《淫禍之傢》

(十四)
小說作者:縷樂 · 章節字數:6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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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五天前

    白淵看著手裡的請帖,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那群奇怪的人,她到今天都不知道少爺和大小姐結婚到底算不算好事,至少在她的印象裡大小姐和少爺都是很好的人,若是真的相愛也沒什麼……但是想到之前閔雨熙給她播的那個錄音,和老爺夫人的橫死,她就感覺到不寒而栗,要是大小姐那麼好的人都變得那麼極端,她都不敢想。

    「叮咚……」門口突然響起門鈴聲,白淵放下請帖跑去開門。

    閔雨熙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一袋水果,此時正好是放暑假,沒在陸傢做女仆的時候她會在水果店打兼職,這袋水果就是她在店老板手裡薅走的。

    「呀,就你一個?」白淵打開門看見隻有一個少女站在門口有些吃驚,似乎在她的印象裡每次和閔雨熙見面都是一大堆人的,她還能蹭一杯飲料。

    閔雨熙似乎看透瞭她的想法似的,眼皮抽動瞭一下,道:「你要喝檸檬茶?」白淵幹笑兩聲,連忙搖頭否認,將閔雨熙請進屋。

    此時白淵才想起來桌子上的請帖沒收起來,不過已經晚瞭,閔雨熙一眼就猜到是什麼瞭,也沒有伸手去拿,將水果放桌子上看著白淵笑瞭一聲,道:「恭喜啊,這麼快就開始準備你外甥的慶生宴瞭?」白淵無語,直接將請帖甩到瞭閔雨熙的懷裡,道:「我傢可沒有這個傳統,這是陸傢送來的請帖。」閔雨熙差點一口水噴出來,連忙拿起請帖,一看,居然隻請瞭白淵一人,時間就在下周二,閔雨熙不禁臉色一白,這樣下去陸源遲早也會被同化,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幺蛾子,於是她抬頭問道:「那……你打算去嗎?」果不其然,白淵搖瞭搖頭,道:「我不是很敢去,要是真變成瞭你們說的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也太可怕瞭。」畢竟她有得選,又有誰願意淌這渾水呢,也沒有陸源和陸虹染結婚世界就會毀滅的說法,她根本沒有必要去試這個雷。

    「如果是目前的樣子,我估計少爺肯定是不會乖乖結婚的,大小姐肯定還有別的手段讓他屈服的。」 閔雨熙抱著手苦惱道。

    白淵沒有說話,看著喜慶的紅色請帖,她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不知道黃安荷是不是也變成瞭那種樣子,那也太可怕瞭。

    ……

    閔雨熙沒有在白淵的妹妹傢呆多久,回去傳瞭這個消息,慧捂著腦袋一陣頭疼,熙韻安陰沉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慶幸他們的婚禮不在自己的傢裡舉行,在進行婚禮的時候可以進他們的房子找殘魂的本源,我和英應該是很容易找到的,如果那麼近的話。」慧將羅盤丟到一邊道,她已經不想再制定什麼亂七八糟的計劃瞭,如今這一下直接讓她嘗試幾日的殘魂定位方式全部報廢,直接進別墅找就是瞭。

    「姑爺你能進婚禮現場把陸傢少爺弄出來嗎?」英問道。

    閔平撓瞭一下腦袋,他不是很確定,但如今也沒法不答應瞭,可不能再讓殘魂這樣撒野。

    客廳裡安靜的很,慧拉起熙韻安的胳膊,道:「別想瞭,去睡覺吧,之後的事情我們會操心。」說完二人便回瞭房間,閔平依稀能聽到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英也想跟著進去,但熙羽昕拉住瞭她,搖瞭搖頭。

    神通不及業力,作俑者必自食其果。

    白淵坐在路邊,手裡還抱著一杯熱咖啡,今天妹夫回傢瞭,她也就沒必要一直呆在那裡瞭,此時的她才意識到一件事,如果不回陸傢當女仆,她就已經處於失業狀態瞭。

    去找工作嗎?倒也不是不行,雖然此時她的存款已經不少瞭,但回憶起在陸傢的生活,多少還是有點不舍得,同事和雇主人都挺好的……這麼自由而且高薪的工作,可能真的不太好找,而且……不知是上癮瞭還是如何,她竟然很喜歡陸源的精液的味道。

    叮咚……

    白淵的手機突然響瞭起來,她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是發工資的日子……打開手機,果然,儲蓄卡餘額變動,陸虹染似乎是設置瞭定時轉賬,無論怎樣工資都是準時的,現在可能連陸虹染自己都不知道白淵算不算在職,她請的假早過完瞭,但若是沒有之前陸源提醒過她陸傢發生瞭怪事讓她不要那麼快回去,說不定現在已經變成那種奇怪的樣子瞭……最近她也感覺對身上的絲綢的掌控力變強瞭,不免讓人有些害怕,白淵丟掉手裡的空杯子陷入瞭沉思。

    陸傢的婚禮雖然聽上去很盛大,其實沒有邀請任何賓客,陸虹染認為除瞭傢裡的熟人,沒有人有資格見證她和陸源的愛情,一大早陸傢別墅就空瞭,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其他別墅的住戶甚至不知道19+20號別墅的所有人都離開瞭。(兩棟別墅被同時買下且連接瞭)所以就讓某些人很容易就進瞭此處。

    慧沒有進去,她坐在車裡,顯然不想參與到這兩人的爭吵中,英對殘魂的感知更強,熙韻安則有能力處理殘魂,那她隻需要開車載這兩個人來就是瞭。

    ……

    此處在很多年前並不是作酒店用的,而且一間影樓,不知為何陸源的父母會突然買下此處然後置之不理,現在陸虹染清楚瞭,此處就是一個完美的結婚殿堂,內部結構非同尋常,非常適合……掛東西。

    無數的花束通過絲帶懸掛在大堂內,五顏六色的絲帶和花束將此處襯托的如同花海,芳香四溢,清風穿過大堂,吹起一張張寬大的輕紗,朦朧中能看見一個十字架樹立在中心,陽光時不時穿過絲佈的縫隙照在那個十字架上,上面有一個佈包微微蠕動著。

    十字架上的佈包並不是單獨包裹的,大堂內有許多凸起結構或者柱子,頂端有一個巨大的彩色繡球,其上延伸出大量五顏六色的絲佈,如同一朵巨大的鮮花,對著地面開放,上面的花瓣延伸到墻面,一些卷上窗框,一些繞過柱子,四處纏繞,最終又伸向繡球的正下方的那十字架,無數綢佈卷繞,鏈接著,將陸源固定在十字架上,一道白綢卷住十字架頂端後又包住他的腦袋,牛奶一般的絲綢表面浮起陸源的五官的輪廓,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能看見上面隱約有一些雲朵的紋路,絲綢上散發的香氣熏人欲醉,似乎還在漸漸收緊著,頭部以下是兩道色彩艷麗的彩綢從左右兩邊卷住脖子,渾身卷繞在繁復的絲佈當中,猶如一顆九色的絲繭。

    沒有音樂聲,沒有見證的賓客,沒有……氣氛,甚至不會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場婚禮,直到那個天使一般的少女的到來。

    足有三米高的木制大門緩緩打開,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大堂內的花束開始慢慢晃動,一片片花瓣開始飄落,柔和的光線映出一個個細小的影子,地面開始如同倒翻瞭牛奶一般從門外湧入白色的裙擺,一個身影從柔光之中顯現出來。

    哪怕是這雙開的大門,也無法讓這裙擺直接通過,兩邊的裙擺被擠出褶皺,綢緞摩擦的沙沙聲掩蓋瞭本就不大的腳步聲,裙擺上沒有多少裝飾,金色的綢帶垂落其上,宛如亂入瞭牛奶的香檳,而這些金色的綢帶又如真正的流體一般開始擴散,隨著腳步開始流向地面,開始伸向周邊的柱子,開始盤繞上去。即便是如此的婚紗,也依稀能看見陸虹染身體那幾乎完美的曲線,腰後織起一團又一團桃心形狀的雪白輕紗,如同蛋糕上點綴的奶油,一團接著一團延伸到身後的裙拖上,這「奶油」下有無數的長緞延伸出來,再繞回束腰的絲帶上,身後的拖尾仿佛看不見盡頭。

    陸虹染手中捧著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束散發出淫糜的絲光,應該是用綢緞織的,看上去隨時會散開。頭紗正好蓋過鎖骨,抹胸到頭紗隻有一指寬,頭紗的後端也和裙拖一般極長。

    在陸虹染走到十字架前時,發出瞭一聲輕笑,三個女仆相繼走入大堂,黃安荷托著一個盤,上面放著兩杯香檳。

    「親愛的……久等瞭。」陸虹染輕聲說道,帶著及肘的綢緞手套的手輕輕撫上陸源的臉,很輕易便把裹緊瞭陸源的臉的綢緞拉瞭下來,哪怕是已經沉浸在肉欲之中,陸源看見眼前的這天使一般都女子也是一陣失神,那蛋糕裙下藏著他熟悉無比的銷魂穴,在這般遮掩下,反而加重瞭他心底的那怪異的期待。

    絲綢開始湧動,將陸源的雙手從佈包上解放出來,控制著他抓住瞭陸虹染的那華麗的頭紗,慢慢揭開瞭……不知是幾分神力幾分天生,化瞭妝的陸虹染比平時美瞭不止五成,當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妝,嬌艷欲滴的紅唇如若玫瑰花瓣,微微張開,吐露香氣,星眸中帶著一絲玫紅色,仿佛一個黑洞般緊緊牽引著陸源的精神,同時帶著無限的深情。

    但在無窮肉欲的折磨下,陸源已經不想反抗瞭,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體內的欲火。「來喝交杯酒吧。」陸虹染拿起黃安荷托著的盤子上的兩杯香檳。「哎呀……突然想起來你不愛喝酒……沒關系。」陸虹染將一個杯子放回去,自顧自喝下瞭手中的香檳,陸源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咕湧瞭幾下,高腳杯重新變回瞭透明,那吹彈可破的小臉上多瞭一絲熏紅,她輕輕笑著,眼中有萬般風情,兩根玉指按在絲綢下的龜頭兩側,緩緩下滑,那渾然一體的佈包上頓時多出來一根肉棒的輪廓,而後又變回一個指頭沿著陰莖背面的經絡向上撩撥,陸源的身體不禁一顫,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讓他根本沒有抵抗這銷魂的快感的權利,陰莖仿佛又大瞭幾分,那裡的絲綢開始變得松散,陰莖逐漸突出,被金色的絲緞纏繞著,如同那杯香檳,緞帶控制著陸源的勃起,若是沒有這束縛,可能陸源的陰莖還會進一步變大,但此刻已經可以瞭,通紅的龜頭冒著點點水汽,冠狀溝被緞帶環繞,頂端打著蝴蝶結,蝴蝶的翅膀垂落兩邊,似乎在壓制著肉棒的抬頭,不過也無濟於事,肉棒立的依舊很高。但在無窮肉欲的折磨下,陸源已經不想反抗瞭,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體內的欲火。「來喝交杯酒吧。」陸虹染拿起黃安荷托著的盤子上的兩杯香檳。「哎呀……突然想起來你不愛喝酒……沒關系。」陸虹染將一個杯子放回去,自顧自喝下瞭手中的香檳,陸源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咕湧瞭幾下,高腳杯重新變回瞭透明,那吹彈可破的小臉上多瞭一絲熏紅,她輕輕笑著,眼中有萬般風情,兩根玉指按在絲綢下的龜頭兩側,緩緩下滑,那渾然一體的佈包上頓時多出來一根肉棒的輪廓,而後又變回一個指頭沿著陰莖背面的經絡向上撩撥,陸源的身體不禁一顫,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讓他難以抵抗這種銷魂的快感,陸虹染拿起香檳,一手輕輕托著肉棒,揉弄著,眼裡滿是憐愛,道:「看~這小傢夥比你都還要熱情呢~」陸源兩眼一突,陸虹染將那杯香檳倒在瞭陸源的陰莖上,不斷揉弄,如同搓洗一般,熱騰騰的陰莖碰上冰涼的香檳當真是天雷勾地火,在溫暖的綢緞包圍中習慣瞭,一下子變冷讓陸源不受控制地射瞭出來……噗嚕嚕——

    在最後一滴香檳倒完之後,精液立馬射出,陰莖在陸虹染的玉手中顫動著,白濁澆在瞭陸虹染束腰的絲帶上。陸源大口喘著氣,似乎開始冒冷汗瞭,他根本看不見現在陸虹染身上的婚紗有任何污染的痕跡,精液幾乎在一瞬間就被吸收瞭。陸虹染的身後開始飄起長綢,她將杯子放回去,盧婉茵從另一邊遞上瞭兩盒戒指,陸源和陸虹染各拿起一盒,當然陸源的手依舊被綢帶控制著,兩個各自拿出戒指,對視著,牽起對方的手,但此時綢帶卻不再控制陸源的動作,陸源卻怎麼都沒法拒絕瞭,拿著戒指的手指逐漸靠近陸虹染的無名指。

    「如果沒有這件事……我可能以為她早就轉世投胎瞭吧……」熙韻安低聲說著,四處感知著殘魂的所在,英捧著陸源父母的合照看的入神,一言不發,房間裡的氣氛越發凝重,兩人似乎各懷鬼胎,但對方不一定能看出來想的是什麼。

    照片裡的女人身穿一件齊肩的泡泡裙,頭頂一個金色的王冠,靠在一個氣質儒雅的男人身上,男人也穿著像國王的服飾,看上去是婚紗照一類的,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嬰兒,男人的肩膀上也騎著一個抓著棒棒糖手舞足蹈的小女孩,嬰兒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隔著相片都能感受到那時的歡樂氣氛。英的臉上出現瞭一些恍惚,不顧還在一旁碎碎念的熙韻安,走出瞭房間。

    兩枚鉆石戒指,象征著永恒的愛,在兩人戴上戒指後,陸虹染胸口的項鏈頓時紅光大盛,很快便消失瞭,但兩人似乎都沒有在意這件事,十指相扣,陸源身上的綢緞散開,整個人落在瞭陸虹染的懷裡,兩人熱吻起來,夾雜著些許喘氣聲,但陸虹染穿著婚紗,陸源卻全身赤裸,場面多少沾點詭異,裙擺雖被撐起,但卻十分柔軟,裡面並不是裙撐骨架……陸源的整個下半身都陷入瞭婚紗的包圍之中。

    「嗯~親愛的……太著急瞭吧~在這裡就想做瞭嗎?」陸虹染膩聲道,經過剛才的熱吻她已媚眼如絲,身後的長綢飄到陸源的身上,裹住他的身體,卻已經不是控制的那種包裹瞭,僅僅是覆蓋上他的身體,讓他繼續沉溺在那香軟的海洋中而已,很快,他的視角便逐漸上抬,陸虹染的裙擺下伸出許多綢緞將他拽入裙底,陸虹染則開始下腰,陸源一時間也分不清這與他的陰莖接觸的究竟是什麼……是綢緞?還是陸虹染的穴呢,他不知道,身體展開成一個大字,四肢都被綢緞拉著,陸虹染整理瞭一下裙擺,陸源的視線逐漸被裙擺吞沒,陰莖開始源源不斷地射出精液,整個過程舒暢無比,沒有一絲阻礙,仿佛是陸虹染想要,他就射出來瞭。

    「大小姐……少爺……新婚快樂啊……」突然一把聲音從大堂門口傳來,除瞭陸源以外的人全都看向瞭大門處,白淵站在那裡,似乎有些尷尬地笑著,手裡提著一盒蛋糕,光著腳,因為陸虹染的裙擺延伸到屋外瞭,她不好意思穿鞋進去,怕弄臟瞭。

    「發出請帖這麼久都沒有回應,你也真是的……我還以為你不來瞭呢。」黃安荷馬上跑過去道,她也是滿臉喜氣洋洋,似乎沒有看見這婚禮的冷清和陸源兩姐弟的怪異行為。

    陸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突然清醒瞭幾分,手腳想要掙紮,好在即便他射瞭這麼多依舊沒有發生手腳發軟的現象,也算是有力氣掙紮,不過效果就……「唉?親愛的~怎麼瞭?是不舒服嗎?」陸虹染感受到身下的掙紮連忙道,不過卻不是查看他的情況,而是下意識地收緊瞭綢佈,很快便將他裹成瞭完全的木乃伊,用綢帶控制著他的陰莖在穴中抽插,淫靡的水流從縫隙中濺出。

    「呵呵……傻站著幹嘛,快進來呀,宴會還沒開始呢。」陸虹染整理瞭一下裙擺轉過頭笑著對白淵道。那笑容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就連唯一清醒的白淵也看不出來陸虹染是有什麼問題,如果沒有感知到裙底下的陸源的話,她可能真的以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這隻是一場普通的婚禮。

    白淵提著蛋糕走向陸虹染,旁邊有三個女仆的視線正落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不適,她便更確定這裡的人都出瞭問題瞭。她還註意到女仆們其實都穿著鞋,但陸虹染的裙擺依舊纖塵未染,她也有些後悔脫鞋進來瞭。

    氣氛一下子陷入瞭沉寂,白淵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盤算著該怎麼把陸源從那繁復的裙擺下救出,想著想著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計劃,真是太不靠譜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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