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瞭……我覺得可能要安排人突擊婚禮瞭,起碼要暫時把陸傢少爺帶離他姐姐的身邊……」 幾人坐在咖啡館裡,熙羽昕狠狠嘬瞭一口檸檬茶說道。
白淵一言不發,她也看到瞭不遠處的那個閑置瞭很久的歐式建築,沒想到那個居然是陸傢的財產,她一直覺得少爺人挺好的,怎麼會攤上這種事。
「所以不要考慮從陸傢姐弟入手瞭,能不能想辦法喚醒一兩個女仆,在婚禮上制造一些混亂?」慧敲瞭敲桌子問道。
白淵回過神來,說實話這一桌隻有一個閔雨熙是她認識的,她有點不是很想說話,但想到平時的生活已經夠混亂的,她現在隻想趕緊結束這鬧劇,於是道:「其他的女仆我不清楚……但是阮清她有些神經敏感,尖銳的聲音或者很大的聲音很容易嚇到她,說不定……能清醒一段時間?」「尖銳?有多尖?」閔平托著下巴疑惑道,這種聲音對很多人都有效果吧,他一時間也不認為能起多大的作用。
「就像那種——」白淵指著角落的那個桌子,眾人循著目光看去,那裡有一個熊孩子正在玩鬧,旁邊坐瞭一個正在玩手機的女人,下一刻小孩突然就撞到瞭桌子上,一個本就放的很危險的玻璃杯就那樣砸在瞭小孩的腦袋上,然後又落在瞭地上……「啪啦!!」
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讓阮清的腦袋突然一陣刺痛,此時她正要帶陸源去洗澡,等會要送到陸虹染的床上,這聲音讓她直接抱著腦袋蹲下瞭,裙擺嘩啦一下如流水般鋪開,眼神突然恢復瞭清明。
陸源手腕上的青色綢緞也松開瞭,聽到阮清熟悉的驚叫聲他突然意識到氣氛好像不是很對,很快阮清便抬起頭,看見瞭陸源,眼中已經沒瞭之前的那種嫵媚,反而滿是驚懼。
「少爺……你……居然還在這嗎?」阮清顫聲說著,陸源一驚,似乎是太久沒在這個傢看見第二個正常人瞭,他一下就認出來瞭這是以前那個阮清,頓時感動的熱淚盈眶。
「快跑……快跑啊!大小姐好像……唔……」阮清按著陸源的肩膀驚聲道,突然一股奇異的感覺又充斥腦海,阮清甩瞭甩頭將那些奇怪的想法趕出腦海。
現在唯一能出入的隻有房子的正門或者女仆們住的地方,那裡也有兩個門,阮清來不及說什麼,她直接拉住陸源的手往走廊另一邊的樓梯走去,以往若是陸源想要離開怕是有一大堆綢緞攔路,但有阮清帶著穿過這走廊卻什麼事都沒發生。
就在即將跨下樓梯的時候,兩人同時看見瞭一個身影站在樓梯下方,兩人嚇得臉色一白。
「少爺~怎麼可以趁大小姐開會的時候偷溜呢……」盧婉茵緩緩道。說話時一步步踏上瞭樓梯。
「就是啊……婚禮就快舉行瞭……少爺可不能臨陣脫逃呢……清姐你也真是的,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啊……」一卷紅綢從二人身後落下,黃安荷的身影也出現在瞭此處,輕輕摟住瞭陸源。
「我……嗚!」阮清顫聲指著正在微笑的黃安荷,正想說些什麼,腦子裡再度充斥著那種奇異的快感,視線變得一片粉紅……陸源嚇得動彈不得,身後就是黃安荷嬌軟的身體,兩條紅絲帶從她的長裙下如蛇般緩緩爬出,捆住瞭陸源的雙腿。
「清……清姐你沒事吧!?」陸源看見阮清痛苦的模樣連忙問道。
「呵呵呵~少爺還真是會體貼人,也難怪我們這麼喜歡你……」阮清抬起頭輕笑道,眼中再度泛起那嫵媚的玫紅色。
陸源滿臉痛苦,大聲喘著氣不知說什麼好,腳腕早已被絲帶纏住,逃無可逃,三個女仆相繼摟住陸源,濃鬱的體香頓時充斥陸源的鼻腔,被包裹在溫香軟玉中的陸源幾乎無力掙紮。
「吱呀——」此時走廊盡頭的兩道門打開瞭,一股香風吹出,那兩個門仿佛懷抱一般歡迎著什麼,門內數不盡的如溪流般寬廣的金色綢緞緩緩飄出,覆蓋瞭整個走廊,向著陸源延伸而去。
陸源立馬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壓迫感襲來,他拼命掙紮著,但四肢好似已經不屬於自己瞭一般,流著眼淚叫喊著,沙啞的聲音幾乎沒人聽到,直到那些綢緞纏上陸源的身體,女仆們這才放開他。滑膩如水的金色絲緞猶如戀人擁抱般溫柔,纏住小腿一圈後又纏向另一條小腿,嘶嘶聲不絕於耳,陸源所見之處已經全是金色的絲緞,然而金色的綢緞也隻是從墻壁地板天花表面爬出來的,在陸源被金色裹住四肢後又有彩綢從門裡飛出,宛若遊龍,攜著香風纏上瞭陸源的脖子,盤繞著上瞭陸源的腦袋,一點點裹住他的整張臉,蝕骨的香氣頓時撲面而來。
直到所有絲佈收回門裡,兩條緞帶飛出,纏在門把手上關上瞭門,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女仆們開始幹起瞭自己的事。
房間裡縱橫交錯的各色綢緞,如同盤絲洞一般,陸源被捆在其中一道緞佈上,此時的他似乎已經恢復瞭力氣,香氣讓他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蒙住腦袋的絲綢薄如蟬翼,感覺像是平時陸虹染挽著的那道彩虹般的絲綢披帛,透過絲綢的層層覆蓋依稀還能看見房間裡的那個吊燈,耳邊傳來敲鍵盤的聲音和陸虹染不大的說話聲。
顏色不一的各種絲緞百轉千回,如同彩虹一般撫過陸源的身體,即便是已經習慣瞭的陸源依舊渾身震顫,大概是因為這香氣。
很快電腦裡傳出瞭其他人的聲音,陸虹染停止瞭說話,她輕撫陸源的那張被裹的密不透風的臉,絲綢散開瞭一些,陸源的眼睛終於看清瞭陸虹染此時的樣子,白色抹胸裙搭配黑色絲絨手套,長發盤起用兩根簪子固定,上面分別掛著兩道金色的綢帶,垂到身後,如同王冠,電腦上顯示的是語音會議,沒有開攝像頭,所以陸虹染才會這樣穿的像要去參加舞會的樣子。
陸源的眼中滿是驚懼,他渾身發燙,彩綢已經柔柔地卷上瞭大腿,眼前就是陸虹染那張微笑著的臉,她伸出手,虛握著上下搖動瞭一會,陸源立馬感覺到有什麼柔軟的東西環繞瞭自己的陰莖,正隨著陸虹染的動作緩緩移動著,很快,軟趴趴的陰莖被觸手般的絲綢緊緊包裹,起立,絲綢上下擼動著陰莖,輕柔拍打,如浪翻湧,很快陸源就滿臉通紅地想要射精瞭,但陸虹染突然停下瞭動作,絲綢一下束緊瞭陰莖,陸源的腰猛的一跳,難受地閉上瞭眼,心中惶恐至極,現在陸虹染似乎都是睡在父母的房間裡瞭,他一直不敢進,如今算是第二次進來在陸虹染開會時絲綢依舊沒放過陸源,絲綢在他的身體上不斷撩撥,但裹住身體的絲綢卻好似越來越少,直到最後隻剩下四處緞帶,分別束縛瞭他的四肢,還有一條金色緞帶阻止著他射精,陰莖焦躁地搖晃著。
陸虹染敲著鍵盤,玉足從裙擺間伸出,豆蔻般的足趾劃過陸源的肚臍眼,一次次帶去全身的高潮。
陸源在這煎熬中高潮迭起,又無法射精,難受的幾乎要翻起白眼,忍耐瞭許久後,陸虹染終於掛斷瞭會議。
「源……這個周末我們就結婚吧~結瞭婚……你就永遠不會從我身邊離開瞭吧~嗯哼哼~」 陸虹染輕輕蓋上電腦,像拆禮物一般揭開瞭陸源臉上的絲綢,此時的陸源滿臉呆滯,眼角還有淚痕,陰莖時不時跳動兩下,顯然已經接近極限瞭。
也不等陸源有反應,絲綢便將他帶到瞭陸虹染的懷裡,腦袋枕在兩腿之間,隔著長裙依舊能感受到陸虹染身上的些許體溫。
「來吧……到結婚前你就一直呆在這裡……一直快樂吧……」 陸虹染一邊說著,捧起陸源的腦袋,紅唇輕輕印上瞭陸源的嘴,眼中嫵媚更深,絲絨手套的觸感前所未有的舒服,陸虹染忘情地吻著,唇舌交戰間動作無比熟絡,與此同時陸源的襠部開始難以控制地抬起,雙眼瞪大,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嘶嘶——陸源的抬腰仿佛迎合著絲綢的動作一般,房間內無數的絲綢緞帶開始朝著陸源的下身聚集,無數的絲帶開始從龜頭纏繞,一點點向下覆蓋,緊緊裹住柱身,擠開瞭根部環繞的金色緞帶……「嗚嗚……」陸源發出瞭怪聲,腳趾都不自覺地僵直瞭,一次前所未有的舒暢射精,呼吸不暢,心砰砰地跳,陰莖依舊在痙攣著不斷射出精液,噗噗的聲音也已經無法透過層層疊疊的絲綢瞭,精液噴灑在絲綢上很快就被吸收,裹著陰莖的佈料如同吸吮著精液一般蠕動著,配合著陸虹染那吻技,陸源越是射精,絲綢的侵略便越放肆,幾乎是意識不到的時候陸源的襠部就被裹得嚴嚴實實,絲綢還在不斷擴散,將他的整個下半身都吞噬,貼合每一寸肌膚,而後又將兩腿緊緊收縛,蛋袋也顫動著,但依舊飽滿,似乎在神隻的加護下陸源擁有射不完的精液,以及這難以厭倦的極樂,而這種快樂是雙向的,陸源在快感的包圍中舒暢射精,而精液射在陸虹染的體內或者射在絲綢上被吸收都會讓陸虹染感受到快意,陸虹染感受到快意便會操縱更多的絲佈裹住陸源。
良久,兩唇松開,陸源張著嘴無言,似乎陷入瞭呆滯,陸虹染輕笑一聲,輕撩裙擺,一下子蓋住瞭陸源的整個上半身,陸源的視線立馬陷入瞭黑暗之中,裙擺的材質顯然更加厚實,也更加柔軟,他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正在陷入毒蛇盤繞的沼澤之中,一條又一條的絲緞在他的上半身遊走,裙擺下的香氣更加濕潤迷人,陸虹染輕輕拂過陸源蓋在裙下的臉,五官便浮現在瞭裙擺表面,在催情香氣的影響陸源竟然失去理智般地開始舔舐那散發著香氣的裙擺,這般模樣引得陸虹染陣陣嬌笑,陸源下身處已經被裹的幾乎看不見原本的輪廓瞭,此時的他倒是像個不倒翁,下半身困在柔滑絲佈組成的球中動彈不得,生殖器早已不知沉沒在瞭哪一層的絲綢裡面瞭,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陰莖肯定是硬邦邦的,不然精液也不會透過層層絲綢濡濕下半身的大球的表面瞭。
陸源在香軟絲佈中不知沉浮瞭多久,身心都處在狂喜中,仿佛世界都消失瞭,隻有這滑膩絲綢裹住身體的快感瞭。
陸源在一片昏沉中緩緩睜開雙眼,發現房間裡依舊縱橫交錯著無數如虹的絲綢,房間裡一片黑暗,太陽早已下山,絲綢上依舊散發著些許曖昧的光線,而他身上的絲綢已經一條都沒有瞭,渾身光溜溜的,陰莖高高豎起,不知在期待著什麼,陸源也不知在想什麼,看瞭一眼身邊睡的正香的陸虹染,身體本能地就想遠離。
陸虹染也確實是少有的美人,睡著瞭的樣子更加迷人,若是有男人娶到他可能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瞭,但陸源估計不在這范圍之內,他顫顫巍巍地走向門口,奇怪的是,沒有任何一道絲綢有動作,仿佛都和陸虹染一樣睡著瞭,沒有東西阻攔他,他很快就能到門口瞭,但心中一直有種很奇怪的想法揮之不去,連陸源自己都說不清楚,他隻感覺口幹舌燥,雙手也有些不老實,他現在隻想趕緊找杯水喝,他伸手擰動門把,門竟然一下就打開瞭,漆黑的走廊裡遍地是金色的綢緞,仿佛花海一般,香氣繚繞,房子裡安靜的可怕,女仆們可能都去睡覺瞭,陸源搖晃著身體不知在想什麼,想跨出門口卻怎麼都做不到,他突然想起來飲水器這個房間裡也有啊,不知是不敢踏出去還是怎樣,陸源去飲水器那裡直接用嘴接水喝,但無論喝多少,他都好像不滿足,依舊口幹舌燥的厲害。
陸源掐著自己的脖子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瞭鋪滿綢緞的地板上,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瞭,他現在一身冷汗好似缺氧瞭一般,連忙站起來跌跌撞撞走向房門,就在他準備踏出房門時,陰莖突然跳瞭一下,陸源咽瞭一口唾沫,回頭看向依舊熟睡的陸虹染,此時她正好翻瞭個身,身上的紅色薄紗睡衣根本蓋不住她的那魔鬼一般的身材,胸前兩團雪膩晃動瞭兩下。
陸源的陰莖顫抖的越來越厲害瞭,他的嘴角流下瞭一滴口水,他連忙晃瞭晃腦袋,將那些奇怪的想法驅趕出腦海,但上下身完全是兩個反應,陰莖勃起的更厲害瞭,他心中默念著不行,但卻離那張大床越來越近瞭,上下牙齒不停打架,陸源仿佛已經忍耐到瞭極限,他緩緩爬上床,跪在陸虹染的身下,拼命忍住那想觸碰陸虹染雪膩肌膚的手,陸虹染的身體當真是白裡透紅,兼具瞭少女的青澀以及作為富傢女高貴的氣息,即便兩人已經做瞭這麼多次,陸源還是忍不住……「源……不要忍瞭……姐姐知道你很想要的……」陸源突然一驚,發現陸虹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瞭眼,紅寶石般的眸子眨巴著,極盡魅惑,纖長的兩腿微微敞開,透過紅紗依稀能看見那蠕動著的粉色銷魂穴,正涔涔流著蜜汁。
「來吧……」陸虹染輕佻地舔著唇,雙手撩開輕紗裙擺,陸源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陸虹染這麼近瞭,淫靡的香氣熏人欲醉。陸源的馬眼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似乎也在渴望著,陸源的眼睛裡也逐漸泛起一點點玫紅色。
「來……親愛的……來放肆地快樂一把……姐姐來教你~」 陸虹染的聲音甜膩軟糯,優雅地伸出手,一道散發著柔和金光的綢帶順著嫩白的藕臂向著陸源射去,在陸源的脖子上纏瞭兩圈,陸源卻沒有掙紮,她輕輕轉著拳頭,緞帶在手上纏瞭一圈又一圈,陸源就在陸虹染的牽引下雙腿逐漸陷入輕紗裙擺當中,直到肉棒也被輕紗遮住,若隱若現。
「姐……好難受……嗚嗚……」陸源張開幹澀的嘴巴,發出瞭沙啞的聲音,眼角流出瞭一點淚水。「沒關系……很快就不難受瞭……來~按著這裡~」 陸虹染的緞帶越拉越短,她能明顯感覺到陸源的身體在本能地抗拒著這種行為,但也不如從前那般強硬瞭,如今也隻需要臨門一腳瞭……紅腫的龜頭正對著陸虹染的肉穴,似乎還想保持最後的理性,沒有進入。陸虹染輕輕抓住陸源的手,媚眼如絲,將陸源的手掌放在瞭自己胸口,那兩團柔軟讓陸源一下子失去瞭著力點,堪堪穩住身形,但卻實實在在地揉瞭幾下陸虹染的胸,引得陸虹染一陣舒爽,嬌笑連連,那聲音當真是魅惑蝕骨。剛才來這樣一下龜頭離陰戶更近瞭,「不要緊張……放松身心,讓姐姐幫你來……」 陸虹染輕聲說著,輕撫陸源的臉,陸源眼中的那玫紅色更重瞭,似乎依舊保持著一點點理性,但也瀕臨潰散瞭,就在這時,一直夾在陸虹染乳溝之中的那張Sim卡被揉瞭兩下掉瞭出來,靜靜地躺在瞭陸虹染那蝴蝶般完美的鎖骨上,陸源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正事要做來著,但已經沒有機會瞭,陸虹染輕舔紅唇,粉嫩的肉穴蠕動瞭一會,兩道如虹的綢帶從穴中擠出,溫柔地盤上瞭龜頭,一路覆蓋到瞭根部,緩緩打上瞭蝴蝶結。
陸源被突如其來的滑膩觸感震的渾身一顫,陰莖無比敏感,想要抗拒已經來不及瞭,隻見陸虹染小腹一收,那近在咫尺的龜頭立馬被拉入瞭已經等待多時的蜜穴——「嗯~」陸虹染發出一聲輕吟,雙手摟住陸源的脖子,穴中軟肉呼嚕嚕地纏上瞭肉棒,似乎永遠不願意放開一般。不知是新姿勢的原因還是怎樣,陸源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緊咬牙關,但腰已經忍不住擺瞭起來,穴中噴出大量的水,濕漉漉的十分方便進出,陸源終於知道怎麼解決自己剛才的心悸和口幹舌燥的感覺瞭,原來喝水一點用都沒有。
「姐……我……我要忍不住瞭……」陸源含糊不清地說著,搖晃的腰想要停下,卻被絲綢和軟肉牽引著陰莖不斷擺動。「沒關系……親愛的想要射就射出來吧。」陸虹染輕笑道,子宮緊緊吸住龜頭,加之纏繞整根陰莖的絲綢緊緊貼合,陸源想要拔掉都力不從心。
果不其然,陸源突然停下瞭動作,雙眼緊閉,仿佛要將蛋都塞進陸虹染的穴中,濃厚的白濁射出,交合出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好似陸虹染的子宮在暢飲這生命的泉水,陸源還是沒忍住,而沒忍住的代價自然是更加致命的汲取,陸源失去瞭平衡,整個人趴在瞭陸虹染嬌軟的身軀上,腦袋陷在乳溝之中無法自拔,腰還在抽搐著,隨著越來越多的精液灌入,陸虹染的臉上露出瞭前所未有的幸福。
神力雖然增強瞭生殖,但似乎沒有加強到陸源的體力上,不然也不會掙不掉這軟滑的綢緞瞭。加之這段時間陸源幾乎沒有鍛煉,體能下降的厲害,射精幾次後也難以維持動作瞭。
反觀陸虹染的體力增強瞭不止一星半點,能隨時拖著這麼長的裙子走動就說明她的體力已經非同尋常。
唰唰唰——嘶嘶——
陸源感覺身邊有無數綢佈飄揚飛舞,隨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仿佛自由落體一般失去瞭方向感,但陰莖依舊被蜜穴死死咬住,待到這種感覺消失時,兩人的位置已經上下調換,金色的裙擺輕柔落下,彩綢飄蕩,陸虹染隻消一瞬便已經換上瞭平時的長裙,長裙開衩之間能看見交合的地方,正涔涔冒著汁水,雙臂挽著彩虹般的絲綢披帛,頭發不知何時又盤瞭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源,此時的陸源已經沒有被絲綢束縛身體的任何一處瞭,裙擺也隻是輕輕蓋在他身上,但陸源已經不想逃瞭。
住在豪華別墅裡,身下有柔軟的大床,身上有世間少有的多金且漂亮的女人,陸源自己這種一事無成的小廢物還有什麼可以不滿足的,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更何況騎在他身上的女人深愛著他。
陸虹染輕輕逗弄瞭一會陸源的乳頭,輕輕扭動著腰肢,輕喘香氣,道:「源……你知道嗎……自那一天清姐想帶你逃之後……嗯~」話說一半陸源又沒忍住射出精液,陰莖立馬受到瞭更緊致的壓迫。「我就忍不住瞭……我在公司的時候……開車的時候……吃飯的時候,那裡都是濕漉漉的……好想要……不想再讓你逃走瞭……嗯~呀~」 陸虹染抬起頭,又是一股精液灌入瞭她的子宮之中,整個穴都痙攣瞭起來,眼中秋水盈盈,動作越發輕柔。「也不枉姐姐我和你做瞭足足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我們兩個顛鸞倒鳳可是一次都沒下過床呢……」 陸虹染說著雙手已經撫上瞭陸源呆滯的臉,「明天就是我的生日瞭……可以給姐姐一個禮物嗎?」 陸虹染的聲音越說越甜膩,陸源卻隻感覺心中有團火越燒越旺,目光無法從陸虹染胸口的紅色項鏈移開,顫聲開口道:「好……你想要什麼?」「我想要……」 陸虹染的那戴著絲絨手套的玉指從陸源的嘴角一路遊走,留下一縷縷香氣,直到點在陸源的心臟的位置,她輕輕抬起腰,交合處發出一陣咕嚕聲,沾滿瞭粘液的絲綢肉棒暴露在瞭空氣中,散發著絲絲熱氣,已然染上瞭陸虹染身上的那股香氣,即便在層層疊疊的絲綢裹縛中依舊能感覺到其精神奕奕,龜頭與那蜜裂更是藕斷絲連,根部的蝴蝶結卻不知為何還幹爽透亮,就像是……精美的生日禮物一般。
床邊的電子鐘已經指向午夜,依稀還能聽見不遠處有青蛙的叫聲,但卻越來越遠,直到隻剩下時鐘的滴答聲,陸虹染雙手撐在陸源的胸口緩緩彎下腰,臀瓣高高翹起,在陸源的耳邊吐氣如蘭:「我想要……一個聽話的丈夫……」陸源渾身劇震,似乎是身體發出的最後一次警告,但陸源依舊無動於衷,似乎是迷戀著身體上的觸感,他有些無力地開口道:「好……我答應你。」「呵呵呵……」陸虹染這麼多日以來似乎是第一次表現出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腰身直起,一把坐下,將陰莖再度吞入陰戶,水蛇般的腰肢輕輕搖動起來。陸源想說些什麼,卻見開著的房門突然走進來一個人,身後牽著兩個被紅色絲佈裹住的人蛹,但陸源還未看清是誰,全身便被絲綢裹住瞭,一道道的絲綢劃過他的皮膚,最終束縛住這具丟棄瞭靈魂的肉體,一個彩色的蝴蝶結正好打在陸源的臉上,陸虹染生日的第一個禮物射入瞭她的子宮當中……「唔……安荷……你來瞭啊……」陸虹染剛享受完這滾燙的禮物,便看見黃安荷一臉微笑地站在床邊,她看著已經被虹綢裹成繭的陸源,用略帶俏皮的語氣問道:「怎樣?少爺這回聽話瞭吧?」陸虹染輕笑瞭幾聲,輕撫身下的絲綢繭,道:「嗯……他變乖瞭很多,門打開瞭都不願意出去……還主動上瞭我……還是安荷你的方法靠譜,呵呵……」「這是我應該做的……」黃安荷也笑瞭幾聲,手上突然多出來一個袋子,陸虹染眉頭一跳,有些疑惑,道:「這是什麼?」黃安荷笑瞭幾聲,道:「大小姐莫不是連著幾日床事忘瞭最重要的訂婚信物?和少爺的大婚沒有戒指怎麼行。」陸虹染撓瞭一下腦袋,也笑瞭兩聲,接過袋子道:「嗯……謝謝安荷瞭,果然還是需要一個靠譜的女仆啊……或許以後茵姐和清姐都得退休瞭……」黃安荷笑瞭兩聲,沒有說話,打瞭個響指,身後的兩個紅色絲繭便松開瞭,盧婉茵和阮清站瞭起來,兩人似乎睡瞭很久,睡眼惺忪的,看見陸虹染連忙行瞭個禮。卻聽得黃安荷說道:「起碼讓兩個資歷最老的女仆見證少爺和大小姐的大婚吧。」陸虹染點點頭,這確實是應該的。
「至於白淵……請帖已經發過去瞭……不知道會不會來。」黃安荷接著道。
「無所謂……白淵知道我和源結婚……就算她不來,也會祝福我們的……說不定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陸虹染說著抬起瞭腰,將穴中的肉棒吐出,肉棒上的絲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剝落瞭,陸虹染用手輕輕扶起陰莖,臂間挽著的虹綢披帛纏繞上去,一圈又一圈,螺旋著包起來,一邊又道:「話說……傢裡是不是還有個女仆?」陸虹染看向黃安荷。
黃安荷歪瞭一下腦袋,手指戳瞭戳下巴,想瞭一會,道:「還有嗎?應該沒有瞭吧,傢裡也不需要那麼多女仆瞭。」陸虹染點瞭點頭,她依稀記得一個少女,但現在不知為什麼這部分的記憶越發稀薄瞭,不過估計就算是女仆她也沒多熟吧。
在彩綢在陰莖的頂部打上結扣時,陸源已經沒有任何一寸皮膚暴露在外瞭,陸虹染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有些心跳加速,不由得還想騎上去,黃安荷輕輕按住她的肩膀,道:「大小姐,要節制哦……吉時快到瞭,該去換婚紗和化妝瞭。」陸虹染雖有些惋惜,但還是撥弄瞭一下陰莖頂部的蝴蝶結,起身與女仆們離開瞭房間,留下一個安靜的絲繭,一大一小兩個蝴蝶結在黑暗中仿佛要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