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洲城的雲環機場——
此處因為地形特殊,經常會在機場正上方的天空處形成一朵很薄的環狀雲,不,應該是時而會看不見那朵環狀雲,其餘時間都是會在此處的,此處也因此得名,實際上沒什麼用處,因為飛機到瞭此處高度已經不會和那朵環狀雲接觸瞭,隻要太陽稍微猛烈一點點環狀雲就會消失。
閔平放下瞭想要拍雲的手機,從車裡拿出來兩把遮陽傘,走進瞭機場。
濱洲城是一個挺有活力的地方,坐落著好幾所大學,因此有不少懂得打扮的少男少女,機場來來往往的基本上都是這些充滿瞭青春活力之人,俊男美女,讓人看瞭心情愉悅。
然而此時某個航班上下來的旅客大多數的目光都沒有集中在那些充滿活力的少男少女們身上。
兩個年齡相仿的女人從飛機上隨著其他旅客一起下機,這兩個人上飛機時便已經飽受關註,似是一對姐妹花,穿旗袍的面相嫵媚,行走間搖曳生姿的臀幾乎勾走瞭所有的目光,猶如畫卷之中走出的古典美人,妖冶而不失氣質。另一個穿著白色無袖連衣裙,一頭及腰長發猶如綢緞順滑,或許是肩膀上騎著一個小女孩的緣故,她所散發的氣質更加溫婉而親切,如同池中獨自盛放的白蓮。兩人身上似乎有光環,將每一個靠近的男性都能迷的神魂顛倒,那些所謂的青春活力的少女們自然顯得有些黯淡瞭。兩人沒有托運的行李,直接朝著機場出口走去,那裡已經站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兩個月能留這麼長??」閔平摸著熙羽昕的發絲一臉的驚訝。
「很稀奇嗎?你現在要是一個月不剪頭發怕是長的比我的還長」 熙羽昕抱住閔平的手嘿嘿一笑道。她的身上散發著這段時間沒有得到滋潤所產生的淡淡的幽怨氣息,讓閔平幾乎是一瞬間就感覺到腰子的一陣幻痛。
「英呢?她在雨熙那邊嗎?」熙韻安環顧四周問道。
「她啊,她在車裡睡覺呢,她最近好像還挺累的。」閔平道。語氣輕松,但臉上顯然有一絲擔憂。
「我說姑爺啊,你是不是把人傢給忘瞭。」閔平的腦袋上方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原來是剛才騎在熙羽昕肩膀上的那個小女孩,一雙充滿瞭靈氣的大眼睛盯著閔平,粉雕玉琢的小臉有些氣鼓鼓的,閔平與她四目相對,閔平還愣瞭好一會,隨後整個人差點嚇的跳起來,連忙捏住女孩的小臉問道:「慧??你怎麼突然變成未成年瞭???」慧被捏到說不出話瞭,揮舞著小手想要拍掉閔平的大手,熙羽昕連忙將慧抱回懷裡,一下就拍掉瞭閔平的手,好像突然想起來瞭什麼似的拉起閔平的手往機場的停車場跑,道:「差點忘瞭最重要的事情,到車裡再說。」熙羽昕還沒走多遠慧連忙在她的懷裡用力拱瞭兩下,然後熙羽昕發現閔平也拽不動瞭,她順著慧的眼神看去才發現原來閔平隻是把車停在瞭不遠處,熙韻安站在車旁邊,與車裡的紅衣女人交談著什麼。
那人自然是英瞭,俏麗的臉上睡眼惺忪,那是她從未出現過的狀態。
閔平走瞭過來,三人靠近後熙韻安和英頓時不再交談,英看見熙羽昕之後微笑著點瞭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瞭,卻沒有看熙羽昕懷裡的慧。
五人坐在車裡,車子朝著閔羽熙就讀的大學的方向開去,英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一言不發,駕駛位上的熙韻安也沒有發出聲音,車內光線有些昏暗,車窗全部都拉上瞭窗簾,後座傳來噗嘰噗嘰的水聲,但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一個端坐著的人被金色的綢緞纏繞住瞭全身,旁邊還丟著一套衣服,被纏住的人動彈不得,像極瞭一具安詳的木乃伊,但這隻木乃伊的下半身也不是那麼安分,被綢緞強行扶持起來的肉棒搖搖晃晃,綢緞交錯纏繞,毫不留情地榨取著精液,肉棒的頂端還有一個用於固定綢緞的金色蝴蝶結,此處纏繞的綢緞每被浸濕又很快恢復幹燥,已經吸收瞭幾次精液的慧已經逐漸變回瞭少女的形態,瞳孔中的那一點難以察覺的金光仿佛彰顯著她的睿智,她像蜘蛛一樣趴在閔平身上,少女半遮半掩的美好胴體散發著類似金菊的香氣,而她身後延伸出來的金色綢緞也帶著令人心曠神怡的香味以及足以讓人繳械投降的軟滑,覆蓋瞭閔平的每一寸皮膚。
顯然慧並沒有去細想車裡現在的氣氛是什麼情況,大概隻是她覺得自己個頭要是太小瞭可能不適合搭話,車子一發動便將閔平束縛住瞭,閔平原本還挺高興熙韻安說她來開車就好,讓閔平好好休息,結果都還沒反應過來全身就被捆的死死的,似乎是慧的體型讓閔平放松瞭警惕,導致他居然真的放松瞭身體開始休息,這下真的不得不休息瞭。
「啊~果然什麼甜食都比不過姑爺的精氣啊~嘿嘿,這幾天用腦過度整個人都變小瞭。」慧一邊說著還死死拽住綢緞,幾乎要將閔平全身的水分都要擰出來。
隨著慧的身子逐漸恢復,她身上的衣服也變成瞭碎佈,原本紮起來的頭發也散開瞭,終於是變成瞭以前的模樣,屁股也變大瞭不少,她嘿嘿一笑,一手摟住閔平的脖子,身子緩緩下沉,另一隻手則伸向閔平的下體,將肉棒處的蝴蝶結拉開,如水的綢緞立馬片片剝落,露出裡面的通紅肉棒,馬眼還冒著液體,已然分不清是前列腺液還是精液,慧無比熟練地坐瞭下去,閔平全身的綢緞都隨著慧的身體起伏而不斷地放松收緊著,但是顯然是越來越緊,閔平的輪廓逐漸顯現出來,閔平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頻率顫動起來,慧的表情越來越迷離,已然沉浸在肉欲之中。
突然熙韻安一個急剎車,慧尖叫瞭一聲,渾身緊繃,閔平感覺自己的陰莖快要被慧夾斷瞭,深處還傳出瞭恐怖的吸力,頓時讓他精關失守,巨量精液混雜著前列腺液灌入瞭慧的體內,就連坐在前排的英也沒忍住猛地一顫,臉上的疲態不翼而飛,她頓時有些擔心地往後座看瞭一眼,但是後座交合的二人已經變成瞭一個橙色的佈娃娃。
熙韻安放下車窗,外面站著一個交警,或許是剛才慧的尖叫讓他有些奇怪,交警想探頭看看車裡啥情況,但最終還是忍住瞭好奇心,向熙韻安敬瞭個禮,說:「不好意思,女士,陸傢最近要舉行大婚,為保安全,臨時查車,請出示駕駛證以及車輛行駛證。」聽到這話的熙羽昕臉色微微一白,似乎是沒想到陸傢的勢力已經滲透到瞭這種程度瞭,陸傢那個女娃還真是有夠膽大包天的。
「別……別玩瞭……有人……有人啊」閔平微弱的聲音傳入瞭慧的耳朵裡。慧坐在閔平身上壞笑瞭一下,佈娃娃突然動瞭一下,坐在旁邊的熙羽昕踢瞭佈娃娃一腳,佈娃娃頓時顫瞭一下,被裹的密不透風的閔平苦不堪言,慧的雙手就環在閔平的脖子上,為瞭壓縮體積,二人已經貼的緊的不能再緊瞭,下面更是快要把蛋都塞進去瞭,慧的輕柔吐息就在耳邊,相比起閔平的窘迫,慧則是很享受地閉上瞭眼睛,即便二人都沒瞭動作,但交合的地方可謂是暗流湧動,陰道內的肉褶隨著肉棒脈動著,子宮口死死咬住閔平的龜頭,馬眼處漏出的液體被一滴不剩地吸進子宮當中。
「感謝您的配合,請註意行車安全。」交警似乎是在本子上寫瞭什麼之後就把東西還給瞭熙韻安,敬瞭個禮,還是忍住瞭探頭進去看的想法,車上坐著幾個美女把他看的有些渾身發燙,熙韻安也隻是禮貌地笑瞭笑,關上車窗再度開起瞭車,她看見不遠處有一棟非常歐風的建築,尖頂紅瓦,旁邊還有一個鐘樓,那是她曾經生活的地方,上面似乎有人在施工,好像是給建築圍上裝飾佈。
英也同樣看見瞭,臉色有些難看,她知道這個就是陸傢姐弟的婚禮現場瞭,估計已經離結婚的日子不遠瞭,但是她依舊沒有頭緒怎麼進入陸傢。
陸源打開電腦,一次又一次地輸入教育信息港的網址,但按下回車後依舊是……「網站已拒絕連接」
陸源雙手揉搓著腦袋,心中很是煩躁,陸虹染用手段限制瞭傢中的局域網權限,如今陸源大部分的外部鏈接都無法訪問,反倒是一些境外鏈接可以訪問瞭,不過大多都是一些黃色網站……陸源現在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啊,他握著鼠標的手都在抖,不僅僅是網站,他的各種社交軟件也無法登錄瞭,陸虹染收走瞭他的手機卡,但也不完全是沒收,那日她取走瞭卡之後就將那玩意塞在瞭自己的乳溝裡,並承諾隻要陸源主動上床把她揉開心瞭這張卡自然會掉出來,但陸源顯然不想這樣幹,陸虹染倒也不急,反正不管陸源同不同意隻要陸虹染想要瞭就會把陸源抓上床的,不過那時候就不會讓陸源來瞭,而是陸虹染練習床技的時間。
但陸源在幾日的摸索後,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用過Clash,說不定通過代理服務器就可以訪問外部網絡瞭,他連忙找回瞭吃灰已久的那個藏在文件夾角落裡的Clash,打開之後發現之前他買的代理服務還在運作,這服務商也是夠靠譜的,他大喜,連忙打起瞭教育信息港的網址,想著直接填志願。但現實總是骨感的,這個服務商是境外的,沒法訪問境內的部分網絡。
不過問題不大,陸源知道他找到瞭一個新路,遲早會想到辦法的,於是他迫不及待地登錄瞭他的微信。
「少爺~吃飯咯~」阮清突然出現在瞭陸源房間的門口,陸源嚇得連忙關掉瞭電腦,阮清歪頭看瞭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便拉著陸源去飯廳瞭。
陸源的生活實際上從那天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變化,每日活得都像周末,宅在傢出不去,若不是女仆們特地控制瞭飯菜的熱量,陸源過瞭這幾日必然得重個兩三斤。
就在陸源吃飯時外面傳來車聲,沒過多久陸虹染推門而入,對著飯廳裡正在吃飯的陸源微微一笑,便徑直走上瞭樓,看上去是已經吃過瞭。
陸源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逐漸加快瞭吃飯的速度,誰知兩道乳白色的緞帶突然纏住瞭他的手,強行放慢瞭他的動作,陸源有些驚愕地抬起頭,盧婉茵正坐在他的對面,笑瞇瞇道:「少爺不要急……這樣吃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噢……」陸源沒有辦法,不知何時起就有瞭這些亂七八糟的傢教,以前爸媽在的時候都不會講究的。
吃完飯後就沒人管陸源瞭,女仆跑瞭洗碗和打掃衛生,陸源急匆匆地上樓,樓上的走廊兩側分別是他和陸虹染的房間,盡頭是父母的房間,陸源從未感覺這走廊如此的長,隻恨沒有多長兩條腿。當他走到自己房間時發現原本關好的門變成瞭半掩的狀態,他內心一涼,顫抖的手推開門,隻見陸虹染已經換上瞭那誇張華麗的金色長裙,坐在床上,大腿上放著一臺黑色的筆記本,玉指正敲擊著鍵盤。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查我的東西瞭……局域網都封瞭,我不會搞什麼小動作的……」陸源有些戰戰兢兢的。
陸虹染依舊微笑,敲擊著鍵盤,眼中閃著令人看不懂的光芒,就像《一種美味》裡面的那條魚一樣。
陸源鼓足瞭勇氣,打算走過去看看,就在他踩在那絲滑的裙擺上準備靠近時……「原來8088端口被打開瞭啊……難怪今天上班總是心神不寧……呵呵~」 陸虹染敲著鍵盤悠悠說道。
陸源臉色一白,立馬想退回離開房間,陸虹染一掀裙擺,香風拂過,一道足有一人寬的綢緞從裙底下射出,直接卷住瞭陸源,將他拉到瞭床上,當這綢緞散開時一個軟嫩的身軀已經騎在瞭他的身上,雙腿被裙擺蓋住,隻是一瞬間,那裙擺便好似生長瞭一般鋪滿瞭床,以及房間的整個地面。
陸源瞬間感覺手腳被軟滑的東西束縛住瞭,他驚恐地看向騎在他腿上的陸虹染,她正一臉媚態地舔著唇,房間裡充斥著的香氣早已讓陰莖迫不及待地起立瞭,陸源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不翼而飛,估計是被剛剛卷住他的那詭異的綢緞剝掉瞭,在神力加持下的陰莖日漸堅挺腫脹,此時也是陸虹染一手剛好握住,輕柔撫弄瞭一會,陸源即便被榨瞭這麼久,對這種事依舊敏感的很,雙目緊閉,渾身顫抖著,一道道不同顏色的綢緞從裙擺下悠悠鉆出,先是爬上陸源小腹兩側,滑膩的觸感爬過的皮膚都好似觸電瞭一般開始發燙。
「為瞭聯系外面你還真是手段用盡啊……看來是姐姐我對你還不夠好呢……」陸虹染一邊撫摸著陰莖一邊輕聲說著,兩條如香檳的淡金色緞帶已經如老樹盤根一般相互纏卷起瞭陰莖,交錯著好似給禮物打包裝一般的致密纏繞讓陰莖痙攣著,直到兩道緞帶在頂端匯聚,緩緩纏繞成蝴蝶結,陸源驚叫瞭一聲,陰莖在跳動中發出瞭沉悶的噗嚕嚕的聲音,蝴蝶結搖晃著,好似汲取花蜜的蝴蝶一般扇動著翅膀。
蝴蝶結逐漸被精液濡濕,陸源喘著粗氣,睜眼便看見瞭陸虹染一臉享受地舔著手指,仿佛她剛剛從蝴蝶結上蘸的是什麼瓊漿玉露。
「我……我不敢瞭……我錯瞭……對不起……今晚可以不要通宵嗎……」陸源顫聲懇求著,全身都動不瞭很是難受。
陸虹染輕笑一聲,微微挪動身子,帶起整個裙擺滑動,陸源感覺整個下半身陷入瞭水流中,錦緞摩擦整個下半身的感覺讓他幾近喪失理智,陸虹染輕輕俯身,陰莖搖晃著頂在瞭禮服上,禮服表面立刻湧起綢緞將其牢牢鎖在瞭陸虹染的小腹上,陰莖在緊縛中終於停止瞭痙攣,在層層柔軟的包裹之中再度射出一股精液。
「呵呵呵~今晚茵姐做的這晚飯好像有點猛過頭瞭呢~這麼快就射瞭兩次……」陸虹染摟著陸源的脖子輕輕說著,小腹還在不停地摩擦著陰莖,但此時陰莖被裹的密不透風好似隔靴搔癢,極度舒適滑膩的觸感讓陸源根本無法冷卻下來,依稀還能感覺到陰莖依舊在漏著什麼,但是好像已經不受他的控制瞭。
但無論射出多少,被濡濕的蝴蝶結卻總是能很快再度變得幹燥滑膩,仿佛無底洞一般汲取著精液。
「還是得給你點教訓呢……不然你遲早得從我身邊溜走……不是麼?」陸虹染摸著陸源的臉媚眼如絲道,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陸源頓感不妙。
果不其然,陰莖的根部立馬感受到瞭束緊,陸源痛苦地叫瞭一聲,一張不知從何而來的薄綢立馬覆蓋瞭他的臉,嚴絲合縫的收束後陸源半睜著眼看見陸虹染長發一甩,滿臉潮紅地按在陸源的肚子上,兩道綢緞從她的身下滑出,如同兩隻手一般微微扒開她的陰唇,對著那還盯著蝴蝶結的陰莖直接坐瞭下去。
「啊~哈哈~我的好弟弟~你的變得更大瞭呀~」 陸虹染扭動著柳腰嫵媚道。裙擺在搖擺間如水波蕩漾,在陸源的囊袋上不斷摩擦,陸源還想說話,但床上的綢帶攀上瞭他的腦袋,將他的嘴巴封住瞭,一圈圈包裹下來隻剩下眼睛依稀能透過薄如蟬翼的絲綢看見陸虹染的動作,妖嬈無比。
似乎是異變發生後陸虹染就不會生氣瞭,她的情緒幾乎全都轉化為瞭性欲,無論是開心還是氣憤還是傷心,遭殃的都隻有陸源,陸虹染將陸源一次次按在柔軟的床鋪上榨幹,有時候甚至會像蜘蛛一樣在房間中織起絲綢的蛛網,將陸源束縛在網的中央,用盡手段讓陸源射精。
而此刻陸源已經有些麻木瞭,但下身處傳來的劇痛還是讓他保持瞭些許清醒,但經過瞭兩次射精之後雖然體力依舊充沛,但手腳卻不知為何已經完全麻痹瞭,雙腿被蓋在裙下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隻是感受到有無數滑膩的絲佈正摩擦著他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膚,好像給他按摩一般,舒暢至極。
陰莖上的金色緞帶在交合的過程中從陰莖上滑落,此時正松散地圍在根部,但陸虹染的蜜穴帶來的快感絲毫沒有減少,精液的無數次蓄勢待發都隻是一次陰莖的顫抖,嫩滑的臀瓣拍打著,水聲嘩嘩,從縫隙中濺出,陸虹染輕咬著唇,顯然也有些不適應這種對陸源的懲罰,她對陸源的愛是遠勝於他今天的行為造成的憤怒的,此刻她的心中矛盾至極,但依舊沒忘記扭腰,紅腫的龜頭一次次頂在花芯上早就讓她幾近高潮,隻是言已至此她也不好這麼快結束這懲罰,於是就導致瞭這花蜜的噴濺,陸源的肚子濕瞭一大片。
「要是你能安心和我結婚就好瞭……」陸虹染微微喘氣說著,俏臉似乎是因為忍耐著,比平日更加嬌艷動人,陸源此時腦子嗡嗡的,沒有聽清她的話,隻看見她的手又伸向瞭交合處,輕輕摳瞭兩下,一條淡金色的緞帶從根部拽掉。
「嗚——」陸源緊閉眼睛,他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出來瞭,蛋袋顫動瞭一會,龜頭被花芯緊緊吸住,穴中軟肉也如海浪般開始蠕動起來,在極致的快感中想要將精液擠出,不,是吸出。
「啊~~」 陸虹染抬起頭,臉上潮紅更甚,發出一聲婉轉的叫聲,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註入她的體內,幾乎是在一瞬間,陸虹染的身後射出數道寬廣的妖艷絲綢,如同彩虹般飛出,展開,直接向著陸源還赤裸著的上身射去,從不同的位置同時纏繞,翻湧著,發出嘩啦啦的聲音,緊緊貼合陸源的皮膚,將他赤裸的上半身裹瞭起來,要擠出什麼似的瘋狂收緊,精液一時間湧出的更猛瞭。
陸虹染心滿意足地趴在陸源身上,眼神迷離地輕撫著陸源的胸口,被浸濕的金色絲綢肉棒很順暢地從穴中滑出,絲綢湧動瞭一陣,似乎不再讓其強制起立瞭,肉棒歪在瞭一邊,被裹住的陸源已經沉沉睡去,房裡十分安靜,彌漫著妖冶的香氣。
陸源第二天起床時發現自己的身體自由瞭,他坐起身來,揉瞭揉惺忪的睡眼,摸瞭摸床頭的控制面板關掉瞭空調,房間裡還彌漫著陸虹染身上的那股獨特的體香,他看瞭一眼下半身,果不其然,好幾道足有半米寬的金色緞佈緊緊裹住他的肚臍眼到大腿根的位置,如同給小孩子的尿佈一般,四五道閃閃發光的滑膩緞帶裹著整根陰莖,從根部交錯著盤繞到冠狀溝,兩條緞帶在龜頭處打上瞭蝴蝶結,其餘緞帶穿過結扣盤旋重新往下盤繞,到根部時再一次次繞過蛋袋,如同網兜一般裹住飽滿的蛋袋,在會陰處也綁瞭蝴蝶結,似乎是為瞭固定纏繞,也是為瞭宣誓主權,沒有陸虹染的允許連陸源自己都碰不得這個地方。
陸源嘆瞭口氣,就算萬般不習慣也沒辦法瞭,他重新穿好衣服,啟動電腦,果不其然,網卡驅動沒有瞭,設備管理器裡面也沒看見未識別的設備,估計網卡已經被拆掉瞭,他蜷縮在椅子上,抱著腦袋,一臉絕望地哭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