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中門口——
陸源看著手機裡陸虹染發來的「你在門口等一會,我馬上就來。」陷入瞭沉思,他不知道怎麼跟傢裡解釋,因為這卷子的難度讓他的信心完全消失,而且也還沒收到之前面試的那所學校的Offer,最難熬的時刻,終究是要來的。
「不要這副表情啦,這卷子什麼難度我覺得上面還是有數的。」川蕓拍瞭拍陸源的肩膀安慰道。陸源擦瞭擦額頭的汗擠出來一個笑容,道:「也是,會熬過去的。」之後二人便陷入瞭沉默,站在學校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傢長和學生。
過瞭沒多久,一臺黃色的比亞迪停在瞭兩人不遠處,車頭蓋上「Be you dad」的車標閃閃發光,這還是一輛進口車。一男一女從車裡走出來,川蕓上去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她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傢裡人瞭。
「叔叔好,阿姨好。」陸源有些生硬地打瞭個招呼。眼前的這兩位自然就是川蕓的父母瞭。「噢,小源啊,咋樣瞭,考慮好要上哪一所大學瞭嗎?」川蕓的父親笑著問道,他知道這小子跟自己的女兒走的很近,但人還算不錯,所以他並沒有特意排斥陸源,但是成績方面他並沒有太多的關註。川蕓掐瞭自己親爹的屁股一下子,暗自吐槽他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源有些尷尬地回道:「那是當然……」川蕓想說點什麼,餘光忽然掃到瞭什麼亮眼的東西——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開到瞭學校門口,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望。
車子停在瞭那輛比亞迪前面,正好就是陸源的旁邊。陸源心中頓時出現瞭不好的預感。車門升起,妖冶的濃香直吹陸源的正面,熏人欲醉,「咔」一隻穿著魚嘴高跟的嫩白玉足從車裡伸出,裡面走出來的是一個令陸源無比熟悉的身影。
雖然陸源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卻沒法否認自己的直覺,這個就是陸虹染本人。此刻的她不像以往那樣穿著職業裝或者休閑裝,而是穿著一件白色的禮服長裙,裙子上裝飾的寶石反射著點點星光。
陸虹染笑吟吟地站在瞭陸源面前,斜陽的陰影遮住瞭他的身軀,香風拂面,陸源有些結巴地問道:「姐……」陸虹染摸瞭摸陸源的腦袋,眼神當中已經充滿瞭憐愛,道:「考的如何?」陸源回想起這三天的煎熬心中有些發怵,但還是硬著頭皮道:「今年的考題難度有些虛高瞭,不過我……」陸源說到一半便被一根玉指抵住瞭唇。「好瞭,我知道瞭,回傢再說吧。」陸虹染說著順勢挽住瞭陸源的手臂,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但是在陸源看來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如此奢靡根本不是陸虹染的作風,但是這也隻能回去再問瞭。
在陸源被按進跑車裡開走之後,學校門口的秩序才恢復瞭正常,川蕓看著遠去的跑車,臉上多瞭一絲苦澀。
陸源在副駕駛上有些不安,最要命的是那沁人心脾的芳香,竟然讓他產生瞭無法抑制的欲望,下半身隱隱發燙,雙腿在不安分地扭動著。
「怎麼瞭?是尿急嗎?」陸虹染的視線依舊看著前方,一手撐著臉頰一手握著方向盤,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胸口的紅寶石吊墜反射的陽光有些刺眼。
「不是……我……」陸源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那妖冶的香氣似乎正在剝奪他的理智,雙眼越發模糊,在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陸源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鉆瞭進來。
當陸源再次睜開眼睛時,感覺到自己被溫暖包圍著,定睛一看,兩顆腦袋正擠在自己胸前,看頭飾應該是盧婉茵和阮清,兩人抱住陸源正舔舐著他的兩個乳頭,同時各伸出一隻手搓弄肉棒,房間裡有五顏六色的綢緞縱橫交錯,吊燈上垂下九條顏色各異的綢帶另一端纏繞在陸源下半身那一柱擎天上,在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九色光暈。
陸源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瞭,並沒有太過驚訝,但是突然想起來自己原本好像是在車上,突然暈倒之後就在這裡瞭。陸源迫切地想知道發生瞭什麼,但是掙紮的雙手被具柔軟的嬌軀緊緊抱住,手掌陷進瞭女仆裝當中,被裙子完全束縛,動彈不得,軀幹掙紮也隻能像條擱淺的魚一樣扭動。
「呀~少爺醒瞭呢。」陸源的頭頂忽然傳來黃安荷的聲音,隨後便與她四目相對,對上那張笑吟吟的臉,陸源忽然陷入瞭無比安心之中,雙目被牢牢吸引,黃安荷摸著陸源的臉輕輕揉捏,身後射出幾條艷紅絲綢,在空中打瞭幾轉便纏住瞭陸源的大腿根部,陸源下半身忽然一顫,吊燈晃動瞭一下,九條綢帶拽著肉棒輕輕搖擺,那包住陰莖的絲繭頓時收緊瞭,紅綢一路爬行,直到將陸源的蛋袋完全覆蓋,在陸源看不見的情況下,那陰莖竟然還在變大。
「等……等一下啊!你們先放開我!」陸源被這極致的舒適一驚,理智恢復瞭少許,連忙再次掙紮起來,「少爺堅持一下嘛~大傢都知道你想問什麼呢……等一下就知道瞭噢~」盧婉茵輕輕吻瞭一下陸源的嘴角柔聲道,手上的動作又加快瞭一些。
陸源感覺到莫名其妙,但也隻能先讓幾個女仆玩滿意瞭再說瞭。黃安荷撩起裙擺將陸源的腦袋蓋住,夾雜著濃厚體香的空氣灌入陸源的鼻腔,纏繞大腿的紅綢已經不再滿足於包裹蛋袋,開始向著四面八方延伸,在陸源的跨間交織穿插,織成瞭內褲的樣子,收緊瞭他的腰身,肉棒被吊燈上延伸下來的綢帶束縛無法射精,還有兩隻手在不斷玩弄著,像在給稚嫩的嬰兒搓洗。
「少爺要射瞭嗎?」阮清眼神迷離地問瞭一句,玉指輕輕點在根部隨後在肉棒上遊走,仿佛玩弄食物的小貓。陸源的腦袋被紅綢裹緊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但顫抖的肉棒已經說明瞭一切。看著那逐漸猙獰的肉棒,盧婉茵坐瞭起來,無數潔白的緞帶已經纏住瞭陸源的手腕,在盧婉茵起來時將陸源的手束縛在瞭床腳,她撩瞭一下耳邊的發絲,低下腦袋輕輕嘬瞭一下顫抖的絲棒,伸出靈活的香舌配合緞帶一起挑逗肉棒。
「少爺要忍住噢……今晚的主角還沒來呢……」黃安荷微笑著說,大腿分開,將陸源的腦袋夾在瞭腿間,那包裹腦袋的綢緞更緊瞭。
陸源再蠢也多少猜到點什麼瞭,今天一直都很不對勁,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主角」,能看見這個場面的人除瞭白淵就沒有不在場的瞭,但白淵之前講過要請一次長假的,但無論是誰來,陸源的直覺都在警告他即將有大事發生,危機感使他的腎上腺素水平極速上升,開始用出拼命的勁掙紮,一時間竟然連阮清和盧婉茵都差點沒壓住,長裙下頓時迸射出無窮無盡的綢緞,瞬間將掙紮的陸源包成瞭粽子。
「放——!開——!!」在層層包覆的綢緞下傳來陸源怒不可遏的聲音,但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掙開這些詭異的綢緞,他還是小看瞭這些佈料的韌性。
忽然聽得一聲清脆響指,吊燈停止瞭晃動,綢帶對陰莖的包裹瞬間溫柔起來,湧動瞭一陣。
噗嚕嚕——
綢帶並沒有將龜頭完全包裹住,精液從縫隙中噴湧而出,猶如噴泉一般,那九條綢帶緩緩收攏,噴出的精液全部灑在瞭上面,在吊燈的曖昧暖光下熠熠生輝。
「大小姐。」三個女仆齊齊打瞭聲招呼,同時收起瞭纏繞在陸源身上的絲綢,露出陸源赤裸的身體。陸源聽到「大小姐」三個字頓時虎軀一震,但是四肢都被散落在床上的緞帶束縛,像上刑一般的姿勢躺著,隻能勉強抬起腦袋看見瞭那個穿著華服的少女。
「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源顫抖著說,如今這幅模樣在他的認知裡是如何都不能被陸虹染看見的,即便他很想冷靜下來,但此刻的他被濃香包圍著,那根該死的陰莖怎麼都軟不下來,就這樣一直被綢緞包裹著。
陸虹染掩嘴輕笑,道:「還能怎麼回事呀……難不成現在還打算瞞著我麼?」綢帶再次纏緊瞭陰莖。「唔!」陸源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弄的措不及防,手腳亂動瞭一陣,然後束縛四肢的緞帶又收緊瞭。
陸虹染此時已經沒有穿著下午那件白色的禮裙瞭,胸前的雪膩似乎比之前更加飽滿,裙子上端有兩條交叉的衣帶系在修長的天鵝頸上,光潔的玉背露出,若是從側面看過去還隱隱能看見那被裙子束縛到有些變形的胸部輪廓,這件裙子比起下午那間反而沒有那麼閃亮瞭,其上沒有寶石點綴,隻有拖在地上的那覆蓋面積驚人的裙擺,讓陸虹染看上去好似神女下凡,雙臂更是挽著數條寬大的薄如蟬翼的彩綢,兩端垂在裙擺上,若是展開可能足有兩三米寬,此刻搭在陸虹染的肩上宛如神女的羽衣。
隨著陸虹染緩步走入房間,金色的裙擺鋪滿地面,房門便自行關上瞭。陸源瑟瑟發抖,若是女仆們僅能從身體上壓制住他,那陸虹染便是從精神到身體的壓制,從小他便不敢忤逆這個姐姐的指示,而現在他更不敢去想象那種情況的發生。
陸虹染緩步走向床邊,渾身衣帶飄蕩,長裙前端的開衩處纖長白嫩的雙腿若隱若現,若是再仔細點,還能看見裙子裡隨著步伐搖擺的各種絲綢緞帶。陸虹染走的不快,似乎是在消磨陸源的耐心,而此時的陸源大氣都不敢喘,看著天花板上垂下九條綢帶的吊燈眼神有些空洞。
盧婉茵讓開一個位置,陸虹染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源,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表達瞭她的興奮,她伸出手輕撫陸源的胸口,如此輕浮的動作讓陸源一陣膽寒,接著陸虹染便俯下身在他的面前問道:「還認得出來這是哪裡麼?」陸源的牙齒打著架,陸虹染說話間吐出的香氣一股接著一股噴在瞭他的臉上,陸源習慣性地想縮成一團,但奈何四肢都被束縛。眼看陸源不願講話,包裹陰莖的綢帶再度收緊,「啊……啊啊!!是……是爸媽的房間!為什麼會在這裡啊?!」陸源終於認出來瞭,驚恐地大叫道,在已故父母的房間裡幹這種事是他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接受的。
「嗯哼~對啦……咱們的爸媽曾經在這張床上發生瞭很甜蜜的事情呢……」陸虹染的玉手一路從胸口遊走到陸源的脖子處,那飽受絲滑綢帶盤旋遊走的陰莖再次射出一波精液,而後又全部粘在瞭綢帶上,緩緩地被吸收進去。
陸虹染的表情更加嫵媚瞭一些,雙臂挽著的彩綢開始飄飛,數條彩虹般的絲綢順著玉手盤旋而下,攀上瞭陸源的不斷顫抖的軀體,女仆們也整理瞭一下衣服便走出瞭房間。
「姐……你聽我說,我……我雖然考試感覺不太行,但是我已經報名瞭自主招生,不會發生上不瞭好學校的事情發生的……」陸源哀求道,此刻那種實在不行就隨便選一間學校讀的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的。
陸虹染眉毛一挑笑著問道:「噢?那Offer收到瞭嗎?」陸源沉默瞭,他暫時還沒收到任何通知。
「不要總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抓住當下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呀……今晚那種甜蜜的事情又會發生一次呢~期待嗎?」陸虹染輕輕吻瞭一下陸源的嘴角,那毒蛇般的彩綢便滑到瞭他的臉上,不留任何餘地地將他的嘴巴完全封住,連嘴巴裡都塞滿瞭絲綢,纏住舌頭一刻不停地給予著快感。
陸源紅著眼想要掙紮,卻被纏繞全身的綢帶剝奪瞭力氣。
陸虹染很快便上瞭床,雙手撐在陸源的胸膛,雙腿壓在陸源身側,吊燈上的綢帶詭異地收回到瞭陸虹染的身後,陸虹染似乎很是享受地仰起瞭螓首。金色的裙擺完全覆蓋瞭陸源的下半身,那散發著高貴氣息的金色佈帛將他的陰莖牢牢包住,擰緊,如同咀嚼一般一松一緊地送去快感,而裙子上的緞帶在其上再度束縛瞭一層,抽打著龜頭。
「噢對瞭……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麼?」陸虹染笑道。絲帶卷起床邊的電子鐘,吊在瞭陸源面前,數字變換著,此刻已經23:59分,而旁邊的顯示面板上有一個備忘錄,那是姐弟兩人的父母很久以前便寫好的,隻要日子到瞭便會亮起,而明天要亮起的備忘錄是——陸源的生日。「自己的生日應該會記得很清楚吧~」陸虹染摸著陸源的臉,又道,「而且明天可不僅僅是你的生日……還是你的成人日呢~呵呵呵……」隨著陸虹染的話語,那包裹陰莖的裙擺緩緩放開,陸虹染的雙腿逐漸彎曲,媚眼如絲道:「既然是成人日……想知道你的成人禮物會是什麼嗎?」時鐘的秒針跳動著,電子鐘擬真的嘀嗒聲時而讓人焦躁,時而讓人安詳。
陸源搖著頭,不敢想那種事情的發生,然而生活總是事與願違。「那當然是姐姐的處女瞭~」陸虹染舔瞭舔唇,隨著屏幕上的23跳成瞭0,陸虹染那雪白的臀便落在瞭陸源的襠部,將猙獰的陰莖完全吞沒,一抹嫣紅從交合處緩緩流出,陸源瞬間感覺有什麼東西好像玻璃一般碎掉瞭,瞳孔瞬間縮小,雙拳緊握,腳趾彎曲,然後被彩綢裹住強行舒展開來。
陸虹染第一次交合便被這巨大肉棒沖的有些發昏,但良好的身體素質讓她很快便緩瞭過來,半睜著一隻眼睛緩緩吐著香氣,如臂使指的綢緞幫她整理瞭一下散亂的發絲,長裙的開衩處正是那光潔無痕的恥丘,民間總有說法是下體無毛的女性性欲極強,克夫,不過好在陸虹染自己知道那是她做瞭激光手術去掉的。
明明是第一次,陸虹染卻熟練無比地扭起瞭腰肢,想象中的第一次的那種撕裂感並沒有出現,因為神隻的祝福反而有一張酥麻的電流刺激感,這在床上無疑是猶如毒品一般讓人上癮的增味劑,早已饑渴難耐的肉褶立馬纏緊瞭肉棒,痙攣起伏,子宮口咬住瞭冠狀溝,整個龜頭都被吞入瞭子宮當中,直面那源源不斷的吸力。
陸虹染雙臂挽著的如同羽衣般的彩綢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輕盈,在陸虹染的身後猶如架起瞭彩虹橋,飄飛著,帶起瞭她的嬌軀一上一下輕輕動著,同時不再滿足於隻纏繞陸源的上半身。彩綢如同藤蔓一般生長,迅速覆蓋瞭陸源的每一寸肌膚,頭部和蛋袋更是受到瞭特別照顧,層層疊疊的絲綢發出沙沙聲,如同一雙雙嫩滑的玉手溫柔撫摸,僅僅是那令人濃厚的香氣便已經使人情迷意亂瞭。裹住蛋袋的彩綢開始隨著陸虹染的動作收緊,精液便迅速被擠進瞭陸虹染的子宮當中,隨著彩綢越裹越厚,陸源那原本就微弱的慘叫聲便再也聽不到瞭,如同一個巨大的彩色蠶繭。
伴隨著精液的註入,那深埋在乳溝當中的紅寶石吊墜發出瞭微光,陸虹染那如瀑的長發從及腰生長到瞭她的裙上,與彩綢一起鋪散在柔軟的大床上,陸虹染揚起螓首發出一聲婉轉的鶯啼,蜜液從下體決堤而出,身後開花一般射出無數綢緞朝著四面八方纏上瞭房間裡的各個傢具,一瞬間將房間變成瞭盤絲洞,而騎在身下的陸源已經失去瞭意識,陰莖仍在緩緩變大,「親愛的~睡著瞭嗎?」陸虹染嬌滴滴地問瞭一句,隨後便將陰莖從穴中抽出,肉棒依舊矗立,然後馬上被彩綢完全包裹成瞭球狀,陸虹染便滿足地抱著陸源沉沉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