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常升起,卻怎麼也無法透過層層疊疊的綢緞照到那淫糜不堪的大床上。雖然已經被榨出瞭不少精液,但經過神隻的房術增強之後的身體並沒有出現多少異樣,反而全身都是舒暢感。
當陸源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自由瞭,唯有裹住陰莖的絲綢從四面八方延伸而來如同附骨之疽般纏在上面,看起來像個提線木偶,陸虹染則躺在一邊,昨夜的長裙不知何時已經換成瞭紅色的薄紗睡衣,少女美好的胴體展現的淋漓盡致,衣物上延伸出來的綢帶也靜靜地散落在床上,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美好,但陸源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便驚恐無比,雖然他不是什麼特別保守的人,但與自己親姐姐亂倫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現在的他隻想趕緊離開,暫時躲個幾日然後去填寫高考志願。
陸源坐起身,確認那些詭異的佈帛沒有再纏著自己的身體之後便走下瞭床,邊走邊嘗試著解開那纏繞在陰莖上的絲綢,但肉棒好像沉溺在瞭絲綢的溫暖而香氣四溢的包圍當中,陸源無論怎麼拉扯,這薄如蟬翼的絲綢就是解不開,也扯不爛,就在陸源成功拉開一道彩綢時,一雙軟嫩的玉手從身後緩緩遊走到瞭陸源的小腹處,伴隨著一陣極具磁性而慵懶的女聲:「親愛的,一大早這是要去哪裡呀~」那纏繞陰莖的彩綢便被一點點剝瞭下來。
陸源完全沒聽到腳步聲,陸虹染便已經在他的身後抱住瞭他,陸虹染用一根手指緩緩撥弄著陰莖,咬住陸源的耳垂吐氣如蘭道:「不再多陪人傢睡一會麼?」彩綢很快就被剝的隻剩下纏住根部的那一條。
陸源崩潰瞭,帶著哭腔喊道:「姐!!你醒醒啊!!我們可是姐弟啊?!」「嗯哼哼~我們兩個確實是親姐弟呢~不過該醒的——是你吧。」陸虹染說著,指頭輕輕點在瞭龜頭上,開始向著根部遊走,「該認清現實瞭……你的分數我已經查到瞭,就你那個分數,大學讀不讀都沒有區別,畢竟以後還是要傢裡養著你呢……」無數的綢緞從龜頭盤旋往下,隨著陸虹染的指頭的遊走軌跡在肉棒上一點點纏繞進去,指頭從龜頭一路遊走到瞭陸源的肚臍眼處,陸源的整個襠部都被鮮艷的綢緞包裹,如同尿佈一般,隻是上面多瞭一根奇怪的東西。
陸源不知道陸虹染身上發生瞭什麼,但是認清此時的處境之後他不禁流下瞭淚水,雖然他知道這種事有違人倫,但是這實在是太過舒服,他便在這矛盾之中迷失瞭。陸虹染給陸源轉瞭個身,捧著他的臉伸出香舌舔掉瞭陸源的眼淚,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道:「真醜,除瞭我還有誰會要你啊。」陸源的臉忽然有些扭曲,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反駁道:「醜?我是很醜,跟你差不多,畢竟一個媽生的。」陸虹染的腦袋忽然嗡的一聲,那玫紅色的雙眼忽然變瞭眼神,咬牙切齒地捏住瞭陸源的臉道:「膽肥瞭啊,居然敢說你姐醜??」聽到那熟悉的語調,以及那個稍微帶點俏皮的眼神,陸源忽然有種眼前的女人已經變回瞭他的姐姐的感覺,頓時破涕為笑,若是恢復正常瞭一切都好說。
但是怎奈何這肉棒十分不爭氣,陸源稍微放松瞭一些,精關便頓時失守,大量精液被綢緞擠出,然後迅速被吸收進去。
陸虹染的眼神隨著射精再度變得嫵媚,又回到瞭原本的狀態,她有些心疼地摸瞭摸陸源那被捏的有些發脹的臉蛋,開口道:「親愛的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可以說你醜,其他人……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知道嗎?」陸源一臉驚恐地看著陸虹染恢復原狀,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力感。隨著陸虹染魅惑的話語,地面有無數金色佈帛朝著陸虹染匯集過去,鉆入瞭薄紗睡衣當中,重新交織成瞭昨夜那件雍容的金色禮裙,外罩一層淡紅色輕紗。而後又有綢緞從陸虹染身後射出,迅速裹住瞭陸源的腦袋和身體,包裹肉棒的彩綢一陣陣縮緊,將有些頹勢的肉棒再度定型。
「綢緞的觸感如何?很舒服吧……」陸虹染在陸源耳邊輕聲說道,玉手在九色絲棒上不斷揉捏,伴隨著全身絲滑綢緞收緊的嗤嗤聲,濃厚的精液再度沖出。
「呵呵……射的比昨晚還快呢~難道被絲綢包住比跟我做還要舒服嗎?」陸虹染笑道,玉手還在玩弄因為射精而痙攣的肉棒,絲綢放開瞭肉棒,精液緩緩滲入佈料當中。
原本以為還會繼續,沒想到此時陸虹染卻放開瞭陸源,束縛全身的綢緞也全部收回,房間變回瞭原本的樣子。「放心……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啊,該有的自由還是要給的……不過嘛~」陸虹染說著牽起一條金色的錦緞纏住瞭陰莖,親手在上面打瞭一個漂亮的結,「這段時間可都不要出房子瞭噢~等你想通瞭,我們就結婚吧。」說完她便輕輕捏瞭一下龜頭,放開瞭陸源拈起裙擺走瞭出去。
直到那金色的裙擺完全從陸源的視線中消失,他一屁股坐在瞭地上,捂著腦袋無聲抽噎,他知道陸虹染是不可能等他想通的,一想到要和自己姐姐結婚他既有些興奮又十分害怕,陸虹染的魅力母庸質疑,況且此時她對陸源似乎有一種針對性的吸引力,陸源即便隻是聞到陸虹染的體香腦子裡都會變為一片粉紅色,但是同時陸源心中僅存的理性又不可能讓他去做這種亂倫之事。
而且他現在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失去瞭自由,陰莖上纏繞著的那條錦緞便是最好的證明,陸虹染連陸源的勃起都要控制在她的手裡,他似乎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到頭瞭,連高考志願都填不瞭。
「少爺~吃早餐嘍~」盧婉茵笑吟吟地站在門邊道,手上卻沒有拿著任何東西,而大裙下已經有無數乳白色的緞帶延伸出來,朝著陸源的身體匯聚,陸源呼吸一滯,這緞帶極具侵略性的纏繞讓他一下子忘記瞭反抗,那緞帶便纏住瞭雙手將他拉到瞭盧婉茵的懷中。
盧婉茵媚眼如絲,輕輕拉開胸前的女仆裝,一對成熟的瓜乳跳出,粉嫩的乳頭還在顫動,盧婉茵摟住陸源的腦袋一下子按在瞭胸前,香甜的乳汁便迫不及待地噴到瞭陸源臉上。
「唔唔」陸源的嘴巴被迅速撬開,塞進去一個乳頭,陸源被嗆到瞭也無法松開嘴,盧婉茵便輕撫他的後背,如同真的在給孩子喂奶的母親。
在被強制喂奶之後好一會,陸源才掙紮掉,「怎麼瞭少爺,是不喜歡喝嗎?」盧婉茵歪瞭一下腦袋問道。
此時陸源才留意到自己全身都被白色緞帶纏繞著,除瞭腦袋,和那個被金色錦緞纏住的地方。這讓陸源十分詫異,按照以往的發展他的陰莖早就被層層包裹瞭。「你……不是來榨我的?」陸源的聲音有些難以置信。
盧婉茵微微一笑,摸瞭摸陸源陰莖上纏繞的錦緞道:「怎麼會呢?今後少爺可就要變成姑爺瞭,小姐給我們下瞭禁令在大婚前不準碰少爺那裡。」盧婉茵話音剛落,那金色的錦緞便微微收緊,似乎在彰顯自己的權利。
陸源臉色慘白,他對陸虹染的那極強的控制欲感到毛骨悚然,雖然之前也想過,但是從女仆口中說出更加加深瞭他的恐懼。
「嗯哼~少爺不喜歡就算瞭,不過少爺現在想吃什麼早餐呢?我去做。」盧婉茵將緞帶收回,抱著陸源柔聲道。
「走開。」陸源的聲音很是低沉。
「嗯?」盧婉茵疑惑。
「我叫你走開!!別靠近我!!」陸源在這個傢裡第一次發怒,絲毫沒有在意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像隻滑稽的猴子。
盧婉茵輕掩小嘴,隨後放開瞭陸源,面對暴怒的陸源她的眼中竟然滿是憐愛。
「不可以對茵姐不禮貌噢~」陸虹染輕柔的聲音在陸源耳邊響起,陸源瞳孔猛縮,纏繞陰莖的錦緞劇烈收緊,痛的他跪在地上。
「滾啊!!」陸源眼中佈滿血絲,即便生殖器痛的像不存在瞭依舊在發怒。
盧婉茵微微嘆瞭口氣,似是有些心疼,但還是離開瞭房間。
「啊啊啊啊啊!!!」陸源掙紮著想要扯掉陰莖上的錦緞,頗有一股將器官都要扯爛的氣勢。
然而陸虹染又怎麼會讓他如願,那金色的錦緞忽然像開始生長瞭一般迅速伸長,一股巨力抽開瞭陸源撕扯錦緞的雙手,將其牢牢捆在一起,然後十分標準地束縛在陸源的身後,那錦緞越來越長,以陸源的襠部為原點不斷擴張,將他的每一處皮膚都覆蓋起來,一點點的將他變成一個金色的木乃伊,陸源掙紮著一會哭一會笑,像精神失常,直到錦緞封鎖瞭他每一個關節,陸源的表情被固定瞭,整個人被包裹在錦緞之中,而木乃伊上延伸出數道錦緞連接在吊燈上,將他吊在瞭空中,房間裡徹底安靜下來。
「唉,不要自殘嘛,這樣會讓姐姐很心疼的,吊在這好好反省吧,明天聽話瞭就放你出來,要乖噢。」耳邊再次傳來陸虹染的聲音,但是陸源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