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常清蓮羞憤的掙紮著身子,兩團跳脫的乳肉在空中晃晃悠悠。
宋流風扶住常清蓮雪白的肩膀,輕聲道:“你能察覺的出來,體內的魔氣又開始活動瞭。”
常清蓮眉頭緊皺:“那、那又怎樣,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宋流風微微搖頭,俊俏的眼角微睜:“你還不能死,本侯需要你活著找出幕後黑手。”
“哼。”常清蓮別過腦袋:“別指望你能讓我……嗯啊!你、你松手!”
宋流風的掌心突然覆上常清蓮胸脯,乳肉從指縫溢出溫潤的弧度。
“你不是很想活下去嗎,連傷害他人都在所不惜。”
常清蓮輕咬銀牙:“那也好過、被你可憐……唔哈。”
宋流風的拇指突然重重碾過乳尖,那點嫩紅瞬間挺立發硬,蹭著指肚皮膚發出細微的沙響。
“不要抵抗,閉眼感受。”宋流風低聲說道,氤氳的氛圍下,常清蓮卻是失瞭神志一般,別過頭去閉上瞭雙眼。
放大的感官竟覺得變得冰涼的肌膚上,一處暖意在胸腹周圍遊走,驅散瞭讓人冷滯的頓感。
那對雪乳正隨著急促呼吸上下顛簸,宋流風指尖忽的陷進常清蓮的乳肉,故意用拇指指甲刮擦乳暈外沿,直到淡粉色的乳尖更加翹立。
常清蓮的腰肢猛地彈起,後仰的脖頸拉出繃緊的線條,喉間溢出的氣音帶著顫抖的尾調。
“唔……哼唔。”
低低的喘息吐在枕邊,常清蓮的足跟無意識磨蹭床褥,腳背弓起時踝骨凸顯的弧度像彎新月,腰肢將身下的錦緞擰出褶皺。
“怎麼會,怎麼……好暖和。”
常清蓮輕咬住散亂的發絲,腦海中卻風雨翻騰,僅僅那雙溫暖的大手在胸前遊走,卻將寒意驅散瞭三分。
宋流風隻覺掌中冰涼細膩,指縫間的乳肉泛起淡淡的緋色,一時讓人口幹舌燥,忽然俯身含住右側乳尖,舌尖頂著乳暈上翹起的嫩蕊打轉。
常清蓮的足趾猛地蜷進褥子,僅剩一隻的冰絲羅襪脆響,指甲緊緊陷進錦緞,纖維撕扯的脆響混著驟然粗重的喘息炸開在帳內。
“別……我不要你、哈……我不要你救。”常清蓮的呼吸跌宕起伏,久違的暖意讓她神識暈眩,一隻手攀上宋流風的臂膀,仿若無力的推搡,卻更像指甲勾住衣服的拉迎。
於是宋流風轉而用整片舌面壓著乳肉打圈,唾液在雪膚上塗抹出晶亮的水痕。常清蓮的乳尖在反復蹂躪下腫成艷麗的朱果,隨著胸脯劇烈起伏不斷蹭過他高挺的鼻梁。
另一隻手中乳肉用雙指夾住顫巍巍的乳珠向外側拉扯,乳肉被拽成誘人的橢圓時,懸空的乳肉像被拉出顫巍巍的梨形。
當宋流風舔上左乳,兩指正將右乳揉捏成扁圓的月盤。乳肉受擠壓從指縫溢出的弧度,像初春新發的白桃被掐出汁水。
尖銳的齒尖刮過乳暈褶皺,舌面突然重重拍打乳尖,激得那點嫩紅瞬間充血膨大,在燭光下泛著熟透櫻桃般的光澤。
“呀嗯……松、松口……不要在、嗯!”常清蓮囈語不清,口中竟然又一道銀絲粘連在枕角。
宋流風聽而不聞,溫熱的雙手依然玩弄著面前的玉團,卻在瞧不見的額角上,析出一點細汗。
宋流風低頭將整團軟乳含進口腔,下巴抵著乳根來回碾壓,舌底則卷著乳珠往喉間深吞。
身後的長發滑落在常清蓮濡濕的乳側,隨著吮吸的節奏掃過肋下敏感帶,激起小腹陣陣抽搐。
當唇舌移向另一側時,被冷落的乳尖已腫成珊瑚珠,乳暈周圍浮起細密的顆粒。宋流風用舌尖蘸著融化的口脂,從乳根螺旋狀舔舐至頂端,在乳孔周圍畫出三圈晶亮的水痕。
隨後忽的將整張臉埋進乳間,鼻梁擠開兩團凝脂似的軟肉,滾燙呼吸噴在乳內深處時激得她後頸寒毛倒豎。
兩側鬢發粗糙的觸感讓乳肉應激性收縮,在胸膛擠出深邃的溝壑。
常清蓮的足趾突然無意識的絞住宋流風的衣擺,冰絲羅襪層層崩裂,化作一灘雪水,在光潔的足面上留下晶瑩的水珠。
宋流風聽到聲響,撐起身來,口舌間垂下一道亮麗的銀絲粘連在胸中,正巧滴落在晃動的乳波上。
“哈……哈……嗯?。”常清蓮在枕邊急促的喘氣,卻突然發現自己的一雙玉足被高高捧起,下意識的將足背繃出玉雕般的凌厲線條。
十粒仿佛染著淡紫蔻丹的腳趾忽地蜷縮,像受驚的貝類合攏珠光內壁。
將拇指按進足心月牙狀的凹陷時,常清蓮的腰肢突然彈起,卻又重重落回床榻上,胸前波濤洶湧。
十根腳趾正泛著珍珠母貝般的瑩潤光澤,宋流風將玉足捧至唇邊,淡紫蔻丹上凝著細密水珠,像是初綻的蘭花瓣托著晨露。
那彎雪膩的弧度漾開漣漪般的紋路,雪白腳背肌膚下透出胭淡青色的血脈搏動。
舌尖悄無聲息的掃過拇趾關節的褶皺,黏膩的唾液混著冰絲羅襪化作的蜜露,在肌膚上暈出粼粼水光。
常清蓮試圖蜷縮腳趾,卻被捏著足跟強行舒展,足弓繃出玉如意般的流暢曲線,腳心紋路間蓄著的清液匯聚成珠,墜在床榻上綻放開來。
宋流風忽然將整隻玉足貼上面頰,鼻尖陷入足心嫩肉輕嗅。
“嗯!”常清蓮失聲輕哼,迷迷糊糊間,竟覺得回到瞭小姐閨房中,與小姐和夫人的嬉戲時光,不由自主的上下蹭過宋流風白玉似的面頰。
昏黃燈光下,這雙被把玩得發亮的玉足,趾尖泛著熟透漿果般的紫紅,足弓處留著幾道淺淺的齒痕,腳背上蜿蜒的水漬在燭光下如同金絲鑲嵌。
當宋流風將兩指捅進緊緊並攏的趾縫旋轉,常清蓮繃直的腳背突然弓如滿月,十趾痙攣著絞住他的指節,擠出的蜜液順著趾縫滴落,在床榻上濺出星子般的濕痕。
交互摩擦的腿根已經泛起淡淡的薄紅,宋流風將那修長的雙腿輕分放在腰間兩側,額上也開始析出些許毛汗。
而常清蓮的膚色,卻從瓷玉般的白,轉而透著些微微的緋色,像是暗藏的活力。
而那大開的雪壑山谷內,燭光正淌過常清蓮無瑕的恥丘。光潔如玉的阜肉飽滿如初綻的雪蓮,粉潤的穴縫嵌在腿根,似被晨露浸透的貝肉微微翕張。花穴外層薄嫩的軟肉泛著珍珠光澤,頂端嵌著粒充血的花珠,宛若珊瑚枝頭墜著的朝露。
“真好看。”宋流風輕聲說道。
常清蓮輕咬下唇:“別……別說……嗯哈!”
宋流風屈指彈瞭下顫動的花珠,激得穴口應激縮出漣漪般的褶皺。飽滿的陰阜已滲出晶亮水光,隨後指甲刮擦緊閉的穴縫,激得花穴外層軟肉翕張,露出內裡濕潤的櫻粉色褶皺。
誘人至極,讓宋流風忍不住一探究竟,並指撐開緊閉的穴縫,露出內裡水光淋漓的媚肉,層層疊疊的嫩紅肉壁正滲出琥珀色的蜜露。
常清蓮的足跟猛地蹬在宋流風腰前:“不、不要在繼續……,我……”
宋流風的喉間一跳,卻不顧常清蓮羞憤而又哀求,卻早已被情欲蒸濕的雙眼,猝然捅入半截指節,彎曲的骨節精準碾過甬道內突跳的軟肉。
“咿呀!”常清蓮的柳腰高高挺起,腿根濺出的蜜液將宋流風的虎口浸得水光淋漓。
宋流風嘴角輕笑,順勢旋轉手腕,指腹壓著敏感點快速揉搓,帶出咕啾作響的黏膩水聲。
“嗯啊~不、好~別再~嗚”常清蓮嬌喘連連,吐息跟隨者手指的節奏呼出。
拇指按住常清蓮充血的花珠畫圈,掌根拍打陰阜的節奏與指尖抽插的頻率形成錯落的韻律。
常清蓮的指甲向前虛抓,卻捉不到這折磨人的指頭,隻得緊緊抓住身下錦緞,棉絮混著冷汗黏在指縫間,隨著她抓撓床板的動作浸潤在床榻上。
忽然宋流風並指成鉤狀剮蹭肉壁,指節凸起處刮得媚肉層層收縮。
常清蓮“咿呀”高哼一聲,大腿內側肌肉突突跳動,噴湧的蜜液順著宋流風的腕骨流進袖口。宋
流風抽出手指時帶出縷縷銀絲,粘稠的漿液正從紅腫的穴口緩緩外溢。
“哈……哈……”常清蓮小腹如痙攣般跳動,隻覺花穴內指尖不停傳來熱意洋洋的舒適感,隨之投桃報李,泄出陰精。
而宋流風蘸著蜜液塗抹過她的乳尖,指尖每劃過乳暈,花穴便吐出股股清液。
隨後又腹下身來,鼻尖蹭過充血的陰阜,呼出的熱氣熏得花穴蒸騰起薄霧。舌尖掃過腫脹的陰阜,將滾燙的吐息噴在濕漉漉的穴縫,激得粉紅褶皺嗡動。
趁此翁張之際,宋流風嘬住充血的花珠,牙齒碾過敏感帶時帶起黏膩的水聲。
“嘰~咕嘰~”淫靡的水聲傳達到耳朵裡,常清蓮的脊背在錦褥上擦出凌亂的水痕,腿根肌肉突突跳動,噴湧的蜜液糊瞭宋流風半張臉。
宋流風趁機將舌面壓進穴口,舌尖挑開層疊的媚肉,卷著湧出的瓊漿往喉間吞咽。
“嗚~不要瞭……好怪~好、好熱……”常清蓮口中嗚咽,卻不似哭訴,倒像是勾人的媚吟。
當兩指插入濕熱甬道時,宋流風的唇舌仍裹著花珠高速震顫。腿間黏膩的水響混著常清蓮喉間破碎的嗚咽,在獨處的帳篷內格外清晰。
雙指撐開緊致的穴口,舌尖刺入最深處的軟肉,模仿著交合的韻律頂弄。
“唔!咿~嗯……”常清蓮雙手無意識的攀上瞭自己的酥胸,大張的腿根泛著胭脂色潮紅,花穴被玩弄得水光淋漓,隨著每次吮吸吐出珍珠般的漿泡。
最後宋流風鼻梁蹭著腫脹的肉瓣,舌尖頂住一團軟肉深吮,常清蓮失控挺腰,眼前炸開白光,腿間噴湧的蜜液四散綻開。
“唔噫!哈啊~~”高昂的長吟讓她面色爬滿飛霞。
宋流風抬首時唇間扯著銀絲,抹瞭抹臉上的蜜液,伸手褪去自己的腰帶。
常清蓮微微張開眼睛,渙散的視線裡,宋流風正掀開衣袍。
襟滑落時曝出的身軀猶如上好的美玉雕刻,胸腹溝壑間凝著層薄汗,燭火在其上淌出蜂蜜般的光澤。
腰線收束的弧度似寶刀開刃,背肌舒展時牽動兩肋下的腹肌如龍紋遊走。
當褻褲墜地的剎那,常清蓮喉間無意識溢出抽氣聲。那根勃發的陽物通體似羊脂玉雕琢,淡青血管在白凈膚色下如槍紋蜿蜒,鵝卵石大小的龜頭泛著熟透枸杞的艷紅。
燭光映過槍身時,竟真如寒玉沁出薄霧,尖端滲出的清液凝成珍珠懸在鈴口。
這模樣仿佛就像是日間他手上的那桿神兵,長槍如龍,袖系紅纓。
宋流風握著自己昂揚的巨物輕拍她面頰,滾燙的觸感激得常清蓮睫毛亂顫,急忙別過頭去。
“含住。”宋流風低頭淡淡說道。
常清蓮一時氣極,心中閃過同歸於盡的想法,也不願委身於讓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的人。
然而身上如百蟻爬身,身上流走的寒氣消退小半,而耳邊卻搭著一根熱滾滾火辣辣的事物,讓她請不自禁的索要更多溫度,緩緩轉過頭來。
常清蓮的視線凝在宋流風腿間那柄玉槍上,入眼處驚覺那物尺寸駭人,頂端棱溝仿佛睜著眼睛怒視自己,隨著血脈搏動一睜一眨。
而那滾燙的雄性氣息送入鼻間,便是那宜人的暖意,鬼使神差地跪坐起來,散落的雪發搭在後背,驚覺那物竟隨她吐息微微搏動,鈴口滲出的清露泛著松脂般的琥珀光。
指尖虛撫過淡青血管時,玉莖在她掌心跳瞭跳,蓬勃有力,堅挺無比。
“真是絕物。”常清蓮暗嘆,常忽而俯首,鼻尖蹭著鼓脹的白玉囊袋輕嗅,檀口呼出的冷氣卻在滾燙的柱身浮起細密水珠。
伸出舌尖試嘗宋流風鈴口凝露,咸澀中竟混著絲縷雪松香,惹得喉間無意識溢出輕嘆。
隨即驚慌的松開玉槍,別過頭去,口中卻在細微的 咀嚼。
宋流風輕笑,一隻手搭在雪白的發頂。
“嗯哼~”稍一用力,便將稍作抵抗的嗪首轉瞭過來,一雙怨恨中帶著熱氣的眼睛註視著宋流風。
卻慢慢伸出猩紅的舌尖,舌苔的紋路滑過槍首,咸腥的清液瞬間在口中漫開。
宋流風悶哼著撫在常清蓮頭頂,看她如品瓊漿般含住龜頭細細咂弄。
常清蓮的睫毛在玉莖上投下蝶翅般的影,唇舌掃過冠狀溝時帶起宋流風腰身細碎戰栗。
“張大。”
宋流風稍稍挺腰,槍身擠進口腔的瞬間,常清蓮鼻息中輕哼瞭一聲,顴骨被頂出微凸的弧度,而頰側因吞入巨物而凹陷。
被迫張大的嘴角溢出銀絲,舌尖無意識掃過冠狀溝底端,激得宋流風腰眼發麻。
粗碩的玉莖在濕熱口腔裡跳動,龜頭蹭著上顎軟肉時帶起黏膩水聲。
銀絲順著常清蓮繃緊的下頜滑落,在鎖骨處積成晶亮的水窪。
股股熱流仿佛竄進喉中,令五臟六腑都變得溫暖起來,常清蓮下意識的索求更多,忽的攀著宋流風大腿的指尖發白,俏首猛然前送。
而宋流風也配合起來,揪住她散落的雪發,腰胯猛然前頂。
“咕額!”
常清蓮的鼻尖撞上宋流風小腹結實的肌理,咽喉應激收縮絞緊入侵的玉莖。
宋流風咬牙抽出半截長槍,看著她被唾液浸得發亮的唇瓣裹著柱身吞吐,舌尖正追著滲液的鈴口舔舐。
宋流風輕笑:“呵,尋常男子,不被吸幹才怪……”
說罷屈指彈瞭下她鼓起的腮幫,突然按住後腦深捅到底。
“咕呃~”
常清蓮的咽喉軟骨被頂出形狀,眼鼻間刺激流出的腺水混著涎水糊瞭半臉,懸在鼻尖的濁液將墜時,又被宋流風用龜頭接住,送入口舌之中。
“咕~嘰~唔……”
常清蓮泛紅的眼尾飛著情潮,眸中霧氣比腿間春潮更濃,腮幫被頂出的弧度隨著動作時隱時現。
唇瓣被撐得發亮,隨著每次深喉拉扯出晶亮的絲線。吞吐間竟自發尋到節奏,三淺一深時用舌面掃過棱溝,喉頭輕絞著吮吸頂端。
宋流風抽出玉莖拍打面頰,柱身沾滿的唾液正順著下頜滴落,在常清蓮鎖骨窩積成小小的銀潭。
“這桿槍比之與你交戰時的那桿如何。”宋流風笑道。
常清蓮柳眉倒豎,生氣似的張開檀口,染著水光的唇瓣仍裹著鮮紅的龜頭,舌尖勾著馬眼打轉的媚態,竟比最烈的春藥更催情。
常清蓮伸出舌尖描摹暴起的血管時,嘗到混合著自己淚水的咸澀。將鈴口含進唇間輕嘬時,聽到頭頂傳來壓抑的悶哼,玉莖在她口中漲大數分,常清蓮抬眸望進宋流風眼底。
咽喉深處發出幼獸般的嗚咽,濕熱包裹的緊致感逼得宋流風腰眼發麻,大掌失控地插入她發間。
“都吞下去。”帶著些許命令的口吻,常清蓮卻主動深吞到底。
鼻尖埋進宋流風光滑恥骨的剎那,滾燙的濁液盡數灌入喉管。她吞咽時喉肉的律動絞出更多白漿,直至精水從唇角溢出,吞咽不及的精水從鼻孔溢出,在雪乳上斑駁成珠。
“咕嚕,咕嚕。”
一股股吞咽,卻好似巖漿入喉,體內的寒氣仿佛遇到瞭天敵,驟然往下退去。
常清蓮驚訝的發現,那入喉的陽精仿佛化作陽氣,傳達到身上的經脈,每一個毛孔都透露著舒適,連冰一樣的背心,也逐漸有瞭溫度。
宋流風抽出濕濘的長槍,牽扯出數道銀絲,當中斷開落在床榻上。
“咳、咳……”常清蓮輕咳,卻捂住嘴巴,沒讓一滴炙熱的元陽漏出。
宋流風看著她上半身的變化,細微的點瞭點頭,雙手握住常清蓮精致的腳踝,往腰間拖去。
“啊!停一下……不用、不行……已經夠瞭。”常清蓮驚慌的推著宋流風健碩的肩膀,卻好似欲拒還迎。
“最後一步瞭,莫要前功盡棄。”
宋流風托起常清蓮的腰臀,腿間溢出的蜜露已浸透身下錦褥。
宋流風握住肉槍,抵住濕滑的穴口研磨,龜頭擠開層層軟肉的觸感,讓常清蓮腳趾無意識蜷進他腰側的肌理。
“停!停一下!”常清蓮忽然抵住宋流風胸膛,眼睛泛紅:“再做一步,我就殺瞭你。”
宋流風嘴角勾起:“隨時恭候。”
燭火爆開的火星裡,宋流風腰腹猛然前挺,破開緊致甬道的瞬間,兩人相連處濺起細碎的水花。
“哼啊!~你、我一定要殺瞭你……”
宋流風喘著咬住她耳垂,頸側暴起的青筋蹭過她汗濕的鎖骨。
常清蓮的指甲陷進他結實的胸膛,腿根痙攣著絞住入侵的兇器。整根沒入時仰頸發出嬌淫的嗚咽,胸乳隨著撞擊頻率晃出雪浪,乳尖磨蹭他胸膛結出的薄汗泛著松脂香。
“啊~哼啊~”
宋流風腰身沉下的瞬間,常清蓮腿間綻開的粉嫩花穴被撐成渾圓的環。每回撤半寸,花穴內層層疊疊的珊瑚色褶皺便如活物般纏上來。抬臀之時,又化作緊閉的美蚌,如此反復。
宋流風掐著那截細腰九淺一深地搗弄,白玉袋拍打陰阜的脆響混著黏膩水聲,在帳內織成淫靡的韻律。
突然穴內宛如暴雪肆虐,竟是那寒氣自行排外,開始抵禦入侵的肉槍。
宋流風屏氣凝神,玉莖通體泛著冷光,淡青血管在緊致的甬道內突突跳動,突然烈紅的龜頭大漲,將內壁軟肉頂出細微的波浪紋。
“咿呀~”常清蓮頓覺奇異升起,穴中熱氣騰騰,滾燙無比。
那玉槍化作紅棍,滋滋冒著熱氣,將灌來的寒氣一股股化作清水,淌在緊致的肉腔內溢出為蜜汁。
交合處溢出的蜜露裹著柱身,在燭火下折射出琥珀色的水光。被搗成白沫的寒露漿液也隨著抽送動作擠出穴口,在兩人相連處堆積成晶亮的泡沫。
常清蓮隻覺周身燥熱,已經許久未曾有過如此暖和的身體瞭,腰腹竟然也跟著抽動起來,隨著肉槍進攻門戶大開。
“哈~好熱……怎麼會~啊、再……”
當整根頂入時,常清蓮小腹微微隆起,隱約可見柱身形狀的凸起,龜頭棱溝刮過敏感點的瞬間,她腿根濺出的清液正巧澆在鼓脹的囊袋上。
宋流風掐著腰窩猛然深頂,粉色的媚肉被擠向穴口外翻,像被春露浸透的花瓣層層舒展,最羞人的是槍身抽出時,內壁軟肉竟違背意志地吸附著龜頭挽留。
常清蓮繃直的足尖勾住後腰,床榻跟著節奏吱呀作響。
藕斷絲連的蜜液被扯成透明薄膜,在兩人分離的間隙映出七彩光暈。當再次貫入時,玉莖表面已裹滿晶亮的漿液,棱角分明的冠狀溝刮蹭著腫脹的敏感帶,帶起陣陣過電般的酥麻。
交合處不斷滲出的瓊漿在常清蓮腿窩積成小潭,隨著撞擊動作濺上宋流風緊繃的腹肌。那些沾著蜜液的肌理在燭光下閃著妖異的光。
宋流風驟然加快頂弄的節奏,玉莖在濕滑甬道內攪出咕啾水響。常清蓮的足弓在他腰後繃成滿月,宋流風趁機扣住她晃動的膝彎折向胸前,這個姿勢讓侵入的欲望抵得更深。她充血的花珠被擠壓在他小腹肌理間摩擦,每一次頂弄都帶出大股滑膩的春水,將兩人交合處塗抹得水光淋漓。
“啊!~太、太深瞭~”常清蓮放聲嬌呼,濃烈的快感淹沒瞭頭腦:“嗚~好、好舒服啊、不要……太深瞭……”
花穴深處某處軟肉被連續戳刺,激得她十指緊緊抓住自己的小腿肚,汗水晶粒在帳內紛飛。
“不、不行瞭……好酸~好麻……”常清蓮帶著哭腔的尾音陡然拔高。宋流風掐著她腰窩的手掌青筋暴起,龜頭棱角刮擦著痙攣的宮口,帶起串串細小的電流。
“要來瞭~要來瞭……唔”
常清蓮失神的尖叫被吞入口中,宋流風胸前汗珠墜在她搖晃的乳肉上,最後三記深頂挾著破竹之勢,腰眼發麻的瞬間,常清蓮的花穴突然絞出旋渦般的吸力,緊致的媚肉層層裹住跳動的欲望。
“唔!!~”
宋流風掐著她戰栗的腰肢抵死深頂,精關失守時滾燙的濁液澆在痙攣的宮腔。精水混著蜜液從結合處溢出,在雪股間淌成蜿蜒的小溪。
兩人相連處炸開銀瓶乍破般的快感,常清蓮眼前綻開萬千星子,腿根濺出的蜜露將身前地面濺濕。
殘存的燭火突然爆開燈花,在帳篷外映出他們交疊的剪影。
……
一股白濁澆在青翠的綠葉上,沖擊的力道讓枝丫晃蕩不止。
常思遠緊咬的下唇松開,慌得攏好衣袍,踩著落葉快步回到潭邊。
“你今天和誰幹起來瞭。”貍兒貓滿上一碗熱酒清脆的一聲碰杯。
“嗨~”貓兒貍暢快的吐出一口濁氣:“不認識啊,戴著鬥笠蒙著面。”
“他為什麼要和你幹架啊。”
“切,怕是惦記上侯爺的槍瞭吧,畢竟是個寶貝。”
貓兒貍敲瞭敲躺在身邊的烏木槍身,嗡鳴微現,清脆貫耳。
“哦?常大人。”貍兒貓瞧見常思遠靠近,急忙起身迎道。
“不用,坐,坐。”常思遠擺瞭擺手,靠近火堆席地而坐。
貓兒貍適時滿上一碗熱酒,遞於常大人:“夜色已近,常大人睡不著嗎?”
常思遠吹散碗沿蒸騰的酒氣,抿瞭一小口:“唉,確實睡不著。”
貓兒貍和貍兒貓相視一眼:“大人何故煩心,不妨說來一聽?”
常思遠望著翻騰的火焰,輕嘆道:“唉,二位,我久聞宋侯爺大名,卻隻停留在爵位之層面,你們伴侯爺左右,覺得侯爺何等樣人?”
貓兒貍和貍兒貓一愣,隨即暢懷大笑:“哈哈……,常大人要問這個,那得有的說瞭,還好這裡酒管夠。”
常思遠急忙拱手:“還請知無不言。”
貓兒貍清瞭清嗓子,指著身邊沉甸甸的長槍說道:“常大人可知此為何物。”
“侯爺的配槍?”
“嗯……,是,也不是。”
常思遠哭笑不得:“還請二位不要賣關子瞭。”
貓兒貍哈哈大笑:“莫急,且聽我道來。這柄槍名曰明火紅纓槍,乃宋府世代相傳之物。此槍的鍛造者,乃第一任平宣侯,開國將軍宋嘯。”
“哦?可是那退金人萬裡的宋嘯?”
“正是。”
常思遠忍不住點頭贊道:“真乃將門之後。”
貓兒貍繼續說道:“這柄槍殺金人頭,飲金人血,邊關見者無一不聞風喪膽。”
貍兒貓跟著說道:“本來這次我們也是去往邊關的路上,半路得知魔胎音訊,中途趕來。”
常思遠拱手道:“勞煩侯爺費心瞭,常思遠無以為報。”
二人捧起酒碗:“舉手之勞,況且魔胎之事,侯爺一手經辦,他向來有始有終。”
“這次邊關可是傳來什麼動靜?”
貍兒貓說道:“邊關軍民雜亂,線報說金人大將耶律才讓在漠北現身,漠北是燕王地境,侯爺不得不趕去,提前做好防范。”
常思遠又喝瞭一口熱酒:“嗯……先父在世時,倒去過漠北面見過燕王幾次,私下裡都悄悄對我說,燕王沉著穩重,但深不可測,與他共飲,實在如坐針氈。”
貍兒貓點點頭:“現在皇上,也對漠北這頭野狼感到擔憂。”
三人靜靜看著火堆,一時相對無言。
常思遠飲下最後一口熱酒,起身道:“夜已深瞭,二位早點休息吧,輜重明日為侯爺準備妥當,方便你們趕赴漠北。”
“多謝常大人。”
……
清晨,陽光和煦,宋流風掀開帳幕,暖洋洋的朝風吹拂在臉上,看瞭一眼身後空蕩蕩的床鋪,呼出胸中的濁氣,往營地走去。
眾人正在整頓車馬,常思遠遠遠瞧見宋流風走來,忙迎上去,卻瞧見身後無人跟來,急忙拱手道:“宋侯爺,小蓮她……”
“她走瞭。”
“啊?”常思遠驚訝道:“這……,不行!不能再讓她逃瞭,傳令……唔!”
宋流風制止常思遠說道:“不用找她,她會回來找本侯的。”
“可是,這怎能說得準……”
宋流風將手搭在常思遠肩上:“回去之後,若燕王派來的眼線問起,你就說,魔胎以被平宣侯捉拿關押。”
常思遠問道:“嗯。小蓮有說她去哪瞭嗎?”
宋流風輕輕搖頭:“不需要知道她去哪。魔胎之事交於本侯,你可放心瞭。”
常思遠捏緊拳頭,躬身抱拳道:“還請侯爺,照顧好小蓮。”
宋流風點瞭點頭,拍瞭拍常思遠的肩膀,同手下二人,一同上路去瞭。
常思遠命人將潭外的那頂帳篷拆走,自己留在原地,五指緊緊捏住衣擺,看著鬱鬱蔥蔥的山林,在風中卷起一道道青綠的海浪。
……
盜香猴和竊玉豬灰頭土臉的靠在一處小山坡上,死裡逃生讓這兄弟倆筋疲力盡
“唉喲,大哥,不行瞭……歇會。”
“呼……呼……,他娘的,跑瞭一整天瞭,沒人追瞭吧。”
盜香猴的臉上汗如雨下,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
兩人淋著大雨沖出鎮外,不知何時已經到瞭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
“不行啊,的找個地方避雨啊……”竊玉豬打瞭個哆嗦。
盜香猴抹開臉上的雨幕,咬牙站起身來,忽聞不遠處的深山上傳來一聲激昂的馬啼。
“他娘的,這荒山野林的,不會追來瞭吧。”
竊玉豬也彈跳起來:“快跑快跑!”
二人又開始冒雨逃亡,不止穿林翻坡多久,忽然見到不遠處的一塊平地上,搭起瞭數頂帳篷。
二人相視一眼,偷偷摸摸接近,觀察營地裡,竟然空無一人,卻食物齊備,車馬周全。
“奇怪,怎麼沒人?”竊玉豬好奇說道。
盜香猴也摸不著頭腦,查探幾座帳篷卻空空蕩蕩,瞧見帳中還掛著幹凈的衣物,喊道:“唉他娘的,不管瞭,渾身都濕透瞭,趕緊換上。”
竊玉豬身上也黏得慌,急忙脫掉濕衣服,從帳中取下一件衣裳,竟然鏗鏘作向,借著賬外一點光亮看,竟然覆有一層甲胄。
“大哥,這像是士兵穿的啊。”
“哦?”盜香猴攤開衣裳瞧瞭瞧:“嗨,怕不是有人馬在這裡駐紮。管他呢,反正也沒人回來拿瞭,死外邊瞭吧。”
說罷將衣裳套在身上,隻聽衣線崩裂,被撐開一道口子。
“他、他娘的,怎麼這麼小。”盜香猴氣的跳腳,身上肥肉亂顫,
竊玉豬將衣服穿戴妥當,卻又顯得大瞭幾分,自己就像個竹竿,一個弱不禁風的士兵。
“嘿!嘿!”盜香猴又取來一件稍大的甲胄,憋紅瞭臉終於將鎖扣扣上,擠的肥肉都聚在瞭一起。
忽然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賬外忽然光影重重,有幾道聲音高喊:“快!把火把都點亮,大帳裡燃起篝火!”
兄弟二人心中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帳篷忽然掀開。
“喂!你們兩個!”
二人一驚,定住身子呆呆的看著屋外的將士。
“發什麼呆!趕緊去燒熱水!小王爺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