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鴻》

蛇年番外篇:青锋贺岁 蛇影衔春
小說作者:Shallow Seven · 章節字數:29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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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臘月廿九,惠雲鎮飄起瞭今冬第一場薄雪。

    楚緣踩著青石板上的平整之處,靴底碾碎些許薄冰發出脆響,哼著小曲混雜著溪水潺潺,穿河而過。

    而懷中抱著一壇鎮裡楊老太贈與的珍藏佳釀,被體溫焐得微暖。這是鎮西楊老太窖藏十年的“胭脂梅釀”,也是楚緣的師父楚掌門最愛的口味。

    “姑娘來買個聯吧?”鎮口路邊一個賣字的過路老秀才搓著凍紅的手,急忙拉住楚緣說道:“這‘蛇銜雪芝暖人間’如何?”

    他呵著白氣展開楹聯,朱砂寫的草書竟真似赤蟒盤桓:“今年可是巳蛇當值,祥瑞得很……”

    楚緣駐足停留,瞧瞭好一會,笑道:“嘻嘻,老人傢,對聯對聯,自然要成對,你這隻有下聯,如何能稱作對聯?”

    老秀才捏著半卷紅紙,提起來笑道:“嗨!小女娃,你有所不知啊,新年寫聯,自己寫的才能寄托對一年的期望,招福納財,你瞧我這一桌子,都是寫瞭一半,留著買主自行發揮呢。”

    楚緣立在攤前,肩上已經披上瞭薄薄的一層淡雪,高束的馬尾垂落如瀑,其中夾雜著晶瑩的雪花。鵝絨似的夾襖下,青白的衣裙輕輕掀起漣漪,自肩頭至袖口的青黛色漸次暈染成裙擺的雪白。

    遠山黛描的眉梢微微上挑,黑褐色的眸子在雪色映照下透出琉璃質感,輕靈動人,聽到老秀才的說辭,忍不住撲哧一笑,露出皓白的貝齒,襯托出桃唇紅艷:“呵呵,老人傢,你真不會做生意,咱這鎮上讀過書的都不多,哪寫的出對聯?”

    老秀才訕訕作笑,凍得有些發青的手指慢慢將楹聯卷瞭起來。

    楚緣瞧罷,輕輕嘆瞭一聲,抱在胸前酒壇的手探向懷裡:“唉,我就買一幅吧,天氣冷,您也早點收攤吧。”

    “哎呀,好好好!”老秀才急忙接過楚緣遞來的銅板,將手裡的那張楹聯塞進楚緣手心裡,道謝道:“多謝小女娃瞭,你也早點回傢去,外面可凍死人瞭。蛇年吉祥!”

    楚緣含笑點點頭,抱瞭抱拳:“新年快樂!”

    隨後轉身離去,風雪輕輕卷起她鬢邊碎發,露出兩塊微紅的小小耳垂,面龐似被煙雨暈染過的玉瓷。睫毛細密修長,撲閃著掃過飄落的碎雪,鼻梁秀挺如雪峰裁玉,平添幾分靈氣。

    “真冷啊……”楚緣吐出一圈白霧,將下頜埋進夾襖的領口,抱緊懷裡的酒壇輕跳著步子,往山門走去。

    山腳下,荒廢的山門牌坊上也堆起厚厚的雪花,四周素白一片,唯有牌下一點翠綠。

    楚緣仰頭望向牌坊的脖頸繃出優美的弧線,但並未久做停留,冷風讓她很快又埋下瞭腦袋,遮掩住雪脖,身形輕盈的踩著階梯上山。

    來到南雲門中住處,簷角紅紅燈籠輕晃,楚緣抬手將一縷散落的鬢發別至耳後。纖長的睫毛上沾著細雪,輕輕抹瞭把臉,推門而入。

    “哦?回來的挺快啊。”頭發花白的楚掌門正從廚房裡端出一盤香氣四溢的蒸魚,瞧見楚緣咧開嘴笑道。

    “師父!”楚緣急忙進屋,將懷裡的胭脂梅釀放到八仙桌上,趕緊掩上灌風的木門。

    “哈哈!”楚掌門放下蒸魚,一把拿起酒壇大笑,鼻子往封口深深一嗅。

    “啊……胭脂梅釀,好好好!今天可有口服瞭。”說罷放下酒壇,回廚房找杯子碗筷瞭。

    楚緣樂吟吟的笑著,脫下套在外面的夾襖,掛在墻上,踮起後跟輕跳,將身上的細雪抖凈,發絲輕輕搖晃,已見隆起的酥胸也跟著上下微顫。

    “來來來,打開打開!”楚掌門拿來兩副碗筷,和兩盞瓷器酒杯,催促道。

    楚緣嗯瞭一聲,拿過酒壇,一掌拍開封口,頓時濃鬱的酒香瞬間充斥滿房間,楚緣覺得有些辣鼻子,但不可否認其中夾雜著誘人的谷物芬芳,讓人忍不住多聞幾口。

    “噢!楊老太這次這麼大方,不過幫瞭她傢一點小忙,就送來這麼香醇的美酒。”楚掌門陶醉的動瞭動鼻子說道。

    楚緣輕輕吐舌:本來楊老太給的隻是一般的白酒,是她繞著楊老太又是祝賀又是央求的,這才換來一壇十年的佳釀。

    不過這些就不用對師父說瞭,楚緣拿起壇子,給師父滿滿的盛上。

    胭脂梅釀酒液清亮,香氣撲鼻,楚掌門早已垂涎欲滴,立刻端起來抿瞭一口。

    “嘶……哈……,嗯……”楚掌門滿臉笑意的看著手中的佳釀,撫著白須點點頭:“開瓶泄尊中,玉液黃金脂啊。”

    楚緣跟著笑道:“有這麼好喝嗎,看師父樂的。”

    “哈哈哈!”楚掌門張口大笑:“小緣,你也來嘗嘗!”

    楚緣急忙擺手:“不瞭不瞭,我可沒喝過酒啊。”

    楚掌門卻徑自拿起酒壇,往另一盞瓷杯添酒:“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你都二九年華瞭,還沒喝過人間絕味,多可惜啊,反正這裡隻有咱們師徒二人,又沒人說閑話。來。”

    楚緣看著面前清澈的酒液,實在不好糟蹋師父的興致,便端起酒杯,同師父的酒杯清脆的擊響:“那我就嘗一點吧。”

    “就怕你和師父搶酒喝瞭。”

    師徒二人相視大笑,互敬道:“幹杯!新年快樂!”

    一杯烈酒入喉,頓時腹中如火燒,楚緣手掌如蒲扇,朝著吐出的鮮紅舌頭不止的扇動:“好辣!好辣!”

    本就紅潤的臉蛋變得更加鮮艷,乍一看好似飽滿的石榴,小巧的瑤鼻高高皺起,說不盡的可愛。

    “哈哈哈!”楚掌門開懷大笑,夾瞭桌上幾樣青菜到楚緣碗裡:“慢點喝,很容易醉的。吃點菜壓壓火候。”

    熱菜騰騰起霧,掠過軒窗,夜色漸暗,簷下燈籠微微透著紅光,隨風搖晃,昏紅光暈將飛雪染成緋色。

    ……

    天光透窗,楚緣睜開眼睛,腦袋暈暈沉沉,扶著額角坐起身來,突跳的痛感順著太陽穴的青筋遊走,險些栽回榻上。

    “嘶……”楚緣倒吸一口涼氣,唇上殘留瞭一層薄薄的酒漬,稍一抿嘴便嘗到宿醉的澀。

    “唉,昨晚不該貪杯的……”楚緣揉著眼睛低語,雙手拂動帶著領口松垮處,露出一抹光潔的胸口。

    “唔……嗯……”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慵懶帶著柔媚的囈語之聲,連被子也跟著扯動,楚緣大驚失色,顧不得腦門昏沉,怪叫一聲,嚇得往後退去,哐的一聲背靠在墻上。

    “嗯……嗯?”

    隻見眼枕畔鋪散的烏發,發絲如瀑佈順滑,在錦被上蜿蜒。那人聽見響動,藏在被子裡的身軀輕輕扭動,發出懶洋洋的聲音說道:“怎麼瞭?怎的見瞭鬼似的?”

    楚緣目瞪口呆,久久發不出響動,被中人翻身坐起,耳垂上的一條白蛇形墜玉輕輕作響,肩頭寢衣滑落,露出白皙無暇的香肩,堪堪停在胸口微微起伏處。

    楚緣回過神來,有些結巴的問道:“你,你,你是誰啊!”

    “嗯?”那人有些訝異,垂發甩動,回過頭來。

    潑墨長發在天光下泛著暗紋,那雙眼尾飛紅斜入鬢角,睫羽卻是霜白色,眨眼時似雪落寒潭,琥珀色的瞳眸眸光流轉間,漾著三月桃汛的瀲灩。

    鼻梁細挺如冰棱裁就,唇色是誘人的珊瑚紅,下唇瓣隱現一道極淡的金線。

    瞧見楚緣呆滯的模樣,不禁輕笑,腮邊浮起兩梨渦,皓齒間倏忽閃過猩紅的舌尖:“瞧你這模樣,莫不成睡昏瞭頭?”

    楚緣怔怔望著眼前美人,晨光穿透窗欞時竟在那身冰肌上折出玉髓般的輝芒。伸腰時肩胛骨如蝶翼輕振,松垮的寢衣從肩頭滑至臂彎,襟口隙間泄出半輪凝脂般的雪色。

    那美人慵懶的舒瞭個懶腰,鼻息悶哼,誘人之極,舒展腰肢時,露出凝脂般的肌膚。修長的脖頸下,鎖骨如新月懸在雪原。衣襟微敞的縫隙又變得寬大,渾圓玉乳若隱若現,頂端櫻紅在薄紗後暈出霞色,隨著呼吸在綢緞寢衣下起伏如春潮拍岸。

    那聲嬌媚的懶腰,拉回楚緣呆呆註視一抹春色的目光,突的紅著臉別向一旁,卻令她大吃一驚。

    風雨依然大作,但這裡哪是南雲門裡那簡陋的小院,裝飾精美,壁畫焚香,透過窗臺,可見遠處環抱的雪山。

    “這……這是那?”

    楚緣急忙跳下床,一身青衣松松垮垮,也無暇整理,跨過枕邊美人惹得一聲輕嚀,趕緊趴在窗臺上,隻見一片白茫茫的模樣。

    千刃雪峰如倒插的寒玉簪,雪塵揚起細碎的銀鱗,在眼光遙不可及處,巍峨的雪山峰頂結成一處冰晶漩渦,折射出孔雀藍的極光。

    “這是什麼地方……”楚緣茫然說道。

    “昆侖山啊,你不記得瞭?”

    腰後突然貼上來一片柔軟,絲綢寢衣摩挲的細響裡,一雙柔荑環著細腰攏瞭上來,染著蔻丹的指甲堪堪合在楚緣泄光的臍上,拇指抵住腹溝輕輕打圈。精巧的面龐順勢搭在楚緣右肩上,垂落的發絲掃過蒹葭,微微發癢,沁人的香味傳到鼻尖。

    “唔啊……”

    楚緣一時大囧,臉色變得通紅,在美人懷裡輕輕扭動,似要掙脫溫暖的懷抱。

    “別,你是誰……快放開我。”

    美人牢牢扣住楚緣腰間,含唇笑道:“還生姐姐的氣呢,下次讓你在上邊不就好瞭。”

    說罷潤紅的口舌啟開,鮮艷的舌頭往楚緣右耳廓一掃,在耳尖拉起一道銀絲,絳唇銜住她耳珠輕扯。

    “呀啊……”楚緣猶如雷擊,後頸炸開一片雞皮疙瘩,那抹鮮紅竟在耳廓旋出濕黏的水聲。

    “還是說,你想現在就來?”耳邊吹熱吐氣,十指沿著柳腰攀上,探過松垮的衣料,驟然扣進楚緣腰窩軟肉,丹蔻挑起胸前紗衣,直抵隆前上棘。

    “呀啊!別!”幾近癱軟的楚緣急忙捉住遊走的玉手,拉開身後距離靠在窗上。

    面色潮紅,不停喘息的楚緣看著面前嬌艷的美人,伸手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美人瞧見楚緣一本正經的模樣,眉宇間更加疑惑:“小青,你這是怎麼瞭?”

    ……

    昆侖山上漫天飛雪,寒氣逼人,穿搭完整後,楚緣緊隨著變得冷若寒霜美人出瞭房間,隻見樓宇間氣宇軒昂,金碧輝煌。

    楚緣的認知裡,隻有皇宮才有如此規模的建築,然而這做樓宇,卻建立在高聳的昆侖山巔上。

    “小青,雖然我沒強硬要求你陪我上昆侖山,你要覺得不舒服可以離開,但別如此作弄姐姐好嗎?”

    美人徑直走在前方,如瀑的青絲垂在身後,頭也不回的說道。

    楚緣緊緊跟在身後,這裡人生地不熟,還得想個法子回傢,隻好壯著膽子問道:“那個……白小姐……”

    前方的白小姐腳步一頓,側過頭來眉眼含怨的看著楚緣,瞧得楚緣很不自在。

    白小姐揮袖一甩,鼻間“哼”的一聲,拉開步子疾步走去。

    楚緣咬瞭咬下唇:“怎麼又惹惱她瞭……”

    說罷依然朝白小姐追去,隻是刻意保持著距離。

    隨著步伐,楚緣瞧見昆侖山間漫天蒼白的雪景,沿著山腰上的外圍長廊,徐徐往上攀登,盡頭處,一座巍峨的宮殿佇立,一座燙金牌匾高掛其上:南極仙境。

    “我怎麼突然跑這麼遠的地方來瞭,昆侖山可是極地啊。”楚緣站在山頂,一覽群山小,儼然一幅遺世獨立的仙境,令人應接不暇。

    白小姐來到殿門前,門口兩位捧著如意的侍女微微屈身。

    “仙翁今日可有空閑?”白小姐朝著侍女問道。

    侍女相視一眼,彎腰道:“仙翁今日也要宿修,不能見客。”

    白小姐愁眉苦展,輕嘆一口氣:“已經三日瞭,還不得修煉完嗎?”

    侍女答道:“我們也不得而知,隻是謹遵師命守門。”

    白小姐點點頭,邁開步子來到殿旁的一處涼亭,捋好裙衫坐在石凳上。

    楚緣瞧在眼中,跟著進瞭涼亭,見白小姐望著山崖外白茫茫的雪景,一臉寒霜。

    “已經三天瞭,小青,我們還來得及嗎?”

    白小姐喃喃說道。

    “三天?”楚緣不明所以,坐在白小姐面前追問道:“你已經在這裡等三天瞭嗎,為什麼啊?”

    白小姐沒好氣的白瞭楚緣一眼:“看來是昨夜他們送上來的酒食讓你頭昏腦脹瞭,我們是來求仙草的,你怎麼忘瞭?”

    “仙草?”楚緣一頭霧水。

    說罷,白小姐一手撐住側臉,依在石桌上,看著庭外紛飛的雪花,眼中透著霧氣:“若沒有仙草,如何救得許郎性命。”

    講到此處,白小姐眼神又變得冷冽,與之寒風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天殺的和尚,敢如此設計害你我二人和郎君,我定要他好看!”

    隨即又泫然欲泣:“隻怕呆在這求不得仙草,許郎屍骨已寒……”

    楚緣當即震怒:“這殿主什麼來頭!架子這麼大,救人之事豈可耽誤!”

    說罷怒氣沖沖的起身,朝殿門走去。

    白小姐一把拉住楚緣:“莫要生事,仙翁德高望重,別惹惱瞭他。”

    “但是!”楚緣瞧見白小姐眼中水汽,隻好重重坐回石凳:“若他一直不見,豈不是誤人性命!”

    白小姐垂下腦袋:“那能怎麼辦,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瞭。”

    楚緣看著殿門沉思,那兩侍女肯定不會離開師門,眼下隻有上山的白小姐能帶自己下山,那幫她早日拿到仙草,不就可以回傢瞭。

    想到這裡,楚緣點點頭:“一直等下去終究不是辦法,他們可以等,人命可等不起,要不我們就……”

    白小姐貼近楚緣,豎起耳朵聽她小聲細說。

    “啊?這怎可……”白小姐擺手道。

    楚緣看著白小姐的眼睛說道:“眼下當務之急是要盡早拿到仙草,錯過瞭時機可後悔也沒用瞭。”

    白小姐咬住衣袖半露的食指,眼神飄忽,思前想後。最後輕嘆一聲:“那就這樣吧……大不瞭,我之後向仙翁請罪。”

    楚緣聽罷,打瞭個響指笑道:“那就即刻動身吧。”

    楚緣瞧瞭一眼門口的侍女,隨後往山廊上跑去。

    “小青,你小心點。”白小姐揮手招呼,楚緣已經消失在雪霧中。

    白小姐含笑道:“這丫頭,鬼點子還是一樣的多。”

    不稍一會,半山腰上突然轟隆作響,隻聽木梁碎裂,地上微微發顫。

    “哎喲,這是怎麼瞭!”兩侍女扶著墻壁說道。

    “莫不是雪崩瞭,快去看看!”侍女們撒開腿子,往山腰跑去。

    白小姐從涼亭走出,一道青影順勢落在面前。

    “你做瞭什麼,可別傷到人瞭。”

    楚緣一臉嬉笑:“沒有沒有,就滾瞭個雪球,不小心砸斷瞭棧道。”

    白小姐無奈的笑著搖頭:“盡早走吧。”

    楚緣嗯聲答應,跟著白小姐推開殿門,往裡走去。

    ……

    入眼處,殿內明火燭照,擺飾精美,壁上繪著雲霧騰飛,頭頂懸著青翠琉璃,而地板上,卻七零八落的散著五顏六色的綢緞。

    楚緣好奇的說道:“這是什麼?”

    白小姐足尖撩開一條綢佈,臉色微紅,說道:“都是女人的衣物。”

    楚緣頓時紅瞭臉:“這……這……這怎麼這麼多!”

    白小姐繼續往裡走去,小聲說道:“仙翁之所以叫仙翁,隻因他活過瞭數千年的歲月,然而世人並不知曉他真正的模樣,他的仙力若不佐以陰柔之氣,很快便會受到過盛的仙陽之氣反噬,變得仙風道骨,銀發白須,到時就是真正的仙翁瞭。”

    “那你的意思是,仙翁看起來是個年輕人?”

    白小姐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樣,你看我倆,不也化作這般模樣嗎?”

    楚緣又聽不懂瞭,繞過成堆的衣衫,空氣裡逐漸漫延著一股異樣的甜味,周遭變得有些滯膩。

    楚緣鼻子嗅到這一絲氣味,忍不住又抽動鼻尖,又吸進幾口:“嗯?這是什麼味道,有點咸咸的,又有些甜甜的。”

    白小姐面泛紅霞,步伐也變得有些遲緩:“仙翁著實有些本事。”

    走瞭一圈,也未能見的半個人影,楚緣忍不住問道:“怎麼一個人也沒有,仙翁呢?”

    白小姐來到一扇門前:“我倒是沒能感應到仙氣,但是這裡,不知怎的讓我神往,仙蘊濃厚,沁人肺腑。”

    楚緣走上前來:“看看不就知道瞭。”

    說罷將木門一推,瞬間一道冷風吹拂在二人身上,二人掩住面前,隨後風聲間歇,迎面送來一股暖意。

    楚緣拿下衣袖,面前的景象讓她目瞪口呆。

    雪茫茫的山頂上,群石環繞,霧氣騰騰,耳邊滌蕩著粼粼水聲,眼前一片清澈的池水,仿佛與天齊平,池邊一座枯樹,落下一片幹枯的樹葉,悠悠蕩蕩的落入池中。

    葉子與池水接觸的一瞬間,枯榮的表面驟然喚起生機,由黃轉綠,一片盎然。

    “這是!”楚緣難以置信,這池水竟然如此神奇。

    白小姐繞到楚緣身前:“看來我們誤闖瑤池瞭。”

    楚緣隻在書上及江湖人口中聽過瑤池,但從未有人真正見過,更何況昆侖上山高險峻,能攀登者也少之甚少。

    “瑤池?真的假的?原來這麼神奇的嗎?”楚緣眼放精光。

    白小姐點點頭:“瑤池遍佈昆侖山尖,都是西王母的離宮別窟,自然仙力無窮。”

    山頂本就寒冷,面前一汪熱氣騰騰的池水,楚緣早就心癢難耐:“我可以下去泡泡嗎?”

    白小姐笑道:“呵呵,我說不可以,你就不會下去瞭嗎?”

    楚緣嘿嘿一笑,將腰間青劍放在池邊,正要脫衣,白小姐制止道:“莫要脫衣,瑤池乃天生溫泉,內含硫磺,久浸有害,還是隔著衣服吧。”

    白小姐倚在青石池邊,蔥指勾住右足履上的玉扣輕輕一挑。絲履滑落的剎那,一絲雪花正落在她弓起的羅襪足背上。那腳踝似雪捏的鈴鐺,青脈在透光肌膚下勾出半朵墨蘭。

    羅襪褪至足尖時忽地頓住,蔻丹點染的拇指抵住襪口,將浸過沉香的素絹一寸寸剝離足弓,

    裸露的足趾微微蜷起,足弓凹陷處凝著層珍珠粉光澤。

    白小姐足尖輕點泉面,白紗裙裾已慢慢浸透。水紋自玉趾漾開,攀著她弓起的足背蔓上腳踝,浸濕的紗料緊貼緊實小腿,紗衣下擺如蓮瓣般在水中舒展。

    白小姐抬手輕攏鬢邊碎發,口中輕呼燙意,與泉水的潺潺聲交織成曲。緩步涉入深處,濕透的綢衣緊貼腰肢,勾勒出比山霧更惑人的曲線。水珠自頸後發梢滾落,滑過脊背凹陷的溝壑,在腰窩處凝成一顆顫巍巍的明珠。

    當水面漫至鎖骨,襟口浮起一串細密的氣泡。被浸軟的白衣衣下,隱約透出櫻色花蕾的輪廓,隨呼吸在波光裡忽隱忽現。她忽地仰首呵氣,似是微燙的池水著實有些舒適。

    濕衣緊裹的雪脂玉乳浮出水面,峰頂櫻蕾被薄紗洇成霧裡看花的胭脂色。波光遊走過鎖骨,在雙巒間勾出銀線似的細流。

    白小姐抬手撩開黏在頸後的發絲,牽起胸前素衣豁開半寸裂隙。水珠自乳緣滾落,兩彎月牙狀的濕痕印在乳蕾四周,恍若被反復舔舐出的水光。

    “還看著做什麼,快下來吧。”白小姐招手道。

    “哦!”楚緣收回有些泛紅的臉蛋,既然同是女子,倒不會多麼尷尬。

    楚緣踏上池邊玉階,俯身解開青綠佈靴的玉扣。絲綢羅襪將褪未褪時,隱約見到一絲淡粉,腳背上青脈在薄膚下舒展,隨著她屈趾的動作滑過玉趾關節,步入水面,水波自弓起的足背蔓開,將勝似丹蔻染紅的趾甲照得透亮。

    緩步涉入池中,青紗衣帶飄落水面,浸透的青白漸變衣裙緊貼腰臀,透出腿根處暈開的桃花汛似的紅潮。楚緣輕輕拂開水面的枝葉,俯身撩水,沾水的青紗隨著動作豁開半寸裂口,一片樹葉恰好停在緊貼衣物的左乳峰下陰影處。

    霧氣飄進襟口,與泉水的暖意一同漫過乳暈那抹珊瑚紅,暈開桃花汁似的潮暈。水珠自下頜滾落,途徑乳尖時忽地凝成琉璃珠狀。那點櫻色被包裹在剔透水膜裡,抬手挽發時,浸透的紗料豁然緊勒過右乳下緣,顯得飽滿無比。

    “啊……真舒服啊。”渾身浸泡在瑤池裡的楚緣發出舒爽的感嘆,靠在上閉目微笑。

    “呵呵。”白小姐靠瞭過來,貼在楚緣身旁,染著蔻丹的指尖勾開楚緣的衣領,指甲輕輕摩擦濕潤的肌膚。

    “嘻嘻哈哈,癢……”楚緣扭捏起來,撲騰起兩株水花。

    宜人的暖意佈滿全身,令楚緣頓感乏力,卻舒適無比,就想一直浸泡在其中。

    “這瑤池的功效妙不可言,既能洗骨滌筋,也能美容養顏,西王母駐顏有術的方法,大多依靠著瑤池和蟠桃。”

    “是嗎?”楚緣奇道,捧起一汪水花。

    “試試不久知道瞭。”白小姐漸漸靠近楚緣耳側,吹起如蘭。

    楚緣脖子發癢:“別鬧啦。”卻覺得暈暈沉沉,側眼一看,白小姐已是紅霞滿面,自己臉色也熱乎乎的一片,帶著淡淡硫磺氣味的溫泉,讓大腦有些放空。

    白小姐欺身上前,青蔥指尖勾著楚緣頸後系帶,輕輕一扯。濕透的青色紗衣滑落肩頭,露出頸窩處凝著的水珠,正沿著鎖骨滑入乳間的幽谷。暖泉將楚緣的肌膚蒸成桃花粉,香艷誘人。

    “呀啊。”楚緣急忙抱住胸前,免得春光乍泄。

    “噗嘻,昨晚怎麼沒有這麼扭捏。”白小姐低聲在她耳畔呢喃:“別動……”

    指尖已探入楚緣浸濕的衣襟,輕輕撥弄著胸前那抹珊瑚色的軟紅。楚緣隻覺得渾身無力,呼吸愈發急促,抬手想要推開,卻被溫熱的泉水裹挾著動彈不得。

    “別……別這樣……”

    白小姐不理,趁機將她拉得更近,兩人的青絲在水面糾纏,宛如墨色絲帶隨波蕩漾。

    兩人貼得更近,肌膚相觸處傳來陣陣酥麻。白小姐低頭,柔軟的唇瓣似有若無地掠過楚緣的耳垂,帶著熱氣的呼吸吹拂過她的臉頰。池水溫潤如玉,楚緣的心跳隨著白小姐的吐息而越發急促,思緒早已被霧氣蒸得混沌不清。

    楚緣耳根發燙,剛想開口,卻被白小姐的手指輕輕按住瞭唇。她的手指沾著溫泉水,溫潤濕滑,指尖輕輕描摹著楚緣的唇線,低低笑著:“辛苦你陪我上昆侖跑一趟,接下來交給姐姐就是。”

    白小姐的指尖順著楚緣的腰線下滑,輕輕撫過她腰胯的弧度。楚緣的後背被池石輕抵著,溫暖的泉水在她周身蕩漾,仿佛每寸肌膚都被柔和地包裹。

    白小姐的手指沿著楚緣的小腹遊走,指尖似有若無地輕輕畫著圈。水珠從乳尖滴落,融入池中,激起微不可察的漣漪。

    白小姐的目光落在楚緣的香肩,低下頭,唇瓣輕輕貼上那一片濕滑的肌膚,細膩的觸感引得楚緣輕聲嚶嚀。

    “白小姐……”楚緣低聲喚道,聲音因情動而略顯沙啞。她的手指無意中抓住瞭白小姐池中漂浮的腰帶,指尖微微用力,卻不舍得推開。

    白小姐抬起頭,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平日都是你在調皮,今天還變得含蓄瞭。”手指輕輕挑起楚緣的下巴,讓兩人的目光交匯。

    楚緣下意識地閉上雙眼,任憑白小姐的指尖在她身上遊走,意識仿佛也隨之浮沉。

    白小姐的唇若即若離地擦過楚緣唇角,舌尖抵開她微顫的齒關。蒸騰的水汽裡,一股胭脂芬芳在廝磨的唇角化開。

    楚緣被抵在池壁凸起的堅硬青石上,身前卻是白小姐緊貼的溫軟,浸透的青白衣物早已形同虛設,乳峰相貼時甚至能覺出對方挺立的蓓蕾輕顫著刮過自己同樣腫脹的乳尖。

    “唔…”楚緣的嗚咽被吞進更深的吻裡,白小姐濕滑的手掌突然探入她衣襟,柔軟的指縫碾過乳暈時激得楚緣猛然弓身,膝彎撞開的水浪潑濺在兩人交纏的發間。

    白小姐忽然退開半寸,銀絲勾連的唇間呵出輕笑:“頭一次見你這麼柔弱,姐姐都想好好欺負一下你瞭。”

    指甲劃過楚緣臍下三寸,浸飽泉水的綢褲緊貼著腿心,被指尖頂出曖昧的凹陷。

    楚緣嚶嚀一聲,羞惱地去扯她手腕,反被擒住指尖按在白小姐胸口。

    掌心下的乳肉隨著喘息起伏,乳尖刮過指縫的觸感令楚緣頭皮發麻。白小姐突然叼住她耳垂輕扯,水下的腿強勢擠進她膝間,摩挲著最嬌嫩的肌膚。

    楚緣仰頭喘息,後頸抵著池壁,胸前紗衣被泉水浸得近乎透明,兩粒挺立的乳尖清晰可見。

    白小姐也直接握住那團綿軟,楚緣的手指深深掐進對方肩頭,卻在被白小姐夾住那顆蓓蕾時泄出一聲嗚咽。

    水面被劇烈攪動,白小姐的掌心完全覆住楚緣胸前的綿軟,浸透的紗衣皺成團堆在腰際。

    “啊……“楚緣的驚喘被撞碎在池壁上,白小姐的膝彎正抵著她腿根緩緩施壓,隨著碾磨的動作發出令人臉紅的黏膩聲響。

    白小姐往前欺身,露出渾圓雪乳。楚緣看著手心裡陷進的一片溫軟,指尖無意識收攏,掐得乳肉從指縫溢出,白小姐喉間立刻滾出沙啞的喘息。

    楚緣紅著臉,慌忙縮回手去,卻被白小姐捉住,摟在自己身後,此刻雙乳交融,乳尖蹭過對方同樣挺立的紅櫻,濕透的紗衣竟被廝磨出細微絲縷聲。

    楚緣垂眸看去,白小姐浸在水中的左手正緩緩撫過自己腿心,楚緣的腳趾驟然蜷縮,足弓繃出驚心動魄的弧度,足背青脈在池水下突突跳動。

    “啊……”楚緣低聲喘息。

    白小姐的手繼續向下,指尖隔著濕透的薄薄衣裙,摸到那浸透的褻褲,輕輕滑過楚緣腿間的花穴。泉水的浸潤讓那處早已濕潤不堪,薄薄的佈料緊貼肌膚,清晰地勾勒出那處嬌嫩的輪廓。白小姐的指尖在花穴邊緣輕輕打圈,隔著濕滑的綢料按壓那敏感的花蒂,每一次觸碰都引來楚緣一陣輕顫,喉間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讓姐姐摸摸看看。”白小姐的紅唇貼上楚緣的嘴角,低語間帶著蠱惑的意味。

    手指挑開褻褲的邊緣,濕滑的指尖直接觸上瞭那早已濡濕的蜜穴,輕輕撥開那柔軟的花瓣,小半段指尖探入溫熱的花徑。楚緣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卻又在白小姐的嘴唇下緩緩放松。

    “平日裡把姐姐撓的死去活來,今天你怎麼還緊張起來瞭。”白小姐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指尖在花徑深處輕輕一勾,引出一聲壓抑的輕吟。楚緣的手指緊緊抓住她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肌膚,雙腿不受控地微微發抖。

    水波隨著兩人的動作激烈翻湧,濕透的衣物早已無法遮掩任何秘密。白小姐的手指在花徑中緩緩抽送,時而輕輕按壓那敏感的花蒂,時而勾起楚緣的腰,讓她在自己的動作下微微擺動。

    “哈……啊……”楚緣眼神迷離,不知作何言語。

    指尖驟然加快抽送,花徑內壁絞緊的軟肉裹著手指,帶出黏膩水聲。楚緣的腰肢猛然弓起,足尖繃直的剎那踢碎瞭水面波光,白小姐趁機將人抵在池壁凸起的青石上,膝彎頂開她顫抖的雙腿。濕透的褻褲卡在腿根,暴露出花穴翕張的嫣紅,光潔紅潤,晶瑩蜜液正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溶於水中。

    “你看——”白小姐的指尖蘸著花露,抹過楚緣劇烈起伏的透衣乳尖,突然俯身含住那戰栗的乳首,齒尖輕嚙的刺痛混著舌尖撫慰的酥麻,激得楚緣咿呀亂叫。

    “哈啊……別咬……,別弄瞭……”

    白小姐的唇舌未停,齒尖叼著濕衣下戰栗的乳首輕輕拉扯,舌尖卻繞著透著暈紅的乳暈打轉。楚緣的脊背在池壁上磨出緋色,透濕的青色衣裙半褪。

    水面忽然翻湧異樣的波紋,原是白小姐空著的手已探入自身衣擺。楚緣迷蒙間瞥見對方腿間同樣浸透的褻褲,中心暈開的深色水跡,正隨著揉弄動作洇出更多不同於池水的蜜露。

    兩具身軀貼緊的瞬間,腫脹的花蒂隔著綃料廝磨,絲綢紋路刮蹭敏感處的酥麻,激得楚緣猛然仰頭,後腦在池壁撞出輕輕的悶響。

    白小姐喘息著將染滿花露的指尖喂進楚緣唇間,“嘗嘗你自己。”楚緣的舌下意識卷住那咸甜的滋味。

    白小姐的指尖又從楚緣唇間滑出,帶出一道銀絲。另一隻指尖猝然下壓,隔著濕透的綢料可見一根豎指在花蕊上揉動,稍後便又松開。

    水面忽然漫過一陣異樣的暖流,原是白小姐的膝彎又擠進瞭楚緣雙腿之間。浸濕的褻褲更加緊密的相貼摩擦,兩處腫脹的花蒂隔著薄紗廝磨,絲綢紋路刮蹭敏感處的觸感,竟比直接觸碰更令人戰栗。

    楚緣嚶嚀一聲,在白小姐湊過來的耳邊泄出一聲:“別……別用褻褲……”

    白小姐勾唇輕笑,染著花露的指尖挑開彼此書中褻褲一角,楚緣驚覺對方腿心竟與自己一樣泛著潮濕的嫣紅,兩處花穴相貼時,蒸騰的泉水裹著蜜液在縫隙間流淌,每一次細微的廝磨都帶起電流般的酥麻。

    白小姐突然扣緊楚緣的腰胯向上頂弄,恥骨撞上花蒂的力道驚得楚緣仰頭喘息。散落的青絲鋪在池邊,瑤池泉水晃動的節奏逐漸失控,拍打池壁的聲響竟與兩人交纏的喘息同頻共振。

    池水晃蕩的節奏愈發急促,拍打石壁的聲響混著黏膩水聲,竟似奏出一曲僭越禮法的琴譜。白小姐托起楚緣的臀瓣,就著滑膩的蜜液猛然加深頂弄的幅度。兩處腫脹的蕊珠在廝磨間近似迸出星火,恥骨相撞的鈍痛混著花穴翕張的快意,逼得楚緣的指甲在青石水面亂抓。

    兩處濕滑的花穴嚴絲合縫地廝磨,翕張的嫩肉在泉水中絞出細密泡沫,又浮於水面,如同春蠶急雨般纏綿的吐息。

    兩具玉雕般的身軀正隨波起伏,恥骨相撞處綻開嫣紅,恰似並蒂蓮被揉碎在驚濤裡。兩女顫微的尾音消融在驟然加劇的頂弄中。

    池中溫和的泉水突然翻湧,溫熱的水流裹挾著兩人腿間的蜜液,在花穴翕張的間隙沖撞出驚心動魄的酥麻,順著尾椎竄上天靈。

    白小姐的喘息驟然間歇,雙手深深陷在楚緣的柳腰上,碾過最敏感的蕊珠,快感同時綻放,裹著蜜露的腥甜簌簌墜入水中。

    楚緣的嗚咽卡在喉間,眼前炸開萬千流螢,最後的頂弄將兩人推上浪尖。兩處緊貼的花穴在廝磨間湧出大量蜜液,將池水染得愈發濃鬱。

    隨著最後幾次激烈的頂弄,蜜液自花穴深處噴湧而出,溫熱的水流裹挾著情潮的餘韻,在兩人腿間激蕩。

    楚緣的花穴猛然緊縮,蜜液如春泉般汩汩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滑入池中。她的身體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

    “啊……”兩具身軀同時戰栗,蜜液在交纏的腿間噴湧四濺,略顯渾濁的水中,能看見蜜汁自花穴濺射的軌跡,連帶著漣漪中都泛著晶瑩的光澤。

    水面漸漸平靜,蜜液已融入瑤池的暖流中。

    兩人的喘息接連不斷,鬢角廝磨。

    “你們玩的很開心啊。”

    身前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驚得二人一個機靈。

    隻見面前池邊不知何時站著一位挺拔的青年男子,身著灰衫,頭發雪白,仙氣飄飄,英姿不凡,饒有興致的看著池中的二人。

    白小姐餘韻剛過,面色緋紅,強行支起身子來,楚緣則無力的靠在池壁上。

    “勿擾仙翁住處,小女子在此賠罪。”白小姐在水中微微屈身。

    仙翁星眸流轉在白小姐和楚緣身上,嘴角浮笑:“你們來我瑤池作甚。”

    白小姐倩顏微含:“小女子叨擾仙翁,隻為求得一株昆侖仙草,以救夫君性命。”

    “哦?”仙翁緩緩踱步,下瞭瑤池,繞著白小姐周身一轉,將那泄露著春光的濕潤美肌盡數納入眼中。

    “仙草乃是昆侖天產,都由西王母發落,未得準允,本仙,也無法贈與啊。”

    白小姐感覺到仙翁熾熱的目光在身上遊走,心生計來,將身後的青絲挽起,露出雪白的脖頸:“若是不告知王母,權當作與小女子的秘密,如何。”

    仙翁高聳的鼻尖貼近後頸,清新的芬芳傳達到肺腑,不食人間煙火的手指刮蹭著無暇的背肌笑道:“本仙如何敢冒此等風險。”

    白小姐拉起癱軟的楚緣,摟在懷中:“自然值得仙翁冒險。”

    仙翁星穹似的眼眸,看著面前青白二色的兩個女人,說道:“你的道行倒是深厚,青衣的遠不如。”

    白小姐摟著媚眼惺忪的楚緣笑道:“小青修為粗淺,還望仙翁憐惜。”

    仙翁微微一笑,朝池心走去:“隨我來。”

    白小姐扶著楚緣,跟在身後。

    楚緣回過神來,胯下酥癢不止,看著眼前模糊的背影,朝身旁的白小姐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這是誰?”

    “這便是南極仙翁,他答應給我們仙草,隻是又要勞煩妹妹瞭。”

    楚緣模糊中隻聽到能拿到仙草,便點瞭點頭。

    白小姐眼見有瞭希望,強打起精神,緊隨著來到池心處。

    隻見仙翁雙指一點,周圍雲霧裹旋,池心中央圈圈蕩起漣漪,一束寒芒乍現,驟然生出一朵雪白的靈芝,立於水面之上。

    “這便是,昆侖仙草嗎?”白小姐看著靈芝說道。

    仙翁點瞭點頭:“此草三千年成一株,極盡昆侖仙氣,更在瑤池浸養,生死人,肉白骨,無所不能。”

    白小姐一隻手探向根莖,試圖摘取,仙翁隻是含笑註視,很快白小姐便發現靈芝紋絲不動,仿佛和池水連在瞭一起。

    “仙翁,這是怎麼回事。”白小姐有些焦急。

    “靈芝在瑤池根深蒂固,一般方法是采摘不得的。”

    白小姐問道:“那該如何摘取?”

    仙翁看著白小姐姣好的身軀,說道:“須以仙人之精氣,斷絕靈芝吸收瑤池仙氣的靈根,方可摘取。”

    白小姐臉色微紅,目光飄忽:“想不到,要這等法子……”

    楚緣聽的奇怪:“仙人之精氣,從哪取得這東西。”

    仙翁瞧著楚緣,不禁啞然失笑:“你姐妹倒是天真可愛。”

    楚緣被瞧得臉蛋發紅,縱然對著如此英俊的男子,卻也生不起氣來,隻覺得他的話語中有種不容反駁的威懾力。

    白小姐看著發著淡淡熒光的靈芝,心中一定:“小女子鬥膽,懇求仙翁賜仙人之精。”

    仙翁挑起白小姐下巴,四目相對,讓白小姐心中一跳,若是他看穿自己身份,隻怕吃不瞭兜著走。

    仙翁卻笑道:“本仙並不在意你的出身,相反,本仙反而有些期待,以你的深厚修為,若是能讓本仙過運一番,至少百年不用取陰修陽。”

    白小姐心下放松,看來仙草是能拿到瞭:“既如此,小女子願呈上賤身,供仙翁享用。”

    “不急。”仙翁抬手道,反而將目光盯上瞭靠在白小姐身後的楚緣。

    “嗯……”仙翁漸漸靠近,幽邃的目光看向楚緣的瞳孔,後者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但不知怎麼的,卻不能移動分毫。

    “原來如此……”仙翁自言自語,身後白小姐卻已然貼上身來,早已濕潤的胸口貼上堅實的背脊,兩粒俏立的乳峰在男人背上遊走。

    楚緣仿佛失瞭魂魄,那仙翁散發著的無形仙壓,讓她無所適從,這時卻又一雙大手,摟過楚緣香肩。

    輕呼一聲,自己已經來到瞭仙翁的懷中,英俊青年模樣的仙翁銀發劍眉,低頭俯視著楚緣,輕聲笑道:“本仙縱覽天下許久,這等狀況倒是頭一回見……”

    白小姐從身後探出腦袋:“不知仙翁所指為何?”

    仙翁搖瞭搖頭:“不必在意,且教我好好體驗一番。”

    說罷揚起楚緣臉蛋,冷峻的面容逐漸湊近,楚緣腦中本就昏昏沉沉,被白小姐戲弄得情欲綿綿,早就是癱軟無力,任人宰割。

    如今鼻尖傳來男人的陽氣,又有仙傢高高在上的威壓之感,所有意識的對抗都成瞭無用功,僅僅捏起拳頭,如撓癢一般捶打在男子結實的胸膛上。

    “不……不要……唔!”

    瑤池水面波瀾不驚,白小姐倚在楚緣身側,兩人如並蒂蓮般緊貼:“小青,隻需忍耐片刻。”

    白小姐抬手撫上仙翁的肩頭,指尖順著他的鎖骨滑下,停在仙翁心口處,輕柔打圈,唇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先讓小女子為仙翁寬衣。”

    仙翁輕笑,任由她解開衣帶,灰色外袍悄然滑落,露出精壯的腰腹。楚緣抿唇看著他,臉頰飛紅,隻是眼光不停在結實的胸膛前流轉。

    白小姐拾起楚緣手掌,輕輕撫上仙翁的腰側,順著肌肉的輪廓緩緩下滑,最後停在緊實的腹肌上。楚緣的掌心微微發燙,動作生澀卻輕柔。

    白小姐松開手掌,忽然矮身入水,濕透的紗衣緊貼著身體,勾勒出迷人的曲線。抬手撥開仙翁垂落浮在水面的外衫。隨後沿著腹部向下,捉到環在腰腹的束帶,緩緩觸及那處若隱若現的突起。

    仙翁雙目微閉,白小姐卻低笑一聲,忽地松開手,退開半步,對著楚緣眨瞭眨眼:“接下來讓你來。”

    楚緣早已覺得如夢似幻,腦中遲膩黏麻,隻得對白小姐言聽計從,深吸一口氣,順著仙翁的腰腹緩緩滑下,碰到那圈束腰。指尖微微顫抖,卻在觸碰到那堅挺的瞬間,感受到仙翁周身繃緊的肌肉。

    手指輕輕挑開仙翁腰間的綢帶,水波順著他的腰腹流下,將那處遮掩的輪廓逐漸暴露出來。

    一根通體白玉似的陽根立起,雄姿英發,桿頭紅潤,破開水面,將槍頭怒睜盯著青白二人。

    根身上隱有暗紋流動,仿佛漢白玉上雕刻著流紋,儼然一幅仙人之資。

    白小姐心中微驚,仙人之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有氣勢,那蓄勢待發模樣仿佛蘊藏著磅礴的仙力,讓她情不自禁摩擦起雙腿,腹中一片火熱。

    “這便是天生的威壓嗎?”

    白小姐心中暗想,輕輕靠近,指尖順著楚緣的手背滑下,與她一同覆上那炙熱的堅挺肉莖。

    兩人的指尖交纏,輕柔地撫弄著仙翁的堅挺敏感之處,指尖時不時刮過頂端裂口,帶來一陣陣細微的顫栗。

    仙翁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雙手緊握身下美人腦袋,指尖深深陷入青絲之中。

    白小姐輕笑,舌尖輕輕舔舐肉莖尖端,惹得仙翁脊背微顫。與此同時,楚緣鬼使神差一般,聽從白小姐的鼓勵,玉手緩緩下滑,輕輕托住仙翁身下光潔飽滿的囊袋,指尖在柔軟的肌膚上畫著圈,令仙翁繃緊腰腹。

    仙翁的手突然輕壓二人頭頂,白小姐見狀,輕輕推開楚緣的肩,自己則俯身埋入水中。柔順的發絲在水中散開,像是一團柔軟的墨色綢緞。雙手輕輕扶住仙翁的腿邊,唇瓣緩緩貼近那堅硬炙熱的仙根,忽地含住,舌尖細細舔弄。

    楚緣看著這一幕,耳根染紅,卻不知所措。仙翁稍加力道,楚緣隻得順從的緩緩貼近他的腿間。

    白小姐在水中瞧見楚緣湊近,嘴角含笑,吐出含在口中的白玉肉莖,鼓勵似的拉住楚緣手心,眼光向肉桿瞟去。

    楚緣心跳加速,看著這桿雄偉的仙根,不知怎的卻有著難以言說的吸引力,舌尖輕輕探出,觸上那火熱的肉身,順著白小姐未曾觸碰的地方緩緩遊走。

    仙翁的呼吸越來越急,水波隨著他腰腹的起伏晃蕩。白小姐的手忽然探向楚緣,將她拉得更近,兩人伸出舌尖在水中交匯,彼此的氣息混著池水的溫度,愈發火熱,攀附上玉莖,左右開弓。

    水中白小姐朱唇含住玉莖根部,楚緣舌尖卷著囊袋輕舔,指尖卻順著玉杵青筋遊走,拇指在眼口打轉。

    白小姐水中的發絲纏上楚緣手腕,引著她另一隻手探入自己衣襟,指縫溢出豐滿的乳肉,捏住挺立的乳尖。

    不知不覺中,那玉莖前端析出絲絲清露,粘黏再指縫,白小姐見狀,忽地含住楚緣蔥指,將黏液吞進。

    緊接著從楚緣手中奪過玉莖,朱唇順著仙翁玉莖滑至根部,舌尖忽地卷住囊袋輕吮。池水隨著她埋首的動作泛起細浪,濕發黏在玉莖青筋畢現的柱身。

    楚緣見狀跪坐池中,趁著白小姐吞吐時,也奪過玉莖,捧起仙翁的玉杵頂端,檀口微張含住鈴口,舌尖繞著冠溝細細掃過滲出的清露,入口咸潤,仿若甘霖。

    “唔……”仙翁喉間滾出悶哼,手心擱在水面不停起伏的兩個黑色頭頂上。

    楚緣腰窩被白小姐捏住,一陣撩撥酸癢,身子打擺子似的顫抖,含弄的動作不得不猛然加深,喉間擠壓玉莖的力道激得仙翁扣緊發梢。

    白小姐自水下仰頭,指尖捏住楚緣乳尖擰轉,惹得她嗚咽著將玉莖吞得更深,兩人唇舌交錯的侍奉間,水面浮起細密氣泡。

    白小姐忽地咬住仙翁腿根軟肉,素長指尖擠入仙人後庭。三處同時受襲的刺激令仙翁腰胯猛顫,玉莖在濕熱口腔中脹大一圈,頂端重重撞上楚緣喉頭軟肉。

    “噗咳咳……”楚緣一個招架不住,站起身來牽連起數道水簾,退開半寸喘息,唇角清露混著唾液牽出銀絲。

    白小姐趁機含住那濕潤的玉莖頂端,貝齒輕磕鈴口,舌尖快速掃過敏感系帶。她的手指仍在仙人後庭進出,沾著蜜液的指尖每回抽送都帶出黏膩水聲。

    水面之上,南極仙翁摟住楚緣柔弱無骨的柳腰,癱軟的楚緣用沾著蜜液的手掌捉住男子肩臂,濕透的青紗衣襟已經扯開半寸,乳尖堪堪擦過他胸膛。

    水下忽起暗流,原是白小姐得以空間,潛至仙翁腿間。朱唇套弄著玉莖,舌尖抵著囊袋褶皺遊走,手指同時擠入仙翁後庭,蔻丹刮蹭敏感腸壁的觸感,激得玉莖在她口中又脹大三分。

    仙翁喘息著扣住楚緣腰肢,張口頂開她濕潤唇瓣,水乳交融。

    楚緣檀口被塞滿的瞬間,白小姐的指尖自水下探出,蘸著蜜液抹上楚緣挺立的乳尖,冰火交織的快意令楚緣腰肢亂顫,緊接著指尖自水下精準掐住楚緣腿間花蒂。

    “唔……!”楚緣的嗚咽悶在喉間,花穴猛然收縮濺出蜜汁,染得水面黏濕一片。

    白小姐輕哼一聲,唇舌的動作卻愈發急促。她的舌尖繞著冠溝舔舐,唇瓣含住玉莖頂端的動作帶著吮吸的力道,每一下深喉都讓仙翁的脊背緊繃如弦。

    三人的情欲越纏越緊,楚緣的指尖從仙人肩頭滑下,掠過胸膛,紅唇貼著他的頸側,舌尖輕舔過喉結。

    仙翁的喘息愈發粗重,玉莖在白小姐唇間脹得愈發粗大,頂端不斷滲出清露,被她的舌尖卷入口中,咸甜的味道在三人唇齒間交織。

    楚緣的囈語嗓音帶著濕漉漉的媚意,指尖順著仙人的腰腹滑下,沒入水中,最終覆上那玉莖根部,掌心覆住白小姐的朱唇,指尖輕輕刮過她含弄的唇角。白小姐的舌尖立刻回應,在她的指尖下纏繞舔弄,惹得楚緣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白小姐的唇舌不停歇地侍奉,指尖也不曾停下,繼而探向自己和楚緣適才濕淋淋的花穴,輕輕撥開那濕潤的嫩肉,指尖輕輕揉弄,激得楚緣的腰肢猛然弓起,險些從池中躍出。

    南極仙翁的手章扣住她的腰腹,將她的身子穩住,白小姐趁機加快唇舌的動作,舌尖的力道愈發激烈,終於在一瞬間將仙翁推向瞭頂峰。

    楚緣的嗚咽聲從喉間溢出,伴隨著仙翁腰腹的繃緊,玉莖在白小姐口中猛然跳動,股股清露盡數泄入她喉中,口間縫隙仍有白漿溢出,浮於水面。

    那屢屢白絲,驟然被身旁的仙品靈芝吸引,斷瞭根氣。

    但三人情欲正旺,卻是無暇顧及瞭。

    迷蒙中,楚緣被仙翁托起腰肢,雙腿環住他的腰胯,濕透的青紗早已滑落至肘彎。仙翁的玉莖頂在楚緣的花穴入口,她渾身戰栗,下意識夾緊雙腿,卻被白小姐強硬地分開。

    “小青。好妹妹,忍一會就好。”

    白小姐沉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南極仙翁和白小姐相視一笑,玉莖輕輕頂開濕滑的花瓣,一寸寸擠入花徑深處。

    楚緣的嗚咽聲溢出檀口,指尖死死扣住仙翁的肩頭,白小姐的唇卻在此時貼上她的頸側,舌尖輕舔她耳後敏感處,柔聲哄道:“好妹妹,仙人之莖不比凡人,日後許郎問起,你可得替姐姐保密。”

    楚緣聽的模糊,隻是悶聲點頭,水面上下兩處交合如火如荼。

    白小姐跪坐仙翁身後池中,胸前的雪乳緊貼他的脊背,指尖卻探向前方,撥弄楚緣挺立的乳尖。她的唇舌自仙翁後頸一路下滑,舌尖卷住他肩胛骨的凹陷處輕輕吮吸,激起仙翁腰腹猛然繃緊,玉莖在楚緣花穴中脹得愈發粗大。

    “唔……太滿瞭……”楚緣的嗚咽夾雜著喘息,花穴緊緊絞住仙翁的玉莖,隨著他緩緩抽送的動作溢出更多蜜液。水波拍打著池岸,聲浪與三人的喘息交織成曲。

    白小姐的指尖探入兩人交合的縫隙間,輕輕按揉楚緣的花蒂,每一次觸碰都惹得她腰肢亂顫。

    仙翁猛然加重力道,玉莖一次次貫穿花穴嫩肉,濕滑的水聲愈發清晰。水面上的波瀾被攪得愈發激烈,白小姐貼上瞭楚緣的耳垂:“姐姐也來摻一腳。

    說罷,她的指尖探入楚緣的後庭,輕輕撥開緊閉的嫩肉,另一隻手仍不停揉弄楚緣的乳尖。三重刺激讓楚緣幾欲失聲,花穴猛地收緊,蜜液順著仙翁的玉莖湧出。

    白小姐的指尖輕輕一勾,唇舌順著仙翁的脊背滑下,忽地繞身含住楚緣翹起的臀瓣,舌尖輕掃過她後庭邊緣。楚緣猛然仰頭,雙手本能地扶住仙翁肩頭,腰肢被頂得高高拱起。

    仙翁的玉莖在她花穴中猛然加重攻勢,抽送的力度又快又狠。水波翻湧間,楚緣的白紗衣襟早已完全滑落,雪乳在水霧中劇烈起伏,乳尖被白小姐的指尖掐住輕捻,激起陣陣顫栗。

    白小姐動作與仙翁的抽送節奏漸漸重合,每一次頂撞都讓楚緣的花穴收緊,刺激得仙翁險些無法自持。

    楚緣的喉嚨深處溢出零碎的呻吟聲,夾緊瞭纏在仙翁腰間玉莖上的腿根。最終,水面的漣漪在驟然繃緊的腰腹間化作一片沸騰,仙翁悶哼一聲,玉莖頂端在楚緣花穴深處狠狠跳動,噴湧的仙傢陽精盡數註入她體內。楚緣渾身劇烈顫抖,蜜汁伴著仙翁的陽精從兩人交合處溢出,染得白小姐掌心一片濕熱。

    水波漸平,仙翁玉莖緩緩退出楚緣的花穴,裡內熱氣騰騰,黏濕瑩潤,粉紅的穴肉間,一股混雜白漿的蜜汁濺落在池面上。

    楚緣癱軟在仙翁懷裡,白小姐唇角噙著嫵媚的笑,指尖挑起楚緣下顎:“辛苦妹妹瞭。”

    說罷她轉身正欲推倒仙翁,仙翁嘴唇含笑微動,法語低沉,後方的水面突然凝結成冰玉臺。

    二人被無形力道托起,仰躺在浮空的冰臺上。

    白小姐屈膝跨坐仙翁腰腹,濕透的紗衣緊貼雪肌,胸前渾圓弧度隨著喘息若隱若現。手指捏住仙翁玉莖根部,扶著玉莖緩緩坐下。濕滑的花穴一寸寸裹住柱身,溫暖緊致的觸感讓仙翁倒吸一口氣,扣住白小姐腰肢的大手暴起青筋。

    楚緣在旁撐起身子,看著那冰玉臺倍感神奇,伏在其上,指尖撫上白小姐的乳尖擰轉:“這是戲弄我的回禮……”

    “你、你這小蹄子……”白小姐喘息著嗔罵,手指掐進楚緣臂彎的軟肉。腰胯起伏如疾風驟雨,臀瓣拍打仙翁腿根的聲響混著水花四濺。

    話音未落,白小姐腰腹猛然起伏,花穴夾緊玉莖時濺出幾滴蜜液,正落在楚緣眼前。

    白小姐的腰胯如同滿月的弓弦起伏,下體傳來肉體相撞的悶響。楚緣的指尖順著白小姐的腰線遊走,忽地探入交合處,蘸著蜜液塗抹在兩人緊貼的肌膚上。

    “唔……”白小姐的喘息不止,手指扣住楚緣肩頭,“好妹妹這般玩弄……是想讓姐姐好早點泄身嗎?”

    楚緣的耳垂染成粉色,似是印證白小姐的話似的,輕哼一聲,埋首在其胸前,含住那挺立的蓓蕾吸吮,指尖在花蒂上揉弄,激起白小姐一陣綿長的嗚咽:“別、別這麼……仙翁的玉杵……撐滿瞭……”

    仙翁調笑道:“本仙之莖,與之你郎君相較如何?”

    仙翁的玉莖在她絞緊的花穴中搏動,青筋刮蹭敏感軟肉的觸感逼得她仰頭露出雪頸,喉間滾出支離的嗚咽:“唔……傢夫乃是凡人,陽具堪堪受用……啊……,如何比得過仙人玉杵……”

    仙翁捏住雪乳:“本仙倒是好奇,何等樣人能入的你的法眼。”

    白小姐搖晃著濕漉漉的秀發,氣若蘭香:“不過是一介書生……啊,但是自打第一眼相見……嗯……,小女子便知道瞭終生所托……”

    “一眼定終身嗎,倒也是一段佳話。不過如此修為隻留於凡人身邊實屬糟蹋瞭道行,不如留下來同修大道。”

    仙翁扣住白小姐腰肢猛然上頂,玉莖頂端重重撞上宮口:“與本仙雙修,不比落在凡塵中蒙塵爽快?”

    仙翁纏上楚緣的腰,引著她貼上白小姐後背。三具身軀交疊的陰影投在池水上,竟似上古春宮圖騰復活。

    白小姐仰頭喘息:“能與仙翁雙修……本是小女所幸……啊,能留在昆侖……也不是壞事……”

    楚緣一聽,急忙貼瞭上去,留在昆侖那自己該怎麼走,隨即順著白小姐的話,乳尖蹭著白小姐汗濕的脊背,指尖蘸著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蜜液,忽地探入白小姐後庭,蔻丹刮蹭腸壁的瞬間激得她花穴劇烈收縮:“那怎麼行,許郎還在傢等著你呢……”

    櫻唇咬住白小姐耳垂,忽然並攏雙指在腸壁某處重重一按。

    “啊--”"白小姐的尖叫驚起微微波瀾,花穴噴湧的蜜汁混著仙翁的陽精濺上楚緣小腹。

    仙翁揉著面前豐乳,玉莖在白小姐體內劇烈搏動,炙熱陽精接連射出,燙得白小姐足趾蜷縮,指甲在冰臺上抓出數道白痕。

    顫顫巍巍中,白小姐眼中飽含高潮的餘韻,蒙朧朧像氤氳著水汽:“仙翁的好意……小女子……無福消受,隻盼求得仙草……救郎君性命……”

    仙翁嘴唇微動:“仙人之精內含磅礴修為,不同你妹妹,你的道行足以在內將其轉化,假以時日,與你有益。”

    白小姐虛脫般伏在仙翁胸口,閉上眼睛在宮內轉起氣力,仙人陽精猶如虹吸一般流轉於丹田內珠。無上的仙力浮於白小姐表面,肌膚染上一層緋霞。

    “多……多謝仙翁……”浸濕的青紗衣襟半褪至肘彎,胸前乳尖泛著高潮過後的艷色,白小姐吸收掉部分仙力,變得尤為疲倦。

    楚緣跪坐水中,將臉埋入白小姐膝間濕漉漉的山谷。櫻唇順著白小姐的腿根遊走,舌尖卷起殘留的蜜液,卻驟然發現白小姐腿肌線條在薄汗下泛著珍珠光澤,光暈流轉間隱約透出白鱗狀暗紋。

    楚緣哎呀一聲,站立不穩,仙翁隔空托穩,笑道:“無需驚怪。”

    白小姐睡眼朦朧,牽過楚緣的手:“小青,煉化仙力耗神廢力。”

    楚緣引著靠近,見白小姐臉上也漸漸在浮現鱗狀暗紋。

    “仙草已經可摘,你且幫我收下。”白小姐眼皮微跳,卻對上楚緣清澈的碧綠眼眸:“謝謝你瞭,好妹妹。”朱唇在楚緣口間一吻,隨即沉睡過去。

    “不要擔心,待煉化完畢,她自會醒來。”仙翁不知合適已經站在瞭池心,伸手將泛著熒光的靈芝輕輕一摘,便取瞭下來,交到楚緣面前。

    楚緣結果靈芝,入手冰涼,卻隱隱包含生機。

    “其實根本不需要什麼仙人精氣是不是。”楚緣抬起眼睛,耳尖變得通紅。

    仙翁看向別處,嘴角倒是笑的挺開。

    楚緣看瞭一眼冰玉臺上酣睡的白色美人,問道:“她……她原來是條蛇嗎?”

    仙翁含笑看著楚緣,手指往楚緣腰上一指:“你不也是嗎?”

    楚緣訥然,低頭一瞧:“腰上不知何時,已經佈滿青鱗色的甲片,宛如鑲嵌在肌膚之上。

    “嗚啊嗚!!”楚緣大驚,手中的靈芝差點脫手飛出,仙翁柔力扶起,這才站穩。

    “說瞭莫要驚怪。”仙翁緩緩說道:“此池本就富含硫磺,身體招架不住實乃正常,不過,我想你想問的不是這個吧。”

    楚緣緩過氣來,捧著靈芝追問道:“對、對,我是想……”

    “噓……”仙翁噤聲:“天機不可泄露。 我這就送你回你該去的地方。”

    楚緣這才如釋重負:“那就多謝仙人瞭。”

    仙翁含笑搖瞭搖頭,雙指成訣:“相識一場也是緣分,你還有什麼話要和你姐姐說嗎?”

    楚緣看向身旁熟睡的白小姐,將靈芝放在其面前,拾起披散的鬢發別在耳後,輕笑道:“如此說來,我連她全名都不知道。但她愛自己的郎君,能不遠萬裡訪仙求藥,我十分敬佩。”

    “若要說些什麼的話,我就祝她和郎君,白頭偕老吧。”

    白小姐睡夢中嘴唇微動,口中囈語,模糊聽見小青二字。

    仙翁點瞭點頭,雙指微動,金色光點猶如泡影一般縈繞在指尖按,隨後覆於掌心,輕喝一聲,輕輕拍在楚緣額頭上。

    楚緣站立不穩,頓覺天旋地轉,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噗通一聲在池中沾起水花。

    “咕……嚕……魯”楚緣知覺身子沉沉下墜,池水變得仿佛海洋般深淺,眼前水面的兩束人影越發模糊,唯一的光亮逐漸被黑暗吞噬,直至完全漆黑,沉悶的感覺讓楚緣緩不過氣來,隻想大口呼吸,卻灌進一嗓子冰涼的池水。

    ……

    “嗯……”白小姐睫毛微跳,緩緩睜開眼睛,屋外的天光灑在臉上,微微發熱。

    “這是……”白小姐有些頭暈,扶著額角坐瞭起來。

    這時身邊卻發出聲響,一道青色身影從被子裡鉆出,摟住白小姐身子急道:“姐姐,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白小姐揉著太陽穴,說道:“我沒事小青,我們這是在哪?”

    小青撲哧一笑:“姐姐,你是不是睡昏頭瞭,我們在昆侖山山腳下啊。”

    白小姐恍然:“哦。噢對,我們是來求仙草的……”

    小青又笑道:“姐姐,你在說什麼啊,仙草我們已經拿到瞭啊。”

    說著往床頭一指,隻見精致的錦盒中隱隱發著光亮,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四溢開來,難怪能睡得的如此香甜。

    白小姐腦中閃回,忽地面色泛紅,腿間竟有些濕潤。

    小青扶上姐姐額頭,手心微微發燙:“姐姐,你是不是染上風寒瞭。”

    白小姐拍掉小青的手背:“哪有……隻是……,唉罷瞭,既然已經拿到仙草,我們早些動身吧。”

    小青悻悻收回手掌,一頭霧水:“姐姐這是怎麼瞭。”

    不久後,一青一白兩道身影離開瞭昆侖,風雪彌漫,仙氣騰繞的山巔,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雪中,銀發仿佛和風雪混為一體。

    手中指頭撥弄,三兩成訣,口中喃喃念叨,望向那離去的兩道身影,隨後抬頭看著天空輕嘆道:“唉,造化弄人啊。”

    風聲呼嘯,吞沒瞭山巔的風景,裹著雪花化作龍卷,在山間回蕩。

    ……

    “嗚欸!!”楚緣猛然從穿上坐起,額上滿是汗珠,胸口跌宕起伏,直到窗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緣吶,你醒瞭嗎?出來幫幫忙!”

    楚緣四周打量,熟悉的簡陋閨房,溫暖的床榻,掛在墻上的青劍,長舒一口氣,叫道:“馬上!”

    掀開被子一股涼意,楚緣打瞭個哆嗦,低頭一看,腿間竟然濕漉漉的一片,挑起褻褲的一腳,與那白凈粉嫩的花口上,還粘連著幾道淫靡的銀絲。

    “呸、呸。”楚緣頓時羞紅瞭臉,連啐自己幾口,急忙翻開衣櫥。

    楚掌門在山門口貼上紅紅的楹聯,捋著胡子思考著什麼。

    這時楚緣已經換上嶄新的紅色衣裙,裁著鵝絨的喜慶夾襖跑瞭過來。

    “師父。”

    “噢,小緣吶,你看看。”楚掌門指著山門上的一幅對聯。

    其中一條寫著“蛇銜雪芝暖人間”,另一條卻是空白。

    楚緣說道:“這不是我買回來的那張嗎?”

    楚掌門笑道:“是啊。昨晚你醉醺醺的吵著讓師父給你講故事,說講得好就送師父一個對聯呢。”

    楚緣撅嘴駁斥道:“我哪有!我才沒醉!我怎麼不知道你講瞭故事?”

    楚掌門伸手點著楚緣哈哈大笑:“喝醉的人都這麼說,師父給你講的白娘子盜仙草的故事,你可是聽的潸然淚下啊。”

    楚緣面色突紅,不知怎的腿心有些發軟,蓮足一跺,哼的一聲別過頭去。

    楚掌門揉瞭揉楚緣腦袋:“好啦好啦,來,幫師父想想上聯。”

    楚緣接過毛筆,筆尖抵在嘴角,看著通紅的楹聯思索,眼珠轉動,不知怎麼浮現出一抹笑意,猛一點頭,踮腳提字,筆走龍蛇。

    楚掌門看完拍掌大笑。

    “珠還斷橋煙未散  蛇銜雪芝暖人間”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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