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鴻》

第二十五章:冰凝枪融
小說作者:Shallow Seven · 章節字數: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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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太守大人,山路腳前竹林傳來異樣,請大人查看!”

    常思遠使喚手下人等照看現場,向老村長告退,跟著傳令兵來到一處山崖,縱目望去山下盡是綿綿竹海,青蔥綿延。

    忽然竹海深處一陣簇動,驚起一群飛鳥,遠處一小塊竹海驟然陷落,摧枝斷葉聲此起彼伏,揚起一陣一陣的沙塵。

    “速跟我去查探!”常思遠令下,帶著人馬欲追尋下去。

    “夫君。”張梓桐輕聲換住常思遠,眼角有些擔憂。

    常思遠握住張梓桐的手心,安慰道:“不會有事的,你就呆在這裡,小蓮交給我吧。”

    張梓桐低著頭緊緊握住大手,點頭道:“萬事小心。”

    “嗯。”常思遠回應道,大手一揮,領著一隊人馬往山下奔去。

    張梓桐望著山道上遠去的背影,身後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結實的大手搭在香肩上,指縫輕微的摩挲,一同註視著竹海內的動靜

    貍兒貓將擋在面前的雜草一斬而盡,凍成冰塊的草葉瞬間化為粉渣,然而這條冰封的道路,一路上已經發現三具慘死的屍身,無一例外都是冰鎮的人幹。

    “哈嗯啊”

    耳邊傳來細微的喘息,貍兒貓和宋流風同時壓住聲息,腳步輕挪,貼著竹徑漸漸往裡摸去。

    “嗯、嗯熱,再、再熱一點”

    充滿媚意的呻吟越發清晰,貍兒貓不自主的皺起瞭眉頭,隻覺這道嬌吟如入骨髓,聽得背脊發麻,眼前發旋。

    宋流風扶住貍兒貓肩膀,一股熱流傳達到周身,這才讓逐漸沸騰起來的血液平緩下來,稍顯漲紅的臉有些尷尬的看向侯爺。

    宋流風輕輕擡瞭擡下巴,兩人繼續撥開層層林障,一道交織的身影浮現在面前。

    竹林中一處清潭,涓涓溪水自山巖流淌而下,卻聽不見入水的清脆響動。碧綠的巖壁青苔覆白,染上一層霜靄,入潭處冰層牢固,在觸及潭面時化作無聲的細流,沿著冰脈紋路蜿蜒流淌。

    潭心冰面上,一具膚白勝雪的曼妙軀體,正緩緩起伏,瑩潤的周身不斷騰起淡淡白蒙蒙的霧氣,沿著身軀緩緩鋪下。宛如雪山的長發搭在後背,遮掩住優美的脊線,發絲間隱約有冰晶附著。

    側面看去,纖細的脖頸微擡,高挺的俏鼻揚起,白色的睫毛輕輕抖動,皺著細眉輕咬,雪白的面容上,唯有嘴唇透著一抹紫色,晶瑩的貝齒咬在下唇,吐息間溢出一聲又一聲的媚吟。

    小蓮身形曼妙,曲線玲瓏,挺立的雪乳隨著動作微微搖晃,粉中透白的乳尖在陽光下更顯嬌艷。她騎跨在冰面的一個男子身上,纖細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動,花穴吞吐著一根覆漫冰晶粗壯的肉棒,進出之間帶出晶瑩的汁液,卻在她散發的寒氣下迅速凝結成片片冰晶,灑落在男子逐漸變得死青的腿上。

    “哈啊、好熱好暖和”

    男子的冰鎮肉棒被小蓮溫熱卻又冰寒的晶瑩蜜穴包裹,每一次起伏都仿佛撞入一片冰火交織的秘境。

    男子忍不住發出濃厚的喘息,變得發紫的嘴唇上吐出一股股熱氣,手掌卻拼命撫上女子的雪臀,指尖發瘋似的陷入那柔軟的肉中,仿佛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小蓮俯下身,修長的頸線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淡紫色的香唇輕啟,呵氣如蘭,冰藍色的眼眸中泛著情欲的漣漪,隱隱透著光亮。

    突然蜜穴內寒氣隨著一波波情欲湧動,寒氣從花穴深處溢出,順著玉莖攀上男子的下腹,冰霜如同藤蔓般在他的肌膚上蔓延。

    “咕額”男子喉中擠出可怕的聲響,意識早已不受控制,身體的溫度肉眼可見的下降,血色被逐漸掩蓋,白中透著青色。

    小蓮卻不停歇,隻覺得穴中暖意洋洋,熱流不止的從那肉棒上泄出,燙的腔肉舒適,腰間酥癢,忍不住將泛著泄冰藍的蔻丹指甲深深陷入男子胸膛,身下吞吐的頻率驟然加快。

    雪乳上凝結的霜花隨著顛簸簌簌墜落,每一滴汗珠尚未滾落便凍成冰粒子,在兩人交合處撞出細碎的脆響。

    “再再多來一點,哈~好暖和”小蓮蜜穴深處內層層冰環似的褶皺突然絞緊,原本滾燙的肉棒已被冰晶裹成蒼白柱體,熱流止不住得被汲取而去。

    “還不夠、還不夠!”

    小蓮激動的起伏著雪臀,突然饜足直起腰身,沾著冰渣的肉棒從花穴滑出時帶出一串冰凌。

    雪蓮般的玉體在寒潭邊愈發瑩潤,小蓮扭動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舒展,顯出優美的曲線。

    蜜穴微微張合間溢出幾縷晶瑩的花露,宛如雪山上的清蓮。嫩白的臀瓣上覆著薄薄的水霧,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像是蓮瓣輕顫。

    一手輕撫過自己豐盈的雪乳,指尖在粉嫩的乳尖上捻動,順勢將那對柔軟的玉峰揉捏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另一手滑到腿間,玉指輕輕撥開花穴的兩片嫩瓣,白玉般的胯間,露出裡面粉色的肉壁。

    粉嫩花穴早已濕潤,卻依舊透著徹骨的寒意,又將那包裹著堅冰的、殘留著滾燙的肉棒一寸寸吞入。

    “啊”小蓮仰起頭,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玉指拽住男子散落的衣襟,腰胯前後聳動,讓冰環肉褶絞緊的蜜穴在冰玉莖上摩擦。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溢出晶瑩的汁液,卻在觸及冰面的瞬間凍結成一片片雪花。

    “噗呵!”身下男子早已折磨的不成人樣,烏紫的嘴唇突然皺起,咳出一口溫熱的鮮血。

    “不、不要!”小蓮有些驚慌的看著血液,“再多一會就好瞭、就多一會!”

    小蓮忽然俯身,將雪乳貼上男子的胸膛。呵出的白霧纏上男子嘴角,嫣紅的舌尖探出,卷走他唇角溢出的最後一口溫熱的鮮血。

    淡紫的唇染上迷人的紅,與冰玉般的肌膚相映成色,誘人至極。

    男子最後試圖掙紮抽離,但腰胯被冰棱似的雙腿鎖死,小蓮玉腿盤在他腰上的姿勢宛如冰雕。

    小蓮染著寒霜的睫毛低垂,看著身下人的瞳孔逐漸渙散,眉眼有些苦痛的擠在一起,卻不自禁的加重瞭套弄的力道。

    “對不起對不起”

    小蓮如泣如吟,玉腿夾緊他的腰身,冰棱抵住花心的剎那,蜜穴深處驀地綻開一圈冰錐,狠狠刺入玉莖頂端。

    男子慘白的軀體猛地抽搐,皮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成青灰,肌肉在寒氣侵蝕下泛起蛛網般的裂紋。

    寒氣從穴內炸開,無數菱形的冰錐在她溫暖緊致的腔壁上綻開,尖銳的冰棱刺破著嫩肉,在玉莖周圍旋轉著摩擦。

    小蓮足弓驟然繃緊,花瓣般的嫩肉層層翻湧,忽地仰頸發出清越長吟。

    蜜穴內的每一寸嫩滑肉壁都如同裹著冰霜的絲綢般緊貼那根展現最後堅挺的肉棒,冰錐嵌入龜頭的溝壑間緩慢綻入,撕暖裂涼,鞭笞抽縱著肉棒裡嬌嫩的肉質。

    細若蛛毫的寒流順著玉莖經絡直鉆入妙眼,男子消散的瞳孔猛地放大,喉間擠出瀕死的嗚咽:“呃”

    蜜穴內冰棱突然暴漲三分,竟化作中空的冰管直抵精關,裹挾著元陽逆流而上。

    炙熱陽精到達花心的一剎那,蜜穴驟然絞緊。

    “喀啦!”

    冰棱玉莖應聲碎成齏粉,混著花汁的冰渣淅淅瀝瀝溢出美穴。

    當最後一絲陽氣被抽離時,小蓮顫巍巍地支起腰身,蜜穴吐出的冰管碎成星芒,其間裹著的元陽精華正湧入花宮深處,消失不見。

    潭水突然沸騰般翻湧,將男屍僵直的軀體吞入冰層之下,隻剩幾縷黑發在透明寒冰中定格成掙紮的形態。

    小蓮跪坐在冰面之上,雪乳上凝結的霜靄正化作涓流,順著乳溝匯入臍下,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冰窟窿,一言不發。

    “常清蓮!”

    常清蓮驚呼一聲從冰面上坐起,隻見潭邊已經沖上來兩人,定眼一看,沾染冰霜的睫毛顫抖,瞬間怒上心頭:“是你!”

    宋流風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常清蓮的模樣:“你為瞭活下去已經變得不擇手段瞭嗎?”

    常清蓮呵著寒氣說道:“若不是你,我本可以和小姐少爺安安穩穩的生活在一起”

    “你是魔胎。在他們身邊,永遠不會變得安穩的。”

    “呵呵呵”常清蓮俯下頭,苦澀的笑聲回蕩在潭水之上。

    貍兒貓額角析出一滴汗珠:“侯爺,她的實力比起樞城那時,更加難以對付瞭”

    宋流風沉沉說道:“她已經開始覺醒魔胎的功力,沒瞭老太守給她血藥,寒氣入髓,到時便成魔瞭。”

    “那怎麼辦,屬下覺得,這次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宋流風將前擺撩起,別在腰帶上:“不,還是有勝算的。”

    貍兒貓瞧見侯爺沉著的模樣,心中也不免大定:“那我們就撐到貓兒貍趕來吧。”

    寒潭深處傳來冰層碎裂的脆響,小蓮透著冰藍蔻丹的足尖踏在冰面上,繚繞的冰霧在足尖竟凝結成一層薄紗般的冰絲羅襪。

    玉體周身散發出淡淡的藍光,雪乳上凝結的霜花隨著顛簸成片剝落,冰霜亦凝結成一襲薄紗,嫣然透著胸前紅潤的兩點,卻與肌膚渾然一體,婀娜的身段勾勒得愈發誘人。

    “殺瞭你,我就能回去瞭,就能像以前一樣瞭”常清蓮低聲喃喃。

    宋流風輕輕搖瞭搖頭,嘆瞭口氣:“怎麼可能回到過去。”

    “閉嘴!”常清蓮厲聲喝到,撲面的寒意讓貍兒貓寒毛乍立。

    常清蓮玉足一蹬,冰面上清脆裂痕,驟然化作凌冽的寒風朝二人襲來。

    “把你從樞城河底救下來的人究竟是誰。”宋流風二人左右躲閃,追問道。

    常清蓮仿若沒聽見一般,手上凝結的寒氣如刀,撲殺中徑直砍斷瞭面前一排綠竹。

    “是燕王嗎?”宋流風註視著常清蓮的臉問道。

    常清蓮暴喝一聲,冰袖卷起裹住一團寒流,猛得往宋流風推去。

    宋流風紙扇撐開,手腕翻轉,扇葉間迸發出幾道氣勁,將襲來的寒流當中攪碎,化作數不清的冰渣子掉落在地上。

    貍兒貓抄起腰間短刀騰空而起,厲聲朝常清蓮雪白的後背砍去。

    “若你說出幕後指使,本侯定當為常傢做主。”

    常清蓮旋身避開後背刀光,清寒臉面上眉心一道寒氣凝現:“少來這一套!”

    言罷瞳孔微縮,眉心瞬間射出一枚冰針,劃破虛空而來。

    宋流風將扇葉飛舞似的旋轉,冰針在觸及鎏銀扇面的剎那碎成冰渣,去也讓宋流風覺得虎口發麻。

    “內勁變得更強橫瞭。”宋流風沉吟道。

    貍兒貓一刀刺在地面上,刀鋒又向上撩起,劃出新月般的弧光,直取常清蓮眉心。

    宋流風欺身向前,掌中火光乍現,同貍兒貓一起拍向常清蓮。

    常清蓮雙手一沉,既然避之不及,索性不避瞭,袖袍噼啪作響,一股凌冽的寒流席卷全身。

    “呀啊!”嬌呵一聲,一刀一焰掌與面前的寒流激烈碰撞,激蕩的氣勁將周圍三丈的竹木齊齊攔腰折斷。

    斷竹子尚未落地,便在半空中被凝結成一桿桿冰棍,尖端鋒利。

    二人攻勢難以前進半分,常清蓮輕身躍起,玉足輕點棍身,天上便如下著冰槍一般,朝地面刺去。

    貍兒貓瞳孔驟縮,這漫天的槍雨好似即將萬箭穿心。

    正呆滯感慨之時,腰間忽然受力,被宋流風一腳蹬出槍雨范圍外。

    “啊!侯爺!”貍兒貓倒飛出去,焦急的看著迎著槍雨躍起的宋流風

    此刻山林中,常思遠指揮人馬將一人層層包圍在其中,周圍盡是折木斷枝。

    “你是什麼人?來這山林野外作甚!”

    常思遠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到發生異樣的位置,可惜這裡的並不是小蓮,而是蒙頭遮面的一個神秘人物,地上躺著一隊放出去探查的斥候。

    眾將士握著武器死死盯著此人,而神秘人卻一動不動,竹編鬥笠下,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常思遠。

    常思遠看不到此人模樣,卻覺得自己被看瞭個精光,鬢間微微滲汗。

    “上!拿活口。”

    眾將士呼喝一聲,舉起長刀圍著神秘人砍去。

    神秘人眼光轉動,悄無聲息的將手中雙刀反拿,以迅雷之勢朝著將士沖去,將士們還未看清動作,便紛紛覺得胸口一沉,一拳被卸掉瞭氣力。

    “唔啊!!”幾人站立不穩,直直摔瞭下去。

    後方幾人上前,揮刀作勢。

    神秘人靈巧的翻身,將刀鋒躲過,剛一起身,便覺得面前刀光乍現,呼呼作響。

    常思遠接過兵刃,趁其不備,意欲重創。

    誰料神秘人腰肢柔軟的後翻,避開瞭勢大力沉的一擊,頭上的鬥笠掙脫開來,飛在半空,一頭如夜幕般降臨的黑發自鬥笠下散開,發絲繚亂間迷糊瞭常思遠的視線,被神秘人一腳踢在腹上。

    “唔咳!”常思遠倒飛出去,被身後將士接住。

    神秘人後翻站穩,揚起的長發搭在肩膀兩側,鬥笠飄然落在地上,神秘人隻剩下半個面罩,面罩上一雙靈動的雙眼,娥眉纖細,天庭飽滿,肌膚白皙,儼然一副女人模樣。

    “你到底是誰!”常思遠瞧見這模樣,不知怎的有些心悸,那雙眼睛靈動中帶著些嫵媚,身形比自己稍矮,仔細一看,才發現穿著低調的衣褲下,身材隱約顯現玲瓏有致。

    “嘻嘻。”神秘人發出悅耳的嗤笑,眼角突然彎成月亮。

    常思遠以為對方在嘲笑自己,一時惱羞成怒,令道:“殺!”

    神秘人環望四周密不透風的陣型,不再戀戰,朝著常思遠眨瞭眨左眼,隨即一腳跺起,踩著一面撐起的盾牌飛入樹林之中。

    “追!”常思遠緩過氣來,帶著人馬朝那人追去

    宋流風一把捉住空中的一桿覆滿冰霜的凍竹,身形騰轉起來,“嘭!嘭!嘭!”,落下的槍雨被手中長桿一一擊飛。

    濺起的冰屑在空中劃過晶瑩的光芒。宋流風的動作流暢而精準,隻有少數幾根竹槍突破瞭他的防禦范圍,險險地擦過貍兒貓的衣角。

    “呼”貍兒貓抹瞭抹額頭:“差點忘瞭,侯爺可最會使槍瞭。”

    宋流風握著冰槍飄然落在地上,又突身上前,揮著竹子冰槍朝常清蓮刺去。

    “星芒點雨!”手中的冰槍如驟雨一般連續刺出,鋒利的斷面泛著些許銀光,手腕翻飛好似化作殘影。

    常清蓮面前的寒氣冰障在清脆的碰撞聲中,出現一圈圈皸裂,銀牙一咬,將氣力一收,那槍尖一把刺進冰障中,瞬間崩裂開來。

    常清蓮卻一甩冰袖,將崩碎的冰渣一股腦收入其中,回旋一身,又將其拋出,頓時宛如暴雨梨花。

    宋流風看著面前密集的冰渣,手心中的焰光突然大作,磅礴的氣浪將點點寒光盡數吞沒。

    冰藍的鋒利冰渣劃過霧氣,在觸及宋流風肌膚前,終於化作一滴晶瑩的清水,滴在面上。

    常清蓮嘴角一笑,五指成抓,一把抓住槍尖。

    可惜那冰做的竹槍,卻也跟著散成瞭水,隻剩翠綠的竹身,被常清蓮一掌捏碎,抓住竹身將宋流風拉扯勁前,準備一掌穿心。

    “侯爺!”貍兒貓掙紮起身,卻發現腳心拉扯,不知合適半隻腳已經被蔓延的寒氣凍在原地。

    突然間竹林湧動,一道清澈的聲音傳來:“侯爺!接住!”

    鬱鬱蔥蔥的竹林上猛然炸開一圈空隙,一條火流星當中穿來,一把擊碎瞭二人之間的竹子。

    炙熱的沖擊讓常清蓮不自主的後退,掩面探查。

    隻見裊裊青煙中,一桿尖頭棍身,鎏金刻紋,烏木棍身,通體暗紅的紅纓槍 立在地上。

    貓兒貍一個跟鬥落在貍兒貓身旁,將腳下的凝冰一掌拍碎:“不好意思,來晚瞭一步。”

    貍兒貓拔出凍的發麻的腳踝:“怎麼耽擱這麼久?”

    “嗨!”貓兒貍撓頭道:“半路遇到個怪胎,非要搶侯爺的槍,跟他幹瞭一架才跑過來。”

    “閑話少敘。”宋流風手心握住堅實的棍身:“將常清蓮拿下再說不遲。”

    “鐺!”

    亮銀的槍尖從地裡拔出,宋流風指節叩響烏木棍身,抖落泥土,玄鐵包頭的槍端在中泛起冷光。

    槍桿浮雕的雲紋騰龍熠熠流轉,一束紅纓如潑血般炸開。

    話音未落,宋流風已經抄起槍身,攜千鈞之勢橫掃膝彎。常清蓮卻似早有預料,翻身躍起,堪堪貼著羅襪擦過。

    宋流風眼疾手快,手中紅纓槍仿佛有著靈性,在常清蓮的盲區斜身探上,紅纓掃過她纖細的後頸時,帶的勁風竟削斷瞭幾根雪白飛揚的發絲。

    “你!”常清蓮寒目怒睜,看著自己肩上如雪般潔白的長發。

    宋流風挽起槍身,貼在身後肋下,轉動間槍尖牽起火痕:“再不束手就擒,下次傷的就不是頭發瞭。”

    “呵。”常清蓮反笑道:“真是被小瞧瞭。”

    說罷挽起發絲,盤在腦後,指尖伸出一桿冰晶做的簪子,斜插進發圈中:“你說我是魔胎,可見過魔胎的真本事?”

    宋流風掉轉槍頭:“別一錯再錯!”

    常清蓮旋身挑起,足尖點在竹竿上,而宋流風的槍尖卻如猛蛇出洞,槍尖抵住後腰命門穴的剎那,常清蓮地仰面折腰,纖薄脊背幾乎貼在竹竿上,好似蛇腹盤旋而上,竟從槍桿與腰肢間那寸許空隙滑脫!

    宋流風眼底掠過狠厲,槍勢卻愈發狠快。槍尖倒喙卷纏住常清蓮左踝的冰絲羅襪,借她掙脫之力反挑槍頭。

    “撕拉。”

    冰絲羅襪裂帛紛飛,露出凝脂般的小腳。

    常清蓮裸足踏在槍尖上,眼中冰藍閃過,自蔻丹足尖竟然蔓延出薄薄的雪霧。

    霧氣凝結住鎏金紋路之時,整桿長槍發出嗡嗡的震響。

    “侯爺!”貍兒貓和貓兒貍異口同聲喊道,正欲抄起傢夥趕來協助。

    宋流風喝道:“別近身!運功禦寒!”

    說罷雙手抵住槍身,手心微微發紅,將蔓延下來的薄霧硬生生擋在槍頭。

    常清蓮立在槍尖之上,周身青藍波動交接,一雙眼睛睜開,已是透徹的藍色,兩手虛擡,自袖中垂下如雲瀑一般的寒氣,身下為原點逐漸在地面鋪起冰霜。

    貓兒貍和貍兒貓背靠背,運起內力抵擋寒氣,身上已經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寒風吹得衣服噼啪作響,宋流風立於霜霧之中,手中的玄鐵槍頭泛著冷光,槍尖的霜花在風中不斷剝落。擡眸望向懸於半空的常清蓮,她在寒氣中若隱若現,宛如冰雕玉琢的神女。

    “你這樣揮散力量,”宋流風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會迷失自我的。"

    常清蓮呵出白氣:“要你管!”

    話音未落,雙袖一揮,冰霧驟然暴漲。白茫茫的寒氣如同一頭巨獸張開血盆大口,瞬間將二人的身影吞沒。

    白風裹住二人,看不見身影,貍兒貓和貓兒貍一動不能動,隻能看著霜風吞噬二人身影幹著急。

    “停下!”

    不遠處趕來一對人馬,常思遠瞧見潭邊白霧彌漫,兩個熟悉的人正對峙起來。卻瞬間被霜風吞噬,面前冰層蔓延,喝止隊伍前進的步伐。

    “宋侯爺!小蓮!”常思遠用衣袍遮住半邊臉,焦急的喊道。

    卻聽霜風中隱隱傳來撞擊聲,四周竹林簌簌,霜凍的落葉成串落下。

    神秘人又退開逐漸變得脆裂的竹尖數丈,一雙機靈的大眼睛在暗處遠遠瞧著潭邊的打鬥。

    正當常思遠焦急得欲往前邁步之時,忽見霜風深處暈開一抹橙紅,似有人將晚霞揉碎撒入寒潮。那光暈愈擴愈深,竟在漫天飛雪中灼出個窟窿。

    “轟!”

    霜風驟然破裂,碎冰猶如琉璃般飛濺開來。火舌自地面竄起,裹挾著熱浪翻卷而上,將方圓十丈的積雪蒸作白霧。

    常思遠擡手遮面,指縫間窺見烈焰中隱約立著個人影。

    宋侯爺單手持槍,槍頭竄著火焰,懷中抱著一個如玉般雕成的人物,乃是力竭的常清蓮。

    “小蓮小蓮!”常思遠急忙趕瞭上來,伸手摸向沾滿水珠的臉頰。

    肌膚濕潤細膩,不似冰霜的冰涼,帶著些淡淡的溫潤,原本紫色的嘴唇開始有瞭些淡淡的血色。

    常清蓮微微睜開眼眸,有些難以置信的低聲訴道:“少少爺?”

    常思遠眼中溫熱:“什麼少爺啊我是”

    常清蓮卻眼睛一白,暈在瞭宋流風懷中。

    “這”常思遠焦急的看向侯爺:“宋侯爺,我妹妹她這是”

    宋流風摟住常清蓮肩膀,嘆道:“她魔氣侵入經脈,情況很不樂觀。”

    “這!”常思遠喉中一哽:“一、一定還有辦法的對吧,畢竟她可是正常的活瞭十八年吶!你說過她可以靠至親的血液壓抑魔氣,我在這呢,用我的吧!”

    宋流風說道:“是,但令尊已經不在瞭,如何用至親之血來壓抑魔氣,我也不得而知。”

    “啊?”常思遠訥然。

    竹林裡冰霧漸散,潭水清澈流動,化開的雪水讓地面變得泥濘。

    宋流風將長槍拋給貓兒貍,伸手抄起常清蓮膝彎,雙手抱在懷中:“至親之血隻是藥引子,真正的配方,大概隻有令尊和那魔胎之主知道瞭。”

    常思遠牽著妹妹冰涼的手心,自責的低聲說道:“怎麼辦,我不能再放棄我的傢人瞭,宋侯爺,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宋流風瞧著低著頭的常思遠,沉吟道:“還有一個辦法。”

    常思遠泛著微紅的雙眼擡起:“什麼辦法,宋侯爺你盡管說!”

    “和她的所作所為差不多,隻是”

    常思遠腦中靈光乍現:“用濃烈的陽氣來抵抗魔氣嗎?”

    宋流風細微的點點頭。

    常思遠心中不是滋味,這不就是讓常清蓮像十裡亭那樣,繼續榨取男人元陽嗎?那不也是在殺人

    等等。

    常思遠摸著妹妹的手心,淡淡的溫度傳遞著溫和的心跳聲。

    而宋侯爺依然面色紅潤,雄姿英發。

    “請宋侯爺救傢妹一命!”說罷後退三步,朝宋侯爺鞠躬拜道。

    宋流風淡淡說道:“即使你不說,本侯也欲有此意。她是關鍵的證據,不能白白死掉。”

    常思遠心中大定,撫著妹妹額前的雪發,朝眾人喊道:“將人馬帶到此地,安營紮寨。”

    竹尖上的神秘人身形遁遠,宋流風耳朵一動,朝著簌簌的竹林看去

    夜幕漸臨,潭邊周圍已經陸陸續續點上瞭燈火。

    常思遠在帳中書寫文書,一名將士進帳復命道:“大人,人馬已經到齊瞭。幾名屍身查明身份後,也一同運往十裡亭燒毀。”

    “嗯。”常思遠點點頭:“記得安撫死者傢屬。另外夫人他們還是不過來嗎?”

    將士抱拳道:“大人,屬下在馬車外請夫人移駕。夫人像是身體不適,說張大人腿腳不便,不宜跋涉,今夜就在老村長傢中過夜瞭。”

    常思遠擡起頭來:“我嶽父的腿腳不是好的七七八八瞭嗎?”

    將士答道:“似是又疼起來瞭,讓夫人上藥。屬下在馬車外依稀聽張大人咬著牙吸涼氣,夫人還埋怨張大人不像個男子漢,這都忍不住。”

    “嗯。”常思遠放下筆桿,卷好信紙交給將士:“將此信送往府上天問大人,除此之外,她問什麼,你一概答不知。”

    “是!”將士揣好信件後告退。

    常思遠伸瞭伸腰板,走出帳篷。

    此時寒潭清明,微風和煦,卻再不見早些時候雪白的場景。

    貓兒貍和貍兒貓圍坐在火堆旁邊,暖著熱酒小酌。

    常思遠邁步走向潭邊盡頭的一處帳篷,落葉被鞋底踩的窸窣作響,撥開橫檔在面前的一束綠枝,漸漸走進時,卻依稀飄來隱隱約約的女聲。

    常思遠駐足半刻,卻又往前一步,那聲音更加清晰,音調高哼,婉轉迷人,急促間又帶有滿足。

    常思遠也層是花樓裡的常客,哪裡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呢。

    帳內昏暗的光亮,映射出兩道交織的人影,常思遠腳步虛浮,漸漸靠近,那媚人的呻吟傳達到耳中,卻情不自禁的頂起胯下的一團衣物

    宋流風點燃帳內的油燈,昏黃的光芒籠罩在周圍。

    帳外已逐漸爬滿繁星,身後傳來一聲慵懶的嚶嚀。

    宋流風將帳幕落下,目光停在床榻上安穩熟睡的常清蓮。

    此時常清蓮的身子又開始逐漸變得冰冷,唇色又漸漸變回淡紫。

    雪白的發絲鋪散在枕邊,朦朧的紗衣籠罩著曲線玲瓏的身軀,紗衣下透出的肌膚泛著冷玉光澤。

    “接收的熱元已經消耗的差不多瞭。”宋流風暗自說道,隨後走到床邊,俯身時嗅到雪發間殘存的香味,混著她逐漸消散的體溫,竟催生出某種危險而糜艷的蠱惑。

    “放任不管,隻怕時間又多出一個妖女。”

    宋流風掌心貼上她凹陷的腰窩,常清蓮在昏迷中如瀕死蝶翼般戰栗,口中顫抖著呼出白霧,霜色唇間溢出的呻吟卻黏著蜜絲。

    宋流風扯開素紗腰帶,寒氣驟然漫出,常清蓮胸脯竟凝著細碎冰晶,兩粒乳尖如浸過葡萄酒的櫻桃,在寒霧裡脹得嫣紅欲滴。

    宋流風看著這副嬌柔的軀體,輕輕嘆瞭口氣,隨即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抹鮮紅的血珠滴落,抹在常清蓮淡紫的朱唇上,頓時蒸汽騰騰,顯現出血色。

    殷紅蜿蜒過冰肌,融化的水痕劃過雪白的脖頸,浮出淡青血管。

    常清蓮的腰肢無意識拱起,雙腿絞住錦被,輕輕摩擦,本就半掩的紗衣終於完全脫離開來。

    肌膚蒼白如雪,近乎透明,仿佛能看見底下淡青的血管蜿蜒流動。她的腰肢纖細如柳,胸前兩團玉乳卻飽滿豐盈,乳尖因寒冷而微微挺立,泛著淡淡的粉紅。

    宋流風的手指順著常清蓮的腰線緩緩上移,掠過肋骨,最終停在柔軟的玉乳上。指尖輕輕掐住那粒硬挺的乳尖,緩緩揉捏,帶起一陣微妙的酥麻。常清蓮雖在昏迷中,身體卻本能地戰栗起來,喉間溢出幾聲低低的呻吟。

    “安分的樣子,倒完全不像個魔胎。”宋流風輕笑道,俯身含住她另一側的乳尖,舌尖在圓潤的蓓蕾上打著圈挑逗。溫熱的口腔包裹住那點冰涼,牙齒輕輕啃咬,激得常清蓮的身體一陣緊繃。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玉乳在他的唇舌間顫抖,仿佛要融化一般。

    昏黃的燈光在雪肌上揮出一道亮麗的金線,宋流風順著光線,手滑向平坦的小腹,指尖輕輕刮過敏感的肌膚,掠過腿根往下,來到緊緊並攏的雙腿間。

    指尖輕輕撥開常清蓮的腿縫,露出那處幽深的秘谷。花穴早已因寒冷而緊閉,卻在他觸碰到的一瞬間溢出一點濕滑的蜜液。

    宋流風的指尖蘸著蜜液,探入那處溫熱潮濕的嫩穴,輕輕按壓著裡面嬌嫩的敏感點。

    常清蓮的身體瞬間弓起,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仿佛在邀請更深入的探索。宋流風的手指緩緩抽送,感受著那緊致的媚肉包裹住他的指尖,帶起一陣陣濕滑的水聲。

    常清蓮的花徑內冰冷而緊致,像是一塊未融化的寒冰,卻在被觸動後漸漸軟化,指尖流轉著溫熱的氣力,滲出黏膩的春潮。

    宋流風兩指挑起刀削似的下巴,拇指一壓,迫使常清蓮張開雙唇。

    紅舌強勢入侵常清蓮的口腔,與她冰涼的小舌糾纏,掠奪著她僅存的呼吸。常清蓮的嗚咽被倒灌入口中,身體在宋流風的玩弄下愈發柔軟,像是要化成一灘水。

    宋流風松開朱唇,目光落在她那張清冷絕艷的臉上。

    卻見一雙泛著淡淡的青影的眼眸註視著自己,眼中竟是驚愕,訥然,卻帶著三分情欲湧動的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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