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逃兵秘史》

第四十一章 马良的县城奇遇记
小說作者:渝西山人 · 章節字數:16115
上壹章 返回詳情 下壹章

    梅縣,某間民居  

    夕陽透過窗棱,木床上躺著個光著脊梁睡覺的年輕人。外面的木門發出響動,聲音驚醒瞭床上的人,他猛坐起來,伸手朝枕頭下摸去,駁殼槍卻不見瞭。  

    這時屋門被打開,走進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她身材有點高,一般高個子女人奶子都比較大,這個女人兩顆大奶子突出在胸前把寶藍色的大襟衫頂得高高的,腰身有些豐滿卻沒有贅肉,她下身穿著一條寬大的褲子,她的腿很長,褲腿下面露出的小腿很白,肥大的腳掌長在她很粗的腳踝上,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典型的北方婦女。  

    床上的年輕人這才松口氣:「劉嬸,我的槍呢?」  

    婦人反身把門關好,放下手裡挎著的蒙佈空籃子,脫瞭寶藍大襟衫掛好,露出裡面的齊肩短袖,用毛巾擦瞭擦腋下的汗水,然後走向灶邊準備燒水做飯,隨口說道:「讓我扔瞭。」接著又自語道:「這都到秋後瞭,天還是這麼熱。」  

    年輕人嘆瞭口氣,搬動自己的一條傷腿挪下床邊,想要到灶邊幫忙,找瞭一下,沒發現褲子,驚道:「劉嬸,我的褲子呢?」  

    「剛見好你就別亂動瞭,瞎勤快什麼?老實呆著!」劉嬸一邊開始忙著,一邊喝斥。 又說道:「你那褲子有血跡,我給你拿去洗瞭,喏,泡在這!」指瞭指床尾下的木盆。  

    年輕人仍然站瞭起來,嘗試著走瞭幾步,問題不大,腿上的傷處仍然有點疼,還是掩飾不住一瘸一拐的。  

    「我覺得我能行瞭,我想今天就走。劉嬸,你把槍扔哪瞭?」  

    劉嬸瞥瞭隻穿瞭大褲衩走動的馬良赤裸上身幾眼,臉色微紅。  

    灶上的火被點起來,劉嬸往鍋裡舀著水:「城門嚴得什麼似得,滿街都是巡邏隊,你往哪走?我一個活不起的老娘們,既然敢收留瞭你,就不怕被牽連。」  

    「劉嬸,你不明白,其實我是……」 年輕人坐回床上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是啥,別看我是個婦道人傢,當年在東北跟著我當傢的,也是和山上的胡子打過交道的。」劉嬸蓋上瞭鍋蓋,在衣襟上搓瞭搓手,才回過頭:「現在留著那槍隻會讓你幹傻事,行瞭……你快老老實實歇著得瞭。」  

    年輕人就是馬良,戰鬥當夜受傷後他知道自己的傷口需要盡快包紮,但時間緊迫如果當場先處理傷口,劉堅強就會被拖累,所以馬良詐死,騙走瞭一根筋劉堅強,隨後自己找地方躲藏處理瞭傷口,之後趁著混亂逃離出戰鬥范圍一段距離,躲進劉嬸傢的院子後,被好心的劉嬸收留瞭。  

    劉嬸是918事變後從東北逃難過來的,逃難途中丈夫死瞭,她也沒有兒女,於是劉嬸一個人就落腳在這縣城賣蜜餞果子為生。  

    也不知是命運的安排否,劉嬸自從丈夫死後,一顆心就像跟著她丈夫死瞭一樣,但是馬良的到來,就像一股湧泉滋潤瞭她枯萎的心,因為年輕帥氣一雙長腿的馬良,長得很象她死去多年的亡夫。  

    馬良這個床就搭在灶門前,不經意的看到劉嬸的背影,他不禁心跳瞭一下,劉嬸不禁身材豐滿,而且胯部很寬,估計常年幹活,她的屁股又寬又肥,褲子緊緊的繃著兩瓣肥腴的屁股蛋子竟然勒出瞭內褲痕。  

    劉嬸蹲在地上手添加柴草,灶火小瞭點,劉嬸拿起個吹火筒就跪在火門前吹火,肥厚寬大的屁股使勁向後撅著,渾圓的大屁股就像一個熟透的桃子一樣豐腴渾圓。她的褲子的腰很低,加上她的屁股非常肥大,從褲腰往裡可以看到女人半邊雪白的大屁股,她的大屁股很嫩也非常白,因為屁股很大,屁股溝也很深。  

    馬良自從嘗過孫翠的滋味後,對這種熟婦性趣大增,感到下身頓時有瞭反應,明顯感覺在膨脹,有變硬的趨勢,連忙拉過床頭的薄被蓋住下身。劉嬸手腳麻利的做好兩碗面條,遞給馬良一碗讓他快吃。  

    馬良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吃面,劉嬸站在他的身邊,兩個鼓鼓的大乳房在他面前晃悠著,輕薄的佈料勾勒出大乳頭的輪廓,頂在前端的兩顆奶頭凸點清晰可見,馬良臉色通紅吃得滿頭大汗,劉嬸見狀就一把拉開馬良腿上的薄被,說道:「這麼熱的天,蓋啥被……子……!」  

    劉嬸的聲音被呃住瞭,動作就驟然停止瞭,吃驚地盯著掀開的薄被下面,隻見一個高聳的帳篷豎立在馬良的兩腿間,那雄赳赳的肉頭兒隔著內褲都看得清清楚楚,劉嬸愣瞭一下後,就放下手裡的薄被轉身走開,嘴裡念叨道:「天太熱瞭,天太熱瞭……」  

    馬良窘得不敢看人,幾口吃完馬上躺下蓋好被子裝睡起來。  

    劉嬸端起面碗背對馬良,坐在灶門前的矮凳上吃瞭起來,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  

    原來劉嬸在兩天前,救馬良那個晚上,幫他包紮傷口時就無意中看見過馬良的下身,當她看見馬良那精壯的身軀,以及那根軟垂時已經與丈夫的勃起時差不多大的肉棒,真不知馬良的勃起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光景?更不知他大肉棒送進小肉穴中又是什麼樣的滋味?  

    俗話說「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劉嬸正是這虎狼之齡的婦人,平日沒見著這物件還不覺得難熬,這兩日屋子裡有瞭男人氣息,今天又看見馬良這雄壯的粗長隆起,那物件散發著對多年寡居婦人難言的誘惑。回想起以前和丈夫歡愛的種種情景,她的身體也開始不自覺地產生瞭反應,小腹處一陣酥麻,陰道的陣陣發癢,便不禁張口幾下吞完碗中面條,放下碗筷,最後隻好站起身來,在房內來回的走著。  

    劉嬸隻感到下腹深處一陣痙攣,兩腿之間蜜穴傳來絲絲縷縷的搔癢,就好似千萬隻螞蟻在她的小穴裡叮咬一般,胯下又有一種似是舒服又似難受的感覺傳來,隻感到無比的空虛。熾烈的欲火燒得全身火辣辣,體內像缺少瞭什麼似的,需要一樣東西來填補充實!澎湃的欲潮一陣一陣襲來,忽覺下體涼涼的,不禁低頭一摸…  

    馬良聽到劉嬸開門出去瞭,不一會茅廁傳來沖涼的嘩嘩水聲,知道劉嬸洗澡去瞭,迷迷糊糊間就又睡著瞭。  

    其實時間並不長,五分或十分鐘,隱約間馬良感到劉嬸開門進來瞭,來到瞭在床前站住,她在擦頭發,偶爾的水珠濺在馬良的頭上涼涼的,她小聲問:「還熱嗎?」馬良沒有回答,隻是迷糊地看瞭她一眼,這一看壞事瞭。  

    洗完澡的劉嬸隻穿瞭一件薄單衣,薄衫下兩個深紅色的奶頭如大紅棗般高高挺立,渾圓的臀部被褲子裹得緊緊的,白色內褲透明可見,飽滿鼓脹的大腿中間被內褲勒的凹陷下去一道溝縫,兩片肉唇若隱若現。  

    那個有一條凹陷的溝縫大饅頭就在馬良眼前二十公分的距離,馬良本已軟慫的下體頓時又有瞭抬頭之勢,一陣女人浴後的香風,加上體內已經發生的變化,馬良激靈瞭一下。  

    馬良忍住不回答,極力裝做困及瞭,嘟囔著翻個身,一條腿彎曲,用腿蓋住那個支棱起來的帳篷。臉朝著墻的方向,馬良雖然看不見,但他知道肉棒已經勃起瞭。  

    馬良估計劉嬸一邊在審視他,一邊在聽他的呼吸聲,是不是真的睡著瞭,馬良在連隊通鋪上早練就一個本領,裝睡比真睡還要像睡覺,均勻的呼吸,適當的粗氣聲,放松的臉部表情,他敢打賭劉嬸確定他睡著瞭。  

    將油燈吹滅後,劉嬸也上瞭床,這張床原本是單人床,隻是加寬瞭一些,一個人睡很寬敞,兩個人就稍稍的顯得有點擠瞭,好在劉嬸也不在乎。  

    聽著馬良均勻的呼吸聲,不知怎麼的劉嬸得心有些亂。劉嬸是很害怕夜晚的,由於長期一個人睡,夜晚總是讓劉嬸很孤寂的,常時間的寂寞讓劉嬸有瞭一點失眠,即便是勉強睡著也不時的因為冷清而驚醒。  

    劉嬸傢裡隻有這一張床,前兩天兩人也是一起睡的,啥事都沒有,可是今天上床後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無比煩躁。劉嬸看瞭看熟睡的馬良,心中充滿瞭失落和欲望,隻好輕輕閉上眼睛,左手移向胸部輕輕的搓揉乳房,右手從膝蓋的內側向大腿根移動,手指移動到陰毛上在那裡輕輕揉搓,不一會她感就到下體濕漉漉的瞭很不舒服,索性把內褲給脫掉,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夾著薄被就慢慢地睡瞭過去。  

    今日是個月圓之夜,月明星稀,如水的月光照進屋裡。午夜時分,馬良被尿憋醒瞭,連忙爬起去屋外的茅廁解決後,回到床邊。因為他是睡在床裡邊的,所以要跨過劉嬸的身體才行,他小心翼翼怕吵醒瞭劉嬸,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目光低頭看去,不禁看傻瞭眼。  

    原來馬良起床時,劉嬸就醒瞭,等馬良去屋外的茅廁後,她便故意掀開被子翻瞭翻身子,使全身成瞭個大字型張開,那毛絨絨的神秘地帶,一覽無遺的呈現在馬良的眼前…  

    這時的馬良有如被電擊到一般!  

    他看到劉嬸雙眼緊閉,胸前高聳著兩隻渾圓飽滿的大乳房,有如剛出爐的熱白饅頭,又大又白,如此的動人心魂,稍微有點下垂,碩大堅挺的雙乳隨著她的呼吸,像跟他打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顫動著,濕透的薄睡衣上兩顆紅棗般的乳頭凸立著,馬良的眼珠隨著白生生、顫巍巍的兩團大乳房打轉,它們看起來是那麼的飽滿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襯托下,不負責任地顫動著,似乎在誘發男人潛藏心底的欲望。  

    劉嬸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顯得過於臃腫,深陷的肚臍眼,圓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無比,兩條白晰修長的大粗腿,是那麼渾圓平滑,饅頭似的陰阜上長滿瞭黑黑油亮的陰毛,深處隱有一桃源秘境,那深邃的肉縫就藏在其中。  

    馬良陶醉的凝視著床上的這具赤裸裸的熟婦裸體,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幾乎瞭跳出來,他張大著眼睛,死死盯著面前赤裸的女人,火灼般的目光,從劉嬸的胸部直到小肚、蜜穴,他的意識開始混亂起來,他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他隻知道自己的眼睛無法從眼前赤裸的身體上挪開半寸,他用男人火熱的眼光饑渴地盯著女人的白肉。  

    看得馬良像是雙眼要射出火似的,再加上一陣陣女人的肉香向他襲來,直透丹田,那原本軟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頂得他的褲內像個帳篷似的。使馬良血脈賁張臉紅耳熱,心跳加速,褲內的大肉棒不時的跳動著,使得他頭皮發麻,卻沒有膽量伸手去摸,隻是貪婪的看著………  

    床上的劉嬸不禁芳心暗喜,知道這血氣方剛的後生仔已經心動瞭。但過瞭一會兒也不見他再有什麼行動,不禁納悶起來:這馬良在幹什麼啦?還這麼穩得住啊!  

    劉嬸還深怕馬良顧慮兩人年齡而不敢有所行動,更將一隻腳屈膝起來,將屁股微微向上動瞭一動,使肉穴更清楚的給馬良看個仔細:但見濕潤暗紅的肉穴,兩片陰唇微開微閉,上面綴著一顆小紅豆,那萋萋如茵的濃密陰毛上,汗水像一顆顆的珍珠沿著流向那紅紅的陰蒂,再順著流進陰唇內,流向肛門口滴在床單上,濕瞭一大片,也不知那是汗水或是淫水?  

    劉嬸閉著雙眼,慢慢地滑下一隻手到她的大腿,然後沿著浪穴周圍磨擦著,一個指尖沿著她的浪穴的裂口移動,雙手輕輕地來回撫著下體那一處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馬良的臉正對著女人的陰部,兩片暗紅色的肥厚大陰唇閉合起來,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清晰可見,劉嬸的大陰唇相當肥大,陰門很大,那穴縫夾得好緊。  

    兩片嫩嫩的小陰唇從緊閉的玉縫中完全露瞭出來,向兩邊微伸,耷拉兩旁,顏色粉紅鮮艷,皺皺紅紅活像雞頭上的雞冠,從會陰一直延伸到恥骨下才合攏,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狀,暗紅色的陰蒂從中間冒出頭來,像一株還沒開放的花蕾,吹彈可破。  

    馬良幾乎停止呼吸,心中那股興奮勁自不待言瞭,色瞇瞇的眼神中散發出欲火的光彩,灼熱的氣息不停由鼻孔噴出。馬良猜到劉嬸是在裝睡,還是故意低聲叫瞭幾聲「劉嬸、劉嬸」,也不見劉嬸有何反應,滿腔的欲火就像火山爆發般,再也忍不住瞭,跪在劉嬸的雙腿之中,一手將劉嬸的腿微微的撥開,一手微微顫抖的摸向蜜穴…。  

    「喔!」馬良輕呼瞭一聲。原來那裡哪是汗水,他的手差點被那湧出的淫水給淹沒瞭。馬良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勇氣,近距離看著那春潮泛濫的蜜穴,紅得像一朵嬌花,大膽地將兩根手指插進那肥美溫暖且迷人的肉穴中,隻覺得裡面濕滑溜溜的,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斷的源源流出,肉穴的腔壁生的皺皺的紋路,不時像嬰兒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頭,他如逆水行舟,最後找到瞭一個據點,展開他挖礦的作業…。  

    存心「肉誘」的劉嬸心想:你這根木頭終於進來瞭。她就是希望馬良侵犯自己、操弄自己,劉嬸隻覺得馬良越挖越起勁、越挖越快,被他挖得全身舒坦,卻又有一絲空虛的感覺。  

    此時她感到馬良的另一隻手,已經從下溜進她的薄衣內,一手握不住自己的豪乳,便在那裡揉啊揉的,大拇指與食指不時輕捏著乳頭,又更感覺一片濕軟溫熱的東西,貼上瞭自己的騷屄!在那舔來舔去,不時在陰唇、陰蒂及陰道內翻攪,又不時用牙齒輕咬陰蒂和陰唇。  

    接著劉嬸感覺到馬良柔軟濕潤的舌頭開始在劉嬸的陰戶上添瞭起來。兩片大陰唇也被馬良的手指分開,嘴唇開始吸著劉嬸的陰核。  

    劉嬸這時也不裝睡瞭,兩隻手自然而然地按住馬良的頭,拼命的把大屁股往上抬,把她的陰部往馬良的嘴裡送。嘴裡也開始發出舒服的呻吟。不知馬良從哪裡學來的招數,舌頭靈活的舔著劉嬸的陰部,流出的騷水也被馬良吸進嘴裡,難以忍受的騷癢從陰道裡傳來。馬良舌頭離開瞭劉嬸的陰戶。  

    緊接著一個熱熱的圓東西頂住瞭劉嬸的陰道,在一陣久違瞭的強烈漲痛中,一條粗肉棒子鉆進瞭劉嬸的身體。這種充實漲痛正好抵制瞭那難受的鉆心騷癢,沒這感覺好多年瞭,劉嬸舒服的長出瞭一口氣。  

    那條大肉棒子似乎有無限的長度,依然往劉嬸的最深處鉆去,早已經超出瞭劉嬸丈夫的陰莖長度,而且粗的嚇人。把劉嬸的陰道撐的仿佛要裂開似的。  

    在劉嬸的印象裡隻有新婚夜時有過這種感覺,肉棒已經到瞭她的子宮處,才停止瞭進攻。給劉嬸的感覺是還有一部分沒有插進來,劉嬸好像是做夢似的,一個隻有二十左右的小夥子還有這麼巨大的物件,劉嬸的身體好像要被馬良插得漲開似的,連呼吸也變得很困難瞭。  

    馬良抱著劉嬸的大腿,大肉棒開始抽插起來,很快,劉嬸的陰道又變的騷癢起來,尤其是馬良的肉棒子往外拔出的時候,癢癢的更厲害,可是馬良的肉棒插進來時,仿佛直接插到瞭劉嬸的心裡。  

    簡直讓劉嬸要叫出來,劉嬸的騷水流的更多瞭,連劉嬸的屁股底下都是濕漉漉的,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劉嬸終於投降瞭,劉嬸開始瞭低聲的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  

    「哦……哦……哦……哦……」 馬良伏在劉嬸的耳邊輕輕的說:「 嬸,叫呀,叫大聲一點,沒有人會聽到。」 僅有的一點自尊也被馬良剝奪瞭,劉嬸向一個不知羞恥的妓女似的,挺著屁股奉獻出自己成熟的身體取悅著馬良,不,應該說是滿足著自己,劉嬸的叫聲變的大聲瞭。  

    馬良停止瞭抽插,用大龜頭研磨著劉嬸的子宮底部,隔一會又回復瞭抽插的節奏,一種既痛又酸的感覺讓劉嬸終於完全徹底的屈服瞭。  

    「哦………好舒服……嗯……用力呀……用力……啊……啊……啊……」在劉嬸淫蕩的叫床聲中,馬良的大雞巴更用力瞭,操進劉嬸濕漉漉的騷逼裡。發出巨大的「噗哧、噗哧」的聲音,劉嬸再也忍不住瞭,渾身一陣顫抖,把馬良摟的緊緊的。  

    劉嬸被馬良操得屄裡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癢,每當大肉棒抽出騷屄就一陣奇癢,插進就感到一陣酥麻。尤其是當那熱熨的大龜頭頂著子宮逼心時,美的劉嬸是全身舒坦…。  

    劉嬸的頭一陣的有點眩暈,整個人也仿佛飄在瞭雲層裡,劉嬸把馬良摟的更緊瞭,仿佛怕自己會飄走,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是虛幻的,隻有那根操進劉嬸肥逼的大雞巴是真實的。  

    劉嬸漸漸的恢復過來,讓劉嬸吃驚的是馬良的雞巴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意思,依然是硬挺挺的,馬良拔出大雞巴,大雞巴帶出瞭劉嬸陰道內好多的陰精和黏液,劉嬸這才看清楚這條給她帶來極大快感的大雞巴,馬良的大雞巴怕不有七寸多長,正在一上一下的對她點頭,那狀似香菇的大龜頭,像傘般撐起,龜頭前的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體,莖上佈滿一條條的青筋,難怪一開始會讓劉嬸感覺那麼痛,隻是雞蛋大的龜頭,還是嫩嫩的粉紅色,雞巴的顏色也沒有那麼黑,顯示出主人的年齡還是很稚嫩,整個大雞巴上全是劉嬸的淫水。  

    馬良起身站在床邊,拉著劉嬸的兩條大腿架在肩上,使劉嬸的肥臀微微向上,整個騷屄紅腫的呈現在眼前。  

    馬良經過和孫翠的兩次交合,深深瞭解對付劉嬸這種久曠的中年熟婦,狂風暴雨是喂不飽的,隻有用這循序漸進的方式,才能將這長久的饑渴給一次填滿。  

    馬良又把大肉棒給全根插進,抽出時龜頭還在逼心轉一下才拔出來。馬良已不似先前的橫沖直撞,而是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淺插,隻見肉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頂著,先在屄內轉一下再抽出,到瞭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進,頂著逼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復始的幹著…。  

    劉嬸被幹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騷屄先被九淺給逗的癢死,再被一深給頂個充實。那深深的一插將所有的搔癢給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雲端,但隨之而來的卻又是掉到地的奇癢無比,就像天堂地獄般的輪回著。「啊…馬良…你…你是哪學…學的…這…這整人的招式……又頂到…啊…別…別拔出來…再…再頂…呀…。」  

    劉嬸被插得半閉著媚眼,腳ㄚ子緊勾著馬良的脖子,屁股不斷的向上迎合著,騷屄周圍淫水決堤似的溢出,兩手抓著豐滿的乳房揉著,口中不斷哼出美妙的樂章:「啊…呀…多插…多插幾下…到逼心…癢…癢死我瞭…呀…好…好……。」  

    馬良看著劉嬸扭動的身軀,知道她已進入瘋狂的狀態,抽插得更急更猛,像打樁的活塞,將龜頭不斷頂著逼心撞擊著,撞得劉嬸便似暴風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胸脯上的豪乳更像巨浪潮湧!陣陣的沖擊由逼心傳至全身,劉嬸被馬良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狀態,口中呻吟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語言,配合著肉棒不停的抽插騷屄所發出的聲音,奏出一首原始的樂曲…。  

    馬良被這淫聲浪語和騷屄的不住吮咬,陰精淫液的沖擊,再也忍不住瞭,急速抽插數十下,精關一松的將精液強力放射而出。劉嬸也被這灼熱的精子熨的逼心是陣陣酥麻,一股陰精再次洶湧而出,兩人才滿足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劉嬸沒有上街賣蜜餞果子,和馬良又在床上膩瞭一天,馬良打聽瞭一下出城無望,於是就在劉嬸傢安心地住瞭下來。  

    這天,劉嬸剛回傢,外面的街上忽然一陣大亂,屋中兩人匆匆到窗前往外看,偵緝隊和警隊正在附近各巷口設崗,其餘人三五成隊分散開,開始挨傢敲門。  

    街上的情況再明顯不過,休息幾天過後的城裡又開始瞭大搜查,現在查到瞭眼前。  

    「我得走!」馬良瘸著傷腿去向屋門口,藏不住,他不能連累劉嬸。  

    「出去你就沒命瞭!」劉嬸一把扯住瞭馬良。  

    「我不出去你也沒命瞭!」馬良急急想要扯開劉嬸的手。  

    「你聽我的,不能出去!」劉嬸死死扯著不放。  

    「咣咣咣」——「開門開門!」大門外已經響起瞭吆喝聲,這讓撕扯中的老少都泄瞭力氣。  

    情急之下,馬良蜷起那條傷腿,單腿蹦躂著到灶臺邊抄起菜刀:「劉嬸,你趕緊從後窗出去,快走,跟他們說我威脅你。」  

    劉嬸從驚呆裡反應過來,咬瞭咬牙,反而把菜刀從馬良手裡奪瞭下來扔回案板:「說你是逃兵,記著,是逃兵!」然後推門出屋,深深做個呼吸,勉強壓住心跳,穿過小院去開大門。  

    幾個偵緝隊的傢夥一進屋門,當先看到坐在床邊一身窮苦穿戴的年輕人。  

    劉嬸隨後擠進門,焦急道:「老總,這是我本傢侄子,他隻是不想扛槍才跑回來,他不是不敢打八路,隻是怕我這孤老婆子沒人照顧,老總,求你們……」  

    噗通一聲,劉嬸給剛剛進瞭屋子的幾個偵緝隊跪下瞭,扯住其中一個焦急解釋,同時開始低泣。  

    為首的一揮手,兩個人開始在屋裡翻查,他來到馬良面前幾步,抽出盒子炮比劃著說:「站起來!」  

    起身的動作看得出有傷,槍口隨即抬瞭抬:「亮出來!」  

    馬良扯高一條褲腿,解開小腿上的血紅繃帶。  

    不用近看也瞧得出那不是槍傷,不過這並沒有使槍口離開馬良,兩個翻查屋子的扔下些破爛東西,屋裡簡單得不能再簡單,根本沒什麼可搜,他倆隨即轉過來等待下一步命令。  

    「把他帶走!」為首的撂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馬良下意識攥緊瞭拳頭,他拼命壓制著拒捕奪槍的想法,因為這會害瞭劉嬸。猛地被推瞭個趔趄,一個持槍的厲聲催促道:「再不走我他麼現在就斃瞭你!快著點!」  

    屋裡被翻得一團亂,劉嬸坐在地上傷心地哭求著,馬良被槍口比劃著,被連推帶搡一瘸一拐出現在陽光下。  

    ……  

    三面是冰冷的墻,墻上有抓撓過的痕跡,也有刻畫過的醜陋圖案;一面是堅固的鐵柵欄,某些位置被抓摸出金屬光澤,盡管光線很暗。  

    走廊遠處有人聲嘶力竭地喊冤,隔壁有人痛苦呻吟,身邊有人在恐懼抽泣。  

    馬良靠坐在柵欄邊的墻下發呆,說自己是逃兵,躲過瞭抓捕現場第一劫,但也隻能到此為止瞭,隻要一過堂,就沒法再編,所屬單位,長官弟兄,編不瞭,隨後自然是大刑伺候,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劉嬸有時間離開,但願劉嬸能趕緊藏起來,就算受刑的時候一句話不說,性質也被確定瞭。  

    一陣踢打聲在走廊遠處響起:「再他麼喊,我讓你喊,我讓你把牙吃瞭,看你還喊……」喊冤的被打得沒動靜瞭,看守的腳步聲才開始接近。  

    哐啷啷——鐵柵欄門被打開:「你,出來,快點!少特麼裝瘸!」  

    ……  

    經過瞭兩間刑訊室,到瞭一個沒有牌子的門口,看守才停下來,把馬良推進瞭門。  

    這屋裡沒刑具,對門有張長桌子,桌後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警官,一個是治安軍軍軍官,門裡側邊站著個警察。看守把馬良推進去後隨手帶上門,在門外邊等。  

    被捆瞭兩手的馬良看得出來,這第二關仍然是把自己當逃兵來審的,不過,一會兒自己就要到隔壁刑訊室去瞭。掃視過環境,馬良低下頭看著地面不說話,靜待命運來臨。  

    偽軍軍官抬起頭,仔細看瞭看被送來這位,忍不住皺瞭皺眉頭,並沒有急著開口問詢,先朝旁邊的警官要瞭支煙,點燃瞭,抽瞭幾口,又把馬良細看瞭一遍,才懶洋洋開口問:「叫什麼?」  

    「馬良。」此刻的馬良已經不介意報號瞭。  

    「哪部分的?」  

    「落葉營,二連三排一班。」馬良順口胡謅,隻當是編著玩消磨最後的幸福時光。  

    「哦?你是李有德的人?那我倒要問問你,你們二連連長是誰啊?」  

    「高一刀。」這回馬良抬起頭,直視著問話人,做好瞭心理準備。  

    偽軍軍官再次認真看瞭馬良一眼,沉默瞭幾秒之後忽然一笑,對門邊的警衛道:「先把他帶回去吧,叫下一個。」  

    為什麼不直接把我送刑訊室?哪裡感覺不對勁呢?被看守押送在陰森走廊裡的馬良百思不得其解,他回憶著剛才的一切,忽然覺得那個偽軍軍官好像……看起來有點眼熟!  

    十幾個被抓到的治安軍逃兵,經過篩查後,一部分被重新編入治安軍,一部分被送去瞭勞工隊幹活懲罰,唯獨馬良一個,被直接踢出瞭大門。  

    這都是拜他的腿傷所賜,無論治安軍還是勞工隊,誰願意收容一個受傷的呢,扛槍幹活都白搭還伺候他?先踢出去,以後再說吧。當然最關鍵的原因是……那個負責篩查的偽軍軍官。  

    這是個做夢都想不到的結局,馬良一瘸一拐慢騰騰走在返回劉嬸傢的路上,無論劉嬸是不是躲瞭,那裡還可以棲身的。不久後,傷腿疼得他不得不靠在街邊休息,而此時,他終於想起那個偽軍軍官是誰,當初河口營被九排俘虜後又釋放的那個偽軍排長,丫頭還半夜三更為他們唱瞭一歌。  

    一定是被他認出來瞭,怪不得……可他為什麼這麼做?馬良猜不透,下意識回頭朝走來的街上看,看遍瞭後面的所有行人,並沒有現任何可疑跡象。深深呼出一口氣,繼續朝前蹣跚,註意到前頭不遠的街邊有一片被火燒毀的廢墟,幾個人在廢墟裡幹活,看來正在重建,而其中還有個瘦小的襤褸身影,在工地上忙碌著。  

    「馬良哥!」徐小幾乎不相信他的眼睛,看著靠在街邊正在微笑朝他看過來的人,瞪大瞭眼。  

    「小崽子,不幹活你瞅什麼呢?」  

    「掌櫃的,那是我同鄉,我能去和他說說話嗎?」  

    「快著點,不要想指望這個偷懶!」掌櫃的惡狠狠地同意瞭徐小的請求。  

    馬良看瞭看街邊那片工地,笑問跑到面前來的徐小:「你小子這是唱的哪出?怎麼沒歸隊?」  

    「這裡……是我放火燒的……我答應給他幹活到重新蓋好房……」  

    當晚火勢不能控制後,那掌櫃的並沒有將被打昏的徐小拋棄在火場,而是將他拖離瞭危險范圍。因此,醒來後的徐小主動留在這悶頭幫忙,頭幾天那掌櫃的天天痛罵這個悶聲不響的小叫花子,這幾天倒懶得和他說話瞭,管吃不管住,每天徐小就睡在工地上。  

    「那把火是你點的?」  

    「嗯。」  

    「點得好!」馬良忍不住伸手在徐小那臟頭上揉瞭一把。  

    ……  

    劉嬸並沒離開,就像她自己說的,一個孤老娘們,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她沒想到馬良居然能平安回來,這造化太大瞭,高興得她重新開始忙著每天出去賣她做的蜜餞,掙錢給馬良拿藥。  

    盡管不會被抓瞭,但和徐小不同,馬良很難出城,因為他沒有良民證,被釋放時隻得到瞭一張手條,證明他是個治安軍逃兵,並被告知傷愈後必須重新回治安軍去報到。也就是說,他相當於監外就醫,即給偽政府省瞭糧食又省瞭藥,又不占地方,能幹活瞭還得繼續回去服務大東亞共榮。  

    心裡急著歸隊,同時不想給劉嬸一直添負擔,馬良不想等傷好再跑,思來想去,想起瞭那個狗漢奸。李有才常常進城匯報工作,隻要在城裡等,早晚會碰到這位,雖然不知道這貨住哪,但他必定會出沒的地方至少有三處,偵緝隊,憲兵隊,距離偵緝隊和憲兵隊最近的賭館。所以在選址問題上,馬良毫不猶豫選擇瞭第三點去守株待兔。  

    在某賭館對面街邊坐等瞭兩天,狗漢奸便出現瞭。那份幹幹凈凈的黑白分明,那副高調的圓墨鏡,臉上那懶散的笑容,八百裡外就寫上瞭他的姓名。  

    在一處僻靜角落,李有才把墨鏡拉下鼻梁一截,露出驚訝的眼,看著面前窮苦百姓打扮的瘸腿馬良。  

    「幫我弄個良民證,我得出城。」  

    「……」  

    沒有得到回應,馬良催促道:「你聽到沒有?」  

    李有才把墨鏡重新推上鼻梁,遮住瞭眼:「你說辦就辦?你算老幾啊?你當偵緝隊是你們傢開的?」  

    這個態度大出馬良意料,面色當即不虞:「哎?李有才,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知道這什麼地方吧?縣城!在這輪得到你命令我嗎?」  

    幾天不見,馬良沒想到這狗漢奸居然猖狂成瞭這個德行,這什麼語氣什麼態度?這是慣的!  

    「行啊,李有才,敢耍愣頭青瞭?我告訴你,我要是出不去城,也未必有你的好!」  

    李有才為什麼突然這德行呢?他是故意的,他不想與八路太多的人有關系,幫胡義是因為欽佩敬畏,幫小紅纓是因為喜歡,幫蘇青既是因為胡義的面子也是為自己著想,至於其他人李有才真不想多接觸,擺個臭臉免得下回蹬鼻子。並且,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是李有才見到馬良後,忽然記起胡義曾經要他幫忙的事,一直懶得給辦,現在出現瞭馬良,這倒省心瞭。  

    「呵呵,怎麼,想到皇軍那告我?去吧,用不用我親自領著你去?咱們現在就走?」  

    「你……」馬良心裡納瞭悶,丫頭這麼說就可以鎮住他,我這麼說為什麼沒效果?他當然不知道李有才其實明明白白知道丫頭不是個出賣朋友的人,而甘心被小丫頭嚇唬,那根本不是被威脅,而是自願配合的。  

    不過馬良也不是個糊塗人,搶不到上風,那就必須得當下風,為面子這點事撕破臉得有多蠢,沉默著平復瞭一下心情,無奈道:「好吧,什麼條件?」  

    「這不就對瞭,你當良民證那麼好辦的麼?」李有才得意笑著,重新把墨鏡從鼻梁上拉下一截,盯著馬良那條傷腿看瞭看:「如果不幹重活,能湊合吧?」  

    「你想讓我幹什麼?」  

    「日本人的轉運倉庫,我會安排你到那去,明天……不,後天,後天你帶著你那逃兵的手條證明,去倉庫後門等著,會有人出來找你這個瘸子的,至於幹什麼由他安排。跟誰都不要提我,包括接你進去的人。到瞭那以後,你要利用工作之便給我查清糧食調運的動向規律,一切與糧食有關的事情你都要留心。掌握情況之後主動犯個錯誤讓他們把你踢出來,就可以找我要良民證瞭。」  

    馬良並不知道胡義要李有才提供梅縣糧運情報的事,所以他想不明白李有才這個安排是什麼目的,不過這個機會可難得,他覺得這種情報的掌握不是壞事,毫不猶豫同意瞭。  

    李有才這是左手倒右手,胡義想要的情報,現在馬良去淘,李有才隻要利用他的人脈關系把人送進糧庫就行,他全無風險,也不必辛苦想別的辦法,省心省力還得賺著胡義的人情,何樂而不為?  

    狗漢奸心情愉快地轉身準備去賭坊,馬良一把扯住瞭他:「照你這麼說我拿不到工錢,我得買藥,我得吃飯,還想換身衣裳,否則這活兒我幹不瞭。」  

    然後李有才沒能走進賭坊,而馬良揣著李有才的賭本去找劉嬸瞭……



UUVV成人文學網:www.uuvv.top
上壹章 返回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