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左肩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但是已經可以到處走動瞭,剩下的隻是慢慢養,胡義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離開衛生隊病房,返回九連的老窩裡去養傷,但周大醫生就是一直不放他。
今天早上,政委丁得一來到瞭病房,跟周晚萍詳細瞭解瞭胡義以及所有九連傷員的傷勢,之後單獨詢問胡義,能否盡快帶領九連返回酒站去。
政委不說理由,胡義知道必定有事,也不多問,給政委的回答是九連明早就能出發。怕胡義是逞能,丁得一強調可以再養幾天,但胡義堅持說明天一定可以。
各連都在忙著幹活重建,所以操場是空的,離開病房要返回九連傳達命令的胡義在陽光下剛剛走到操場旁邊,便被周大醫生叫住瞭。
看著高挑熟美的女醫生揣著兩手晃到跟前,胡義忍不住淡淡笑道:「這可是政委的命令,我自由瞭。」
周晚萍停下後,掃視一眼周圍,空蕩蕩的,所有忙碌中的人都遠在操場外,微笑著低聲說:「呵呵,命令倒成瞭你的救星瞭。我問你,每天看著我這個大美女醫生在你身邊晃,是不是覺得饞得慌?」話落,得意洋洋的她還故意往他腰下某處棍形處掃瞭一眼。
「……」
胡義真無語瞭,住病房這些天來,這個女人有事沒事肯定會在胡義附近晃悠個夠,撩撥他個夠,如果兩人之間沒有特殊關系倒沒什麼,問題是有啊,食髓知味,這感覺可完全不同,養傷變成瞭煎熬。
本以為她是出於關心傷情才遲遲不放人回九連,現在看來,全是故意的,這個女人啊……唉——說她什麼好?
看到胡義滿頭黑線下意識松瞭松褲子把軍褲往前拉,周晚萍艷紅的嘴唇微微向上翹瞭一下,笑出瞭聲:「人都那麼老遠呢,誰看得清你這情況啊?你還有什麼可擺弄的,咯咯咯……」
「你……」
「行瞭行瞭,笨樣兒吧,不逗你瞭。我出來就是告訴你一聲,在傷沒好利索之前,千萬小心點,以後少逞能。下回要是再落到本大醫生手裡,讓你遭更大的罪!」
胡義忽然覺得她的笑容暖暖的,跟灑落下來的陽光一樣,暖得胡義終於放下瞭最後一絲拘束:「明天一早我就走,今晚……我們能見面麼?」
她抄在口袋中的兩手將白大褂靠前裹瞭裹,往操場周圍掃視著,抿住那漂亮有型的嘴唇用鼻子做瞭一次深深呼吸,猶豫片刻後才低聲說:「恐怕不行,這幾天附近有點怪,前天晚上我散步的時候好像看到暗哨呢。」
自從上次在禁閉室差點被蘇青捉奸在床,周晚萍就開始留意周圍的情況,有心之下,發現瞭暗哨跡象。
胡義嘆瞭一口氣,鄭重道:「要不……我退伍行不行?」
「別傻瞭,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好瞭,你快走吧。」
這不是多說的地方,而胡義也不想強迫她說什麼,無論地位,年齡,閱歷,她都強出太多。
「好吧,那我走瞭。」
看到胡義無奈地轉身落寞而去的身影,周晚萍想到在這戰亂的歲月,不知多久兩人才能再次見面,一顆芳心早已軟瞭下來,不忍心男人帶著失望離去,她又快速說道:「哎,今天晚飯後不要亂跑,我會過來給你最後換次藥。」
男人停住腳步扭回頭,發現他重新恢復瞭微笑,於是周晚萍也不自覺地笑瞭。
……
衛生隊醫療條件有限,床位也不多,輕傷的止血包紮當天就回連隊慢慢養,重傷的挺不過感染關三天就能抬上山,所以這段時間裡衛生隊的病人已經不多瞭,白天還有傷兵來換藥,晚上隻有幾個重傷員在昏睡。
回到九連老窩的胡義傳達完明天返回酒站的命令後,讓吳石頭給他打水好好洗瞭一個澡,吃過晚飯就回病房的床上躺下靜靜的等待周大醫生來給他換藥
天色早已黑瞭,月色從不大的窗口撒瞭進來,等得胡義都小睡瞭一會,才聽到外面傳來熟悉的女人腳步聲,胡義連忙起身把油燈點燃,門開瞭,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飄然而入。
望眼欲穿的胡義一把將姍姍來遲的女醫生摟在懷裡,一股濃濃的浴後清香撲鼻而來,女醫生邊掙紮邊低聲嗔道:「看你這猴急樣,等我把東西放下!」
胡義不好意思地松開瞭手,後退瞭一步。女醫生一邊將手裡的換藥盤放在桌上,一邊低聲解釋道:「今晚我跟葵花換瞭一下,我來值班,我查完瞭病房剛把大門關瞭,才過來的。」
周晚萍回身把房門也關好瞭,才轉過身來解開瞭白大褂的扣子,裡面沒有平日常穿的長褲和襯衣,隻有一具隻穿瞭胸罩內褲的雪白酮體。白大褂裡一具成熟豐滿的身材顯露無遺,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渾圓而結實,充滿成熟少婦的性感韻味。
尤其是女醫生胸前一對高聳豐滿的大乳房更好象隨時都要將胸罩撐破似的,分外醒目,兩乳之間勾勒出道深深乳溝,兩條豐腴嫩白的修長大腿渾圓筆直,雪白豐滿大腿根部的白色內褲把那熟透的陰戶包得凸漲飽滿,少許陰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前面細縫明顯被內褲扯緊到分開兩邊,圓撲撲,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片肥厚陰唇的輪廓。花信少婦身體發育得如同一個熟透瞭的蘋果,饞得胡義直流口水。
看到胡義雙眼發直,那急不可耐的神色,女醫生瞪瞭他一眼,說道:
「別慌,等我把這個也脫瞭來,被你扯爛瞭這地方可不好買!」
女醫生也沒有脫下白大褂,隻是伸手到背後,解開瞭她胸罩的扣子,順勢慢慢的讓胸罩無聲的滑落,兩顆雪白肥大豐滿的大乳房像脫開束縛般的迫不及待彈跳出來,在空氣中下垂晃動著,圓弧豐滿的附著在上半身。
女醫生的乳房又大又豐滿,隨著呼吸,兩隻沉甸甸的大乳房誘惑地微微晃動,白晰晰的,好象兩座雪白的山峰一般,鮮紅色的乳暈中間,是個一寸大像葡萄一樣的誘人奶頭,盡管女醫生的乳房十分飽滿,但是是一點也沒有下垂,不過變成暗紅色的兩個大乳頭表明瞭女醫生的身體正處於成熟的階段。
女醫生抓住裹著她平滑小腹和股間那一片黝黑潮濕的濃密草叢的白色內褲兩邊,慢慢地翻卷著往下拉,露出大饅頭似的陰阜,尤其那一大片烏黑濃密的陰毛,茂盛如林的覆蓋著整個三角叢林,一直延伸到肛門。
在昏暗的燭光中,赤身裸體隻穿瞭件白大褂的女醫生站在那裡,凝視著胡義,眨瞭眨眼,微微發紅的臉上出現瞭一種媚態,眼睛透射出興奮的光芒,張開雙臂,嘴唇柔和低聲笑道:「來吧,我的小男人,姐姐說好的獎勵!」
看著眼前穿瞭一身白大褂的裸體女人,胡義興奮得兩眼血紅!
胡義上前一步狠狠地抱住周晚萍,俯首吻上女醫生的雙唇上就是一陣狂親,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握住那團乳肉大力揉搓,右手在周晚萍腿心裂谷間來回扣挖,周晚萍被撩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
倆人抱在一起又熱吻瞭一會兒,胡義見周晚萍臉色泛紅瞭,雪臀顛動搖擺,便將她摟倒在床滾成一團。激情的擁吻全面燃起周晚萍體內的火焰,周晚萍頓時隻能無意識地回應他的吻,直到這個吻結束,胡義抽出瞭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來,望著眼前的男人低聲說道:
「你小聲一點,外面還有人呀,我這件白大褂不要脫,好應急。」說罷將油燈吹滅瞭。
胡義心領神會,周晚萍看著他的臉,將臉埋在他的胸前,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胡義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著她柔滑的發絲,貪婪的大手同時在她裸背上撫摩著。
胡義接著摟著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周晚萍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胡義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貪婪地看著少婦的裸體,他不能夠否認,周晚萍的確是個漂亮的女人,實不下於蘇青。
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直竄她全身。周晚萍開始輕聲地呻吟,而胡義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嘗她那異常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周晚萍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胡義肆虐著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大乳,如同揉面團般的大力揉捏,時而含著她鮮紅的乳頭,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輕點…啊……輕點……」
她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湧的快感風暴。與此同時,胡義的左手抓著她的右乳,右手開始摸向她雙腿間,手指插入緊繃的小穴,大拇指指腹同時摩擦著她的陰蒂。
「大姐,你……你真的很緊呀。」胡義仍是含著她左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她隻知道胡義若不采取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瞭。
胡義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條豐腴大腿分開,用手握著大肉棒,對準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裹住。
周晚萍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隻是一個龜頭,便將下體劈開成兩半,爆滿產生著難言的充實感,一分一寸的填滿瞭她。
胡義直感大龜頭兒被個緊密之極的濕滑小穴夾得生痛,當下頂住大棒,深吸一口氣,雙手托起雪臀,將那巨物直送瞭個一盡而入,隻聽「滋」得一聲,頓時把周晚萍插得六魂七竅盡失,春水流瞭滿床!
周晚萍低呼一聲:「輕點……」肥碩無比的大龜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周晚萍隻覺跨下腔道如入鐵棒,被肉瞭個滿滿當當,哪裡還有半分力氣掙紮力氣,胡義沒有多說話,輕輕把紫紅色大陰莖抽出,再狠狠的往裡面一送,周晚萍被巨大龜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瞭出來,連忙用手推著他身體:「太深…您輕一點?」
隻見周晚萍柳眉緊蹙,一臉柔弱的樣子,胡義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我慢慢來。」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隻覺膣道又緊又窄,把大陽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周晚萍雙手環住他頸項,欲拒還迎的晃動著臀部,迎接著胡義的抽插,這淫棍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陽具極為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周晚萍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龜頭牢牢抵住瞭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磨,周晚萍終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瞭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深宮處湧瞭出來,早早得便丟瞭一回!
胡義見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誘人,胡義吻著她臉頰,坐直瞭身軀,伸手將周晚萍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周晚萍給他舉動嚇瞭一驚,隻穿瞭白大褂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周晚萍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周晚萍為瞭不讓自己翻倒,隻好用手箍住他脖子。胡義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大肉棒在陰道裡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瞭……」
周晚萍被巨大的龜頭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周晚萍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一瞬不瞬的凝望著男人,越看越喜歡,不由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胡義的雙頰,慢慢將紅唇移近他。
胡義見她如此主動,連忙迎上前去。胡義感到她兩片火熱的唇瓣充滿著需渴,而且熱情如火,周晚萍的反應,使他相當自豪,這個熱吻越來越見激烈,像似永不滿足。胡義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用力揉搓把弄。
周晚萍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陣陣的嬌喘從他口腔裡逸出,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饑似渴,更加狂放。愛的遊戲持續著,激情的擁吻,親匿的愛撫,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開。
周晚萍在欲潮的包裹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胡義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巨大陽具用手指圈住,發覺炙手撩人,無法滿握,芳心不由撲騰撲騰的亂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駭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裡面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傢夥,實在太嚇人瞭!」
胡義驟然給她握著大棒,愉悅地輕哼一聲,說道:「來,不要放手,用你的熱情燃燒我。」
周晚萍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著大陰莖根部。胡義一面吸吮她的豐滿,一面大力進行抽送,周晚萍感覺到他的意圖,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大陰莖能夠來去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被大肉棒抽送鳳穴的感覺前所未有,但這個方式也太淫蕩瞭,周晚萍沉醉間。
胡義卻突然停下來。將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你的腿,繼續握住。」
周晚萍似乎已忘記瞭思考,屈從地聽他擺佈。胡義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他不再憐香,而是大刀闊斧的進擊,每下抽提,均露首盡根,直達周晚萍深處。
然而,他的舉動雖然兇猛,卻又很美妙,周晚萍隻覺下體被塞得滿滿當當,白熱化的滿足感,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強悍的交歡令她忘去瞭一切,隻有欲仙欲死的感覺,她不住搖晃頭部,手擼巨根,體內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隨著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胡義用雙手握住那對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奮力地抽送,眼睛凝視著身下赤裸美婦的嬌態,看著周晚萍優美的五官,不由陶醉其中,抽送的力度變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周晚萍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動著嬌軀。過烈的快感使她慚趨昏亂迷惘。胡義感到她體內不繼地翕動,知道周晚萍高潮在即,當下加緊沖刺,登時弄得水聲四起。
月上枝頭,熹微的月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的一對男女,胡義正趴在女醫生身上,臀部上下起落夯動不停,猶如打樁一般,粗大的肉棒不住在嫩穴裡大力抽插。
周晚萍雙手抱住身上的胡義,一對修長豐腴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微紅,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著胡義一次又一次的沖刺,隻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內壁開始不斷地蠕動,子宮牢牢裹住男人的大龜頭,不停反復收縮壓榨,弄得胡義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胡義停瞭一下,走到床下把周晚萍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胡義將女醫生的白大褂掀在女人背上,兩腿分開,采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大陽具大力插入周晚萍的陰戶。
周晚萍感到滾燙的大龜頭每一下捅入身體最深處時,她都本能地收緊小腹,陰道嫩肉緊緊箍著肉棒蠕動抽搐,當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時,周晚萍隻覺整個腔道空落落地臊癢難受,身體的空虛感使得她不自覺地雙腿夾緊,用力向後挺起圓翹的大屁股,主動配合男人的抽插。她的身體被男人用力頂撞著前後搖擺,一對飽滿的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晃動著,惹得胡義大力的揉捏。
「嘶」的一聲,周晚萍仰頭嬌吟,雙手撐著床上仰起上身,飽滿沉墜的乳球前後搖晃,一回頭,見胡義露出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肉,光滑的肌膚佈滿汗珠,線條起伏利落,充滿男子氣概,頓覺他每一下都搗得嬌嫩的肉壁滿滿撐開,由內而外,仿佛貫穿她的嬌軀,又疼又美。
她卻不知,她這般回頭,嫵媚嬌美,臉頰上泛起的紅潮和細密的汗珠子充滿瞭少婦特有的柔美,不知不覺中,那雙迷人的眼眸也已經是媚眼如絲,這番景象被胡義看在眼裡,便等若是最好的鼓勵,撞擊的更為用力,大開大合,弄得周晚萍蜜水如潮。
周晚萍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著唇珠,忽地感覺胡義動作狠操瞭幾下,皺眉輕哼道:「輕……輕點兒!好……好深!你……你別太快,我……受不瞭……」
胡義捧著她雪白的圓潤肥臀,低頭見股溝間裂開一條肉縫,腫脹的陰唇沾滿粘膩淫水,猙獰的怒龍拉耷著一圈粉色嫩肉,兇猛進出。兩人交合處濺開大片水漬,淫水伴隨著沖擊四散飛濺,沿著滑嫩肌膚點滴落下。
今晚胡義得到周晚萍的獎勵,興奮激動,看她臀浪翻滾,加快速度,反手抓著她腳踝,抗起一條美腿架高,但見細長的足脛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腳不住搖晃,玉趾嬌嬌蜷著,代表主人正美的高潮迭起,粉酥酥的蜜處大開,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聲。
周晚萍驟失重心,小手一軟,改以手肘撐床,她曲線起伏的曼妙身段一覽無遺,碩大柔軟的雪白胸脯整個壓上床上,如水蛇般下腰,那兩瓣雪白圓臀高高拱起。
胡義挺腰一勾,黑蟒上感受強烈,似將爆發,進出更加兇狠。胡義最喜歡這樣的姿勢,因為這種姿勢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自己征服,周晚萍的臀股又大又挺,而且光潔雪白,每一次撞擊之時,臀股的浪動都能給人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豐碩的綿乳前後晃動著更顯性感,不得不說,周晚萍這豐腴的身材,最適合這種後入的姿勢。
周晚萍忽覺膣中巨物猛地又漲大瞭些許,更粗更硬,更火熱燙人,花心裡酸的死去活來,手足發軟,心魂兒都快被插出天外。胡義將她的左腳放落,雙手繞至身前,滿滿抓住上下搖晃的飽滿乳球揉捏。
數百下猛烈抽插後,他那深入周晚萍子宮的大龜頭,感到子宮裡一顫, 接著一股巨大的吸力從子宮內部傳來,隨後就覺得周晚萍的陰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圍瞭自己整個雞巴。他隻覺腰眼一酸, 大喝瞭一聲,然後那一股濃濃的火燙陽精就盡數射進瞭周晚萍那緊密的陰道最深處。
胡義射完略有疲軟的肉棒仍異於常人,還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龍頭死死堵住瞭花心宮口,周晚萍紅腫的小穴洞口不見一絲精液流出。
胡義剛才的一輪猛攻,插得周晚萍隻能手捂住香唇,害怕叫出聲來,被衛生隊的病人聽見,卻又忍耐不住,發出「嗚嗚嗚」的低聲,手足癱軟,豐腴的身子就這麼痙攣地一抽一抽。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周晚萍回頭低聲嗔怪道:「你,啊……你……你這個壞東西,弄……弄死人瞭……!」
此刻周晚萍梨花帶雨,臉頰還泛著雲雨後的潮紅,睜著朦朧失焦的美眸,胸脯劇烈起伏,氣惱的瞪著胡義,似羞似嗔,別有一番韻味。
她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細密薄汗,連撅起的唇上都泌滿晶瑩汗珠,白皙的胴體遍佈彤艷艷的玫瑰色潮紅,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頰等處浮現的高潮餘韻艷艷動人,美不勝收。
周晚萍香汗淋漓,雲鬢散亂,面頰上滿是歡好過後因為興奮和滿足散之不去的春潮,胡義則是從背後抱著她,手臂箍著她那被汗水浸濕泛著油亮光澤的雪白碩乳,大肉棒卻並沒有從那溫潤水零淋的膣內退出來,似乎還要再感受著膣內春水的溫度。
周晚萍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不能自拔,閉著眼睛任由胡義摟抱著自己,胡義瞧著她含羞動人的媚態,臉頰上高潮後的餘紅,絲絲的香汗和散亂的烏發,充滿瞭誘人的少婦風情。
胡義抱著周晚萍平躺在床上,胡義看這身旁這美艷動人的女人,隻覺得懷中之人全身發燙似要噴出火來一樣。看著她那對濕濕的嬌嫩紅唇,胡義一口就吻瞭上去。
周晚萍在兩人嘴唇接觸的一剎那,雙手不由自主地就摟到瞭胡義的脖子上,接著她就感到瞭巨大的快感從紅唇上擴散到全身。 胡義急色地把他的舌頭伸進瞭周晚萍的檀口中來回的攪動瞭起來,在口腔中劇烈運動的粗大舌頭,給周晚萍帶來瞭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沒在歡樂之中,在胡義的帶動下,她也主動地把自己那柔軟的小香舌伸進胡義嘴裡,和他那粗舌糾纏到瞭一塊。兩人吻瞭半天才分開,他們嘴角上還連瞭條絲一樣的唾液,看上去極為淫蕩。
周晚萍那張臉上此刻盡是春意,低聲問道:「姐姐的獎勵,可還滿意?」
胡義點點頭,喘著粗氣說道:「就是不敢大力出聲,不夠過癮啊。」
周晚萍白瞭他一眼說道:「知足吧,這是在衛生隊。」停瞭一下又說:「的確,剛才我也忍得辛苦,下次,下次我們去爬山,試一試野外的感覺。」
聽到去野外,胡義一陣向往,下體肉棒竟有些復蘇彈動。此時周晚萍腿心微微一動,她感到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來,她吃瞭一驚,翻身坐起,低聲道:「你的傷勢才好,不可過度放縱。」
胡義也隻好無奈起身收拾,這才發現周晚萍屁股下的白大褂濕瞭好一大片,兩人相視一眼,噗呲的笑瞭
※※※ ※※※ ※※※
天色蒙蒙亮,九連起床收拾準備出發,羅富貴破天荒不需要別人催促便醒來,自從這次回到大北莊後,他這段時間一直被周醫生留在在衛生隊幹活,直到昨天下午才被放瞭回來。這次裝重傷虧大瞭,指望著當傷員能光躺著啥活都不用幹,哪料到這結果,要不是怕得罪周大醫生這個救命神仙,早撂挑子耍賴瞭。現在說要回酒站,他第一個急著走,生怕走不成,再被神仙揪回衛生隊去幹活。
看到從衛生隊回來打著哈欠的胡義,秦優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傷口還疼?政委不是說可以再晚幾天走嘛,你可別硬撐著。」
「我的傷沒事,走路而已,回酒站去也一樣是養。」回答完瞭,胡義才想起來現在他是連長瞭,秦優是指導員瞭,他這人……不錯,搭班子瞭,有些事該跟他商量,於是又對秦優說:「我愁的是糧。」
「糧?不是說酒站那邊還藏著些糧麼,咱們現在這些人……」秦優想說人又不多,麼也應該夠吃一段日子,但沒說出口。
「如果咱自己吃肯定夠,問題是那還有個村子,七八十口人,現在還不知道怎樣呢。」
秦優沒去過酒站,不瞭解狀況,都說那邊是無人區,現在居然還有七八十口人,這出乎他意料:「既然這樣咱跟團裡要一些行不行?」
「團裡已經在降標準瞭,先等等吧,徹底沒糧的時候再開口也不遲。」胡義現在已經開始惦記李有才這個狗漢奸瞭,他到底會不會去調查糧運情報?有沒有機會查得到?這都是問題。
最愁的是如果李有才真的給出瞭情報,現在雖然是九連瞭,可這點人還不如當初的九排呢,根本沒能力打;如果報給團裡,距離遠風險大,元氣大傷的獨立團能下這麼大決心麼?難道最終還要去找李有德?想到被燒掉的青山村莊稼胡義心裡就堵得慌。
東方的朝陽已經在遠山盡頭露出瞭邊緣,金燦燦的亮。
九連,十九個人,迎著嶄新的光芒出發瞭。胡義不太舒服地扯瞭扯肩頭的步槍背帶,回頭看,霞光中的大北莊正在漸漸褪去廢墟的晦暗,重新煥發著生機。
「胡義,把槍給我。」經過身邊的秦優停下來,朝胡義一臉正經伸出手。
猶豫瞭一下,胡義摘瞭步槍扔在秦優手裡,肩頭的繃帶下終於舒適瞭,腳步輕松地走向隊伍前頭。
剛剛出瞭村口,就看到前方小路上站著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軍人身影,她背對著東方的陽光,齊頸的發絲在晨風中擺飄,肩後背著行囊和一支步槍,背景後的光芒晃得再也看不清其他細節。
「你……要去哪?」胡義停在她面前,整支隊伍因此都停瞭,一溜兒排在小路上朝前瞇眼猛看。
「跟你們去酒站。」蘇青轉身順路朝東走,她成瞭隊伍第一個。
胡義從詫異中恢復過來,緊走幾步跟上瞭前邊的蘇大幹事:「你……要當逃兵?」
「我不是你!」
「……」
「讓你們提前返回酒站,就是因為我要去酒站。」
「為什麼?」
「抓人。」
「抓誰?」
「羊頭。」
「誰是羊頭?」
「你的問題太多瞭。」
「好吧,但你……是不是該讓我這個連長來帶隊?」
「我又沒攔著你。」
「……」
從那天病房後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又從尬聊開始瞭
渾水河在酒站的位置流成瞭一個「幾」字型,酒站位於幾字的中空位置,酒站村位於這個幾字的右邊位置,是酒站西岸的對岸,守著水邊一隅與半島上的酒站隔河相望。
酒站村不大,七八十口人,三十多個居所,有木屋,有窩棚,甚至有樹屋,都是簡易型的,不廢多少力氣就可以建造起來的,看起來毫無規律破破爛爛地簇擁在一起。
也許正因為都是這樣的破爛建築,規模又小,隻有居所周圍無莊稼,所以鬼子懶得過河,酒站村居然沒被燒掉。
在掃蕩之前,酒站已經被李有德燒過一次瞭,當時九排沒有修補,一直窮對付著住到瞭掃蕩開始,所以酒站還是那破敗德行,沒有遭第二遍災。
洗心革面的殘疾土匪及其親眷,流離失所的困苦農民,躲災避難謀活路的山裡人,形形色色的苦難人機緣巧合組建起來的這個小團體,因此有著與眾不同的生存觀念和樂觀精神。
失去過才懂得珍惜,孤獨過才喜歡集體,因顛沛流離湊在一起的酒站村民比那些幾輩人安逸同村的百姓更警醒,更能跑,更能躲,更能忍受,更能堅持。無論老的小的,男的女的,病的殘的,都不需要督促,因此,他們在這次掃蕩中沒有失去一個人,反而又收容瞭一些落難者,在掃蕩結束返回酒站村的時候,有百人瞭。
九排當初送給他們的糧食到現在已經消耗差不多,最多還能再對付半個月,都不用孫翠這個領導多說什麼,他們自覺地開始省吃,並且到處挖野菜,捕獵連老鼠都不放過,搜羅一切可以吃的,使大傢的日子得以撐得更久。沒糧餓肚子的顛沛生活都經歷過,就不覺得恐懼瞭,已經比過去好過多瞭,何況九排早晚會出現在對岸的,他們已經把九排當成瞭他們自己的隊伍,因為他們的村長在九排,叫小紅纓。
因為他們把九排當成瞭主心骨,所以他們不隻是給九排省心,同時也努力想為九排做些什麼。
十五人的民兵隊被撒出去在各個方向上延伸出去設哨警戒,向北甚至延伸到瞭青山村廢墟放眼線,當過土匪的打仗雖然不行,放暗哨留後路隨時開溜的能耐絕對不差。
他們在河面上重新連通瞭繩索,紮瞭木筏,能幹活的到酒站修房子幫九排重建,女人打下手運土和泥編席。石屋被修補好瞭屋頂,被燒毀的木屋地基上重新豎立起框架,比原來的還寬敞漂亮,被一班自己拆毀的房子現在正在被修繕完成。
「娘,九排會回來嗎?他們是不是遇到鬼子瞭?」滿臉鼻涕的臟孩子抱著個破水壺,問正在酒站裡幫忙蓋屋子的瘦弱母親。
「不許胡說!去跟你哥挖野菜去,滾蛋!」
孩子放下破水壺跑瞭,婦女疲憊直起腰,朝北方看,他們走的時候朝北瞭,已經這麼些天瞭,咋還不回來呢?忽然又想起孩子剛剛說的話,趕緊朝地上啐口水:「呸呸呸——大吉大利。」
附近一個駝背老頭兒咳嗽著,坐在地上用錘頭敲砸一塊厚木板。
木板上炭寫著「酒站」兩個大字,字跡已經淡瞭,發灰瞭,隱約瞭。
滿是褶皺的老手哆哆嗦嗦地將一枚子彈殼倒豎在木板上的暗淡字跡邊緣,一錘一錘將彈殼砸進去。
一枚又一枚彈殼鑲嵌在木板上,順著暗淡字跡排列鑲嵌,最終無比清晰地鑲出兩個大字「酒站」,金屬銅黃,在陽光下燦燦,也許終將銹跡滿滿,但這兩個字……再也無法暗淡。
……
酒站空地當中有一棵大樹,樹葉兒已經落下瞭一半,剩下的都是枯黃,疏疏落落地透著湛藍的清空,秋風過,蕭索地響。
胡義站在樹下抬起頭,細狹雙眼平靜地註視著釘在樹幹上那塊木牌,那上面用子彈殼鑲嵌的「酒站」兩個大字,字不漂亮,但是很堅硬,冰冷,泛著銅光。
他覺得肩膀疼,痛感不全是來自肩上的傷,隻是覺得疼。
他覺得這棵樹太大瞭,太重瞭,如果倒掉,一定抗不起來,即便是騾子那樣的體格也不行。
「騾子說……馬良也許沒死。你是當傢的,你說他……」
他的視線離開瞭大樹,轉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的孫翠,有段時間沒看見孫翠瞭,腰間紮瞭根武裝帶的孫翠看起來有瞭一股子英氣,她經過這段時間獨自帶領民兵隊村民們轉移的磨練,往日秀美的臉蛋上有瞭些許堅毅之色,胡義靜靜看瞭她一會兒,淡淡地說道:「他死瞭。」
「……」
「從他扛上槍的那一天起,他就死瞭。」
孫翠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又似乎有點懂,她莫名地感到難過。五十一個人的九排,現在變成瞭十九個人的九連,而當初河面竹筏上那個微笑著的英俊戰士也不在列。
她曾希望那是她的弟弟,可以讓卑微孤獨的她感到一絲存在價值,感到一絲溫暖;她也曾感謝老天那不是她的弟弟,可以從他在自己身上的求索感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還有活下去的樂趣,並為此不知羞恥地竊喜。
她將難過掩飾成憂愁,不敢註視胡義的淡然目光,轉而去看樹林縫隙外的波光:「當傢的,村裡的糧……還夠半個月的。」
他點點頭,將語氣掩飾為自信:「沒事,酒站還有存糧。」
看得出胡義的心情不好,孫翠從背後抱住男人默默地溫存瞭一會後,然後就故作輕松地走瞭,而他還挺拔地站在樹下,看秋高聽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