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早上有雲,無風,已經升起的太陽時而光芒萬丈,時而躲進雲霞。
陸團長今天出院瞭,半小時前踏上瞭返回獨立團的路。盡管小丫頭十分不情願,胡義仍然讓她和團長一起返回瞭,同行的還有那個會修槍械的李響,胡義剛才送別回來。
胡義敞開瞭房門,推開瞭窗,站在窗口閑適地看著天,外面的空氣比病房裡好太多瞭。
院子裡走進來瞭高挑的周大醫生,今天沒有穿白大褂,一身灰白土佈軍裝仍然掩蓋不住她高挑豐滿的美妙身段,雖然非緊身勁裝,但是因為皮帶束腰的關系,使得原本就高聳的胸脯更加凸顯,灰土佈的軍裝被她的巨乳撐得鼓鼓突起,很清晰的勾勒出瞭兩顆肉球碩大而渾圓的輪廓,看上去尺寸比平常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誇張,豐碩飽滿的酥胸隨著主人的呼吸有些起伏跌宕,就象快把衣服撐破瞭。
肩膀上倒背著一支步槍,雙手中各拎一個挎包向這裡走來。槍背得不規范,導致槍口不停地打著她的腿,挎包不太輕,拎在她手裡看來很不舒適,左扭右晃看起來很可笑。
趴在窗口的胡義笑瞭笑沒動:「我可以出院瞭嗎?」
周晚萍進屋,將挎包和步槍往胡義的床上一扔,咣啷啷一陣響,然後坐在床邊催促:「別廢話瞭,趕緊的。師裡要在前線設立個野戰醫院,選瞭兩個地方小李村和困馬山,需要我去實地考察過後才能定下來,你跟班當我的警衛員。」
「大姐,不出院我就還是傷員,你們保衛科那麼多人你找誰不行,輪得到我麼?這太不仁義瞭吧?」
見胡義還趴在窗口懶洋洋地不願動,周晚萍一抬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兵,我能讓你在這住一輩子信不信?」
胡義無奈找個小馬紮坐下,重新系緊瞭鞋帶,從包裡翻出綁腿開始打,迅速而又仔細,像是在編制工藝品。
站在旁邊的周晚萍看著他手裡的綁腿前後翻轉,漂亮的輪廓正在快速成型,忍不住看瞭看自己的綁腿:「哎,你這打法這麼怪呢,怎麼要兩副?有空教教我。」
悶頭忙碌的胡義沒多想,抬頭順嘴說:「你還是別學這個瞭,這打法顯得小腿結實厚重,不適合你這女人,豈不毀瞭你那麼好看的長腿。」
馬紮上男人的眼睛卻盯在瞭周晚萍的腿間愣住不動瞭,原來,今天周晚萍穿的軍褲有點緊,提得有點高。緊繃到什麼程度呢?胡義還真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隻是坐得低點就能看見女醫生襠部呈一個飽滿的三角形,兩片肥厚的陰唇依稀可見。
周晚萍順著胡義的目光也發現瞭問題,連忙扯瞭扯軍裝前擺,氣得笑罵道:「看幹什麼呢,小色狼,當心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胡義笑笑沒說話,隻是把手指放在鼻端聞瞭聞。
這個動作讓周晚萍的臉色突然變得有點紅,不知是不是想起瞭那個月夜。
完成瞭綁腿,起身,拿起皮帶,穿上瞭皮彈盒,刺刀鞘,皮背帶,束起腰間上衣,紮緊;打開彈盒檢查子彈,拎起雪亮刺刀對著光源晃瞭一眼刀刃,入鞘;規整外套褶皺。
盒子炮兩把,一把有槍套另一把沒有,當場把子彈全卸瞭,再一發發重新填滿,將裝進槍套的那把挎背在右側腰後,另一把打開保險塞進挎包;裝瞭手雷和手榴彈的挎包斜挎在右側,裝瞭駁殼槍的挎包斜挎左側,接著背上水壺。
呼出一口氣,拎起那支三八大蓋步槍,從頭到尾仔細檢查瞭一遍,發現瞭槍托上的新變化,眼中不由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兩隻小狗的圖案邊上又多出個東西,似乎一個三角形穿起瞭兩個圓圈,小丫頭又畫上瞭那輛自行車。
扯著背帶甩手將步槍背在肩膀後,最後拿起瞭軍帽,幹凈整潔,被周晚萍洗過瞭,散發著肥皂的馨香。習慣性地擠瞭擠帽簷,讓它變成自己喜歡的弧度,右手捏帽簷左手攏帽後,從前向後認真地戴上頭頂。
至此,那個氣質與眾不同的挺拔軍人再次映現在周晚萍的眼中,一如水邊沙礫時的他,仿佛鳳凰涅槃。
「怎麼瞭?我……哪裡不對勁?」胡義對著那雙看得有點失神的大眼睛問。
「呃……哦……沒事,我隻是奇怪……你為什麼喜歡帽簷彎彎的?還戴那麼低?」
「這樣更顯得我不是人。」
這個答案出乎瞭周晚萍的意料,忍不住撲哧笑瞭。這小子居然會開玩笑瞭?沒想到。
下午,雨終於落瞭。
這場雨不算大,也不太小,能聽到附近的樹葉被落雨打得沙沙響,能看到水蒙蒙一片,遮得遠山不見,近處也不清晰。
一條崎嶇的山間小路早已泥濘不堪,踩瞭高處會滑,踩瞭平處會陷,雜亂的腳印裡是一片片的渾黃,十多個人影艱難地行進在雨中。
一身軍裝早已濕透,變成深灰色,緊貼在皮膚,清晰地顯現出結實的脊梁,在後背上縱橫交錯地隆起幾條水褶,隨著行走動作扭曲著。
盡管被攙扶著,周晚萍還是顯得步履蹣跚,全身幾乎一半的重量都壓在胡義身上,肩膀時不時的碰到她豐滿挺拔的胸脯。
不久之後,泥濘的小路終於變得平緩瞭,抬起滴著雨水的卷曲帽簷,看到前方一個小村,在雨霧中若隱若現。
此時,不遠處的樹葉嘩啦啦一陣抖動,前面路邊的樹林中突然冒出一群人影來。
胡義想都沒想,右手扯住女人一使勁,直接將走在身前的周晚萍一把掄倒在路邊的泥濘中,仆在她身上,傳出女聲驚叫。
稀裡嘩啦一陣亂糟糟的槍栓響,十來支槍都慌張地亮出來瞭,對面那些人也在雨中擺出瞭槍口,雙方隔著一段雨幕,看著隱約的對方互相對峙。
隊伍最前頭的徐科長仔細地看瞭看對面的人影:「那部分的?」
「北山團的。你們哪的?」
「我們是師裡的。」
「師裡……的?」
徐科長收起槍,往前走出一段,看清瞭對方裝束,朝後喊瞭聲:「自己人。」接著問:「你們這是要去哪?」
對面搭話那位仔細看瞭看徐科長,示意手下人放下槍口:「要去困馬山,想到村裡避避雨休息一下再走。我姓葉,是排長。」然後迎上前幾步:「你怎麼稱呼?」
徐科長主動伸出手:「我姓徐。」
雨中,雙方握手,然後將目光盯向瞭地上的女人。
周晚萍坐在泥地裡,全身濕兮兮的,她那緊繃的軍褲恰好處地勾勒出瞭她豐腴臀部的曲線,勾勒出兩個豐臀之間的那條溝壑,吸引瞭在場的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皺著眉毛看胡義:「我在想……用不用對你說聲謝謝。」
胡義收起槍,無奈地走進路邊的泥濘,朝她伸出手:「不用。這是警衛員的份內工作。」
天黑瞭下來,雨還在下,沒停。
熱心的村民騰出瞭兩間相鄰的院子,一間是葉排長他們,一間是徐科長他們。
周晚萍和徐科長在屋裡談論著這個村子是否適合設置野戰醫院的事,十個警衛人員在廚房裡圍著爐子烤火,偶爾相互嘀咕著閑聊,他們是徐科長從師裡帶出來的一個警衛班。
胡義坐在廚房一角的黑暗裡,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爐火失神。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從下午到現在還在心裡琢磨這個問題。三十多人一個標準排,捷克式一挺,隊伍裡還帶著個老鄉,那個葉排長是東北口音,不對勁在哪?為什麼感覺不對呢?一幕一幕仔細地想。
胡義突然站瞭起來,爐火光線裡的眉頭皺得很深,沉聲對爐子邊的十個人道:「把爐子滅瞭。」
「啥?」大傢扭著脖子回過頭,愣愣地不解。
「我說把爐子滅瞭,快!」胡義重復瞭這句話,幾大步掀開門簾進瞭裡屋,不顧周晚萍和徐科長的納悶眼神,到瞭桌邊一口吹滅瞭油燈,霎時屋中陷入黑暗,隻剩窗口的幽青,和窗外的綿綿雨聲。
「你這是……?」徐科長的語氣十分不滿。
周晚萍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愣在黑暗裡不做聲。
門簾響動,有兩個戰士從廚房裡也進瞭裡屋門口,怕這個周醫生的警衛員是神經病,做好瞭保護首長的準備。
胡義盡量壓低聲音:「咱們有麻煩瞭。」
「什麼意思?」
「隔壁那些人……是敵人。」
黑暗裡傳來當啷一聲響,似乎徐科長手裡的什麼東西掉在瞭地上,裡屋和廚房瞬間寂靜一片。
「記得下午碰面的時候麼?識別身份以後咱們的人是收起瞭槍,而他們隻是放下瞭槍口這不是對待自己人的方式,咱們疏忽瞭。」
「這……這個理由……太勉強瞭吧?」徐科長不太敢相信這件事,仔細地回憶瞭半天,又道:「再說……他們要是敵人的話,咱們豈能活到現在?他們當時為什麼不開槍?」
「這我不知道,也許當時他們也沒反應過來,也許當時他們怕我們後面還有隊伍,也許是不願意打一場倉惶的近距離遭遇戰,也許是別的原因……」
屋裡再次寂靜,徐科長不是戰鬥人員,沒參加過什麼戰鬥,從師部帶來這個警衛班的戰士平時也就站站崗放放哨,都沒什麼經驗,周晚萍就更不用說瞭。胡義可以憑借持槍收槍這個細微動作斷定那是敵人,但是屋裡的其他人卻不敢憑此妄言。
屋裡的人都悶在黑暗中不說話,周晚萍開口打破瞭寂靜:「我信他說的。徐科長,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一語驚醒夢中人,徐科長猛然醒悟,周晚萍這話說得可是一點不假,趕緊站起來,朝著屋門口的黑影道:「立即佈置警戒,另外派人出去查看情況,咱們準備離開……」
「不能出去。」徐科長的話沒來得及全說完,就被胡義打斷瞭:「來不及瞭。他們的人手足夠把這院子圍兩圈,從天黑到現在這麼久,也許早就佈置完成瞭。」
「那……怎麼辦?」徐科長無力地又坐下瞭。
這裡已經是個死地,這不就剩下等死瞭麼?誰都沒瞭主意,徐科長腿軟,警衛班長沒經歷過這麼倒黴地狀況全無對策。
黑暗裡的胡義深呼瞭一口氣,即使是最壞的情況,也得做出安排,不用指望他們開口瞭,不客氣地直接開始對那個班長佈置:「這屋裡前窗兩個,後窗一個,其餘人趕緊搬屋裡的東西把房門堵瞭,堵得越高越好,越厚越好。周醫生你現在就到廚房去。」
戰士們在黑暗中慌張地忙碌起來,桌子櫃子堵住門口瞭。窗根底下左右兩邊各蹲瞭一個戰士,後窗下的角落裡也蹲瞭個戰士,舉槍監視;其他人或趴或蜷。
胡義右手攥著步槍槍把位置,將槍身搭在右肩,在廚房最裡面的灶臺後坐下,這裡三面遮擋,易守難攻,然後靜靜看著屋裡的窗口。
本該早就想明白的,在醫院裡閑瞭這麼多天,失去瞭警惕,現在晚瞭,胡義心裡自責:別人跟我沒關系,但是……害瞭周大醫生。
漆黑一片,隻能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和雷聲,水流滑下屋頂,落下屋簷,砸在墻外地面上,毫無規律地噼啪亂響。
「周醫生。」胡義低聲打破瞭室內的沉默。
「嗯。」周晚萍的聲音仿佛蚊鳴。
「到我身邊來。」
「貼著灶臺坐下,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要離開這個位置,不要捂耳朵。」
「嗯。」
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後,女醫生整個身子都向胡義靠瞭過來,一把就把胡義那條胳膊摟住瞭,而且胸部有很緊地貼著他的胳膊,斜貼靠在灶臺邊的胡義立刻感到左邊手臂被兩團碩大的軟肉壓著以及那慌慌的心跳。
隨後漆黑的屋子裡再次陷入寂靜,隻有屋外的雨在嘈雜地響,遮蔽瞭屋外的所有聲音……
過瞭一會,胡義感到手臂被女醫生緊緊的抱著很不方便,於是抽出左臂搭在周晚萍的肩膀上輕輕拍瞭拍。
有人說,哭過瞭才記得笑容的珍貴;此刻,絕望中的周晚萍深以為然。她忽然覺得曾經的那些坎坷並沒有那麼糟糕,有太多的幸福時刻值得留戀,有太多的理由告訴自己應該活著。
雖然美麗的青春正在隨時光走遠,雖然已經成為綻放在最後階段的花,可我仍然是個女人,隻是個女人,永遠有資格害怕,想要依靠。
於是,黑暗中的她抬起右手環住瞭身邊那個男人堅強的腰間,將頭輕輕地靠在瞭那個如磐石般結實穩定的大腿上,以使自己狂跳的心不再那麼慌。
她的頭發經過剛才的折騰有點凌亂,現在正蓬松散亂地搭在她的臉上。胡義用手把她的頭發輕輕攏到她耳後,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輕聲說:「看來今晚沒事瞭,你瞇一會吧,有事我叫你……」
周晚萍沒有說話,隻是把頭往他胸口拱瞭拱,兩團軟肉緊緊壓在胡義的腰胸處,一隻左手放在胡義小腹處在那裡畫圈圈玩他的金屬軍帶扣,到後來居然就那麼趴在他的腿上睡著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大概是深夜,屋裡屋外完全寂靜,雨停瞭,眾人的緊張也緩解瞭不少,胡義都能聽到廚房門外周科長的呼嚕聲。
胡義攬著周晚萍的腰身,周晚萍的腦袋靠著胡義的肚子,斜著枕著,嘴的方向卻正對著胡義胯間,因為是夏天,周晚萍嘴裡呼出的熱氣讓胡義的小弟弟隔著軍褲都能感覺到。
女醫生溫熱的螓首蹭著胡義的下體,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觸感不斷刺激著他,兩人身體靠得太近,鼻端嗅到她頭發傳來的體香和汗味,成熟婦人的體香和女醫生鼻孔噴出來的芬芳氣息一起充斥在胡義的鼻間,如今懷抱軟玉,怎能不叫他心猿意馬呢。
剛才胡義的註意力在外面,沒有什麼反應,當胡義將註意力收回,仔細看著女醫生時,他不自覺地咽著口水,渾身都熱燥起來,胡義胯下的肉棒卻已經開始起瞭反應,他隻覺一股熱流,由小腹下方直竄而起,胯間肉棒已有抬頭之勢。
隨著肉棒的漲大,胡義感到瞭她胸前那軟軟的兩個肉團正擠壓著他的腰腹,加上女醫生的每一次呼吸和身體的起伏,胡義的龜頭都能感受到那種壓迫和摩擦的快感。
胡義硬梆梆的肉棒隔著軍褲戳頂在女醫生的口鼻間,這時,胡義突然感覺到下面女人的呼吸不像剛才那麼均勻瞭,她醒瞭!但是女醫生沒有動,還是保持那個姿勢趴在他的小腹上,但是胡義能感覺到女人在用臉鼻蹭他的火燙棒。
胡義尷尬萬分,正想推開周晚萍,突然感覺到一隻手在他胯下,隔著褲子在捏弄瞭他的肉棒,胡義的肉棒馬上更顯堅挺,那隻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硬屌,從肉棒的根部到龜頭慢慢上下撫摸,胡義明顯被嚇到瞭,圓睜雙目,驚愕的看著周晚萍:「大姐,你這……」
周晚萍沒有回話,但小手並沒有停止撫弄,她繼續隔著褲子揉著他的肉棒,撫摸著他的陰囊,胡義就覺一股莫名快感,源源不斷的從下體傳來,是那麼的強烈與刺激。她半個身子趴在胡義大腿上,她撫摸瞭一會,居然開始摸索他的褲鏈口,一面輕輕哼著一面往下慢慢一一解開扣子。
胡義的腦回路有點亂,這要命的檔口幹這事?女人真是種神奇的生物,越緊張越瘋狂?
胡義那裡知道,周晚萍身心健康正值女人性需求的巔峰年齡,可偏偏她那以前的丈夫陰莖生的十分短小,而且又得瞭早洩的毛病,近些年周晚萍的性生活過的猶如守活寡一樣,每天夜裡都在苦苦的煎熬之中,自從在河邊見瞭胡義的大肉屌後,女醫生內心要說沒啥想法,她自己都不信。
胡義本能地想拒絕,可是隨著女人的揉弄,胯下龍蛇已昂然勃起瞭,胡義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喉結上下滾動著粗喘起來,遲疑瞭一下,隻是用左手摟緊瞭女人的腰身。
這當然隻是開始而已,胡義的土佈軍褲的門襟很長,女醫生用做手術的靈活手指解開瞭他的褲鏈口,此時胡義的大屌已經完全勃起,威武雄壯的肉棒已在內褲頂出一個高聳的帳篷,內褲裡束縛著的肉棒在女人灼熱的目光下不時顫動著,顯然已經十分興奮瞭。
胡義的內褲雖是昨晚新換的,但走瞭一天山路,汗味,雨水,尿騷一混合形成一股強烈無比的獨特男人味,褲門打開的瞬間,胡義自己都皺瞭皺眉。
卻感到懷裡的周晚萍深吸瞭一口氣後,呼吸急促瞭起來,俯首向下,舌頭饑渴的隔著胡義的內褲一寸寸的舔抵著巨大的棒身,然後用牙齒咬住他的內褲拉開撥到一邊。
「啪!」
一聲的脆響,強勁的肉棒猛的一下彈出,高高的昂瞭起來,拍在瞭周晚萍的臉上,陰莖晃蕩瞭幾下才安靜下來。
胡義的肉棒經過瞭剛才的壓迫,突然把它拿出來那種放松的感覺真好!他不禁長出瞭一口氣,但是這口氣還沒有出完,一股溫熱潮濕的感覺很快速裹住瞭它,胡義的龜頭不禁一陣發麻,抽搐瞭一下!
周晚萍她吃吃低笑著,用臉頰貼上他的大陰莖來回的磨蹭起來,打開小嘴,柔順地將胡義的肉棒含入嘴中,然後靈巧的小香舌不斷的繞著龜頭打轉著。
外面的雨已經停瞭,烏雲慢慢散開,月光透過破損的窗戶灑落在屋裡。
胡義大腦一片空白,呆呆地望著眼前一幕,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湧向下體,腦海裡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但還是不可抑制的發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黝黑肉棒卻在越發地堅挺變粗。
周晚萍換瞭個舒服的姿式,然後用她的纖纖玉手把那又粗又硬的大肉屌握住,左手輕握屌身,右手圈住巨屌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隻感覺那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
黝黑的肉棒粗壯碩長,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雞蛋,上面光亮閃閃,正沖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沖肺腑!再看他小腹間,陰毛盤紮,濃如黑纓,雄渾駭人粗壯的陰莖青筋暴現,堅挺有力,看起來分外猙獰,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周晚萍一雙小手柔荑齊動,套弄起來……
一會兒後便見周晚萍雙手拿實那巨屌,伏下螓首,將芳唇貼住那大龜頭上,小舌舔瞭舔龜頭前端的馬眼,隻舔得胡義口中「嘶嘶」抽氣,強烈的雄性氣息,會令雌性產生本能的臣服。
周晚萍不禁也是一聲嬌哼,接下來她用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輕輕握住陰囊中的一個睪丸,輕輕揉捏,然後將自己那張紅艷小嘴張到極致,用盡全力,將那頭兒,緩緩吞下……
沾著她的口水的龜頭頂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後縮瞭縮,把舌尖放在龜頭上沿,沿著那冠狀的溝棱慢慢的滑瞭一圈,嘴唇在龜頭上夾瞭一夾,並不吞進去,而是收攏雙唇前後挪動著頭就這麼開始在龜頭上套弄起來。
這顯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聽到瞭他克制不住的聲音,表達著他的興奮。當她感受到這樣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裡興奮的脈動的時候,緊貼著陰部的那一塊薄軟內褲已經濕透。
她想深深地含下整條陰莖,甚至讓它插到自己的喉嚨,兩腮的肌肉向裡收緊,像陰道壁一樣包裹著嘴巴裡的肉棒,快速的擺動,快到口水都滴到瞭她的胸前。
小嘴漲到唇角欲裂之境,螓首全力下壓,終於費盡力氣,將那大龜頭整個吞下,直抵喉嚨。
她隻覺檀口內充脹難受,呼吸極為困難,趕快將小嘴再拼命張大,螓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大龜頭來,直吞吐得口中「嘰咕」作聲。
胡義耳朵高豎,緊張地聽著四周的聲音,右手緊攥著步槍槍把,左手按住周晚萍臻首上,助她吞吐,周晚萍如啄木鳥般盡心賣力吞吐大龜頭,腦後的發髻已經散開,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臉上,周晚萍躲在灶臺後,團身跪在胡義身旁,肥臀翹得老高,豐滿的玉體弓成一道美妙的弧線。
美艷端莊的女醫生,大膽淫穢的動作!每個男人夢想中的頂級服侍!胡義此時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他看著周晚萍,她的動作始終是那樣優雅,她的美非但沒有因為她的動作而黯然,反而顯得嬌媚淫靡!
那軟舌貝齒與大龜頭的肉溝摩擦的快感,令胡義嘴角直咧,大肉屌不自覺地一下下地往周晚萍的嘴裡頂……大龜頭在那張到極限的小嘴裡,大肉屌在那柔嫩細膩的小手中,產生的快感,使得胡義不時地顫抖。
胡義撥開披散在周晚萍臉上的縷縷秀發,看自己的大龜頭在她小嘴裡進進出出的淫靡情形,那張開到極限的小嘴,那羞紅的嬌艷容顏,那忍辱含羞的忸怩,讓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是急促……
胡義心中喜不自勝,一隻左手無意識地在她光滑細膩的脊背上不住地撫摸,他的左手漸漸下滑,忽然探入瞭周晚萍軍褲裡去,撫上瞭那圓滾挺翹的豐臀。
男人的雙手不住地揉捏著她兩瓣結實豐滿的臀肉,一陣陣麻麻癢癢的感覺從肉臀傳遍全身,周晚萍在胡義的施為下,已經是滿臉通紅,一對大眼猶如要滴出水來,鼻息中嬌喘聲聲,已是一副情動不堪的神色!
胡義低聲氣喘,而周晚萍的臉上也因興奮而殷紅如血,她抬起螓首,媚眼如絲地看著男人,興奮地快速吞吐著小嘴裡的大龜頭,如此淫浪又香艷的樣子讓胡義無法再忍耐瞭!
男人結實的屁股肌肉開始不規則的一抖一抖,周晚萍知道男人終於要忍不住瞭,將小嘴含緊大龜頭上下吞吐,頻率越來越快,一頭秀發也隨之擺動……
周晚萍感覺到嘴裡的大龜頭一陣陣脈動,小嘴急速地套弄大龜頭,手上的動作也加到最快,幾十次快速的吞咽和套弄後,胡義突然雙手按著她的臻首快速前後挺動起來。伴著紅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聲,周晚萍被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男人肉屌的輸精管正在急劇膨脹!射精的時候,陰莖在她嘴裡劇烈的跳動瞭兩三下,周晚萍猝不及防,剛一張嘴,又是一股精液襲來,竟然直接射入瞭她小嘴裡!帶著蛋腥氣的濃漿幾乎灌滿瞭她的嘴巴,腥騷的精液味道的刺激讓她渾身一顫,無意識地「咕嚕」一口將精液咽下瞭喉嚨。
胡義的精液一股股全射到瞭女醫生的喉嚨裡,量很多也很濃,噴射瞭大概有十幾下,胡義感覺到她幹嘔瞭一下,趕快把手放開。
她沒有吐出來,把頭稍微往上抬瞭一下,然後又深深含瞭進去,而且用嘴唇緊緊箍住陰莖,胡義在她這樣的刺激下,又射出來兩三股。周晚萍把頭稍稍上抬,仿佛怕精液漏出來一下用力含著,快到龜頭附近的時候,胡義感覺到她用舌頭在繞著龜頭仔細舔著。
當胡義的快感漸漸消退,肉棒也開始變小的時候,周晚萍又用嘴唇用力吸瞭一下,把射出的精液以及粘在陰莖上的精液全部吸到瞭她嘴裡,她閉上嘴,舌頭翻攪著把嘴裡的精液打成一團,然後抬起頭,對著他微微張開,讓他看見她嘴巴裡的那一汪濃白的粘汁,微微仰頭咕咚一聲吞瞭下去,輕輕喘息著……
周晚萍抬起頭,看瞭胡義一眼,示意把水壺遞給她。
胡義連忙把水壺遞給她,女醫生似笑非笑看著胡義,眼神還有那種剛睡醒後的迷離,拿起水壺咕咚咕咚一飲而盡,胡義的千萬子孫也隨著清水灌倒瞭她的肚子裡……
過瞭很久很久,也好像隻是過瞭一會兒,窗口看起來不再那麼黑暗,透進瞭微微的光。天亮瞭?還是眼花瞭?真的是這樣麼?不可能!
又過瞭一段時間,窗口的光已經照亮瞭屋子,天真的亮瞭,但是屋子裡仍然是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