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多月,蘇青去師部接受瞭審查,匯報瞭工作,又學習培訓瞭一段時間,是今天上午才來到獨立團報到的,任職政工幹事,她的住處被安排在衛生隊,獨立團的衛生隊沒有醫生,要知道這年月醫生是珍貴職業,全師才有一個醫生,在師部直屬的戰地醫院裡。獨立團衛生隊有三男兩女五個醫務兵,蘇青就被安排和兩個女兵住在一起。
剛才推開炊事班大門的時候,她看到瞭令她驚訝的荒誕一幕,同時也看到瞭那張令她憤恨的古銅色面孔。他居然加入瞭隊伍,他怎麼能有臉加入八路軍,八路軍怎麼能吸納他這種敗類!多日來漸漸平復的心境隨著那一幕又起瞭波瀾,隨後取之而來的是一種極致的羞恥和躁動不安,這頓晚飯她沒法吃瞭,氣都氣飽瞭,她徑直離開,回到衛生隊。
宿舍裡沒有人,衛生隊的兩個女兵都沒有回來,宿舍是一間大屋安瞭三張床,蘇青的在最裡邊,和兩個醫務女兵的床隔瞭個竹夾壁,蘇青脫下軍裝衣物,躺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頭蒙住。
蘇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
今天再次看到瞭那張令她憤恨的那雙細狹深邃的眼神,又讓她想起那場噩夢,那個夜晚。
蘇青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發育得很好瞭。她是那樣的青春活潑,從不喜歡像富傢小姐一樣養在深閨,經常借機跑出來在鎮上玩耍。
當每次她從裡巷中走過,那對不受約束的豐滿乳房在衣服中歡快地晃動,早已成瞭街坊鄰居男人們註視的焦點。尤其是當她快走或小跑時,那上下顫動的乳房,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她覺得那兩隻豐滿的乳房已經成瞭她的累贅!
在民國16年的時候,民國政府就頒佈瞭法令,提倡天乳運動,禁止婦女束胸,要讓中國婦女挺起胸膛走路!
但她母親要求她必須帶胸圍子,她隻好每天都拿胸圍子把乳房緊緊箍住,不讓她們活蹦亂跳的,到處招搖!可後果就是乳房被勒出瞭紅印,乳頭都被壓倒在一邊很是疼痛,要好久才能直立起來!
她母親隻好請父親托人在省城幫她買來西式乳罩,可這樣一來,西式乳罩塑型的功能立現,高聳挺拔的胸部更是吸人眼球,無奈蘇青隻好穿上更加寬松的衣服,來掩飾一下。但她發現盯著她看的男人越來越多,而且都集中在她的胸部上,碰上這樣的目光,她開始總是低著頭紅著臉匆匆逃避,但那些目光卻像粘在她背上似的揮之不去。漸漸地,她也開始為自己感到驕傲,對自己的身體充滿自信。
可是蘇青的父親卻不能允許女兒這樣的放肆,他通過有生意往來的朋友,先把蘇青送入瞭省城的一所師范學校學習,然後又把蘇青送到瞭上海,進瞭一所著名的女子學院讀書後留校教書。不過這一切似乎都沒有束縛住蘇青,反而讓她接觸到瞭革命思想,被為之深深打動,幾經考驗後成瞭一名合格的地下黨。
蘇青在上海利用女教師身份,周旋於各色人等之間套取傳遞情報,在燈紅酒綠間結識三教九流,和各路人馬打交道難免逢場做戲,陪酒跳舞被人摸乳捏屁股揩油雖說都是難免的事,但她潔身自好謹守底線,一直守身如玉,卻想不到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夜晚失身於一個逃兵。
幾個月前蘇青尚是處女之身,但自那夜被胡義破身內射後,這幾個月不知為何總是在半夜會突然驚醒,醒來的臉上滿是香汗,更可怕的是,她醒來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濕漉漉的!夢中的一切想起來就令人面紅耳赤的,睡夢中男人的樣子已經模糊得記不清,但是接近高潮的感覺卻還留在身體之中。
不知為何,隻要想起那個夜晚,她的乳房就會發漲,奶頭就會變硬,她沒有乳罩戴,隻好用佈條裹胸,但裹上後就胸悶氣短很是難受,最後隻好學這裡山區的婦女,用肚兜。
而且這件肚兜和一般女人穿的還不一樣,因為蘇青的乳房比較豐滿肉感,大而渾圓,一般女子所穿的小肚兜很難滿足她的需要,所以她便會把買回來的肚兜在胸口處剪開一個倒人字型的口子,讓高聳飽滿的乳房能不被束縛地太緊。
而缺點嘛……那就是乳房的大半部分會遮掩不住,有時候走路乳球晃動地厲害,而肚兜這東西固定不住她這對大乳房,穿在軍裝裡,走快瞭就跌宕起伏蹦來跳去的,很容易成瞭年輕戰士們註視的焦點,就象剛才在炊事班那樣。
如果外面的衣服穿的再薄一些的話,發硬的乳頭就會直接留下激凸點在上面,給別人看到可就羞死瞭。所以蘇青用肚兜後從不穿襯衣在外行走,都是軍裝外套。
想到肚兜,蘇青就想起她的那副法國蕾絲乳罩,就想起這段日子在師部的學習培訓,不經意間,她的腦海裡又閃現出她接受師政治部敵工部副科長謝明審查時的情形。
對於政治審查,蘇青也能理解,畢竟投奔八路軍根據地的革命青年裡魚龍混雜,其中不乏國民黨或者日本人派出的間諜奸細,因此積極的配合每次審查問詢。
敵工部是我軍(師、旅、軍分區一級)政治部下設的科室之一。主要任務是負責對敵進行政治宣傳、策反及情報搜集和分析等工作。
謝明雖然隻是敵工部主管情報的副科長,但是他的資歷卻很深,是蘇聯留學回來的。他大概三十七八,高高瘦瘦的個子,戴著一副深度的圓框眼鏡,鏡片後面瞇縫的小眼不經意間會流露出冰冷銳利的目光。他雖然貌不驚人,但是確實情報系統的一個老辣冷酷的幹將,就在半年前,他就破獲瞭一個日偽打入根據地的情報網絡小組,獲得瞭上級的嘉獎。
那時正值春天,蘇青一身素色旗袍坐在謝明的辦公室裡,剪裁得當的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淋漓盡致,飽滿的胸部高聳堅挺。
謝明在審查蘇青之前對她已經有瞭不少的瞭解,坐在辦公桌後的謝明把蘇青的書面材料閱後放在桌上,再深深的看瞭一眼蘇青曼妙的身材,頓瞭一頓,問道:「結婚瞭嗎?」
蘇青一愣,馬上回答:「沒有。」
謝明又問道:「你在上海被捕過嗎?」
蘇青立刻回答:「沒有!」
謝明突然說:「把衣服脫瞭。」
蘇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的呆住瞭。
謝明又重復瞭一遍:「把衣服脫瞭!」
謝明的聲音很嚴肅,蘇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房間裡隻有她和謝明兩個人,空氣似乎凝固瞭,靜得的要命。
「蘇青同志,請把衣服脫瞭!」謝明再說瞭一遍。
但是蘇青先是坐著沒動,然後站起來就伸手慢慢地去解自己旗袍的扣子,一顆一顆。謝明目無表情的看著她,仔細看著眼前這個秀美的女人解開自己的旗袍。
蘇青脫下瞭旗袍放在椅子上,旗袍裡是她在上海買的蕾絲乳罩,正宗的法國貨,白色蕾絲乳罩把她胸前豐滿的半球勾勒的豐滿誘人,可惜成套的白色蕾絲內褲在那個夜晚被那個可惡的逃兵撕壞瞭,所以她今日穿的是普通樣式的內褲。
昏暗的屋裡,謝明他沒有給她停頓的機會,仍然面無表情的說道:「脫光!」
蘇青臉一紅,低下頭,雙手伸到背後解開瞭蕾絲乳罩的扣子,左右手分別褪下兩邊的肩帶,蕾絲乳罩拿在手裡,用手擋著胸口。抬頭看瞭謝明一眼,他仍然面無表情的盯著蘇青,但是威嚴的目光在示意蘇青繼續,於是蘇青小心的把蕾絲乳罩放在脫下的旗袍上,一隻手仍然擋著胸口。
謝明沒有說話,一副嚴肅的模樣,示意蘇青把內褲也脫掉。蘇青深吸瞭一口氣,似乎給自己些勇氣,慢慢彎腰把內褲褪下,不一會功夫,就脫得一幹二凈,蘇青垂著雙手站好,她從來沒有這樣赤裸地給人看過,委屈羞辱讓她呼吸急促,挺立的雙峰上下顫動,兩顆小櫻桃似的乳頭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屈辱,已經變得硬硬的挺立瞭。
謝明此時走過來,推瞭推圓框眼鏡,圍著蘇青這具裸體仔細地打量瞭起來:白皙的皮膚,羞紅的俏臉,翕動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緊抿的小嘴,細長的脖頸,白嫩的胳膊,高聳的乳房,挺立的粉葡萄,平坦的小腹,圓潤的髖胯,茂盛的陰部,筆直的長腿,嫩白的腳趾。
蘇青的陰毛又多又黑,茂密黑盛的陰毛雜亂的鋪蓋在雙腿之間,與白凈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感覺到謝明的目光註視著自己毛茸茸的下體,覺得自己的隱私完全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本能的手往下移動要護住陰部,可是想到謝明陰沉的眼光,不由的停瞭下來,轉而抬手捂著臉,一副羞於見人的樣子。
謝明察看一圈後坐回桌後,繼續用他冷靜嚴肅的聲音說道:「蘇青同志,你不要害羞,這檢查身體這也是審查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隻要是被捕過,無論男女,身上必定都會留下痕跡。」
「痕跡?」有點明白過來的蘇青疑惑道。
「是的,蘇青同志,人可以說慌,但身體不會!」謝明又繼續說道:「隻要是被敵人抓捕過,坐過牢,男的身上必有刑傷,鐐銬傷;女的胸乳腿部位必有抓傷牙印傷之類的,這類傷痕跟槍傷戰鬥傷痕大有不同。以後你在工作中可仔細觀察,慢慢體會。」
蘇青點瞭點頭,不知為何,這時她突然想起瞭那個夜晚。
「好瞭,蘇青同志,你的審查通過瞭,趕緊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謝明的語氣突然變得溫和起來。
蘇青背過身去先穿好內褲,正準備拿起蕾絲乳罩時,不料乳罩卻被謝明搶先一步拿在手中,細細查看一番後嘴裡嘖嘖地贊道:「蕾絲的?我在莫斯科見過,嗯,還有法文,這是高檔貨啊!」
謝明扶瞭一下鏡框後對蘇青說道:「蘇青同志,我覺得這種資產階級的奢侈品最好上交給組織保管。」說完就拿起蕾絲乳罩鎖到瞭旁邊的一個櫃子裡。
蘇青無奈隻好先把旗袍穿好,沒有乳罩的束縛,豐碩飽滿的酥胸隨著主人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兩顆肉團鼓鼓脹脹幾欲裂衣而出,旗袍雙乳乳尖位置頂起的兩個凸點清晰可見,滿臉釅紅的蘇青看著自身狀況,不由雙手掩住胸前兩點垂首不語。
鎖好蕾絲乳罩的謝明回頭見狀微微一笑,說道:「蘇青同志,搞情報工作,看來你這個男女羞恥關還要過呀!」說完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本書遞給蘇青。
「蘇青同志,這是一本蘇聯契卡的內部教材,我知道你懂俄文,你先拿去看看,不懂的來問我。」
蘇青學過俄文,知道契卡是蘇聯的一傢能夠采用非常手段與一切反革命分子作鬥爭的情報組織機構。所以俄文的內部教材對於蘇青來說,讀起來一點都不費力,因此她拿回房間後,立刻閱讀起來,這本契卡的內部教材講的是關於臥底女諜方面的培訓材料。但是才看瞭一個章節,她就覺得臉紅瞭。
那章是一個蘇聯王牌女間諜的一篇自傳,其中一段講述她是如何打入白匪內部的經歷,中間提到她曾經和兩個匪首一起作愛並套出重要情報的場景,細節描述很清楚,簡直讓人身臨其境。文字修養很好的蘇青眼前馬上浮現出密林深處的匪穴中,一個身材高挑的俄羅斯美女全身赤裸的躺在粗糙的橡木桌上,一個男人正在奮力抽插著她的蜜汁橫流的小穴,另一個男人則在享受著她靈活濕滑的舌頭和小嘴,她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一隻手撫弄著男人的睪丸,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男人像野獸一樣咆哮著,女人忘情的呻吟著……
那天夜裡,蘇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像小鹿一樣的直撞,腦海裡不斷的閃現著教材中的性愛片段,她努力不然自己去想那仍然臉紅心跳的場景,但是饑渴的身體又讓她無法控制的將書中那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終於忍耐不住,一隻手握住自己豐滿的乳房,修長的指尖輕輕揉動著自己敏感的乳頭,另一隻手則伸進瞭早已春潮泛濫的兩腿之間……
從第二天起,蘇青就正式加入瞭師政治部敵工部,開始接受情報訓練,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她的諜報知識在學習中不斷的豐富起來,聰慧的她很快成瞭敵工部的後起之秀,不僅對於諜報工作變得輕車熟路,而且她也精通瞭情報解密的各種手段。
謝明也刻意對她進行培養,不僅手把手教給她很多書本上學不到的諜報經驗,而且借給她很多他在蘇聯受訓時的專業書籍和教材。當然這些教材中對於女諜報員的訓練往往牽扯到床上功夫的教導,開始讀到這裡的時候,蘇青總是臉上紅的發燙,很不習慣。
謝明也看出瞭蘇青的問題所在,知道這是未婚女子的普遍窘態,於是當敵工部抓到瞭日偽犯人要審訊時,都讓蘇青去當書記員,讓她旁觀審訊,瞭解男女人體的各處弱點……
但是從那以後,蘇青就落下個常做春夢的毛病……而且在夢境中她的行為越來越不堪,在夢境中越來越放蕩……
在夢中,經常是一個無盡的黑暗空間,面前的黑暗中有一個魔鬼,猙獰地向她撲來,任她如何掙紮呼救,也無法逃出這個空間,終於倒在魔鬼身下;猛然,魔鬼在黑暗中睜開瞭眼,那是一雙映在黑暗背景下的紅眼,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遙遙無際,一個赤裸的男性將她壓在一張床上,強壯的身軀,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堅硬滾燙、殺氣騰騰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將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緩緩撫上她的豐臀,將她抬起又放下,雄壯的陽物趁機插進她的臀胯。哦!好大好燙!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不得不揚起雙腿,夾緊男人的腰臀。
「哦,好難過,不可以……啊……」
天啊……蘇青無法解釋越來越頻繁的春夢……一個個春夢猶如一堂堂性教育課,展現給她一個難以想象的欲望性感的世界。奇怪的是,自己永遠是夢中的女主角,永遠被各種男人侵犯著,而感覺是如此的真實,自己卻無法控制,每次在將近高潮的時候,夢突然間就結束瞭,留下一種難以名狀的空虛。
今天當她逐步在床上睡去時,間隔瞭數天的春夢又再次來瞭……但是今天這次的春夢卻有些不同以往,感覺比以往朦朧的夢境真實清晰瞭許多。
那細狹雙眼深邃冰冷的男人大手從蘇青的背後伸過來,抓住她挺拔的雙乳大力搓揉,兩個食指不停刺激的著她的乳頭……
夢中的她沒有機會反抗,隻能低聲叫著:「不要……不要……」男人的手開始揉捏她雪白的雙峰,因為興奮,經過刺激的乳頭也挺立起來,透過肚兜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不能控制地輕輕呻吟著,口裡嬌喘不息,下體的空虛感彌漫開來,讓她產生一種羞人的期待。
男人的右手開始伸向她的下體,在平滑的腹部撫摸,左手仍然不斷地刺激著她的乳房。
蘇青的身體已經徹底地背叛瞭她,她無意識地舔瞭舔自己幹燥的嘴唇,慌亂地搖著頭。男人的肉棒開始進攻她的陰阜,有節奏地或輕或重地挑逗她的陰門。每一次挑逗都讓蘇青感到一股電流刺激著自己的身體。
這些快感,匯聚成一團熱氣,使她的下體更加期待著插入。
不過,男人並沒有插入的意思,而蘇青的表情分明已經陶醉其中,而呻吟聲變得妖媚勾人。她感覺到男人的大屁股繃緊瞭,啊,發力瞭!他要進來瞭!來瞭!啊……!蘇青迷人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快感如浪潮般不斷湧來……要死瞭……就要來瞭……
「啊……」蘇青忽然從睡夢中醒瞭過來,一切中斷瞭,夢如同平日一般,醒瞭……感覺太真實瞭,蘇青仍然覺得自己身體火熱,下身泥濘一片,充滿瞭某種渴望。
古銅色面孔男人?是他嗎?
是因為今天又見到他瞭嗎?
蘇青透徹的雙眼迷糊起來,仿佛沉醉在自己的回想之中,猛然間她搖瞭搖頭,我這是怎麼瞭?難道還是對於他的期盼麼?不管怎麼說,實在是太不堪瞭……
這時,宿舍門外傳來說話走路的聲音,是衛生隊的兩個女兵回來瞭,蘇青也懶得起來給她們打招呼瞭,今天中午大傢都認識瞭,一個叫小紅,一個叫葵花,都是太行山區本地的女孩,都還是十八九歲左右的花季年齡。
兩個女兵進屋點起瞭油燈,看瞭看蘇青的隔間,知道她睡瞭,脫瞭衣物然後摸索著就上瞭各自的床,聽得出兩個女孩躺在床上沒有睡意,還在東拉西扯地小聲閑聊著。
「葵花姐,今天,你去吃晚飯時看見九班那個劉堅強瞭嗎?」這是長得有點漂亮的小紅在問。
「看見瞭,我們幾個剛到炊事班大院門口就碰上瞭,一個人捂著襠部呲牙咧嘴的出來瞭,看樣子受傷瞭,怎麼,到衛生隊來瞭?」回答的是胸有點大的的葵花。
炊事班大院?夾壁間裡的蘇青一下清醒地豎起瞭耳朵。
「可不是嗎,剛才人多,我不好意思說,你猜那個劉堅強傷在那兒瞭?」小紅忿忿地道。
「傷在那兒瞭?」
「龜頭擦傷,雞巴上擦破瞭好一大塊皮,流瞭不少血。」
「哦,真的?」葵花來瞭興致,一下坐瞭起來問道。
「真的,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值班,尷尬死瞭。」小紅報怨道。
「那你就不知道等包隊長他們回來再處理?」葵花說。
「唉呀,等你們吃完飯回來,我怕他流血過多而死瞭。」小紅接著說:「最氣人的是,我給他清洗傷口纏紗佈的時候,他,他,他居然硬瞭……哼,氣死我瞭。」
葵花聽瞭哈哈大笑,邊笑邊說:「這很正常嘛,這些男兵個個血氣方剛的,給他們換藥時豎旗桿是常有事,前天我給一連那個小山東換藥,你不是也看見瞭他那個高高聳起的褲頭瞭?」
「唉,說得也是,這些男兵火氣旺,難免……」小紅感慨一聲。
「哎,劉堅強的那個雞,雞雞大嗎?」葵花突然壓低聲音問道。
「嗯,跟那個小山東的差不多,男人的都差不多吧……」小紅也低聲說道。
「那能啊,我給你說,男人的那個東西跟我們女人的奶子一樣,大的很大,小的很小的。」葵花神秘地說道。
「哦?」小紅將信將疑。
「你不信?」葵花聲音高瞭一度:「你知道,我們團那個男人的雞雞最大嗎?」
「那個?二連的高一刀高連長?」小紅來瞭興趣,蘇青也屏氣疑神地仔細偷聽。
「高連長看著強壯高大,其實雞雞也不是很大,我給他大腿包紮過傷口,親眼見過。」葵花搖頭道。
小紅又說瞭幾個名字,都被葵花否決瞭。
「快說是誰,別賣關子瞭!」小紅沒耐心瞭。
「胡班長,九班的那個胡義!」葵花一字一頓的說。
「胡班長?我記得他沒來我們衛生隊換過藥吧,你怎麼看見的?」小紅問道。
葵花見她不信,急道:「我是沒看見過,但我聽小丫頭說的!」
小紅驚奇地追問:「小丫頭,小紅櫻,她看見瞭?」
「小紅櫻沒親眼看見過,不過她常跟胡班長一塊摸爬滾打,經常捏摸到胡班長褲子裡有根搟面杖粗的東西,你知道小丫頭的好奇心重,她讓胡班長拿出來給她看看,胡班長不拿,隻說那根棍子是拿出來就要打人的,小孩不能看。」
葵花又補充道:「那天小紅櫻跟我報怨胡班長小氣,我就明白瞭。我還問過小紅櫻,那搟面杖是軟的還是硬的,小紅櫻說是平時軟軟的,有時早晨摸著硬硬的,她隔著褲子捏過好多次,覺得很奇怪,所以想看看。」
停瞭一下,葵花又說:「男人褲襠裡有像搟面杖一樣的又長又粗的玩意,你說是不是全團最大的……」
「還,真是的哈……」小紅驚嘆的聲音遠遠傳來。
葵花感嘆道:「胡班長以後的老婆可要遭罪瞭,那麼大的玩意插進去還不得痛死呀……」
兩個女孩吃吃的低笑聲再次傳來……蘇青聽到這裡,不知為何莫名有些惱羞,腦海中竟然閃現出一條冒著熱氣,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來,感覺自己突然通體燥熱、心頭砰砰直跳,她嬌軀一顫,感到小腹下面好癢,而下體私密之處,更是泛濫濕膩,猶豫著伸出纖手觸摸自己的下體,發現下面大小陰唇都充血發硬瞭,再撫弄一下已脹紅微腫的陰蒂,發覺陰唇之上也泛滿瞭晶瑩的汁液,蘇青臉頰一片緋紅,突然想起以前聽姑嫂們說過的一句閨中私密話:「男兒清晨竹竿起,女子夜半蓮花開!」
「我這是蓮花開瞭……麼」?
蘇青不禁將玉手放在瞭高高挺起的胸脯上反復搓揉瞭一會兒,覺得胸口很悶,便撩起肚兜,一對大白兔歡脫地蹦跳出來,被蘇青玉手一捏,從指縫中溢出雪白的乳肉,蘇青用手指挑撥著最敏感的乳頭,低聲呻吟起來。
蔥白的手指開始揉搓自己的乳房,蘇青用手指刺激自己的乳頭,搓揉著彈性十足的堅挺乳房,掌心壓著硬翹的乳頭一陣摩擦,時而用五指齊力捏著整個乳房,時而隻用兩指搓捻著淡淡粉紅色的乳頭,偷摸的感覺,讓她感受到很大的刺激,讓她體驗到比夢境更真實的興奮和快感……天哪……下體的空虛催促著她把手指伸向陰阜……
蘇青閉上眼睛,修長的雙腿糾纏廝磨,不自覺地發出瞭呻吟,身不由己地,右手漸漸向下移,從腰肢一路撫摸,直至一處隆起而豐滿的草叢地帶,手指撥弄瞭一會兒,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
當她的手指直接愛撫她裸露出來的花瓣時,她幾乎要跳瞭起來,那種感覺讓她迷惑不安。她的陰戶又熱又濕,好象要把手指也吞進去似的。就在她試探性地摸著那兩片花瓣時,她發現它們正在一開一合地蠕動,就如同正在呼吸般。
她的頭腦裡閃過種種欲望和想象,心裡感到異常的不安和羞恥。她深呼吸瞭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她開始輕輕地一隻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卻伸入瞭胯下不停地揉弄著,摩擦著自己的大腿,隨著情緒的逐漸升溫,她的兩根手指也開始往自己的私處遊移插瞭進去。她的身體逐漸變得濕潤起來,身上也開始微微發熱。她仍然緊閉著雙眼,專註地體驗著這種獨特的快感。
隨著手指深入,蘇青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從逼穴深處湧上,身體一陣顫動,雙腳覺得軟棉棉的。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身體,讓手指能更加深入。她感覺到自己仿佛被掏空,但是同時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手指在她的花穴中不停地扭動著,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點燃瞭一樣,火熱難忍。
隨著手指活動速度增快,修長的腿漸漸張開,開始在自己陰蒂上與花瓣裡激動地撫摸,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回想起那巨大肉棒的景象,情欲溢滿不能自己。
蘇青的手越來越快,她的胯下越來越濕潤,她的喘息聲越發高亢瞭起來,在花蒂稍微下面,慢慢將手指放近花洞,那裡湧出瞭比溫水還熱,有些黏稠的液體。
蘇青將大拇指按壓住陰蒂抖動,食指與無名指撫摸著兩片花瓣,緩緩地將中指插入自己濕潤的花瓣中心,中指慢慢地沒入瞭兩片肉唇之中,身體內部立刻充斥著一種……一種充實、飽滿的感覺,著實讓蘇青有點驚訝,但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心想著要更加充實,反而變本加厲的把食指也插入穴內,兩倍的充實,兩倍的快感,她的櫻唇輕啟,發出難以分辨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啊……嗯……好舒服……」別樣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而剛開始出現的罪惡感逐漸變弱。
腦子裡想著夢中的巨棒,一下一下的抽插,浸在手淫的快感中,「唔……」蘇青突然彎下身,積存在花蒂的快感一下子散開,使她的花洞陷入火熱。花洞之中,彷佛像存在著另一顆心臟,不停跳動及震顫,血液向下腹部集中,緊繃的大腿失去瞭力量。
隻見蘇青星眸半閉,櫻唇微張,口中不停狂亂地嬌喘呻吟,忽然雪白的身體一陣顫抖,從花洞中,「噗滋、噗滋」,湧出大量溫熱的液體。「啊……」喘著濕濡的氣息,全身的肌肉也隨之松弛瞭下來,下體仍然不受控制地抽動,乳頭像被擰過般硬挺,一向為粉紅色的乳頭,這時也變得接近暗紅,這是因為快感太強烈,而充血腫脹的緣故。
最終,她爆發出一聲深沉的呻吟,她的身體也達到瞭高潮,她感到下體已經氾濫成災瞭,濕漉漉的很不舒服,索性悄悄地把內褲給脫掉瞭,這一切,都是那個敗類害的,蘇青憤憤地暗恨,在咬牙切齒間混混沉沉地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