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逃兵秘史》

第四章 马良偷窥俏寡妇
小說作者:渝西山人 · 章節字數:1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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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北莊正在逐漸變大,新建的屋舍在增加,一塊黃土堆出來的新操場也逐漸成型,獨立團的工作正在慢慢步入正軌。政工人員的確嚴重不足,政委丁得一又善於當甩手掌櫃,所以蘇青一來到獨立團,一個人就要幹著多個人的活,檔案工作,審核工作,思想工作,黨的工作,情報工作,周邊根據地的發展工作,甚至婦聯工作等等。為此,團部把院子角落的一間屋子騰出來,給她單獨建立瞭辦公地點,掛牌政工科。  

    政工科室內不大,一門一窗,對門擺瞭一張舊書桌,桌前一個板凳,桌後一把椅子,椅子後靠著一個帶鎖的破櫃子,簡潔幹凈。  

    獨立團的人員資料和檔案剛剛整理完畢,整齊地疊羅在桌邊,還有兩個人的檔案不健全,一個是羅富貴,另一個就是那應該千刀萬剮的胡義,於是蘇青派瞭通信員去找這兩個人。此刻的她坐靠在椅子裡,一邊擺弄著桌面上的破舊鋼筆,一邊失神地望著窗外的湛藍。  

    「報告!」兩個人走進室內,立正站定。  

    蘇青微微皺起細眉:「我讓你進來瞭麼?外面站著去!」  

    倆人趕緊掉頭出去,卻聽到身後又傳來那冰冷的聲音:「羅富貴,我沒說你,你回來。」  

    我的姥姥哎,來之前就聽馬良和小丫頭說,這政工幹部可不好惹,得小心應對,現在這一進門就是下馬威啊?這比團長擺的譜都大!羅富貴腦門上有點見汗,趕緊掉頭又進瞭屋,老老實實地象熊一樣豎在門口。  

    蘇青盡量放松面部表情,讓那一層冷霜消失,離開椅子靠背把姿勢坐正,指瞭指書桌前的板凳:「坐吧。」  

    羅富貴連連搖手:「不用不用,我站著就行。」  

    「別拘束,讓你坐你就坐。」  

    「哎。」羅富貴這才趕緊來到書桌前,扯過板凳隔著書桌與蘇青對面坐下。  

    「今天叫你來,是為瞭幫你把檔案補全,我問你問題,你照實說就行瞭,不用緊張。」  

    「那絕對沒的說,蘇幹事,我羅富貴就是個敞亮人,你盡管問,往死裡問我都不含糊。」  

    「羅富貴,你有親人麼?」  

    「我爹死的時候我不記事,十五歲那年我娘就餓死瞭,就我一個。」  

    「我聽說你當過山匪,當瞭多久?」  

    「在黑風山幹瞭兩年,可是我可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啊!蘇幹事,你可以四裡八鄉打聽打聽,我羅富貴的人品,那,那是沒得說啊,我是早就一心要投咱八路軍的,主要是一直沒找到咱們隊伍,不信你問問……」  

    蘇青平淡地打斷瞭羅富貴:「嗯,我知道瞭,現在我問你,你為什麼加入八路軍?」  

    「那當然是為瞭……」羅富貴差點脫口說是為瞭混口飯吃,猛然想到來這裡之前小紅纓對自己的指導,趕緊改瞭口:「蘇幹事,這下你算問著瞭,我羅富貴雖然是個粗人,但思想上可真不含糊,我參加咱隊伍,那是為瞭窮苦人翻身,為瞭揍那個什麼階級,為瞭佈,佈,佈匹什麼克,哦,對瞭,還有個姓蘇的,他和你是本傢,叫蘇啥玩意來著?」  

    「佈爾什維克,蘇維埃。」  

    「對對對,老子就是為瞭他。」  

    蘇青用膝蓋猜都能猜出來這是哪位大神教出來的,紅軍時期的宗旨都能搬到現在來,心裡笑瞭笑,表情卻沒變化:「行瞭,你可以回去瞭,以後改改你那說臟話的習慣。」  

    「哎,沒的說,堅決改。那,我就回去瞭?」  

    蘇青點點頭,然後開始在羅富貴的檔案表裡寫下娟秀的字跡。  

    羅富貴,男,民國七年生,出身貧苦,黑風山從匪兩年,未證實有劣跡,民國二十七年主動要求加入八路軍獨立團。  

    蘇青曾有過多年地下工作經驗,深知檔案對於一個人的重要性,所以她盡力寫得客觀簡單。檔案這東西,想增加內容很簡單,但是如果寫的太多,再要刪改可就難瞭,很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的未來。羅富貴這個人在蘇青眼裡毛病很多,但蘇青覺得他不會是個太壞的人,所以,筆下留情。  

    羅富貴走後,蘇青看著屋門外站立著的那個男人,隻覺心煩意亂,全身發熱,口舌發幹,同時乳房產生一種腫脹感,似乎正在漲大,她下意識的用手摸到乳房上,一種麻酥酥的感覺讓她十分難受,起身把軍裝外套脫瞭掛起,解開襯衣上的兩顆領扣透瞭透氣,怔怔地望著門口的胡義一言不發,一時房內落針可聞。  

    這種尷尬的狀況,隻因二人有不可言說的隔閡,乍一再單獨見面,總不能如常人那般自然,還需有人主動一些緩解氣氛,打破僵局,這種事情自然落到瞭胡義頭上,在所不辭。  

    胡義雙眼盯著蘇青用手在門上用力敲瞭敲,旋即跟個門神似得杵在門口,表情身姿極不自然,仿佛中瞭定身咒,幹巴巴地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嗯,那個……進來吧。」蘇青仿佛才回過神,她之前是打算使臉色刁難一下的,但是一面對那張古銅色面孔,被那雙細狹深邃的眼神註視著,就感到心如小鹿,手足無措,大腦一片空白哪兒還記得什麼盤算?  

    胡義進來後筆直地站在書桌對面,凝神專註地看著對面故意俯身寫字的女人,夢裡多次出現的俏麗臉龐,柔順的齊頸短發一絲不茍,細膩瑩白的脖頸,鼓鼓蕩蕩的豐滿乳峰……怎麼都看都看不夠啊……  

    男人炙熱的目光讓蘇青很不自在,就起身走向窗臺拿起水壺給自己倒瞭杯水,喝瞭一口輕輕放下,側背對著胡義,就站在哪兒靜靜的望著窗外,身子不曾移動分毫。  

    胡義更是不會說話,隻是傳移著視線靜靜地欣賞著女人高挑妙曼的姣好身姿,沉甸甸的飽滿被白色的土佈襯衣包裹著,隨著她的呼吸而略有些起伏,高聳的山峰蜿蜒而下被皮帶緊緊的紮住瞭,灰色的軍褲紮瞭綁腿更襯托出一雙修長勻稱的長腿,胡義發現她婀娜的腰肢還是那麼纖細,但豐腴的臀部好象比以前更圓潤翹挺瞭,這個發現讓胡義不禁有些口幹,臉上不自覺的透過一絲異樣的神態。  

    此時蘇青似有所感,嫣然回首,恰巧對上胡義的視線,蘇青板著俏臉,眉宇間似是厭惡,她當然感到羞惱,不安的抿抿嘴,讓俏臉更具立體美感,臉上紅暈漸染,黑白分明的美眸狠狠一剜,白瞭胡義一眼。  

    這般自然不做作女人味十足的小模樣,展現出的極致殺傷力是蘇青想不到的,隻這一眼便讓胡義有瞭迷醉之感。  

    蘇青發覺自己狠瞪瞭男人一眼,胡義卻依舊還直勾勾的看著,不知收斂,於是重重的哼道:「瞎看什麼!」瞅見胡義又盯著她嘴唇看,遂慌亂的撅撅嘴唇,以手輕掩。  

    胡義眨巴下眼睛才回神,饒是臉皮如城墻,此刻也尷尬的摸瞭摸頭,訕然無語。  

    蘇青快步走回書桌坐下,連頭也不抬,秀面重新被冰霜覆蓋,直接提起筆,鋪開胡義的檔案準備記錄。冷冰冰地開口:「姓名?」  

    羅富貴能坐著,輪到自己隻能站著,胡義不覺得尷尬,這叫現世報,一報還一報,挺好。連聲音帶表情都是冷若冰霜,正常,在江南就已經看習慣瞭,意料之中,如今開口頭一句就問姓名,也不覺得問題荒唐,這才是她對待我的標準方式,冷冰冰的女聲聽在他耳朵裡似乎有薄荷葉那樣的清涼效果。「胡義。」  

    蘇青寫下胡義這兩個字的時候,不自覺地就下瞭狠力,鋼筆尖戳破瞭紙面,筆畫的盡頭被紮出瞭孔。  

    「年齡?」  

    「民國三年生。」  

    「有親人沒有?」  

    「沒有。」  

    「連個親人都沒有,那你怎麼還活著?你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麼?」  

    「我是被土匪養大的。」不知道為什麼,在別人面前的時候胡義十分不願提及自己的過去,可是在蘇青這裡,什麼阻礙都沒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有任何猶豫。  

    「這就對瞭!好人傢養不出你這個敗類來。」蘇青咬牙切齒地對胡義說完這句話,然後在檔案上記錄:生於匪,長於匪,劣跡斑斑,無惡不作。  

    「發什麼呆,說你的從軍經歷!」  

    「民國十九年加入東北軍第七旅,民國二十一年改編為六十七軍,民國二十六年出逃。」  

    蘇青在檔案上記錄:舊軍閥軍隊六十七軍裡混跡八年,沾染各種惡習,曾參與圍剿我西北邊區戰鬥,民國二十六年因貪生怕死逃離淞滬戰場。  

    停住筆,蘇青覺得這樣寫似乎還是輕瞭,琢磨著是不是該再多寫幾句,無意間發現胡義那雙細狹的眼正在看向筆下的字跡,這個敗類不會也認識字吧?不管他認不認識,特長和優點項一律留空。慌忙用手掌遮瞭一下檔案,冷聲道:「看什麼看?現在說說,你是怎麼混進八路軍的?」  

    她隻顧著心裡想這些事,沒註意到胡義的雙眼一直盯著她那隨著呼吸不停起伏著的胸部。  

    從小的匪窩裡就有個識字的,教瞭胡義,後來從軍進瞭講武堂,又經過深造,蘇青寫在自己檔案裡那些記錄,已經被胡義看瞭個八九不離十,自己已經被描述得十惡不赦瞭吧。  

    胡義想笑,但是不敢,一直努力保持住平淡的表情,他忽然覺得蘇青不隻是冰冷,而且很可愛,可是胡義又覺得,『冰冷』和『可愛』這兩個詞很難融合在一起,這種感覺讓人很矛盾,是『冰冷的可愛』?還是『可愛的冰冷』?一時失神瞭。  

    發現胡義眼睛上下掃動著自己,發覺到這似乎要鉆到肉裡的目光,蘇青隻得雙手抱胸希望能遮擋一下,不料卻又將原本就飽滿的胸部承托得更加高聳嬌挺!  

    「你啞巴瞭?說話!」  

    「哦,你說什麼?」胡義這才反應過來,可是根本不知道上一個問題是什麼。  

    「我問你為什麼要混進八路軍隊伍?」  

    這個問題更簡單,胡義堅定地直視著蘇青,毫不猶豫地回答:「為你!」  

    「我?」  

    「砰」的一聲,蘇青猛然拍瞭一下桌子,把胡義嚇一跳。看著蘇青,她一雙丹鳳眼圓睜著,兩條柳眉立瞭起來,俏臉煞白,呼吸更急瞭。  

    因為情緒激動,豐滿的胸部開始由微晃變成瞭跳動,領口的扣子也隨之繃開倆顆,露出裡面白皙的乳溝。  

    從胡義的高度看下去,剛好能從女人領口看到那兩團白皙兔子在跳動,被白色的肚兜遮住大半個,但還是能看出唯美的形狀,中間一條深深的乳溝,實在誘人之極,胡義隻覺得一團欲火從小腹升起,胯下的物事也隨之蘇醒膨脹,把寬松的褲子都頂起老大一坨。  

    蘇青其實早就發現男人的目光所在,隻是怕尷尬,沒有馬上起身而已,但沒想到的是男人的褲襠就在自己眼前起瞭那種羞人的變化,更讓她羞惱的是,發現自己好象並不是很討厭這種變化。  

    她突然想起那晚葵花說過的「像搟面杖一樣的又長又粗的玩意」,頓時耳根子都羞的燙瞭起來,一張臉此刻竟要滴出血一般。  

    「滾!」  

    蘇青氣的柳眉入發,櫻唇激動的微顫,一雙眸子裡竟是委屈的泛起閃閃淚光。  

    胡義的身影消失瞭,蘇青兩肘抵在桌面上,隻覺得胸前雙乳又漲又痛,隻好雙手擠住兩側太陽穴,靜靜沉默瞭很久,才從憤怒的記憶裡恢復過來。  

    胡義的檔案還擺在眼前,參軍目的一項還是空的,必須要填寫。  

    她重新抓起鋼筆,緊緊攥在手裡,用盡力氣寫下娟秀的最後一行字:民國二十七年被俘參加八路軍。  

    ***  ***  ***  

    獨立團剛到這,宿舍都還沒建好呢,都是借用的老鄉傢,住得有些緊張。九班準備租個獨門獨院的屋當住處,胡義安排這事讓馬良去辦,錢由羅富貴出。  

    可是就算是想花錢租房子,也沒那麼容易,很多老鄉因為給獨立團讓房子,都合住到瞭別人傢,導致房源緊張。馬良一雙長腿把莊裡轉悠個遍,打聽再打聽,詢問又詢問,終於尋到一處。  

    四圍殘破的土墻,兩扇搖搖欲墜的木板大門,院子面積倒是很大,可惜空蕩荒涼,隻在院角生長著一棵高大的皂莢樹,主幹遒勁,應該有好多年樹齡,坐北朝南一屋兩間,西頭還連著一個狹小的廚房。  

    房主是孫寡婦,孫寡婦名叫孫翠,她娘傢住在大北莊以西三十裡的杏花村,過去她傢是富戶,前些年男人意外死瞭,也沒有孩子,才逐漸破落,這房子也空起瞭。馬良打聽瞭一下,這孫翠和張嫂去村外的菜地裡幹活瞭。  

    胡義要他就下午把這事辦好,馬良隻好去村外菜地裡尋找孫翠。  

    夏日陽光猛烈地照在地上,蒸發出陣陣熱浪和泥土的芬芳。正值水稻抽穗吐花的季節,禾苗已經長到馬良的胸口那麼高。  

    稻田邊是一條較寬的路,是通往田地的一條主要通道。路邊深深的小水溝中有清涼的溪水流過。太熱瞭,馬良站到水中,洗下臉手涼快一下。馬良剛彎下腰就聽到兩個女人的聲音。  

    農村的婦女們嗓門都很大,所以,遠遠地馬良就聽到瞭她們的對話。  

    「張嫂,這麼大熱天,還要你幫我去地裡收菜。」其中年輕一個女人說,「真是太麻煩你瞭!」  

    「孫翠,客氣啥,鄉裡鄉親的!」年長的那個女人回答道:「再說,你一個人,又沒個男人幫襯,菜再不收爛在地裡就可惜瞭。」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靠近馬良這邊。馬良也聽出他們是村裡的,通過她們的對話知道那個先說話的就是他要找的房東孫翠,原來馬良打聽到房東叫孫寡婦,還以為這個孫寡婦是個中年大嬸,想不到是個俏麗的少婦。  

    孫翠看樣子二十六七歲,皮膚白皙,有一股不象莊戶人傢的味道,她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棉佈斜襟小褂,肥腿的蔥綠色佈褲,一雙黑色帶絆的佈鞋,頭發在腦後挽著一絲不茍的髻,看來另一個年長的女人一個叫張嫂。  

    看來找到正主瞭,天太熱不想走瞭,於是馬良就坐在水溝的陰影下,等著她們慢慢地走過來在出去打招呼。  

    看她們剛要走攏瞭,忽然,孫翠停瞭下來。  

    「有什麼事?」張嫂問道,「忘瞭什麼東西嗎?」  

    「不、不是的,」孫翠的聲音低瞭下來,有點緊張的樣子,「我的那個好象來瞭,應該也是這幾天的瞭。」  

    「那你帶瞭東西沒有?」  

    「帶瞭。其實我剛才出門的時候就想把它戴在身上的瞭,隻不過天熱戴著那東西悶悶的,不好受。」  

    馬良那時完全聽不懂這兩個女人在說什麼,什麼「那個」來瞭,是什麼來瞭?  

    「那東西」又是什麼東西?隻是覺得孫翠似乎是碰到瞭一些麻煩事情,好象要立即解決的模樣。  

    這時隻聽得孫翠說:「張嫂,你等我一下。我趁現在沒人就在這裡弄一下,不然把褲子弄臟瞭就不好瞭。」  

    孫翠把菜筐放在瞭路邊,再次小心地向四周張望瞭一下。站在對面路邊的草叢中,說是對面,其實離馬良這邊不過5,6米的距離,邊脫褲子邊蹲瞭下來。  

    成熟得要滴出水來的豐腴少婦褪去褲子,露出如月圓盤的肥臀,高高地撅起,兩大瓣兒緊湊的臀肉白皙渾圓,光潔如玉,左右扭動著腚溝間凹縫陰影角度漸變……  

    所以馬良從後面清楚地看到瞭一個裸露的女人,一個又白又圓、光滑的大屁股漏瞭出來,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如此奪目!兩塊肥白的屁股肉夾成瞭一道深邃的縫,靠近屁眼的地方顏色有些深,呈紅褐色,入眼隻見她的胯間,一片顏色淺淡的、濕亂的恥毛均勻的覆蓋在鼓脹的肥阜上,蜜恥間鼓著一團肥膩的嫩肉,再往前面,就是兩片厚厚的暗紅肉唇夾瞭起來,肉上還長瞭一些彎彎曲曲黝黑的毛毛,全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瞭馬良的面前。  

    馬良打出娘胎以來,第一次見識到女體的神秘,正是十八九歲火氣正旺的年紀,身體馬上產生自然的反應,馬良看得血脈沸騰,欲火高漲,胯下肉棒自然也就硬梆梆的直翹而起,立刻將褲檔頂得像帳蓬一樣,一張臉脹得通紅,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馬良緊張得趕緊蹲在地上,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孫翠蹲好,就開始尿瞭出來,大概是已經被尿憋得很久瞭,她一蹲下去馬良便馬上就聽到一陣極有刺激性尿液湍急的聲音,一片白花花的尿水從兩塊厚肉的夾縫中噴灑出來,把路邊野草的葉子都打彎瞭,反射著猛烈的陽光,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整個過程馬良看瞭個清清楚楚,登時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瞭,這是馬良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一個成熟女人身體的隱秘部位。她和馬良以前所見到過的小女孩的都大不一樣!馬良整個身體都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心都好象快要跳出來瞭!  

    孫翠一點都沒有察覺出身後有什麼異常,繼續尿尿,口中還發出微微的呼氣聲,看起來很暢快。  

    很快的她差不多尿完瞭——尿水已經不是連續不斷地噴出,而是變成一段一段地射出來,每射一次,就「噓」的一響,到最後尿水變得點點滴滴的,沿著屁眼和那厚肉的邊緣往下掉。  

    忽然,孫翠扭動腰身,她把屁股翹得高高地使勁地上下抖動瞭幾下,好把沾在逼上和屁股上的尿水甩掉。張開雙腿在自己面前幾步遠地方小便的孫翠,當她用高高翹起屁股上下擺動的姿勢甩掉尿水的時候,女人陰部的一切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在那條深色的屁股縫裡,馬良看到瞭女人紫紅色的屁眼和被黑毛包圍著的逼,她的兩片陰唇張開呈現著誘人的褐紅色,陰唇和逼毛以及屁股上還沾著點點尿液,淺黃色的尿液在女人不斷的甩動下,紛紛落瞭下來,象顆顆閃亮的明珠。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陽光下這麼晃動一陣,幾乎能把光線反射到馬良這邊來瞭,馬良都看得眼花繚亂瞭。  

    「唉呀,我也要想尿瞭。」站在路邊的張嫂突然說。  

    孫翠接著說道:「那就在這兒尿吧。」  

    「附近該不會有人吧?」張嫂小心地看瞭看四周。馬良的心又開始加速瞭,如果被人發現他就藏在這裡,那可就慘瞭。  

    「沒有人的!」孫翠很放心地說。  

    於是張嫂便走到一邊,就在馬良視線范圍內拉下褲子。由於這次馬良的位置在正面稍側一點,馬良也見到瞭張嫂胯部那裡的模樣:稀疏彎曲的毛長在那隆起的肉阜上,在肉阜中間的下方裂開瞭一道向兩條大腿中間伸展的黑縫隙,與男人的完全不一樣。  

    張嫂蹲瞭下來,兩條大腿微微分開,一道水柱很快地就從她的腿間噴湧而出。  

    由於位置較近,馬良也得以把張嫂尿尿的地方看瞭個清清楚楚。  

    她的外陰與孫翠的很不一樣:兩塊肉唇雖然沒有孫翠的肥厚,顏色卻相對深瞭一些,沒長什麼毛,顯得更加黒,那肉縫的顏色到是紅艷艷的,在尿水的沖擊下微微張開,還有小肉片從裡頭露出來。張嫂邊尿邊把雙手卻伸到胯下,把兩塊肉唇向兩邊拉開。  

    肉唇裡頭左右兩邊各有一片薄薄的肉片,向小樹葉似地貼在那裡。再裡面則是一塊濕潤鮮紅的嫩肉,一條尿水正從嫩肉中激射而出!最特別的是,尿水的下方還有一個微微張開的肉洞!這個洞是作什麼用的呢?尿尿嗎?不是啊?因為尿水明明不是從那裡出來的。  

    ——原來女人尿尿的地方有兩個洞的!  

    張嫂快尿完瞭,因為馬良看到尿水變成瞭一段段的,似乎是被張嫂用力擠出來的,而且隨著這個動作,張嫂的肉唇、肉洞也一開一合地運動著,好象一張小嘴在說話一樣,煞是誘人!  

    這時,孫翠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團東西展瞭開來。馬良仔細一看,是長條形的物件,是佈料做的,還是花格子佈的,物件的兩頭連著細長的佈繩子。  

    這是個什麼東西呢?馬良正在疑惑,又見到孫翠掏出一疊草紙,抽出一點擦瞭一下尿尿的地方,擦完瞭還仔細看瞭看那紙,口中自語道:「好象不是來瞭,還是戴上吧。」就把剩下的草紙疊成長條形,別在剛才拿出來的那個物件上。  

    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瞭!孫翠把這整個東西往下陰處放,還輕輕地壓瞭一下邊緣部分,使之更加服貼。接著就不知怎麼的把那幾條繩子在腰部、屁股縫等地方繞瞭幾下,那個物件就穩穩地被紮在她的身上,包裹住她那尿尿的地方瞭。  

    哦,原來她是要戴上這東西。馬良心想,這怎麼有點象小孩子的尿佈呢?難道孫翠這麼大的人還尿床嗎?後來馬良才知道那東西叫做月經帶!  

    搞好瞭這些事情,孫翠迅速拉起褲子穿好,稍微整理瞭一下,就和張嫂說說笑笑地走遠瞭。  

    馬良的肉棒硬邦邦地頂在褲子裡很是難受,馬良隻好將褲子脫下,卻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自己的巨物,一種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迫使他開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隨著那種酥麻酸癢的快感襲來,無師自通地擼動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瞭起來,沉溺在手淫快感中的馬良終於到達頂點,一股白濁的童精就一股腦的全射在水溝裡。  

    馬良收拾幹凈後又等瞭一會,才敢從水溝站瞭出來,拍拍身上的泥土,才追瞭上去。  

    快步追上孫翠和張嫂,說明來意,聽馬良說要出錢來租她的院子,孫翠看著眼前這個跑得大汗淋漓,說話面紅耳赤目光在她身上亂瞄的年輕戰士,有心逗逗他,張口開價就是一塊大洋一年,在大北莊這窮鄉僻壤哪有人會租房子,這價碼可真是開的高瞭,馬良卻沒含糊,還價成兩塊大洋一年,把孫翠差點沒樂暈過去,當即拍板成交,菜地都不去瞭,全送給張嫂讓她去收,揣著兩塊大洋就回娘傢去瞭。  

    馬良不是傻子,他這麼做一方面是為和這個俏寡婦房東搞好關系將來少麻煩,另一方面因為反正這錢又不用他出,所以他根本不在乎羅富貴是否已經哭暈在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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