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的淫傢》

第二十九章
小說作者:39792ok · 章節字數:3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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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進維修小店的時候,我對於工作上班這種事其實挺煩的,畢竟時間被大量占用,不能自由自在的亂玩兒瞭,當初也不光是怕爺爺嘮叨,更有一種下半輩子都要這樣庸庸碌碌的恐懼。  

    現在我終於發現瞭上班的好處,那就是生活中有什麼不如意的事兒,上班就是絕好的逃避時間,利用紛繁的勞動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從生活裡那些破事兒中解脫出來。  

    昨晚看到我媽在路燈下撒尿,我在街口愣瞭好一會兒才回傢,回傢後也沒問我媽怎麼回事兒,因為我知道問不出什麼實話,拿瞭滅害靈就出門瞭。  

    我媽是一般正常情況下還好,但隻要跟褲襠裡那點事兒沾邊,她就會胡說八道,特別是跟人肏屄的時候,你就算問美國總統是不是跟她上過床,她都敢回答是。  

    別人不可信,那就隻能靠自己瞭,可我幾乎想瞭一夜,也沒明白我媽昨晚是在幹什麼。  

    路燈下面光著大白屁股撒尿,看似鬼鬼祟祟的左右亂看提防著人,可動作又慢吞吞很悠閑,好像既怕別人看到,又怕別人看不到。  

    說想讓別人看到吧,我媽選瞭個沒什麼人的時間,說不想讓別人看到吧,撒個尿而已用把裙子直接撩到腰上?讓整個圓潤的白屁股在路燈下閃閃發光?那到底想還是不想啊。  

    一夜都沒怎麼睡我眼睛都是酸的,這時候天已經大亮瞭,躺我旁邊的猴子,坐起來打瞭個哈欠,無精打采的用指甲掐著胳膊上的紅胞。  

    兩人坐起來發瞭一會兒呆之後,就開始洗漱吃飯。  

    就在我和猴子吃早飯的時候,遠遠的看到李思娃拎塑料袋從校門口過來瞭,跟猴子的丈母娘點瞭點頭,直接走到我面前憨笑著塞給我:「剛出鍋的雞蛋,你們倆趁熱吃」好像兒子將來的婚事有瞭著落,李思娃也就徹底放心瞭,不需要再拼死拼活勾心鬥角,恢復成瞭娶我媽之前的那個樣子,老實懦弱不善言辭的底層老農。  

    穿瞭不知道多長時間,失去彈性都要看不出顏色的破秋衣,屁股上一大塊兒補丁的灰褲子,破佈條擰的褲腰帶,矮小幹瘦有些彎腰駝背,臉上是那種略顯尷尬的討好笑容。  

    這種討好讓我很不舒服,隻想盡快結束這種狀態,出於禮貌問瞭句:「你吃過瞭嗎,要不一塊吃點?」「不用不用,你們吃吧,我在傢已經吃過瞭呵呵」,說完後李思娃就站旁邊,嘴一咧露出那一口黃牙傻呵呵的看我吃飯,好像很欣慰很滿足的樣子,特別是那種眉毛往兩邊微塌的慈祥眼神,看的我犯惡心渾身起雞皮疙瘩。  

    其實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思娃沒吃過雞蛋,隻是在說客套話而已,試問一個洗漱用品都不買的摳門老光棍兒,他會舍得早上吃雞蛋嗎?就算李思娃答應,他買的手扶拖拉機也不答應。  

    我本以為送完雞蛋,李思娃站一會兒就走瞭,結果人傢坐到瞭墻邊,拿出煙袋鍋吧嗒吧嗒抽瞭起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不過我也無所謂,人傢想留就留唄。  

    在村裡幹活剛開始還是挺新鮮的,場地開闊沒有城裡那麼喧鬧,有一種村裡特有的悠閑感讓人很放松,不過悠閑放松某種程度跟無聊是一會回事。  

    還沒過兩小時猴子的新鮮勁兒就過瞭,站我旁邊悄咪咪的說:「這村裡什麼都好,就是沒地方打遊戲看毛片瞭,這感覺還真難受,哎你說農村人的想法更保守封建,會不會母子亂倫的幾率比城裡更高呢?比方說村裡有什麼奇怪的習俗什麼的」我看猴子又拉扯起瞭我們經常談論的老話題——母子亂倫,瞄瞭一眼蹲墻邊的李思娃,確定他聽不到我倆說話,才有些像抬杠一樣說:「那不一定,有句話叫飽暖思淫欲,你得先吃飽瞭才能想別的,就現在外面路上拉板車運石頭墊路的人,你認為他們幹瞭一天的重體力活,還有什麼心思想這個嗎?再說瞭農村婦女常年風吹日曬的,很多三十多歲就變成皮膚黢黑的大媽瞭,兒子對這種相貌的媽能有什麼想法啊,還有咱這兒又不是深山老林,還奇怪習俗……什麼習俗?兒子成年瞭就要在村裡祠堂裡肏親媽的屄,然後讓全村圍著看的習俗?」猴子摸著下巴輕輕地點著頭,對我說的話表示贊同:「全村在祠堂裡圍觀母子肏屄也不是不行嘿嘿,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當媽的年輕漂亮,兒子才更有可能把持不住,可要想保養的年輕就得不幹活,操——又是他媽萬惡的有錢人,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些女明星會不會……」說著說著眼睛猴子一亮,像是想到瞭什麼,往四周看瞭看確定沒外人,才湊到我耳朵邊說:「開小賣部那個胖老頭的小兒子不是個傻子嗎,而且是什麼都不會那種傻子,你說胖老頭的媳婦給兒子洗澡的時候,會不會剛好傻兒子雞巴受刺激就硬瞭,平時自傢胖老頭雞巴太廢物滿足不瞭,看到兒子的雞巴勃起就饑渴的不行,扶著傻兒子的雞巴就往屄裡插,讓傻兒子肏媽回老傢,給他的胖子爹戴綠帽子?反正傻兒子什麼也不懂嘿嘿嘿」猴子那的一臉賤笑的猜測或者說臆想讓我有些無語,一方面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另一方面是震驚他還真蒙對瞭點東西。  

    小輝還真回過門兒,回過他出生的那個肉門兒,隻不過不是猴子想象的那樣,什麼兒子仗著雞巴粗長,噗嗤噗嗤的把風韻猶存豐滿騷媽給肏服瞭,從此那欲求不滿的母親就臣服在兒子的胯下瞭。  

    相反小輝那白白嫩嫩,發育不良一樣的生殖器叫小雞雞更合適一點,跟黑粗長根本就不沾邊,趙嬸享受的是用屄跟親兒子雞巴摩擦膩乎的那種禁忌感,要真論粗細大小,小輝的雞巴還沒胖大爺大呢,根本就不是什麼老父親年邁騎不動大白馬,意氣風發少年郎替父出征的戲碼。  

    不知道是我太心虛,怕猴子往我身上聯想,還是因為喜歡跟猴子抬杠,他的觀點一說出來,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維護胖大爺一傢子,想用「現實」告訴猴子,母子亂倫這種事兒是不存在的,至少存在的可能性極低。  

    「還騷屄饑渴難耐,還看到兒子的雞巴往自己屄裡塞,你以為這是拍毛片啊暴國同志,那可是她兒子,身上掉下來的肉,再傻也是個心肝寶貝兒,你說當媽的給兒子洗澡,刺激的兒子雞巴硬瞭可能有,母子抱在一塊兒肏屄這種事兒還是算瞭吧,你要註意這是現實不是黃片,不存在兒子雞巴一不小心插進母親屄裡,然後就母親淪陷離不開兒子雞巴瞭,母子就其樂融融合傢歡樂」,我一臉鄙夷的看著猴子,駁斥著他不切實際的幻想,這個也不算我胡編的,作為過來人我最有發言權,母子之間回門兒肏屄,是很嚴重的一件事兒,比一般人想象的嚴重的多。  

    看到猴子吸瞭口氣,有些欲言又止想反駁我什麼,我繼續乘勝追擊:「再說胖大爺那麼精明的人,天天在傢裡晃蕩,人傢怎麼說也算村裡的一霸,能讓他們母子折騰到床上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媳婦的屄被傻兒子肏,他的面子往哪放?  

    你要知道這種人面子比天大,沒瞭面子村裡人誰聽你的,說的難聽一點他拉個有錢當官的肏他媳婦,都不會讓他的傻兒子碰,再說瞭兒子是兒子男人是男人,你沒聽說過孩子在父母心中永遠長不大嗎,兒子就不在選項裡,母子亂倫?根——本——沒——戲——」「哐——啷——」  

    我剛說完母子之間沒戲,就聽到一聲金屬土石的碰撞聲,低頭一看是猴子手裡的扳手掉瞭。  

    「怎麼啦?我說錯什麼瞭?」,看到猴子好像有些出神我有些不解。  

    「沒……沒有,你說的……對,也不知道那些當爹的怎麼想的,自己媳婦被那些畜生糟蹋……就是不讓自己兒子……操(肏?)——」,猴子開始那兩句說的斷斷續續的,最後都快成嘟囔瞭,完全沒有瞭剛才那賤氣啷當的勁兒,像是對什麼東西認命瞭,可最後又忍不住罵瞭句臟話,我也不知道他最後「操」字是動作還是語氣,而後更是鬱悶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煙盒去墻邊抽煙瞭。  

    我有些不太明白,這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對瞭,當爹的寧願讓外人肏自己媳婦,也不願意讓兒子碰,這也不是什麼高深東西,這是個人腦子沒問題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個什麼勁兒啊。  

    問:世上賣淫的人更多,還是母子亂倫的人更多?這個答案再明顯不過瞭吧。  

    當媽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別的野男人肏屄,哪怕那個男人非常下賤惡心,是個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當爹的也一樣的沒什麼不同,也絕對不允許兒子給老子戴綠帽,說得難聽點傢裡的狗雞巴驢雞巴都比兒子的希望大,親爹是不會讓兒子墮入罪惡深淵的,除非……當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樣?  

    蹲墻邊的李思娃,手裡捏著猴子剛給的煙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聞瞭聞,發現我正在盯著他看,就對我咧嘴笑瞭笑,拒絕瞭猴子的打火機,把煙夾在瞭耳朵上。  

    看著墻邊的那個瘦高的頹廢少年,還有他旁邊的黑瘦小老頭,這對莫名其妙的老少組合,讓我突然意識到剛才發生瞭什麼。  

    猴子,就是那個看著自己媽媽被別的野男人玩弄,而作為親兒子卻被趕之門外的可憐蟲,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強調,外人肏可以兒子肏不行的觀點,一直刺激猴子的傷口,人傢能不鬱悶嗎。  

    別的先不說,一個最明顯的表現就是,猴子對母子亂倫合傢歡之類的毛片一直很感興趣,對於那些兒子稚嫩的雞巴插進母親成熟的大屄的熒幕畫面百看不厭,每次都極度興奮像第一次看一樣,看過之後還會回味很久,有時候還主動挑起話題跟我談論,乍看好像沒什麼不對年輕小夥子嘛。  

    可實際上,我真跟我媽真槍實彈的幹上後,雞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熱通道後,我就對這些毛片就不再那麼向往瞭,不能說不喜歡看瞭吧,但也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狀態,也幾乎不怎麼跟猴子主動挑起母子亂倫的話題,明面上跟猴子說的理由是,以後就是成年人瞭要成熟點,不能張嘴肏屄閉嘴亂倫的說臟話,萬一被外人聽到瞭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興奮的幻想階段,自然就對母子亂倫有很美好的臆想,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早就過時瞭,這麼說吧,現在猴子可能看到孫阿姨換下來的內褲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淫半天,而我看到我媽的黑屄毛激動,好像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瞭。  

    一年多的時間,看上去好像不長,可對猴子來說,他可能一輩子都跨不過去,隻能看著一個個「繼父」在孫阿姨身上輪番發泄欲望,看那些骯臟不堪的肉棒在孫阿姨肉穴裡進進出出,然後把把精液射的滿滿的溢出孫阿姨的屄外,而他別說把那些「繼父們」給趕走瞭,僅僅是想爭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說起來好像很慘,可實際情況更糟糕,孫阿姨被雞巴肏的畫面猴子估計都沒見過,隻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媽媽被人肏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瘦瘦的頹廢男孩兒缺少點東西,我有而他沒有的東西。  

    當然我說的不是錢,具體是什麼我說不上來,應該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可能是某種心態,也可能是某種經歷,硬要往實體上說的話,可能就是他身邊的那個黑瘦老頭李思娃?也許吧。  

    當初李思娃跟我媽肏屄的時候可是隨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開燈,讓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猙獰的肉棒,是怎麼在我媽那滿是黑毛的紅肉縫裡進出的,那兩顆滿是雜毛的黑卵袋是怎麼在我媽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種肥厚嫣紅的饅頭屄和粗長可怕的黑雞巴的交配極具沖擊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課,兒子直接看到母親屄裡插著根雞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遠遠不夠的。  

    更別說我跟我媽那些香艷的吃奶過程,龜頭都頂到我媽屄梆子上瞭,李思娃也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簡直就是一路綠燈。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讓猴子回傢瞭,別說看孫阿姨肏屄,猴子估計連根毛都看不到。  

    老實說,看著自己媽媽被肏是很賤,可現實已經如此糜爛瞭,它至少能讓你知道自己媽媽肏屄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麼樣子,這會極大的拉近兒子跟母親的距離。  

    至於說屈辱?猴子倒是沒見過,可那些嫖客是把雞巴從孫阿姨屄裡拔出來瞭?  

    還是肏孫阿姨的時候肏的輕瞭?鴕鳥的頭埋不埋在沙子裡,對現實都無關緊要。  

    不過人各有各的難處,我倒是成功肏到我媽瞭,但仍然感覺不到什麼幸福反而很焦慮。  

    像是李思娃,隻有我能搞定他兒子的婚事兒,按理我應該好好利用好這一點,可現在問題是我一看到他,心裡就會有一股厭煩感。  

    正常情況下一提到李思娃,腦子裡出現的應該是一個黑手矮小的鄉下老頭,可實際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腦子裡第一時間出現的是個雪白肥碩的大屁股,更具體點就是雪白的大屁股中間的濕滑肉縫裡插著半截濕漉漉生滿雜毛的粗大黑肉棍這樣的畫面,他那根醜陋粗大的雞巴都插進我媽屄裡瞭,我不應該討厭他嗎?  

    這也是即使他現在對我言聽計從,我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重大原因,瞥瞭一眼墻邊曬太陽的黑瘦老頭,我心裡有一些糾結,我是不是……應該更冷靜點?  

    猴子抽瞭兩根煙,上瞭個廁所就回來工作瞭,我想好我的問題該怎麼解決後,拿瞭兩罐健力寶,也走向瞭墻邊蹲著的李思娃。  

    至於猴子能不能回傢跟孫阿姨母子相擁上床?抱歉這種事兒我也無能為力,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能顧得上自己就不錯瞭。  

    「煙少抽點,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小洋想想」,看著李思娃在在石階上磕煙袋鍋,我給他遞瞭一罐汽水。  

    「我沒抽就是聞聞呵呵」,接過易拉罐的李思娃並沒有舍得喝,平時村裡別說易拉罐汽水瞭,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見,他攥在手裡像握著什麼寶貝一樣,在衣服上擦瞭又擦,這也是我想達到的效果。  

    我面對李思娃的時候,語氣就像是在談工作一樣,這已經是我的極限瞭,更親切的語氣我實在是犯惡心說不出來:「現在村裡的宅基地是什麼價錢?不貴的話就先給小洋買一塊兒,現在不買將來弄不好會漲價」聽到我說要買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詫異:「啊?現在買啊,會不會早瞭點兒,小洋還穿開襠褲呢」「早點買還有的挑,買的晚瞭好地就都被挑走瞭,你說直接買咱傢後面的地怎麼樣,老傢和新傢住對門兒,離得近方便,剛好那裡是農田,地也挺平的好收拾」「額……我覺得小洋還小,再說咱傢就他一個,宅基地的事兒不急,誰知道將來上邊是什麼政策,你要急用錢還是緊著你吧,別耽誤生意」,李思娃面對這種,別人上桿子給他好處這種事兒很不適應,就像去別人傢做客一樣,讓吃不吃讓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點瞭點頭:「也是,說不定小洋他們這幫九零後,以後還看不上村裡的房子呢,希望到時候這臭小子給他老哥點面子,別太挑瞭」「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幫你揍他」,說起瞭自己的兒子,李思娃滿臉的憧憬,就好像已經看到瞭未來的幸福生活一樣,至於揍兒子?還是算瞭吧,用我媽的話說就是,小洋撒泡尿李思娃會急忙張嘴接著,他會舍得打兒子?  

    李思娃這個樣子,讓我想到瞭過世的父親,我爸以前肯定也會這樣,一臉幸福的為我規劃未來,可惜……我感覺提醒的差不多瞭,李思娃也應該明白瞭,誰跟他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媽都給不瞭隻有我能給,把飲料一飲而盡,捏成一團兒扔到瞭一邊:  

    「我媽昨晚怎麼回事兒?」  

    我把易拉罐瓶子扔瞭,李思娃下意識的想去撿回來,可我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李思娃的身體就僵住瞭,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眉毛擰成一團隻剩下尷尬糾結害怕,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媽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綁……是她自己說……」一聽到李思娃要說他和我媽之間的「遊戲」,我就知道他誤會瞭趕緊打斷:  

    「我沒問你這個,我說的是,我媽昨晚在路燈下面尿尿的事兒,這個你知道吧?」一聽到我不是問「遊戲」的事兒,李思娃長舒瞭口氣:「知道,昨晚你媽出門……出門……」,說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猶豫,停頓瞭幾秒後,竟然把把舍不得喝的易拉罐打開喝瞭一口,又咽瞭兩口唾沫,才鼓起勇氣低聲說:「昨晚你媽出門……讓別人看屄去瞭」這個答案我並不意外,我媽昨晚就是在亮屁股亮屄給人看,可問題的重點不是這個,我皺著眉頭:「你跟我媽就不能在屋裡……玩兒?」李思娃一臉的苦笑,蹲那肩膀都無力的耷拉下來瞭:「我跟你媽玩兒?我被你媽玩兒還差不多,你知道當時我在幹什麼嗎?我在門縫裡邊看著,看著自己媳婦在大街上光屁股露屄,這本來不關我的事兒,是你媽說她就喜歡在丈夫面前,露屄給別的男人看,說這樣特別刺激舒服,光想著屄就能流水,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我知道你不想讓你媽這樣,我也不想啊,咱爺倆的女人憑什麼給別的野漢子看,我當初花瞭那麼多錢,那大白屁股被別人多看一眼我都虧大發瞭,這……你媽以前有這毛病嗎?」我媽以前有這個毛病,我父親日記裡還提到過,隻不過沒這麼嚴重,頂多也就露點兒胸脯上的大白饅頭而已,沒像現在都撩裙子露屄瞭,看來我媽給爺爺看屄的事兒不是個例。  

    不過我並沒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問題,而是問出瞭我最擔心的問題,我媽昨晚在露給誰看:「昨晚也就才八點多,按說這個時間很多人可能都沒睡,我媽昨晚那樣,是不是跟誰約好瞭?」一說到這個李思娃更煩躁瞭,幹枯的手爪在那溝壑縱橫的臉上揉瞭又揉,又刺啦刺啦撓瞭撓腦袋上沒剩幾根的白毛,說話聲音都有些發顫:「沒……沒約什麼人」沒約?沒約大晚上的來這一出幹嘛?不會是那個人他不敢說吧,我一臉正色的看向李思娃:「你別害怕,把那個人告訴我,事情我來解決,不會牽連到你的」李思娃轉頭看瞭看我,舔瞭舔有些幹皮的嘴唇,有些猶猶豫豫的:「額……真的沒約人,你媽就跟唱大戲的一樣,誰路過瞭……都能看幾眼」「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路過的都能看兩眼,這開什麼玩笑啊誰路過瞭都能看兩眼,那豈不是說……我媽那肥碩大白屁股,還有臀縫下邊那長滿黑毛的紅色肉縫,已經被無數人欣賞過瞭,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勁兒的揉瞭一下,說不出來的難受堵得慌。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路過的都能看兩眼?  

    皮膚細嫩奶子肥屁股大,再加上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絕對的大美人兒,可我媽越漂亮我現在就越惡心,難道說我媽身體上太完美瞭,人長得太漂亮瞭,所以老天就讓我媽性格上有所缺陷?  

    秋季陽光其實還是有些夏日餘威的,可我現在卻渾身發冷,甚至像是產生瞭幻覺一樣,仿佛聽到瞭別人在竊竊私語。  

    「柳老師這大屁股真白啊」  

    「這屄上的屄毛也太密瞭,都快把屄給遮住瞭,以前還以為柳老師的屄跟奶子一樣白不長毛呢,誰知道黑毛這麼多」「屁股大、奶子圓、屄梆子也厚,柳老師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這麼好的屄給老李那個黑猴子,真是糟踐東西啊,枯樹皮老頭子肏這麼好的屄,也不知道他上輩子修的什麼福」「平時看柳老師白白凈凈的,沒想到屄長的跟個猛張飛一樣」……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我媽一絲不掛的像一隻大白羊在黑暗之中,被周圍黑暗中一條條猩紅的舌頭纏繞舐舔,有些長舌纏繞在白嫩的乳球根部舌尖在乳頭上畫圈兒,有甚至蛇一樣鉆進我媽的屄裡甚至嘴裡,其他的在大腿屁股上面遊蕩,就像在舔一根雪糕,誓要把我媽這塊雪白的奶油舔化瞭。  

    我感覺自己都要不正常瞭,深呼吸瞭兩口氣,調整瞭一下情緒才繼續問:  

    「為什麼是那個時間,提早一點人不是更多更刺激?」李思娃搖瞭搖頭一臉的苦澀,可說出的話卻令我更加心驚肉跳:「太晚街上就沒人瞭,太早的話天還沒黑你媽出去露屁股掰屄讓人看有點說不過去,八點多那個時間正好,別人看到瞭也不會怎麼樣,大白屁股柳老師隻是膽子小怕黑不敢去廁所而已,最多就是說你媽太嬌氣,城裡住瞭幾年就嫌農村旱廁臟瞭,就算是主動把自己的黑毛屄掰開,那也是柳老師人講究,尿完把屄掰開擦的幹凈」我這邊一直擔心,我媽私密的生殖器和大白屁股被人看到瞭,除瞭作為兒子那種母親身體被侵犯的屈辱感,更多的是擔心我媽的名譽問題,可沒想到所謂的名譽問題根本不存在。  

    農村上廁所特別是小便,確實不一定要去廁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歡在驢棚旁邊的空地上尿,胖大爺喝多瞭直接尿外公傢院墻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廁所小便的現象,畢竟農田裡可沒廁所,隻不過女人比男人更矜持點。  

    要這麼看我媽晚上當街撒尿,好像也不是那麼驚世駭俗瞭,就是一個在城裡生活過,膽子有點小怕黑,晚上不敢去農村旱廁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媽沒事兒,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裡要掂量著,偷看女人尿尿是很猥瑣丟人的事兒,弄不好會當流氓給抓起來,如果是嚴打時期甚至會槍斃。  

    就很莫名其妙,一個女人當街尿尿,又露屁股又露屄的,這種事兒怎麼看怎麼荒唐,可是經李思娃這麼一解釋,又好像沒什麼大不瞭的,就是我媽大晚上出來尿一泡而已。  

    這個方法可太他媽的妙瞭,我媽的屄和屁股誰想看就看唄,我強忍著怒氣:  

    「這損招誰想的啊」  

    李思娃無奈的搖瞭搖頭:「還能是誰想的,你媽自己,她說這樣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所擔心的名譽危機不存在瞭,心裡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該幹嘛瞭,不過不是無事可做而是太多瞭,多的像一團亂麻不知道該從哪做起,隻能無奈的看瞭一眼身邊的畏畏縮縮的小老頭,就回去工作瞭。  

    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無聊瞭,連著兩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胖大爺找上門說要請我喝酒,說是我這次能來很給他面子,前幾天太忙瞭今天剛好有空。  

    本來我是想帶著猴子一塊兒去的,可他卻拒絕瞭,說是想去河邊轉轉,順便看能不能把橋上掛的斬蛟劍弄回來,給他的那把寶劍加點法力,既然猴子不想去我也沒有勉強,告訴瞭他橋上鋼筋(斬蛟劍)的位置後,就跟胖大爺一塊兒走瞭。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沒來瞭啊,請你來傢裡,比請個大姑娘還難」,胖大爺很熱情,還是他彌勒佛一樣的招牌笑容,剛進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將兜起來放到瞭旁邊的小床上,然後拿抹佈在桌上擦來擦去。  

    「我這不前些日子太忙嘛,店裡的事兒爺爺甩手給我瞭,弄得我焦頭爛額的」胖大爺哈哈一笑:「這說明你爺爺覺得你能獨當一面瞭,這是好事兒,你先坐一會兒,我去讓你嬸兒炒幾個菜」胖大爺出門後,我才有功夫打量這個屋子。  

    這屋子不是以前跟胖大爺喝酒的那個,以前那個屋子在大門西邊,已經改造成小輝的新房瞭,這間屋子在大門東邊,是個空間並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農村常說的一間大小,跟廚房差不多大。  

    臨街那面墻有個小窗,面對院子那面墻上是個大窗,屋裡整體挺亮堂的,就是空間小有點擠,中間是一個打麻將、吃飯喝酒用的方桌,角落裡是一張舊木床,床頭是一個老木櫃,墻上凌亂地貼著日歷還有舊報紙。  

    然後就是那種老房子特有的怪味兒,大部分估計都是老傢具散發出來的黴味兒,還有一些輕微的酸臭混雜著煙草味,我感覺好像很熟悉,可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趙主任在傢嗎?」  

    趙主任?聽到外面有人喊趙主任,我差點沒反應過來趙主任是誰,愣瞭一會兒才意識到是找胖大爺的,他曾經當過村主任。  

    「啥事兒?你不在路邊盯著回來幹嘛?」  

    「那個……大傢讓我來問問,這幾天太累,有人都尿血瞭,我想著咱村不是還有拖拉機嗎,主任您看是不是……」「生產隊的拖拉機早就爛完瞭,哪還有能用的?再說以前我們那時候修渠建壩,哪個不是沒日沒夜的幹,哪有什麼拖拉機,這才幹瞭幾天的活就累?年輕輕的多出點力怕什麼,這是給村裡出力給國傢出力,又不是給我修路,等建成以後全村都用,外人一看咱村又有路燈還有水泥路多氣派,弄不好我們這兒還會成典型呢,你們要多往好處想,別整天摳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助長歪風邪氣,沒拖拉機就不能幹活瞭?」「那……能不能稍微緩幾天,大夥兒實在是……」「我可以給你時間老天爺不給啊,要是耽誤時間長瞭,大冬天的洋灰給你凍上瞭,你還修個屁路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煤礦上說是周邊村都有份,可現在形勢變得這麼快,排後面的村鬼知道還算不算數,我這也是為瞭村裡好,大傢再忍一忍,也沒幾天活兒堅持就是勝利」對大傢再忍一忍,胖大爺的錢就要到手瞭,這種沒錢且不管飯的義務工,就是外公所說的一部分,其實這事兒跟公傢沒一毛錢關系,胖大爺就是個包工頭而已,可張嘴閉嘴就是給村裡給國傢做貢獻,事成瞭之後,胖大爺對外還能說自己為村裡做瞭大貢獻瞭。  

    哦對瞭,這幾天李思娃天天在旁邊支應我和猴子,就是胖大爺給他安排的義務工,很清閑天天蹲墻邊嗮太陽愜意得很,不用累死累活的運石頭翻土,也算是沾瞭我的光。  

    我站屋門口往外看瞭一眼,胖大爺站在院子裡挺著大肚子,一手叉腰一手夾著煙卷兒比比劃劃的很有派頭,臉上表情嚴肅吹胡子瞪眼的顯得有些兇,再加上他那一身肥膘站在那,還真有點村幹部氣勢,對面的那個人是個黑黑瘦瘦的中年人,全身都是灰撲撲的一層土,臉上還有無數的幹涸汗水道子,站在胖大爺前邊尷尬的笑著,就是李思娃經常有的那種笑容。  

    這個時候趙嬸端著盤菜從廚房出來瞭,看到那個黑瘦中年,也張嘴嘮叨瞭起來:「鄉裡鄉親的能辦就給你們辦瞭,可有些事兒我們也沒辦法,這機器沒有瞭我們總不能給你變出來吧,你看現在計劃生育這麼嚴,前年你媳婦生二胎,要不是我這個婦女主任幫你瞞著,你媳婦早就被計生辦拉走瞭,我也是冒瞭很大風險的,大傢要互相理解,修路這事兒是真沒辦法」趙嬸還是老樣子,火爆的身材被黑褲和藍白碎花粗佈襯衣遮住瞭,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微胖的中年婦女。  

    我沒想到趙嬸還是婦女主任呢,看著她那鼓鼓囊囊火爆的身材,我心裡有些癢癢的,胖大爺以前不是還求我肏趙嬸嗎,我也滿足滿足他的癖好,她端著菜剛進屋,我就照著那肥碩的大屁股上捏瞭一把。  

    「啊——」  

    屁股被人捏趙嬸一聲驚叫,同時把那中年人和胖大爺的目光吸引瞭過來。  

    「沒事兒,剛出鍋的菜太燙瞭,小志,跟嬸兒一塊去端菜」,趙嬸笑著解釋,說著還拽瞭一下我的胳膊,暗中輕輕的擰瞭我。  

    騷貨還敢反擊?給我等著,我急走兩步跟上去:「嬸兒,這麼長時間沒來想我瞭嗎?」發揮我的年齡優勢,像小孩兒長時間沒見到長輩一樣,從正面緊緊的抱住瞭趙嬸,按說農村根本就不興擁抱這種東西,擁抱大部分都在電視上,可誰讓我是小孩兒呢,小孩最喜歡模仿電視電影趕時髦瞭。  

    我的身高雖沒我媽高,但還是比趙嬸強,微微彎腰兩個手掌很自然的就放到瞭趙嬸那兩瓣肥碩的臀瓣上,她胸前那兩顆肥碩的肉球都被我壓扁瞭,甚至我的胯下的凸起,也開始找合適嵌合的位置進入。  

    趙嬸被我突然抱住,特別是敏感凹陷被熟悉的堅硬抵著,紅著臉笑罵瞭一句:  

    「臭小子你嚇死我瞭,你還知道你這麼長時間沒來啊,我還以為你把嬸兒給忘瞭呢」「怎麼會呢,你可是我親——生——的嬸兒,我可舍不得忘」,說道親生的時候,我的腰胯微微的向前頂瞭頂,隔著褲子戳在趙嬸柔軟的肚子上。  

    那個黑瘦的中年人看到婦女主任被一個小孩兒抱著屁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這是小輩跟長輩兒撒嬌呢,就想繼續對胖大爺說什麼,可還他還沒開口胖大爺就不耐煩的先開口瞭:「行瞭行瞭,這事兒就這麼著瞭,都年輕輕鍛煉鍛煉怎麼瞭?你也挺忙的沒事兒回去吧」說完猛吸一口後把煙蒂扔瞭,腳尖踩上去使勁兒的左右亂擰,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一副要送客趕人的樣子。  

    「額……那我就先回去瞭,這兩盒煙主任留著抽」,把手裡的兩盒煙放窗臺上後,那人一步三退悻悻的離開瞭。  

    那人剛出門,胖大爺就緊走幾步跑到大門口,把大門鎖瞭起來。  

    這邊我已經把趙嬸胸前的扣子拉開瞭,手伸進去毫不客氣的揉捏起裡面那團肥軟的白乳肉,然後沖著剛才兇悍的胖大爺說:「大爺您這思想工作不太行啊,這麼說人傢肯定不服氣,你應該讓我嬸兒去勾引他,趁他抱著我嬸兒的大白屁股奮力肏屄的時候,你再跳出來指著他鼻子劈頭蓋臉的罵,沒勁兒幹活有勁兒肏屄是吧,抱石頭抱不動抱我媳婦屁股就能抱動瞭?,你這樣罵他,他指定沒話說」我說的這麼過分,胖大爺也隻是愣瞭一下,恢復瞭平常的那張笑臉:「讓你嬸兒去端菜,一會兒咱們回屋,別讓小輝他們兩口子聽見瞭」「怎麼?怕兒媳婦知道你這個有本事的公公是個綠帽王八,就喜歡看別人肏她的翹婆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還是知道輕重的,在趙嬸巨乳頂端的小肉粒搓瞭幾下,就放她回屋瞭。  

    當趙嬸和胖大爺把酒菜上齊屋門關好,我立馬的從床上起來,一副心虛的樣子:「大爺是要我像剛才那樣嗎?那麼說會不會太過分瞭?」他們兩口子互相對視瞭一眼,胖大爺才呵呵笑著:「過分什麼呀,我老早就跟你說讓你來肏你嬸兒瞭,你就是不來,現在能來就是給我面子,今天在這屋裡你想幹嘛就幹嘛」「想幹嘛就幹嘛?」,我疑惑的看著趙嬸,等待著她的確認。  

    「嗯……」,趙嬸聲音跟蚊子一樣紅著臉點瞭點頭,雙手不停地搓來搓去,看樣子也有些緊張。  

    「那就好,剛才抱著我嬸兒,還怕她打我呢」,面對即將到來的刺激,我顯得有些「靦腆」和「不好意思」胖大爺拿起子開瞭兩瓶啤酒,看樣子沒算趙嬸:「你放心,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我早就跟你嬸兒說好瞭沒事兒的,我看你有點緊張,要不要喝兩口壯壯膽?」,「那個……能不能讓我嬸兒先把衣服脫瞭?」,對於這種讓別人媳婦脫衣服的要求,我有些「扭扭捏捏」的。  

    「哈哈小夥子就是性急,他嬸兒啊,你把衣服脫瞭讓小志看看女人什麼樣,我跟你說這女人的屄啊,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男人來到世上肏過女人的屄後才能叫爺們兒」,第一次看別人肏自己媳婦,哪怕像胖大爺這種大大咧咧的人也有些緊張瞭,顫抖著那胖手給自己倒瞭一杯酒一口就灌瞭下去,平復瞭一下心情,才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旁邊那風韻猶存的媳婦。  

    趙嬸紅著臉白瞭胖大爺一眼,不過也沒有拒絕對方的建議,三兩步移到瞭床邊,坐床邊不慌不忙的解著老氣的確良襯衫扣子,因為剛才我已經把裡邊的胸罩扯下來瞭,趙嬸把老氣藍白碎花的襯衫扣子解開,那兩顆肥碩白嫩的肉球就直接彈出來瞭,兩粒降紅色的肉粒頂端不停地顫抖。  

    下邊的褲子也不是脫下來的,而是像剝皮一樣剝下來的,粗佈剝離露出裡邊的白肉。  

    沒穿衣服赤身裸體的趙嬸,看上去最起碼年輕瞭十歲,雪白飽滿的肥乳隨著趙嬸的動作蕩漾著肉波,那比例比我媽還誇張的大白屁股,在趙嬸坐下的時候一大灘白肉在床邊攤開,腰上很有肉感但沒什麼贅肉,兩條豐腴的大腿跟小腹擠成瞭一個丫字,丫字交叉點那裡有一撮黑毛,下面最私密的地方隻能看到一點黑黑的皮肉。  

    不過這不影響整體美觀,可以說脫光衣服的趙嬸,除瞭眼角的魚尾紋有些透露她的年齡,身體其它的地方就是個中年美婦。  

    我就像一個毛頭小子,指著趙嬸那一撮毛下面的黑皮焦急的問:「嬸兒你大腿張開點好嗎,你並攏的這麼緊,我看不清楚你的屄」看到我指著她的屄問,趙嬸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瞭,抬頭看瞭一眼胖大爺,那兩條豐腴的大白腿才緩緩打開瞭,白嫩身體上最私密也是唯一的黑色部位重見天日瞭。  

    趙嬸一身的白肉,就屄那裡是黑的看起來非常顯眼,特別是趙嬸的屄還不像我媽那樣有那麼濃密的黑毛遮擋,她隻有肉縫最上面的一小撮,下面幾乎是光溜溜的,各種什麼屄梆子、屄嘴、屄豆子一目瞭然,真就像一個肉做的河蚌一樣,連顏色都接近淤泥裡的河蚌。  

    趙嬸光屁股岔開瞭大腿,把自己最私密的東西露出來,可旁邊的胖大爺並沒有很激動,畢竟人傢是兩口子,可能趙嬸的屄和奶子胖大爺早就玩兒膩瞭,相反胖大爺不去看床上的赤裸美人兒,反而時不時的往我那鼓鼓囊囊褲襠瞄兩眼。  

    「那個……你們能不能先讓我看看,普通人肏屄是怎麼弄的?」見我雖然瞪大雙眼,盯著趙嬸那河蚌一樣的黑屄猛看,卻有些謙虛不好意思上手,胖大爺豪邁的解起瞭皮帶:「嗨——你看你還不好意思瞭,還能怎麼弄啊,雞巴硬起來就往屄洞裡捅唄,你嬸兒的屄水多也不用潤滑直接捅就行,你要實在想看的話,大爺就給你示范示范,親自教你怎麼肏你嬸兒哈哈」胖大爺脫衣服的時候,我也在旁邊盯著看,當然瞭我不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我隻是不想錯過這個過程,一個人從人變成畜生的過程,這也是我讓他脫衣服的目的。  

    他穿著衣服在旁邊,我總感覺沒有安全感,老是有一種對方是穿著衣服的人,而我是一隻即將配種的畜生一樣。  

    就是那種農村的配種活動,不管是牛也好驢也罷,主人把雙方遷到一塊兒,讓發情期的公母畜生配種,雙方主人在旁邊等著,完事兒的話就給錢走人。  

    我現在做的就是,把胖大爺也變成畜生,大傢都光屁股甩這雞巴誰也別說誰。  

    很快胖大爺就脫得光光的,不同於趙嬸身體白白膩膩的,胖大爺的胸口手臂還有大腿上有大片體毛,挺著一個被皮帶勒出印兒大肚子,四肢又粗又短,因為年紀的原因,皮膚看上去松弛粗糙,茂盛的體毛加上臃腫松弛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頭身上毛還沒褪幹凈的的老公豬一樣。  

    「我跟你說,肏屄這種事兒急不得,越著急越慌就越肏不進去,實在不行可以先用龜頭在屄梆子上蹭幾下,先適應適應」,說著胖大爺在自己那半軟不硬的雞巴上擼瞭兩把向趙嬸走去,捏著趙嬸那厚厚的屁股肉往一邊扒,就跟韌針鼻兒一樣仔細,滿是皺紋的柔軟紫色龜頭,在趙嬸兒那肥厚的黑屄上輕輕戳蹭瞭起來。  

    接下來就是胖大爺的各種表演瞭,什麼扒趙嬸的屄梆子啊,拉扯趙嬸的屄嘴啊,用手指伸進屄洞裡把屄縫撐開啊,總之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媳婦的屄給掰開,把自己那半軟不硬的肉蟲子往那黑屄裡塞。  

    按說人傢本來就是兩口子,在一張床上肏屄肏瞭幾十年瞭,兩人是最天經地義的最配套的,可我看胖大爺那豬一樣的身材,還有胯下那長滿灰毛的肉蟲子,老有一種豬啃白菜,趙嬸被胖大爺糟蹋的感覺。  

    就是肉體跟他們現實的年齡好像是錯位的,仿佛這不是一對中年夫妻在肏屄過夫妻生活,而是一個胖老頭子不知羞恥為老不尊的猥褻美貌婦人。  

    男方是發福的大肚子胖老頭,手臂大腿很粗壯,渾身上下幾乎都是失去光澤的體毛,雞巴老的都快硬不起來瞭,年紀大的雞巴毛都變色瞭。  

    而女方通體雪白皮膚細膩,奶子屁股飽滿挺翹,身材簡直好到爆炸,隻有屄那裡有點黑,看上去就是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婦,隻不過屄用的有點頻繁發黑瞭。  

    而現在這個極品身材美婦,正在被胖老頭猥褻,用他那老的都硬不起來的老雞巴,在中年美婦的屄上蹭來蹭去,特別是小腹那團亂糟糟的灰毛,在美婦蹭在白膩的身子的時候,產生瞭一種荒謬巨大年齡差距,這兩個人真的是夫妻嗎?  

    看胖大爺那粗糙的大胖手,還在趙嬸的大白屁股上較勁兒往兩邊掰呢,我就找瞭個刺激的話題:「我聽說生小孩兒和肏屄是一回事兒,是這樣嗎」「對對對是一回事兒,小孩兒就是肏屄肏出來的,想要生孩子就要先肏屄」,胖大爺折騰瞭半天還沒有插進去,皺巴巴的龜頭在趙嬸的屄梆子上不停的揉蹭,就是進不瞭那個熟悉的肉門兒,腦門兒上的汗都出來瞭,看的我都替他著急,肏自己媳婦有這麼費勁兒嗎。  

    「這樣啊,這麼說光哥就是你跟趙嬸肏屄肏出來的?」,我就像渴望知識的好學少年,遇到不懂的就問。  

    一聽我說(大黑胖子)光哥是肏屄肏出來的,胖大爺肉蟲子一樣的雞巴好像受瞭刺激,滿是皺紋的紫色龜頭好像被充瞭氣,瞬間變大變光滑瞭許多,整根雞巴就像一根棒棒糖上面粗下面細,胖大爺急忙把趙嬸的紫黑色屄嘴往兩邊撥瞭撥,手指壓著龜頭往裡按:「孩子都是這麼來的,把雞巴插女人的屄裡,把精液射進去搞大肚子,時候一到小孩兒就屄裡爬出來瞭,你光哥就是你嬸兒屄裡出來的」我一臉好奇的看著趙嬸墳起的黑饅頭屄,不解的撓著頭:「不會吧,光哥是從這裡爬出來的?這怎麼出來啊,我嬸兒的肚子這麼軟連個著力點都沒有,外面就是光溜溜的屁股大腿滑的很,難道要抓著我嬸兒的屄梆子屄嘴出來嗎?我看我嬸的屄梆子上也沒幾根毛,是光哥從屄裡爬出來的時候,把我嬸兒的屄毛都給揪掉瞭?」對於我這套幼稚又奇怪的想法,胖大爺不但沒有矯正反駁,反而興奮大加贊賞:「哎呀你還真猜對瞭,當年你嬸兒生你光哥的時候,你光哥那兩隻小手拽著你嬸的屄梆子就不松,差點沒把你嬸兒疼死,上面的屄毛都被揪掉光瞭還沒爬出來,隻好又拽住屄嘴往屄洞瞭扯,後來你光哥把你嬸兒的屄嘴扯舒服瞭,你嬸兒流瞭很多屄水,你光哥這才出來瞭」經胖大爺這麼一解釋,我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並且還好奇的問瞭偉大的當事人:「嬸兒是這樣嗎,當時光哥把你的屄抓的很疼嗎?」趙嬸一臉的紅暈,慈祥的對我笑瞭笑:「其實也沒什麼,被孩子抓屄梆子屄嘴揪掉屄毛,疼歸疼可是一想到抓著自己屄的是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那一刻屄再疼也是幸福的,不過揪屄毛是咱莊稼漢說的粗話,城裡的大醫院文管揪屄毛叫——備皮」「哦——我明白瞭,怪不得都說白虎屄克夫,是不是因為白虎屄沒毛,孩子出生的時候屄梆子太滑抓不緊容易難產?」還在趙嬸屄上「磨豆漿」的胖大爺,見我能舉一反三,還想明白瞭白虎的事兒「驚訝」的看著我:「你小子行啊這都能想明白,確實是這個道理,白虎屄太光溜瞭孩子抓不緊容易出事兒」「那照這麼來說屄毛越多生孩子越順利瞭?」  

    對於我的疑問,趙嬸接過瞭話頭不忿的跟我說:「對啊,像是你媽都生瞭三個孩子瞭沒一點事兒,可見外面說你媽是白虎屄肯定是污蔑造謠,你媽的屄毛肯定不會少,對瞭你見過你媽的屄毛嗎?畢竟你也是揪著你媽的屄毛從她屄出來的」趙嬸一下子把話題轉到瞭我媽身上,引起瞭我的警惕,瞥瞭一眼旁邊的胖大爺,見他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就對趙嬸搖瞭搖頭:「我不知道,我沒見過」然後指著趙嬸那被胖大爺磨得濕漉漉的黑屄說:「這麼小的洞,小孩兒的胳膊伸的出來嗎?再說光哥揪掉瞭屄毛小輝哥怎麼辦,這上面不是沒毛瞭嗎?」「你擔心的還真多,女人的屄生過一次孩子後就會被撐大很多,第二次就算沒有屄毛也沒事兒,再說屄毛跟頭發一樣會再漲的,你嬸這主要是屄梆子上的毛本來就少,被你光哥就掉後就隻有屄豆子上面那一塊兒長上來瞭,至於你感覺屄洞太小,難道你就沒註意過,男人的雞巴硬起來之後,跟沒出月子的小孩手臂差不多粗細嗎」,說完胖大爺望向瞭我那頂起瞭大帳篷的褲襠。  

    「哦?光哥出生的時候,就用胳膊跟肏屄一樣戳我嬸兒的屄,越刺激屄水越多越容易出生?」,合著胖大爺想讓光哥肏趙嬸啊,難道小輝隻是個代替品?  

    「對啊,你沒看到電視上生孩子的時候,女人都在不停地叫喚,其實就是屄裡被孩子刺激的太舒服瞭在叫床,是不是啊孩他媽」:不知道是在趙嬸黑屄上的揉蹭有瞭作用,還是這些變態的胡說八道刺激,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胖大爺胯間的老雞巴已經迅速膨脹瞭起來,遺憾的是仍然半軟不硬的。  

    而趙嬸聽到胖大爺詢問,自己生光哥的時候什麼感覺,一下子害羞的捂住瞭臉:「第一次的時候我也沒經驗,就感覺屄裡有東西肏我一樣很脹,屄梆子屄嘴還被抓著雖然有點疼,可也特別的舒服比跟他爸肏屄還舒服,舒服的我嘴裡控制不住的亂叫喚,可把我的屄弄舒服的是我的兒子,別人問我也不敢說實話,就說是太疼瞭,實際上很舒服,就像跟兒子肏瞭一回屄」「啪——」,胖大爺在趙嬸的大白屁股上拍瞭一巴掌,揉著雞巴激動著說:  

    「你個老太婆胡說什麼呢,什麼跟兒子肏屄,當時咱兒子小雞雞那麼小,就是戳在你屄上你也感覺不到啊,你這麼說豈不是把小志都帶到溝裡瞭,就好像小志把娟兒肏瞭一樣,小志別理你嬸兒,她生孩子的時候,被你光哥給肏糊塗瞭胡說八道」我跟我媽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他是第一個當我面兒提起這個事兒的外人,雖然我心裡已經掀起瞭驚濤駭浪,但臉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註意力完全在趙嬸的黑屄上,「嗯沒事兒」其實從我個人角度來看,胖大爺和趙嬸雖然是夫妻兩口子,但他們的生殖器想完成交配動作真的很困難。  

    胖大爺那個大肚子太礙事瞭,比他那根蔫黃瓜還要突出,有時候龜頭還沒到正地方肚子就已經先到瞭,他這邊肚子大就算瞭,趙嬸那屁股也大,兩邊肉對肉本身就不好進去,再加上胖大爺雞巴半軟不硬的,那最後的結果,可不就是雞巴龜頭在屄梆子屄嘴上打轉亂蹭進不去嗎。  

    通常情況下肏屄這種事兒,肯定是自己上更刺激,但看著胖大爺那軟趴趴的老肉棒,在趙嬸的屄梆子上蹭來蹭去,大傢互相聊著怪異的變態話題,我覺得也挺不錯的,兒子出生的時候,是抓著媽媽的屄出來的,兒子把媽媽刺激的直叫床,多有意思啊。  

    以前跟趙嬸肏屄的時候,我心裡經常會想一個男的,越想我雞巴越硬肏趙嬸越有勁兒,這個人就是趙嬸的大兒子光哥。  

    可能是小時候那種「肏你媽」思想的作祟,很多時候我肏的不是趙嬸,我肏的是「光哥他媽」的屄,捏的是「光哥他媽」的大奶子,重點是那個又黑又壯大漢的媽,我雞巴插的是他曾經來到世上的通道,我肏瞭他媽的屄,雞巴跟他媽生殖器一塊交配瞭,就像畜生要配種下崽一樣,讓自己的雞巴在他媽的生殖器裡橫沖直撞,他媽臣服在瞭我尿尿的雞巴上,「肏你媽」這種事兒可遠比單純肏屄爽的多瞭。  

    跟我曾經幻想的不同,現在是那個大黑胖子真正的「制造過程」,就是這根有些力不從心的老雞巴,在那個黑屄裡曾經奮力抽插,才有瞭現在那個人五人六的大黑胖子,還神神秘秘的肏猴子他媽,他絕對想不到自己的媽也早就被別人肏翻瞭,而且是個小孩兒肏翻瞭他媽,他媽就跟個老母狗一樣讓幹嘛幹嘛,差一點就給他瞭添個弟弟。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算是給猴子報仇瞭,遺憾的是這種事兒不能跟猴子說,也就不能讓猴子跟我一起爽瞭。  

    我這邊還等著看「黑胖子是怎樣煉成的」,可胖大爺……有點太不爭氣瞭,趙嬸的黑屄都被他蹭的流水瞭,他那軟乎的龜頭還在門口轉悠,一會蹭蹭屄嘴一會戳戳屄豆子,有時候還捋一捋趙嬸那一嘬屄毛,就是不幹正事兒。  

    其實這麼一會時間我已經看出來瞭,胖大爺那根老雞巴要是不硬的話,他再怎麼折騰也是徒勞的,就他現在那個軟趴趴的樣子,最多能把龜頭按進趙嬸的屄裡,然後呢?然後就不能動瞭,一動立馬掉出來,而且我說的還是最理想的情況,這麼漂亮的媳婦卻肏不瞭,這胖老頭估計內心也不好受,傢有嬌妻卻有心無力啊。  

    我看胖大爺再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沒跟他們兩口子客氣,皮帶一解開褲襠裡那赤紅的沖天巨炮就竄瞭出來,當然我是穿著內褲的,但我雞巴一硬起來後內褲是包不住的,龜頭和一大截肉棒都在外面,內褲往下輕輕一拉,才讓我那粗大的肉棒徹底解放。  

    我看看我的雞巴,又看看趙嬸的黑屄,「懵懂」的問胖大爺:「您是說這雞巴其實跟小孩的胳膊差不多,那是不是說肏屄的時候,也是順便給小孩兒開路?」我那雄偉的生殖器亮出來之後,屋子裡好像突然安靜瞭下來,胖大爺像是中瞭定身術一樣,瞪大瞭他那雙牛眼,緊緊的盯著我那根赤紅色的粗大肉棒,就像在看什麼寶貝,既震撼又欣喜,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啞瞭:「對,先把屄給肏順瞭,生孩子在就好生瞭,要不要在你嬸兒的屄裡試試?,看瞭半天瞭也過來實踐實踐,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光看是沒用的,要親口嘗一嘗」「那……我試試吧」,我杵這粗大駭人的肉棒走到瞭趙嬸的屁股前,有些「緊張」的看向胖大爺:「接下來我該怎麼做?」看我那胯間那仿佛第三條腿一樣的猙獰肉棒,胖大爺眼裡滿是羨慕,低頭看瞭看自己還是半死不活的老肉屌感慨道:「這年紀大瞭不服老還真不行,想給你示范一下打個樣都不行瞭,唉……比不得你們年輕小夥子啊,你看這傢夥事兒都趕上大搟面杖瞭」胖大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赤裸裸的盯著我的雞巴看,把我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瞭戰在那裡沒動。  

    看我在那發愣,可能胖大爺也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有些狂熱,兩隻眼睛立馬成彎月狀,變回平常笑瞇瞇的樣子:「咱小志的雞巴真大呀,又紅又粗的真漂亮,將來肯定迷倒不少女孩兒,不愧是老柳的外孫,肏屄也沒什麼技巧,把龜頭對準你嬸兒的肉縫兒,直接往裡面戳就行瞭,不用怕你嬸兒的屄裡沒長牙,不會咬人的」雖然胖大爺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甚至開玩笑緩解氣氛,可他那雙眼睛已經有些發紅瞭,老是不受控制的往我雞巴上看,我能看出來他忍的很辛苦,該怎麼形容呢,他往我雞巴上看的眼神就像……就像看到瞭朝思暮想女神的美屄一樣,就是那種滿腦子欲望下一秒就要把我活吞瞭,要不然我也不會不好意思。  

    「哦……」,我表現的很聽話,「笨拙」的扶著雞巴就往趙嬸的大腿根兒那兒靠近。  

    趙嬸看我杵著大肉棒過來瞭,微笑著多我點瞭點頭,就像在鼓勵孩子走路邁出第一步一樣:「加油」可我卻看著這黑黢黢,如異形怪物般的豎嘴「慫瞭」,再次「不要意思」的向胖大爺求助:「額……要不大爺你幫我插進去算瞭,往我嬸兒肚子裡戳……我有點不敢」「臭小子肏我媳婦還不夠啊,還讓我伺候你肏,還讓我幫你讓你的大雞巴肏我媳婦屄裡,你這也欺人太甚瞭,不過……誰讓我是你大爺呢」胖大爺嘴上說的很不情願,身體卻急忙趴在瞭趙嬸白皙的肚皮上,兩隻胖手扒著屄洞兩邊的屄嘴屄梆子,把趙嬸的黑肉縫掰開瞭,黑肉縫就變成紅心黑圈的肉眼兒,把自己媳婦的屄掰開後,胖大爺趴在白皙肚皮上沖我揚瞭揚下巴:「就這兒,跟打靶一樣,沖著紅心兒開火」我也遵循著胖大爺的叮囑,肉槍瞄準紅屄芯子往前一頂,龜頭就感受到瞭一股濕熱,借著屄上本來就有的屄水,光滑赤紅的龜頭像刀切豆腐一樣,輕松的把趙嬸的屄梆子切成瞭兩瓣,這讓旁邊的胖大爺都看傻瞭。  

    剛才對於他來說,像是一座肉火山一樣巨大,難以應付的饅頭肉屄,一下子就被這根肉棍給劈開瞭,軟乎乎的被撐到瞭一邊,一副任人欺凌擠壓的樣子。  

    「慢……一點兒慢一點兒,你沒看到你雞巴太粗,把你嬸兒的屄肉都擠到一邊瞭,再說太快的話刺激太大,容易把你自己給弄射瞭,對要輕輕的……現在雞巴有什麼感覺嗎?」,不知道是真為我和趙嬸著想,還是他自己想看大雞巴擠壓自己媳婦的屄肉,胖大爺就像在指揮倒車一樣,指揮著我的雞巴倒進趙嬸的屄裡,為瞭看得更清楚媳婦屄是怎麼被大龜頭一點一點撐開的畫面,他那張圓臉越湊越近都快能舔到瞭。  

    我低頭看瞭看趴在趙嬸肚子上興奮的胖大爺,老老實實的匯報瞭自己雞巴在趙嬸屄裡的感受:「感覺?也沒什麼感覺啊,就感覺我嬸兒的屄裡很熱很軟,裹得我雞巴很舒服,舒服的我想尿我嬸兒屄裡,這正常嗎?」聽我這麼說胖大爺忍不住咧嘴大笑:「哈哈傻孩子什麼尿啊,你那不是想尿尿是想在你嬸兒的屄裡射精瞭,堅持住你才剛進來,你嬸兒水這麼多的好屄,你就不想多肏一會兒?」「射精?生兒子那個射精嗎?那我會在趙嬸的屄裡射出來個跟我光哥一樣的兒子嗎?」,我一臉疑惑的問。  

    「對就是那個射精,隻要你射到你嬸兒的屄裡,就相當於給她下種瞭,當時候她屄裡就會有你的崽子,想不想讓你嬸兒用她的屄跟你生個小崽子,到時候你就比你光哥長一輩兒瞭,因為你把他媽的肚子給肏大瞭,給他射出來瞭個弟弟的,不過要是這樣你大爺我就真成王八瞭」,胖大爺越說越受不瞭,後來幹脆一手松開瞭屄梆子,在自己襠部揉來揉去,不停的刺激自己那老夥計。  

    「啊?隻有自己媳婦的屄裡有別人的孩子才算王八,屄被別人的雞巴肏不算王八嗎?」正揉自己老雞巴的胖大爺,面對我這略帶嘲諷的問題,臉一板就像在嚇唬小孩兒一樣:「誰說不算瞭,你都當我面肏你嬸兒瞭,我這隻綠帽胖王八算是坐實瞭,你這孩子真是太不像話瞭,大爺對你這麼好,你竟然讓大爺當王八,快老實交代雞巴現在肏到哪瞭?」我低頭看瞭看我的肉棒,已經被趙嬸的黑肉屄吃進去瞭一大半,還有一小節兒沒進去,具體到哪我也說不清楚,隻能大致描述一下:「我也不知道肏到哪瞭,我龜頭好像碰到瞭我嬸兒屄裡的一團肉,前面好像沒路瞭」胖大爺低頭看著趙嬸雪白的肚皮,手掌在上面不停的摸索,好像能摸出來我雞巴在哪一樣:「一團軟肉?你小子不會肏到你嬸兒屄盡頭瞭吧,你悠著點那可是你嬸兒的處女地,你大爺我的雞巴還沒嘗過呢,竟然讓你小子先肏到瞭,我真是嫉妒死你瞭,快你跟說我一下什麼感覺,我雞巴太短沒進去過」「跟屄洞沒門口也沒什麼區別啊,就是裡邊的屄更熱一點,雞巴頂到頭瞭心裡也有底,我嬸兒的屄還挺淺的啊,一下子就肏到頭瞭,要不我往前再頂一下試試」說是詢問胖大爺,其實我根本沒等他回答屁股一沉,龜頭用力的撞擊在趙嬸屄洞深處的那團軟肉上。  

    我的肉棒全部插進趙嬸屄裡面後,長時間沒有說話的趙嬸一聲尖叫:「啊嗯……」而旁邊胖大爺看到那粗長跟搟面杖一樣雞巴,完全消失在瞭自己媳婦的屄外面,不知道被嚇到瞭還是怎樣,也不跟我扯淡瞭,就呆呆的看著趙嬸雪白的肚皮,好像在猜測我的龜頭在哪,這麼粗長的肉棒自己的媳婦受不受得瞭。  

    可能是太過於震撼激動,他被趙嬸拉瞭一下手臂都沒感覺到,好幾秒之後胖大爺才反應過來,扭頭關心的問寶貝媳婦:「孩兒他媽感覺怎麼樣啊?那麼大一根雞巴捅進屄裡疼不疼啊?我看你屄眼子被撐的特別大」被我的龜頭頂到屄裡最深處後,趙嬸除瞭最開始的尖叫,並沒有發出什麼呻吟,而是像一條上瞭岸的魚張大瞭嘴使勁兒喘氣,胸口那一片也開始發紅發脹,沒有人玩弄的降紅色的奶頭直接變硬挺立勃起,就像一隻進入瞭發情狀態母獸:  

    「沒事兒……我不疼……是太舒服瞭……小志……肏的太深瞭……我喘不上氣……哎呀……我的親爹呀」聽到趙嬸說沒事兒,隻是被肏的太舒服瞭,舒服的甚至還管我叫爹,激動的老雞巴瞬間起立,一邊瘋狂擼動一邊說:「有那麼舒服嗎,肏個屄你就降輩分瞭,還管人叫爹,你想跟我老丈人肏屄啊,你這大雞巴爹的毛長全瞭瞭嗎」面對自己丈夫的調侃,趙嬸也沒有落下風,甚至伸手幫丈夫擼起瞭雞巴:  

    「我奶子太大……看不見……你幫我看看你媳婦……屄裡的雞巴……毛長沒長全……哦……他就是……我親爹……我是我親爹……雞巴射出來的賤貨……精液變的……沒他的雞巴肏我……我活不下去……爹爹好厲害……使勁兒肏騷屄閨女」「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還有個婦女主任的樣子嗎,太不像話瞭啊,被一個的小孩兒肏的都不要祖宗瞭,你跟我說說你有多舒服」,胖大爺刺激的一邊擼雞巴,一邊裝模作樣的批評。  

    而趙嬸滿臉的春情,頭發也有些凌亂,瞇著眼睛像是在感受回味什麼:「從結婚到現在……你從來沒碰到過那一塊兒……隻有我的親爹親丈夫……能碰到……一下子就頂到頭瞭……大雞巴爹爹……才是我親丈夫……雞巴跟個烙鐵一樣……要把我的屄燙平瞭啊……活瞭大半輩子……我才知道……什麼叫肏屄……嗯……不像你……就會在門口戳兩下……跟過傢傢一樣」他們說他們的我肏我的屄,現在我的雞巴並沒有動,隻是在趙嬸的屄裡研磨,覺得時間已經可以瞭,屁股就往後微微撤瞭一點,可我沒想到我雞巴這輕微的拉扯,居然讓趙嬸產生瞭劇烈的反應。  

    白嫩的身子一陣一陣的打擺子顫抖,就像是羊癲瘋犯瞭一樣,兩個渾圓的大奶子就像兩顆奶白色的水球隨著身子蕩漾,嘴巴大張眼睛也有點翻白,還有外在看不到的屄也開始發熱蠕動,趙嬸這個表現我並不陌生,就是單純被肏的來高潮瞭而已,一會兒屄裡射點屄水就好瞭,隻是我沒想到被胖大爺看著跟我肏屄,居然會讓趙嬸高潮來的這麼快。  

    趙嬸這種高潮我是司空見慣瞭,但好像胖大爺沒怎麼見過,趙嬸身體打擺子翻白眼兒直接讓胖大爺慌瞭,再也沒瞭剛才的激動和猥瑣侃,雞巴都瞬間萎瞭。  

    好像恢復到瞭平時穿衣服的理智,一手緊緊的抓住自己媳婦的手,另一隻手在那漲紅的胸口從上往下一遍一遍的捋,手掌有時候還會碰到兩邊肥碩的奶子,不過胖大爺顯然沒有心情去把玩,一邊給趙嬸捋一邊跟我說:「你嬸兒好像有點不對勁兒,都打擺子翻白眼兒瞭,你的雞巴趕緊先抽出來讓她緩一緩,不行的話你先把衣服穿上,一會把趙醫生叫來,快點人命關天」胖大爺這一連串的吩咐,弄得我莫名其妙,趙嬸就是來個高潮而已,至於這樣興師動眾嗎,讓趙醫生來幹嘛,來看你媳婦被肏出高潮瞭?再說我哪有把人肏死的本事啊。  

    他看到自己媳婦身體發抖,胸口發漲發紅張著嘴喘氣,甚至還有翻白眼的跡象,以為那恐怖的大雞巴要把自己的媳婦給被肏死瞭?  

    這叫什麼事兒啊,你媳婦高潮什麼樣你不知道?  

    「對瞭,你雞巴出來的時候慢慢來,我怕出來的太快刺激太大,你嬸兒不能受刺激瞭」,胖大爺這時一臉的心疼和擔心,好像瞬間化為瞭疼媳婦的好丈夫,就好像找大雞巴肏自己媳婦的不是他一樣。  

    「知道瞭」,雖然嘴上答應慢慢來,可我那粗大的肉棒,還是咕嘰——瞬間從趙嬸的屄裡拔瞭出來,隻剩一個龜頭卡在門口。  

    「啊……·不行……別看—— ·……要尿瞭」,身體抖瞭半天的趙嬸,屄裡的敏感點被我的雞巴大量刺激到,高潮終於到瞭頂點,胖大爺捋胸口的手被趙嬸強制挪瞭個位置,按在瞭那肥碩的大白奶子上用力揉搓,寬大的肥屁股不停的亂擰,有時候腰還會抬起來,最明顯的是肉縫裡屄水的產量也變多瞭,不停一開一合仿佛要吃人。  

    到瞭這一步,胖大爺好像也反應過來瞭,意識到趙嬸並不存在什麼生命危險,隻是被身邊的年輕人肏的太舒服,高潮要到瞭而已,那張擔憂的胖臉略顯尷尬,被動揉奶子的胖手默默改被動為主動,揉起瞭那雪白的大奶子。  

    正在高潮關鍵時刻我把雞巴拔出來瞭,趙嬸這邊可就不行瞭,身體內空虛饑渴的厲害,一把就把我拉進瞭懷裡,我的雞巴順勢再次插進瞭趙嬸兒的屄裡,可能是怕我再跑瞭,對方就像八爪魚手腳緊緊纏在我身上,身體還不停的發抖。  

    就是胖大爺的樣子有些滑稽,一隻手被我和趙嬸擠在瞭中間,一面是我胸口一面的自己媳婦的白奶子,捏瞭兩下柔軟的奶子,就把那有些騷味的胖手抽瞭出來,離開瞭床邊主動站到瞭我們身後。  

    把我摟到懷裡後,趙嬸松開雙臂放開瞭我的上半身,我本以為能喘口氣瞭,誰曾想趙嬸粗暴的把我的工衣撕開瞭,準確的說是把扣子撕開瞭,讓那一對肥碩柔軟的大奶直接肉貼肉的擠壓在我胸膛,讓後再次用力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進她的瞭身體裡,讓我們兩個人合為一體。  

    這種柔軟有彈性的舒服感覺,也讓我不由自主的去擠壓胸口的兩攤白肉餅,特別是這兩團白肉餅中間那發硬的紅肉棗,讓我有一種揉搓撥弄的沖動。  

    而趙嬸本人就像一條狗一樣,鼻子在我脖子上聞來聞去,有時還伸出舌頭舔,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  

    就在兩個人身體連接在一塊兒互相感受對方身體時,突然我感覺趙嬸身體一震劇烈的顫抖,火熱濕滑的屄裡一股熱流沖擊在我雞巴上,褲襠也是一陣的溫熱,然後趙嬸整個人像癱瞭一樣放開瞭我,那對巨乳深深地起伏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房頂隻知道呼吸,時不時身體還抽搐幾下。  

    身材的豐滿的女人抱著很舒服,可對我來說現在還不是溫存時間,我雙臂按床慢慢的從趙嬸身上爬瞭起來,看到身後像是剛洗瞭臉一樣的胖大爺有點想笑。  

    沒錯剛才趙嬸直接被我肏尿瞭,胖大爺蹲在在我們身後,看自己媳婦的屄是怎麼裹年輕雞巴的,沒想到一股水就從自己媳婦的屄裡滋出來瞭,來不及躲避的胖大爺就這樣被滋瞭一臉。  

    不過好像對方並不在乎,還在仔細觀察我和趙嬸結合的地方。  

    我那兩個肉核桃附在趙嬸那滿是汁水的屄梆子上,雙方正在慢慢的分開,肉核桃上邊的赤紅大肉柱也從自己趙嬸被撐成圓洞的屄裡緩緩退出,並且粗大肉柱退出的時候,還扯著那褐色屄肉伴隨著大量漿水,看到自己媳婦的屄被插成這個樣子,這個胖老頭嘴唇不停的發抖。  

    隨後嘴唇囁嚅瞭幾下,他還是當場問出瞭他心裡的疑問,指著那滿是漿水一塌糊塗,熟悉又陌生褐色肉屄說:「你嬸兒的屄怎麼被你肏變色瞭?」「變色?這不很正常嗎,這說明我嬸兒被肏的太舒服屄上充血瞭,再加上她的屄被我撐開瞭,屄眼子撐開肯定比縮一塊顏色淺啊,大爺你以前沒見過?你看」,說著我用拇指扣著把趙嬸的屄梆子往旁邊扒瞭扒,屄梆子和屄嘴受到拉扯顏色明顯變淡瞭。  

    看到我粗暴的用指甲摳趙嬸的屄梆子,就像在擺弄肉玩具一樣,胖大爺又板起瞭臉:「你小子輕點,把我媳婦的屄肏變色你還有理瞭,你包餃子啊下手那麼重,屄上的皮可薄可嬌嫩著呢,別把你嬸兒的屄給摳傷瞭,這可是我媳婦的屄」聞言我聽話的松開瞭趙嬸的屄梆子,可胖大爺還沒松口氣,我那沾著屄水的手就直接罩在瞭趙嬸雪白的大奶子上,像抓面團兒一樣毫不客氣的揉捏起來,腰胯也開始小前後移動,帶動我那稚嫩而粗大的肉棒在趙嬸的褐色肉洞裡小幅度進出。  

    我扶著趙嬸胸前那團柔軟舒服的「圓形肉扶手」,轉身向胖大爺問:「我嬸兒的屄可不就是個餃子機嘛嘿嘿,主要是我嬸兒的屄上屄水太多太滑瞭,我不摳捏不住啊,其實不用手也行,雞巴帶動也是一樣的,你看我嬸兒屄上的顏色是不是沒那麼黑瞭?」胖大爺聞言再次把胖手伸向自己的褲襠,瘋狂揉搓剛才軟下來的肉腸:「哎呀我們小志真厲害,都能把黑屄給肏白瞭,再多肏幾回你嬸兒豈不是變大姑娘瞭,趕緊替我多肏你嬸兒幾下」「要不我嬸兒怎麼管我叫爹呢,我越肏她的屄就越年輕,大爺我嬸這奶子又白又大的,這麼好的奶子被我摸瞭,你會不會很生氣啊?」,我一手一個捻瞭兩下大白饅頭頂端的肉棗,不停的往上拉,把兩顆圓奶子拉成瞭長奶子,直到我捏不住奶頭瞭才放開,兩顆被拉長的大白奶立馬回彈瞭回去。  

    「使勁兒捏你嬸兒的騷白奶子,把我媳婦的騷屄跟捅爛,你肏的越猛捏的越狠,你大爺我的雞巴越舒服,你看我的雞巴都看硬瞭,你嬸兒長的哪兩個大白奶子就是讓你捏的,沒看到你嬸兒的屄那麼肥,跟你的大雞巴多般配啊,不像我肏都肏不進去」,胖大爺看到自己媳婦的大奶子被粗暴地拉扯情緒有些激動,大肚子下面那根疲軟的肉蟲子,再次高高豎起貼到瞭肚皮上。  

    「你說得對這大雞巴就要肏好屄,你媳婦的屄可真滑啊,哎呦開始咬我的雞巴瞭,快讓你媳婦放松點,屄別夾的那麼緊嘶……爽死我瞭,這騷屄好真不能慣著,看我不收拾你」,接著我扛起兩條豐腴的大腿,就是一陣咕嘰咕嘰的抽插。  

    這時候我跟胖大爺之間,兩邊都有些上頭瞭,聽到我的吩咐,這個光著屁股一臉漲紅的胖老頭,一邊看著那熟悉兩瓣屄梆子被恐怖肉棒帶著不停跳動向周圍噴色汁液,一邊擼著自己的雞巴就向媳婦哀求:「孩兒他媽呀屄輕點夾,你的屄給人傢這大雞巴裹的太舒服,別把人傢的雞巴給裹射瞭,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請到的大雞巴,你的屄放松點讓人傢多肏一會兒」「不行啊……我控制不住……你沒看到我都被肏……嗷……救我……你媳婦的屄要被撐壞瞭……我不行瞭……不行瞭……啊……嗯……啊—— ·……」,我那赤紅肉棒在趙嬸的屄裡噗嗤進出的時候,趙嬸真就跟生孩子一樣叫床聲如泣如訴,艱難的支撐起上半身,不停低頭看自己那像是抹瞭一層油一樣的褐色肉門,仿佛在看自己產道裡那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壞東西被自己「生」到哪瞭。  

    看到趙嬸這個騷浪樣子,我忍不住在她的肥屁股上扇瞭一巴掌,「啪——」的一聲非常輕脆:「老騷屄閑著沒事兒是吧,閑著沒事就吃自己的騷奶子」頭發凌亂一臉潮紅的趙嬸,嫵媚的看瞭我一眼,嘟著嘴有些小女兒姿態,有些不情不願的,一手一個捏著自己那對大白奶子使勁往上拉,自己的頭也跟著往胸口探,直到她靈活的紅舌能舔弄到奶子頂端那深紅色的肉粒,然後大嘴一張一口把奶頭吞進嘴裡,吃到自己的肥白大奶之後,這個誘人的美婦就像是饑渴的嬰兒,吮吸的特別用力嘴巴嘖嘖——直響,仿佛要從自己的肥乳中吸出奶水。  

    這邊的胖大爺都看呆瞭,村裡的人特別是上年紀的人是很傳統的,兩口子肏屄就沒幾個動作,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媳婦這個樣子,這麼騷這麼浪自己吃自己的奶子,特別是伸出舌頭在乳尖兒上打轉的時候瞥瞭他一眼,差點把他這把老骨頭的魂兒都勾走瞭。  

    而後不知道為什麼,胖大爺的表情變得極其暴戾,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瞭,嘴裡也罵罵咧咧的:「欠肏的賤屄,你他媽多大年紀瞭啊,老子我的毛都要白瞭,你老騷屄上的毛還能黑幾年啊,還管人孩子叫爹丟不丟人,你可是跟人外婆一個年齡的,想要孫子肏自己的老屄是吧,要不我把小帥叫回來給你肏個夠,看看他這個奶奶有多騷,奶子有多癢屄有多能流屄水」胖大爺罵瞭幾句好像不解氣,直接伸手把趙嬸那所剩無幾的屄毛拔下來的幾根,因為過程過於粗暴,被拔毛的地方甚至滲出點血珠。  

    不過趙嬸仍然沉浸在性愛中,這點疼痛對她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仍然是那種像是哭一樣的呻吟。  

    一看到趙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胖大爺都要氣炸瞭,伸手就在趙嬸的屄梆子上擰瞭兩下:「我叫你發騷,我叫你發騷,還留著屄毛幹嘛,全薅下來算瞭,小志使點勁兒,肏死這個不要臉的老騷屄,把她的騷屄給我肏爛,往死裡肏,肏死瞭你大爺我擔著」本來剛才怕胖大爺擰趙嬸屄梆子,我怕他傷到我的雞巴,再看他那瘋樣子,嚇得我都不敢動瞭。  

    可現在胖大爺都求我用力肏瞭,再加上他的情緒明顯不對勁兒,現在拒絕好像不太明智,隻能扛著趙嬸的大腿被迫開幹,雞巴往外抽的就剩個龜頭,然後猛地一下子肏到頭,龜頭突破一切撞擊到屄盡頭的軟肉上,肏的趙嬸奶子和屁股整個身體都跟著撞擊顫抖,這波快感還沒過去,龜頭冠溝就勾著屄裡一層層浪肉快速抽出,還沒等趙嬸喘口氣呢,雞巴再次猛的全根沒入,消失在趙嬸屄洞外面,很快屋子裡就響起瞭清脆的啪——啪——……伴隨著肉體碰撞聲音的,還有趙嬸那夾著腔好似很痛苦的呻吟:「嗚……嗚……嗚……」肥厚的屄肉讓粗大的雞巴撐的幾乎到瞭極限,屄梆子屄嘴被肏的翻進翻出,男女雙方生殖器的碰撞更是汁液橫飛,每一次的撞擊都會在肉棒卵袋前的那個地方生成一個白色泡沫圈兒,雪白的屁股中間一根猙獰的粗紅肉棒瘋狂的進出,仿佛不把肉屄主人捅死誓不罷休,這樣的場面跟胖大爺的肉蟲子在屄上蹭兩下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胖老頭看到自己媳婦被肏成這個樣子,整個眼球都佈滿瞭血絲鼻子往外噴氣,好像還是不解氣,直接站到瞭我身後,瘋狂的推著我的屁股:「肏死你個騷屄,大雞巴肏的你舒不舒服,讓你他媽的偷人,老子找根針把你的老騷屄給縫上」推瞭一會屁股,胖老頭跑到前面,對著趙嬸的那對大白屁股扇起瞭巴掌,啪啪啪的下手很重,很快白屁股就變成瞭紅屁股瞭:「我打死你,老子對你這麼好,還吃奶子吃你媽的奶子,屁股長這麼大幹嘛,是不是故意長這麼大不讓我肏不著你,就想讓大雞巴肏是吧,騷屄」胖大爺啪啪啪的,趙嬸的屁股都有被打腫的跡象瞭又紅又漲,可她仍然晃著大屁股發騷發浪,還捏著自己的奶頭不停的搓,甚至胖大爺每打一下趙嬸的屄就跟著抽搐一下,就好像胖大爺越打她越舒服一樣。  

    這無疑讓胖大爺更生氣瞭,不停的前前後後忙活著,一會兒給我推屁股要捅死眼前的老騷屄,一會兒瘋狂的扇眼前賤人的大屁股和騷奶子,比我這個肏屄的人還要忙……屋裡現在發生的事兒很奇怪,一個胖老頭因為嬌妻太過騷浪,再加上自己胯下老夥計的不爭氣,正在不忿的傢暴那誘人的嬌妻呢。  

    不過讓人不理解的是,他一邊憤恨著嬌妻的出軌,一邊又用盡全身的力氣,給一個粗大肉棒的少年推屁股,讓那能當自己孫子的年輕肉棒兇猛的在嬌妻的屄裡沖刺,仿佛要用這根年輕有力的大雞巴,把自己不要臉的淫婦媳婦給肏死。  

    妻子不忠所以找根大雞巴肏死她?這邏輯真是難以理解。  

    我就像是胖大爺手裡的特殊刑具,懲罰趙嬸的肉刑具,肏屄射精再肏屄再射精,不停地重復這個過程,誓要把面前趙嬸給肏死……當然瞭肏屄是死不瞭人的但是很累人,到最後我們仨都癱在瞭床上,甚至趙嬸屄上的濃厚精液都沒顧得上擦,反而像展示戰果一樣,大腿一張躺在那就不動瞭,胖大爺又是推屁股又是打人罵人的也累的夠嗆。  

    作為年輕人我恢復的最快,偷偷看瞭下腕上的手表已經快四點瞭,現在胖大爺身上一身火藥味,得趕緊找個理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問題是我不知道胖大爺現在是什麼情況,冒然開口弄不好會惹一身騷。  

    就在我糾結怎麼全身而退的時候,屋子裡響起瞭胖大爺那低沉的聲音:「時候不早瞭小志你先回去吧,這一下午把你累的夠嗆,回去吃點好的補一補」「哦,那……我就先走瞭」,我並沒有多說,眼睛都沒敢往趙嬸的赤裸的身體上看,胡亂把衣服穿上就往門口走。  

    剛走到門口,身後又傳來瞭胖大爺有氣無力的笑聲:「哈哈剛才我演的像不像?」「什麼?」  

    「我說我打你嬸兒那段,演的像不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呵呵像就跟真的一樣,大爺您真厲害」,回答瞭胖大爺我頭都沒回推門就走。  

    下午四點左右,街上的人還是不少的,特別是學校門口那條主幹道,一大堆拉石頭的村民來來往往的。  

    有的是畜力架子車,更多的是人力的,有些甚至連架子車都沒有,是直接用擔子挑的,也有用竹簍子穿根棍兩個人抬,總之各種稀奇古怪的土法子都有,就是沒有看得過去的現代機械,放眼望去一片塵土灰撲撲的,再加上這些土裝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六十年代呢。  

    這真是領頭的在傢裡拼命「幹」,群眾在外面拼命幹啊,有趣的是哪怕是肏自己媳婦,領頭的也是隻動嘴,指揮別人去「幹苦力」就今天下午胖大爺那個表現,我倒是不難理解,有一個成語叫葉公好龍。  

    喜歡看戰爭片和喜歡打仗是兩碼事兒,以為自己喜歡戴綠帽子當王八,可別人真用雞巴插進媳婦屄裡又受不瞭瞭。  

    不過想不到趙嬸也會偷人,也不知道誰這麼不怕死趙嬸也敢肏,好像也沒聽說最近誰被打瞭摔……等等胖大爺說趙嬸兒偷人,不會是在說我跟趙嬸鬼混那些天吧?想到這裡我嚇出瞭一身的冷汗。  

    這就是說當初我跟趙嬸上床,胖大爺本人是知道的,但不知什麼原因沒有插手……不對,可能插手瞭我不知道,人傢跟趙嬸才是兩口子也許兩人早就交流過,然後……商量出瞭一個把趙嬸先給我的對策?  

    可這也不對啊,如果當初胖大爺真見過我肏趙嬸,今天也不至於失控成那個樣子,就他今天的表現以前應該是沒見過隻是知道。  

    不行有點太亂瞭理一下,先不考慮從亂七八糟的,假設胖大爺不是個傻子,那把自己媳婦送給別人肯定是有所求的,他現在送給瞭我,就是有事兒求我,可我手上有他需要的東西嗎?  

    錢人傢不比我少,想蹭我爺爺的關系網?有這麼蹭的嘛給孫子送女人?可別的我什麼都沒有啊,說白瞭我就一小孩兒,能有什麼遭人惦記的。  

    他能把自己媳婦貢獻出來,那應該是很朝思暮想的東西,從他第一次說讓我肏趙嬸起都一年多瞭,按照胖大爺那種精明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已經得手瞭。  

    可問題就在於我沒感覺我少瞭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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