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的淫傢》

第二十八章
小說作者:39792ok · 章節字數:33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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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娶自己親媽過門兒當媳婦,可能對別人來說,這種事情比較驚世駭俗,或是刺激變態各種激動什麼的,可對我來說幾乎毫無影響,頂多算是一個「遊戲」而已。  

    沒這個儀式,我照樣跟我媽操屄,我媽也還是我媽,並沒有因為結婚過門兒,就變的更聽話瞭,還是跟以前一樣。  

    對我生活的影響,還沒有我臉上被爺爺打的巴掌印子大,至少我媽李思娃還有外公他們,看到我那有些紅腫的臉頰,還有點表情變化,隻不過沒主動問而已。  

    就是小蕾的事兒有些難辦,如果這丫頭已經成年結婚生子瞭,他跟什麼人偷情我都不會管的,可她現在還是個中學生,還是個孩子啊,李思娃這老頭子就那麼有魅力嗎?他雞巴長的是不小,可能力早就已經大打折扣瞭啊,我不得不承認,這人啊有時候聽話和懦弱也是優勢。  

    當然瞭我也不也是什麼都沒做,以前我媽一個月內隻會偶爾進城幾趟,小蕾開學後,一到星期天我就讓我媽進城,這樣我媽不在村裡,星期天小蕾就沒必要回村瞭,就能把李思娃和小蕾隔開,雖然有點掩耳盜鈴,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至於另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跟自己親媽操屄是很幸福,但我始終認為亂倫不是好事兒,但凡稍微有點良心,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傢人進入這個泥坑,說起來有點雙標無恥,但我現在就是這樣矛盾,一邊跟我媽昏天黑地的膩乎操屄,一邊又想讓小蕾正常點,不要被母親和哥哥「污染」,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傢人擁有這種癮君子式的快樂。  

    其實當初我對爺爺外公也一樣的,我很排斥他們跟我媽有什麼肉體關系,除瞭對我媽身體的占有欲作祟,至少有一半是因為怕爺爺他們被「污染」,怕他們不再是我眼裡的他們瞭。  

    以前對小蕾的想法也更是天真,什麼時間長就習慣哥哥跟媽操屄瞭,哥哥他就是哥哥,不管捏多少次親媽的白奶子,雞巴回多少次那個長黑毛肉門兒,騎在媽媽的大白屁股上有多威風,哥哥他也變不成爸爸。  

    再說得難聽點,孩子是父親雞巴的產物,我再怎麼跟我媽操屄交配,也改變不瞭小蕾身體的一部分,是我爸雞巴裡射出來的精液,跟我沒什麼關系,硬要說關系的話,那就是我跟小蕾是同一根雞巴射的,同一個肉洞裡生出來的。  

    我缺少的是那種,對方是自己操屄雞巴射出來的那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這是來自親爹的絕對自信,要不然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繼父和繼子矛盾瞭。  

    可我能怎麼辦?,總不能每天往小蕾非得小嫩屄和嘴裡灌我的精液,把她的肚子小嫩屄灌滿,直到她算我雞巴精液的一部分?  

    一想到小蕾那幹凈粉嫩的小屄,還有胸前那還在發育中的小饅頭,我的下面立馬就有瞭反應,可畫面中一旦出現小蕾那熟悉的小臉兒,特別是上面還附著大量濃白的精液,我又會很厭惡排斥,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惡心不配當哥。  

    「啊——」  

    漆黑的房間中,突然出現一聲尖叫,緊接著燈泡亮瞭光線變很刺眼,讓我下意識的扭頭躲瞭一下。  

    「天還沒亮,這麼早你坐床邊幹嘛呢,黑咕隆咚的我還以為進賊瞭,嚇我一跳」  

    被嚇到的人是我媽,從床上坐起來之後,伸手在自己胸前的那兩坨白嫩上按瞭按白瞭我一眼。  

    面對我媽的埋怨,我也極其的敷衍:「我在想村裡修路的事兒,畢竟是第一次自己單幹,心裡有點兒沒底」  

    「這你緊張個什麼,在自己村裡都是鄉裡鄉親的,再說離縣城也不遠,真有什麼你修不瞭的,也可以來問你爺爺,放寬心沒事兒的,又不是讓你去造導彈,早上想吃點什麼?」,我媽一邊說一邊站在床邊的鏡子前擺弄著頭發,一身細嫩的白肉異常惹眼,高大的身材渾圓的奶子,肥碩的大白屁股,還有那雙豐潤的大腿,不管什麼時候都那麼迷人。  

    隻不過那白嫩的大屁股上,有幾個紅色的巴掌印和條狀紅痕有些煞風景,巴掌印要比我的手小很多,也不是我昨晚跟我媽瘋狂時的痕跡,而是李思娃的傑作。  

    李思娃跟我媽之間的「遊戲」我是知道的,隻是大傢心照不宣,我不幹涉李思娃和我媽,李思娃這邊跟我媽「偷情」也會避開我,我跟他的身份就像是對調瞭,好像我真的變成瞭我媽的正牌老公,而李思娃是垂涎年輕美少婦的猥瑣老頭……其實客觀點說,應該是欲求不滿的美少婦,強推無助懦弱的侏儒老大爺。  

    哎……說到底的問題還是,我能約束的瞭李思娃,卻約束不瞭我媽,要不然還哪有什麼李思娃啊,這根源在武則天而不是薛懷義,白馬寺主持雖然能享受到女皇舔雞巴的服務,可實際上那就是女皇發泄欲望的道具,強制命令薛懷義不要猥褻女皇是沒有用的。  

    看著面前高大豐滿的女人,我的心裡有一種強烈的無力感,現在這種占盡優勢的情況下,我媽仍然要被李思娃那個糟老頭占便宜。  

    「我這屁股你還沒看夠啊……小流氓,我問你早上想吃什麼」,看到我盯著她那大白屁股,我媽非但沒害羞,反收瞭收腰的大白屁股沖我翹的更高瞭,甚至能直接透過兩條大腿的縫隙,看到前面影影綽綽的黑毛。  

    「隨便吧……煎餅就行,那個……猴子他傢怎麼回事兒?」,這個問題忍瞭好些天瞭,我也在思索著應該問誰,首先爺爺奶奶肯定非常清楚,但這種事兒好像不適合問他們,想瞭一圈感覺還是問我媽最合適。  

    聽到我問猴子傢的事兒,正在梳頭的我媽突然一愣,梳子快速梳瞭幾下,熟練的用皮筋兒把頭發綁上,然後大白屁股坐到瞭我旁邊,手裡緊緊的捏著她自己的內褲胸罩,聲音也不再輕快有些低沉:「還能怎麼回事兒啊,你暴叔叔腿殘瞭下崗瞭,沒錢瞭活不下去瞭,讓你孫阿姨半掩門賣淫瞭唄」  

    其實爺爺打我的那一巴掌,還有說的那些話,讓我已經猜到瞭是怎麼回事兒,隻是我心存僥幸不願意相信,真正確認後那一絲僥幸破滅瞭。  

    妓女三陪小姐小蜜之類的人,在我的認知裡有兩種,一種是很可憐的,特別苦大仇深受盡瞭壓迫,就像老電影叫《姐姐妹妹站起來》裡面那樣的。  

    另外一種就是現在影視劇上的,濃妝艷抹的穿著誇張前衛,然後各種搔首弄姿放蕩不堪,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奶子,甚至恨不得扒光自己的衣服,撅著個大屁股露屄,就像……就像……就像我媽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想妓女形象畫面的時候,腦子裡自然而然就出現瞭,我媽光著個大白屁股,一邊揉自己胸前白膩的大奶子,呲呲呲的往外滋奶水,一邊摳自己那嫣紅肥厚的肉縫,摳的那黑毛饅頭屄發漲肉唇外翻,身邊圍瞭一群杵著雞巴的男人,目光像野獸一樣看向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瞭。  

    接著就是特別不堪的一幕,我媽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大白屁股承受著男人的猛烈撞擊一顫一顫的,肥厚的肉屄上滿是男人殘留的濃白精液,疲憊不堪的迎接著各個年齡段的或年輕或年老雞巴龜頭快速進出,直到對方趴在豐滿白嫩的身體上一陣哆嗦抽搐,對方射完之後從那柔軟的身體上爬起來,還沒等我媽喘口氣兒,後面排隊的下一根雞巴就又捅進瞭那忙碌黑毛肉屄裡,繼續著男女之間的皮肉摩擦生意。  

    就是在我的認知裡,我媽這個暴露狂去賣淫的幾率,也是遠超孫阿姨的,可現實剛好是反過來的。  

    我從沒想過自己身邊,住對門穿著樸素的鄰居阿姨,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媽媽會是妓女,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而且還離我這麼近,還就住在對門兒。  

    不理解這是什麼概念的,可以先在腦子裡想一下,你從小玩兒到大的朋友是誰,然後想像一下他媽不穿衣服被人隨便操的場景,看自己能不能接受的瞭,我現在的遭遇就是這樣。  

    看我那不敢相信的樣子,我媽瞅瞭一眼我臉上好的差不多的巴掌印問:「就因為這個,你爺爺打瞭你一巴掌?你去你暴叔叔傢裡瞭?」  

    「啊?你怎麼知道?」,我媽的話讓我有些驚訝,她居然猜到瞭。  

    「臭小子你也太小看你媽瞭,你就臉上一個巴掌印,身上別的地方什麼事兒都沒有,回傢後一還一句話不說,如果是外人打的你小子早就翻天,嚷嚷著要打回去瞭,會那麼安靜老實?還能是誰打的啊」  

    要不怎麼說知子莫若母呢,我好像確實這樣也沒有否認,隻是心裡還有些不服氣,我仍然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還不是修路的事兒,我不過就是去他們傢,跟叔叔阿姨打瞭聲招呼,誰知道爺爺就……我做錯什麼瞭?」  

    用胸罩將那兩個稍微一動就活蹦亂跳的圓奶子扣好後,我媽在床邊灘白色臀肉朝我挪近瞭一點,伸手摸瞭摸我的頭,皺著眉頭嘆瞭口氣:「唉……聽你爺爺的話,別往人傢傢裡去瞭,你個十幾歲孩子,還沒有說媳婦呢,傳出去瞭不好聽知道嗎,不光對你對人傢不不太好,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你還讓不讓人傢活瞭,你讓你暴叔叔以後怎麼見你?你讓暴國以後怎麼見你?」  

    「我都這麼大人瞭,還能被帶壞瞭啊,我……」,爺爺和我媽這種近朱者赤的論調我很不喜歡,正因為孫阿姨傢裡困難才更不能看不起人傢,我正準備反駁的時候,忽然意識到我媽話裡有話,什麼叫「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難道我媽和爺爺所擔心的,不是什麼帶壞不帶壞的事兒?他們想的是我跟孫阿姨會上床?怪不得爺爺直接扇瞭我一巴掌,原來是這樣,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爺爺跟我媽為什麼會這麼想,我就上門打個招呼啊,我長呼瞭一口氣舒緩瞭一下情緒:「這不至於吧,孫阿姨怎麼說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一直當她是我的長輩,再說也是猴子他媽,我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過,這根本就……再說當時暴叔叔也在傢啊」  

    我這麼一解釋,我媽仿佛有一股怨氣,恢復瞭以前教訓我的語氣,說是教訓更像是在發牢騷,隻不過針對的不是我,這種語氣我很熟悉……就像外公:「不至於?那幫嚼舌頭的人在乎這個嗎,你今天進門被人看到,明天就有人敢說你們爺孫是連襟,是你孫阿姨大腿一張把你們爺孫倆伺候舒服瞭,暴國才有的這個工作,反正你孫阿姨就是做皮肉生意的,正好報答你們爺孫的恩情,這種事兒你能解釋的清楚?你說你是清白的別人信嗎?你有沒有想過你爺爺接手店鋪之前,暴國當學徒本身就管吃管住瞭,這年頭工作這麼不好找,那個光頭老板憑什麼給暴國這個生瓜蛋子發工資?為什麼不找下崗的熟練工,是那個老板腦子有病嗎?」  

    我媽的意思已經很明顯瞭,但我還是有點說不出口:「你是說……孫阿姨和以前那個光頭老板……他們……」  

    我媽輕輕的點瞭點頭,低頭用手指理瞭理她胯間那有些糟亂的黑毛:「就是你想的那樣,工作要是這麼好找,下崗工人也不會那麼難瞭,猴子的工作……就是你孫阿姨用身體換來的」  

    雖說前邊已經有瞭孫阿姨下崗後賣屄的鋪墊,但這邊又跟光頭周老板有一腿,仍然讓我措手不及。  

    猴子傢裡經濟困難不上學之後,當學徒掙錢補貼傢用,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傢,生命不止奮鬥不息不向命運低頭的那種人,平時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可血淋淋的現實告訴我,這他媽跟奮鬥不息沒一毛錢關系,就是庸俗至極的錢色交易,很難接受可又極其的現實。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這麼惡心的嗎?可讓老婆賣屄掙錢,除瞭胖大爺那種有綠帽癖的人,哪個男人受得瞭這份屈辱啊,讓別的男人挺著雞巴,在自己老婆的屄裡抽插射精?別說當事人暴叔叔瞭,我作為一個鄰居外人都感到極其羞恥受不瞭:「那個……那暴叔叔他……他也接受嗎?」  

    這時候我媽抬頭,看著床頭她跟我媽那副幸福的婚紗照說:「可以說接受瞭,也可以說沒接受,你暴叔叔腿瘸瞭之後,喜歡喝酒發酒瘋你知道吧,其實那就是個好聽的借口,就是看著自己老婆賣淫心裡太憋屈瞭,可他又沒辦法,人傢那些四肢健全的下崗工人日子都難過,他一個瘸子還能怎麼樣,隻能賣老婆瞭」  

    「這也是……為什麼暴叔叔不想讓猴子回傢的原因?」  

    「嗯,你暴叔叔是腿不方便沒辦法,下一次樓不容易不能出門避嫌,隻能眼看看著客人一批一批的來欺負你孫阿姨,這就已經很屈辱瞭,怎麼可能讓暴國回傢呢,當父母的誰想讓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呢,都不容易啊」  

    這本來說的好好的,好像很悲情,可說著說著我媽那兩條大白腿就緊緊的並攏瞭,呼吸也開始變得悠長粗重,兩顆半裸的白乳球不停的高低起伏,整理黑屄毛的那隻手也越伸來越靠下,看的我火氣一下子上來瞭,不過不要誤會是怒火不是浴火,看到我媽這個騷樣子我就忍不住的說:「這有什麼可屈辱的,我媽就特別喜歡讓他兒子看她不堪的一面,越不堪越好,最好是一個又老又醜的小老頭,用大雞巴把她操的叫爸爸,那黑雞巴在屄裡插著的時候,還生怕兒子看不到,怕兒子不知道他媽媽的饅頭屄被老頭的老雞巴插的冒屄水,被兒子看到的時候,屄肉裹著老頭的黑雞巴還動呢,屈辱?呵呵」  

    要不說人跟人不一樣呢,聽到我這些怪氣的諷刺,我媽不但沒有任何羞愧,還閉上瞭眼睛,一副很回味享受的樣子,甚至下面的那隻手的手指都微微彎曲陷進瞭那肥厚的肉縫裡,嘴裡還急切的跟我說:「老公別停繼續說啊,那老頭的黑雞巴是怎麼操你媽的,我特別想聽,我記得那老頭老的雞巴毛都白瞭,你媽那麼漂亮身子那麼白,被這麼個臭老頭操瞭真可惜啊,那麼大年紀可能精液都臭瞭,雞巴也都有老人味瞭,還能整天跟你媽的香屄摩擦,聽著都那麼讓人難受,你媽這麼好的屄怎麼就讓一個老頭子操瞭呢,真是豬拱白菜啊」  

    本來我就不太爽,聽我媽這麼一說肺都要氣炸瞭,不過我剛想發作,下半身那根肉棒就被我媽握住瞭,看我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噗嗤一笑:「哎呀生氣瞭?你媽確實不像樣子,你想怎麼懲罰她,我可以完全聽你的,要不讓她脫光瞭趴在地上給你當大馬騎,我記得你小時候就特別喜歡騎大馬」  

    懲罰?對誰的懲罰?我媽嗎?那隻會讓她更興奮而已,雖然我很氣憤,但也隻能無奈的揮揮手跟我媽說:「算瞭,你做飯去吧」  

    這次我媽沒再刺激我,彎腰低頭在我的龜頭頂端輕輕的親瞭一口,對我露出瞭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穿上內褲套上連衣裙就出去瞭。  

    昨天是周六,我媽帶著丫丫和小洋進城瞭,小蕾也沒回鄉下,我們算是真正的一傢人團聚,李思娃雖然沒來但仍然陰魂不散。  

    他是沒來但小洋來瞭,每次看到這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兒,我腦子裡都會出現,李思娃那根黑粗的老雞巴,在我媽黑毛肉縫裡奮力噗嗤進出,把我媽的勃勃生機的紅屄操的冒白漿的畫面,灰色雞巴毛和我媽黑亮的屄毛糊在一塊兒,這種灰白毛發的老雞巴,插進我媽年輕活力四射肥厚又多汁的屄裡,看上去極其的惡心。  

    會不由自主的讓人產生,一塊兒凈土被黑不溜秋的東西玷污瞭惋惜心疼,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小洋已經是我弟弟瞭,他就是那根老雞巴操我媽的結晶,難道說讓我媽張開大腿掰著屄梆子,再把小洋塞回我媽的屄裡?  

    可話又說回來瞭,真要是有機會把小洋重新塞回我媽的屄裡,我也不敢這麼做,沒有瞭小洋李思娃就又不受限制瞭,這還真是進退維谷啊。  

    趁著天還沒亮我又躺下瞇瞭一會兒,不過心裡有事兒很難睡著,我一直在半夢半醒狀態,不知過瞭多久門口響起瞭腳步聲,緊接著就是小蕾的嚷嚷:「哥還沒起床啊,趕緊起來爺爺來瞭,說要跟你交代點事兒」  

    我瞇起眼睛一看,小蕾站在床邊一身藍白運動校服,進門後看到我胯下那斜著往上的赤紅色肉柱,她手指纏繞著自己的雙馬尾,歪著頭一臉的玩味兒,然後走到我身邊趴在床頭,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可要快一點……那麼大的奶子屁股,爺爺可抱不瞭多久,雖然咱媽的大白屁股很軟很舒服爺爺很想抱,可畢竟他老人傢上瞭年紀,雞巴也不是廠裡的鋼筋,咱媽個子又高屁股又大經不住的,還是要靠手臂捧著白屁股,你要是起床晚瞭,可就看不到爺爺操咱媽的好戲瞭啊,你是不知道啊,爺爺的卵蛋都操濕瞭,灰毛黑毛攪和在一塊兒可亂瞭」  

    「胡說什麼呢,趕緊吃飯去吧,吃完飯做作業,別整天沒正事兒胡思亂想」,對於小蕾的胡說八道,我並沒有很大反應,滿不在乎的把她推開瞭。  

    其實我心裡非常的慌亂,爺爺滿臉通紅的抱著我媽的大白屁股奮力抽插這種事兒,我是夢到過的,就我媽現在這種情況也是可能發生的,我是信任爺爺的人品,但爺爺的好人品隻能保證他不會主動對我媽做什麼,可要是兒媳婦主動送屄上門呢?  

    有句話叫女追男隔層紗,如果有大美女主動送屄,幾乎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的瞭。  

    怕自己趕不上「好戲」,小蕾剛一出臥室,我就急忙的穿褲子體恤,內褲和皮帶都沒顧得上穿,生怕這一刻爺爺正在伸舌舔弄我媽的鮮紅的大奶頭吸奶,長滿灰毛蒼老卵袋正緊貼我媽肥厚的屄梆子一抽一抽的射精,等我磨磨蹭蹭出去的時候,公媳兩人早就鳴金收兵瞭,然後我媽和爺爺有沒有什麼,丫丫是不是我姑姑這些問題上,我仍然是個糊塗蛋。  

    褲子穿好後就怕時間趕不上,三步並兩步趕緊把臥室的門拉開,客廳的畫面……讓我即慶幸又失落。  

    慶幸的是不存在爺爺抱著我媽的白屁股吭哧吭哧奮力撞擊的畫面,讓我有些失落的也是這個,也許是我起床太晚瞭錯過瞭呢,爺爺已經操過屄吃過奶子瞭,別的不說我媽現在穿的衣服,就和起床時的衣服不一樣。  

    客廳電視裡是個早間操節目,就是我以前說的央視那個什麼早操五分鐘,我媽上半身是一件白色體恤,下半身是一件黑色健美褲,正在跟著電視裡做運動,要知道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媽穿的可是裙子。  

    爺爺並沒有進我傢門,而是在門口樓道那等著我呢,看我睡眼惺忪的樣子打趣地說:「我還擔心你會焦慮的睡不著覺呢,看樣子你對自己挺有信心的啊,一覺睡到大天亮」  

    「呵呵……也沒有」,面對爺爺的打趣,我隻是撓頭傻笑,總不能說是我媽用屄和奶子給我助眠的結果吧。  

    「這個心態就很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睡眠好才能更好地工作嘛,今天店裡我就不過去瞭,你跟暴國走的時候,記得把所有機器的電源切斷,氧氣乙炔瓶子擰緊,別的也沒什麼事兒,遇到解決不瞭麻煩就回來問我,不過我估計也沒什麼麻煩,攪拌機那東西簡單的很,除非電機燒瞭他們讓你纏電機,還有啊鋼材和機器看的嚴點兒,有些鄉下人手腳可不幹凈,當心東西讓人偷瞭賣廢鐵……」  

    面對爺爺一連串的嘮叨,我頻頻的點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爺爺還是老裝扮,長袖襯衫長褲加老佈鞋,說話間時不時的扶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兒,光那一頭銀發大背頭,就不是慌亂間能梳出來的,更重要的是爺爺胯下也沒有鼓包,可這也證明不瞭什麼啊,萬一爺爺剛才隻是舔瞭舔屄,摸瞭摸奶子什麼的,不一定會弄亂發型啊,說不定那張滔滔不絕的有些胡茬嘴,剛剛吃過我媽的紅棗饅頭。  

    一想到那個場面,不管爺爺有沒有反應,反正我下面是快受不瞭瞭。  

    「……行瞭就這樣吧,我看你也不想聽我嘮叨,那我就先走瞭,你趕緊洗臉吃飯去吧,含胸駝背的像什麼樣子」,看我昏昏欲睡彎腰駝背,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樣子,爺爺瞪瞭我一眼搖瞭搖頭。  

    被爺爺看出有些神遊天外,弄得我有些尷尬:「額……要不您也進來吃點,也別光站門口聊天瞭」  

    「不用瞭你們吃吧,我廠裡還有點事兒」,說完背著手就下樓瞭。  

    我趕緊跟上去:「我送送您」  

    這孫子送爺爺本來很正常,可走到樓層中間,爺爺冷不丁的小聲問瞭我一句:「你媽……這些日子……挺好的吧?」  

    我不知道爺爺什麼意思,隻能是順著說:「挺好的」  

    隻是在我回答的時候,爺爺緊緊的盯著我的臉不知在想什麼,過瞭一會兒才喃喃的說:「那就好……那就好啊,狼牙你要繼續隨身帶著,沒事你回去吃飯去吧」  

    「哦」,爺爺的這個問題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根據以往的經驗,我說話的時候爺爺盯著我的臉看,通常是在判斷我是不是說謊瞭,也就是說爺爺認為我媽這些日子可能不太好,所以才會問我?他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客廳裡我媽還在做早操,伸腿彎腰扭屁股的,看我回來瞭仍然對著電視頭也不回的說:「你爺爺走瞭啊?趕緊洗漱吃飯去吧」  

    剛起床的時候,我出門就直奔爺爺瞭沒在意,這時候我才註意到,我媽的穿著不太對勁兒,健美褲體恤這種衣服本來就很貼身,可問題就在於我媽身上的過於貼身瞭。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還不太確定,但是現在的我一眼睛能看出來,我媽是沒有穿內褲的。  

    不管是那明顯的臀縫襯托出的挺翹臀瓣,還是隨著我媽運動不停顫動的臀肉,都在告訴我,健美褲內部的那兩瓣大白屁股是高度自由,不怎麼受束縛的。  

    特別是我媽高抬腿的時候,襠部看起來非常的鼓脹立體,大腿根就跟藏瞭半個漢堡包一樣,看上去鼓囊囊的一團中間一條凹陷,但配合豐腴的身材又不突兀,在左腿右腿轉換過程中,襠部的佈料在那個「肉漢堡」上不停的拉扯摩擦,中間的凹陷甚至被剌出瞭濕痕。  

    不光是下面,好像那倆大奶子也更圓瞭,隨著運動蹦跳的厲害,一上一下的瘋狂蹦跳拉扯著體恤,讓我媽的肚臍和後腰窩都露出來瞭。  

    跟我媽就不需要藏著掖著瞭,有說什麼就說什麼,當然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兒,我往沙發上一坐肆意欣賞著我媽的火爆身材:「內褲怎麼脫瞭啊,褲子剌屄舒服嗎?」  

    「舒服啊,不舒服我做的這麼起勁兒幹嘛,你沒看你媽的屄都流水瞭,就是褲子勁兒太小勒的太淺瞭,隻能兜住屄梆子,是不是看不清楚?要不媽讓你感受一下」,然後我媽就停止瞭運動,慵懶的沖我笑瞭笑,扭著大屁股過來瞭。  

    我媽每邁一步,那有點鼓包的襠部,就因受到健美褲的拉扯不停的變形,特別是最中間的那個凹痕,一緊一松一緊一松的,仿佛是要把那塊兒軟肉勒成兩半。  

    光是這樣還不算,像健美褲這種彈性大的佈料有個缺點,那就是你把它拉扯到一定程度後,佈料上的孔洞會自然而然的變大,從而達成一種輕微的透視效果,一般情況下是很難看出來,可我媽不一般。  

    裡面是肥碩挺翹的大白屁股,外面是幾乎要撐到極限的黑色健美褲,這一黑一白再稍微加一點光線穿透,就出現瞭一個很奇特的現象,哪怕我媽穿著褲子呢,你也能透過黑色佈料,一眼就看到她那個大白屁股的屁股縫,兩個白嫩的屁股蛋互相獨立,看著讓人有一種我媽光著屁股的錯覺。  

    走到我身邊後,那肥碩的大屁股,一屁股坐到瞭我的大腿上,更準確的說是騎到瞭我的大腿上,然後柔軟肥膩的大屁股不停的擰,讓胯間肥鼓鼓的濕熱屄肉,隔著兩層衣服跟我的大腿廝磨:「感受到瞭嗎?媽的屄濕沒濕……嗯~~~」  

    我也沒跟我媽客氣,直接把她那體恤推瞭上去,不過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把衣服推上去的過程不但異常順利,眼前白花花的大奶子沒有瞭束縛,彈出來的瞬間也沒有瞭奶水洗臉的標配。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奶子頂端那兩顆嫣紅的奶頭,被膠帶給貼瞭個十字。  

    膠帶雖然直接貼在瞭我媽的奶頭上,但上面早就被奶水浸潤的並不那麼緊瞭,我很輕松就揭瞭下來,對重見天日的紅肉棗輕咬吮吸瞭幾口,才疑惑的問起我媽:「把奶頭貼起來幹嘛,怕奶水漏出來嗎?」  

    「奶水又不是屄水漏就漏瞭,用膠帶貼奶頭主要是,天熱穿胸罩太悶得慌瞭,不穿的話奶頭又會凸出來尷尬,你也知道你媽的奶頭大,這樣貼起來能省好多事兒,我是不是很聰明啊呵呵」,說完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挺瞭挺大奶子,好像在等我的誇獎。  

    「啪——」的一聲,我在我媽那肥碩大屁股上拍瞭一巴掌,手指繼續往下探直到濕熱滑膩的股溝,手指一邊撥弄那濕熱的唇肉,一邊不滿的說:「胸罩太悶的慌?我看你是奶子發漲瞭吧,剛才爺爺沒進門你是不是很失望?」  

    聽我這麼說,我媽那不停扭動的大屁股停瞭下來,大腿交錯往後退瞭一點,低頭把我褲子拉鏈拉開瞭,我那憋瞭半天的肉棒直接彈在瞭我媽臉上,然後被她用溫軟的手握住輕輕套弄,臉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看著我:「我有什麼好失望的,你起床之前你爺爺就已經做瞭很久瞭,真不愧是發揮餘熱的老同志,那麼大年紀瞭還有那麼有勁兒,跟個小夥子一樣,下面簡直就是小拳頭,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兩條胳膊那就是老虎鉗子,抱著人傢的屁股就不松手,捏的我屁股都有些疼瞭,可再怎麼說老爺子年紀也不小瞭,我怕她太激動身體受不住,就喂他吃瞭點奶補一補身體,小志你不介意吧?」  

    說是問我介不介意,可我媽卻是一臉的挑釁,慢慢抬起屁股,健美褲都沒脫,胯下對準我的赤紅色龜頭就坐瞭下去,這還隔著健美褲呢,我怕雞巴被我媽坐傷,可還沒來得及阻止,肉棒就感受到瞭熟悉的緊致濕滑還有火熱,我們母子的生殖器就又嵌合到一起瞭,我媽一聲長長的呻吟:「嗯~~~~~,對就是這樣,你爺爺~~剛才也是這樣插進來的,對就是這個地方嗯~~~」  

    我媽跨在我身上瘋狂聳動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就像在騎馬,那火熱肥厚的黑毛饅頭屄,把我的肉棒不停的吞進吐出,動作幅度並不大但速度很快,再加上我的雞巴粗長,對我媽屄肉的剮蹭面積更大更有力度,很快那紅肉縫裡的屄水,就順著我的肉座子一樣的雞巴往下流瞭。  

    我這個人是平常還好,一跟我媽操屄,就會有一種憤怒暴戾的情緒,再配合我媽那讓人舒服的想把卵蛋都塞進去的美屄,我的火氣騰一下子就上來瞭,雙手用力的抓我媽兩瓣肥臀用力往下一按,腰胯用力往上抬,粗長的雞巴往火熱的屄洞深處猛操,龜頭在我媽屄洞深處的「癢癢肉」那裡不停的撞擊研磨,妄圖想用雞巴把我媽給捅死,嘴上對我媽也是謾罵,發泄著對她的不滿:「你個大屁股騷屄胡說什麼,我爺爺才不會碰你呢,就你這種騷屄,自己上桿子掰著屄讓我爺爺操他都不操,你沒看我爺爺剛才都沒進來嗎,他是看出來你這奶子漲屄癢的騷貨不安分瞭,他最看不慣你這種自甘墮落的人瞭,賤屄,離瞭雞巴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屄上這麼多黑屄毛,一看就是個欠操的騷貨,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母狗,操爛你的賤屄……」  

    提到爺爺我媽好像更興奮瞭,不光是屁股坐我雞巴上亂擰,屄都感覺變得更緊更熱瞭,甚至幹脆把屁股上的健美褲剝瞭下來,身體也開始不停的發顫,兩個巨大的白奶子也不知道什麼原理,興奮的乳頭一開始天女散花一樣的噴射奶水,就跟射精一樣一股一股的,隻不過沒有被揉出來奶水力度那麼大,奶水一邊亂射一邊順著奶子往下流,看上去極其淫靡,嘴裡也開始瞭胡說八道:「兒子你說得對,你媽的屄就是大就是騷,就是想要男人看啊~~~使勁兒操~~,這麼騷的大騷屄整天不讓人看多可惜呀,我就是想讓你爺爺看,看看他兒媳婦的屄毛有多密,屄肉多紅多厚,你爺爺也特別喜歡看,哦~~~你慢點,我怎麼感覺一說你爺爺你的雞巴更硬瞭呵呵,這方面你比你爺爺你爸厲害多瞭嗯~~~媽媽的騷屄就是跟你們老劉傢用的嗯~~•~好兒子~~,想不想跟你爺爺一塊兒操我,別怕你爺爺數落你,操屄這方面你是他爺爺,他的雞巴沒你的大哦~~~操不瞭這麼深~~,你爺爺平時正經八百的,想不想看到他操屄的時候什麼樣的,是不是摸奶子的時候也那麼嚴肅,是不是操屄的時候也跟開會作報告一樣」  

    一聽到我媽說,她的騷屄是給我們老劉傢三代共用的,雖然我很氣憤我媽的淫蕩,但一想到這個屄被我爺爺爸爸都操過,我們傢三代人都用雞巴摩擦過這火熱舒服的屄肉,那種跟爺爺父親同穴的變態感,刺激的我整個人感覺要成仙,更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操進我媽那火熱濕滑的屄洞裡。  

    這也是母子操屄特有的感覺,普通人操屄恨不得把卵蛋都塞進屄裡的時候,恨不得整個人鉆進屄裡的時候,那也隻能激動的想象,而母子之間操屄就不一樣瞭,兒子曾經可是真的整個人鉆進母親的屄裡過。  

    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雞巴幻想成臍帶,粗暴操進媽媽的屄縫頂到子宮口,通過生殖器跟自己的媽媽重新連接到瞭一起,就像重新回到瞭沒出生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媽媽的溫暖的生殖器包裹著。  

    隻不過這種刺激,也並不全是舒爽,而是一種奇怪的舒服惡心憤怒的混合體,就像在吃一種極辣的辣椒,既有辛辣痛苦又有酣暢淋漓的爽快感,越辣讓人越想吃,這種刺激哪怕插在我媽火熱滑膩的屄裡,也止不住雞巴不由自主的激動顫抖,感覺爽的弄不好下一秒就要射瞭,我趕緊抱住我媽那大白屁股不敢亂動,一邊是怕自己要被刺激射瞭,另一邊也是在回味我媽那層層疊疊的軟肉。  

    而我媽看到我有些狼狽樣呵呵一笑,一屁股坐下來也配合著我沒亂動,隻不過僅僅是外表沒動而已,她屄裡的軟肉拼命的蠕動收縮,刺激的我渾身發軟頭皮發麻。  

    「哎呦——我一提你爺爺,你都在媽媽的屄裡抖起來瞭,小流氓還不承認嘶~~~真漲~~,你爺爺……剛才不進來是因為你在,他不想讓你知道我們倆的事兒~~~,你別看他平時挺嚴肅一老頭兒,跟我單獨在一塊兒的時候,就跟個老小孩兒一樣,老是讓我抱著他吃奶,他說是年輕的時候餓怕瞭,我的大白奶子……就跟大白饅頭一樣~~,抱著讓他特別的安心,有時候戴著眼鏡兒,光看屄就能看半天,說是什麼我的屄指引瞭老一輩的革命前進方向很有啟發性,隻有努力撥開黑暗,不斷地前進才能有未來,還什麼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還要發揮什麼主觀能動性,操屄捏奶子被他說的一套一套,有時候奶水把他眼鏡兒弄臟瞭都舍不得摘下來,說是沒瞭眼鏡兒數不清楚屄上的毛,有時候還會把我們倆的毛綁在一塊兒,說這個叫結發,真跟個孩子一樣特別有趣」  

    「賤屄我讓你胡說,你的屄怎麼那麼賤啊,人傢孫阿姨缺錢,你缺什麼?缺雞……」,我媽的一通胡說讓我更加氣憤,本來想罵幾句臟話的,結果丫丫這丫頭,噔噔蹬的從廚房跑出來瞭,好奇地看著我們母子。  

    說實話我以前並不太顧及丫丫小洋他們,是知道瞭小蕾被影響以後,才會稍微回避一下,當然這裡的回避是相對的,隻回避關鍵部位。  

    就比如現在丫丫看到的就是,媽媽坐在哥哥的腿上(胯上?)捧著自己的的大咪咪給哥哥「喂奶」,隻不過那大白屁股扭來扭去的,哥哥也很不乖,不好好的吃奶又吸又咬又舔的,一手在媽媽的大白奶子上不停的捏,一手摟在媽媽的大屁股上,要是她平時不好好吃奶,邊吃邊玩早就被訓斥瞭,哥哥不停地舔弄奶頭甚至還拿牙咬,媽媽居然沒懲罰哥哥,反而好像仰著頭伸著脖子很高興,還主動把奶頭白膩的乳肉往哥哥的嘴裡擠。  

    沒錯,我所謂的顧忌是根據我的經驗來的,就像我小時候,被我媽大腿間那個「長毛流膿的傷口」嚇到一樣,我也隻是怕丫丫被嚇到。  

    不帶什麼主觀色彩的說,自己皮膚白嫩細膩的媽媽,在自己平時不註意的胯下,突然發現瞭一條「紅腫」又黑毛密佈的「傷口」,還被一條赤紅粗長的可怕肉棒不停的舂搗,把媽媽捅的嗷嗷叫,好像很「痛苦」一樣又哭又喊的,那傷口還紅的紮眼,被粗肉棒捅的流「膿水」,膿水又粘合兩邊的黑毛,看上去即黏糊又雜亂。  

    巨大的紅腫傷口,媽媽壓抑的痛苦嗚咽,劇烈的肉體碰撞和四濺的奶水,再加上紅色唇肉外翻,黑毛粘液這種獵奇畫面,對於小孩兒來說就是恐怖片。  

    像現在畫面就是白白嫩嫩的,沒有什麼紅腫的跟饅頭一樣的「傷口」,沒有可怕的黑毛粘液,也沒有什麼粗長的肉棒捅媽媽的肚子,有的隻是媽媽在給哥哥喂奶,隻不過動作有些大,身體在不停地扭動而已。  

    丫丫出來後,小蕾也跟著從廚房出來瞭,她可不是小孩子,看到我媽那個大白屁股坐我身上,體恤被推到瞭鎖骨,上半身幾乎赤裸,我們母子四隻手,都有些阻止不瞭兩隻渾圓大白兔的蹦跳,我們母子在幹嘛已經很明顯瞭。  

    我本以為她又會發什麼牢騷,或者故意給我搗亂,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在旁邊默默的看著我媽那白屁股在我身上扭動,並且還拉著丫丫,防止這個小丫頭,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恐怖畫面」  

    小蕾在旁邊讓我心裡有些愧疚尷尬,再加上昨晚已經給我媽「盡過孝道」瞭,我就沒有過分的控制,就很純粹的操屄發泄,加上我媽肉乎火熱的綿軟身體,這場「晨練」很快就結束瞭。  

    結束之後小蕾帶著丫丫就回屋瞭,我媽像平常一樣,大大方方的張開大腿,拿著衛生紙擦著胯間肉唇上的粘液。  

    我在旁邊看著,我媽的屄洞一陣收縮蠕動,肉縫中間肉隱肉現的粉嫩的屄肉不停的往外頂,不一會兒大量的濃白精液就被送瞭出來,平時我媽擦屄,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屄裡的精液弄出來,屄毛屄梆子反正在外面好擦也容易洗。  

    這個長滿黑毛的把我帶到人間的熟悉肉縫,我看著看著忽然想到瞭一個問題,我媽這條健美褲現在就是條開襠褲,極其「巧合的」褲襠那裡開線瞭。  

    如果爺爺剛才沒有那麼防備我媽,沒站樓道門口,而是進入我傢瞭呢?那麼這個容易開線的健美褲,會因為爺爺進我傢而變的結實嗎?顯然是不會的,那麼後果……還是開線。  

    想象一下爺爺坐在客廳,我媽在旁邊跳操,沒有胸罩束縛的大奶子,在體恤裡橫沖直撞,有時候兩坨白膩甚至能跳到領口,健美褲緊緊的貼在我媽細膩的皮膚上,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挺翹的臀肉隨著運動不停顫動,前面的饅頭屄也被勒的異常明顯,那蹦跳活潑的奶子屁股,看的爺爺心裡既尷尬又癢癢,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媽褲襠突然開線瞭……那場面。  

    如果正巧我也起床瞭,我們爺孫倆就會一塊兒看到,我媽襠部那多瞭塊兒長滿黑毛的紅肉,更尷尬的是,哪怕我們爺孫倆都看到瞭我媽那塊兒肥厚的紅肉,這種香艷的尷尬也沒辦法提醒我媽,隻能裝作沒看到,那場面無疑會更加的難堪。  

    唯一不有點說不通的是,我媽完全可以瞞著我,趁我不在的時候再這麼幹,這樣會減少很多麻煩,可以讓爺爺多看一會兒多看一點兒,哪怕讓爺爺的雞巴直接插進她那個騷屄裡呢,這樣豈不是更過癮?可我在傢她還是這麼幹瞭,那麼就隻剩下瞭一種解釋瞭,就是……我媽需要我在傢,她需要……我和爺爺同時在場,她想讓公公和兒子這對爺孫,同時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操自己親媽瞭,都有過門儀式瞭,仍然為我媽的這種……癖好感到不可思議,讓兒子跟公公同時看自己的屄……這什麼怪癖啊,更可怕的是這種行為完全符合我媽秉性,喜歡讓別人欣賞自己的身體,公公和兒子一塊兒看到自己的屄,會讓我媽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話叫一通百通。  

    今早這個暴露事件或者說任務,是需要我和爺爺同時看到她的屄,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些任務隻要一個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廚房,我媽把內褲擰成佈條勒緊屄縫裡,給爺爺來瞭個開門紅(黑?),那次應該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理論上我媽應該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務。  

    那爺爺剛才問我媽怎麼樣,也許就是在試探我知道些什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年前我媽進城來找我,「順便」就跟爺爺有瞭交集。  

    我媽年前進城找我,爺爺年後就送我護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覺到我媽身上的變化瞭,而且變化還很大,大的讓爺爺懷疑自我瞭,要不然他不會送我「封建迷信」的玩意兒。  

    要是這樣的話,那丫丫可能跟爺爺沒關系,她就是我的妹妹,說明我們傢還沒那麼亂。  

    說起來有點可笑,爺爺沒把我媽操懷孕,在我這裡都算是好消息瞭。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媽奶水吸瞭不少,煎餅草草的吃瞭幾口我就出門瞭。  

    對門的猴子傢大門緊閉,裡面也沒有什麼響動很安靜,兩邊的對聯中間的門神,還有門上那些破舊的劃痕,怎麼看著都是個普通工人傢庭,可實際上裡邊是丈夫帶著老婆賣屄,做最著最下賤的營生……這什麼世道啊。  

    我剛下樓就看到爺爺和廠裡的技術員在廠區門口(住宅區和廠區交界)站著閑聊,很是悠閑一點都不急,更坐實瞭他剛才就是在回避我媽。  

    沒辦法都看到我瞭,過去打個招呼吧,弄不好爺爺還會再交代幾句。  

    果然看到我後,爺爺扶瞭扶眼鏡兒,就又開始瞭:「剛才忘跟你說瞭,你還得帶一桶柴油,村裡農機不多,很有可能會用到店裡的拖拉機,多帶一桶柴油備著吧,還有村裡的電是兩相電,你們接線……」  

    這麼一個斯斯文文的白發老頭,張嘴閉嘴都是工作,會看兒媳婦的屄看半天?像小孩兒一樣數毛發?抱著大白奶子才能安心?甚至拿操屄諷刺革命,什麼撥開黑屄毛遮擋,不斷的往女人的屄裡前進,才能操出未來,還兩手都要抓?還兩手都要硬?  

    我不知道別處怎麼樣,我們這兒的工人,委婉點說確實不那麼喜歡改革開放,因為有一部分人認為改革開放導致瞭下崗,甚至有些極端的認為改革開放是背叛革命,爺爺雖然沒那麼極端,但那背地裡拿操屄諷刺新政策,他是有這個動機的,但也隻是有動機,我仍然認為爺爺不會這麼說,是我媽被操昏瞭頭胡說八道。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想到爺爺和我媽赤身裸體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沒有往色情那方面想,並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樣,一個平常面善的瘦老頭,雞巴被白嫩豐滿的兒媳刺激的雞巴梆硬,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的老雞巴插進兒媳的肥穴,接著瘋狂的撞擊仿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樣,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瞭下來露出瞭潛藏的獸性,隻知道操屄交配。  

    現在反而覺得爺爺有些可憐,白皙幹瘦的滿是褶皺身體,枯草一樣失去光澤顏色的毛發,再加上那些老人斑,看上去就像一截扭曲的枯木,仿佛隨時會隨風而去,他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蜷縮在我媽懷裡,捏著那飽滿的白奶子,輕咬上面的大紅奶頭吮吸著營養,嗚嗚咽咽的流著眼淚,蒼老的生殖器也沒有不軌,隻是在那豐滿白皙的大腿上無意識的剮蹭,這一刻雞皮鶴發地老頭和白嫩豐滿美少婦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好像也沒那麼惡心瞭,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想讓我媽用身體好好「安慰」一下爺爺。  

    孫阿姨賣淫這種事,對爺爺的打擊是非常大的,這事兒看似跟我們傢沒關系,可實際上是否定瞭爺爺的曾經,辛辛苦苦一輩子的工人,最後落瞭這麼個下場,那他過去的榮譽和奮鬥是什麼?活著意義在哪?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爺爺覺得以前的事兒毫無意義極其可笑,才會自暴自棄及時享樂,然後才會跟我媽……上床。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兒,跟你說話怎麼老走神兒,我說的你都聽到沒有」,看到我心思不知道飛到哪瞭,爺爺伸出食指搗瞭一下我的額頭。  

    「哎呦……我聽到瞭,不就是多帶一桶柴油嘛」,那手指頭跟鋼筋一樣硬,捅的我疼的要死,不知道這鋼筋一樣有力的枯手,捏我媽奶子屁股的時候,會不會手下留情。  

    爺爺並不知道我的齷齪心思,看我這迷糊的樣子,把金絲眼鏡摘下來捏瞭捏眼皮,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呀,算瞭反正到時候麻煩的是你,也別嫌我嘮叨,到鄉下看好自己的門,別讓那些老鄉偷瞭,活幹不好沒關系,別傢夥事都看不住」  

    「知道瞭」  

    「行瞭你上班去吧,唉……」,說完爺爺轉身就向廠區走去,旁邊的技術員對我點瞭點頭,趕緊跟瞭上去。  

    在去小店的路上,我第一次註意到瞭路邊的小攤販,他們的面孔我很熟悉,也是下崗大軍的一部分。  

    這裡的熟悉並不是說我認識他們,而是那種你叫不出來名字,但看到臉後會有點印象的人。  

    平時擺攤不知道是不是怕熟人看到,也不怎麼抬頭叫賣,也怪不得我沒註意。  

    某種程度上這些擺攤的人,算是孫阿姨的後備軍,堅持不下去的話,要麼找個地方「徹底下崗」,要麼老婆就「上崗」瞭。  

    當初賠償彩電的時候,我老是擔心我媽會去賣屄掙錢,就是受到瞭下崗工人拉著老婆去賣淫的影響,要不然遇到瞭經濟困難,哪有人老往賣淫上想的。  

    隻不過賣淫當初對我來說隻是生活中的傳聞,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現在卻降臨到瞭我身邊化為瞭現實。  

    「你路上學雷鋒瞭啊,今天怎麼這麼晚,東西我都搬車上瞭,哎——你說我這把劍能不能帶過去」,猴子像往常一樣,坐在店裡擺弄著他那把劍,這也算是他每天早上的鍛煉瞭。  

    那天被爺爺教訓之後,我也隻是懷疑孫阿姨賣淫,畢竟這種事不能亂說,現在確定瞭之後,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看待猴子瞭,我媽被李思娃一個人操當初我都受不瞭,感覺天都塌瞭都要有心理陰影瞭,孫阿姨在傢裡賣淫,跟各種各樣的男人上床操屄,猴子的內心……哎……,不過我還是強顏歡笑的說:「呵呵,哪那麼多老奶奶讓我扶啊,剛下樓就看到我爺爺瞭,被嘮叨瞭一會兒,這才耽誤瞭時間,這劍想帶就帶吧,隻要你不嫌麻煩」  

    「額……那還是算瞭吧,出門在外的,萬一讓人順走就不好看瞭」,說著猴子拿著鐵劍,沖虛空有力的揮砍幾下,就像……他媽媽的嫖客站在他面前一樣。  

    好像察覺到瞭我情緒不佳,猴子咧嘴一笑拍拍胸脯:「放心吧,哥們兒鼎立支持你,這次單幹的活,肯定給你弄得妥妥當當,要不要我給你做個心理疏導,講一個毛片轉移一下註意力嘿嘿」  

    這算是猴子在麻醉自己嗎?倒也是,就算自己媽媽在賣淫,也不能整天自哀自怨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整天想著別的男人在跟自己媽媽操屄,時間長瞭會出問題的,確實應該轉移註意力:「什麼劇情的?」  

    「當然是母子亂倫的,裡面那個爸爸的抱著媽媽的大屁股,幫忙掰開媽媽的屄,讓兒子的大雞巴把媽媽操的嗷嗷叫,大奶子操的一蹦一蹦的特別的刺激,一傢人光著屁股膩在一塊兒,沒看一會兒就把我看射瞭」,猴子說的很是興奮,胯下也早已勃起,眼神裡也滿是向往。  

    「哦,也沒什麼特別的,不跟以前差不多嘛」  

    我興趣缺缺的樣子,猴子有些意外,疑惑的看著我:「你小子難道從良瞭?爸爸主動讓兒子操媽媽這種事兒,你竟然不覺得刺激?」  

    「還行吧」,可能是我經歷的多閾值更高瞭吧,又或者他說的我在現實就能做到,所以並沒有他那麼興奮,如果李思娃算我爸的話。  

    看我還是沒什麼興趣的樣子,猴子有些急瞭,就好像他說的沒引起我的興奮,那就是他的失職一樣,雙手抱臂拿腔拿調地說:「看來我們劉心志同志的信仰就是堅定啊,我不拿出點猛料是不行瞭,我前幾天在遊戲廳碰見瞭那個見過墓地操屄的人,又有瞭能讓雞巴爆掉的新聞,這——你有沒有興趣知道啊」,最後那句話猴子拉得很長,挑著眉毛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一聽到墓地操屄的事兒有新料瞭,我一改剛才慢悠悠的樣子,急忙沖猴子問:「墓地操屄的事兒有新進展瞭?什麼進展?」  

    猴子看到我急切的樣子,心裡好像終於平衡瞭,咧著嘴沖我點著頭:「嘖嘖嘖——劉心志同志啊,墓地操屄這麼變態的事兒,你怎麼這麼感興趣,這要是你爺爺知道瞭……那後果嘶——不敢想象啊哈哈」  

    「你廢什麼話啊,趕緊說」,猴子別的都好,就是喜歡在這種事兒上賣關子。  

    「希望你在你爺爺面前也這麼硬氣哈哈」,調侃瞭我一句之後,猴子往門口看瞭看壓低瞭聲音,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以前我們以為那是對夫妻是吧?」  

    我點瞭點頭說:「是啊,難道不是夫妻?」  

    說實話墓地操屄這個事兒,我本來隻是尋個刺激而已,結果猴子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我腦子炸瞭:「那個操屄的人是個白頭發老頭,年紀比女的大很多」  

    皮膚很白嫩,奶子和屁股又特別大,光著身體在墓地跟一個白頭發老頭操屄,這種場景配置,我第一時間就想到瞭我媽和爺爺。  

    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奶子,渾身赤裸不穿衣服,饑渴難耐的用屄和奶子亂蹭東西,這不就是我媽嗎,剛才還在傢裡用健美褲剌屄呢,這就是我媽給爺爺的刺激?所以爺爺給瞭我狼牙?所以剛才爺爺沒進我傢的門?這種事兒確實沖擊人的三觀。  

    不過為瞭防止判斷失誤,我還是繼續追問,語氣也還是猴急的色狼樣子:「我靠,白發老頭墓前操少婦,真他媽猛,那老頭長的什麼樣啊,也不怕一激動死在少婦屁股上」  

    猴子遺憾地搖搖頭:「上次不是說瞭嗎,那小子沒看到臉,不知道長得什麼樣」  

    「沒看到臉不知道身高不要緊啊,人是胖的瘦的,皮膚是黑是白,頭發是長的短的,禿頂還是不禿頂,這些應該能看出來吧」,瘦的白的長發不禿頂,如果答案是這四個,那我就幾乎就可以肯定,就是爺爺跟我媽在墓地操屄被別人看到瞭。  

    聽到我的問題,猴子撓瞭撓頭:「那老頭挺瘦的,跟那個肥奶大屁股的女的對比,胖瘦很容易看出來,別的那小子沒看出來」  

    「我靠,長發短發皮膚黑白,禿不禿頂這看不出來,那小子眼睛沒毛病吧」  

    「要不咱倆是哥們兒呢,你以為我就不想知道啊,可跟一位白白嫩嫩的大美女站一塊兒,他是個男人皮膚都是黑的呀,當時看到老頭操少婦,那小子腦子裡估計就剩精液瞭,還註意什麼短發長發,再說禿頂不禿頂,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老頭要是兩邊鐵絲網中間溜冰場的那種禿頂,他站在一邊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除非那小子站天上,可惜瞭啊,要是知道那老頭是誰就好瞭,看樣子很可能是個老領導,這是仗著權力老牛啃嫩草啊」,對於老頭的身份謎團,猴子看上去好像很不甘心,可說實話,他要是真知道瞭那老頭就是我爺爺,對他來說也不是好事兒,那他在這個店裡也就幹到頭瞭。  

    猴子提到瞭退休老領導,我有些心跳加速,不過談論黃色話題,兩人本身都是面紅耳赤的也沒什麼不對:「你怎麼知道那老頭是個退休領導?」  

    猴子雙手一攤:「這不很明顯嗎,那麼漂亮的美女她會喜歡一個糟老頭子嗎?肯定是那個老頭兒有錢啊,說不定就是老頭包養的小蜜,被人傢包養瞭才會那麼聽話,總不能是公公跟兒媳婦,當爹的跟閨女操屄吧,去墓地操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瞭,人傢傢裡的床不但舒服還保密,出來冒這風險幹嘛」  

    「嗯……確實像某個老領導包的小蜜,沒想到他們那一代鬧革命的,玩兒的也這麼野」,雖然嘴上贊同猴子說的,可我心裡想的,剛好就是猴子認為不可能發生的,公公跟兒媳婦。  

    其實剛開始我也想過,瘦瘦的白發老頭會不會是李思娃,剛才那幾個問題的另一個答案就是李思娃,白發短發禿頂皮膚黝黑。  

    不過後來我仔細思索一番就排除掉瞭,李思娃也確實是白發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地這種地方跟我媽操屄,有句罵人的話叫生兒子沒屁眼兒,這算是農村裡最樸素的價值觀,太過缺德兒孫會遭報應的,這種事兒李思娃沒這個膽子。  

    正好相反,爺爺是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老幹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車間主任算幹部的話。  

    這時候猴子感嘆瞭一句:「哎——有錢真好啊,七老八十瞭都還有年輕的美女操,不像我們這無產階級啊,還真就一點兒產都沒有,還得讓傢裡……支援」  

    我看猴子可能想到瞭孫阿姨的遭遇,心裡邊不太舒服,就轉移瞭個話題:「你已經不錯瞭,都找到媳婦瞭,哥們兒我還什麼都沒有呢,光棍一條」  

    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後隨便聊瞭兩句,我和猴子就開始檢查電力設備切電源瞭。  

    其實今早來店裡之前,我還有點兒擔心,知道瞭好友的媽媽在賣淫後,該怎麼面對對方,生怕哪裡說不對會傷瞭他的自尊。  

    可現在看來我想多瞭,我跟猴子是烏鴉站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黑,自己這邊爺爺都掰著大白屁股操我媽瞭,甚至李思娃還可能雙飛過我媽和小蕾,相比於孫阿姨的賣淫,兩邊算是半斤八兩。  

    金秋時節雖然廣大農村地區農機稀少,但從縣城往村裡去,路上還是能零星看到幾輛的,隻不過人傢車鬥裡是糧食,跟我們那改裝過的車鬥裡,那切割機電纜鋼材之類的東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糧食的,看向我們的都是羨慕的眼光,我們車上的雖然不能吃,但遠要比他們的糧食要值錢。  

    猴子整個人站在車鬥裡很興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郊遊來瞭,大呼小叫的還真像剛出籠的猴子。  

    柴油機騰騰騰的聲音很大,我跟後面的猴子交流很費勁兒,所以我倆路上幾乎不怎麼說話,這也讓我能專心開車直奔目標。  

    不過拖拉機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機,到村裡的時候已經九點多瞭,說好的是把東西放學校裡,村裡的小學大門也是敞開,星期天也沒學生,我本來想直接開進去的,想瞭想還是跟胖大爺打聲招呼的好,反正他傢的小賣店就在旁邊。  

    我把拖拉機熄火,扭頭沖猴子說:「你在這看著東西,我去跟人傢打聲招呼」  

    猴子根本就沒看我,而是好奇的看著腳下那條,因為要修水泥路兒修繕的路基,還有路邊那些表面碳化過的木頭路燈桿子:「沒事你去吧」  

    不過我還沒走過去,小賣部裡就出來瞭一個熟人,不是胖大爺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瞭笑:「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們來瞭,直接把車開進去吧,裡邊有人幫忙卸車,開進去後就過來,冰箱裡的汽水隨便喝」  

    一聽到別人幫忙卸車,我有些為難:「額……還是我們自己卸車吧,我怕村裡人不懂,再把什麼東西弄壞瞭」  

    聽到我有些推脫,旁邊的準備搖車的猴子停瞭下來,一臉不解皺著眉頭看著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費的勞動力為什麼不用?  

    外公聽到我的顧慮,有些不以為意:「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那要不你倆留一個人,指揮著他們卸車,那些人本來就是出義務工的,也不算麻煩他們,行瞭我還有事兒,你們開進去吧」,說完轉身往小賣店走。  

    隻不過還沒走幾步就停瞭下來,轉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臉尷尬,並沒有執行他所吩咐的,眼神先是有所迷茫,然後好像恍然大悟輕聲嗤笑:「這還真是偷紅薯的嘲笑偷廢鐵的素質低啊,放心吧,要是少瞭什麼東西,讓你胖大爺賠你,他死胖子要是連個機器都看不住,還包個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東西被偷瞭,打的是誰的臉?再說這是給村裡修路,這節骨眼兒手腳不幹凈是會被戳脊梁骨的」  

    被外公說中瞭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就是想起瞭爺爺的交代,怕卸車的人手腳不幹凈。  

    爺爺說鄉下人手腳不幹凈,經常會順手牽羊,嚴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惡匪路霸問你「要錢」,他讓我註意點好像沒什麼錯。  

    可問題就是外公這邊好像也有道理,村裡不管幹什麼需要組織人手的事兒,你都要能鎮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麼都幹不成,我這邊三天兩頭的讓人偷,胖大爺包的工程還幹不幹瞭?  

    看我還在那裡糾結不定,外公走過來拍瞭拍我的肩膀:「其實你能想著防一手也不算錯,如果你要去的是個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對私還是公對公,確實都要防著被人順手牽羊」  

    被外公這麼一說,我好像明白過來瞭,這是個圈子的問題,爺爺不在這個農村這個圈子裡,而我是在圈子裡的,來的時候好像我媽也說過,自己的村鄉裡鄉親的讓我放心,想通後我沖猴子招瞭招手,讓他把車開進去瞭。  

    進瞭小賣部之後,我熟練的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汽水咬開,左右看瞭看疑惑的問:「胖大爺他們傢人呢,小賣部怎麼就您一個人啊?」  

    外公坐在小賣部裡屋,就是以前趙嬸和我媽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幹嘛,頭也沒回地跟我說:「你胖大爺去指揮別人挑石頭瞭,趙嬸跟兒媳婦在傢做飯,妞還要在傢看著小輝,都忙得很」  

    「哦,路基快修完瞭吧」  

    「差不多,還剩我們村和這個村連接的那段土路」  

    外公跟我說話的時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麼抬頭,我拿著汽水搬瞭個凳子坐到瞭裡屋門邊,跟外公很隨意的說:「您幹嘛呢」  

    「幫人圓一個夢」  

    「幫人圓夢?您什麼時候有這本事瞭」  

    外公一說幫人圓夢,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這才站起來緊走兩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幹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紅紙白紙,旁邊還有裁紙的刀,現在外公手裡正拿著鋼筆和尺子在那橫豎亂畫,反正我是還沒看出來,外公在畫什麼:「您在畫什麼符嗎?」  

    「不是,我在幫人上戶口」  

    聽到外公玩笑一樣的話,我也開起瞭玩笑:「您老人傢還有這業務呢,搶人傢派出所的生意啊」  

    「我跟公安部互不統屬,各幹各的互不幹涉,他們管不到我的」,外公說話的時候特別正經,說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樣,正因為這樣才特別好笑。  

    隨著外公手裡的東西漸漸成型,我大概看出來是什麼瞭,怪不得他說在幫人上戶口,他是在做戶口本兒,隻不過做工也太糙瞭,就是普通的紅紙白紙粘好,表格還是是鋼筆畫的,我忍不住的說:「您這假戶口本也太粗糙瞭,別說派出所,老百姓都騙不過,這一看就是假的」  

    「我這跟派出所不一個系統,自然跟派出所的戶口本不太一樣,不能說跟派出所的不一樣就是假的吧」  

    外公這麼狡辯,本來我是不想說什麼瞭,可看到他用鋼筆,龍飛鳳舞的在封面上寫瞭「戶口簿」三個字,我實在是忍不住瞭:「您這字兒寫的是不錯,不過怎麼著也得描粗一下吧,這也太敷衍瞭」  

    「你不懂,這就叫不拘於型而在於意,有那個意思就行瞭」,說這話的時候,外公還是一本正經的,好像真的是在給誰上戶口。  

    「哈哈哈——行行行,您說的都對,不過帶這東西能幹成什麼事啊,恐怕掏出來就會被警察逮瞭」,我臉上的笑都快憋不住瞭,這破東西還有什麼意啊。  

    「警察管不著我這個」  

    我這邊笑的已經不行瞭,外公還是很從容的低頭填寫著信息。  

    寫完之後外公把它裝到瞭口袋裡,然後拿熱水壺給自己倒瞭點熱水,看到旁邊狂笑的我,默默地說瞭一句:「戶口本是燒給死人用的」  

    外公的這句話,讓我瞬間就笑不出來瞭,笑容僵在臉上有些滑稽,還以為自己聽錯瞭,我又問瞭一遍:「給死人燒的?」  

    「嗯,上個星期村裡有兩口子活不下去一塊兒上吊瞭,這個是給他們燒的,他們生前最大的念想就是,變成城裡人拔掉窮根吃上商品糧,這個戶口本就是給他們做的非農戶口本,希望下輩子他們能當上城裡人,不要再當土裡刨食兒的泥腿子瞭」,說到這裡外公的情緒有些低落,就想喝酒一樣,拿起水杯一飲而盡,然後砰的一聲砸到桌子上。  

    其實農村裡,時不時的傳出,村的誰誰誰活不下去瞭,去找瞭「水兒子」「繩兒子」「藥兒子」一瞭百瞭,這些我是聽說過的,但從來不知道還有燒非農戶口本這種奇葩。  

    這就好比把冥婚這種極端落後,封建迷信色彩極重的東西,和派出所這種新生現代政府部門糅雜到瞭一塊兒,然後產生瞭一個不陰不陽的怪胎。  

    這種事兒給我的沖擊,不亞於我跟我媽操屄時,看著自己雞巴插進親媽身體裡的沖擊,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那邊一堆的下崗工人,活不下去都拉著老婆賣淫瞭,這邊死瞭之後的最大願望,居然是下輩子投胎當城裡人,還要燒個非農戶口本?  

    更荒唐的是,這種給閻王那邊燒非農戶口本的行為,是很「正常」的正大光明的行為,即不像冥婚那樣要藏著掖著,也不像母子亂倫要嚴格保密。  

    「不是……城裡有那麼好?在村裡最起碼還有塊兒地餓不死啊」,我知道種地辛苦,但再怎麼辛苦,不也比賣淫強啊。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可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有一堆人想農轉非呢?甚至要花錢打通門路,據我所知現在農轉非最起碼要三千塊錢,是最——起——碼——,他們這些人是腦子有病嗎?傻乎乎的給別人送錢,讓自己變成沒有土地的人?」,外公問我的時候,雖然臉上還是笑瞇瞇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忿。  

    對啊,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外公肯定知道答案的,不過他又去倒熱水瞭,絲毫沒有要跟我解釋的意思。  

    十分鐘後猴子才滿頭大汗的進來,身邊還跟著一位農村婦女,就是那種皮膚黝黑衣服破舊,一看就是常年幹農活的村婦。  

    到瞭小賣部猴子急忙給對方開瞭瓶汽水,然後有些吞吞吐吐的給我介紹:「這位是……方阿姨,來……給我們做飯的,這位是我發小,也是我老板劉心志」  

    面對這個村婦我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子在附近村落根本沒親戚,這哪來的方阿姨?  

    不過看到猴子支支吾吾那樣子,就跟醜媳婦要見公婆一樣,我才反應過來,這個方阿姨應該是猴子的未來丈母娘,可能是碰巧遇到瞭吧,我就跟對方客套瞭兩句。  

    聊瞭一會兒我才發現,猴子這個未來丈母娘,可不是碰巧遇到的,人傢是來照顧猴子生活的,用村裡的話說,就是來伺候城裡女婿的。  

    唉……不知道,要是對方瞭解瞭自己的親傢母是幹嘛的,還會不會這麼巴結人。  

    猴子的未來丈母娘也沒多呆,坐瞭一會兒就拿著汽水回學校裡瞭,猴子還跟著去送瞭送。  

    趁著猴子不在,我溜到外公身邊小聲的問:「猴子他傢裡的情況您……」  

    「她知道」  

    我本來其實是想問,猴子傢裡的情況外公知不知道的,誰知道外公這麼幹脆,直接說猴子未來丈母娘也知道,那這就讓我更不理解瞭:「那……她們傢不嫌棄嗎?」  

    「嫌棄什麼?你那個發小可是城裡人,如果不是傢裡條件差點,也不會看上她閨女」,外公把城裡人三個字咬的很重,見我還是一頭霧水,繼續跟我解釋:「假如一個北京或者上海籍的人,哪怕年齡老點長得醜點,在你們縣城找個年輕漂亮的對象難度大嗎?那如果反過來縣城的去北京上海呢?」  

    「是,村裡人是有地,但你聽說過什麼叫倒掛嗎?三提五統裡面的三提,有一項叫公積金,你可以出門問問,看有幾個人知道公積金是什麼意思,對瞭還有計劃生育費,就是花錢請人扒自己傢房子,拖拉機跟大梁一綁往前一拽轟的一下就塌瞭嘿嘿,還有養路費哪怕路是你出工修的,傢裡一個軲轆都找不到也要交,最扯淡的事你種的不是主糧還要交雜糧款,還有各種莫名其妙的攤派,不交你孩子學都上不瞭,縣裡鄉裡一層一層盤剝,有時候村裡都他媽的還有攤派,動不動還要各傢出不管飯的義務工,就這還不包括人傢故意創收找事兒的,不然你以為吃飽瞭撐的,那些人都花錢往城裡跑啊」  

    外公一項一項這費那費,說的我頭皮發麻,這怎麼跟地主收租一樣這麼多啊:「那……怎麼多雜七雜八的,這交完還能剩下多少啊?」  

    「剩下?呵呵你想得美,早先年景不好的時候,你辛辛苦苦幹一年,什麼都剩不下,還他媽倒欠生產隊一屁股債,這個就叫倒掛,現在倒是沒生產隊瞭,可是有一堆的苛捐雜稅,還農村有地呵呵,靠那兩畝地早就餓死瞭,地跟苛捐雜稅還有徭役是捆綁在一起的,那是個巨大的負擔不是福利,你不要聽別人嘴上說得多好聽,要看他們的腳往哪跑」  

    外公說得好像很輕松,但我卻聽得極其壓抑,都有些喘不過來氣瞭,外公說的怎麼跟古代一樣啊,苛捐雜稅多如牛毛。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正面感悟的話,那就是我好像開始有點明白,當初我爸媽結婚面臨的困境瞭。  

    以前我所瞭解的就是,我爸媽的婚事,外公不贊成爺爺奶奶也不贊層僅此而已,但並不清楚更深層次的東西,他們為什麼不贊成?僅僅是因為個人好惡嗎?  

    因為外公的不贊成,甚至還傳出個父女亂倫的謠言。  

    現在我才算是知道瞭點背景,爺爺奶奶不想讓我爸娶一個農村女孩兒,這句話遠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這邊又不想讓我媽剛進門就矮別人一頭,自然就會反對我媽跟我爸結合,哪怕最後勉強答應瞭,也不會對爺爺奶奶有好臉色。  

    這也就是說……我爺爺和外公幾乎不可能和好瞭。  

    我之所以今早問我媽猴子傢的事兒,就是特地算好瞭時間,哪怕猴子傢真有什麼不可接受的醜事兒,我也可以借著工作,跑到鄉下冷靜一段時間。  

    可誰知道啊……那邊是下崗賣淫,這邊是壓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還要的燒非農戶口本,向往著在賣淫那裡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個小孩兒,某天夜裡睡眼惺忪的醒瞭,發現旁邊平時穩重的爸爸,突然換瞭另一副嘴臉,面部猙獰扭曲額頭青筋暴起,粗暴的扯著媽媽的頭發,胯部一根腸子奮力的撞擊著媽媽的屁股,嘴裡還不停的罵騷屄,而媽媽也一改平時賢惠溫柔的樣子,撅著屁股不停的甩著頭發浪叫,就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妓女。  

    我現在就是那個小孩兒,這個鳥語花香的社會,突然扒掉瞭哪一層偽裝,對我露出瞭它最真實,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沒有什麼妖魔鬼怪,隻有讓人喘不過氣的現實。  

    其實往好點想的話,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經很幸運瞭,城裡戶口我本來就有不用下輩子,直接避免瞭那些苛捐雜稅和徭役,讓無數人流淚的下崗大潮,也沒影響到我們傢,跟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問題相比,我忽然感覺我整天擔心的操屄問題,還真就不是什麼大問題瞭,頗有點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矯揉造作無病呻吟的意思,就算是操屄這點事兒上,孫阿姨也比我媽慘多瞭。  

    猴子送她丈母娘出去後一直沒回來,我去後面的校園裡一看,人傢已經生火做上飯瞭,那小子在燒火呢,我本想轉身就走的,可想瞭想外公剛才說的話,還是跟猴子湊活一頓算瞭,給人傢丈母娘一點面子。  

    下午也沒什麼事兒,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胖大爺才拉著兩個有些銹蝕攪拌機滾筒過來,我看瞭一下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除銹打磨修補的事兒,頂多再焊接一個架子,明天就可以開幹。  

    晚上睡覺的地方是一間教室,角落裡有一些廢舊的桌子板凳,環境很一般,本來我是可以回傢睡的,但感覺這樣不太仗義,就過來陪猴子幾晚。  

    教室非常的寬敞,燈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現在是秋季晚上有些涼,但一條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點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瞭,死命的吸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來覆去像烙餅一樣,還要不停地揮手驅趕,沒過多一會兒我就受不瞭瞭,起床穿衣服回傢拿滅害靈。  

    現在已經八點多瞭,校園裡一片漆黑,但校門口外的街道上卻還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燈所致。  

    跟復雜的水泥路相比,路燈安起來簡單的多,挖個坑戳個木頭桿子基本就成瞭,不需要像城裡那樣弄得很標準。  

    路燈剛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燈下面還是挺熱鬧的,不過新鮮勁兒也就那麼幾天,現在路燈下就沒什麼人。  

    就像現在,我從學校走到我們街口,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說來也巧,剛才還在想著街上沒人呢,走到我們街口就看到人瞭,雖然離得還有些遠,但我還是一眼認出瞭那人是我媽。  

    她又換回瞭早上的裙子,穿著一雙涼拖鞋,因為晚上天涼的緣故,從我傢出來的時候,時不時的還往手裡哈氣搓手往路對面走。  

    我傢大門的路對面有一個廁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塊兒去的那個,本來這廁所也沒什麼稀奇的,農村廁所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旱廁,可巧就巧在我傢最近的路燈就在這廁所旁邊,這樣晚上廁所裡邊也會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歡來這兒上廁所,不用問我媽也是出來上廁所的。  

    我媽那大高個兒幾步就到瞭路對面,不過她並沒有進廁所,而是站在路燈底下,有些心虛的左右看瞭看,然後……然後就豪邁的把裙子撩瞭起來,為什麼我要用豪邁呢,因為我媽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瞭, 緊接著一手捏著裙擺,一手把內褲脫瞭下來,我媽下半身瞬間就光著瞭,那大白屁股,在路燈下看上去比路燈還要晃眼,簡直就是個銀白的大滿月。  

    刺眼的大白屁股緩緩蹲下,兩條豐腴的大腿慢慢張開,我媽就這麼在路燈下面撒開尿瞭,托晚上安靜的福,我甚至還能隱隱聽見水柱沖擊地面那種嗤嗤聲。  

    大概尿瞭十多秒左右,我媽才慢吞吞的站起來,穿好內褲放下裙子,若無其事的回傢瞭。  

    我都看傻瞭,我媽這是在幹嘛呢,特意出門在路燈下尿一泡,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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