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的淫傢》

第十八章
小說作者:39792ok · 章節字數:39432
上壹章 返回詳情 下壹章

    「……芬芳美麗滿枝芽,又香又白人人誇,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傢……」  

    在王寡婦傢院子裡站瞭半天,手腳凍的冰涼,回來的時候我都是用跑的,剛進屋就聽到媽媽在哼歌,看樣子還沒睡在等我回來。  

    「你外公在你王嬸兒傢嗎」,看我搓著手進瞭臥室,媽媽輕聲問瞭句。  

    「在呢,已經吃過飯瞭」,不吃飯也沒勁兒肏屄不是嗎。  

    「在就好,看你凍的那個樣子,火盆還沒滅呢,趕緊烤烤火倒點熱水泡泡腳暖和一下」,然後輕輕拍著睡在她旁邊的丫丫,嘴裡繼續哼著歌。  

    我整個人嘶——哈——的抽著冷氣,顫抖地拎起桌子上的熱水壺,給自己調好熱水的水溫,坐在床邊雙腳放進盆裡的那一刻,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瞭,大冬天泡腳絕對是一大享受。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這時候我才有心思註意媽媽和小蕾。  

    我們一傢人睡覺的位置,跟以前我們在外公傢一樣,臥室裡的大通鋪,小蕾睡在最裡面,平常的馬尾和雙馬尾頭發可能剛洗過,一縷一縷的披散著,圍坐在自己被窩裡,穿著一件橘色毛衣,手裡拿著一個記事本,另一隻手拿著一根圓珠筆,比比劃劃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挨著小蕾睡的是丫丫,這丫頭在媽媽的催眠曲下已經睡著瞭,閉著眼睛安靜的就像小天使。  

    而在丫丫另一邊的媽媽,時不時的側過頭看一眼小丫頭,手裡擺弄著一隻可愛的老虎鞋,媽媽也是一件貼身的毛衣,不過身上披瞭一件羽絨服,小蕾的奶子還小我不太清楚,媽媽這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沒有穿胸罩。  

    先不說媽媽胸前那明顯的兩粒突起,光看媽媽胸前被撐起的飽滿高聳,就知道媽媽毛衣裡邊是空蕩蕩的,即宏偉堅挺又白皙嬌嫩的大奶子直接跟毛衣貼在一起的。  

    對於觀察戴沒戴胸罩,特別還是一個奶子大的女人,再加上衣服貼身,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哪怕不觀察那兩粒凸起的奶頭。  

    說白瞭其實很簡單,有句詩叫:橫看成嶺側成峰,媽媽飽滿的大奶子也是這樣。  

    一般媽媽穿瞭胸罩,外面套上毛衣的話,看上去是以兩個奶子為支撐點,把乳溝中間的佈料也撐起來瞭,就是一道高聳圓潤的奶子嶺,兩個相對獨立的大奶子變為一個長條整體,像平地上突然出現的減速帶,隻不過這條減速帶,更高聳更柔軟更香艷,讓開車的老司機,幾乎都卡死在瞭這條香艷的減速帶上。  

    我媽的奶子現在明顯不是這樣的,毛衣在兩個大奶子中間的乳溝凹陷的很明顯,有時候她一動毛衣還會被乳溝夾住,有點像有時候內褲卡屁股縫的感覺,而且她稍微有點什麼動作,兩個奶子沒有胸罩兜著,晃動的非常厲害,就跟豐滿的胸脯裡裝滿瞭彈簧一樣,稍有點動靜那對飽滿奶子就會跟著跳動。  

    因為小蕾在的緣故,我並沒有死盯著媽媽看,隻是坐在床邊,借著扭頭看丫丫的機會,在媽媽身上剜幾眼。  

    「聽說過完年周老板準備給你發工錢瞭,一個月多少錢啊」,看到丫丫睡著瞭,媽媽拿起針線,繼續擺弄著手裡的老虎鞋隨口問道。  

    我剛才滿腦子都是媽媽的奶子,她這突然發問嚇瞭我一跳,幸好不是什麼復雜問題:「哦,說是年後上班一個月三百,以後看情況可能還會漲」  

    聽到我說三百,媽媽明顯有些驚訝,胸口的奶子都跟著一跳一跳的:「那麼多啊,你媽我一個月才兩百多,你小子就三百瞭啊」  

    「這個倒也不一定,有時候活兒少的話,錢就會少也是兩百多,他這裡是論天算的」,媽媽胸前豐圓的奶子一跳,直接把我的雞巴跳硬瞭。  

    借著出去到洗腳水的的時候,趕緊給自己小兄弟調整瞭個舒服的位置,讓它直接貼在我肚皮上,好過被褲子強壓抬不瞭頭。  

    看到我拿著空盆進來媽媽繼續說道:「那也不少瞭,你一個孩子掙得都跟大人差不多瞭」  

    「還行吧,整天跟鐵打交道也是體力活,又臟又累的,錢要是太少的話也說不過去」  

    「那是不是說哥你以後就有錢瞭,那能不能給我發點零花錢啊,不多十塊二十就行嘻嘻」,談到錢小蕾這丫頭就來精神瞭,放下手裡的記事本一臉興奮地看著我。  

    我把洗腳盆靠在墻邊,光著腳丫子上床坐在瞭小蕾腳前邊:「給你零花錢也不是不行,這要看你以後是不是聽話,會不會好好……學習瞭」  

    最後說道「學習瞭」三個字的時候,趁小蕾不註意一把搶過他放在手邊的記事本。  

    「劉心志你幹什麼,把記事本還給我,媽你看他~~,人傢在學習呢,他非要打擾人傢~~」,看我搶走瞭記事本,小蕾一著急也不叫哥瞭,直接開口就是劉心志。  

    「小志別鬧瞭,趕緊還給她,別耽誤瞭她的作業」  

    雖然媽媽發話瞭,但我也沒有立即還給小蕾,媽媽現在在我眼裡有尊敬,可並沒有什麼威懾力,更何況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以前我就已經忽略過一次小蕾瞭,後果就是小蕾騎在李思娃那驢貨一樣的雞巴上,稚嫩幹凈的白虎饅頭屄,差點就被李思娃那個行將就木的棺材瓤子玷污瞭。  

    也可以說已經玷污瞭,他不光看過小蕾的身體,還雙手捧著小蕾翹挺的小屁股,用自己那惡心的雞巴,在肥厚的白虎屄肉上蹭過,隻不過沒有到最後一步罷瞭。  

    雖然媽媽說那隻是李思娃的策略,雞巴不太行需要刺激刺激,不會對小蕾真的怎麼樣,可這道保險是在人傢手裡啊,自己即是選手又是裁判,那還不是可以隨時隨地的黑哨啊,自身的安全全靠對方的道德水平?  

    用我外公的話說就是,蘇聯人也好美國人也罷,千萬別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別人的仁慈上,自己手裡有大傢夥才是最大的安全,這次我不能太被動瞭。  

    「學習?你那麼愛學習嗎,我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還真是學習啊」  

    小蕾本來很緊張,聽到我念出來後松瞭口氣:「我就說是學習你還不信,趕緊還我」  

    「是嗎,我好像記得這是蘇軾寫的,上邊怎麼是鄧麗君的名字啊,難道是我記錯瞭」,緊接著我隨手翻瞭兩頁:「那這首甜蜜蜜,是哪個大詩人寫的」  

    聽到我的陰陽怪氣,這下小蕾被我堵得沒話說瞭,低著頭偷偷的看著媽媽。  

    鄧麗君媽媽還不至於不知道,也沒過分的訓斥小蕾,隻不過又是一陣嘮叨:「我還以為你拿著筆那麼起勁,睡覺前還不松手在趕作業呢,沒想到你在抄什麼歌詞,大晚上的也不怕把眼睛抄壞瞭,你學習怎麼沒那麼下勁兒啊,以後眼睛要是近視瞭凸出來,帶上兩個大瓶底有你好受的,還有你小志也趕緊睡吧,萬一明天有事兒呢」  

    「哦」,小蕾錘頭喪氣的脫掉瞭毛衣,上半身就剩一件秋衣,準備往被窩裡鉆的時候,好像才意識到記事本還在我手裡,擰眉瞪眼兇巴巴的對我小聲說:「把記事本還給我」  

    我本想再調侃幾句,不過註意力卻被小蕾的胸前美景給吸引走瞭。  

    經過上次和小蕾在衛生間赤裸擁抱之後,後面就沒再發生怎麼尷尬的事兒,再加上天氣冷衣服厚,我又一直在想媽媽,就沒太註意小蕾的身體變化。  

    有句話叫女大十八變,應該就是在說小蕾這個年齡段,如果說半年前小蕾是花骨朵,那麼現在這朵花已經開始慢慢綻放瞭。  

    小蕾趴著過來問我要記事本,秋衣的領口有點大,一眼就能看到領口裡那兩個鼓脹的白色肉丘,甚至是頂端粉嫩的小乳頭。  

    跟半年前相比更白瞭也更圓潤飽滿,有點要朝媽媽奶子看齊的意思,隻不過更小巧一點,一隻手就能輕松掌握。  

    如果說大半年以前小蕾的奶子是剛上籠屜的生饅頭,那麼現在這對饅頭已經熟瞭,膨脹松軟飽滿堅挺,不過規模上還是跟媽媽的大奶子差遠瞭,她們母女兩人的奶子如果都是饅頭的話,小蕾的小饅頭我可能一頓至少要吃三四個,而媽媽的紅棗大白饃,我估計一個就夠瞭。  

    小蕾看到我盯著他的領口往裡邊看臉色一紅,趁我色迷心竅一把奪過記事本,狠狠的瞪我一眼,放在瞭自己枕頭下面。  

    「一個破記事本,你現在讓我看我還不看呢,還當個寶貝瞭」  

    聽到我這麼說,小蕾很不服氣:「那你剛才搶什麼」  

    「我是想督促你學習,誰讓你不幹正事兒瞭」  

    「誰不幹正事兒瞭,你才不幹正事兒」,說完紅著臉不再搭理我。  

    我也沒有再回應氣鼓鼓的小蕾,而是回到自己睡得位置鋪被窩。  

    記事本裡並沒有我既想要,又害怕有的東西,不過也合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父親一樣,喜歡把私密寫在記事本裡,人李思娃也沒寫,隻是畫瞭一幅漫畫而已。  

    小蕾什麼都沒寫也是好事,抄一些歌詞,字裡行間畫一些紅心,或者一些花朵,各種顏色的字體,確實是普通花季女孩該幹的事兒。  

    有時候沒有情況,就是最好的情況。  

    把被子拉開鋪好被窩,先把被窩暖熱再說,屋裡雖然有火盆,但被窩還是很冰,哪怕隔著一層秋褲,鉆進去還是有些涼的。  

    「都快九點瞭趕緊睡吧,整天吵就不能消停一會兒」,本來我還想跟小蕾繼續說點什麼,但被媽媽這麼一說想想就算瞭,準備脫掉上衣睡覺。  

    而媽媽這時候從被窩裡鉆瞭出來,抱著自己的大肚子下床瞭,絲毫沒有顧忌我和小蕾,從床下面拿出一個尿盆,另一隻手搬著一個小凳子,很熟練把自己的秋褲內褲脫到膝蓋附近。  

    肥碩如冬瓜的大白屁股,幾乎要把媽媽屁股下的小凳子給吞進那些綿軟的臀肉裡看不到瞭,然後就是一陣水流擊打在塑料上的水聲。  

    媽媽把秋褲脫瞭,光著大白屁股尿尿,以前在傢裡衛生間碰到過幾次,隻是以前基本就是看到媽媽的屁股,她會很快就穿上褲子,或者把裙子放下來。  

    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背對著我和小蕾,盡情展現她那誇張迷人的肥臀,而且因為懷孕大著肚子,下蹲不太方便直接坐在凳子上尿,讓媽媽顯得更加悠閑。  

    從這裡就能感受出媽媽和王寡婦的巨大差異,媽媽的大白屁股,看上去不僅想讓人摸一摸試試手感,甚至會讓想讓人趴上去,去親去舔,把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屁股吃下去。  

    王寡婦的屁股就缺少這種感覺,摸一摸揉揉玩兒玩兒可以,舔的話還是算瞭。  

    「小志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尿完之後媽媽站瞭起來,但並沒有直接穿上褲子,也沒有回頭,而是用衛生紙在自己的屄上,從上往下的擦,擦掉屄毛上的小水珠。  

    「我……我後天吧,後天不是破五嗎……店裡要開門」,我完全是下意識的回答,腦子早飛到媽媽屁股上瞭。  

    晚上的白熾燈本身就不是很亮,媽媽坐著尿尿的時候還好,一旦站起來光線強瞭一點,媽媽那屁股簡直白的跟電焊光一樣刺眼。  

    說得好像有點誇張,可大晚上屋裡就一盞黃色的白熾燈,光線都是昏黃色的,看上去還沒媽媽的白屁股亮呢。  

    可光線亮瞭強瞭,也讓我看到瞭一些我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媽媽雪白的大屁股上,還是有一些青紅色的瘀痕,跟上次在傢裡的塊兒狀不一樣,這一次傷痕是長條形的,兩個肥碩的臀瓣上密密麻麻,有些顏色較深像是近期的,有些顏色比較淺,應該時間長是快愈合瞭。  

    上次看到媽媽屁股上的瘀痕,我也沒多想,感覺可能是媽媽懷孕,體質變的不一樣瞭,就像是屄毛瘋長,奶頭的顏色變黑一樣,這些變化是正常現象,現在看來……這不正常。  

    「媽……你腰上怎麼回事兒,是碰到哪裡瞭嗎,疼不疼啊」,小蕾在旁邊,我不想張嘴就是屁股,說腰也差不多。  

    「腰上?我腰不疼啊,怎麼有什麼東西嗎」,說著媽媽把腰上的毛衣拉瞭起來,隨著毛衣這個大幕的拉起,內部的畫面看得我觸目驚心。  

    不光是那讓人心疼的肥臀,媽媽光潔的背部也有大量紅痕,也是長條狀的很雜亂,跟屁股上的交織在一起,就好像媽媽被人嚴刑拷打過一樣。  

    「劉心蕾這怎麼回事兒啊,你不是一直跟我說咱媽沒事兒嗎,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半年來我一直囑咐小蕾,媽媽和李思娃有什麼不對的一定要跟我說,李思娃有任何反常舉動要跟我說,我是為瞭她和媽媽的安全著想,可她呢……,媽媽現在背後屁股上都是傷痕,雖然很輕微但我就不信,小蕾一點都不知道。  

    跟剛才打鬧不一樣,說全名就是我真生氣瞭,不像小蕾玩鬧的時候也叫我全名,被我質問得低著頭不敢說話,小蕾眼睛偷偷的看向媽媽。  

    如果說剛才是懷疑,那麼現在我已經確定瞭,小蕾的表現已經告訴我,媽媽屁股和後背的傷痕她是知道的,隻是李思娃……或者媽媽不讓她說?  

    看到我暴怒的樣子,媽媽趕緊穿上秋褲上床解釋:「別生氣小志,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和小蕾,不過這真的沒什麼,都是些小事」  

    聽到媽媽這麼說我都快氣笑瞭,在媽媽爬著準備鉆被窩的時候,扒著他的秋褲松緊帶一下子拉到大腿,讓媽媽整個白嫩肥臀彈瞭出來:「小事兒,都打成什麼樣瞭還小事兒,劉心蕾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小事兒,咱媽可還懷著孩子呢」  

    被我突然襲擊,媽媽也是嚇瞭一跳,伸出一隻手想把秋褲拉上去,不過一隻手根本不行,拉倒屁股下面,秋褲就被傲人的翹臀絆住瞭,根本就提不上去,另一隻手要支撐身體,大著肚子又不能直接趴在床上。  

    努力瞭幾次後,感覺秋褲提不上媽媽就放棄瞭,直接接撅著光屁股跟我說:「媽媽真的沒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小蕾不要怕,過來跟你哥好好解釋解釋」  

    小蕾雖然平常跟我關系最好,但也是最怕我生氣的,畢竟哥哥不是父母,我和她幾乎是同齡人,小時候下手可能沒輕重,跟父母相比自然更怕我。  

    低著頭可憐兮兮的爬過來,小蕾看著媽媽肥碩的屁股,眼神中有一絲羨慕。  

    她當然不是什麼同性戀,喜歡媽媽的大屁股,她是在羨慕媽媽屁股縫下面探出來的那一撮黑毛,那一撮她下面沒有長的黑毛。  

    「怎麼樣,媽媽這滿屁股的傷痕,你總不能說是平白無故自己出現的吧」,看小蕾對著媽媽的屄毛出神,我拍瞭拍媽媽的屁股,那小蕾的思緒拉瞭回來。  

    她摸著媽媽屁股上最明顯的傷痕怯怯說道:「真的沒什麼事兒,就是普通的驅邪」  

    「驅邪?還有這樣驅邪的嗎」,說道驅邪我想到瞭爺爺給的狼牙。  

    看到我眼睛裡的疑惑,小蕾繼續解釋:「就是用柳枝打鬼,跟《新白娘子傳奇》裡,道士用拂塵打媚娘是一樣的……」  

    我接著說道:「隻不過電視裡是虛空做法,咱媽這個是真打身上瞭是吧,所以是柳枝打的?」  

    小蕾聽出瞭我說話口氣不對,但還是唯唯諾諾的點瞭點頭。  

    我是真的很鐵不成鋼啊,怕你受到人渣的傷害,一而再再而三的囑咐,有什麼意外一定要跟我說,可你卻不停的騙我,我再次看著小蕾面無表情的問:「沒記錯嗎,是柳枝打的?」  

    小蕾對我很瞭解,知道我這是在爆發的邊緣瞭,但還是點瞭頭。  

    「很好……很好」,突然我再次把媽媽的秋褲連同內褲脫到接近膝蓋,指著媽媽的屁股跟小蕾說:「你現在嘴裡是沒一句實話瞭啊,還柳枝打的,你當我是傻子啊,你現在出去撇一根樹枝,往我身上抽,看能不能抽出來這種痕跡啊,別害怕要疼也是我疼」  

    剛才媽媽沒上床的時候,距離較遠我還沒看出什麼,可媽媽爬上床之後,屁股就在我眼前,上面的紅痕一看就知道,樹枝是打不出來的,隻能是更軟鞭子抽出來的。  

    小時候外公給我做過陀螺,就是用鞭子抽著玩兒的那種,我也用木棍幻想過自己是孫悟空,自己手裡的傢夥,打到別人或傷到自己都是常有的。  

    木棍打在身上的傷痕不是長條形的,特別是屁股上,這個我深有經驗,它是屁股最高處很短的兩段不是一條,除非下手特別狠傷痕才是一整條,畢竟人身上不是平的,可下手重的話,那就直接腫起來瞭,好幾天都下不去,比媽媽屁股上可嚴重多瞭。  

    媽媽屁股上的紅痕很細,很貼合媽媽圓潤的屁股,但又不紅腫,隻能是更軟的鞭子,當然不是說柳枝不行,柳枝想達到這種效果,估計媽媽要被抽出血來,傷痕不會這麼輕。  

    小蕾看到露餡瞭,蹲在媽媽屁股旁邊都快急哭瞭,這時候爬著的媽媽終於開口瞭。  

    「這個其實不怪小蕾,最早是想用柳枝來著,可想著那東西不經用得來回換,幹脆就用鞭子泡柳枝水瞭,不用來回換還不疼」,其實媽媽是可以直起腰,把秋褲穿上的,但她可能想展示自己屁股上的傷痕並不重,還是光著屁股趴著跟我說的。  

    看我臉色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媽媽繼續支支吾吾的說:「其實……還有個原因,隻不過……我怕你聽瞭太沖動……」  

    「我要是沖動的話,也不會坐這兒談瞭」,那個什麼柳枝打鬼就是拙劣的借口,恐怕是媽媽怕我生氣胡亂編的,看小蕾那個樣子應該是媽媽讓她這麼說的。  

    「其實是……你李叔怕孩子不安全,想拿鞭子訓……白虎,他也是為瞭我好……隻是方法……」  

    「為瞭你好?是為瞭他老李傢的兒子好吧,這個訓白虎是個什麼東西」,這像是李思娃幹出來的事兒,在他心裡兒子是第一位,媽媽並不重要,然後就是各種封建迷信活動。  

    聽到我這麼問,剛才光屁股尿尿都沒臉紅的媽媽,現在居然臉紅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白虎就是……就是……就是……」  

    媽媽這一尷尬直接傳染小蕾瞭,她可是真白虎,臉上從剛才的害怕,變成瞭尷尬和羞澀。  

    「白虎你不用解釋,你就說什麼叫訓白虎」,我感覺主要有是小蕾在媽媽有點放不開,如果就我們母子兩人,我估計媽媽能掰開自己的屄梆子,詳詳細細的告訴我什麼叫白虎,什麼叫白虎屄。  

    「就是拿鞭子……把白虎馴服瞭,白虎再怎麼厲害……也是個畜生,也能被鞭子馴服不傷人,就跟……就跟鞭子馴服牛馬一樣」,媽媽說的很小心翼翼。  

    我一隻手抓在媽媽一瓣屁股上輕輕地揉捏,然後跟媽媽繼續說道:「畜生可是四條腿走路的,你當時也是在爬嗎,就跟現在一樣?」  

    媽媽她看不透我在想什麼,隻是側過頭對我神色復雜的點瞭點頭。  

    其實小蕾和媽媽的擔心多餘瞭,假如我現在直接沖出去把李思娃結果瞭,不說被槍斃至少也會蹲好幾年監獄,那媽媽就又變成寡婦瞭,兒子又進瞭監獄,那媽媽的下場不一定就比現在好。  

    結合媽媽所說的,我腦子裡出現瞭一幅比毛片還刺激還過分的畫面。  

    一位高大豐滿的美少婦,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肚子高高隆起還懷著孕,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像一隻通體雪白的大白豬,手和膝蓋並用在地上爬來爬去,兩隻肥碩圓潤如倒鐘的奶子亂甩,漆黑濃密的屄毛異常壯觀,就跟某些動物背上的鬃毛一樣,隻不過她的黑色鬃毛長錯瞭地方,不在背上而在肥厚的屄梆子上,從她的生殖器上一直延伸到小腹,在毛發最濃密的地方,一條神秘的紅色肉縫若隱若現。  

    旁邊一臉猥瑣變態的小老頭,矮的跟武大郎一樣又黑又瘦滿頭白發,跟旁邊高大豐滿的懷孕美婦簡直就是兩個物種,手裡拿著一桿鞭子,像趕牛一樣用力抽打著媽媽的肥臀:「你生的小兔崽子還敢打我,翻瞭天瞭還,敢打他爹瞭,今天我非教訓教訓這隻騷母狗,這騷屄裡面是不是風水不好啊,怎麼生出這麼個逆子,讓我給你這個騷屄媽好好改改運,可別連累到我兒子瞭」  

    說完揚起鞭子,毫不客氣的再次抽在肥臀上,白色臀肉上瞬間出現一條紅色鞭痕,整個碩大的肥臀都被打的發顫,然後老頭急不可耐的騎上那大白屁股,對豐滿懷孕的美婦繼續抽打,像是在騎馬一樣,騎一匹懷孕的潔白母馬,又像是一頭小黑驢,爬在一匹大白馬身後配種……  

    我不知道李思娃是不是這麼幹的,但估計八九不離十,如果是一年前,甚至是半年前聽到這種事兒,我都應該是很生氣憤怒的,可說實話我現在並不憤怒。  

    隻有一種強烈的羨慕嫉妒,羨慕為什麼拿鞭子的那個人不是我,嫉妒李思娃能對媽媽做這種事。  

    還有一個原因不生氣就是,以父親日記裡對媽媽性格的瞭解,她很可能不是被迫,而是她自己同意的,還是那句話,這種事自己不願意的話,別人是很難強迫的。  

    突然我好像想到瞭什麼,急忙掰開瞭媽媽的兩瓣屁股,媽媽可能感覺到我要幹嘛,腰部稍微壓低瞭點,屁股撅的更高瞭,讓自己的肥穴更突出。  

    我扒開媽媽濃密的屄毛,往肥厚的屄梆子上看去,果然上面也有幾條紅痕,不管是驅邪還是訓白虎,總是要打到根兒上的,那麼根兒在哪呢?根兒就在媽媽的屄上。  

    這時候氣氛有些詭異尷尬,我幾根手指扣著媽媽的肉縫,在看媽媽的屄梆子,旁邊小蕾看著媽媽一溜黑亮濃密的屄毛,一臉羨慕的樣子。  

    李思娃讓媽媽在地上爬抽鞭子,給瞭我巨大的沖擊,在玩媽媽這件事上,他已經遠遠超過我瞭,我當然不能跟他比,某種程度媽媽本來就是人傢的,而我才剛起步。  

    如果是破邪的話,把狼牙塞進媽媽的屄裡,效果會不會跟這個差不多,媽媽受的傷害會不會少點?呵呵人傢李思娃也得聽我的啊。  

    別的花樣就先別想瞭,最起碼要先穩定下來,讓我跟媽媽肏屄這件事常態化,至少對於知情的人要常態化,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比如……小蕾:「好瞭你趕緊睡吧,我要跟咱媽肏屄瞭」  

    「呀——」,媽媽聽到我當著小蕾的面,直接就說要跟她肏屄,驚呼一聲拉過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上瞭,不過她的屁股,和微微蠕動的肥厚屄肉可並沒拒絕,還在原地沒動,就像鴕鳥一樣頭埋進沙子,肥碩的屁股撅在外面。  

    小蕾也沒預料到,我會說的這麼直白直接愣住瞭,這就是我的劣勢,李思娃和我媽肏屄,小蕾也許會臉紅不好意思,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傻愣愣的嚇到,所以我要讓她習慣我,最主要的是讓媽媽也習慣,習慣的就跟夫妻兩口子肏屄一樣。  

    跟李思娃比我身體優勢極大,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醞釀,隻要媽媽稍微有點信號,我的雞巴就會瞬間變得梆硬。  

    這次我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跪在媽媽屁股後邊,把媽媽的秋褲連同內褲脫瞭之後,用棒身在媽媽肥厚的肉縫上來回蹭,就像是在用肉鋸在鋸肉,直到媽媽的肉縫裡流出黏糊的屄水,我才扶著肉棒咕嘰一聲插進媽媽屄裡。  

    這種雞巴被包裹,還有撞擊在巨臀上的柔軟,讓我心裡有一種極大的滿足感,恥骨用力往前頂,兩手用力的抓緊,雙手陷入媽媽的綿軟的白色臀肉裡,半天都不願意松手。  

    每次把肉棒插進媽媽的身體,我都感覺跟做夢一樣,不僅僅是兒子肏媽的不真實感,主要是媽媽那柔軟的身體,和吸人魂魄的屄洞,讓我感覺身體都快飄起來瞭。  

    當我把肉屌不舍的從媽媽黑毛屄洞中抽出時,才註意到小蕾並沒有去睡覺,而是坐在旁邊瞪大瞭眼睛,看著我和媽媽生殖器結合的地方。  

    看著她哥哥又粗又大的肉棒,從媽媽帶毛皮肉的紅色裂縫中,帶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液,一點一點的從媽媽肚子裡抽出來。  

    「小孩子傢傢的看什麼看,睡覺去」,我想象著父親會說什麼話,然後對小蕾說瞭出來。  

    接著屁股抬高調整好角度,再次重重的撞上媽媽的大白屁股,龜頭在媽媽肉屄深處的敏感點,像一個小拳頭一樣狠狠撞上去,給媽媽的騷肉一個重擊。  

    肏的被子裡的媽媽都發出嗚嗚的聲音,拖著自己的孕婦大肚子,屁股也不停地往後拱,像是在配合我,讓我肏的更深一點,讓兒子的雞巴更好的插進來。  

    肥臀上細膩的白肉,也被撞出一陣白色肉浪,一波接一波的此起彼伏。  

    我畢竟不是父親,小蕾並不會那麼聽話,還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我的小腹,緊緊地貼著媽媽的屁股。  

    小蕾沒說話我也就沒再理她,扶好媽媽的肥臀,開始有節奏的搖擺自己的腰和屁股,甚至為瞭方便小蕾看得更清楚。  

    每次大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媽媽肥厚的肉屄裡邊隻留一個龜頭,然後整根雞巴再借著媽媽屄水的潤滑,一口氣全部刺進媽媽肉洞裡,外面隻留下兩個滿是褶皺的紅色卵袋,被堵在瞭洞口的屄梆子上,這讓我讓我有些惱火。  

    腦子裡甚至會荒唐的想,要是沒有卵袋的阻擋,我會不會肏的更深一點,如果我再用力一些,會不會也卵袋也肏進媽媽的屄裡。  

    所以隨著那種黏唧唧的聲音,我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媽媽不光是大屁股上起伏的肉浪,連身下那個大西瓜一樣的肚子,都開始隨著我肏屄的動作跟著輕微的前後搖擺瞭。  

    雖然媽媽蒙著被子,但是連續不斷的叫床呻吟,還是從被子裡傳瞭出來,隻不過嗚嗚啦啦的不太清晰。  

    我感覺媽媽的白肚子也挺可愛的,手在肥碩的屁股上狠狠捏瞭一把就松開瞭,本來彎下腰想抱著媽媽孕肚撫摸的,隻是手太靠下瞭,摸到瞭媽媽肚臍下面那一溜茂盛的屄毛。  

    這再次讓我想起瞭,媽媽那畜生一樣的屄毛范圍,我就像撫摸貓狗一樣,順著媽媽的屄毛輕輕地往上捋,再加上媽媽屁股上的鞭痕刺激,我肏屄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也不知道是媽媽的屄比較緊,還是因為我的雞巴粗,媽媽屄洞裡那些柔軟的嫩肉,在我的雞巴裹得特別緊,再加上我的雞巴很粗長,抽插的時候拉扯著媽媽軟乎肥厚的屄肉噗嗤噗嗤的非常過癮,不過隨著我的抽查速度越來越快,更快速的撞擊大白屁股,清脆的啪啪——聲也慢慢響起來瞭。  

    在我加快速度肏我媽的時候,她終於堅持不住瞭,從被子裡鉆瞭出來,一頭的汗呼哧帶喘的回頭看瞭我一眼,就張著嘴叫瞭起來:「嗯……嗯……嗯~嗯~嗯……嗯~ ……嗯~~~~」  

    沒有什麼聲音比自己媽媽的叫床更好聽瞭,呼吸急促聲音婉轉,特別是那種拉長的呻吟,就是太監聽瞭都能再長出來,非幹我媽一炮不可。  

    我自然就不用說瞭,隻恨造物主設計的不夠完美,不能讓我和媽媽結合的更深,一根雞巴根本不夠用,我的雞巴已經夠大瞭,但對於我媽這種尤物來說。  

    會讓我恨不得她多長幾個屄,我也多張幾根雞巴,一根雞巴就像是一個快要渴死的人,給瞭他一大桶水,可是能喝水的吸管很細,用細吸管喝水隻會越來越渴。  

    媽媽對我來說就是這樣,啪啪啪——噗嗤——噗嗤——的大開大合,我粗大的雞巴在媽媽肥厚的屄洞裡反復抽插,那厚實的屄嘴陰唇也被我雞巴剌的進進出出,兩個人帶著白色汁水雞巴跟屄瘋狂的活塞運動。  

    可能在旁觀者的眼裡,這個畫面次很刺激也很爽快。  

    一個皮膚白皙體態豐腴,將近一米八的高大美艷少婦,拖著自己懷孕的大肚皮,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被身後矮一點的白皙清秀少年,抱著她圓溜溜的大肚皮,用紅色粗大的雞巴,在她屁股縫那個胖乎乎的紅色河蚌裡瘋狂進出,肉棒拉扯著火紅的蚌肉反復翻動,肥穴裡大量的汁水被肉棒擠瞭出來。  

    肥厚火紅的美屄,再加上一片瘋狂的黑屄毛,在和一根粗長堅挺的雞巴交配,按說應該是天作之合,看上去也確實是這樣,我媽的肥穴看上去,讓我感覺屄水就不是肉洞裡流出來的,也不是被我雞巴帶出來的。  

    而是肥厚的屄嘴陰唇,還有那肥厚的屄梆子,感覺它們就跟駝峰一樣,本來裡邊就很多水,我的雞巴一刺,媽媽肥穴的屄水就直接擠出來瞭,就跟她的奶水一樣多。  

    媽媽這頭身材高大的白奶牛,不但不會讓人覺得太高而厭惡,反而讓我心理產生一股征服欲,征服趴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大肚子女人,讓她臣服在自己胯下,可實施起來沒那麼容易。  

    我現在才體會到,以前爸爸記事本裡寫的無奈,好像也有些理解什麼叫白虎,這裡邊可不光是什麼封建迷信。  

    父親記事本裡說,媽媽的屁股和奶子太大,一隻手是摸不過來的,捏上去是很過癮舒服,但摸不完整總感覺少瞭點什麼,人總是不服輸的,特別是面對媽媽這種美嬌娘,會下意識的妄圖一隻手就掌握媽媽的一顆巨乳或一瓣屁股蛋,然而媽媽的奶子根本不可能一隻手就掌握,可哪個地方沒摸到的話,又會感覺自己就虧瞭,手就會不停的在媽媽的奶子和屁股上摸索。  

    肥厚多毛的屄也是這樣,它會給你一種錯覺,好像是個舒服的無底洞肏不到頭兒,有的時候可能實際上到頭瞭感覺不到而已。  

    再結合媽媽的奶子和屁股,就出現瞭一種很神奇的現象,奶子屁股摸不夠,肥穴感覺肏不到底,肏屄的時候總是不信邪,再加上媽媽的身材本來就勾人,在面對美人不服輸的一次次嘗試中,不知不覺中精液就被榨幹瞭。  

    幾乎就不會出現,肏一次之後就休息,過幾天再來往後細水長流,而是會不知不覺的,把自己的存貨全交瞭。  

    就像前邊說的用細吸管喝水,也許細吸管的喝的水量生理上已經夠瞭,可心理上總覺得還是很渴,細吸管根本就不解渴。  

    我現在就是這樣,感覺好像還沒怎麼樣呢,柔軟肥碩的白屁股,肥厚多水又火熱的紅肉屄,再加上大片黑色屄毛和媽媽雪白皮膚,雞巴的那種射精感已經要來瞭。  

    這時候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別的什麼都不想,低頭看著媽媽那被我肉棒反復沖擊,撐得圓圓的紅色肉套子,兩瓣紅色的屄梆子像是肥肉像抹瞭油很光亮,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屄嘴陰唇根本看不到,反而長黑毛的屄梆子,被我的雞巴撐得像兩片肥厚的紅唇,靠近中間的黑屄毛直接被我雞巴帶進洞裡,抽出的時候又重新被拉出來。  

    抽出來的雞巴上,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白色粘液,特別是雞巴靠近根部的地方,有一圈一圈的白色東西,就好像我帶瞭一個避孕套一樣,可實際上我的雞巴跟媽媽的屄並沒有隔閡,是真正的肉貼肉,那些套著我雞巴一圈一圈的白圈,是我一次一次的肏媽媽的屄,在插進媽媽肉穴的過程中摩擦出來的白沫,被媽媽緊致火熱的肉洞推到雞巴根部的。  

    隨著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緊緊捏著媽媽的屁股,不讓她亂動:「媽,屁股別動我要射瞭」  

    「嗯……嗯……啊……嗯……嗯……」,媽媽還是一陣呻吟加呢喃,並沒有說話。  

    隨著最後幾次的快速進出媽媽肉穴,我感覺自己的雞巴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抽搐,趕緊就把肉棒刺進媽媽身體最深處,整個身體都跟雞巴在抖。  

    肏屄最舒服的一刻,無疑就是抱著女人射精瞭,我抱著媽媽的大屁股,龜頭插在媽媽屄裡的最深處開始跳動,過頭的每一次跳動也伴隨著卵蛋的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代表著,一股濃濃的精液被射到瞭媽媽的屄裡,一股又一股濃精被我射出,直到兩個卵蛋放松落瞭下來,我癱軟在媽媽背上。  

    「趕緊下來,你要把媽媽壓趴下瞭」  

    每次射完精我都喜歡抱著媽媽不松手,媽媽柔軟白膩的身體抱上去很舒服,雞巴插在媽媽的屄裡抱著也很安心,能實實在在的感覺媽媽就在身邊。  

    不過我趴在媽媽的背上,確實給瞭媽媽很大的壓力,要知道她現在是一個孕婦。  

    我聽話的從媽媽背上起來,剛想把雞巴拔出來,卻被媽媽阻止瞭。  

    「等一下先別拔,把衛生紙鋪上,要不然會滴到床單上的」,看來媽媽是怕我雞巴拔出來後,精液會直接流到床上,不過說實話已經有屄水滴在上面瞭。  

    衛生紙就在床頭,媽媽遞過來之後我本想接,結果小蕾下意識的接住瞭,紅著臉把衛生紙鋪在瞭媽媽屁股下面。  

    接下來就是我的操作瞭,咕嘰一聲把雞巴拔出,媽媽的肉穴裡大量濃白漿液,  

    順著媽媽的屄毛往下流  

    我發現小蕾在看著媽媽的屄發愣,就從她手裡拿過衛生紙,在媽媽肉屄上擦瞭擦跟他說道:「發什麼愣啊,都要滴到床上瞭」  

    外面的精液被擦掉,媽媽翻過身躺瞭下來,看著我喘著氣:「行瞭,你們倆睡去吧,時間已經不早瞭」  

    隻是媽媽下面那張嘴好像也在喘氣,兩片紅肉一張一合的中間還有精液流出。  

    睡覺?放著身邊的尤物去睡覺,那簡直是暴殄天物,就像前邊說的,媽媽這種美嬌娘,肏一次那種肏屄欲望根本下不去,也根本不解渴。  

    年輕就這一點好,雞巴會很快的再次硬起來,伸手拍瞭拍媽媽的大屁股,她就知道我要幹嘛,雙腿聽話的蜷起來微微張開。  

    我扶著龜頭對準媽媽那長毛的紅色漢堡,借著剛才的精液和屄水,很輕松的一插到底,雞巴再次回歸媽媽的身體。  

    怕壓迫到媽媽的大肚子,我是斜趴在媽媽身上,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一隻手揉捏著媽媽的大奶子。  

    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感覺,媽媽一對肥奶子,被我捏的奶水四濺,甚至噴到瞭小蕾身上。  

    飽滿雪白的大奶子,也被弄得跟她的黑毛屄一樣,表面附著瞭大量的白色液體,讓兩個白奶球捏起來變的更加滑膩,柔軟又有彈性的奶子用力一捏,乳肉稍不留神就會從手裡滑走。  

    黑褐色的奶頭不斷地往外冒奶水,有時候也會噴射出來,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特殊癖好,看到媽媽的大奶子噴奶水,我感覺特別的刺激,就跟媽媽的屄流屄水一樣刺激。  

    這些被擠出來的奶水,給本來勃起硬到極限的雞巴,再次補充瞭能量,狠狠的撞擊蹂躪媽媽屄穴裡的一圈圈粉肉。  

    經過我媽她自己的屄水,還有我的精液澆灌過的屄,好像變的嬌嫩瞭瞭很多,雖然還是火紅的,但乍一看上去就好像一個白虎饅頭屄被操的紅腫瞭。  

    隻不過這個肥厚紅腫白虎屄上,看上去好像有些臟,那些臟東西就是被屄水粘在屄梆子上的黑屄毛,兩邊肥厚的屄梆子,被我粗長的雞巴噗嗤噗嗤的帶進帶出。  

    我插進媽媽屄洞的時候,屄嘴陰唇直接跟著雞巴陷進去消失,鼓鼓的屄梆子也像中間凹陷,  

    雞巴拔出來的時候,更來的刺激,屄嘴那兩片肉在我剛抽動的時候,就會被肉棒拉扯出來,就像一張大嘴在裹冰棍。  

    最後龜頭會出來一點,龜頭的回勾幾乎要把媽媽兩瓣屄肉給翻過來瞭,然後龜頭再次用力,把要翻出來的粉嫩屄肉重新撞回肉洞裡。  

    在這個過程中,媽媽肥穴裹著我肉棒的一圈縫隙裡,就會有大量屄水流出,有時候我肏的比較急,屄水還會濺出來。  

    這種粗大的紅雞巴大肉棒,肏媽媽這肥厚多毛的肉屄,感覺真的是爽。  

    噗嗤——噗嗤——噗嗤……  

    媽媽身上基本不會出現,骨頭硌著骨頭那種不適,都是軟綿綿的摸上去很舒適,當然瞭騷屄更是火熱舒服,怪不得古代有些皇帝會為瞭女人亡國。  

    那些大臣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人傢皇帝昏庸,那肯定是因為,大臣們沒感受過,皇妃的屄有多舒服,奶子有多軟多白多好看,他們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看著媽媽正被我反復摩擦的紅色蚌肉,我感覺別說亡國瞭,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能阻止我跟我媽肏屄。  

    旁邊的小蕾還在看,雙腿夾緊斜坐在床上,兩隻手捂在自己的嘴上,好像一臉吃驚不敢相信,但又有點害羞,隻不過手肘頻繁的在自己胸前「無意」蹭過。  

    現在也確實比剛才更有沖擊力,剛才第一次的時候,媽媽的黑屄毛沒這麼濕,有濃密屄毛遮擋,小蕾是很難看清楚的。  

    但是現在不管是我那一點雞巴毛,還是媽媽的屄毛,基本都被黏糊糊的貼在皮膚上,小蕾看到的就是,哥哥的一根可怕大肉棒,在媽媽肥厚火紅的肉縫裡放肆抽插,親母子二人肏屄交配,做著羞人的事情。  

    以前被媽媽管教的哥哥,雄偉肥碩的奶子在哥哥手裡不斷變形,黑奶頭不停的冒奶水,隱秘的私處都被插得快不成型瞭,裡邊的肉都要往外翻,屄水就跟尿瞭一樣。  

    我都看出來小蕾的小動作瞭,媽媽自然也看到小蕾的手肘在揉胸前的小奶子,就對小蕾說道:「沒……沒事兒的話……嗯~~,你~嗯~~你……睡覺去吧啊~~~」  

    「啊?沒事兒我不困,看一會兒你們……肏屄」  

    小蕾這句話讓媽媽有點尷尬,不過媽媽的臉本來就潮紅,比較好掩飾,就把註意力又轉移到瞭跟我的激情上瞭。  

    大肚子擋著視線看不到自己的屄,就盯著那我被揉捏的大奶子,有時候媽媽自己也會揉一揉我空出來的奶子,搓一搓自己的奶頭,哼哼唧唧的一副享受的樣子。  

    雖然我不算瘦,可跟媽媽豐滿高大的身體相比我就瘦弱多瞭,不過我這個相對瘦弱的身體卻很有力量,每次撞擊媽媽的屁股,媽媽全身都跟著晃,特別是那一對大奶子蹦跳的厲害。  

    媽媽身材是很高大,可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任我施威,也許媽媽也根本不用防禦,碩大的翹臀和肥厚的屄梆子,就是她最好的緩沖墊和防禦。  

    就這樣一個少年趴在自己高大豐滿的母親身上,做著自己原本父親的工作,母子兩人荒唐的把生殖器結合在一起,美艷的媽媽用自己的肉體,滿足兒子對於母親的愛,對女人的渴望,最後還讓兒子,把自己的生殖器灌滿精液,而肚子裡卻懷著另一個人的兒子。  

    雖然我感覺自己媽媽永遠也肏不夠,可她還懷著孩子呢,不能陪著我瘋,在第二次射精之後,媽媽休息瞭一會兒就下床瞭。  

    重新拿出尿盆小凳子,最在凳子上收縮著自己的屄,讓裡邊的精液流出來,防止睡覺的時候出來弄臟被褥。  

    我用衛生紙擦瞭一下雞巴上的粘液,看瞭一眼旁邊的小蕾。  

    她還在看媽媽的屁股,時不時看一眼我的雞巴,秋褲的襠部被她弄得很緊,緊緊地勒在褲襠中間,勒的她那饅頭屄的形狀都出來瞭,中間的縫隙上面甚至有一點濕痕,我笑著說道:「用不用給你墊個丫丫的尿佈」  

    「什麼」,本來看著媽媽的小蕾,還沒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麼,低頭看瞭看自己褲襠那一點濕濕的痕跡,然後一臉不滿的看著我稍軟的雞巴說:「你才墊尿佈呢,就你剛才衛生紙用的多」  

    說完毛衣都沒脫,就鉆進瞭自己的被窩。  

    看到我和小蕾這樣,媽媽仿佛好像看到我和小蕾小時候吵架瞭,笑著說:「你們倆馬上就是大人瞭,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  

    清理好身體穿好衣服,媽媽把火盆撲滅,然後上床鉆被窩拉燈睡覺,臥室裡安安靜靜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瞭,怕外公萬一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回來叫我的時候,我還在睡懶覺那多尷尬。  

    坐在屋裡看著手裡鑲金的狼牙,記得好像聽誰說過,狼跟狗好像是一種東西,一個狡猾一個忠誠,一個傷人一護主。  

    在村裡的畜生中,母狗就是罵蕩婦的,通常它們會當街交配,有些甚至會和自己的狗崽子回交,也就是母子亂倫回門兒,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暗示?我就是那隻回交的狗崽子,還是說我是一隻嘗過血的狼崽子?跟媽媽肏屄就象征著嘗過血瞭?  

    這也算是我不信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原因,同一種東西想怎麼解釋怎麼解釋,怎麼說都感覺有道理,那不就是胡說八道嗎。  

    「傢裡有人嗎,小娟在傢嗎」  

    都不用抬頭看,我一聽就知道,這聲音是狗山子的。  

    怕他在院子裡亂碰東西,我趕忙從屋子裡出來瞭,媽媽估計也知道是他,就沒打算搭理,在廚房沒出來。  

    狗山子穿著件破棉襖,倒是沒有補丁,隻不過看上去臟兮兮的,在門口揣著手探頭探腦的往晾衣繩上望瞭望,不過他註定要失望瞭,今天晾衣繩上沒有衣服,也沒有他想看的女人內衣,媽媽昨晚的內衣還沒來得及洗呢。  

    我面色不善的問:「什麼事兒」  

    狗山子看我黑著臉,趕忙跑到門外,拎著兩個塑料大盆走瞭進來,理直氣壯的說:「你外公讓我把你傢的大盆給送回來,看,上面寫著你名字呢」  

    然後狗山子指瞭指大盆側面,上面歪歪斜斜用木炭的寫著小志兩個字,這兩個盆我也見過,確實是外公傢的。  

    「哦,那謝謝瞭」,嘴上這麼說,臉上我可沒一點謝謝的意思。  

    「謝什麼都是小事兒,不讓你媽出來看一下嗎,萬一弄錯就不好瞭」,聽到廚房裡做飯的聲音,狗山子晃著脖子,想看到期待的身影。  

    不過媽媽並沒有出來,在大門口也看不到廚房裡,我雙手抱臂看著他淡然地說:「沒有錯,這就是我們傢的」  

    狗山子繼續笑嘻嘻的說:「我就是想對一下賬,萬一錯瞭就說不清瞭,你也知道村裡有些人難纏得很,弄壞一根針都能糾纏半天,這事兒弄不好會得罪人啊」  

    我靠這話說的,再難纏有你難纏啊?還得罪人?村裡有誰是你沒得罪過的嗎:「那你想怎麼對賬啊」  

    「嘿嘿我不是怕你認錯瞭嗎,你再仔細看看」,狗山子左搖右晃的想往裡走,卻被我擋在前邊過不去,再次指著盆讓我看清楚。  

    「是我傢的」,我裝模作樣的掃瞭一眼,其實根本就不用仔細看,這兩個盆就是我傢的。  

    「哦沒送錯就好,那我就回去瞭」,說著邊走邊退,非常磨蹭的退到瞭大門外。  

    可能是媽媽覺得李思娃走瞭,放心的從廚房出來,往院子裡潑瞭一鍋水。  

    結果狗山子看到後,就跟焊在原地瞭一樣,瞪大眼睛盯著媽媽,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瞭。  

    媽媽在廚房做飯,防止火焰燎到衣服或者蹭到鍋灰,不適合穿厚厚的羽絨服,上半身是一件長毛衣,直接包裹住屁股,就像是一件超短的裙子。  

    下半身是有穿褲子,可一件毛衣包住臀部,給人的感覺就是,把毛衣往上拉一點,媽媽的大白屁股就會露出來瞭,像是一種短裙一樣誘人,再加上鼓鼓囊囊的奶子和大肚子,直接讓狗山子這個老色狼看呆瞭,直到媽媽提著鍋回到廚房。  

    看到媽媽消失瞭,狗山子一臉的不甘心,左右看瞭看沒什麼人,然後又嬉皮笑臉的對我說:「小志啊,我有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想不想知道」  

    「不想」,他能有什麼秘密。  

    「別啊,你怎麼會不想呢,不想知道我也告訴你,你外公跟王寡婦好上瞭」,狗山子沖我挑眉毛,一副賤氣浪蕩的樣子,好像知道瞭什麼不得瞭的事情。  

    「哦」,我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狗山子,外公跟王寡婦這事兒還他媽用你說啊,村裡很多人都知道,兩個人都是屋裡沒人的,結合在一起也沒什麼見不得人。  

    狗山子看我反應平淡,繼續說道:「這個當然很多人知道,但是別人不知道的是,你外公昨晚跟王寡婦肏屄瞭,兩個人一直肏到半夜」  

    說到這裡狗山子從袖筒裡,把自己滿是凍瘡的手伸出來搓瞭搓,然後哈瞭幾口熱氣,再次揣進棉袖子裡。  

    昨晚狗山子傢裡不是沒人嗎,他是怎麼看到的,難道是我被發現瞭?不應該啊,當時我可是很小心的,除非狗山子跟個傻子一樣,一直在冷風中守株待兔。  

    看到我的表情有瞭變化,李思娃就來勁兒瞭,興奮的跟我說道:「怎麼樣刺激吧,你還沒見過你外公肏女人是什麼樣吧,隻要你答應我一件小事兒,我就告訴你一個地方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外公肏女人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的,你好好想想」  

    自己親人肏屄的時候什麼樣?特別是平常尊敬的長輩,如果是忽悠普通的青春期悸動的小男孩,狗山子弄不好會成功,但是在我這裡行不通。  

    我懶得跟狗山子多廢話,他這種人就是個無賴,你對他好他就會黏上來,稍微讓他不順心轉頭就罵你,倒是不會幹什麼大壞事,但是手腳不幹凈又喜歡扒墻頭,非常的惹人討厭,對這種人不需要有好臉色,但也不要生氣,你越生氣他越高興。  

    看到我還是不要感興趣的樣子,狗山子有些著急瞭,歪著頭往院子裡又看瞭幾眼,隻不過什麼都沒看到,隻能幹著急:「我這沒瞎編啊,昨晚我回傢的時候,都九點多瞭王寡婦傢還沒關燈,我是親眼看到的」  

    不出我所料,他根本就沒發現我,他這種人心裡藏不住事兒,看狗山子說的樣子,王寡婦傢窗戶上的被扣的報紙縫,估計就是他的傑作。  

    見我還是不為所動,狗山子在原地轉瞭幾圈搓著手,好像終於下定瞭決心,鬼鬼祟祟的看瞭一圈周圍,確定沒人偷聽以後湊近瞭說道:「不開玩笑,我給你說個真正的驚天秘密,再加上一百塊錢,換一條你媽穿過的小褲衩怎麼樣」  

    狗山子的手指被凍地粗細不一,手背上好幾處紅腫結疤的凍瘡,還有很多幹裂傷口,一身破棉襖也不知道穿多久瞭,身上一股的酸臭味,他湊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他的話剛說出來,我一腳就把他踹的坐在瞭地上,跟二流子有二流子的相處方式,有些話無傷大雅,有些話太過瞭可是要挨打的,就像當初狗山子揚言要娶我媽,被外公拿著鐵鍬打跑瞭。  

    也許是挨打的多瞭,狗山子並沒有生氣,再加上冬天衣服本來就厚,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拍瞭拍身上的土重新站瞭起來:「我們小志的勁兒還真大啊,這個秘密可真不是我瞎編的,就我一個人知道,我告訴你可是冒瞭很大的風險,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說,要不然我就沒命瞭」  

    這時候狗山子表現得很害怕,賊眉鼠眼的在街道上不停的看,好像有人在監視他一樣,然後雙手卷起來放在嘴上,輕輕地對我說:「有人一傢子關起門來亂搞男女關系,兒子把親媽給肏瞭,真正的母子回門兒,怎麼樣刺激吧」  

    「你可別亂說啊,這種事弄不好會出人命的」,這句話直接嚇到我瞭,感覺自己冷汗都要出來瞭。  

    「我沒亂說,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而且還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人」,看到這個重磅信息終於鎮住我瞭,狗山子很得意。  

    他一說親眼見到我就放心瞭,那肯定不是我,我和媽媽那幾次他不可能看到,估計又是他瞎編亂造的,這種人聽風就是雨:「編故事你回傢編去,我沒空聽得在這兒吹牛」  

    一看我不相信他,狗山子急瞭:「我真的沒亂編啊,這次是真的,就是昨天下午,跟你喝酒那個趙胖子的老婆,跟他的傻子兒子上床肏屄瞭」  

    「你這麼誹謗人傢,不怕胖大爺活撕瞭你啊」,我靠小輝母子回門兒,他怎麼知道的。  

    「所以啊,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現在的狗山子就像一隻受驚瞭鵪鶉,身體不知是害怕還是冷一直發抖,「我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啊,要不在小褲衩上再擠一點奶水,不用多有點奶味就行,成交我就繼續說」  

    這還跟我談上生意瞭,還想要媽媽穿過的內褲,當他說是小輝母子的時候,我就已經沒興趣瞭:「你他媽愛說不說,隨口編故事就算瞭,小輝人傢腦子都那樣瞭,你還編排人傢缺不缺的,不怕胖大爺找你啊,真是活膩味瞭」  

    聽到我說活膩味瞭,狗山子打瞭個冷顫,再次看瞭一眼廚房,看眼神好像在回想什麼,舌頭舔瞭舔幹裂起皮的嘴唇說道:「前幾年的夏天,中午閑著沒事兒,我就在趙胖子他們那一條街的平房上『吹涼風』,吹著吹著就聽到瞭點聲音」  

    「跟著聲音我趴到瞭一間廚房的房頂,看到一個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正和一個白乎乎的小胖子肏屄,我本來還想著,這個女的奶子大屁股大的我怎麼沒見過,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正在肏屄的女人,是趙胖子的媳婦,那個小胖子是他們傢的傻子小輝」  

    「我本來以為是誰傢兩口子,趁著午睡來一炮,沒想到竟然是母子回門兒,當時我差點直接射在褲衩裡,沒想到遠近聞名的厲害人物趙胖子,他兒子和媳婦居然搞到床上瞭」  

    看到我沒走在聽他講,狗山子舔瞭舔發幹的嘴唇繼續說:「是不是很刺激,更刺激的在後面呢」  

    「你一定覺得要是趙胖子知道,自己的媳婦兒子搞到一起,肯定會生氣的把兒子腿給打斷吧,嘿嘿其實當時那個死胖子就站在窗戶邊,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媳婦肏屄,雞巴硬的跟搟面杖一樣,手在上面不停地搓,有錢人就是會玩兒,要是我有該兒子多好啊,也天天看兒子肏他媽,我們父子一塊兒肏」  

    狗山子說的很有勁,不過很快情緒就低落瞭下來:「不過廚房上邊離趙胖子太近瞭,在我看著趙胖子媳婦的奶子和騷屄,想舒服一回的時候,就被趙胖子發現瞭,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從房頂拉瞭起來堵住嘴,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就把我綁在河邊的機井房裡吊瞭一天一夜」  

    說到最後,好像回想起被吊起來的感受,狗山子已經沒有瞭對女人的渴望,全都是濃濃的恐懼,不過他還沒忘他想要什麼:「那個……褲衩什麼時候給我,你媽昨晚要是有換的現在給我就行,我不要奶水瞭,對瞭這是一百塊錢」  

    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一張藍票子,我當然沒接他的錢,還是一臉的不相信不耐煩。  

    看到我還是不相信,狗山子終於沒瞭脾氣,故作鎮定的打著哈哈:「嘿嘿我就是胡編的,你可別亂傳啊,趙胖子那個人心眼小,要是知道我這樣說他媳婦,那可就要瞭命瞭,你就當我沒說過,那我就先回去瞭啊」  

    隻不過還沒走遠,就聽到狗山子隱隱約約說瞭句大騷屄,還真轉頭就罵人。  

    「那個無賴走瞭啊,以後就別理他,一跟他說話就跟牛皮糖一樣,黏上就甩不掉瞭,嘴裡胡說八道沒一句實話」,狗山子走瞭之後,媽媽用毛巾擦著手從廚房出來瞭。  

    「我知道,不過總是忍不住想揍他」  

    我把塑料盆靠在墻邊後,進到瞭廚房裡,媽媽一邊給我倒熱水一邊說:「沒用的,他挨打也不是一回兩回瞭,打得輕瞭人傢不在乎,打的重瞭訛你一筆錢,少跟他接觸就行瞭」  

    看著媽媽那曼妙的身材,我想起剛才狗山子要出大價錢買媽媽穿過的內褲,媽媽的大屁股真的是很誘人。  

    放下熱水壺,媽媽發現我在看她的屁股,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白瞭我一眼,把包臀的毛衣往下拉瞭拉,然後恢復自然:「你去把小蕾叫起來,一會吃飯瞭還在懶床」  

    「小蕾看電視看的太晚,早上起不來也是正常的」  

    「別找借口,放假養成賴床的習慣,到瞭學校裡就不好改瞭,再說昨晚她有看電……,你個臭小子說什麼呢,什麼看電視,越來越沒大沒小瞭,趕緊去叫她起床」,本來媽媽還以為我是在給小蕾開脫一臉的嚴肅,結果說到一半反應過來我說的「電視」是什麼,臉色馬上變的粉紅,想抬起腳替我屁股,但隨後意識到大著肚子抬不起來,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拍瞭一下。  

    我哈哈笑著往屋裡跑,打開門一看小蕾已經在穿衣服,也不用為我催著起床瞭,就打算先把客廳的火生起來。  

    狗山子剛才的那一番話,我個人是相信的,因為他的經歷跟我差不多,區別在於狗山子是專業的,專業偷窺扒墻頭,可就是這麼個專業人士卻被發現瞭,我這個業餘的居然沒被發現,我真的沒被發現嗎?我的技術就那麼好?不太可能吧,也許……我也被發現瞭。  

    到瞭這裡,我突然感覺一切都豁然開朗瞭,胖大爺找我給他戴綠帽子,並不是因為喜歡媽媽,然後愛屋及烏就選擇瞭我,這個理由乍一聽好像有點道理,但仔細一想太想當然瞭,讓喜歡的人的傢人,給自己戴綠帽子,這是什麼道理啊。  

    那麼真相應該是,我無意中撞破瞭胖大爺的特殊癖好,估計當時胖大爺已經發現我瞭,不過並沒有點破,這裡我沒和狗山子一個下場,很可能就是托媽媽外公的福,胖大爺對媽媽很有好感,跟外公又是好友。  

    想讓人保密除瞭殺人滅口暴力威脅,還有一個就是拖人下水,前者是狗山子後者是我,拖我下水不僅能讓我保守秘密,還能滿足他的綠帽怪癖,還能順便借助我接近媽媽,這算盤打的是真好啊。  

    不過胖大爺有那麼可怕嗎,狗山子就是被吊瞭一天,哪怕被打瞭也不至於那麼怕吧,他不是二流子無賴二皮臉嗎,怎麼跟我說的時候,感覺就跟特務接頭一樣,有那麼誇張嗎。  

    到瞭吃早飯的時候,我忍不住問瞭媽媽:「胖大爺是不是揍過狗山子啊,我感覺他很怕胖大爺,這個無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媽媽這時候在給丫丫喂粥,聽到我的問題直接否定瞭:「沒聽說過你胖大爺打過他啊,也可能打過吧,我不是太清楚,怎麼你想學著打他一頓?」  

    「呵呵沒有我就是問問」,看到媽媽轉頭疑惑的看著我,我尷尬的打著哈哈。  

    「問問?我不是跟你說過不準打架嗎,狗山子那種人以後少接觸就好,人傢就指著你打他一頓,人傢才能訛你點錢,劉心志我跟你說打架肯定是不對的,你以後少動不動就動手,不過具體你胖大爺打沒打過狗山子,你外公肯定知道,想知道可以問問他,今晚他估計就回來瞭,但是問歸問可不能學啊」,感覺我又要打架,媽媽美目一瞪臉一板,那種嚴母的氣勢又來瞭。  

    我隻能低頭默默地喝粥,旁邊的小蕾都在偷笑我。  

    經歷瞭昨晚的事,今天一整天我們母子倆也沒什麼尷尬不適,但也沒有再提什麼母子不宜的事兒,隻有小蕾有些不自然,不過她往後會慢慢習慣的。  

    外公回來的很晚,回來的時候也已經將近八點瞭,我強烈的懷疑,外公是不是在床上「幫助」瞭王寡婦之後才回來的。  

    小蕾和媽媽早就躺下瞭,隻有我一個人等著外公。  

    在外面客廳泡完腳,外公穿著拖鞋跑進來,坐在床邊一邊脫褲子,一邊跟我說:「嘶——外邊可真冷啊,怎麼樣小志,要不要在外公這裡多住幾天,外公帶你去坡上套兔子」  

    「我也想多住幾天,可明天是破五,店裡要放鞭炮開門,明天早上八點之前要趕回去的」  

    三下五除二脫得就剩秋衣秋褲,外公打著抖鉆進瞭被窩,像我一樣把枕頭靠在墻上,半躺半坐的把頭靠在上面:「也對工作重要,我是怕你回去一個人害怕」  

    「害怕?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外公這麼說讓我有些無法理解,我膽兒大他是知道的。  

    把自己的被子拉倒胸口掖瞭掖被角,外公的頭偏向我這邊說:「你不是剛埋完人嗎,我怕你晚上睡覺,回想起來的時候會害怕」  

    原來外公擔心這個啊,我笑著說:「沒事兒,我這不睡的好好的嗎」  

    「那是現在咱們一傢人多你不怕,一個人睡的時候不一樣的,一回想當時怕的場面,就會越想越害怕的,那個店裡不是還有個小夥子嗎,你跟他睡幾天宿舍也行啊」  

    外公好像不放心,堅持讓我找個人陪著睡,不過王寡婦兒子下葬那天我真沒害怕過,就是單純的比較惋惜而已:「真沒事兒,我的膽子外公你還不知道嗎,要不我現在去墳地轉一圈,要不你再講個鬼故事」  

    看我嘚瑟的樣子,外公調整瞭一下下滑的枕頭說:「外邊凍死人瞭轉什麼轉,不過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給你講一個鬼故事」  

    我很喜歡外公講鬼故事,各種村裡的奇聞怪談,有時候會害怕,但還是忍不住想聽。  

    可能怕影響媽媽和小蕾休息,外公的聲音很小:「那是好幾十年前的事瞭,有天晚上我上自習回來,就是小蕾的上的那個小學,從你胖大爺他們村,往咱們這兒走」  

    「因為是留我最後鎖門的,基本沒什麼同學一塊走,就剩我一個人瞭,當時是夏天路邊都是玉米地,按說應該有很多蟲子叫的,但是那晚很安靜,就有一些風吹過玉米地,那種嘩啦啦的聲音」  

    「天上沒星星什麼有點毛月亮,也不是伸手不見五指,還是能大概看清路的輪廓,我當時也是十幾歲,看著路前邊黑洞洞的很害怕,可害怕也得往前走啊,總不能在這兒站一夜,心裡也有點後悔,早知道去你胖大爺傢擠一夜瞭」  

    「就在這個時候,我模模糊糊的看到,前邊好像有一個人,心裡頓時就放松下來瞭,想跟著人傢後面走,也好過我一不小心紮進玉米地,你也知道那條路沒有岔口,直通兩個村往前走就是瞭」  

    「而且人傢手裡還有個紅燈籠,那年代村裡沒手電,用的就是煤油燈和燈籠,我也就沒多想跟在人傢後面走」  

    「本身以前的治安也不是太好,我還是個孩子,怕對方是壞人,就沒敢跟的太緊,再加上他的燈籠又不是恨亮,基本上我在後邊看,就是一個大紅點和一個黑影在往前晃悠」  

    聽到這裡,我身體本能的往被窩裡縮瞭縮。  

    外公看著我繼續說道:「其實能看到路的大概,再加上那條路很熟,我是不用跟著他走的,但當時我想的是,有個人作伴會更安心一點,可前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上瞭年紀原因,他走的很慢,我在後面也就沒走太快保持著距離,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走的太慢瞭,就那兩裡多的土路,就跟永遠走不到頭一樣」  

    「當時我心裡就有些發毛覺的不對頭瞭,不過看到前邊的紅燈籠就又放松瞭一些,前邊人傢還有燈籠呢,總不能我們兩個人都遇見鬼打墻瞭吧,就算遇到瞭兩個人總好過一個人」  

    「可是越走心裡越沒底,也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旁邊的玉米地好像沒完沒瞭,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走的快瞭點,想過去問問前邊那個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接著就聽到瞭身後有人叫我的名字」  

    「能聽出來聲音是個男的,好像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一會兒遠一會兒近的,遠的時候感覺就在路邊土坡的坡頂上喊的一樣,被風吹的都快聽不見瞭,近的時候……聽著感覺他就在我身後」  

    「當時我就慌瞭,這是真遇見鬼瞭啊,聽長輩說晚上在野地裡,如果背後有人叫你名字,是千萬不能回頭的,要不然肩膀上的火就會被自己吹滅,三把火滅瞭兩把那就更不秒瞭」  

    「大夏天的我感覺後脖子都是涼的,想跑快點追上前邊的那個人,可腿直哆嗦根本快不起來,後邊那個聲音像叫魂一樣,一直叫我名字」  

    「好在適應瞭一會兒之後,還是能跑快的,我不敢動作太大,就是走的快瞭一點,離前邊提紅燈籠的人越來越近,離得近瞭也看的更清楚瞭,前邊好像不是上年紀的老人,也是個半大孩子,我想著可能是哪個同學,有什麼事耽誤瞭,要是認識的人就好辦瞭」  

    「其實剛才離得遠,我還擔心前邊提燈籠的也是鬼,離近瞭看到他是在走路不是在飄,我才徹底放心,不過剛跑到他身邊,他聽到我的腳步聲一回頭,嚇得我渾身的血都涼瞭」  

    「他沒有什麼一臉血,也不是沒有臉,臉也不是青灰色,就很正常的一個人,隻不過跟我長得一摸一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看到他跟我一模一樣,我當時也顧不上什麼聽到喊名字不能回頭瞭,嚇得都快蹦起來瞭,拔腿就往回跑不敢停下來,跑累瞭就蹲下來休息,然後繼續跑,一直跑到跑不動癱倒在瞭地上,癱倒之前還能聽到那個叫我名字的聲音,就好像在我耳邊一樣,沖我耳朵吹氣」  

    「還是第二天早起下地幹活的人,看我躺在路邊,把我送回傢的,之後還大病瞭一場」  

    「那你回頭瞭啊,後面沒出什麼事兒吧」,我問道。  

    然後外公嘴角微微翹起,幽幽的看著我說:「當然出事兒瞭,別人都說從那之後我性情大變,你猜我現在是你外公,還是當初那個鬼」  

    「啊——」,我驚叫一聲,身體往下一縮。  

    看到我被嚇瞭一跳,都叫出聲瞭,外公笑著說:「還說不害怕呢,看把你嚇的」  

    我現在一臉的驚恐,確實非常的害怕,外公最後一臉詭異微笑確實嚇人,不過還不至於嚇得我叫出聲,身體反應也不至於這麼大。  

    我之所以反應那麼大,是因為有一隻手在摸我的雞巴,這個跟鬼沒什麼關系,一摸過來我就知道是媽媽的手,隻是外公就躺在旁邊,讓我有些心虛害怕。  

    我故作鎮定地說:「我沒害怕,就是你突然那樣……,不是故事嚇的」  

    「我們小志就是膽子大,那我再講一個,這個不嚇人但是煩人,你要聽嗎」  

    「那您就講一講吧,不嚇人也挺好的」,外公現在講什麼故事也註定嚇不到我瞭,媽媽的手在被窩裡把我秋褲往下扒瞭一段,一隻手在我雞巴和卵袋上摩挲,讓我的雞巴就跟充氣一樣迅速的變大。  

    「這個也是在小蕾那個學校裡的,那個學校裡以前有很多墳,動地基的時候還挖出來過,時間太長瞭都不知道是誰傢的」  

    媽媽的手並沒有說是很嬌嫩,感覺有些溫溫軟軟的,手掌跟他白嫩細膩的身體相比算是有些糙的,也並沒有上下套弄我的肉棒,更像是在玩鬧,手指有時會撥弄一下龜頭。  

    外公就在旁邊呢,我嚇的全身僵硬不敢動,幸好燈泡在媽媽頭頂,我的頭瞥向外公那一邊的話,燈泡會照在我後腦勺,前面的臉會在陰影裡,外公就不太容易看出我的臉色,媽媽啊媽媽你要幹什麼呀。  

    外公那邊還在講,並不知道我和媽媽被子底下的異常:「那年我和你胖大爺睡在學校裡看機器,知道學校有很多墳,心裡本來就有點發毛,結果睡到半夜還真有怪事兒瞭」  

    「是嗎,有什麼怪事兒」,其實我並不想接話,但我怕一會兒有什麼刺激的感覺,突然發出什麼聲音,可以借著說話掩蓋下去。  

    雖然媽媽的手動作刺激性不是很大,就是用手指挑逗我的龜頭,可要知道這是自己的媽媽,就是把手放到兒子的肉棒上什麼都不做,也能讓兒子刺激上天。  

    「說來也怪,那天半夜我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好像聽到瞭有人扔瓦片的聲音,就是那種青瓦扔在硬地上,聲音很脆很響」  

    「也許是老房子,時間太長瞭,房上的瓦自己掉下來瞭呢」,媽我求你瞭,你能別玩瞭嗎,就算外公沒發現,我一會兒射一被窩,明天起床還不丟死人,我第一次發現媽媽也有調皮的一面,我的肉棒在她手裡就像是玩具一樣,摸摸這裡捏捏那裡。  

    說到這裡外公的頭歪過來看瞭我一眼,好像沒看出什麼,然後繼續看著屋頂回憶:「我剛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以為是哪間老瓦房的時間太長,風吹日曬的房頂的老瓦片掉下來瞭,可是上完廁所以後才覺得不對,瓦片聲啪嗒啪嗒的一直不停,那感覺就是一個人在墻上摔,我感覺自己應該是遇到不幹凈東西瞭,我聽說這種事兒你當它不存在就好,隻要它沒有影響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然……然後呢」:這簡直是在刀尖上跳舞,被子裡我的左手慢慢移動,想把媽媽的手給拉開,結果還沒碰到呢,媽媽的手立刻緊緊握住我的雞巴,我的把柄就被媽媽抓住瞭。  

    「然後我就回去繼續睡覺,想著不理他,可是睡覺的時候,感覺瓦片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得我根本睡不著,實在沒辦法我就把你胖大爺叫醒瞭,你說奇怪不奇怪,你胖大爺一醒,那扔瓦片的聲音就沒瞭」  

    「不會是人多……那東西怕瞭吧」,我實在是忍受不瞭瞭,左臂慢慢的伸向媽媽的被窩,怕碰到媽媽的肚子我沒敢太快,不過手剛鉆進媽媽的被窩,就碰到瞭一團火熱的柔軟,摸上去很熟悉是媽媽的奶子,張開手掌揉瞭幾次,就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著媽媽奶頭,想威脅她放開我的命根子,可媽媽並不吃這一套,還在我的龜頭上彈瞭幾下,就是腦瓜崩那種,並不疼但是嚇唬我。  

    「也許是吧,四處轉瞭轉確定沒聲音後,我倆就回去繼續睡瞭,可睡著睡著那聲音又來瞭,你胖大爺果然又睡著瞭,我就再次把他叫醒,聲音再次消失,當時我心裡很不服氣,憑什麼就騷擾我一個人,破口大罵那些臟東西,罵完之後瓦片聲才沒瞭,後半夜再也沒出來過,怎麼樣這個故事,也不是那麼恐怖吧」  

    「胖大爺怎麼就那麼幸運呢」,我現在整跟媽媽拉鋸戰,她捏我雞巴彈我龜頭,我就捏她奶子掐奶頭,兩個人各玩各的。  

    外公搖搖頭:「可能是鬼怕惡人吧,所以你胖大爺聽不見」  

    「胖大爺是惡人嗎,我覺得挺好的」,我媽的奶子真的軟和,不過在被窩裡被我捏的流奶水,弄得有些潮糊糊的。  

    「那是對你好,對別人下手狠著呢」  

    「怪不得,狗山子好像就很怕胖大爺」,這種無賴還真難纏,天天覬覦我媽,不過他一根毛都得不著,想到這裡我感覺,現在能躺在床上捏媽媽的大白奶子真的很幸福。  

    聽到我提狗山子,外公眼裡出現一股厭惡:「他肯定怕你胖大爺啊,前些年去你胖大爺傢偷東西,差點被吊死」  

    聽到瞭我想聽的信息,我揉奶子的手都停瞭下來:「不會吧,我聽說隻是在機井房吊瞭一天啊,怎麼會吊死啊」  

    「那你是覺得吊在房梁上,吊一天死不瞭人是嗎」,一般外公這麼說話,基本就是在告訴我,我想的太幼稚瞭。  

    「隻是吊一天,應該不至於吧」,就像上學想問題轉筆一樣,我一邊想一邊用指頭肚,撥弄媽媽硬起來的乳頭。  

    「大夏天的三十多將近四十度,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還是被吊起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身體不好的直接就過去瞭,你以為就是普通天熱出汗,跟蹲屋裡一天不吃飯不喝水差不多啊,這兩個完全是兩碼事兒」  

    「那……那萬一死瞭怎麼辦」,好不容易平穩下心態,媽媽就又來狀況瞭,我的左腿被媽媽兩條豐腴的大腿夾住瞭,靠近膝蓋那裡還能感覺到,一團濕漉漉帶有毛發的軟肉,在我大腿上廝磨,媽媽的膽子也太大瞭,如果不是蓋瞭兩層被子,外公絕對會發現的。  

    在媽媽肥毛屄貼到我大腿上那一瞬間,也讓我淪陷瞭,開始主動回應媽媽。  

    膝蓋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往媽媽肥厚的屄梆子上撞,就像一個巨大的龜頭一樣,當然動作是很輕柔的,與其說是在撞,更像是我用大腿,在輕輕地給媽媽揉屄。  

    外公並沒有意識到,他的外孫和寶貝閨女在被子下面幹什麼,他做夢也想不到,閨女會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光著屁股兩條腿夾著外孫的大腿上蹭屄,一隻手還握著外孫粗大的雞巴,裹著外孫的肉棒上下套弄。  

    他還是很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眼神裡透露出對狗山子的不屑:「死瞭就死瞭唄,他那種人緣沒人會替他說話作證的,以前小偷偷東西,被村裡人打死的也不是沒有,公安局管的也沒那麼寬」  

    說完外公就看著屋頂,仿佛在回憶那個年代。  

    這邊我和媽媽更激烈瞭,不過被子再厚媽媽也不敢爬到我身上,瞄準我的雞巴坐下去,那樣就太明目張膽瞭。  

    隻是有時候媽媽舒服瞭,大腿會夾得更緊更有力,我甚至能感受到,媽媽饅頭屄那軟乎火熱的屄肉在我腿上蠕動,我個人並不清楚人身上溫度最高的部位是哪裡,但我感覺媽媽的屄就是她身體溫度最高的,不隻是看著像一團火焰,感覺起來也很熱,柔軟滑膩就像一團熱豬油,熱的要融化瞭一樣。  

    「他們傢還有一把槍呢,不知道你在他傢見過沒有,一把長獵槍,不過應該沒子兒瞭,當年一塊兒當民兵的時候,也都是神槍手啊」,外公好像還在回憶那段,曾經激情燃燒的歲月,不過我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瞭。  

    別人傢有沒有槍我不知道,可他寶貝閨女正騎在我大腿上,肉乎的大手正握著我的肉槍呢,而且這把槍不但有槍子兒,而且很充足馬上就要發射瞭。  

    其實到這裡我已經感覺出來瞭,媽媽不是把衣服撩起來,是真的已經脫光光瞭,一個熱乎赤裸的身體就在我身邊。  

    說完之後沉默瞭一會兒的外公,突然從被窩中鉆出來:「時間不早瞭,趕緊睡吧,我去把火盆弄滅」  

    從床上起來後,外公就去隔壁尿尿瞭,畢竟外公和媽媽都在,總不能在對方面前尿吧。  

    趁著外公不在,我和媽媽很有默契,都想讓對方快速高潮,媽媽握著我的肉棒快速擼動,為瞭更順暢一點,還特意在自己的屄上沾瞭點屄水,有瞭屄水的潤滑擼起來效果好多瞭,我感覺也更爽,跟我的手不一樣,媽媽的手給我套弄,不需要毛片輔助,她的身子可比毛片刺激多瞭。  

    不過我這邊給媽媽的刺激,效果就不是那麼好,媽媽身體太靠下瞭,我根本夠不著她的屄,頂多能摸到大肚子下面的一點毛,隻能左手瘋狂的揉媽媽的兩個大奶子,手指不停地彎曲伸直感受著軟奶子,可惜右手不能動,容易外公看出來。  

    在媽媽快速擼動下,那種熟悉的雞巴不受控制的感覺馬上就來瞭,射精的感覺太舒服瞭,身體一直在抖就像是打冷顫,手也是用力的捏著媽媽的一顆奶子不放,一陣舒爽過後,褲襠都是熱乎乎的。  

    我本來想用什麼擦一下的時候,外公提著秋褲進來瞭,倒瞭一碗水,彎著腰倒往火盆澆。  

    也許是射精過後冷靜瞭,這一刻我無比害怕,他的寶貝女兒正用力的夾著我的大腿,夾得我大腿都有些疼瞭,肥厚的饅頭屄貼著我的大腿,肥碩雪白的大屁股正不停的抖呢,  

    「哦對瞭,明早你可別早起跑瞭啊,你紅籃子裡我可還沒回禮呢,空籃子回去別人會笑話你的」,一股水蒸氣飄起火盆滅瞭,外公就上床把枕頭放好後跟我說:「你媽估計已經睡著瞭,你把燈泡拉一下」  

    「我穿秋衣出汗,想脫瞭再睡」,你閨女可沒睡,現在正抖著大屁股快高潮瞭,等著噴屄水呢,我要是把中間隔簾拉開一點,去拉媽媽頭上的燈泡繩開關,被外公看出異常就不好瞭。  

    「行,一會兒記得拉燈啊」,外公也沒說什麼,閉上眼睛就開始睡瞭。  

    趁著外公閉上眼睛,我脫掉秋衣之後速戰速決,拉滅瞭燈泡。  

    媽媽的大屁股抖瞭沒多久,就迎來瞭高潮,我大腿上的感覺很清晰,媽媽的屄就像一張大嘴,正在不停地在吐口水,而且嘴裡的舌頭也在我的腿上不停的舔,越舔越黏糊,到最後把這個長胡子的肥嘴粘的一塌糊塗。  

    媽媽高潮之後也沒有勞煩我,而是自己拿瞭一條毛巾,先給自己擦瞭一下屄水,然後又胡亂的給我擦瞭擦精液,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很簡單,媽媽是先擦我大腿上的屄水,後擦我射的精液,擦完之後媽媽就重新回到她的被窩瞭。  

    其實擦完還是有點潮的,不過已經不影響睡覺瞭。  

    外公剛才說的,我雖然無心聽,可大概意思還是明白的,狗山子大夏天的,被胖大爺吊瞭一天都快出人命瞭,那種狀態肯定很難受,跟受刑一樣,怪不得他不怕別人怕胖大爺,惹急瞭人傢是真敢弄死他的,對瞭人傢還有槍,沒想到平時彌勒佛一樣笑呵呵的胖大爺,竟然會這麼狠。  

    但誰又能想到,這麼厲害地像惡霸一樣的人物,居然是個喜歡讓別的男人,跟自己媳婦肏屄的綠帽王八,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真奇妙。  

    經過媽媽今晚的胡鬧,我好像有點理解父親瞭,父親也是受不瞭媽媽這樣嗎?  

    竟然當著外公的面敢這麼來。  

    其實最開始我們都睡在外公傢大通鋪的時候,外公在中間弄個隔簾,我當時還覺得沒必要,感覺大傢都是一傢人,弄個隔簾和媽媽小蕾聊天的時候很不方便,根本就不會忘那方面想。  

    可自從發現外公肏女人之後,我就覺得這個隔簾,是非常有必要的,哪怕他們是父女,褲襠裡那二兩肉和其他男女也沒多大區別。  

    我剛才的擔心也是多餘的,外公不可能會懷疑我和媽媽,試想誰會閑著沒事兒,懷疑外孫和閨女上床肏屄瞭,這不是有病嗎。  

    唉……不管怎麼說,這次回門兒雖然有些磕磕絆絆,但總算是完成瞭,隻是希望李思娃那個傻逼,以後少犯點蠢,媽媽可以少受點罪。  

    沒錯我們這初三回娘傢,也可以叫回門兒。



UUVV成人文學網:www.uuvv.top
上壹章 返回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