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店裡當學徒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並沒有什麼雲來客往,有時候甚至好幾天都不一定來一個客人,每天開門隻是象征性的,表示店裡有人而已。
店裡的傢夥事兒倒是挺齊全的,車床、銑床、鉆床、砂輪、氧氣瓶、切割機全都有,據說很多原來都是外公他們廠裡的「廢舊」機器,周老板低價買瞭過來,具體是不是廢舊沒用的機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不過對於機械廠來說也沒得選,與其讓機器放在那腐爛銹蝕,還不如趁著有人要趕緊出手,怎麼著也比賣廢鐵強不是嗎。
可能是因為成長環境的影響吧,我很快就適應瞭這種鋼鐵、火焰,還有不知名的機油黃油味。
周老板拉的活兒是煤礦上的比較固定,沒事兒他是不過來的,接新活兒瞭才會過來交代幾句,平時隻有我和猴子在店裡。
偶爾來個客人,有什麼鋼結構的件兒斷裂需要加固或者鉆個孔銑個鍵槽,掏個幾塊十幾塊的算是我和猴子的午飯錢,煤礦上的件兒才是正活。
這也能側面看出來,機械廠為什麼江河日下,曾經煤礦所有的機械加工幾乎都是機械廠做的,現在人傢煤礦有瞭更多更便宜的選擇,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給機械廠留一口吃的已經算仁至義盡瞭。
「我來之前,你一個人在店裡不無聊嗎」,幾天的新鮮勁兒一過,我馬上就覺得這種生活枯燥瞭。
猴子叼著煙靠在車床邊苦笑:「能不無聊嗎,有時候好幾天都沒個人影,也沒個人說話,幸好你來瞭,要不然我感覺自己都能憋出病來」
我在周圍看瞭一圈說:「老板也真放心,也不怕你把店裡的東西賣瞭」
「嘿嘿這說明咱人品好,老板信任我」
「得瞭吧,你是跑的和尚跑不瞭廟,你跑瞭老板估計就直接找你傢裡瞭」,看著猴子得意的樣子我揶揄道。
手指上隻剩個煙屁股瞭,猴子仍然猛一口才扔掉踩滅:「就這些破爛有什麼好偷的,你找不到訂單這些就是廢鐵」
「那你平時下班就回傢啊,那麼乖?」
「不當然不是瞭,還是有地方娛樂的,下班瞭去清水秀打遊戲」
「去清水秀打遊戲?你媽不是不讓你去嗎」,清水秀以前是酒店,說是酒店其實就是一賓館,後來改成娛樂場所瞭,什麼舞廳、遊戲機、臺球室之類的都有,是老一輩眼裡的罪惡場所。
「你還以為我們是在學校啊,我們現在是社會青年,社會青年就要去社會青年該去的地方,不能像在學校裡一樣當乖寶寶瞭,怎麼樣今晚哥們兒帶你開開眼界」
「切~ 說的那麼牛我還以為你要帶我開葷呢,就開眼界啊」
聽到我這麼說猴子立馬就慫瞭,攤開著兩隻手:「大哥一炮聽說要二三十,我就是想請你我也沒錢啊,不過我聽說如果男孩兒是第一次,人傢會給你包個紅包,要不你去試試哈哈」
「哦?你的意思是你沒紅包瞭?你小子破瞭色戒瞭」,還想調侃我。
雖說這小子嘴上吹得厲害,可大本分都是聽別人說的,裝的跟過來人一樣,估計現實中女人的屄什麼樣他都沒見過。
可這小子嘴上並不承認:「那可不,老子早就不是處男瞭,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的,保準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然後給你包個大紅包」
「滾」
……
我本來以為猴子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吃完晚飯,他還真拉著我要去遊戲廳。
「你來真的啊,兜裡有錢嗎,別弄瞭半天你請客,讓哥們兒我掏錢」,猴子傢裡的經濟情況可不怎麼樣,再說嫖娼這種事,我嘴上吹牛,心裡還是抵觸的。
猴子神秘兮兮的說:「今天不是來找美女的,哥們帶你看點刺激的,保證你沒見過」
「不就是毛片嗎,以前又不是沒有偷偷看過」,看猴子挑著眉毛的猥瑣樣子我就明白瞭,不過看個錄像帶至於這樣嗎。
「你不懂不一樣的,一會你就知道瞭嘿嘿」
山水秀的一樓很是烏煙瘴氣,我感覺來這兒的人就幾乎沒有不抽煙的,各種遊戲音效老虎機轉動的聲音,不過我跟猴子並沒有在一樓停留,而是來到瞭二樓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桌子上一臺彩電連接著一臺影碟機,旁邊還有一臺老式的,播錄像帶的機器,然後就是一套沙發,別的就沒什麼東西瞭,就是整個房間有一種怪味兒。
灰色沙發也看不出來幹凈不幹凈,還好桌上有衛生紙,我皺著眉頭用衛生紙墊瞭下,坐到瞭沙發上。
猴子在電視前面,操作著影碟機很熟練:「你小子來看過幾次瞭」
「平時不是閑著沒事兒嗎,總不能下班就回傢睡覺吧,馬上開始瞭,你這個雛可別嚇到犯惡心不敢看啊」,猴子沒嫌棄沙發臟,一屁股坐瞭上去。
「還嚇到我,我就那麼膽小」,就我這段時間的經歷,我不認為我會被嚇到。
「那咱就走著瞧,你要是嚇著瞭,今天看錄像的錢你給」
「在這兒等著我呢,行,我就不信看個毛片有什麼害怕的,你要是胡亂放個鬼片僵屍片可不算啊」,這小子大半年不見長能耐瞭啊。
「一言為定」
隻能說剛開始電視畫面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別的就沒什麼特別意外的瞭,更談不上害怕,最開始讓我意外的是,電視播的不是港臺的那種三級片,而是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也不知道哪國的,不過應該是英語。
開始就是個傢庭場景,一位金發碧眼的大波浪美女站在櫥櫃在切菜做飯,前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大鼻子老外,戴著眼鏡正在裝模作樣的看報紙。
大鼻子老外也看不出來具體年齡,可能四五十還是五六十?黑白相間的頭發梳的鋥亮,大大的八字胡西褲襯衣夾克,看上去挺紳士的,這個場景很正常,但是金發美女的穿著就不正常瞭。
大波浪白人美女大概三四十歲很有味道,身材也是典型的歐美人身材,胸部和臀部大的誇張又翹又挺很有味道,上面是一件橘色小背心,豐滿的雙乳把小背心撐得像胸罩一樣,可她偏偏沒穿胸罩,隔著背心輕薄的佈料,能明顯看到飽滿渾圓上邊的兩個小凸點,而且胸前兩個柔軟圓球,隨著她切菜抖動的幅度很大,有時候甚至胸前的高聳太過活潑好動,直接從小背心下邊跳出來,可憐的小背心直接被兩顆肥奶擠到瞭鎖骨那裡,然後金發美女趕緊把衣服拉下來遮住自己的雙乳,如此反復過好幾次。
上半身就已經這樣瞭,下半身更是離譜,一件牛仔短褲,短的不能再短瞭,隻能遮住上邊一半的屁股,就跟內褲一樣,甚至還沒內褲大呢,僅僅是那一點點的遮擋,讓人很難分辨,纖細腰肢下面的雪白臀瓣,到底算是屁股還是大腿,不過有瞭牛仔短褲這個分界線,雪白的大屁股更像是豐滿大腿的一部分。
鏡頭轉到美少婦褲襠的時候,我還以為剛才看錯瞭,以為人傢穿的是短裙,仔細一看確實是短褲,隻不過卡在襠部的是一條繩子,不是什麼沾到粘液擰到一起瞭,它就是一條繩子。
繩子勒的很緊,深深的陷入到瞭金發少婦的紅色裂谷中,這反而起瞭個特殊效果,繩子中間勒那一道,反而襯托的兩邊鼓瞭起來,像是一個肥鼓鼓的饅頭屄,上面還有雜亂的金色毛發,原來外國妞那裡的毛也是金黃色的。
這一身衣服跟沒穿差不多,不過好在腰上系著圍裙,不至於跟別人面對面,被人一眼看到自己的黃毛肉蚌。
這個時候鏡頭裡又出現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雀斑少年,他們像是一傢三口,雖然我學習不怎麼樣,但是momdad這些單詞還是知道的,男孩兒隨意的跟父母打著招呼,站到旁邊幫媽媽切菜。
剛開始還好,少年隻是幫媽媽拿菜,慢慢的臉上長著雀斑的少年就變瞭,就直接把手伸進自己媽媽胸前,隔著小背心揉捏著那白膩豐滿的胸脯,母子兩個人也開始嘴對嘴的接吻,兩個人互相舔對方的舌頭,而那個可憐的父親,卻還在看報紙,不知道兒子和妻子在自己身後已經跨越瞭母子邊界。
這個母子亂倫場面很讓人興奮,我下面早就升旗瞭。
不過緊接著出現瞭意外,兒子揉捏媽媽胸脯的時候,把媽媽的一個白乳球,從領口擠瞭出來,剛好父親回頭,媽媽嘰裡呱啦的不知道說瞭什麼,又把豐乳塞瞭回去,父親竟然沒怪罪什麼,然後母子繼續膩歪的揉乳接吻,母子還抽空跟父親聊著天,一傢三口很是驚險刺激,過瞭一會兒可能看完報紙瞭,父親才轉過身來,看著母子二人聊天。
接下來我才明白猴子為什麼會說我可能會害怕瞭,被父親盯著少年不能摸媽媽奶子後,又有瞭新的壞主意,拿瞭一根粗長的黃瓜,手指在自己媽媽肉穴裡摳出濕漉漉等繩子,把黃瓜狠狠的捅進自己媽媽的肉穴。
黃瓜至少有二十多公分,幾乎全部捅進到裡邊瞭,外面隻能看到滿是黃毛的肉穴中間有一小節綠色,母親被插的張大嘴但不敢發聲,接下來鏡頭就是櫥櫃後邊肉穴和黃瓜的特寫,還有爸爸和媽媽聊天這兩個互相轉換。
大波浪美熟女被兒子用黃瓜捅的撅著屁股亂扭,最後幹脆自己蹲下讓兒子切菜,屄裡邊夾著黃瓜,自己蹲在櫥櫃後邊給兒子舔肉棒,舔的特別媚,仿佛那不是雞巴而是什麼美味佳肴,寬大的肥臀後邊黃瓜也被擠出一大截,就像長瞭一條綠色尾巴。
畫面很震撼,但我見過真實的屄裡頭塞東西,電視裡這個還真惡心不到我,更不用說害怕瞭。
前戲過後就是正題瞭,兒子沒有脫掉媽媽那小短褲也沒有必要,而是站在媽媽後面摟住纖腰,一副和媽媽撒嬌的樣子,而身下橢圓龜頭沾著媽媽身體流出來的濕滑液體,順勢滑進瞭媽媽滿是金色毛發的肉縫,母子身體連接在一起後,沒有很大的動作而是媽媽緩緩地擺動身體,期間母子還在和父親聊天,即使那個父親側過來身體,看著妻子和兒子也沒懷疑,他不知道此時他看不到的地方,妻子和兒子的生殖器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瞭。
不過最後父親不知道是找什麼東西還是幹什麼,還是向廚房這邊走瞭過來,看到瞭這對母子光著屁股,下身緊緊貼在一起,自己的兒子把肉棒插進妻子汁水四濺的肉穴,兒子趴在妻子身後,母子兩人正做著最原始激情的活塞運動。
父親憤怒瞭滿嘴的bitch,伸手就把妻子的小背心撕扯瞭下來,讓妻子的肥乳徹底解放,推開自己的兒子,讓自己妻子跪在自己面前吞吐著他的命根子,讓肉棒被舔硬後,就讓妻子趴在櫥櫃上,把短褲也扒瞭下來,照著大屁股猛扇瞭好幾巴掌啪啪作響,這才把肉棒插進剛剛被兒子撐開潤滑過得肉穴,猛烈的撞擊妻子的肥臀,而那個兒子卻站在旁邊沒離開,反而看著旁邊的父母交配自慰瞭起來。
父親註意到旁邊兒子看著自己夫妻肏屄在自己擼,並沒有生兒子的氣,而是把兒子叫過來,在自己妻子的屄上狠狠扇瞭一巴掌,手掌上打都是粘液,妻子聽話的站起來,一傢三口轉戰臥室。
到瞭臥室的大床上,我就看到瞭少有的讓我心裡波動的一幕,那個父親用手指扣開自己妻子的肉屄很粗暴,向兒子示意插進來,兒子很不客氣把自己的大肉棒刺進媽媽的肥穴,父親興奮的咬在瞭妻子的乳頭上,那個金發美熟女疼的直叫喚。
然後算是本片最出乎我意料的地方吧,那個大鼻子老外,把自己妻子推起來側躺,自己躺到瞭最妻子屁股後邊,兒子趴在妻子前邊,中間的母親妻子一條肉感十足的大腿輕微翹起,父子兩人一前一後挺起肉棒,插進瞭那個媽媽的前後兩個肉洞。
女人後邊的肉洞也能肏嗎?我看的嗓子有些發幹,一番激情過後,父親開始訓斥兒子,就在我以為要結束的時候,那個父親從旁邊拿過兩張男女生殖器的圖片,對著兒子一番講解,然後一傢人再次投入戰鬥。
後邊基本就麼什麼場景劇情瞭,就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瞭,最後一傢人赤裸的躺在一張床上,那個金發熟母被射的滿身都是濃白精液。
實話說這片兒根本就沒什麼劇情,也沒什麼邏輯,那個父親簡直就是個聾子瞎子,母子在自己身後都那樣瞭,怎麼可能看不見聽不到,最後還一起加入進去。
「呼……呼……呼……呼……」
粗重顫抖的呼吸聲,我扭頭一看好傢夥,旁邊的猴子早就把勃起的肉棒掏出來瞭,他前邊的地上還有點濕痕,我估計已經擼出來過一次瞭,但這傢夥現在還伸著脖子,臉色黑紅青筋凸顯,肉屌還在外面沒放回去,手握住不停的摩擦,看到母子的劇情我自然而然的想到媽媽,心裡也是很興奮的,如果這裡隻有我一個人,我可能形象還不如猴子,隻是有別人在我不好意思擼而已。
「還擼個什麼勁兒啊,片子都放完瞭」
聽到我說話,猴子才反應過來身邊有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靠,看到用黃瓜捅屄一傢人上床,你怎麼就不害怕不惡心啊」
我笑到:「黃瓜怕什麼又桶不死人,你沒看到電視裡的美女那麼騷,人傢找兒子還是孫子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要不是看到你也硬瞭,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女人呢,也別得意嘿嘿,還有更勁爆的片子」,顧不上穿褲子,猴子就跑去換碟片瞭。
以前我們偷偷看過的是港臺的三級片,基本是隻有胸和屁股是不露下體的,這種勁爆的歐美片,還拿黃瓜來玩,還一傢人亂倫,可能沒接觸過的還真會被嚇到犯惡心,而我……我可是來過真的。
不過我的大話說的有點早,第二部片子剛開始我就直接犯惡心,不想繼續看下去瞭,猴子這小子直接快進瞭,沒墨跡直接進入主題。
畫面上直接出現的就是大床,一個枯瘦的老頭躺在床上左擁右抱,左邊豐滿白嫩的大奶子少婦,捧著自己的豐滿肥乳喂到老頭嘴裡,右邊剛剛發育的小姑娘在給老頭舔胯下半死不活的肉棒,老頭時不時的在小姑娘白嫩無毛的肉縫上扣一把,拍拍小姑娘緊致的小屁股。
「這也太惡心瞭,小女孩還沒成年,這老頭都快死瞭吧」
「嘿嘿誰說不是呢,不得不說這母女花是真漂亮,你犯惡心瞭不敢看瞭?小姑娘的白虎屄現在就是一條縫,等老頭子肏進去才能看清楚,小屄別提多嫩瞭,小姑娘的叫床聲很好聽,我快進一下吧」
「算瞭算瞭就當是我輸瞭,這老外拍的片真變態,連小孩兒都不放過」
猴子看我犯惡心也沒猶豫,把光盤取出來放到一邊穿好褲子:「小劉同志你還是太嫩瞭,這就是電影是假的,估計裡邊都是演員,怎麼可能真有一傢子亂倫的,什麼母女伺候一個人,母子上床那不亂套瞭」
「對,你說的有道理……,電影嘛都是假的……」
……
肏屄這種事情,就像是嘗血腥的野獸一樣,試過之後就會愛上這種感覺,我憋瞭這麼長時間,本來想著看毛片爽一爽,第一部還不錯很刺激,第二部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劇情居然那麼惡心,一對漂亮誘人的母女花,居然脫肛瞭伺候一個猥瑣老頭,看的我心裡堵得慌,在衛生間一遍一遍的澆著自己的頭。
「咣——咣——咣——」
「什麼事兒」
「你那套工作服臟瞭就換一換,這套是我以前的舊衣服,跟你現在這套輪換著穿,別跟著暴國學,整天臟兮兮的」,敲完門爺爺直接拿著衣服進來瞭。
雖然都是男的,但是我還是有些尷尬,趕緊背過身體:「我知道瞭」
「大小夥子害羞什麼,廠裡的大池子人多瞭去瞭,怕什麼別人看,不過你們一傢子還都真白凈,身上也沒什麼胎記,現在的小姑娘就喜歡長得白的,以後肯定能說個好媳婦,哈哈別臊著瞭爺爺馬上就出去,你洗完澡趕緊睡吧」,爺爺笑著退瞭出去,我卻臊瞭個大紅臉。
被爺爺來個突然襲擊,我胡亂沖洗一番我就回房間瞭。
緊接著我就想到瞭什麼,趕緊起來背著身站在鏡子前,回頭看瞭看才舒口氣,後背的抓痕幾乎沒瞭,晚上的燈光又暗,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別自己嚇自己還是早點睡吧。
「這麼沒精神,你昨晚不會擼一晚上吧」,第二天剛進店門就聽到瞭這句話。
猴子的嘴一直這麼臭,我也沒客氣:「自己擼瞭一晚上還說別人,你眼窩都是青的,你早上起床不照鏡子的嗎」
「啊?我眼窩是青的嗎?」,聽到我這麼說,猴子趕緊跑到後面照鏡子。
「不是吧,你還真擼瞭一晚上啊」,我就是詐一下,沒想到這小子還上鉤瞭。
「主要是片子太刺激瞭,你說這老外們還真會玩兒,兒子跟媽媽肏屄,母女伺候一個人……這……不能想瞭,一想又要來一發瞭,咱們也隻能看著解解饞,幹活幹活」,從後門走過來,三兩下把包子塞進嘴裡,猴子去開機器閘刀瞭。
上午的時間總是感覺過得特別快,大概十點多的時候,我去後院喝水,猴子風風火火的跑瞭過來:「有人找你……你外公從鄉下來找你瞭,還背瞭個袋子」
聽到猴子說有人找我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媽媽來找我瞭,不過馬上就知道這不太可能,外公來確實更合理一些。
從後院進到店裡,就看到外公站在門口對我笑,一雙磨損嚴重的黑色佈鞋,灰色皺巴巴的襯衣,褲腿編到瞭膝蓋,旁邊有一個裝化肥的袋子鼓鼓囊囊的:「那個……地裡的花生玉米能吃瞭,我給你弄瞭一袋子」
「外公你進來坐」,看到外公站在門口,我慌忙招呼外公進來後,外公進來後我極其尷尬的發現,我居然沒地方招待。
店裡到處都是鐵屑廢料還有煤灰,倒是有焊的鐵凳子,但不要指望它太幹凈,而且四處都是各種怪味真的不適合待客,二樓宿舍更不用說瞭,也就比豬窩強一點,至於爺爺傢嘛……,他們不喜歡媽媽,自然跟外公也不怎麼來往,上次如果不是因為我,外公是絕對不會給爺爺打電話的,沒辦法我隻能自己找個地方瞭。
我看瞭看手表:「也快十一點瞭,我跟外公出去吃個飯,你想吃什麼我帶給你」
猴子搖瞭搖頭:「不用帶,一會兒我回傢吃飯」
「行,那我去換衣服瞭」
換完衣服下來,玉米花生外公給猴子倒瞭小半袋子,兩個人在互相推來推去的,最後外公看到我下來瞭,扛著剩下的大半袋子就走。
猴子直接傻眼的看著我,我笑瞭笑:「拿著吧,你中午不是回傢吃飯嗎,剛好帶回去,給叔叔阿姨嘗個鮮」
「那……謝謝外公瞭」,猴子撓瞭撓頭。
「謝啥啊,鄉下東西不值錢」
出門之後看到外公扛著袋子在前邊走,看著前邊這個穿著樸素的老人,我心裡有些不太舒服,就把外公肩膀上的袋子抗到瞭我肩膀上,外公張瞭張嘴嘴,隻是問瞭句去哪吃飯。
我就找瞭個有包間的飯店,也沒多點就點瞭四個菜,夠包間最低消費也不會太浪費,服務員看到我扛著肥料袋子也沒有任何看不起,小縣城這種扛著袋子吃飯的很多。
「我媽……還好嗎」,沉默瞭一路,我終於問出瞭最想問的話。
「你媽一直在傢養胎呢沒事,你現在幹這個習慣嗎,我還以為你會繼續上學」
「還行吧,李思娃他……沒說要去告我啊」,這是我第一次除瞭媽媽以外,當著別人面故意直呼李思娃的名字。
外公明顯愣瞭一下:「沒有……他就是說你不懂事,沒放在心上」
「哦」
「其實我跟你王嬸兒……」,提到王寡婦,外公有些底氣不足,聲音都變小瞭。
「沒事兒我不介意的」
「啊?」,聽到我不介意,外公好像感覺聽錯瞭,本來就準備好迎接暴風雨瞭,結果隻是一小片雲彩。
「外婆沒瞭這麼多年瞭,王嬸兒也是單身,這種事兒真的沒什麼,那天……我隻是被李思娃氣糊塗瞭,才會對外公發脾氣,我……是我不懂事」,這是我的心裡話,總不能外婆不在瞭,外公就必須一輩子不能碰女人瞭吧,寡婦和寡夫也說得過去,我抓著頭發有些懊惱當時的表現。
可能人是會變的吧,也可能我成熟瞭,擱以前我絕對是強烈反對的,現在……我聽過一個說法,就是說一個男的跟女人肏過屄才算長大,這麼算我確實長大成熟瞭。
而外公欣慰的拍拍我的肩膀:「年輕人沖動很正常沒事兒的,我年輕的時候也沖動……
看到我不介意,外公又恢復以前的樣子瞭,跟我吹噓他以前的事情,但我發現他始終在回避媽媽,因為外婆去世的早,外公講往事媽媽幾乎繞不過去的,可他總是刻意繞過去或者轉移話題,就像剛開始我問媽媽好不好,他回答之後馬上就把話題轉移到我的身上。
不用說媽媽沒有原諒我,如果媽媽對我的態度有所好轉,外公就不會這麼回避談媽媽瞭,而是會迫不及待的跑來告訴我,是啊……兒子睡瞭母親,那是隻有電影裡才有的荒唐事,我想的太簡單瞭。
外公他並沒有待多久,吃完飯就回去瞭,我知道我結賬外公肯定生氣就沒跟他搶,跟外公的誤會是消除瞭,算是個好的開始吧,但是外公的到來,又給瞭我一個難題,這次是外公來找我還好,假如是媽媽來找我呢?我能帶媽媽去哪,難道也找個地方吃飯嗎。
晚上我提著袋子回傢的時候極其尷尬,爺爺奶奶知道玉米花生是誰送的,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也互相知道他們不喜歡外公,他們也知趣的沒問我玉米花生怎麼來的。
自己煮自己吃,爺爺奶奶他們絕對不會碰的,這場景光想一下,就尷尬的掉雞皮疙瘩,而且垃圾也自己處理,盡量不讓兩邊接觸。
到這裡我才發現,最大的問題就是我住在爺爺傢裡,就算媽媽原諒我瞭,也要厚著臉皮來爺爺傢找我,這對媽媽來說需要巨大的勇氣,甚至不輸於原諒我的勇氣,所以媽媽為什麼要找不痛快。
第二天中午我特地跑回傢吃飯,心裡已經有瞭一個搬出去的理由,而且也並不會多花錢。
「過兩天小蕾就開學瞭,是不是把我傢打掃一下,學校的宿舍挺亂的,我估計小蕾住不慣」,這裡的我傢是真——我傢,不是外公傢不是李思娃傢,也不是爺爺奶奶傢,就是原來我們一傢四口的傢。
「行啊,不過大半年沒住人瞭,下午我去給你收拾一下」
爺爺答應的很痛快,但馬上被奶奶瞪瞭一眼:「去什麼去,你個大男人收拾什麼房間,下午我去收拾」
爺爺尷尬的笑瞭笑:「我在傢閑著也是閑著嘛」
奶奶有些不依不饒:「你閑著的時候,自己收拾過幾次屋子啊,還跑到小志傢收拾屋子……」
被奶奶埋怨,爺爺幹脆就不說話瞭,對著我尷尬的笑瞭笑,低頭專心吃飯。
「那個……我是想著,要是收拾好瞭我也搬過去,在這邊有時候晚上回來太晚,會打擾你們休息」
「你搬過去也行,小蕾一個人住在那,我還真不放心,最起碼你們兩個人有個照應」,我還怕奶奶不支持不讓我走,沒想到歪打正著,奶奶想的是小蕾的安全。
其實過後一回想,爺爺奶奶同意是很自然的,不管是媽媽還是外公來找我,不光是我尷尬,他們也尷尬,畢竟那是我的母親外公,他們也不能說不讓人傢來,所以需要有一個地方把他們雙方隔開。
我的傢在另一棟樓,父親去世之後,一些亂七八糟的衣物被褥被燒掉,爺爺奶奶隻帶回去一些小物件,就像我和小蕾的那些課本,還有爺爺傢的電視也是原來我傢的,其他的什麼櫃子、沙發、床之類的都原地沒動。
不但那些傢具沒動,可能是怕租客破壞父親存在的痕跡,這房子空著大半年也沒出租,就這麼幹放著。
我拿著鑰匙站在門口,看著旁邊的對聯,是大概一年半之前我和父親貼的,傢裡有人去世第一年是不貼春聯的,所以爸爸留下的痕跡沒被覆蓋掉,可能是下午奶奶過來收拾過瞭,大門兩邊褪色的春聯,已經被撕的很幹凈瞭,門上也沒什麼灰塵。
「小志?你這是以後回傢住瞭」
「哦空房子放時間長怕放壞瞭,就收拾一下回來住瞭」
「回來好啊,這畢竟是自己傢,你吃飯沒有,阿姨給你做點飯」
「不用瞭,我在爺爺傢吃過瞭,對瞭暴國說他今晚住在宿舍不回來瞭」
「那小子他愛回來不回來,有需要幫忙的就跟阿姨說」
「嗯」
這個跟我說話,提著袋子先準備下樓倒垃圾的阿姨,就住我傢對門,是猴子的媽媽叫孫芳,比我媽大幾歲,跟猴子一樣也是瘦瘦高高的,當然瞭並不黑,以前跟媽媽的關系還挺不錯的,再次見到雖然變化不大,但我卻回不到以前瞭。
目送阿姨下樓後,我扭動鑰匙打開瞭傢門,有一股輕微的黴味撲面而來。
傢裡的一切幾乎都和原來一樣,墻邊放電視的組合櫃,那套以前我和小蕾攀爬的舊沙發,門邊的鞋櫃,還有吃飯的小飯桌,唯一的區別就是,現在傢裡太幹凈瞭,沒有瓶瓶罐罐的生活氣息。
我睡的小床還在客廳的角落裡,隻是現在是光板,沒有褥子床單,奶奶給我鋪的是父母臥室的大床,但今晚我想睡我的小床。
天不冷的情況下,硬板床也沒什麼,躺在上面就像回到瞭以前一樣,沒有現在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好像爸爸還在,我在客廳睡覺,爸爸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的很晚很晚……
……
小蕾跟外公不一樣,她很清楚我和媽媽之間發生瞭什麼,所以我對於即將面對小蕾,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在她開學這天,我在店裡時不時的出去在街道上看一眼,看這丫頭是不是來找我瞭。
「你們還真是兄妹情深啊,分開也就大半個月,你看你著急的樣子」
「這種親情你不懂,誰讓你傢就你一個啊」
「我媽當初本來想等我大瞭再說要妹妹的,誰知道計劃生育就來瞭,傢裡又沒錢,我就隻能是孤傢寡人瞭,其實有個妹妹感覺也挺好的」
唉……這小子的生活比我簡單多瞭,雖說傢庭條件不太好,可至少還算正常啊,不像是我經歷都可以拍三級片瞭,嗯?就在我再次望向外面街道的時候,看到瞭一個熟人,不過不是我期盼的小蕾,而是李思娃。
他本來就不高,走路的時候佝僂著背就更矮瞭,手裡提著的袋子看著眼熟,這不是醫院裡的嗎,他走過來的方向也是醫院那邊,李思娃把小蕾送過來,順便去瞭一趟醫院?
他往醫院跑可太正常瞭,估計是還不死心,畢竟還是有一顆卵蛋的,下邊也有反應,隻是比較困難而已。
有些事情怕就怕不上不下,徹底太監反而會死心,他這種情況會讓人心存僥幸,萬一能枯木逢春呢,畢竟還有一節枯木就有希望,不過……所謂希望,還有另一個負面的形容叫癡心妄想。
看他走路的樣子,被我打的傷應該經好瞭,不過白發是變不回去瞭,一位佝僂著腰的小老頭,慢慢的消失在瞭遠處街口。
「哥你看什麼呢」,就在我看著遠處李思娃消失的街口發呆時,一股熟悉銀鈴般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沒什麼店裡悶得慌,我出來透透氣」,小蕾穿著一身藍色運動服,頭發綁瞭個馬尾,很有青春氣息。
小蕾走進店裡打量著四周:「你們倆也太懶瞭吧,店裡這麼臟也不打掃一下」
猴子的聲音直接從店裡傳瞭過來:「誰說不打掃,我和你哥每天下班都打掃,但是給煤礦幹活,我們幹凈的起來嗎」
看到猴子從後面進來,小蕾撇撇嘴,手指在鐵凳子上擦瞭一下也沒敢坐:「你們這個地方臟是臟瞭點,地方是真不錯,就你們兩個人也沒人管多自由啊」
猴子:「自由什麼啊,這是幹活不是郊遊」
「要不你先回去吧,店裡到處都是煤灰,一會兒把你衣服弄臟瞭」,小蕾本來穿得白白凈凈的,我實在不想讓她待在這個臟地方。
「回去幹嗎,小帥去他爸那裡瞭,我報完名剛好沒事兒來你這看看」
猴子立馬接話:「臟兮兮的有什麼好看的,跟倆黑猴似的」
「我聽說還有宿舍,你們宿舍在哪啊?」,小蕾並沒有走的意思,反而一副好奇的樣子,看著周圍的機器。
聽到小蕾要去看宿舍,猴子趕緊向我使眼色,宿舍臟的不成樣子,還有猴子用的很多衛生紙,可不能被小蕾看到。
「你不怕就隨便看吧,一會兒電焊光晃到眼睛,燒掉你一層皮可別怪我」,跟小蕾這丫頭就得來硬的。
一聽到會燒壞皮膚,這丫頭就怕瞭:「那……那你早點回傢啊」,說完慌忙的走瞭。
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小蕾對我還和以前一樣,但是有一點她和外公是一樣的,那就是沒有提媽媽。
其實本來我都忘瞭,小蕾一提醒才想起來,小帥曾經漲硬著雞巴肉棒,跟媽媽下面的紅肉親密摩擦過,雖然沒插進媽媽身體內,但最後在媽媽面前射瞭:「猴子跟學校裡的哥幾個說一下,幫我照顧個新生」
猴子也沒問原因:「照顧誰啊,叫什麼名字」
「新生叫趙帥,不過註意一下,有時候他可能會跟小蕾走的很近,別讓小蕾撞到」
聽到我這麼說,猴子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瞭這小子纏著小蕾,懶蛤蟆想吃天鵝肉是吧,你放心一定往死裡照顧」
聽到猴子說往死裡照顧,我也沒覺得過分,任何人發現一個小屁孩,用雞巴在自己親生母親的屄上摩擦,甚至差點插進自己母親的身體,恐怕都不會對這個小孩有好感:「不過你要註意點,好好點個炮(找理由),別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是故意欺負人傢」
「放心吧,這種事兒根本看不出來,新生剛來被人欺負再正常不過瞭,我還以為你去瞭趟鄉下就學乖瞭,沒想到還是老樣子」,這一刻猴子小的很開心,仿佛以前的我又回來瞭。
因為媽媽是村裡來的,我小時候受過歧視,稍微瞭解點的人都知道,在學校或者同齡人之間,這種事情告狀的話屁用沒有,甚至還會讓對方變本加厲,你就隻能打回去。
要麼就被人欺負,要麼就欺負別人,這種事情沒有中間選擇,就算選中間時間一長,也會自動滑向被欺負的一邊,比如我就是覺得應該自己自強起來,我不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想欺負我,當然這隻是我心裡這麼想,也許在別人眼裡,我可能就是欺負人的那一方。
如果我就是個乖孩子,當初我跟蹤媽媽,翻李思娃傢的院墻,也不會那麼利索。
晚上的時候我和小蕾在爺爺傢吃的飯,一直聊的很晚,我才和小蕾往我傢走。
「咱媽……和丫丫怎麼樣瞭」
聽到我提媽媽,小蕾停頓瞭一下又繼續往前走:「沒什麼事兒,在傢安心的帶著丫丫」
「那她有沒有……我是說那天晚上之後咱媽……」
小蕾沉默瞭一會兒開口瞭:「第二天咱媽就沒事兒瞭,隻是不能在她面前提你……」
也不怪媽媽這樣,母親會為瞭兒子掏出心肝,但是永遠不會獻出子宮陰道。
還是說我打李思娃打錯瞭,不打李思娃理論上我也可以賴著不走的,可不給他一點教訓,誰知道後面他還會幹什麼事情,就李思娃那種人說話已經沒用瞭,必須給他來點硬的。
回到傢之後,小蕾去洗澡瞭,我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知道過瞭多久小蕾還沒出來,我就過去敲瞭敲門:「小蕾你洗完瞭嗎?」
裡邊沒動靜,我再次敲瞭幾下門,等瞭一段時間還是沒人回應:「小蕾你沒事兒吧?是不是摔倒瞭,說話」
「小蕾你再不說話我就進去瞭啊」
可裡面還是沒動靜,我也顧不上什麼兄妹不兄妹瞭,打開瞭衛生間的門。
打開門之後,我看到小蕾並沒有暈倒或者摔倒,而是光著身子蜷縮在角落裡抽泣,看到我進來後,站起來就抱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胸前哭瞭起來。
看到小蕾赤裸的身體,我下邊瞬間就有反應瞭,直接隔著褲子頂到瞭小蕾肚子上,並不是什麼邪念,而是完全出於本能,看著懷裡赤裸的小蕾,我的雙手僵在空中也不知道怎麼辦,想拍拍小蕾脊背感覺也不合適。
「怎麼瞭是不是誰欺負你瞭,是李思娃那個畜生?」,雖然我不願意往那方面想,但李思娃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果然聽到我說李思娃,小蕾哭的更厲害瞭,甚至都哭的開始抽搐瞭。
「這個畜生老子去宰瞭他」,我平時最多和同學打架,但這一刻我是真想殺瞭李思娃這個老畜生結束這一切,至於後果……我已經不在乎什麼狗屁後果瞭。
聽到我要殺人瞭,小蕾趕緊拉著我的手臂,外人肯定不會相信一個十幾歲少年要殺人,可是小蕾知道前因後果,她知道我說的是真的沒開玩笑。
「沒有……李思娃沒碰我,隻是我今天看到,你在那麼臟的地方幹活,回到傢裡想起瞭一些以前的事兒心裡難受」,小蕾擦瞭擦眼淚,控制瞭一下情緒就放開瞭我。
「你這樣呆的時間太長會感冒的,趕緊洗完睡覺去吧,別擔心我瞭,我現在不是挺好的」
小蕾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知道該看哪,雖然極力控制,但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口看,兩個小白饅頭好像又大瞭一點,我怕時間長自己胡思亂想,就趕緊推門出去瞭。
跟小蕾之間也就這麼一點波瀾吧,往後一段時間都很平靜,我上班小蕾上學,然後一起去爺爺傢吃飯,晚上一起回傢裡睡,她住原來的房間,我睡爸媽的臥室。
那些荒唐不似真實的事情好像也遠離我瞭,生活的一切都恢復正常,平靜的甚至有些枯燥。
忍瞭一段時間,我終於憋不住瞭,既然媽媽不來找我,那我就回去找媽媽,畢竟是我錯瞭,我應該先服軟。
剛好一批貨完事兒瞭,猴子說想去鄉下河裡掏螃蟹、釣蝦,我就答應瞭下來,兩個人騎著店裡一輛90破摩托就出發瞭。
摩托路過李思娃那個村的村邊時,我不停的往村裡看,希望看到媽媽,呵呵當然是沒看到瞭,現在計劃生育那麼嚴,哪怕不是超生的孕婦也不怎麼出門,在傢裡藏著掖著,別說媽媽這種特殊情況瞭。
到瞭河邊剛停好摩托,猴子就看著旁邊的玉米地感慨到:「幸虧來得早,還有玉米沒收,咱們一會弄一點當餌」
我搖搖頭:「別,你要是被村民逮到,罰你個幾十上百的可別喊冤」
猴子被我的話嚇到瞭:「不會吧,就個破玉米值這麼多錢,被發現瞭給個幾毛錢還不行啊,這不是訛人嗎」
「訛人……是也不是,記住你是偷瞭人傢忙活瞭大半年的莊傢,如果偷瞭東西就原價賠償,小偷們就樂開花瞭,反正偷東西被發現就原價買下來,這還不是穩賺的生意啊」
猴子若有所思:「好像是這個道理,你還真沒白來鄉下,這都替人傢說話瞭」
「沒有,隻是有些事看不過去而已」,說著我自己在路邊掰瞭幾根玉米棒子。
猴子很震驚的指著我:「還說我呢,你自己也偷,不怕被訛錢啊」
「我是我你是你,我知道是誰傢的地認識人傢,行瞭把玉米剝瞭,跟那些骨頭放一塊,說不定能撈點魚」
看著猴子去放網,我在周圍轉瞭轉,好像田裡也沒什麼人,想「偶遇」一下熟人也沒機會。
猴子把網插好後,編著褲腿準備下水掏螃蟹瞭,我趕緊交代兩句:「你可小心著點,別往深水區跑,掉進去可沒人救你」
「怕什麼你不是會遊泳嗎,我掉進去你來救我啊,我就不信你能見死不救」
看著猴子有點吊兒郎當的不當回事兒,我的口氣有些嚴肅:「你太高看我瞭,我就會狗刨幾下,顧著自己還行,救別人還是算瞭吧,你要是當河漂瞭,我頂多給你燒點紙」
「行我就在河邊,不往裡邊走」,猴子這小子還是很識趣的,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
「哦對瞭,掏螃蟹的時候註意點,有的洞裡弄不好是癩蛤蟆和蛇,摸到軟乎東西就趕緊出來」
猴子嘩啦嘩啦的蹚著水,跟我揮揮手表示知道瞭。
我坐在撈河蝦的網旁邊,用骨頭當餌,大概十分鐘左右收一次網,每次大概有一小把,當然瞭時間長瞭要換地方。
不過我的心思不在這上面,看著天上的太陽,心想這麼好的天氣,這地裡有的莊稼還沒收呢,怎麼沒人幹農活呢。
一直到中午田地裡還是沒幾個人,零星幾個人影也離我們很遠,不知道是不是近處的人,被一些還沒放倒的玉米桿擋住瞭我沒看到。
雖說天氣已經慢慢轉涼,但中午的陽光仍然威力不減,猴子的小腿一直泡在水裡,還是被曬的口幹舌燥,拿著裝螃蟹的袋子,跑到我旁邊的水桶裡看瞭一眼:「河蝦加上螃蟹已經有半桶瞭吧,這太陽曬的頭都快炸瞭,這村裡有小賣部嗎,咱去買兩瓶汽水,誒?對瞭你外公傢不就在附近嗎,咱們去喝點涼水也行,順便給老人傢送點螃蟹」
我之所以答應猴子來河邊玩兒,就是等的這一刻:「我外公不在傢正上班呢,傢裡頭沒人,他們村裡沒有小賣部,這邊……村裡倒是有一個商店就在學校門口」,我指的就是李思娃的村子。
「明白瞭,那你在這等著我去買,這破天氣是要把人曬死」,說完猴子把外套搭在肩膀上,穿著短袖往村裡走去,他知道我不太好意思進村。
「那個……要是商店沒開門,你就去我……我媽傢裡,你直接跟別人問柳老師就行」,我服個軟希望媽媽給我個臺階吧。
「知道瞭」
看著猴子進到瞭村裡,我心裡很忐忑,以猴子的性格,哪怕隻在商店裡買東西,也會提到我,會是誰在店裡呢,胖大爺還是小帥的媽媽。
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我幹脆找瞭個草叢躺瞭下來,隱約中好像有些滴滴答答的嗩吶聲,還有伴奏的笙就是村裡傳出來的,這是誰傢娶媳婦還是死人瞭?怪不得田地裡沒人。
躺瞭不知道多久,才聽到猴子那熟悉的腳步聲,我趕緊爬起來往土路上看去,猴子還是兩手空空的,完瞭媽媽還是沒原諒我,要不然猴子不會空著手回來。
「怎麼回事兒,商店沒開門嗎」
看到我從路邊的草叢裡鉆出來,猴子也小跑過來躺在瞭我原來的地方:「別提瞭,今天商店老板結婚娶媳婦,剛好沒開門就被我們碰上瞭」
「你開什麼玩笑,商店老板都是老頭子瞭,還結個什麼婚啊」,就胖大爺那年紀還結個什麼婚,趙嬸也得答應啊。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老板的兒子吧,好像新郎還是個傻子,你應該認識吧,這傻子還有人肯嫁什麼世道」,猴子坐瞭起來貌似有些不解。
傻子結婚……,原來剛才的嗩吶是小輝結婚:「沒人肯嫁就買一個唄」
「不會吧,這直接就買賣人口,警察不管啊」,猴子以前也聽說過買媳婦,但是沒見過真的。
當初我好像也是這樣,不過現在感覺這真的沒什麼:「警察怎麼管啊,你就是報警瞭,弄不好新娘本人和她父母也是同意的,人傢就是兩情相悅,什麼買賣人口那是彩禮,你還能把人傢腦子扒開看看有沒有愛情,哪條法律規定不能喜歡傻子瞭」
猴子被我說的愣住瞭,然後說道哈哈大笑:「也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非要嫁給肥豬大老板,人傢說這是愛情,是我們想的太齷齪瞭哈哈」
我再次問道:「然後呢,怎麼耽誤這麼長時間」
「哦,看到商店關門瞭,我就打聽著去你傢瞭,阿姨和……那個誰都在傢」,說到李思娃猴子不知道在我面前怎麼稱呼,有些吞吞吐吐的。
「然後呢」
「然後我就和阿姨聊瞭一會兒,問我還上不上學之類的瑣事,問我媽怎麼樣瞭……真是尷尬死瞭」
我不該抱希望的,媽媽還是沒有提我:「那喝完水瞭……我們就回去吧」
就在我轉身準備去騎車的時候,身後又傳來瞭猴子的聲音:「沒想到……他那麼老」
「什麼」
「我到你傢的時候,你媽和那位……伯伯就在院子裡,我以為那人是……,張口就叫爺爺,沒想到……他是你後爸尷尬死瞭」,猴子臉色漲紅。
看,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覺得李思娃老,配不上媽媽,特別是頭發白瞭之後,但我仍然面無表情:「走吧」
兒子睡瞭媽媽,這是一個天塌下來的事情,我現在覺得希望越來越渺茫瞭,一旦媽媽生瞭個弟弟,那我真的就是可有可無瞭,可我又能怎麼辦?
不過還有最後一個辦法,爸爸的那本日記,那次看過一段之後,我怕裡邊還有什麼不得瞭的內容,就放回去瞭沒敢再看,而現在我想多瞭解一點媽媽,說不定有什麼新辦法。
日記本不難偷出來,畢竟我原來就住那個房間,甚至我感覺爺爺奶奶可能根本不在乎我看到這本日記,要不然他們完全可以事先收起來,放在自己的房間,或者說他們是故意讓我看到的?
躺在爸媽的大床上看著手裡的小本,這次我沒有猶豫糾結,直接就從第一頁看起,整本看完的時候我看瞭一下手表都十二點瞭。
裡面的內容也還好,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出人意料,裡面按情況大概可以分為四個部分。
第一部分是爸媽結婚之前的事還算正常,爸媽要結婚在一起,爺爺奶奶不太願意,想讓爸爸娶城裡姑娘,但最後還是拗不過爸爸,答應讓父母結婚瞭。
從第二部分開始就不對勁瞭,而且不對勁的開始還是因為我。
爸媽結婚沒多久媽媽就懷上我瞭,這本來是喜事,但是一件小事讓爸爸心裡很別扭,就是媽媽懷上之後,一傢人在一起談論我時,媽媽會直接撩起衣服,讓爺爺奶奶看自己的孫子,也就是她自己大肚子,這種事爸爸也說不上來對錯,隻是說爺爺看著自己妻子沒有妊娠紋的雪白漂亮孕肚,自己心裡有點泛酸。
我不知道什麼是妊娠紋,不過應該是在說媽媽肚子好看,公公看兒媳婦雪白的大肚皮,我覺得好像……問題不是太大,但爸爸心裡就是不舒服。
但後邊爸爸就說瞭為什麼心裡不舒服,如果說僅僅是妻子孕肚被爺爺看,父親還能勉強接受,但是媽媽肚臍下的黑毛被爺爺看到,父親心裡就膈應瞭,晚上媽媽脫光的時候,他是知道媽媽肚臍下面的毛是跟媽媽的屄毛連成一片的,雖然那些毛發隻露出瞭很少一部分,但爸爸仍然感覺就跟爺爺看到瞭媽媽屄毛一樣尷尬,因為某種程度上這就是一整片的毛發都算是屄毛,隻不過露出來瞭肚子上的一小部分。
就像有些男人肚子上就有毛,但男的並不在乎別人看,女的就不一樣瞭,女人的毛除瞭頭發幾乎都是隱私,更何況是是媽媽肚臍下面小肚子上的毛,可對父親來說,這還隻是個開始。
我出生後媽媽奶孔不通,是父親又是揉又是吸的忙活瞭好多天,才把奶水吸出來,可媽媽通乳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瞭,奶水多的不得瞭,是少有的那種能噴射的奶水,我是根本吃不完的,與其說是媽媽在奶我,更多的是在奶父親,剛開始還好,時間長瞭父親也不喜歡腥甜的奶味,後來幹脆就讓媽媽擠到杯子裡一口氣喝瞭,省的叼著奶頭吸半天。
喝自己妻子的奶沒什麼,隻要結婚生孩子妻子的奶水丈夫幾乎都嘗過,但是有一次爸爸喝奶的時候,被爺爺奶奶撞見瞭,不要誤會不是抱著媽媽豐乳喝被撞見,而是拿著杯子,被爺爺奶奶問,然後父親尷尬地說媽媽奶水多我吃不下,就隻能他來喝瞭,隻是有點喝不下太腥氣。
看到爺爺奶奶父親想起來,聽說人奶很補身體,反正媽媽奶水充足,就想讓奶奶喝,本來還怕媽媽不同意,但對媽媽來說是改善婆媳關系的好時機,很痛快就答應瞭。
直到有一天父親回爺爺傢拿東西,看到喝奶的不是奶奶而是爺爺,心裡邊有一種說不出的惡心。
跟奶奶溝通之後父親才知道,爺爺當時也挺委屈的,父親每次都送來一大碗,奶奶是根本喝不完的,倒瞭又覺得可惜,隻能把奶奶喝剩下的給爺爺喝瞭,並不是說爺爺就多猥瑣。
後面緊接著的事情的也是因為我,而事情就出在媽媽給我喂奶上面,兒媳婦當著公公的面喂奶很正常,但一般都是隻把乳頭露出來,孩子爬上去後是看不到什麼東西的。
但是媽媽她……她是把衣服整個一邊撩起來,露出整個渾圓的乳房,給我抱著喝奶,因為奶水多,我也像丫丫一樣邊喝邊流,就這樣媽媽整個雪白豐乳出現在瞭爺爺眼前,媽媽當著爺爺的面兒,一邊給我喂奶,一邊擦著豐滿嫩乳上的奶漬。
爸爸心裡這時候已經覺得不合適瞭,但是又怕是自己心裡齷齪,畢竟那是自己父親,也許爺爺伸著脖子笑瞇瞇的是在看我,不是在看兒媳婦的胸,隻是我的頭和媽媽的胸在一個方向而已,雖然兒媳婦雪白的乳房很漂亮,但是爸爸相信爺爺不是那種人。
可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古怪,之後爺爺幾乎一有空就跑過來看我,哪怕是在我吃奶的時候也會逗我玩,我有時候不老老實實吃奶,跟著爺爺胡鬧小嘴會松開媽媽的乳頭,爸爸從旁邊看上去,感覺並不像爺爺用手指逗孫子,更像是公公伸出手指,在撥弄大奶子兒大媳婦的乳頭。
按說這種情況父親應該和爺爺說點什麼瞭,公媳之間應該有點界限,可實事求是的說,爺爺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管是媽媽大肚子的時候,還是爺爺喝媽媽的奶,亦或是逗弄吃奶的我,爺爺都始終沒有碰到媽媽的身體,頂多有時候媽媽的奶水會噴到爺爺手上。
隨後小蕾出生也是差不多,媽媽的那雙豐乳對爺爺來說已經很熟悉瞭,爸爸也習以為常放心瞭,公媳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麼齷齪,父親覺得自己當初想的太多太臟瞭,不過小蕾出生不久,緊接著就是那個所謂的——意外。
因為這個意外,本來就不太喜歡媽媽的爺爺奶奶,他們的關系直接降到冰點,礙於爸爸的關系,媽媽和爺爺奶奶也沒吵架,隻是冷戰不說話瞭,遺憾的是爸爸沒寫意外是什麼,隻說媽媽哭過一段時間,爺爺被奶奶不停的數落,過瞭一段時間雖然公媳婆媳還不說話,但是已經算是平靜下來瞭,外公也是這段時間替媽媽說話,跟爺爺奶奶關系搞僵瞭。
後面就是我印象中爺爺奶奶和媽媽的關系瞭,雖然雙方有時候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但基本是不交流的,也沒有再發生什麼曖昧。
生瞭孩子之後,本身父親是不太好意思在我面前跟媽媽做愛的,但後來意識到嬰兒是真的不懂,我和小蕾趴在媽媽身上吃奶,並不耽誤他們的兩口子做愛肏屄,直到那次衛生間的事。
上次我看到爸媽在衛生間做愛那裡算是轉折點,自從那次之後意味著我長大瞭,爸媽就不在我面前做瞭,然後進入第三部分。
其實看完第三部分之後,我也和爸爸一樣陷入瞭糾結,不知道媽媽算不算不正常。
雖然我大瞭之後,爸媽不在我面前做愛瞭,但是媽媽洗澡的時候仍然不是太顧及我,有時候洗完澡,直接光著身子,就從衛生間往臥室走,也就稍微側點身體,不讓我看到前邊的毛,父親跟他爭吵瞭好幾次,媽媽才答應以後在我面前,至少會穿個內褲,這種情況持續時間很長,直到父親去世前,媽媽有時候晃著挺翹豐乳從衛生間出來。
相比於在傢裡,媽媽在外面也說得過去,最開始父親以為媽媽隻是喜歡漂亮前衛的衣服,後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本來媽媽喜歡顯示自己身材,父親還是很高興的,妻子漂亮自己也有面子,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有一天父母去買菜,彎著腰挑瞭很長時間,賣菜的小販也不生氣,客氣地讓媽媽隨便挑。
父親覺得很奇怪,小販遇見挑三揀四的脾氣這麼好瞭,然後發現瞭小販的眼睛不停的在媽媽胸口掃過,仔細一看才發現,媽媽彎腰之後,領口白嫩的乳房會多露出很多白膩乳肉,小販一直盯著媽媽的胸脯看呢。
爸爸也沒說什麼,而是回傢之後質問媽媽,但媽媽覺得自己穿著漂亮衣服別人看看怎麼瞭,漂亮衣服顯身材不就是讓人看的嗎,說父親的想法太封建瞭,父親並不認同媽媽的這個說法,再怎麼說哪有喜歡讓別人看胸看屁股的,但是也無奈的妥協瞭。
畢竟在傢裡邊媽媽面對我穿著暴露,還是面對自傢孩子勉強能接受,在外面也沒過界,也沒有做過特別過分的事兒,讓別人看胸口已經是頂天瞭。
到瞭這裡爸爸才發現,媽媽她是喜歡別人看著她的豐腴身體流口水,色瞇瞇的眼睛盯著她的胸脯和翹臀看,甚至盯著她的生殖器,她很享受別人迷戀自己的這種感覺,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好像全世界都圍著自己轉。
有句話叫女為悅己者容,但媽媽這個……好像有些扭曲瞭,但又沒有太過,實在不好評判,就這樣爸媽在爭吵中往前走,一直到父親去世。
最後也就是第四部分,是關於爸媽床上那些事,比如結婚當天晚上,爸媽洞房花燭的時候,看到媽媽濃密黑亮的陰毛很受沖擊,又比如媽媽有什麼敏感點,而且父親的描寫更……正常吧,什麼陰唇、陰蒂、乳房、陰道什麼的,不像李思娃說的屄嘴、屄豆子、奶子那麼粗俗。
不過奇怪的是,父親到最後一直沒提到過關於丫丫的事兒,外界傳言媽媽有一個奸夫,如果真有奸夫,父親不會不提的。
我又翻瞭一遍日記,確實沒有提什麼奸夫,外界的傳言父親不可能不知道,有或者沒有,知道或不知道總該提一句吧,可日記裡就是沒有,跟媽媽之間那麼私密的事都寫瞭,這種事怎麼可能提都不提,還是說……已經寫瞭隻是我沒註意?算瞭以後再說吧。
看我把日記本合上,回想著裡邊的內容,發現不但對我現在沒什麼幫助,反而讓我覺得自己的處境更加艱難瞭。
想瞭一下在李思娃傢裡媽媽的表現,讓人感覺就是個蕩婦,跟李思娃結婚後好像突然就墮落瞭,可結合日記和我以前的記憶,感覺媽媽應該是並沒有太大的改變,這個所謂的墮落,可能隻是因為爸爸這個緊箍咒不在瞭,而我又不瞭解媽媽的另一面。
但這也不能怪我,哪個兒子敢說自己很清楚母親肏屄交配時是什麼狀態,對於性愛是什麼看法,母親會跟兒子談論這個嗎,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一輩子也不知道。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就當時來說,我內心可能也認為媽媽就是騷貨,我就是上瞭她也沒什麼,畢竟屄都讓我舔瞭,還在乎什麼肉棒插進去啊。
可現在看瞭父親的日記,感覺媽媽對母子亂倫,從來就跟普通母親一樣,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換句話說就是,媽媽可能認為被我吃奶,被我看甚至舔屄都沒什麼,她喜歡我迷戀的這種感覺,但是被兒子肉棒插進體內絕對不行,就像一位普通的母親不會同意跟兒子性愛一樣,根本不存在自己饑渴難耐就跟兒子上床,如果當時不是怕我跟爺爺奶奶走,別說舔媽媽的屄瞭,胸我可能都碰不到。
真要說看瞭日記有什麼收獲的話,那就是李思娃當著我的面肏我媽,當時我覺得他在故意侮辱我,恨的我牙根癢癢,現在回想……可能這不是他自己的主意。
單純的一結婚,男的雞巴大說什麼就是什麼,女的就言聽計從怎麼可能,我當初還傻乎乎的想硬懟李思娃,現在看真可笑,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
當生活平淡而又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走的特別快,一轉眼就到年底瞭,外邊還飄著雪花,小蕾已經放假回傢瞭,當然瞭是李思娃那個傢,現在傢裡又剩我一個人瞭。
雖然傢裡有暖氣,但這是我第一次離開父母過春節,上一次過年父親缺席,這一次小蕾和媽媽都不在就剩我一個人瞭,並不是說爺爺奶奶不好,但感覺是不一樣的。
如果說這半年我學會瞭什麼,那就應該是安慰自己瞭吧,心情不好的時候要學會自我安慰,當感覺自己生活一團糟的時候,也許有人比你更糟。
就像前些天穿的沸沸揚揚的,一個年輕小夥子在外打工,死在瞭外地,屍體都不讓上火車回不瞭傢,最後隻能燒成骨灰,父母在火車站都快哭瞎瞭。
這樣看我是不是就幸運多瞭,最起碼我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
「咣——咣——咣——」
「來瞭」,我傢沒什麼人來,基本就是爺爺奶奶過來打掃,或者是對門猴子的媽媽孫阿姨送吃的,在失望瞭無數次之後,我並沒有顯得很激動。
不過這次開門之後,外面就是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人,讓我聽到敲門聲失望無數次的人,讓我對她又愛又恨的人,讓我失魂落魄的罪魁禍首,雖然她穿著軍大衣,頭上用圍巾包的很嚴實,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來瞭,他是生我養我的母親。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