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的淫傢》

第十四章
小說作者:39792ok · 章節字數:27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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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志怎麼還沒起床,你沒叫他起來吃早飯啊」  

    「你這老頭子,他昨晚睡的那麼晚跑回來,還不能多睡一會兒啊」  

    「大小夥子正長身體呢,怎麼能不吃早飯,你這就是慣著他,不叫醒他這一天都會昏昏沉沉的,你不去叫我去叫,小志……起來吃包子瞭」  

    其實我早就醒瞭,爺爺早起下樓溜達買包子的時候我就醒瞭,隻是渾身上下都疼躺著不想動而已。  

    稍一抬腿就腿上肌肉就一陣酸疼,我邁著僵硬的雙腿到墻邊的鏡子前照瞭一下,自己的左臉已經腫起來瞭,昨晚我跑到爺爺傢早已精疲力盡,進門腿一軟就倒在瞭地上,爺爺奶奶把我扶起來之後,我喝瞭點水休息瞭一會兒就直接睡瞭。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感覺都有點陌生,鏡子裡這個臉上被扇瞭一巴掌的白凈大男孩兒,他剛剛強奸瞭自己的親生母親……  

    「趕緊的,一會包子就涼瞭」,看我沒出去爺爺再次催促。  

    「知道瞭」,後背上被我媽抓撓的痕跡,還能穿著衣服遮掩,臉上的巴掌印該怎麼說呢……虱子多瞭不咬。  

    「臭小子才半年就竄的這麼高瞭,爺爺都快認不出來瞭」  

    剛出門爺爺就把新牙刷毛巾遞給我瞭,看得出來我回來爺爺很高興,雖然我盡力撇著臉遮掩浮腫的臉頰,但爺爺還是看到瞭,他的眼神在我的臉上停留瞭幾秒,嘴邊的胡子翹瞭兩下,但並沒有問什麼。  

    沒問我也落得清閑,省的編故事解釋。  

    就在我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往衛生間走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瞭旁邊桌上擺著的父親遺照,上次看到父親的照片,好像還是父親出殯那天,也就一年左右,可我卻感覺像是上輩子的事兒。  

    因為是直接證件照的放大,照片不是很清晰,畢竟一個三十多歲正值壯年的人,誰會閑著沒事兒給自己照張遺照。  

    旁邊是兩支滿是燭淚的白蠟燭,照片正前方一個小香爐,父親擰眉表情很嚴肅的目視前方,像是在盯著我看,不知道是在責備我沒保護好媽媽,還是在憤怒我這個逆子居然強奸瞭他妻子。  

    鬼使神差的撲通一聲我就跪下瞭,眼淚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麼,也許是這段時間所受委屈的發泄,也許是見到父親,長時間緊繃的弦突然松瞭下來,人就堅持不住瞭,可能更多的是在乞求父親的原諒。  

    奶奶看到後趕緊過來,把我拉瞭起來,伸手撫瞭撫我磕紅的膝蓋:「不哭瞭不哭啊,小志也是大孩子瞭,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你看看膝蓋都磕紅瞭,這傻孩子」  

    「要不給你爸上柱香吧,告訴你爸你回來瞭」,爺爺就比較直接瞭,把父親遺照旁邊的蠟燭點燃,給我遞瞭三根香。  

    我內心有些猶豫,但還是接住瞭放在燭火上點燃,父親要是知道我為什麼回來的話,恐怕是不會認我這個畜生的。  

    爸,我不知道人死後有沒有靈魂,如果有的話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子嫁給別人,每天看到媽媽被一個糟老頭給糟蹋,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玩弄很難受很無力,我明白這種感覺,而且……幾乎每天還要看著那老頭玩弄媽媽的身體。  

    特別是那人你還認識,就是以前去外公的那個臟兮兮的小老頭,你和媽媽管他叫李叔的那個人,以前他幾乎都不敢抬頭正眼看媽媽,現在卻抱得美人歸瞭,而且媽媽還懷瞭他的孩子,以前媽媽可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以後要跟一個臟兮兮的老頭上床睡覺,還要給人傢生孩子的,我也陰差陽錯的……睡瞭我媽,是不是感覺很亂,不管你介意也好不介意也好,這錯事兒……也算到此為止瞭,我不想去亂摻和瞭,我估計我媽也不會認我瞭……隻希望你保佑小蕾平安吧。  

    顫抖地把香插進香爐,並沒有發生什麼,沒有平地一道雷劈瞭我這個子蒸母的禽獸,爸爸的在天之靈也沒給什麼信息,去世瞭就什麼都沒瞭。  

    「好瞭洗漱洗漱吃早飯吧」,我把三根香插進香爐之後,爺爺很欣慰拍瞭拍我的肩膀,揉瞭揉我的頭。  

    我洗漱完坐在茶幾旁吃包子,老兩口笑瞇瞇的看著我吃,畢竟大半年沒見過孫子瞭:「爺爺奶奶你們也吃啊」  

    「我們吃我們也吃,老頭子你也吃」  

    爺爺瘦瘦高高的一頭銀發,不同於村裡的那幾個老頭的平頭短發,外公的發型自我有印象以來就是個大背頭,每天梳的油光鋥亮的,鼻子下面兩撇胡子,天再熱外出也沒穿過大褲衩,都是長褲襯衫很正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老幹部,其實就是個車間主任,現在還退休瞭。  

    奶奶曾經是廠裡的會計,也是瘦瘦的挺精神一老太太,如果硬要說我們傢誰算胖的話,那就隻有我媽瞭,雖然我媽那不算是胖。  

    吃完早飯爺爺奶奶就一起去菜市場買菜瞭,我因為臉上的巴掌印出不瞭門,隻能在傢無聊的看著電視。  

    「雖然母後是女人之身,可是一直想的和做的都是男人的事,陽氣過盛而陰氣衰之,長此以往陰陽失調,母後怎麼能不生病呢」  

    「哦?說的在理,整日忙於政務倒忘瞭自己是個女人瞭」  

    「依兒臣看母後需要的不是安神湯,倒是應該滋陽補陰」  

    「太平想要為娘怎麼補呢」  

    「兒臣為母後尋瞭一副好藥,已經讓人試過瞭靈驗得很」  

    「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電視畫面一轉,武則天臉色紅潤頭發凌亂的躺在床上,一條錦緞蓋在赤裸豐滿的身軀上,鎖骨和胸口的高聳半圓深深起伏,旁邊的薛懷義光著膀子要離開。  

    雖然因為要過審,畫面上有所限制,但是我明白鏡頭裡的武則天,剛剛跟薛懷義幹過什麼。  

    薛懷義這個卑微的小人物,現在不是光著膀子那麼簡單,而是光著屁股的,在女皇面前晃蕩著,剛剛從她身體裡拔出太平公主給她找的「好藥」  

    在朝堂上叱姹風雲掌控所有人生死的聖皇,剛才被一個路邊賣藝的小人物,在龍床上按著她那肥碩誘人的臀瓣,用粗壯的肉棒把女皇熟透瞭的肥穴肏的汁水四濺,不知那些平常被整治的戰戰兢兢的大臣,看到平時手段狠辣的聖皇,被低賤的小人物,按在龍床上一番肏弄會是什麼感覺。  

    原來讓人不寒而栗的武後,也是一個普通女人,也需要有男人來撫慰,需要有大肉棒來填滿騷穴的空虛,需要有情人來舔食豐乳的寂寞,需要有一個強壯的男人抱著自己饑渴的身體,狂風暴雨般的蹂躪自己,需要別人騎在自己的肥臀上邊,用力的撞擊著滿朝文武都不敢直視的聖體,把肉棒插進隻有皇帝才能享受的妙處,駕馭著最羈傲不遜的胭脂玉馬在自己胯下嘶鳴。  

    這一刻小混混一步登天瞭,有人花錢請他玩世上最尊貴的女人,這簡直是祖墳冒瞭青煙。  

    而且混混還當瞭白馬寺主持,成瞭道貌岸然的大師,可以在佛祖面前按著皇後的大屁股,兩個人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的荒唐。  

    她就不能為兒子想一想嗎,雖然貴為皇帝,但是手段冷酷凌厲的母後仍然離不開男人,需要男人騎在她那高貴的肥臀上,把骯臟下賤的東西,插進母後那隻有父皇能碰的寶貴私密之處,把萬人之上的皇後肏的嬌喘不已,跟青樓裡伺候人的妓子沒什麼區別,尊貴地位呵呵可笑……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太平公主給武則天送男人的情節讓我極其煩躁,你屄就那麼癢,沒男人肏能死啊。  

    太平公主也是夠賤的,還給自己母親送男人,這是巴不得自己母親被人肏啊,你媽的屄就那麼賤嗎,你爹還沒死呢就給母親送男人,還讓野男人在父親的床上玩自己母親,還自己找人試過瞭,用你自己的騷屄試過瞭?  

    雖說我知道這是歷史,女皇可以有很多男寵,但是我還是難以接受,心中氣憤不已。  

    哪怕是現代,假如媽媽是個女強人父親去世瞭,然後母親養瞭很多小白臉跟自己肏屄,我就不信兒子心裡會舒服。  

    別說那些大道理,假如一個母親真的就是騷屄很饑渴,會有幾個兒子給媽媽找男人,跟母親肏屄的?  

    也許太平公主是個女的吧,女人跟男人想的不一樣,這是不是就相當於,母親去世瞭,兒子看父親寂寞難捱,就給父親弄瞭個美女解饞?  

    嗨……這就是個電視劇,我感覺自己像是魔怔瞭,老是胡思亂想,不是說好不管瞭嗎。  

    中午的時候爺爺奶奶做瞭一桌子的菜,當然瞭少不瞭我愛吃的糖醋排骨,肉和脆骨畢竟不比包子不好嚼,吃排骨的時候,牽動浮腫的臉頰有些齜牙咧嘴的。  

    「早知道我就再煮的爛一點兒瞭,小娟也真是下手這麼重」,看到我吃飯的樣子,奶奶有些心疼。  

    聽到奶奶的話,我心裡咯噔一下,手裡的筷子都停瞭下來,他們都已經知道我是被媽媽打的瞭,那麼到底知道瞭多少……  

    爺爺瞪瞭奶奶一眼,笑著又給我夾瞭塊肉:「不提不高興的,吃飯吃飯」  

    可是不高興的已經提瞭,到瞭這裡我已經沒胃口瞭,索性放下筷子跟爺爺說:「沒什麼不能提的,我外公是怎麼跟你們說的」  

    媽媽當時的狀態不可能打電話告訴爺爺奶奶什麼,李思娃他連爺爺奶奶傢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隻能是外公不放心我,打電話問問我有沒有回城裡。  

    爺爺從襯衣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叼在嘴裡猛抽一口:「你外公說你和你李叔鬧別扭打瞭起來,你媽說你說不聽就打瞭你一巴掌,你氣不過就跑出來瞭,你外公他就說瞭你兩句脾氣不該那麼暴躁,李思娃怎麼說也是你長輩,不該跟長輩動手,你聽瞭心裡不舒服就跑回來瞭」  

    爺爺說的邏輯很順暢,順暢到讓人感覺事情的經過就應該是這樣的,我都懷疑自己的離奇經歷都是假的,真相就像爺爺說的一樣平凡普通,就是繼父和繼子鬧矛盾,雖說也算個村裡的大新聞,但更稀松平常一些,可我後背那些抓痕時刻提醒著我,真相是多麼的離奇荒淫。  

    二老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的寶貝孫子睡瞭自己的兒媳,然後被兒媳趕回來的。  

    「我本來就不喜歡他,他不是我爸……我有爸」,這是我的心裡話,用不著跟二老撒謊。  

    就簡單一句話說的奶奶抹眼淚瞭,奶奶就怕媽媽再婚後,我跟著媽媽越走越遠把他們忘瞭,拿手絹擦著眼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爺爺也是扶著自己額頭捂著眼睛,有點喜極而泣,伸手在自己臉上抹瞭一把說:「那個剛好馬上就要開學瞭,要不你重新回去上學吧,總閑在傢也不是個辦法」  

    又是這個選擇,如果我答應就意味著跟媽媽一刀兩斷,相當於直接告訴媽媽我以後跟爺爺奶奶瞭。  

    其實我感覺自己挺自欺欺人的,我不上學就有機會見媽媽瞭?好像不上學就能見瞭一樣,可能我心裡還有一絲僥幸吧,說不定媽媽某一天回心轉意就原諒我瞭。  

    「本來我也學不進去,停瞭大半年的課……還是算瞭吧」  

    「唉……不想去就不去,在傢玩幾天我給你找個地方幹活,不上學總得學點什麼吧」,爺爺也沒逼我,隻是對於我不上學有些惋惜。  

    「嗯」  

    因為我臉上的巴掌印不能出門,在傢裡呆瞭有四五天吧,爺爺奶奶也給我買瞭幾套秋裝,今天臉上的巴掌印已經差不多瞭,換瞭衣服我就直接出門瞭。  

    「小志回來瞭,小蕾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她快開學瞭,在傢裡復習功課呢」  

    「你們兄妹倆還真奇怪,上次小蕾回來瞭你沒來,現在你回來瞭小蕾又沒來,你們兄妹倆就不能湊一塊讓你爺爺奶奶高興高興啊」  

    「小蕾馬上開學瞭,開學後不就能天天過來瞭」  

    「說的也是」  

    樓下有一堆大爺在下棋,準確的說是兩個人下棋一群人圍觀,時不時的支個招,大部分都是廠裡退休的工人。  

    「小娟不是又嫁人,小志跟著過去瞭嗎,現在怎麼又回來瞭,而且看樣子要長住啊」  

    「哎你不知道,小志和他那個後爹鬧矛盾打瞭一架跑回來瞭」  

    「還有這事兒啊,你好好說說……  

    我整天不出門,還以為沒人知道呢,沒想到早就傳開瞭,不過也是,爺爺奶奶買菜的時候,鄰居碰上隨便聊兩句,爺爺他們也不會刻意隱瞞我回來瞭,再加上村裡離縣城也不遠,這也就算不上什麼秘密,版本當然就是外公說的那個版本瞭,如果是真實版本早炸鍋瞭。  

    好久沒這麼愜意的在街上走瞭,這條路以前我上學的時候一天走好幾個來回,現在卻有種陌生感,街邊的商店還是老樣子,各種陳舊掉色的商店牌子,接近中午路上還是有些行人的但是不多,大概十分鐘左右我就來到瞭此行的目的地,縣醫院的門口。  

    走到斜對面的公交站牌旁邊,那個算命的還在那裡沒挪窩,我知道像這種擺攤的,特別是醫院門口這種風水寶地,沒點什麼路子是擺不瞭攤兒的,也不會三天兩頭的打遊擊戰,他會很珍惜這個寶地。  

    「大爺問你點事兒」  

    算命大爺像是種地的老農,不是山羊胡而是一圈絡腮胡,穿著一件背心大褲衩手上拿著折扇,眼睛上還像模像樣的戴著一副眼鏡,我十分懷疑這眼鏡是樣子貨,聽到我問話,無精打采的抬頭瞄瞭我一眼:「想問什麼,學習、姻緣還是傢人的福禍」  

    「都不是,我是想問前些天一個人在你這攤兒上,你給人傢說瞭些什麼」  

    聽到我這句話,吊兒郎當的算命大爺臉色有些古怪,看瞭一眼前邊車站等車的人小聲說道:「這是人傢的隱私你知不知道,我怎麼能亂說呢,再說問我的人多瞭,誰知道你說的是誰啊」  

    啪——我把一張十塊的拍在瞭攤兒前:「人多那你就好好的想想」  

    算命大爺嘴一咧笑瞇瞇的把錢抽走,身體往前趴瞭趴湊的進瞭點壓低聲音:「那人長什麼樣,嗯主要是他問的是什麼,長得像的人太多瞭」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我難住瞭,確實如果僅僅描述李思娃長相,還有出院那天的日子,他還真不一定想的起來,畢竟已經過去半個多月瞭,醫院門口的人流量太多瞭。  

    可李思娃會問什麼?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他……應該問的是……跟他老婆有關的問題,可能……會有些難以啟齒」,大難不死找算命的算一卦,對於李思娃這種很迷信的人來說再正常不過瞭。  

    我的話讓算命大爺一愣,然後露出瞭那種男人都懂的笑容:「你問這個啊嘿嘿,還真有人問過,他身體殘缺瞭對嗎?」  

    「對,他問的什麼」,我有些激動。  

    「他還說他老婆很漂亮」,算命的再次讓我確認。  

    「沒錯,他問你什麼瞭」  

    「咳——咳——」,算命咳嗽兩聲把手裡的錢對著太陽看瞭看真假,就是不往兜裡放也不說話瞭,我知道這是嫌少,就又拍瞭一張十塊,他算個命也就三五塊的,我這都拍瞭二十瞭。  

    「小夥子真麻利,既然你這麼痛快,那我就告訴你他問瞭什麼,來墻邊別讓別人聽見瞭,我可不想被當流氓抓起來」,他後邊是一條小巷,鉆進去之後還能看到攤兒。  

    這事兒也確實不適合大庭廣眾之下聽,我就跟著過去瞭。  

    算命的前後看瞭看沒人,神秘兮兮的說到:「那天他好像是說因為受傷治病,傢裡經濟一下子變得困難瞭,往後弄不好還得不停的吃藥,說自己老婆長得還算漂亮,所以就想讓自己媳婦弄個半開門兒,緩一緩傢裡的饑荒」  

    我心裡一揪:「你什麼意思」  

    算命的嘿嘿一笑:「還能有什麼意思啊,讓自己媳婦賣屄唄,還能賣什麼賣屁股啊」  

    我語氣有些不善:「那他老婆直接出來賣不就完瞭,還問你幹什麼,來這丟人現眼啊」  

    「他說自己太倒黴瞭,想問問什麼時候能時來運轉,順便問問是不是老婆的白虎克的自己,小夥子還不知道什麼是白虎吧,我跟你說嘿嘿就是……」  

    如果說前邊我還不太確定的話,這裡認為是老婆白虎屄克瞭自己,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李思娃問的,我打斷瞭算命的話:「我知道屄上沒毛,你繼續說」  

    「呦?你這小同志知道的還不少,沒少往錄像廳跑吧,對就是屄上沒毛,不過他說瞭他老婆有毛的,為瞭算的準點,我特地讓他仔細說,他老婆的屄和奶子都很好看,說不定以後能光顧光顧他老婆的生意嘿嘿」,然後沖我挑瞭挑眉毛一臉壞笑。  

    懷疑是白虎,還是有毛的白虎,我的心一下子摔倒瞭地上摔得粉碎:「那……那你……怎麼跟他說的」  

    算卦的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瞥瞭我一眼,嬉笑的臉瞬間變嚴肅瞭:「還能怎麼樣啊,現在這各個廠都不怎麼樣,下崗後媳婦出來賣又不是新鮮事兒,隻能告訴他熬過這段時間就好瞭」  

    這句話很模糊,熬過這段時間,是賣老婆還是不賣並沒有說清楚,不過算命的都這樣,模糊一點方便以後解釋。  

    幸運的是我還有時間,至少媽媽懷孕期間應該是安全的,小帥本質上是和墻上的生銹的斬蛟寶劍一樣,李思娃用來保命的,而不是單純的……糟踐媽媽:「你隻算過一個這種卦嗎?」  

    「這種醜事兒的就這一個,唉……孩子你也不容易,這二十塊錢你拿回去吧,你爸媽肯定是遇到難事兒瞭,要不然也不會這樣,以後……也別看不起你媽,這日子啊都不好過,我剛才說光顧生意是胡說的,你別放在心上啊」,算命大爺一臉同情的看著我。  

    他的話驚瞭我一頭汗,他居然看出來瞭,看出來我問的是我什麼人。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算命的嘆口氣:「看你的表情應該是真的瞭,我估計你已經不上學瞭,就算上學也因為傢裡經濟問題,心裡已經在糾結還要不要繼續上瞭吧,可憐的孩子」  

    我還在心痛什麼呢,不是說好瞭不再管李思娃和媽媽瞭嗎,這次來是為瞭小蕾,怎麼感覺又拐到我媽身上瞭,李思娃對媽媽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系,就算我做瞭什麼媽媽也不會領情……  

    我失魂落魄的往巷口走,被身後的算命大爺叫住瞭:「把你的錢拿走吧,本來傢裡就不富裕,你爸腿腳又不好,別再亂花錢瞭」  

    大爺緊走兩步把錢塞進我的手裡說:「還有以後問這種事兒要學學你爸戴個口罩,萬一遇到個壞人,你這一露臉傢裡的醜事不是就傳開瞭」  

    「口罩?你說算命那人的來的時候戴著口罩?」  

    「這種事兒怕熟人看到,肯定要戴口罩的啊」  

    趁算命大爺還沒反應過來,我趕緊把他塞我手裡的錢裝兜裡,因為那天李思娃根本沒有口罩,靠——白浪費我的感情。  

    大爺這時候也意識到,他說的人和我想的可能對不上瞭,拉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你上錄像廳看黃色錄像帶還得花錢呢,這麼刺激的故事你不得表示一下啊」  

    「我可以給你十塊,但你要再回答一個問題,一般從醫院裡出來的病人,如果隨便聊兩句的話會說些什麼」  

    算命的接過鈔票,也不看真假瞭迅速塞進自己屁股兜裡:「大病初愈就鼓勵鼓勵唄,讓他們對生活的重樹信心,我們這也是對社會做貢獻,興許人傢高興瞭還能給個幾塊錢」  

    「那你繼續忙吧」,虛驚一場。  

    他說的跟胖大爺說的差不多,都是說以後好好過日子,要積極向上往前看,這都沒什麼毛病。  

    但是有些話是分語境的,就像這句話: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如果是愛情小說,這句話可能就很美好,就是情侶的山盟海誓,給人一種甜甜蜜蜜的感覺,但如果是恐怖小說呢?同樣一句話就變的很可怕,可能就變成物理上的不分離瞭。  

    所以……誰知道李思娃會怎麼想,我下邊的命根子又沒有受傷,這種事是光想是想不出來的,先回傢再說吧。  

    「以前跟著我的老周,在外面開瞭一個小機修店,我想讓你去先跟著當學徒,等以後年齡到瞭,你想進廠就安排你進廠」,吃午飯的時候,爺爺猶豫瞭一陣突然開口,說讓我去小店鋪當學徒。  

    緊接著奶奶也說道:「等以後學好瞭,就進咱廠接你爸的班」  

    其實回學校會更輕松一點,可……算瞭……總不能老是閑在傢裡吧:「嗯,什麼時候過去」  

    「下午我帶你過去認認地方,離傢也不遠」,然後爺爺快速扒拉瞭幾口飯起身說道:「我去給你找一套工作衣」  

    機械廠是爺爺奶奶奉獻瞭一輩子的地方,雖然它現在效益不怎麼好,但是二老可能還是希望我能接爸爸的班,將來成為一名光榮的工人,用爺爺的話說工農聯合,工人才是國傢的領頭羊,帶領著國傢實現瞭工業化。  

    曾經這個機械廠還是很輝煌的,跟外公上班的煤礦是一個單位的,但是機械是工業、現代和科技的代名詞,是每個人嘴裡工業化機械化的象征,而煤礦就差瞭很多瞭,整天跟黑石頭打交道,又臟又累不說,還容易出礦井事故,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它們兩個的地位調瞭個個,機械廠因為設備老又沒什麼先進技術,效益越來越差,直接導致的就是鐵飯碗也不那麼鐵瞭,大量工人下崗,就像是算命的說的,下崗工人的老婆出來賣真不是什麼誇張,日子過不下去瞭你能怎麼辦。  

    這也是當初外公帶媽媽相親的時候,我擔心媽媽要賣淫的原因,要不然哪有兒子上來就擔心媽媽要賣淫的,主要是這種事真的不稀奇。  

    另一邊的煤礦就不一樣瞭,人們對於煤炭的需求越來越大,煤價也持續走高,再加上雇傭外公李思娃這種臨時工,自然賺的盆滿缽滿,實話說要不是煤礦的照顧,這個機械廠能不能活下去都難說。  

    但在爺爺奶奶眼裡,可能進廠當工人,吃鐵飯碗才是正途,雖然前景不怎麼好。  

    這時候爺爺從屋裡拿出瞭一套嶄新的工作服,抹著上邊的褶皺:「這套衣服還是你爸的,新發的他也沒穿過,當初就沒舍得燒,你穿上試試」  

    我接過之後,坐在沙發上直接套在身上瞭,扣上扣子讓他們看看大小。  

    而奶奶再次抹著眼淚:「像……太像瞭,你爸年輕的時候第一次當初穿這身衣服,就跟你現在一模一樣」  

    「你這老婆子,小志這是要參加工作瞭,應該高興哭什麼哭啊」  

    「對高興,你們先聊我把碗筷收瞭」  

    「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趁著中午店裡空閑」,爺爺也是個急性子。  

    「嗯」,我是什麼時候去都無所謂。  

    外公說的小門面店並不遠,上午我去找算命的還路過這裡瞭,隻是沒太在意而已。  

    老板老周以前也是廠裡的,隻是現在單幹瞭,不要誤會不是下崗是主動辭職的:「小志都長這麼高瞭,都趕上劉主任你瞭」  

    周老板看上去是個有點發福的中年人吧,估計是頭發不多瞭,幹脆就刮瞭個光頭,圓腦袋看上去挺喜慶的。  

    「這孩子在傢閑著也不是個事兒,讓他在你這裡鍛煉鍛煉,小志這是你周爺爺你以前見過的」  

    「周爺爺好」  

    周老板笑著說道:「進裡邊說吧,對瞭店裡還有個小夥子你認識的,小暴出來一下來新人瞭」  

    然後店鋪後門出現瞭一個我熟悉的人,個頭挺猛的但是又黑又瘦,打著哈欠身上穿的工作服臟兮兮的,看到我眼前一亮:「小志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猴子你也在這,打暑假工啊」,這個猴子住我對門……以前我傢對門,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  

    猴子看瞭一眼老板和爺爺,爺爺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兒你們小哥倆去後面聊吧,不用管我們這兩個老頭子」  

    拉著我興沖沖的上瞭二樓宿舍,然後猴子就開始發牢騷:「我打個屁的暑假工啊,我現在不上學,提前投入社會主義建設瞭」,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煙盒,給我讓瞭一下:「來一根?」  

    「我不抽煙」  

    「不抽算瞭,我還省一根」,接著翹著二郎腿躺到瞭床上吞雲吐霧。  

    「你不是支援農村去瞭嗎,怎麼又回來瞭,繼續上學?」  

    「上什麼學啊,哥們兒現在是來這跟你作伴,為四個現代化添磚加瓦瞭」  

    「在這混段時間,到時候直接進廠當正式工人?你說我怎麼就沒個當車間主任的爺爺呢」,對於我不上學,猴子並不意外,而是有些調侃。  

    「你現在認我當爺爺還來得及,我不嫌棄你長得難看哈哈」  

    「你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  

    猴子的大名叫暴國,因為暴這個姓氏感覺起個什麼名字都很暴力,據說他爸當初冥思苦想好幾天,才給他起瞭暴國這個名字,總算是不那麼暴力,而變成報效國傢瞭。  

    陌生的環境有個熟人,感覺放松瞭很多,今天下午隻是認個門,所以聊瞭兩句就走瞭,不耽誤人傢幹活。  

    晚上的時候我有些激動的睡不著,手裡拿著父親的工作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跟那晚和媽媽抱在一起瘋狂有點像,穿上父親的一身外皮,跟自己的母親擁抱融為一體。  

    腦子裡想想又沒有罪過,反正跟媽媽也見不瞭面,隻能在腦子裡想瞭,我悠閑的晃著小腿,突然好像踢到瞭床下的什麼東西,就把衣服放一邊,想把這東西往床裡邊推一推。  

    掀開床單床底下是一摞一摞的書,並不是書店買的書,而是我和小蕾從小用的課本和作業本,我隨便拿瞭一本語文書,裡邊有熟悉的《小蝌蚪找媽媽》《小馬過河》,上面還有我課上畫的亂七八糟的塗鴉,這些其實都算是廢品可以賣掉的,可能是爺爺奶奶舍不得扔。  

    我把書放回去之後,看到靠裡邊一點有一個漂亮的鐵盒子,以前在傢裡好像沒見過,伸手就拿瞭出來。  

    鐵盒子上面的圖案很漂亮,應該是裝餅幹或者月餅的盒子,不過現在裡面肯定是別的東西,存折、傳傢寶、還是爺爺偷偷藏的私房錢?  

    把鐵盒子扣開之後我大失所望,裡邊就一個記事本,別的什麼都沒有,我不應該抱太大期望的,書堆裡的盒子,可不就是裝書用的嗎。  

    隨即又想如果是普通的記事本,直接放進書堆裡不就完瞭,何必裝進漂亮的鐵盒子呢,肯定是這個記事本很珍貴,但李思娃的記事本提醒我,這裡邊可能有我不能看的東西,看瞭容易再想忘記就難瞭。  

    可我就算不看媽媽能回心轉意嗎?  

    翻開第一頁我就糾結瞭,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看下去,我已經知道裡邊的內容肯定會少兒不宜,但是父親同意我看瞭,當然不是父親顯靈瞭,而是第一頁就是父親寫給我的一段話。  

    「小志,我不知道你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多大瞭,也許都娶妻生子瞭吧,但我可能已經不在瞭,這個記事本寫的是我和你媽的事,如果你察覺到瞭什麼,你就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  

    「在你眼裡我是不是特別喜歡發脾氣,我隻是想告訴你,你的父親不是隻會在傢打老婆的窩囊男人,我那是在救你媽,那是恨鐵不成鋼,不過你也別怪你媽,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母親,她這時候肯定已經上瞭年紀或者不在瞭,就不要跟她計較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果你做好瞭準備就翻頁吧」  

    這個記事本居然是父親專門留給我的,小時候父母給我的感覺確實是經常吵架,到瞭最後還會動手,但是父親對我一般不紅臉,隻是有時候對媽媽很兇,所以我對父親一直很害怕,在父親面前都很乖,相反雖然媽媽經常因為我調皮搗蛋打我,但我反而不怕媽媽。  

    父親是想告訴我,他不是一個傢暴的男人,而是有苦衷的,但是一些事情不適合直接告訴我,而是等去世後留下個記事本,結合這半年來的經歷,我心裡感覺不太妙,再加上中間像打啞謎一樣的那兩句話,什麼叫:如果你察覺到瞭什麼,你就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  

    「你媽騷不騷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自己不也叫過她騷屄嗎」,李思娃這句話就像一句魔咒,而我手裡的書很可能會驗證李思娃的魔咒。  

    既然是父親留給我的,那我就看一眼吧,隨便翻一頁,不管翻到什麼看一眼就放回去。  

    記事本:事情越來越糟瞭,今天小娟有瞭更過分的事情,我們在衛生間做房事的時候,聽到外面小志叫媽媽,小娟居然就直接把衛生間的門打開瞭,赤裸著身體出現在兒子面前,我站在小娟屁股後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稍微一動前邊的小志就會看到我勃起的下體,小娟的胸脯我也不敢伸手幫她檔上,這樣小志可能會更奇怪,結果後面小娟越來越過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隻能板著臉把小志呵斥走瞭……  

    隨便翻開瞭一頁,上面的一段文字像是父親的日記,隻是沒有日期,而內容卻是勁爆,原來爸媽做愛我是見過的,隻是我當時不知道,然後慢慢遺忘瞭。  

    ……  

    「該我玩兒瞭,該我玩兒瞭,你都玩瞭一次瞭」,爸爸剛買的鐵皮青蛙玩具,小蕾老是攥在自己手裡不讓我玩。  

    小蕾兩隻手抱著鐵皮青蛙就是不放手:「我剛才那次不算,小青蛙都沒跑起來」  

    「你耍賴,給我拿來吧你」,然後我就拉著小蕾的胳膊,想把鐵皮青蛙搶過來,跟她扭打在一起。  

    接著她就使出瞭絕招,憋著小臉要哭瞭,我知道她一哭我就要遭殃,可明明本來說好瞭,一人玩一次的,她都玩瞭一次瞭還不讓我玩,這也太不公平瞭。  

    「媽——媽——小蕾她不讓我玩兒小青蛙」,我怕小蕾哭鼻子,隻能讓媽媽來主持公道。  

    我和小蕾都抓著小青蛙不放手,要不是怕她哭,她肯定搶不過我,媽媽怎麼還不過來啊。  

    算瞭我親自把媽媽拉過來,就說小蕾一直霸占玩具不讓我玩嘿嘿,到時候小青蛙就是我的瞭:「你等著我這就叫咱媽過來,說你耍賴不讓我玩兒」  

    看到我松手,小蕾還得意的沖我吐瞭吐舌頭。  

    咣咣咣——的敲著衛生間的門,我知道爸媽就在裡面,但是媽媽卻沒有回應我,可能在洗澡洗衣服,我要是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小蕾肯定會嘲笑我隻能接著喊。  

    「媽——媽——你快出來,小蕾不讓我……」,這次我喊著敲門,洗手間的門突然就打開瞭,甚至帶出一股風,吹出來一種奇怪的香味,看來爸爸媽媽生氣瞭,衣服都沒顧上穿就出來瞭,小蕾你慘瞭哈哈。  

    這時候媽媽彎著腰撅著屁股,上半身完全探出門外,胸口的兩個比我頭還大的大咪咪也跟著跳動,媽媽的大咪咪很好看又白又圓,爸爸站在媽媽大屁股後面,兩隻手捂在媽媽屁股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媽媽的大屁股幾乎把門堵瞭,爸爸的手根本捂不住,他有時候低頭看媽媽的大屁股,有時候抬頭看我,有時候手捂著媽媽兩瓣屁股中間的縫,但是手剛放上去,看到我好奇地看著他馬上就又放下來瞭,臉也是漲的黑紅黑紅的好像很害怕,我不明白在自己傢裡,我心目中頂天立地的爸爸在怕什麼,喜歡把手放在媽媽的大屁股上就放唄,我又沒說什麼。  

    「媽,小蕾不讓我玩小青蛙,說好一人玩一次的,她都玩瞭一次瞭,還跟我耍賴不給我」,先不管媽媽的大白屁股,還是小青蛙要緊。  

    「呼——呼——,你這個當哥的就不能讓讓妹妹啊,再說你是男子漢不能這麼小氣」,媽媽說話的時候好像很累,就像幹瞭什麼重活一樣喘著氣,整張臉粉撲撲的,眼睛半瞇瞭起來,彎著腰仰著頭,而且腰彎得很低,大屁股撅的比頭還高,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媽媽的屁股又白又飽滿的真好看,爸爸的屁股看上去就幹憋瞭許多。  

    但是媽媽說的話讓我很生氣,憑什麼我就要讓著小蕾瞭,明明是事先說好的一人玩一次,是她先不讓我玩兒的,每次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媽媽都這麼說,讓著妹妹讓著妹妹……  

    我心裡很不高興,可又不知道怎麼反駁,這時候媽媽還在彎腰趴著,為什麼媽媽要彎著腰不站起來呢,這樣不會很累嗎,聰明的我發現瞭媽媽的秘密。  

    媽媽胸前那兩個雪白的大咪咪跟平常不太一樣,大咪咪上的咪咪頭變的又紅又大,上面還有很多口水,小蕾斷奶也沒多久,我很清楚媽媽的大咪咪濕水和被吃咪咪是不一樣的,現在媽媽的咪咪頭不是一小粒櫻桃,而是長的像沾瞭油的大紅棗,肯定是誰吃奶吃成這樣的,媽媽又偷著讓小蕾吃咪咪瞭:「媽你不是說小蕾斷奶瞭,不讓她吃咪咪瞭嗎,怎麼還偷偷給她吃,這不公平不公平」  

    媽媽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摸著我的頭:「誰說小蕾吃咪咪瞭,媽媽這是洗澡弄濕瞭,你看這是洗澡的水」,說完伸手在自己胸口的軟肉上擦瞭兩下,讓我看白咪咪上的水珠,還回頭看瞭看爸爸。  

    爸爸紅著臉咳嗽瞭一聲什麼都沒說,哼~ 還騙我以為我不知道,彎著腰不就是怕小蕾夠不著嗎,媽媽那兩個大咪咪就在我面前,我捧起其中的一個放在鼻子前聞瞭聞,有很大一股奶味兒肯定是小蕾偷吃瞭,伸出舌頭在大紅棗上舔瞭舔,就是一股奶味剛剛有人吸過,嗯?好像還有一股煙味……  

    就在我舔媽媽咪咪頭的時候,媽媽好像很冷打瞭個冷顫,嘴裡哼唧著要站起來,爸爸卻是嚇瞭一跳,趕緊兩隻手按在媽媽的腰上,把媽媽按下去瞭,隻是媽媽剛才要站起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媽媽小雞雞那裡有胡子。  

    「媽媽媽媽你小雞雞怎麼長胡子瞭,不是隻有爸爸爺爺才有胡子的嗎」  

    嘶——這次爸爸長吸瞭口氣,抓著媽媽的大白屁股像捏抓花糖一樣,手掌不動手指不停地彎曲,小聲跟媽媽說:「小志在這呢,你裡邊能不能別蠕動瞭」,然後爸爸笑著對我說:「小志你看錯瞭,那不是媽媽的胡子,是爸爸的腿毛,媽媽身上怎麼會有胡子呢,爸爸才能有胡子腿毛你看」,說著爸爸把腿往旁邊伸瞭伸讓我看。  

    我仔細看瞭看還真是,隻有爸爸身上有很多毛,媽媽身上是沒有毛的,屁股咪咪背上還有大腿都是光溜溜的,就跟我和小蕾身上一樣幹凈。  

    爸爸抱著媽媽的屁股慢慢往後推,「你不是要玩小青蛙嗎,你就去跟小蕾說,就說爸爸說的,你倆一人玩一次,誰都不許耍賴快去吧,爸爸媽媽要洗澡瞭」  

    「那爸爸你過來跟小蕾說,我說的她不信」,爸爸傳話不管用的,除非爸爸親自開口去跟小蕾說,我怕爸爸不去,就一手按著媽媽軟綿綿的大白屁股,想擠進門裡把爸爸拉出來。  

    結果爸爸好像真的很怕我,把我的小手從媽媽屁股上拽開,抱著媽媽的大屁股不停的後退,一直退到瞭衛生間最裡邊的墻上:「那你就跟小蕾說,這是你媽說的」,爸爸說話的時候呲牙列嘴的好像很難受,媽媽的大屁股那麼軟怎麼會難受呢。  

    「爸爸你撒謊,媽媽明明沒說,我去把小蕾叫來」,爸爸不想過去,我想把小蕾叫過來也是一樣的。  

    這時候媽媽終於說話瞭:「小志乖去把門關上,隻要你聽話媽媽就讓你玩兒小青蛙」  

    我聽到媽媽這麼說高興壞瞭,趕緊跑過去把衛生間的門關好,回到媽媽前邊等著下一步指示,媽媽才是最厲害的,爸爸現在都被媽媽的大屁股頂在墻上不能動瞭。  

    「小志真乖真聽話,站在這扶一下媽媽,站好立正別回頭偷看啊」  

    「嗯我不偷看」  

    「嗯~ 嗯~ 嗯~ 嗯……」,我背過身後,媽媽的聲音就變的很奇怪,呼出的熱氣噴在瞭我的脖子上,我想回頭看一下,但是又怕玩不到小青蛙不敢回頭。  

    「小娟你這是幹嘛啊,小志還在這呢,就不能讓他回屋嗎」  

    「怕什麼,小志還小什麼都不懂,他小時候我們不也是這樣嗎」  

    「可這……他現在也不小瞭啊」  

    「放心這小兔崽子不懂的,你不動我來動」  

    我不知道爸爸媽媽說的什麼東西我懂不懂,隻知道站在這裡很無聊,不過沒多一會兒就不一樣瞭,媽媽好像扶著我在前後的搖晃,有時候她胸前的大咪咪都打到我的後背瞭。  

    媽媽的大咪咪很軟,打在後背倒是不疼,但推在我後背上,總是一股軟綿綿的大力把我往前推,讓我有點站不穩。  

    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瞭一小步,防止媽媽的大咪咪推我,結果被媽媽給捏著肩膀拽瞭回來:「跑什麼跑嗯……嗯……媽媽還能吃瞭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這種事別人想求還求不來呢,孩她爸幫你兒子扶著咪咪」  

    身後的爸爸並沒說話,但是媽媽的大咪咪不再拍打我的後背瞭,也不知道爸爸媽媽脫光瞭站在一起晃來晃去有什麼好玩兒的,這能比小青蛙還好玩兒嗎,反正我覺得站在這我無聊死瞭。  

    「我咪咪軟不軟舒不舒服,嗯……我今天去買菜,那個賣菜的大爺盯著人傢的胸不停的看,估計沒見過我這麼大這麼白的咪咪,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瞭,啊……好舒服」  

    「唉——真拿你沒辦法嗯……嗯……」,爸爸說話一直在打顫,我有點分不清瞭,爸爸到底是怕我還是怕媽媽。  

    「啊……啊……」  

    爸爸剛說完話,媽媽緊接著就大叫,突然把我往前推瞭一把:「媽媽你幹嘛推我啊」  

    聽到我委屈的話,媽媽緊緊地抱住我:「沒事兒小志……媽媽這是高興……嗯……啊……」  

    「媽媽你怎麼哭瞭,是不是小志不乖啊」,媽媽這時候扶著我肩膀前後搖晃,聲音就像是在哭,後面還有輕微的啪啪聲,難道是是爸爸在打媽媽屁股。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可是被媽媽捂住瞭眼睛:「不是說瞭……別偷看嗎,你還想不想玩兒小青蛙瞭,哦……好深,愛我……愛我……」  

    「這是最後一次瞭,以後小志就大瞭,不能再這樣瞭,還有別的不說,以後在爸媽面前註意點」  

    「我已經很註意瞭,上次那是個意外啊,老公……你好厲害」  

    「你要克制住自己明白嗎?」  

    「我知道,你還別說咱爸這麼大年紀瞭,居然還能……啊……」  

    「啪——啪——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那就是個意外,以後都不許提瞭」  

    「可是自從那次意外,我感覺你爸老是往我胸口看」  

    「我爸就是個老古板,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你爸是不是我不知道,可我一提你爸你怎麼硬的更厲害瞭,嘶……還掐人傢咪咪頭,你是不是也覺得這樣刺激」  

    「小娟你要學會控制啊,你這樣下去會毀瞭自己的」  

    「怕什麼人傢穿著衣服的,又不是脫光瞭讓人看,別人隔著衣服看的流口水的大咪咪,能直接摸是不是特別舒服」  

    「你呀——」  

    「口是心非,有本事你就拔出去……也別摸我瞭……放心你媳婦都是穿著衣服的,對~ 就是這樣……用力……」  

    好無聊啊,一直站在這不動,不知道還要站到什麼時候:「媽媽我還要站多久啊」  

    「問你爸去,我也不知道要站多久哦…………問你爸還有多久,哼嗯~ 哼嗯……啪啪啪啪……」  

    後面的啪啪聲越來越大,就像就是爸爸在打媽媽屁股,都把媽媽打哭瞭,我也被媽媽打過屁股很疼,不知道媽媽犯瞭什麼錯:「爸爸你能別打媽媽屁股瞭嗎,媽媽都哭瞭」  

    媽媽摸摸我的頭,擦瞭擦自己臉上的汗珠,在我臉上親瞭一下溫柔的說:「爸爸沒……沒打媽媽,爸爸是因為愛……愛媽媽才會跟媽媽這樣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愛媽媽,就要打媽媽的屁股,可是爸爸就這樣做瞭:「那我也愛媽媽,我也要打媽媽屁股」  

    「胡說什麼呢,給我回屋睡覺去」,突然爸爸好像很生氣,說話特別嚇人,我癟著嘴不敢說話也不敢哭。  

    「你那麼兇幹嘛,小志他又不知道」  

    「你……騷……」,爸爸不知道想說什麼,硬憋回去瞭,但是啪啪啪啪……的,打媽媽打的更用力瞭聲音很脆。  

    「別聽你爸的,媽媽也愛你,也讓你打屁股好不好,不過你不能看,要把你眼睛蒙上哦」,然後媽媽拿過旁邊掛衣鉤上的紅領巾,輕輕地綁在瞭我的頭上:「好瞭不許拿下來」  

    媽媽綁好後我回過頭,感覺還是能看到的,透過紅領巾看到的都是紅的很模糊,回頭看爸爸媽媽他們好奇怪啊。  

    爸爸在媽媽屁股後面,整個人幾乎趴在瞭媽媽背上,兩隻手從兩邊揉搓著媽媽的大咪咪,挺著自己的屁股用小肚子撞媽媽的大屁股,媽媽的屁股比爸爸的屁股大很多,幾乎是爸爸的兩個,不知道是不是被爸爸打腫的,媽媽的屁股像是發起來的饅頭又白又軟。  

    爸爸現在騎在媽媽身上,就好像騎瞭一匹大白馬,不停的用肚子拍打著大白馬的屁股,讓這匹母馬跑得更快。  

    像是發現我能看到,爸爸扭頭看瞭我一眼,那雙粗糙的大手松開瞭媽媽白嫩的大咪咪,整個人站瞭起來,又重新抱著媽媽的肥屁股和腰的那個位置,兩隻手按在媽媽屁股上用力的往回拉,拉著媽媽的大屁股往爸爸的肚子上撞,然後他自己也用力的往前頂著腰,兩個人撞到一起,圓溜溜的大屁股整個都變形瞭,胸前失去束縛的大咪咪被爸爸撞得活蹦亂跳,怪不得剛才會打到我背上。  

    我也想「愛」媽媽,但我個子太小夠不著,不能用屁股撞,隻能伸手去打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的屁股我剛才進門的時候摸過又軟又彈,不過這會兒爸爸一直在撞媽媽的屁股,媽媽屁股上的肉肉一直在抖,就像牛奶果凍一樣,我有些不敢下手。  

    「小志打媽媽屁股啊,像爸爸一樣打媽媽的大屁股,你不是要愛媽媽嗎,你……你不要怕……你打媽媽屁股……媽媽很舒服的~ 」  

    媽媽說的話我是要聽的,就伸出小手放在瞭媽媽的大白屁股上,媽媽的屁股摸上去很溫暖很軟很舒服,特別是我摸上去之後,爸爸抓在媽媽兩瓣屁股上的手松開瞭,但是肚子還是不停的撞,沒瞭爸爸雙手的固定。媽媽的軟屁股就抖得更厲害瞭,我從沒想過屁股這個挨打的地方,會像水一樣還能有白色肉浪,就像買的牛奶果凍。  

    可我摸瞭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瞭,雖然媽媽的屁股很軟很彈,摸上去感覺很好,但是明顯不如小青蛙好玩,再說蒙著眼睛很難受的,我就想把紅領巾扯下來出去透氣。  

    但這時候有瞭更奇怪的聲音,像鄉下外公傢的狗狗在喝水吃食,又有點像媽媽洗衣服的聲音,咕嘰——咕嘰——的,可是我傢沒狗狗啊,爸爸媽媽也沒洗衣服。  

    現在媽媽那又大又圓的大咪咪跳的最厲害,是它發出來的?  

    我爬到瞭媽媽身下,看著眼前胸前不停蹦跳的大白兔,不知道媽媽每天帶著這麼大的兩個咪咪走路累不累,伸出兩隻小手捧著其中的一個,媽媽低頭看瞭我一眼,臉特別紅像發燒瞭一樣也沒管我,隻是跟著爸爸扭屁股,嘴裡不清的小聲說著什麼。  

    捧著媽媽的大咪咪我就往嘴裡塞,咬著媽媽的咪咪頭輕輕一吸,甜甜的奶水就出來瞭,然後就又聞到瞭剛才的煙味,我不喜歡這個味道,爺爺就很喜歡抽煙一根接一根的,每次要親我都有很大一股煙味,難道爺爺剛剛吃過媽媽的咪咪。  

    「媽媽能不能別讓爺爺吃你大咪咪瞭,咪咪上都有煙味瞭」,雖然我覺得瘦瘦的爺爺,趴在媽媽大咪咪上吃奶不算什麼,但是爺爺確實抽煙太多嘴裡不好聞,現在吃的媽媽香香軟軟的大咪咪都有煙味瞭。  

    我剛說完媽媽突然抱著我不停地發抖,不過我還沒來得急問媽媽什麼,就被爸爸拽著胳膊拽到一邊瞭:「誰教你胡說的,回屋睡覺去,屁股想挨揍瞭是吧」  

    爸爸拽得很用力我胳膊都疼瞭,口氣也很兇,嚇得我一下子坐到瞭地上,心裡別提多委屈瞭,哇哇的就哭瞭。  

    「不許哭,回你屋睡覺我沒說清楚嗎」  

    爸爸特別生氣,吼得很大聲,我嚇的眼淚馬上止住,隻能把紅領巾扯下來回屋,可是把紅領巾解開之後,我才被眼前的爸爸媽媽給真正嚇到。  

    我剛才沒看錯,媽媽肚子下面確實有一大片胡子,不光有胡子,而且胡子還很密又黑又亮,胡子當然不可怕,可怕的是長胡子的那塊地方,好像被爸爸用小刀從上到下豎著剌瞭個大口子。  

    那個口子很大很大,大到媽媽肚子裡的肉都翻出來瞭,那些肉看上去很惡心,特別紅像是要流血瞭,而且還在不停的流膿水,那些膿水都把媽媽的胡子都黏到瞭一起,大口子周圍又紅又腫,在媽媽肚子下面,鼓起來瞭一個特別特別大的紅色大包,又是流膿又是紅腫的大包媽媽肯定很疼。  

    不光是這樣,爸爸還在用一根可怕的肉棍子,不停的捅媽媽的傷口,本來一個小口子被肉棍子撐得更大瞭,傷口裡的肉都要被帶出來瞭看著就疼,怪不得媽媽剛才在哭,那麼大的口子,再加上那麼大的肉棍子捅進去能不疼嗎,爸爸也不幫媽媽包起來,還不停的去戳。  

    我再也坐不住瞭,就算爸爸兇我,我也要幫媽媽捂住傷口。  

    我站起來推瞭爸爸一把,可是爸爸紋絲不動,還兇神惡煞的瞪瞭我一眼,我心裡害怕極瞭,但是一想到媽媽肚子上被剌開一個豁口……,就抱住爸爸的腿不松:「爸爸你別戳媽媽瞭好不好,媽媽都疼哭瞭」  

    這個時候爸爸才發現,我看到媽媽傷口瞭,大聲的呵斥我:「眼睛閉上不準看」,用手捂著媽媽的傷口,把自己的肉棍子從媽媽的傷口裡拔瞭出來,我本來以為沒多長的,結果爸爸拔出來後都快趕上小蕾胳膊瞭,爸爸的身上怎麼長著這麼可怕的東西。  

    那根肉棍像個巨大惡心的肉蘑菇,上面有一圈白色的沫沫,下邊是皺巴巴的一團……一團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皺紋很多比爺爺外公臉上的皺紋還多,周圍也是很多胡子,像一個大大的長毛的肉核桃。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爸爸拽著我胳膊,晃著自己的肉棍,往門口走去,我努力的想掙脫開:「爸爸,媽媽受傷瞭,我想給媽媽包上,包上我就回屋睡」  

    聽到我說媽媽受傷瞭,爸爸就停瞭下來,回頭看瞭看媽媽:「你媽哪受傷瞭」  

    這個時候媽媽已經站起來瞭,我掙開爸爸的手,跑到媽媽身邊,指著媽媽的傷口說:「我剛才都看見瞭,媽媽這裡有個大口子,都腫的這麼高瞭,不停地流膿,你還用你的肉棍捅媽媽的傷口,媽媽不疼啊小志給你呼呼」  

    然後我的小手就放在媽媽紅腫的傷口上,嘴對準媽媽的傷口輕輕的吹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現在居然還在笑:「傻孩子媽媽不疼,你回去睡吧,要不然你爸就吃醋瞭」  

    「媽媽騙我口子這麼大,腫的這麼高,怎麼會不疼呢,我去拿膠佈給你粘上」  

    媽媽笑得更厲害瞭:「咯咯咯……媽媽真的沒事兒不信你看」,然後媽媽按著紅腫的地方,把傷口拉開瞭,裡面確實很紅可確實也沒流血,但還是有很多膿液,我就伸出手指輕輕戳瞭一下,看是不是沒有血。  

    結果媽媽就疼的渾身發抖,傷口都在抽抽,更多的膿液流瞭出來,我想幫媽媽捂住傷口,可是根本不行,大口子自己裂開瞭變的更大,我的小手都能鉆進去。  

    我隻能用兩隻手,把紅腫的兩邊傷口往中間擠,想把口子合上。  

    媽媽像是什麼病犯瞭一樣,靠在墻上直翻白眼,還不停的捏自己的大咪咪,傷口的膿水也弄得我手上全是,這可怎麼辦啊,媽媽是不是要死瞭嗚嗚……。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胳膊突然一疼被爸爸拉起來瞭,我被爸爸拉著胳膊,雙腳幾乎不沾地,啪啪啪的在我屁股上打瞭好幾巴掌:「回去睡覺,屁股不挨打不舒服是吧」  

    爸爸把我拎回屋之後,扔到瞭我的床上就說瞭兩個字:「睡覺」,砰——的一聲門被關上瞭。  

    我才發現小蕾早就在屋裡瞭,看到我被爸爸扔到床上,還幸災樂禍的沖我晃瞭晃自己手裡的鐵皮青蛙:「哭鼻子,哭鼻子」  

    她剛才是沒看見爸爸兇的樣子,要不然肯定比我哭的更厲害,我的床就在門旁邊,爸爸剛才並沒有沒進來,要是小蕾的話,別說媽媽身上那可怕的口子瞭,就是看到爸爸的肉棍子估計就嚇哭瞭,爸爸剛才怎麼不進來呢。  

    我沒理會小蕾的嘲笑,偷偷地把門打開一條縫,衛生間裡傳來清脆的噼啪聲,就是爸爸打媽媽屁股的那種聲音,而且聲音更大速度更快,爸爸嘴裡還罵罵咧咧,媽媽叫的好像很慘哭哭啼啼的,我嚇得趕緊用枕頭捂住頭,生怕爸爸進來打我。  

    這一夜我嚇得都沒敢怎麼睡,隻知道爸爸打媽媽打瞭很晚。  

    ……  

    說來也是神奇,這件事我之所以有印象記得,跟媽媽的關系還真不大,而是兇神惡煞的父親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爸爸的記事本一提醒我就記起來瞭。  

    有點像西遊記女兒國那一集,晚上女王邀請唐僧看國寶,我當時一直以為國寶就是女王身上的各種首飾,還有簾子上面的珍珠,突然有一天被提醒,才意識到國寶是女王本人,欣賞國寶就是欣賞女王。  

    看著手上的日記本,我心裡很害怕,害怕媽媽不是我認識的媽媽瞭,而是越來越像……李思娃告訴我的媽媽。  

    「你媽騷不騷你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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