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啟正和雨蘭幾乎同時給對方打瞭電話。啟正的說法是:晚上和之君約瞭客戶吃飯,晚上可能得很晚才回傢。而雨蘭的理由是:最近疫情又緊張瞭,醫院臨時開動員大會,估計很晚才回來。
如此巧合,兩人都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但事已至此,為瞭挽救自己,挽救自己的愛人,也顧不得太多瞭。
之君特地開車前來接啟正,他開瞭一路,啟正便指著他說瞭一路。
「從那天帶我去KTV 開始,你就沒安什麼好心!」
「為瞭帶壞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幫忙就幫忙,不幫就不幫,為什麼幫我還要羞辱我!」
之君一路依然笑瞇瞇的,不還口,也不生氣。「得到你不應該得到的,就會失去你不願失去的。」車停瞭,之君扭過頭來,說:「現在想回去還來得及,你就告訴我你想不想要這個項目。」
「別跟我扯什麼哲學!」啟正的話說得惡狠狠,身體卻誠實地開門下瞭車。湘瀅穿著上周在KTV 的學生裝,一把摟住啟正的腰。啟正下意識地推開湘瀅的手。
「昨天說好瞭,不躲的啊!」之君在後邊兒幸災樂禍地叫喊著。
「湘瀅,咱還是,別這麼近。」此時兩人還在戶外,光天化日,啟正頗有些羞澀。
「叫我湘湘。」湘瀅撒嬌似地沖啟正笑,說著手又摟住瞭啟正的腰。這一次他們來的不是KTV ,而是亦秋開的美容院。湘湘似乎對這裡很熟悉,拉著啟正就要上樓。
「這不是嫂子他們傢開的美容院嗎?」啟正一邊問一邊張望著,「你怎麼會來這裡。」
湘湘蹭到啟正旁邊,臉快要貼到啟正的嘴巴:「白天他是美容院,晚上他就不一定是瞭。」
「亦秋姐開這個美容院,從來就不是為瞭賺錢。她們買瞭最頂尖的儀器,就是為瞭跟市裡的貴婦們搞好關系。」
湘湘用雙乳蹭瞭蹭啟正的胸膛,繼續說道,「美容院有很多漂亮的小妹妹,到瞭晚上可不能浪費瞭。不過隻有徐總推薦的人才能進來,普通人根本找不到路呢。」
「更好玩的是,小妹妹白天跟高官老板的老婆聊的正歡,晚上又跟這些男人眉來眼去,兩頭套牢。」湘湘一邊說,一邊帶著啟正上瞭四樓,「靠著美容院,南方的大小事兒沒有徐老板不知道的。」
啟正和湘湘到瞭傳說中的美容院四樓。這四樓很奇怪,伸手不見五指,二人打著手電才找到床的位置。可二人一上床,四周忽然變得亮堂瞭起來。原來,四樓的墻體上都佈置瞭最精細的顯示屏,配合Dolby Atmos ,那就是裸眼沉浸式IMAX.
「梁總想要什麼場景呢?」湘湘俯下身,貼在啟正的耳邊。她身體散發的香氣,如蘭的鼻息讓啟正渾身直癢癢,身下的陽具急不可耐地準備抬頭。
「那,那就上周的KTV 場景吧。」昏暗的背景,晃眼的燈球,嘈雜的音樂,讓啟正又回到瞭一周前的意亂情迷。
「來,喝口酒吧。」這種情況下,酒是最好的借口,啟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湘湘一雙玉手撫向啟正的襠部,來回輕柔,好似故意又好似無意從褲襠上劃過。
啟正的陽具已是饑渴難耐,湘湘並不急於解下皮帶,而是將手深入啟正的襯衫。從腹部到肚臍,從肚臍到胸部,胸前的兩點成為湘湘嬉戲的對象。扒開紐扣,湘湘把自己的香舌湊瞭上去,舔舐著啟正的乳頭。
湘湘的下身也沒閑著,用自己的陰部上下摩擦啟正的褲襠。啟正隻覺全身的血氣都湧向陽具,大腦有一絲缺氧的快感。
此時,背後的佈景切換。成排的服務器,臟亂的桌面,古舊的顯示器。這不就是醫院的機房嗎?
湘湘褪下啟正的西褲,隻留一條內褲。轉身用自己的臀部揉擦著啟正的陽具。啟正迷離地看著四周的場景,當時文華是否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對自己的妻子進行侵犯呢。
酒精逐漸麻痹啟正的神經,心底的欲望終於戰勝瞭仁義道德。去他的詩書禮易!去他的存天理滅人欲!去他的道德禮教!
頓時啟正覺得自己來瞭勁兒,他三兩下褪去湘湘的褲子,黑色的秘密就在前方,等待他去探索。他撲倒瞭湘湘,饑渴地將舌頭深入蓮花深處,左右,上下,旋轉。他從色情片中習得此招,但保守的妻子卻覺得太臟,從不讓自己嘗試。
「啊…嗯…呣…」湘湘感受到啟正的情欲,這也迸發出她自己的熱烈,下身扭動著,用大腿夾住瞭啟正的腦袋。誰說性愛是男人對女人的征服,今天分明是自己征服瞭一位謙謙君子。
一陣濕意襲來,湘湘已經發瞭情,下面更加濕潤。啟正的嘴向上遊走,將湘湘抱住就吻,湘湘的翹舌與啟正激烈糾纏,雙手也沒閑著,深入內褲套弄他的陽具。
啟正已接近癲狂,他的雙手揉搓著湘湘的乳頭,二人的唾液在嘴邊,臉上,乳頭上留下一根根銀絲。
「叫我騷貨。」湘湘媚眼如絲。
「湘…湘湘…」啟正說不出口。
「叫我騷貨…嗯…」湘湘香唇輕啟,媚眼如絲。
「騷貨,騷貨!」啟正嘴上說出這句話,下面的陽具感覺已經接近爆炸。
湘湘將啟正的內褲脫下,正要口交。陽具如同敬禮般一個反彈,給湘湘的臉來瞭一巴掌。
「瞧她還不老實呢。」湘湘細聲對啟正說,「那天你的寶貝是不是也是這麼硬。」說罷用雙手輕撫龜頭。
啟正的陽具又猛地抽動瞭幾下,頭昂地更高瞭。湘湘的舌尖在龜頭上掃著,朱口微張,慢慢地將龜頭,陽具吞並到口腔之中。
一陣酥麻從下身襲來,湘湘的舌頭在自己的陽具上不停遊走,刺激。漸漸的,她開始有意識地前後套弄,讓陽具得到最強烈的快感。
和雨蘭同居半年多,妻子還從來沒給自己口交過,如此的快感今日也是第一次感受。她抓住湘湘的頭,陽具開始有意識地在湘湘的口腔中抽插。舌頭的柔軟,口腔的濕潤,啟正抽插地越來越快。
這時,背景又變換瞭,溫柔的燈光,藍色的被套,桌上的相框,這不是自己和妻子的臥室嗎!相框上是二人訂婚宴上的合照,照片上有自己和妻子,父母,嶽父嶽母,一大傢子其樂融融。
而這時,啟正卻隻覺得六雙眼睛盯著自己,看著自己和一個陌生年輕女性的胴體。尤其是自己的照片,仿佛就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用無聲的話語在說:「啟正啊啟正,那個翩翩君子已經死瞭,你現在破瞭金身,俗人一個。」
湘湘的嘴還在套弄,湘湘的舌還在遊走。巨大的刺激讓啟正已經無法思考。
他惡狠狠地揪住湘湘的馬尾,陽具抽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他要用最極致的粗魯去掩飾內心最極致的空虛。
「你個臭婊子,幹死你,幹死你!」啟正陷入瞭瘋狂,他每一次沖擊都直達湘湘的咽喉,這讓湘湘有些頭暈目眩,但啟正前後的反差讓她感受到一種莫大的滿足感。
「啊…呃…」啟正的沖刺持續瞭好幾分鐘,隨著濃厚的精華噴薄而出,啟正也逐漸陷入瞭冷靜。湘湘照單全收,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哥哥的貨真多。」湘湘抹瞭抹嘴兒,強忍住嘔吐感,「好吃。」
進入賢者時間的啟正微微有些清醒,不過湘湘可意猶未盡,她給啟正又滿上一杯,剛才的沖刺讓啟正有些口幹舌燥,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湘湘吐露香舌,吮吸著啟正的乳頭,左手在輕拍啟正的陽具,像是撫弄睡眠的嬰兒。右手則撥弄著啟正的另一個乳頭。
啟正的陽具在撫弄之下,又漸漸抬起瞭頭。湘湘肌膚雪嫩,透如水晶,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腰身的曲線如此完美,沒有一絲贅肉,啟正的喉結不由得咽瞭幾下口水。
「雨蘭,雨蘭。」在酒精的麻醉下,啟正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啟正哥,你已經到傢瞭。在自己的傢,自己的床上。」湘湘湊到啟正的耳邊,輕聲吐氣,「我是湘瀅,哥你就在傢裡肏我吧。」
啟正沒有回應,但他的陽具卻猛然脹大瞭好幾倍。
「嫂子她不在傢,我們放心地玩吧。」湘湘的話越發露骨。不過這倒引起啟正的懷疑,平時妻子晚上出門總纏著他接送,如果自己出門,妻子也會發消息關心。今天出來有一陣子瞭,妻子也沒有發消息打電話,著實有些奇怪。
不過他的思考很快被打斷瞭,湘湘的香唇追瞭上來,小舌在自己的口腔中來回探索。
她抓住啟正的陽具,在自己的私處摩擦,陽具越發膨脹,在湘湘中的身體也越發深入。
「嗤…」湘湘的小穴將啟正的陽具完全包裹,她雙手撐在啟正的胸膛,擺動著自己的腰胯,每一次擺動,都讓陽具充分進入。啟正的陽具越來越大,湘湘的呻吟也越發勾人起來。
啟正抬手揉搓著湘湘的乳房,但這樣仍不過癮,他抱住湘湘,雙手從膝蓋下方穿過,將腿一提,多汁的蜜穴便暴露在眼前。
他挺著陽具,向湘湘的玉胯頂去。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能歸納為「被勾引」,那現在的啟正,則是第一次主動將陽具送入妻子之外女人的陰道。
「哥哥好棒,好棒,肏我,肏我!」湘湘的情欲也達到瞭頂點,她的雙腿死死纏住啟正的臀部,呼吸越發急促,臉蛋漲紅得像紅柿子。
「啪!啪!啪!」啟正的身體一次次下壓,一次次提起,每一次都仿佛要用盡所有的力氣。湘湘的頭發散落著,她已經無力呻吟,隻剩下短而急促的嚶嚶聲。
「啊!」
啟正猛地一抬,腰腹一挺,將自己的精華盡數送入瞭蜜穴的最深處。湘湘的臉蛋猛地仰起,眉頭緊皺,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洗凈後,二人來到屋外的陽臺,相視而坐。他突然想起妻子的事情,卻發現妻子已經給自己發瞭條消息:「會還在凱,估計點會傢。」一看便是語音輸入法識別錯誤,也許是開會時間緊,沒時間打字吧。啟正也趕緊回瞭條:「好的,我也還在喝酒。」
「你啥時候認識之君的。」啟正打開瞭話匣子。
「快畢業的時候吧。我們學護理的,有的人去醫院,有的人就去民營的美容院。醫院還沒錄取我的時候,我就在這兒。他聽說我去瞭人民醫院,最近又找到我。」湘湘倒也真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啟正很快發現瞭疑點:「那,文華那次是之君叫你過去的對不對。」
「不單那一次,第一次你去KTV ,我並不是那傢店的公主,也是徐總叫我去的。」湘湘突然湊瞭上來,給啟正一個不經意的吻,「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獻身的人。」
「文華的確是個色鬼,我還沒勾搭兩下就急不可耐地要上。不過徐總說瞭,有人要來偷拍,讓晚上八點之後才能讓他做。」湘湘越說越起勁,「那人鬼點子多,說去車庫做。害得我趕忙寫瞭個紙條,你老婆也聰明,真找著瞭。」
「最搞笑的是,文華正要插我的時候,發現你老婆在外面。」湘湘突然眉飛色舞起來,「一下子就萎瞭,最後也沒插進去!難怪他後面那麼氣急敗壞!哈哈!」
「所以,除瞭我男朋友之外,你是第一個進入我身體的人。」月光皎潔,映襯出湘湘姣好的面容,「時候不早瞭,咱們下去吧。不然徐老板該起疑心瞭。」
啟正的面色變得凝重。湘湘拉他他也不走,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多說瞭什麼,便也嚴肅起來,輕聲問「你和徐總,是朋友嗎。」
「是,又不是。」啟正搖搖頭,不置可否。
湘湘的聲音更小聲瞭:「你是個好人,跟徐總可以做生意,可千萬別做交心朋友。」
這句話頗為耳熟,啟正若有所思,他猛地想起瞭什麼,給妻子去瞭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