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支,各表一支,讓我們把視線轉回到蘇福軒和柳芬住的客房裡,這對老夫老妻,目前名義上最大輩分的人。
「老蘇,慧兒她們的換親你認為有可能換回去嗎?」柳芬一邊刷著視頻一邊問著蘇福軒。
蘇福軒沉吟瞭一下,眼睛略微瞇起,「芬兒,這個問題啊,可不好說呢。換親這種事,在其他人眼裡本來就是不被世人接受和認可的。可是對這個村子裡的人來說,確是正常的操作。我今天中午在和他們村民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們說像慧兒她們這樣的父子換親,在村子裡確實很少見。但是晚上長生說的那個故事,也讓人不得不相信歷史的輪回,特別是他們村子裡的人,更會相信咱女兒是河神奶奶的說法,你看著吧,明天開始整個村子裡的人,見瞭咱女兒都會客客氣氣叫她一聲蘇奶奶。你別看長生是村子,還有那個二伯是族長,我告訴你這些都沒用,以後啊,這個村子裡的大事小事,隻要咱傢這個蘇奶奶說不行,那就一定是不行的。」
柳芬靜靜地聽著蘇福軒的話,她放下手中的手機,微微皺起眉頭,聲說道:「但是這什麼河神奶奶轉世也太匪夷所思瞭,慧兒是我們養大的孩子,她的出生我們清楚得很,要不是因為認識藝強和藝強結婚,她和這個村子都不會有任何的交集,怎麼可能和河神奶奶有什麼聯系呢?」
「可是她偏偏就是因為藝強,和這個村子有瞭交集,命這種玄之又玄的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在說瞭,就算沒有這些故事,就像雅嫻說的那樣,你覺得他們還有可能換的回來嗎?先不說,剛才美娟和藝強的那些個表白,你不是在他們換親開始,你不就說過其實你更希望長生做女兒的老公嗎?」
「話是那樣說,可長生畢竟比慧兒大那麼多……」
「這些都不是問題,你要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先不提這些,我問你,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好像早早的就回來瞭,是不是和藝強……」蘇福軒一臉壞笑的看著柳芬。
柳芬臉上露出些許尷尬,她輕咳瞭一聲,「哎呀,老蘇,你別老這樣,我和藝強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找到好的借口,門外突然傳來美娟的呻吟聲。瞬間她的臉一下紅瞭。
「你們是一起回來的?還是前後腳回的?」蘇福軒追問著。
柳芬尷尬地咳嗽瞭一聲,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和難堪。她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但蘇福軒的壞笑讓她感到更加不自在。
「哎呀,你別問瞭嘛」柳芬轉過身去,給瞭蘇福軒一個後背。
「說說嘛,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你也知道我那個現在也不行瞭,你就說給我聽聽嘛」
「也沒什麼啦,就是你們開始喝酒的時候,藝強發微信給我,約我回來嘛」
「他一約你,你就回嗎?你和他現在進展到那一步瞭」蘇福軒咬著柳芬的耳朵問到。
柳芬聽到蘇福軒的調侃,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她嘗試著解釋:「老蘇,別誤會,他隻是因為喝多瞭才叫我回來的。」
蘇福軒輕輕嗤笑一聲,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哦,是嗎?那他怎麼不叫美娟啊?」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美娟更加明顯的呻吟聲,蘇福軒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挑逗:「聽起來,他們似乎玩得很開心。」
柳芬感到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燙,她盡量不去想象藝強和美娟在床上的翻滾,但蘇福軒的調侃讓她難以自持。
「我……可能是……可能是因為他覺得美娟今天是慧兒的侍女,有很多事吧,對,就是這樣的。」她的臉頰一片通紅,眼神有些遊離,顯然被蘇福軒的調侃搞得很難堪。哪怕是藝強對於他們夫妻倆並不是什麼秘密,可蘇福軒如此直白的問她,還是讓她覺得特別的尷尬。更何況藝強這個種馬,下午都已經玩過一次三人行瞭,現在又和美娟在一次鬧那麼大的動靜,生怕傢裡人不知道似的。
「要不要告訴慧兒,你和藝強上過床瞭?這樣你也就可以和美娟一樣,光明正大的和藝強在一起瞭?」蘇福軒笑著問到。
柳芬聽到蘇福軒的話,不禁神色一緊,她感到心頭一陣發涼。看著蘇福軒那半真半假的樣子,她的心慌瞭。這藝強不管怎麼說都還算是自己的女婿,和女婿上床這樣的事,說什麼也不應該讓女兒知道的,如果可以,她希望永遠都不要讓女兒知道。
「老蘇,別這樣開玩笑。這些事情……如果可以我希望慧兒永遠都不知道。」
「其實按我說,讓慧兒知道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正她和藝強也沒有可能在一起瞭。」
「她和藝強不可能在一起瞭,那藝強就是她兒子,我們的外孫,你讓我和外孫一起?」
「別計較這些個輩分的東西,而且你們也都上過床瞭,說不行的也都行瞭,也沒必要在糾結這些瞭。你知道的,我現在已經是萎哥瞭,我給不瞭你性生活瞭……」
「我也可以不要的,反正過不瞭多久可能就絕經瞭,也不需要瞭。」
「芬兒,我們以前年輕時候,都是在外面找過情人的,這方面你我都是看的比較看的人,實話實說,我們兩也都不是那種會為對方守身如玉的人,我們年輕的時候都可以大大方方的不隱瞞對方的找情人,怎麼到瞭現在這個年紀,你卻反而扭扭捏捏瞭呢?」
「老蘇,別人可能我也就不那麼糾結瞭,可藝強畢竟是傢裡人。」
「傢裡人不是更刺激嗎?而且那天我也看瞭藝強的肉棒,比領導的那個都大,我的更是不能比。」
「你怎麼還說到那個東西去瞭」
「你和領導也分開那麼多年瞭,要不是因為我的病,你也不會和領導分開,」
「不提他瞭,其實就算你沒生那場病,我和他分開也是遲早的事。他現在位高權重,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你聽美娟被藝強操的多爽啊,這聲音就沒停過,你要不要過去?」
「你瘋瞭」柳芬瞪大瞭眼。
「你不要告訴我,你們下午沒有三個人一起玩過瞭?」蘇福軒不動聲色的在柳芬的耳朵後舔瞭一下,「去吧,」說完蘇福軒下瞭床,拉起瞭柳芬,直接拉開瞭門,把柳芬送到瞭藝強的房門口,美娟的呻吟聲聽的更清楚瞭。以此同時,柳芬和蘇福軒都沒註意的是,空氣中那似有似無的淡淡的香氣,柳芬的身子發軟發熱,要不是有蘇福軒扶著她,她估計都已經癱坐在地上瞭。蘇福軒手按在藝強門的把手上,小腹一陣陣發熱,那根軟綿綿的小東西,也努力的想要抬起頭,就在這時,屋裡美娟的呻吟被一聲高亢的哭喊聲所代替,蘇福軒手上一用力,壓下瞭門把手,把柳芬推進瞭房間裡。
蘇福軒的關門聲,讓高潮中的美娟一下停下瞭呻吟,整在喘著大氣的藝強也咪著眼回過頭來。
「你們兩個都不怕我被嚇到陽痿嗎?」
「痿瞭才好,都不知道節制,跟個牲口一樣。」柳芬被蘇福軒推進房間,短暫的腦空白幾秒,也就切換瞭頻道,變成瞭那個風情萬種的柳芬。
「啊,姐姐快來幫我」美娟喘著粗氣用手頂著藝強的胯。
「什麼姐姐,你又喊錯瞭。」藝強抓著美娟的手猛的抽插著。
「啊……啊……停下……停下……受不瞭瞭……啊……妹妹,妹妹,老公,我錯瞭,啊……妹妹……快……快點……啊……」
「什麼妹妹啊,人傢年紀可比美娟還大,再說瞭,你爸見瞭我,都要叫我一聲媽。」
「嗯……啊……老公,我不行瞭……」
「在這個房間裡……上過我的床,就是我老婆」藝強一邊猛插著美娟一邊喘著氣的說著。
柳芬靠在門口,看著藝強那結實的屁股,一下一下用力著,啪啪啪的聲音混著美娟的哼哼聲,讓她腿越發的發軟,心跳的飛快,身上的汗不由得如同陰部滲出的水一樣,密密的佈滿瞭全身,讓她覺得身上的衣服穿的十分的難受。
「美娟比你早跟我,當然是姐姐瞭,」藝強「喔喔喔……好舒服……嗯嗯……」
「快……快……用力填滿我……嗚……快一點……老公……妹妹……妹妹……我不行瞭……啊……快死瞭……被幹穿瞭……那裡要懷瞭……天……啊啊……」美娟語無倫次的癲狂著甩著頭。聲嘶力竭的又一次達到高潮。
藝強拔出他的雞巴,下瞭床走到柳芬身邊,一把抱起柳芬,三步並作兩步的,把她放在美娟身邊。柳芬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沒幾下就變到瞭床下。
柳芬的心跳像奔騰的河水一樣急促,藝強每一個觸碰都如同電流般在她的身體裡蔓延開來。
藝強手握住胯間的粗壯肉棒,小腹往前一送,碩大的龜頭就碰在瞭肉縫中,然後再把龜頭擠入瞭肉縫中。
「唔……」感到自己的陰道被藝強的龜頭慢慢的給擠入,柳芬忍住剛擠入的不適,但還是忍不住的嬌吟瞭一聲。
看著龜頭慢慢的擠入柳芬的陰道中,藝強也沒有什麼耐性,所以就把小腹再往前一送,頓時隻聽見「呯」的一聲,整個蘑菇頭全部擠入瞭柳芬濕漉漉的陰道中。
「唔……」柳芬感到自己的陰道被填滿,雖然很緊皺還有些痛苦,但是陰道裡面的空虛與奇癢也有些消失瞭。
屋外的蘇福軒,把柳芬推進藝強的房間以後,就輕手輕腳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試圖窺聽房間裡的動靜。他的心跳加快,美娟的呻吟和喊叫交織在一起,充滿瞭情欲和渴望的呼喊。
「在這個房間裡……上過我的床,就是我老婆」屋裡的藝強的聲音夾雜著美娟的呻吟「美娟比你早跟我,當然是姐姐瞭,」
藝強的話語在他耳邊回蕩,蘇福軒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火焰熊熊燃燒,一種不可言喻的刺激感彌漫全身。空氣中那股似有似無的香味,再次的被他的嗅覺捕捉到,他深吸瞭一口氣,樓上女兒的呻吟聲也又更清晰瞭。
" 柳芬妹妹,噢,柳芬妹妹……" 美娟的聲音如同迷霧般在房間裡回蕩。
蘇福軒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他感覺到狂野的心跳和熱烈的欲望在他體內湧動。樓上樓下慧兒和美娟的呻吟交織在一起,刺激著他隱藏已久的欲望,那種不正常的興奮感使他全身上下都充滿瞭火熱。
他的手掌緊緊地貼在門上,仿佛能透過木頭感受到房間裡傳來的柳芬的體溫,慧兒和美娟的呻吟聲更強烈瞭,一聲高過一聲的,蘇福軒的喉嚨發出一聲低吟,「對,就應該是這樣的。」
蘇福軒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狂風撲面而來,他的心跳不停加速,血液仿佛在燃燒。那些呻吟聲,像是在他耳邊回響不止,每一個音節都刺激著他隱藏的欲望。
他從未想象過,自己會被這樣的場景激發出如此強烈的反應。這種禁忌的興奮感讓他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一個道德和欲望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跌入深淵。
他無法抑制自己,手掌仍緊緊貼在門上,試圖透過木頭感受房間內的每一個細節。柳芬的體溫,她的聲音,以及慧兒和美娟的呻吟聲,這一切都像是一場未曾預料的感官盛宴,深深地吸引著他。
「嗯……」一聲熟悉的呻吟聲從屋裡傳瞭出來,這是柳芬被插入時,常常會發出的聲音。蘇福軒聽到柳芬的呻吟聲,心頭一震,仿佛電流般穿過他的全身。那聲音如同晨曦中的鳥鳴,清澈而誘人,令他的心跳更加加劇。
柳芬初起的呻吟並不像慧兒和美娟那般激烈,而是充滿瞭柔情和細膩。那種音調,帶著一種深情的溫柔,讓蘇福軒內心深處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
他的意識變得模糊,現實和幻想開始交織在一起。柳芬的聲音如同絲線般繞在他的心頭,他不再是站在門外的觀察者。
「芬兒……」他喃喃自語,聲音充滿瞭渴望和困惑。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門上輕輕摩擦,仿佛可以通過木頭感受到她的存在。
屋裡柳芬那漸入佳境的聲音和樓上慧兒那慢慢越來越小的聲音,蘇福軒心滿意足的推開自己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