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瞭,我們小雅終於結婚瞭,哇~舍不得啊,真舍不得啊。」老媽抓著我的手,咧著嘴哭道。
對沒錯,在我跟凌夢雅又跑瞭三年的馬拉松之後,終於如瞭傢裡長輩們的願,和凌夢雅結婚瞭。因為我實在受不瞭七大姑八大姨對我的輪番轟炸,以及親爹娘對我的喋喋不休,在迫於無奈下,終於和凌夢雅走上瞭紅地毯。
「媽~我一定好好照顧小雅的,不會讓她受委屈的。」凌夢雅不停的安慰著我的父母。
「爸我一定會做好凌傢媳婦的,不會給你們抹黑。」我在婆婆和公公面前做著保證。
「哎呀,孩子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麼?又不是見不到瞭,真丟人。」老爸一邊擦淚一邊說。
「是是是,大喜的日子,大喜的日子,不哭,不哭。」母親擦著眼角的眼淚說道。
「媽,你要是想小雅瞭,我就把她送回來,用不瞭多長時間的。」凌夢雅握著嶽母的雙手溫柔的勸說著。
「爸,媽~~~」我看著公婆,實在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華麗的婚紗禮服下面是一副被繩索捆綁著的淫蕩裝扮。外表純潔,內裡淫蕩的我,在這種莊嚴嚴肅的場合,實在說不做不出虛偽的保證。
「嗯,知道,你定能做個好媳婦的。我相信你。」婆婆握著我的雙手,用力緊瞭緊,表示認可,然後跟著公公走到我父母身邊,客套起來。
就在我和凌夢雅走到婚車旁邊時,我老媽小跑幾步,把我叫到一邊,又開始瞭她那套喋喋不休。
「你看你二姐,現在都兩個孩子瞭。蘇傢也後繼有人瞭,你進瞭人傢凌傢,可得抓緊瞭,別讓公婆說咱是下不瞭蛋的母雞。實在不行啊,你們把孩子交給我,我和你爸都退休瞭,能幫你們帶帶。」老媽說完,帶著一臉的期待和向往,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媽~~你把我嫁出去到底是想抱外孫還是女大不中留?」我帶著些許怨氣打斷瞭老娘的叨叨,小聲的抱怨道。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這還不是為你好?你看看,你看看~~你二姐帶著倆孩子,你三姐牽著一個,人傢才結婚多長時間?娃娃都會跑瞭。這人怕比呀~~閨女。既然結婚瞭,就趕緊生一個。這得抓緊~~我記著抱外~~你婆婆記著抱孫子呢~啊~可得當正事~」要不是老媽說漏嘴,我還真就信瞭她語重心長的話。
「我大姐這不是還單著的嗎?她都不急結婚,我還著急生嗎?」說著,我看向正在湊在一起說話的大姐,二姐,三姐她們,抱怨道。
「咱能跟人傢比?趕緊生,這是正事。別讓我~你婆婆著急。」老媽說完,舍不得我走的心態瞬間消失,不停的把我往喜車上趕。
「哎~~我這個媽呀~~真是~~」回到裝扮成婚房的臥室,我脫掉瞭長長的婚紗,露出瞭被婚紗遮掩著的,綁成龜甲一般繩索。除瞭雙腿上的白色絲襪,和高跟鞋,身上再沒有任何遮擋。
「是不是讓你趕緊生一個,把孩子給她帶?」凌夢雅也脫瞭個精光,笑著向我走來。
「你怎麼知道的?她也這麼跟你說的?」我帶著一臉媚笑靠向凌夢雅。
「猜也知道瞭。忙瞭一輩子,閑不下來,總想找點事情幹幹。二來,有個孩子鬧鬧,也能分散想你的心思。」凌夢雅將我摟在懷裡,兩隻壞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就你聰明。」我掙脫凌夢雅的懷抱,用一根手指壓在他的嘴唇上,將他往我們的婚床上推。
撲通一聲,被我用一根手指推倒的凌夢雅在床上擺瞭一個大字。
「我說,你說今天要送我個禮物,你要到底要給我什麼?」凌夢雅低下頭,看向跪在他雙腿間,舔弄他陽具的我,問道。
「驚喜。」說完,我就伸出舌頭,在他的雞巴上慢慢的舔瞭一下。
「什麼驚喜?」凌夢雅帶著一臉好奇問道。
「秘密。」我用舌尖在凌夢雅的雞巴上劃動。
「那~~這個秘密是什麼?」凌夢雅帶著一臉的興奮接著問道。
「不說。」我繼續賣關子,說完,順勢將凌夢雅的雞巴含在嘴裡,吸吮起來。
「咱能不能別倆個字,兩個字的蹦行不?你不說的是什麼?」凌夢雅用雙肘支撐起身體,看著我問道。
「不說的就是秘密。秘密就是不能說。」我吐出凌夢雅的雞巴,一邊套弄著他的雞巴,一邊回答,說完又將雞巴含在嘴裡,吸吮起來。
「切~~~」凌夢雅帶著一臉的無奈重新躺會床上,枕著手臂看著我為他口交。
因為晚上還有活動,所以,我不算在這時候耗費太多力氣,所以在一番行雲佈雨後,草草的結束瞭戰鬥。
雖然凌夢雅滿是抱怨,但是因為我們都說好瞭,新婚那天都要聽我的,所以,就算他沒有盡興,也隻是用充滿幽怨的眼神看我表達不滿,卻也並沒有說什麼。
在我興奮而又緊張的等待中,隨著夜幕的降臨,二姐三姐也帶著姐夫們來瞭。在一番充滿著虎狼之詞的客套寒暄後,我將二姐三姐叫到一旁,用手捂著她們的嘴巴低聲耳語一番後,羞紅著臉,松開瞭手。
「哇~~小雅~~」二姐三姐興奮的尖叫起來。
「別吵,噓~~」我一把捂住她們的嘴巴,讓她們禁聲。
「行不行吧先說?」我等她們的興奮勁過去後,低聲問道。
「行,你都這麼樣瞭,怎麼能不行?」三姐雀躍著喊道。
「姐妹嗎,舉手之勞,吃虧的又不是我們。」二姐摟著我的肩膀激動的叫喊著。
「什麼事情?」幾個感到好奇的老爺們向我們湊過來。
「去去,沒你們的事情,一邊去。」我不耐煩的向他們揮揮手,讓他們離我們遠點。
「你們商量什麼呢?」凌夢雅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合計著給你個驚喜。你們分開坐好,別紮堆,別交談,等著就行。」我在凌夢雅身後推著他走向沙發。
「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不紮堆,不交談~~好瞭,別推瞭。」凌夢雅樂呵呵的說道。
等一切安排好後,我讓凌夢雅關掉所有的燈光,讓整個客廳淹沒在黑暗中。
我們三人全身穿著情趣內衣,在輕佻的爵士樂曲中,邁著輕快的腳步,從黑暗中走向巨型落地窗前,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將自己藏身與輕薄的紗織窗簾後,般扭動著自己的性感的身體,為那幾個色狼獻上一曲充滿迷幻與朦朧感覺的視聽盛宴。
我們三個女人性格身材各異,即使在同樣的音樂中,也展現出不同的風采。
生育過兩個孩子的二姐,體型相對豐滿,給人熟婦的感覺。三姐剛生育不久,又喜歡健身,所以體型依舊苗條,但是卻有瞭少婦的韻味。而我,還處於少女時期,所以不管是身材還是氣質,都給人一種稚氣未脫的感覺。
我們在性格上的差異,也表現在舞蹈中。
二姐因為性格外向,做事情喜歡采取主動,所以她的舞姿火辣狂野,動作大膽,充滿挑逗,令她的艷舞顯得淫蕩露骨。
三姐性格內向,隻喜歡被動的接受,所以,反應在艷舞上,就令三姐的舞蹈含蓄內斂,充滿瞭挑逗和暗示。
而我,正好處於兩者之間,既有二姐的性感,又有三姐的含蓄,所以,我的舞蹈動作裡有很多的遮遮掩掩,用凌夢雅的話來說就是悶騷。
二姐就像是罌粟,渾身散發著妖冶和濃烈的香氣,吸引著那那些狂蜂浪蝶。
三姐就像百合,清純典雅,含羞達達的期盼著有人來采摘。
我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在想要他人采摘時,又渾身是刺的拒絕別人。
我們三人即興而起的舞蹈,令那幾個色狼不斷的發出興奮的狼嚎。
一曲終瞭,一曲響起,我們的舞蹈從艷舞變成瞭愛撫。二姐三姐將我夾在中間,在我身上做出種種充滿強烈暗示性的動作。
二姐三姐緊貼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撫摸,親吻著我的身體,撩撥著我的性欲。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喜歡采取主動的二姐,她撩撥我的手段確是最溫柔,細膩的。采取被動接受的三姐,此時卻像是霸道總裁一般,用強有力的動作來表明她的住到身份。
三姐一手卡主我的高高舉起的雙手,一手捏著我的臉頰,狠狠地親吻著我的嘴唇,並且將舌頭伸到瞭我的嘴裡,對我進行強吻。
這時候,喜歡主動的二姐,卻對我站開瞭細膩溫柔的撩撥,用她的舌頭舔弄我的乳頭,手指在我的陰唇上輕輕摩擦,另一手,用指尖在我的後背上不停的輕點,令我的身體時不時的猶如觸電般震顫一下。
在一番熱吻後,三姐松開瞭捏著我臉頰的手,用力的揉搓我的乳房,我的乳頭也被她用牙齒咬住,不停的吸吮。
就在我發出愉快的呻吟時,二姐用手捧起我的臉頰,溫柔的親吻在我的嘴唇上,另一手在我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捏。
在我熱吻松一口氣時,三姐的雙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她的乳房壓住我的乳房,不停的晃動身體,讓我們的乳房相互碾壓,而我的嘴巴又一次被她的嘴巴堵住。
二姐這時鉆到瞭我的雙腿間,她一手撫摸著我的屁股,一手撫摸著我的大腿,嘴唇也湊到我的陰部,將我的陰蒂含在嘴裡,不停的用舌尖撥弄。
在她們倆個人的配合下,我被撩撥的性欲高漲,不斷的發出呻吟嬌喘,身體也因為無法抗拒的快感而迎合著她們的刺激不斷的騷扭著。
隨著我們三人的動作越來越曖昧,呻吟越來越淫蕩性感,屋子裡躁動的氣氛越來越明顯。三曲終瞭,再也忍耐不住的色狼們,向他們的性奴發出瞭指令。
「騷貨,過來,伺候上。」唐少麟指著還在我身體上磨蹭的二姐吼道。
「賤奴,快來,受不瞭瞭。」蘇傢兄弟急火火的向三姐不停地招手。
當二姐三姐推著我來到色狼們面前時,他們都褲子都已經消失,胯下的粗大肉棒一跳一跳的向我們三人打著招呼。
「主人稍等親,今天可是個大日子,小川要給凌少獻寶。」二姐說著,就把我按倒在茶幾上,做出一個狗爬的姿勢。
「主人對不起,請再忍耐片刻,賤奴還要幫幫小川的。」三姐跪在地上,向蘇傢兄弟祈求道。
「啊?大日子?這~~~怎麼說的?」唐少麟一臉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凌夢雅,不知道我們在搞什麼名堂。
「幫忙?額~~操逼這碼子事,他倆不都幹瞭嗎?」蘇傢兄弟一臉疑惑的看著凌夢雅。
「我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凌夢雅探探手,一臉無奈的回答。
「來來來,跪在那裡。」二姐將我的雙手壓在茶幾上,帶著一臉的興奮向凌夢雅招呼道。
「快點,趁著這悶騷還有興致,趕緊。」三姐也招呼著凌夢雅,往我身後走。
「你們~~哎~~不行,受不瞭,太羞恥瞭,別看,別看~~」我實在忍受不瞭大傢看我的目光,羞得不停大叫。
雖然在我們之間,早就拿著赤裸不當一回事,甚至可以毫無顧忌的當著彼此的面做愛,呻吟,浪叫。但是向今天這樣,讓他們看著凌夢雅插入我身體的整個過程,還是第一次。
因為在我們的性愛聚會中,通常都是由喜歡采取主動的二姐帶頭發起,然後再由上火的蘇傢兄弟強拉三姐參與其中,當他們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對周圍的事物不聞不問後,才是我和凌夢雅真正開始的時候。
雖然知道他們肯定見識過我跟凌少怎麼做愛,但那個時候我已經興奮的一塌糊塗,根本感覺不到有沒有人在看我,等我恢復意識時,最為羞恥的事情已經過去瞭,再害羞也來不及瞭。時間長瞭也就無所謂瞭。
可是現在,要我在他們的註視下被插入,還真是第一次。那種被人註視著隱私部位的羞恥和尷尬,令我羞愧難當,真後悔自己提出這麼個要求。
「別看啦,再看真的要羞死瞭~~」我一邊喊,一邊掙紮,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但二姐的力氣實在太大,讓我動彈不得,再加上三姐的推波助瀾,我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嗨呀,咱們誰還沒見過誰啊。有什麼瞭不起的,趕緊趕緊。」二姐壓著我的身體,興奮的說道。
「就是,就是,我們還沒見過你被插進去是個什麼樣子呢,快快~~」三姐坐在地上,用雙手和雙腿將我的雙腿分開,興高采烈的附和著。
「你們這是搞什麼鬼?」凌夢雅用充滿興奮的語調問道。他顯然已經猜到瞭些什麼,隻是想要確定一下。
「嗨~~這裡~~懂瞭吧~~她想把…………」為瞭顧全我的面子,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很隱晦的在我的屁股上拍瞭拍。
「啊哈哈哈~~~這悶騷想試試……」二姐繼續按著我的雙手,興奮的大喊。
「別喊瞭~~我都後悔瞭~~我不幹~~松開我~~」我羞得滿臉赤紅,根本不敢抬頭看人,已經被點燃的浴火和渴求,已經被我的羞恥心徹底撕毀。
「肛交嗎?你要試試肛交?」凌夢雅竄到我的面前,用力的夾著我的臉問道。
「你說呢~~」因為甩不開凌夢雅雙手的禁錮,以及他盯著我的那雙灼熱的眼睛,所以我隻好轉開視線,用最含糊的回答來回答他。
「你到底想不想?」凌夢雅執著的想要得到我的確切答案。
「你說呢?」我繼續將目光轉向一旁,避免與凌夢雅接觸。
我想試試,是因為看到二姐對肛交的態度,從抗拒到接受,再到現在的享受,沉溺其中。用她的話說,肛交對於她來說,是做愛時必不可少的佐料,要是少瞭肛交,總覺得少點滋味,非常的不完滿。
不想是因為我怕疼。而且,根據二姐所說,剛開始的時候,肛交會非常的疼,必須要用很長的時間來習慣。所以對於初次肛交的我來說,是既期盼又抗拒,於是才做出把要不要肛交的選擇權交給凌夢雅的舉動。
「哈~~說你悶騷,你還真悶上瞭,要我說啊,也別問瞭,直接插進去得瞭。」二姐說著,向三姐打瞭一個眼色。
「賤奴哪有選擇的權利?知道主人想要肛交,不自己送上門就算瞭,現在還敢拒絕?哪有這樣的道理。賤奴勸你,挨著就行瞭。」三姐帶著一臉的鄙夷撇瞭我一眼,不屑的說道。
「可是疼啊~~會裂開的~~這可是你們說的。」我禁不住大聲抗議道。
「哦?那你就幫幫她,你有經驗。」二姐愣瞭一下,笑著看向三姐提議。
「行。」三姐答應一聲,在得到蘇傢少爺的首肯後,一邊向我傳授著肛交前要做的準備,一邊揉著我的肛門,幫我放松。
「兄弟,我跟你說,肛交這事,不能急,必須要慢慢的來。」蘇傢少爺和唐少麟將凌夢雅拉到一邊,鄭重其事的向他傳授著肛交的經驗。
「大傢都準備好瞭嗎?咱們開始吧。」唐少麟回頭看瞭看我,高聲喊道。
「好瞭。」回答的是我們三個女人。二姐的聲音裡充滿激動和興奮,三姐回答興高采烈,我的回答咬牙切齒,因為凌夢雅已經學著唐少麟的樣子,用雙手撐著我的屁股,將雞巴對準瞭我的肛門。
因為我和凌夢雅都是第一次,心裡難免緊張,為瞭緩解我們的緊張情緒,得到一次愉快的肛交體驗,所以二姐和唐少麟這一對喜歡讓人看著做愛的變態,主動提出要做我們的現場指導。所以,在我和凌夢雅面前不遠處的,就就是唐少麟巨大雞巴著頂著二姐粉嫩肛穴的淫蕩的畫面。
三姐這個資深肛交傢則在我旁邊,充當心理醫生的角色,不停的安慰我,以及詢問我的感覺。
蘇傢兩位少爺就站在凌夢雅身旁,充當軍師,負責講解和指揮凌夢雅的動作,以免農傷我的屁眼,免得讓這次肛交成為做後一次。
我雙手緊緊的攥著茶幾的玻璃板,雙眼禁閉,嘴裡用力的咬著塞在嘴裡的頭發,全身緊繃到極限,肛門也收緊成一個小孔。
「別緊張,放松,你這樣會更疼。放松。」三姐勸告著我。
「屁,說的簡單,要挨操的又不是你。要不你來。」我等瞭三姐一眼,接著用力繃緊身體對抗即將到來的疼痛。
「你吐點口水在雞巴上,當潤滑液使,肛門畢竟不是陰道,很容易受傷的。」不知道是蘇傢的誰說道。
「哦哦~~這樣嗎?是不是要塗滿?」凌夢雅的雙手離開瞭我的屁股,問道。
「最開始你先這樣。」唐少麟一手抓著自己的雞巴,將龜頭穩定的頂在二姐的肛門上,另一隻手撐在二姐腰上,慢慢的向下的插。
「你的慢慢的,逐漸用力,用你的龜頭把她腚眼子頂開,不是撞開。」蘇傢兄弟提供著經驗。
「哦,舒服,真舒服,大雞吧要進來瞭,真舒服。」就在我感到肛門被一點點撐開,而皺著眉頭時,二姐的浪叫聲傳入瞭我的耳朵裡。雖然知道這是二姐在用心理暗示的方法緩解我的緊張,但是肛門被異物侵入的異樣感,還是令我感到毛骨悚然。
「慢點慢點。動作幅度還要小一點,再緩一點,對對對。」蘇傢兄弟繼續指導著凌夢雅。
「放松放松,進去以後就舒服瞭。」三姐拍著我的手安慰著我。
「還是快點吧,疼一下就過去的事。」我實在受不瞭這種身心的折磨瞭,一門心思的希望趕快弄完。就跟撕膏藥一個道理,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給我個痛快。
「你們繼續,看我的。」三姐說完,鉆到瞭我的身下,一手固定著我的腦袋與我接吻,另一隻手伸到瞭我的陰部,用不同的手法刺激著我的陰蒂。
我的身體很快就被她挑起瞭欲望,強烈的快感順著陰道傳遍全身,發瞭情的我本能的將三姐摟緊,與她相互撫慰起來。
香艷的畫面,淫蕩的嬌喘呻吟,風騷入骨的扭動與淫靡的肉體摩擦,讓我暫時忘記瞭肛門就要被雞巴插入的危險。
「啊~~~」就在我忘情的與三姐纏綿時,肛門傳來的劇痛令我慘呼一聲,本能的想要掙紮。但是我的雙臂都被三姐壓在身下,身體也被她緊緊抱著,根本動彈不得。
「過去瞭,過去瞭,沒事沒事,最粗的過去就好。等會再往裡插。先讓她緩緩。」蘇傢兄弟安慰著凌夢雅,繼續介紹接下來的步驟和註意事項。
「好瞭好瞭,等疼疼勁兒過去瞭就美瞭。」三姐摟著我,不斷地拍打著我的後背,安慰著我。
「好疼啊,感覺裂開瞭,真不行瞭~~太疼瞭~~」我趴在三姐身上,帶著哭腔,不停的喘息著。肛門傳來的撕裂劇痛令我產生瞭下半身已經被撕成兩半的錯覺。
「知道,知道。等會疼勁兒過去,就覺得下半身又軟又麻,好像沒瞭知覺一樣。那時候被操得感覺才爽呢。又疼,又麻,又酸,可舒服瞭。」三姐帶著一臉的回味和陶醉表情說道。
「真的假的?二姐~~~」我有些懷疑的問二姐。
「我跟那母畜不一樣,剛開始可真沒覺得爽,要不是你二姐夫纏人纏的厲害,我才不肯跟他肛交呢。我可是適應瞭小半年才漸漸喜歡上的。」二姐說著帶著一臉的幽怨轉頭看向唐少麟,還在他側腰上打瞭一巴掌。唐少麟正在向凌夢雅傳授插入之後,當出現什麼感覺的時候應該怎麼辦,才能讓我滿意的經驗,所以隻是嘿嘿笑瞭一聲。
「每個人對肛交的態度不同,所以接受成度也不同。你三姐沉迷肛交是因為她的敏感點屁股上,同樣的刺激,肛門最爽,其次是喉嚨,最後才是陰道,所以對她來說,操屁眼就是操逼。你二姐是因為時間長瞭習慣瞭,但她本身並不算多麼抗拒才能走到今天。你們兩個要是真的都不好這口,今天這個就是最後一次好瞭。」蘇海濤趁著我緩口氣的功夫,認真的說道。
「知道瞭。我要開始瞭。」凌夢雅看我不再喊痛,拍瞭拍我的屁股說道。
「行吧,你趕快弄,早點弄完早瞭事。」我話一說完,雙手就攥緊瞭茶幾邊緣,等著迎接下一波疼痛。
不知道是疼的麻木瞭,還是雞巴最粗的地方過去瞭,我已經感覺不到剛才那股撕心裂肺的劇痛瞭,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種怪怪的熱熱的感覺,說不上有多爽,隻是覺得有東西在肛門裡進進出出,跟拉屎沒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差別就是,隨著雞巴地插入深度,被什麼東西捅到胃部,以及嘔吐感就會變得越來越強烈。
「什麼感覺?是不是有幹嘔的感覺?」三姐一邊挑逗著我的敏感點,一邊問道。
「下半身好麻,好像腿不是我的瞭。快不會動瞭。」我咬著牙回答道,那種幹嘔的感覺隨著凌夢雅的抽插越來越強烈。
「這是疼過勁瞭。我當時就這麼個感覺,就好像下半截消失瞭一樣。再等會兒就好瞭。」三姐拍瞭拍我的臉頰,安慰我道。
我現在已經不在乎聚焦在我肛門上的目光瞭,因為肛門那裡火辣辣的疼痛感已經令我無暇顧及那可憐的羞恥心瞭。隻是一心期待著這場苦難趕快離去。
可是當火辣辣的刺痛感也慢慢消失,灼燙的溫度從肛門升起時,我居然感到有一絲絲甜美的快感從這火燙的灼熱中慢慢生起。隨著凌夢雅的抽插,從肛門的灼燙中醞釀的甜美感,越來越醇厚,也越來越甘美。甚至連肛交所產生的那種幹嘔的痛苦,變成調配肛交味道的一記佐料,令肛交的滋味越品越甜美。
甜美的肛交滋味在凌夢雅持續不斷的抽插下,醞釀出更加醉人的醇美,令我做出無意識的迎合動作。
「好舒服~~好~~哦~~真美~~嗯~~啊~~嗯~~舒服~~再深點~~對~~嗯~~好舒服~~」我趴在茶幾上,一手揉捏著我瘙癢的乳房,另一手不停的在陰戶上揉搓,腰肢和屁股配合著雞巴地插入,不停的扭動著,想要將它帶入更深,更溫暖的地方。
「唔嗯~~嗯~~嗯~~唔~~呼呼~~啊~~嗯~~」我不停的向凌夢雅索吻,任由他的手掌和手臂擠壓揉捏我的乳房,不停的發出嬌媚的喘息和陶醉的呻吟。
「哦~~好舒服~~哦哦~~來瞭~~啊啊啊~~來瞭~~啊啊啊啊~~」在一陣劇烈的刺激下,我不停的呻吟高喊。
「呼呼呼~~好舒服~~嗯~~嗯~~哦~~呼呼~~美死我瞭~~」高潮過後,我癱軟在凌夢雅身上,一邊體會著高潮後的甜美餘韻,一邊享受著凌夢雅在我身上的愛撫。
「哦呦~~沒想到第一次肛交就高潮瞭~~說你淫蕩還真委屈你瞭。」三姐爬在我身旁看著我嘲笑道。
「潮吹天後啊~~第一次純肛交都能潮吹,你看看噴的我這一頭一臉。」二姐也趴在我臉上,指著自己一頭一臉的水珠說道。
「哪有?你們騙人!」已經清醒的我,面對著二姐三姐的嘲笑,感到無地自容,臊的我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不敢見人。
「騙人?來來來~~凌少爺,再給這騷貨來一次,咱都拍下來,讓她自己看看。」二姐帶著一臉興奮的看著我壞笑道。
「就是就是,哦~~主人,操死我吧~小母狗不活瞭~親愛的,騷婊子好快活,說這話的還在這裡裝清純呢。」三姐帶著一臉的嘲諷看著我,學著我的聲調語氣說道。
「胡說,你~~你~~你們胡說~~」我羞臊的捂著臉不停的大喊著。
「好瞭好瞭,到此為止瞭。時候不早瞭,咱們還是早點休息吧。」凌夢雅全說著大傢離開,免得我繼續受窘。
因為凌夢雅發話,所以大傢也在笑鬧中離去。但是我的心裡卻被種下瞭一顆令我更加淫蕩的種子。食髓知味的我,也漸漸的迷上瞭肛交那隔靴搔癢,越撓越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