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蕩婦系列》

第八十章
小說作者:robert5870 · 章節字數:14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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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像個大南瓜,呵呵呵~~~」看著二姐的大肚子,一時母性泛濫的我,兩步竄到坐在沙發上的二姐面前,雙手按在肚子上,不停的摸來摸去。  

    「哎呀~~小傢夥會動呢。」正摸得高興,手掌處突然傳來異樣的感覺,拿開手掌後,就看見二姐肚皮上凸起一個小腳丫印記。  

    「哇~~好有趣~~」三姐也竄到二姐面前,伸手在凸起上摸。  

    「好有趣啊~~真好玩~~」我和三姐一左一右將全身赤裸的二姐夾在中間,一人伸出一隻手,在二姐肚子上亂摸。  

    「等你們當瞭準媽媽就可以隨便摸瞭。現在還是收斂點吧。」正在跟凌夢雅和蘇傢少爺們說話的唐少麟微皺著眉頭說道。  

    「當爹的不願意你們亂摸瞭,好不趕緊走?」凌夢雅向我招瞭招手,笑著說道。  

    「哈哈哈~~~」三姐看瞭看唐少麟,發出一串大笑,伸手勾住二姐的脖子,一邊跟二姐舌吻,一邊撥動二姐的陰部,令二姐不住地發出陣陣嬌淫。  

    「呵呵呵,當瞭媽還是這麼淫蕩啊,你倆一定沒少幹好事。」三姐向唐少麟舉起沾滿粘液的手指,看著唐少麟壞笑道。  

    三姐的舉動讓唐少麟面色羞紅,低下頭不停的撓臉。  

    「看也知道吧?還用你說?不過~~懷孕的時候做愛,孩子生出來以後會是個癩痢頭,你們還是消停消停。」凌夢雅臉上表情嚴肅,認真的提醒道。  

    「明白,明白,我們再折騰,也不存在這樣的問題。」唐少麟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瞭,臉色更紅瞭。  

    我斜眼瞥瞭瞥二姐手腕腳腕以及脖子上那幾個看起來好像首飾,但實際上卻是代表性奴身份的金屬環扣,又看瞭看她的乳頭環和陰蒂掛鏈,最後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瞭二姐陰唇上的烙印上。雖然隻能看到一小部分,但是那深色的痕跡卻能讓我聯想起二姐剛打完烙印時陰唇的慘狀。二姐陰唇上的醜陋模樣讓我情不自禁的皺起眉頭,不知道二姐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  

    因為在畢業旅行時,我問過唐少麟,二姐這種烙印一但打上,就再也回不瞭頭。這麼殘酷的事實,這麼偉大的奉獻,這種把一切尊嚴,羞恥,人格,甚至後半生都奉獻給出來的壯舉,能不能得到主人切實可行的保證?例如唐少麟移情別戀後,二姐能得到多少補償。  

    而凌夢雅的回答讓我從頭涼到心裡。  

    他解釋說,奴主與賤奴相對時,奴隸隻有對主人的責任與義務,奴主對性奴隻有權利,包括生殺大權。所以二姐是吧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都交給瞭唐少,而不單單隻有人格和尊嚴。所以當唐少麟遺棄二姐時,是不會受到懲罰的,而這種懲罰卻會被主人遺棄的二姐承擔。這是對性奴不會討好主人,讓主人生厭後的懲罰。所以,當二姐成為唐少的性奴時,她就必須不惜一切的來討好唐少麟,以此來延緩或者不至於被主人遺棄。  

    可能是因為照顧我的情緒,所以凌夢雅主人也說瞭一些讓我感覺好一些的安慰話。比如二人解除關系後,對於賠償,可以借助法律。如果二姐想要回歸正常生活,以現在的科技手段,可以完全抹除二姐身上的烙印。  

    而對於性奴想要回歸正常生活,他們這些圈子裡的人其實是抱持著鼓勵和贊許的態度,畢竟大傢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都不是被正道所接納的,能看到有人可以回歸正規,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就好像看到獄友回歸正常社會的感覺。  

    那個祭司在儀式上的所作所為也能證明這一點。在二姐請求幫助時,他卻無動於衷,當拘束二姐時,卻不斷的提醒二姐,足足提醒瞭十三次。如果二姐隻是一時腦熱的選擇,在當時的氣氛和環境下,她一定會退縮,或者拒絕。  

    但是坐在二姐身旁,看著二姐那滿臉幸福甜蜜的樣子,我心裡實在沒法提她高興。尤其是在看到二姐一邊伸手摸著自己陰唇上的烙印,一邊用充滿愛慕和滿足的眼神看著唐少麟時,我的問題就更加問不出口,隻能陪著在座的人強顏歡笑。  

    「哎~~讓我們見識見識唄,吸收點經驗,畢竟十個月不好熬啊。」正在沉思中的我,被蘇海濤的聲音拉回現實,不知道他要借鑒什麼經驗。  

    「嘿嘿嘿~~~」唐少麟帶著些靦腆,帶著一臉傻笑看向二姐。  

    「是~~主人。」二姐答應一聲,馬上從沙發上起身,在茶幾上爬好,用高高崛起的屁股對著唐少麟畫圈圈,而她雙腿間也變得水汽蒙蒙。  

    這兩人在茶幾上,向我們傳授瞭各種動作在孕期裡要註意的事項以及要領,令那幾個同路人大呼受益匪淺。  

    本以為成為父母以後,這兩人會有所收斂,尤其是為瞭孩子的健康成長,他們最終會回歸正常。但是在事實面前,我期盼瞭一年多的希望徹底落空。  

    原本這兩人赤身裸體時不會出門,但是現在,我們離開時,這兩人竟然會全裸著站在馬路邊上目送我們離開。  

    當我問出他們這樣會不會影響兒子,讓兒子把母親當做性奴對待,甚至要求母子亂倫時,二姐竟然帶著些期盼和激動說,兒子以後就是自己的小主人,當小主人要求性奴滿足性欲時,性奴當然要照做時,我的心就涼瞭半截。而唐少麟心安理得說出的那句:「我們就是變態傢族,要是真出瞭母子,父女亂倫的事,不是很正常嗎?」的話,讓我的心直接全涼。實在不知道這兩個變態在想些什麼。  

    就在我勸解二姐和唐少麟一年多未果後,三姐居然告訴我,她也要在聖誕夜跟蘇傢兄弟簽訂終身性奴契約時,我一下子就炸瞭。  

    雖然知道自己這個也是深陷性虐圈,難以自拔的小變態沒資格對別人說三道四,但我也盡量提醒大傢都別玩過界,畢竟我們的父母還在國內,絕對接受不瞭我們現在的性愛觀念。  

    雖然我知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三姐跟著蘇傢兄弟跑到歐洲,參加瞭好多什麼聚會,成瞭圈裡的一員,玩的花樣也越來越多,但現在二姐居然也要成為終身性奴,這讓我這個思想還有些保守的假衛道士有些措手不及。  

    既然最要好的姐妹邀請瞭,不參加也不好,所以我還是硬著頭皮參加瞭二姐的契約簽訂儀式,每當想起烙印在二姐陰唇上那極具侮辱性的兩行字,我心裡就極為不舒服,「唐少麟主親賜,終身性奴張霄。」這次三姐亓凡的主人可是兩個,要怎麼寫?對於這一點我還是比較好奇的。  

    而且三姐並不是二姐那種喜歡在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淫蕩一面的人,不知道在眾目睽睽下,是否還能放開瞭玩。畢竟能在我們面前高潮,並不代表能在陌生人面前高潮。  

    可是儀式開時後,我就知道我錯瞭,三姐不但在淫蕩成度和服從性上遠超二姐,她還有二姐所沒有的下賤。所以烙印在三姐陰唇上的文字是:「蘇海濤專屬便器,蘇海波專屬母狗。」  

    二姐的奴字,好歹還能看見個人字,到瞭三姐這裡連人字都算沒有瞭,不知道蘇傢兄弟會怎麼對待她。  

    就比如現在,一樣都是圍著觀禮人轉三圈,二姐隻是全身赤裸的被唐少麟牽著走。可到瞭三姐這裡,不但要被蘇海波牽著脖子爬,還要被蘇海濤用馬尾鞭抽打身體。  

    在三姐爬行時,她碩大的竹筍型乳房,被雙臂碰撞的不停搖擺,令那兩個掛在乳頭環上的銅鈴,不斷的發出清脆的響聲。  

    夾在陰唇上的兩個金屬夾子,也在雙腿移動時,將掛在上面的小鈴鐺摔得叮當作響。  

    插在肛門裡的狗尾巴指向天空,隨著三姐搖擺的屁股,不停的左右甩著。  

    再加上被抽打時發出的鞭打聲音,以及三姐發出的嬌媚呻吟,令整個觀禮席上彌漫著亢奮的氣氛和情緒。  

    回到祭臺上的三姐,就像母狗般,蹲在蘇傢兄弟中間,吐著舌頭,汪汪的叫著。  

    「去,用嘴巴和騷逼撿回來。」蘇傢兄弟一人丟出一跟假陽具,然後在三姐頭上拍瞭拍,發出命令。  

    「汪汪~~~」三姐狗叫兩聲,追著那被分別丟向祭臺左右兩邊的假陽具快速爬瞭過去。  

    當三姐爬到第一根假陽具前,像狗一樣,用爪子和臉配合將假陽具豎立起來,然後一下一下的將粗大的假陽具全部插進嘴裡,隻留下一個帶著吸盤的底座,漏在嘴巴外面,然後再快速的爬向另一根假陽具處,用同樣的辦法將假陽具豎起來,再用蹲坐的姿勢,將那根假陽具插入自己的陰道,最後再搖晃著屁股,甩著樹立著的狗尾巴,快速爬回蘇傢兄弟身旁,將兩根假陽具從身體裡用力擠壓出來。  

    三姐就這樣帶著一臉的興高采烈,不斷的追逐著被拋出去的雞巴,快速爬行。在反復幾次後,蘇海濤從三姐的肛門裡拔出瞭拿條狗尾巴。  

    由五個雞蛋大小的黑色橡膠球頭尾相連組成的肛塞,被蘇海濤提在手中,不斷的搖晃著。  

    「哇~~哦~~啊~~呀~~」看到如此粗長的肛塞,觀禮席上,發出陣陣驚呼與贊嘆。幾乎能插進胸腔的長度,雞巴一般的直徑,能用屁股吞下這麼粗長假陽具的性奴,一定是歷經苦難才能得到的能力。  

    當蘇傢兄弟再次丟出假陽具後,三姐再次追趕上去,將所有的假陽具全部插入身體後,再回到蘇傢兄弟身旁,將這三根假陽具從身體裡全部擠出來。  

    我在臺下看著三姐的樣子,心中禁不住充滿哀嘆。  

    粗大的假陽具無法一次吞下,必須像口交那般,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嘴巴。在這個過程中,三姐不斷的發出幹嘔的聲音,當她將臉抬起來時,她秀美靚麗的臉蛋被鼻涕和淚水弄得一片狼藉。然後三姐再帶著被窒息和幹嘔折磨的痛苦扭曲的臉,焦急的奔向下一根假陽具,將它們豎立起來,然後插入身體。為的就是能讓主人在這三根假陽具被擠出身體後,給予她無上的獎勵。周而復始。  

    那三根沾滿粘液的假陽具,與三姐占滿鼻涕眼淚和唾液的臟臉相應生輝。蘇傢兄弟臉上的得意與自豪跟三姐臉上那滿足與幸福相得益彰。兩兄弟用勃起的雞巴抽打三姐俏臉的聲音與三姐那謝謝主人的淫叫聲呼應成趣。令臺下的觀禮者們禁不住交頭接耳的小聲贊嘆。  

    進入瞭交換信物環節的三姐,用女奴最標準的跪姿,面對著觀禮臺,跪的筆直。  

    雙腿分開與肩膀同寬,雙臂背在身後,帶著一臉盼望與激動看著自己的主人從自己接過馬尾鞭,馬鞭,以及牽引繩。當三姐看到蘇傢兄弟舉起自己獻給他們的這些表示臣服的刑具時,留下瞭幸福的淚水。  

    就在我疑惑三姐這樣的奉獻會換來蘇傢兄弟怎樣的報答時,就看見三姐在看到蘇傢兄弟拿起一個鐵環時,身體居然不停的顫抖起來。細密的汗珠覆蓋全身,身體也緊繃到極限,呼吸也變得粗重。  

    就在我疑惑,已經穿瞭乳頭和陰蒂環的三姐怎麼還會因為帶上這三個已經帶瞭兩三年的東西而緊張時,就看見蘇海濤用一個火焰噴槍將銀白色的金屬環尖針一端燒紅。  

    「這個金屬環一但帶上,就再也那不下來瞭。尖端插入這個圓頭以後,就會因為高溫和化學反應開始融化。冷卻之後,就會凝固在這個小圓球裡。」蘇海波將手裡捏著的金屬環舉在三姐眼前,讓她將這個即將陪伴自己入土的屈辱標記看個清楚。  

    「這是主人送給賤奴母狗的結婚戒指,因為賤奴母狗不能跟兩位主人結婚,所以隻好把這兩枚戒指掛在自己的乳頭上,提醒賤奴主人為瞭母狗終身不會再娶。」三姐說完對著蘇傢兄弟重重的磕瞭三個頭,當她再次抬起臉的時候,臉上掛滿感激的淚水,望著蘇傢兄弟的目光中滿是幸福和溫馨。  

    「真偉大~~瞭不起~~」觀禮臺上響起一片嗡嗡的贊嘆。  

    「作為報答,母狗要將奴牌掛在自己的陰蒂上……」因為三姐不斷的抽泣,所以根本沒聽懂她後面要表達的意思。  

    就算不知道三姐要表達的什麼意思,但是從三姐的表情和情緒裡也能猜到一定是與回報有關的話,但不知怎麼,觀禮席上的見證者卻沒有很大的反應,這就讓我禁不住有些好奇。三姐這次的付出明顯要比上次的大,都把取不掉的,寫著性奴母狗的牌子掛在陰蒂上瞭,怎麼就不如乳頭上掛兩個戒指的反應大呢?  

    等想明白之後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想錯瞭。這是主奴的關系,不是夫妻關系。一個性奴隻能有一個主人,可一個主人卻可以有很多個性奴。所以,這些觀禮者不是在贊嘆身為女奴的三姐對主人有怎樣的付出,而是在贊嘆身為主人的蘇傢兄弟居然會因為性奴而放棄自己的權利。  

    他們之所以會對二姐和三姐贊嘆,是因為她們甘願從女人變成終身性奴的勇氣,以及為此做出的犧牲,絕對不會因為性奴對主人的犧牲和奉獻而動容,這是因為性奴本就應該這樣為主人奉獻。  

    等弄明白這一切後,再看向祭司臺上,帶著乳環和陰蒂環,帶著一臉幸福和甜蜜站在蘇傢兄弟中間的三姐時,心中頓時升起一陣強烈的哀傷和無力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變成二姐三姐她們那個樣子。  

    當祭司宣佈蘇傢兄弟和三姐正式成為主奴,相互慶祝時,蘇傢兄弟從侍者的托盤裡拿過一卷繩子,將三姐捆綁瞭起來。  

    當一切就緒後,三姐被頭下腳上的倒吊在一個鐵架上,而且雙臂的臂彎裡還插入一根兩端掛著大鉛墜的鐵棒。  

    「哇呀~謝謝主人~啊呀呀~謝謝~哦啊~~主人~~謝謝~~啊呀~~謝~~啊~~主人~~」蘇傢兄弟站在三姐前後,不停的揮舞著三姐交給他們的信物,抽打著三姐那性感的美妙胴體,令三姐不住地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  

    「賤奴,母狗,賤奴,母狗,喜不喜歡?舒不舒服?」蘇傢兄弟在抽打三姐的陰部,胸部,屁股,後腰和小腹時,不停的叫罵著。  

    「謝主人~~啊~~賤母~呀~狗~哦~喜~啊~~喜歡~~」三姐一邊呻吟一邊回答,身體上的汗珠伴隨著紅腫,顯示出一片淫靡的妖艷光芒,令見證現場充滿瞭嗜血的興奮氣氛。  

    「小賤貨,這裡被打瞭多少下?」蘇海濤在三姐赤紅的屁股上拍瞭拍。  

    「回主人,一共七下。」三姐氣喘籲籲的回答道。  

    「這裡呢?」蘇海波一邊用力的揉抓著三姐一片赤紅的大乳房,厲聲問道。  

    「回主人,這個奶子被主人打瞭五下,那個奶子被主人打瞭六下。」三姐一邊吸著涼氣,一邊回答道。  

    「這裡呢?」蘇海波拍著三姐腫脹的大紅色陰部問道。  

    「主人,對不起,賤奴太笨,沒數清楚,煩勞主人費力責罰。」三姐的身體發出一陣顫抖,呻吟道。  

    「你是不想數清楚,還是沒有數清楚?」蘇海波將沾滿粘液的手伸到三姐面前,讓她自己看。  

    「對不起主人,賤奴太蠢,真的沒有數清楚。」三姐帶著一臉的歉意看著蘇傢兄弟,卑微的哀求著寬恕。  

    「既然沒數清楚,那就接受處罰吧。」蘇海波說著拿過一捆繩子,接在捆紮三姐乳房的繩索上。  

    「謝謝主人責罰,謝謝主人開恩。」三姐卑微的跪在地上,親吻著蘇傢兄弟的雙腳,帶著感激的語調說著。  

    「啊呀~~哦哦~~」三姐的上半身開始上升,形成瞭用乳房和和雙腿一同承擔身體重量的平躺姿勢。逐步收緊的繩索緊緊的勒進乳房,強烈的劇痛令她發出不斷的哀嚎。  

    「出發開始瞭。」蘇傢兄弟用手裡的馬尾鞭和馬鞭在三姐臉上拍瞭拍,興奮的說道。  

    「謝謝主人責罰,哦~~嘶~~嗯~~」三姐一邊發出感恩的呻吟,一邊扭動身體,請求主人的鞭責。平衡被打破的結果就是受力不均的乳房,傳來更加痛苦的感覺。  

    「啊呀呀~~謝謝~~哦啊~主人~~啊啊~~謝謝主~~呀呀~~人呀~~謝啊~~主呀~~人啊~~」伴隨著蘇傢兄弟的鞭打,三姐不斷的發出慘叫。  

    在一次次的鞭打中,三姐身上淡紅色的皮膚逐漸變成瞭赤紅色。尤其是屁股和陰部,在晶瑩汗珠的襯托下,仿佛沾上露水的玫瑰花一般妖冶鮮艷。  

    當雙腿的束縛被解開時,三姐的小腹,和陰部已經變成瞭大紅色,承擔著身體重量的乳房,已經變成瞭暗紅色。為瞭緩解乳房的痛苦,三姐幾乎是用腳趾在支撐著身體。  

    「謝~~謝~謝謝~~主~主人~~呼呼呼~~謝謝主人責罰~~哦~~啊~~嗯~~」已經被汗水濕透的三姐,顫抖著嘴唇說道。  

    「打瞭多少下?」蘇海濤用馬鞭柄挑著三姐的下巴,讓三姐抬起低垂的腦袋,用威嚴的聲音問道。  

    「對不起主人,賤奴太笨~~又~~又~又沒~~」三姐帶著一臉愧疚看著蘇海濤說道,晶瑩的淚珠順著三姐的臉頰滑落。  

    「啊呀呀~~啊啊啊~~呀呀~~」三姐話沒說完,蘇傢兄弟又開始抽打三姐的雙腿。因為逃避疼痛的本能,三姐下意識的躲避時,乳房的劇痛再次增加,令三姐不斷的發出慘叫。  

    「主人~~呀~~饒命~哎呀~~啊啊~饒命~~謝謝~啊呀~謝主人~啊呀呀~~饒命~~」三姐的大腿上出現瞭幾道深紅色的血痕。為瞭躲避雙腿的劇痛,三姐暫時忘記瞭雙乳的痛苦。  

    「這是賤奴該做的事情嗎?嗯?」蘇海波暫時停止瞭抽打,用馬鞭挑著三姐的下巴問道。  

    「對不起主人,賤奴錯瞭,賤奴懇請主人責罰。」三姐看著蘇傢兄弟的眼睛,真誠的說道。  

    「嗯~~很好~~」蘇海波說完,捏住三姐的臉頰跟三姐熱吻。  

    當我看到蘇海濤解開瞭三姐乳房的繩索,以為這一切到此結束而長舒一口氣時,沒想到拿條繩索又被綁到瞭三姐的脖子上。而三姐的腳腕也被拉開。  

    逐漸上升的繩索終於在三姐隻能用腳尖點地時停止下來。  

    「謝謝主人,啊呀呀~~謝謝主人~~啊呀~謝~咳咳~啊~咳~~」在鞭打聲中,三姐不斷的呻吟著,因為本能的躲避動作,令繩索勒住三姐的脖子,讓她出現瞭窒息。  

    「哦哦哦~啊啊啊~~」在窒息中,三姐吐著舌頭,翻著白眼,身體不斷抽搐,再加上陰蒂和乳頭被蘇海波手裡的情趣震動器不斷刺激,以及蘇海濤的鞭打疼痛,令三姐的感官產生瞭混亂,把所有的感覺都變成瞭快感,所以,她居然就這樣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超吹瞭。  

    一股股的滿天水霧從她的陰部噴向觀禮臺,令臺下的觀禮者們發出一陣陣熱烈又亢奮的呼喊。  

    渾身爛泥一般的三姐躺在地上觸電般的抽搐,陰道裡的淫水在陰道的抽搐下被擠壓出陰道,在雙腿間的丘股中潺潺流淌。  

    「賤奴,起來。」蘇海波不等三姐的抽搐結束,硬扯著三姐脖子上的項圈,將三姐從地上硬來起來。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三姐一邊道歉,一邊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  

    「伺候主人的時候到瞭。」蘇海濤躺在地上,指瞭指自己勃起的跳動陰莖說道。  

    「是主人~~謝謝主人賞賜~~」三姐跪在地上,向蘇海濤磕頭行禮後,撐著顫巍巍的身體,向蘇海濤努力的爬瞭過去。  

    眼看著三姐帶著一臉的疲憊,用充滿虔誠與敬愛的表情親吻蘇海濤雞巴時,我禁不住問自己,到底是什麼讓三姐對蘇傢兄弟這麼癡迷?這兩個折辱她的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三姐這麼驕傲的女人丟掉自己所有的一切,對他們奉若神明。即使是讓她親吻生殖器這麼下賤的行為,在能用這麼莊嚴神聖的心態,用滿是崇敬和感恩的表情來執行。眼前的三姐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明明已經癱軟的三姐,當她蹲騎在蘇海濤的身體上時,她好像重新煥發瞭活力一般,不停的欺負著屁股,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蘇海濤那粗大的,已經鑲嵌進六顆珍珠的雞巴。  

    「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雞巴最好瞭~~」三姐的身體好像從蘇海濤的雞巴中獲得瞭源源不斷的能量,驅動著她的腰肢和雙腿,不停的蹲起,用她的陰道不停的套弄著主人的雞巴。  

    赤紅色的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掀起不斷的奶浪,乳頭上的銀白色金屬環摔出一道道淫光;平坦的赤紅色小腹讓三姐的馬甲線更加耀眼;不斷吞吐著雞巴的陰部,在她陰蒂牌的抖動下若隱若現,令人更加癡迷和瘋狂。  

    「主人好棒,母狗的騷逼好舒服~~哦哦~~舒服死瞭~~」兩兄弟就這麼枕著胳膊躺在地上,看著三姐騎著二人,在性愛的草原上,不停的馳騁,顛簸的背影,得意的笑著,呻吟著。  

    在來回換過幾次坐騎後,三姐的顛簸頻率明顯下降,滿身的汗珠和不斷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  

    「不行瞭~~母狗~~呼呼~~不行瞭~~呼呼~~對不起~呼呼~~主人~~」三姐的體力終於消耗殆盡,一邊蹲起著屁股,一邊說道。  

    「這就不行瞭?要不要主人幫幫你?」蘇海波站在三姐身旁,用雞巴戳戳三姐滿是汗水的俏臉問道。  

    「需要,謝謝主人~~呼呼~~」沒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停止動作的三姐,穿著粗氣回答道。  

    「要幫忙的話,可是要有交換的。」蘇海濤用雞巴在三姐臉上抽打著。  

    「謝謝主人,母狗願意~~呼呼~~接受~~懲罰~~」三姐的雙腿在站起來時,已經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就算是這樣,三姐還是要盡力撐起身體。  

    蘇海濤說完,扯著三姐的頭發將她拽瞭起來。然後將手裡的東西,塞入瞭三姐的陰道裡。  

    當三姐夠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屁股對著觀眾,展現自己的下體時,我看見她的陰道此時已經被塞入的填充物撐開,將女性最柔弱的隱秘,全部呈現在觀禮者面前。橢圓形的金屬環扣將三姐的整個陰道全部打開,借助環扣內地LED燈,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三姐油炸面包圈一般的嫩滑子宮口。粉嫩的陰道壁與銀白色的金屬環扣,以及陰道裡的淫水所形成的壯麗景觀,令在座的觀禮者們發出一陣陣興奮的低吼,亢奮的嗜血情緒彌漫整個會場。  

    在蘇傢兄弟二人的輪番奸淫下,三姐的體力終於到達極限,歪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喘息,再也爬不起來。  

    即便如此,蘇傢兄弟也沒有放過三姐的意思,他們將三姐掛在鐵架上,繼續奸淫三姐。  

    他們將粗大的肉棒同時插入三姐的嫩穴,在隔著一層肉膜的穴道裡不斷抽插,摩擦的同時,還用各種情趣震動器刺激著三姐的敏感地帶,為瞭讓三姐可以盡快的高潮,他們二人還用粗大的假陽具插入三姐的嘴巴,不斷的摩擦著三姐的喉嚨。  

    強烈的快感,再加上無法呼吸帶來的窒息,令三姐的意識陷入混亂,強烈的痛苦與快感風暴在三姐體內肆虐,所過之處都會引起三姐身體的強烈抽搐。一波又一波的連續高潮所引發的三重潮吹,終於令三姐昏死過去。  

    當三姐被涼水潑醒時,蘇傢兄弟早已失去蹤跡。  

    眼看著三姐拼盡全力,一次又一次強撐著身體,爬上給自己打烙印的鐵床後,三姐在喘息瞭好一會兒後,才恢復瞭些許力氣,將自己的身為調整好,讓祭司捆綁拘束自己。  

    漫長的勸慰儀式一遍遍的增加著三姐的信心,讓三姐更堅定瞭要成為蘇傢兄弟性奴母狗的決心。當三姐看到蘇傢兄弟拿起的烙鐵,即將按向自己的陰唇時,她的臉上竟然留下瞭安慰和感激的淚水。  

    皮膚燒焦的臭味以及三姐慘叫的聲音傳入瞭我的大腦兩次,左右陰唇上血紅的一排印記幾乎占滿瞭整個陰唇,一排紅色專屬性奴母狗亓凡也被烙印在瞭陰部上方。三排鮮紅色字體剛好包住三姐的正個陰部,就好像穿瞭一條開檔的情趣內褲。  

    本以為蘇傢兄弟會好好照顧三姐一段時間,可沒想到第二天到蘇傢別墅看望受傷的三姐時,看到的確是三姐光著下半身,隻穿瞭一件蕾絲情趣女仆裝在伺候蘇傢少爺。  

    當我們進入客廳,就看見三姐正在為蘇海濤口交。  

    「這~~哎~~人傢還是病號好不好?你們不照顧病號,還讓病號伺候你們,你們也太~~」我後面的話被凌夢雅扯我衣袖的動作打斷瞭。  

    「小心感染,盡量少活動。」凌夢雅也皺起眉頭。  

    「就是,就是,多好的性奴,你們是真不知道愛惜。」唐少麟也撇撇嘴,語調中帶著些不滿。  

    「我傢主人還照顧瞭一個月呢。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至於這麼猴急吧。」全身赤裸,隻有項圈和鐐銬的三姐一邊哄著她的小主人吃奶一邊指責蘇傢兄弟。  

    「這是賤奴要求的,既然已經是賤奴瞭,哪有讓主人伺候的道理,那也太不像話瞭。」三姐停止瞭吸吮,抬起頭為主人說話,話一說完,又將頭埋在蘇海濤的雙腿間,繼續滋滋的吸吮起來。  

    「不是,三姐~~你~~這~~你~~」看著三姐吃雞巴吃的滿臉幸福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三姐為什麼這樣做,是什麼能讓她這麼不顧一切的獻出自己。單單一個愛字,完全解釋不通,除瞭被洗腦以外,實在想不出任何原因。  

    「主人,請繼續吧,別苦瞭自己。」三姐吐出雞巴,看著正在手淫的蘇海波,拍瞭拍自己的屁股,根本沒有回復我們的興趣。  

    「哦~~好吧~~」蘇海波答應一聲,來到三姐屁股後面,在他的雞巴上塗瞭點口水,換換插入瞭三姐自己掰開的屁股洞裡。  

    對於三姐的做法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瞭,但是對於二姐我也無言以對,因為這時候身體已經發情的二姐,正在一邊給小主人喂奶,一邊用努力用高高崛起的屁股套弄大主人的雞巴。  

    看著眼前這兩個浪貨,我心裡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我到底喜不喜歡性虐?我現在享受的性虐,到底是我骨子就喜歡,還是因為被他們潛移默化的產物?  

    要說以前剛認識的時候,二姐喜歡的,三姐是絕對不會接受的。三姐喜歡的,二姐也絕對不會主動去嘗試。比如,二姐喜歡戶外野戰,三姐喜歡肛交。當時她們給彼此做推薦時,她們都表現出抗拒的表情。  

    可是看看現在,二姐不但主動的在為唐少麟提供肛交,而且還能在肛交中達到高潮。  

    三姐呢,想想她在祭臺上的表現,哪有一丁點扭捏的樣子,尤其面對著臺下一群陌生的觀禮者,暴露著自己正在跟蘇傢兄弟做愛的結合部位時,那興奮淫蕩的樣子,哪有害羞二字?眼看著一股股的淫水隨著雞巴地插入被擠出陰道,噴灑到地面上的場景,我都懷疑祭臺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三姐。  

    拘束,捆綁,這些東西二姐以前是不碰的,可現在她的脖子上,手腕腳腕上,都還帶著拘束用的金屬鐐銬。  

    一絲不掛的開門迎賓的舉動,這種被三姐明確拒絕的事情,現在卻被她當做理所應當。  

    那我呢?我喜歡這種喜歡在做性交時,被捆綁抽打的受虐趨向,到底是不是我的真面目?我們這些受虐舉動,到底是來自天性,還是被彼此洗腦的結果?說實話,我現在除瞭狗爬,肛交,還沒嘗試過以外,我跟她們兩個做的事情已經差不多瞭。  

    因為嫌做愛的時候脫衣服麻煩,所以再加我也是赤裸著身體。因為拘束需要,所以我會在做愛以前給自己帶上項圈和鐐銬,因為被人奸淫時那種無力反抗的被征服感實在太美妙,所以我很輕易的就接受瞭捆綁。  

    現在想來,這些不過是我也想這麼做而找的借口。  

    因為我不但沒有阻止凌夢雅掀開我裙子的舉動,更沒有推開他撫摸我屁股的壞手的心思,隻一心等待著主人將他的大雞吧插入我身體時的那一瞬快感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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