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公司,一整個下午都萎靡不振。
臨近下班,妻子發微信給我。
「老公,今天可以來接我嗎?」
我有些意外,本以為她還在王立君的別墅裡。
我回瞭個:「可以。」
來到學校,本來想給妻子發個微信,發現她和葉希妤正挽著手走來。
妻子看見瞭我,松開葉希妤,兩人揮手告別。
妻子穿著黑絲包臀裙,白色長袖,跟早上出門前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她今天去過王立君的別墅。
「老公吃面包嗎?葉老師買的。」妻子問我。
我搖搖頭,妻子「哦。」瞭一聲,把面包收起來。
一路上,她都扭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也不想說話,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靜過,明明離得很近,卻又有一種奇怪的陌生感。
她叫我來接,還以為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結果隻是茫然的看著窗外忙忙碌碌的車流和行人,以及一點點亮起的路燈。
回到傢,妻子追上來挽著我的手,我笑瞭笑,推開門。
嶽母正在做晚飯,似乎比平時慢瞭一點。
孟雲笙也在廚房幫忙,經過一天的相處,他似乎對嶽母放下瞭戒備,產生一種說不清的依賴,他一直跟著嶽母,嶽母去客廳他就去客廳,嶽母去廚房他就去廚房。
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我們明天就要把他送走瞭,希望他不要再次受到刺激。
吃飯時,孟雲笙的膽子大瞭一些,已經敢自己夾菜瞭。
我沒什麼胃口,吃完飯早早回瞭房間,妻子和嶽母陪孟雲笙看電視,等妻子回房已經十一點瞭。
「孟雲笙的情緒好像穩定一點瞭。」
妻子躺在床上,她今天好像很累,無精打采的,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王立君的氣。
「你跟他的父親溝通過瞭嗎?」我問。
妻子嘆息一聲:「一個特別頑固特別霸道的老男人,完全溝通不瞭。」
「但是事情總要處理。」我說。
其實我想說的是,當初就不應該接這個燙手山芋,但是我知道妻子一定會生氣,我現在真的不想跟她吵。
「我再想想辦法。」妻子說,好像很苦惱。
「還是早點做決定吧。」我說,「拖得越久越難處理。」
妻子沒有說話,側過身來看著我。
「怎麼瞭?」我問。
「老公,明天是百日誓師大會,你可以早點送我去學校嗎?」
「當然可以。」我說。
「會不會很累?」妻子問。
「沒關系,隻是早起一天而已。」
「我不想當老師瞭。」妻子忽然說。
「為什麼?」
我記得妻子一直很喜歡教師這份工作,因為她覺得可以教書育人是件非常有意義的事。
「感覺有點累。」妻子說,「我以後在傢多陪陪你好嗎?」
看起來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我不懂她心裡在想什麼,但還是說:「你開心就好,反正我現在的工資也能養我們一傢。」
妻子笑瞭笑,伸手抱住我。
「老公,你真好,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雖然有很多話想問,但到瞭嘴邊卻隻有一句:「我也是。」
「為瞭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妻子的聲音很輕。
「小顏,你是不是遇到瞭什麼事?」我問。
「沒什麼,隻是感覺有點累瞭。」妻子說,又轉過身去背對著我,不再說話瞭。
妻子睡著後,我又打開她的手機,王立君沒有給她發來微信,又或者是已經被她給刪掉瞭。
第二天我們出門時,嶽母和孟雲笙還沒有起床,把妻子送到學校,我也順路去瞭公司,比平時早瞭半個小時,公司裡一個人也沒有。
正當我無聊的刷著新聞時,蔣非打瞭一個電話給我。
「老大,你現在在哪兒?我們今天到二中拍攝,攝影機出瞭問題,現在怎麼調也調不好,百日誓師大會馬上就要開始瞭,你能不能送一個過來?」
蔣非的聲音很急,他和蘇穎雖然對攝影機略有研究,但完全比不過路越辰,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瞭哪裡,不能給他們現場指導。
「你們先試試能不能用,我馬上送一個新的過來。」
還好我今天提前來瞭公司,不然真的隻能讓他們自生自滅。
我開車來到學校,蔣非已經在校門口等候,他跟門衛大爺說瞭什麼,大爺便讓我開車進去。
「老大,你真是我的救星。」
我剛把車停好,蔣非就激動地隔著窗戶跟我說。
「別瞎叫喚瞭,馬上把攝影機拿過去。」
我下瞭車,打開後備箱,把背包交給蔣非,隨後也跟瞭過去,我想看看那臺壞掉的攝影機是什麼情況。
操場上高三級生已經集結完畢,但是百日誓師大會還沒有開始,好像是在等著某個領導。
蘇穎一直在擺弄著那臺好像已經壞掉的攝影機,穿一件藍白漸變的衛衣和粉色的闊腿褲,看起來很少女也很可愛,她抬頭看見我,撩瞭一下頭發,甜甜的笑瞭笑。
蔣非跑瞭過去,換上新的攝影機,試著拍瞭一下,給我做瞭一個可以的手勢。
蘇穎也把頭靠過去看,兩個人貼的很近,自從上次一起采訪以後,他們的關系親密瞭很多。
我拿著那臺壞掉的攝影機,拍瞭幾張照片,發現並不是參數的問題,而是鏡頭進瞭水霧,所以拍出來的照片很朦朧,而且有不協調的白團。
我從背包裡拿出一個新的鏡頭換上,對著遠處的教學樓拍瞭一張照片,發現問題已經解決瞭。
正要把照片刪除時,我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
白色的連衣裙,粉色的小外衫,很清純,很唯美的感覺,把照片放大看,才發現真的是妻子。
她站在四樓的某間教室裡,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向著陽光,遠遠的看著操場上的人影,目光茫然,似乎帶著幾分憂鬱,柔美的青絲在風中飄動,陽光下泛著淺淺的光暈。
記得妻子說,她要參加百日誓師大會,所以才這麼早來學校,可是現在,她卻隻是遠遠的看著,並不靠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昨天她跟我說不想當老師瞭,我以為隻是她情緒不佳隨口說的,可是現在看來,或許她是認真的。
因為她正在遠離自己的學生,這在以前從未有過。
她明明很喜歡教師這個職業,一直很努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不認為她會因為有點累就想要辭掉,她是個比我還固執的人,簡單的疲憊根本不可能把她打倒。
難道是被王立君傷害後,所以想要逃離嗎?
我看到有領導上臺,誓師大會好像馬上就要開始瞭,蘇穎正在調節攝影機的視角,蔣非站在她的身邊,右手放在她的腰上,靠近臀部的位置,蘇穎沒有生氣,也沒有拒絕,他們的關系進展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
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事瞭,我的存在對這兩個人來說隻是累贅。
在回公司之前,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眼妻子,這大概是一種習慣,每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我總希望能幫到點什麼。
我來到四樓,這裡的教室都是空的,因為會在這一層的都是高三學生,現在已經到瞭操場去瞭。
我看著墻上的班級號,慢慢往前走,很安靜,我隻能聽到走廊的風聲。
來到高三2班的後門,剛剛抬起手,忽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林老師,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我的腦中頓時炸開。
王立君他居然也來瞭,而且比我還要快。
難道是因為妻子生氣不理他,所以才特地來道歉嗎?
我的手停在空中,那道門仿佛隔著兩個世界,我無法前進也無法後退,我的運氣似乎總是差瞭一點。
從靠近後門的窗戶看去,妻子穿著純白的中短裙,粉色的針織小衫,有點清新又有點可愛。
她安靜地站在窗邊,身體微微前傾,陽光從窗外照來,投落光與暗的剪影,形成不規則的斑駁,被風吹起的發絲,有種忽隱忽現的光色,雙手搭在窗臺上,目光註視著遠處,如此的恬靜和唯美。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妻子身後,一個穿著藍綠校服的男生,輕輕摟著她的腰,一副情意濃濃的樣子。
這裡可是隨時可能來人的教室,他們這麼摟摟抱抱難道不怕被人發現嗎?
「你也知道,昨天是我太激動瞭,沒能控制好我自己。」
「那個人是個啞巴,我給瞭他很多錢,他是不會說出去的。」
「我就是太喜歡你瞭,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表現一下,就是做法太過激瞭。」
王立君不停的道歉。
妻子一句話也不說。
昨天王立君對著妻子的屁股一頓暴揍,還在第三人面前把她當成母狗後入狠操,把她的自尊心完全扔在地上踩碎,妻子這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原諒。
對於妻子來說,身體的骯臟遠比不上心靈的玷污。
王立君不但侵犯瞭她的身體,還踐踏瞭她的尊嚴,簡直是罪無可恕。
如果隻是簡單的出軌,妻子或許還能安慰自己,可一旦暴露在人前,便是人生崩塌的時候。
雖然隻是被一個水電工看見,但已經足以點燃絕望的火種,我在想妻子或許不是想要逃離學校,而是想要逃離這個世界。
她總是如此矜持和保守,對自己有著過分的苛求,不允許任何人看到她骯臟的一面,哪怕是我也不行。
在遇見我以前,她拒絕瞭很多男人的喜歡,她想找一個可以在心理上產生共鳴的人,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我。
我們的第一次還是在結婚後,我在黑暗中捅瞭很久才捅進去,妻子不停的哭,很多天都沒有跟我說話。
她絕不可能允許有人把她一直維持的純潔形象完全撕碎。
王立君這麼做,無異於把過去的她完全殺死,那是妻子一直堅守的底線。
王立君把頭貼在妻子耳邊,不知在說著什麼,或許是些道歉的話,但是妻子完全沒有回應。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沒有推開他,也許是因為王立君手中那份我不知道的針對妻子的把柄。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今天我們相聚於此……」
廣播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百日誓師大會已經正式開始瞭。
王立君的身體向後縮瞭一下,藏在妻子的背後,好像是怕被人發現,我猜他是沒有請假就無故缺席誓師大會。
妻子的身體抬高瞭一些,好像微微踮起瞭腳,目光一直看著操場的方向,她其實很在意自己班級的學生,可是她今天卻缺席瞭這些學生很重要的宣誓儀式。
窗簾被風吹的晃來晃去,整個教室有一種明明暗暗的感覺,說不出哪裡奇怪,隻是有種不協調感,隨著光影的錯亂,我好像看到王立君的胯部動瞭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因為房間的光線一直在動來動去。
教室裡很安靜,隻有課本被風吹動不停翻頁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三年磨劍,隻為今日一戰,嘔心瀝血,成敗在此一舉……」廣播裡傳來男人激動的演講,隱隱約約還有鼓掌的聲音。
風好像停瞭,房間的光線雖然不是很明亮,但是非常柔和,少年的胯部依然在動,妻子的面容在陽光下依然甜美。
我有種說不出的窒息感。
我好像完全猜錯瞭,他們並不隻是敢在教室裡摟摟抱抱,甚至還敢做更過分的事。
隻見王立君緩緩掀起妻子的裙擺,妻子的臀部肥美圓潤,雪白光潔,沒有一絲一縷的遮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我不知道妻子是出門就沒穿內褲,還是在我來到之前被王立君給脫下瞭。
一根漆黑粗大的棍狀物無情的插在雙腿之間陰毛濃密的肉屄之中,無比溫柔無比緩慢的進進出出。
兩個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像在看一場音頻壞掉的盜版電影。
妻子正專心的看著操場的學生,王立君正專心的享受著面前的極品老師,他們互不幹涉,就像兩個不小心站在一起的陌生人。
我一直以為王立君是來給妻子道歉,卻沒想到他是來享受妻子的身體。
他明明做瞭如此過分的事,完全越過瞭妻子的底線,僅僅隻是過瞭一天,妻子就已經原諒他瞭嗎?
我的心中感到一陣惡寒,有種在寒冬季節墜入冰窟的恐懼。
「沒有退路,沒有妥協,沒有逃避,隻有背水一戰,或生,或死,或光芒萬丈,或隕落凡間……」
操場上激情澎湃的演講還沒有結束。
教室裡,王立君抱著女老師的纖腰,非常緩慢,非常安靜的抽插著她的陰道。
這個本該站在操場上的戰士,現在卻當瞭逃兵,把征討的對象換成瞭自己的女神老師。
兩人的動作就像電影裡的慢放鏡頭,每一次插入時,陰道口向裡凹陷的樣子,拔出時向外突出的樣子,全部都一清二楚。
妻子的表情非常恬靜,非常愜意,好像插入下體的陽具完全都不存在,她不知看到瞭什麼,居然甜甜的笑瞭起來。
我記得在操場上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一臉憂鬱的樣子,我本想來安慰她,沒想到有人比我捷足先登,而且效果很好,一下子就能讓妻子掃除陰霾。
王立君做瞭這麼過分的事都能讓妻子原諒,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對妻子做的。
跟前幾次完全不同,王立君這次沒有任何粗暴和野蠻,完完全全的耐心、溫柔和討好。
這好像是他的道歉方式,盡一切方式讓妻子感到舒服,但又不至於讓她反感。
他明明對妻子的身體有著變態一般的欲望,可是現在卻極力克制,不敢讓妻子產生絲毫不悅。
他就這麼慢慢把陽具拔出,陽光下滿是透明的愛液,然後又緩緩插入,直到把妻子的肥臀壓扁,就這麼周而復始,不厭其煩。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緩慢的性愛,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快感。
妻子隻是看著窗外,好像完全不在意有人插入她陰道這件事。
王立君雖然一直專心操弄,但又感覺很壓抑。
我不知道誓師大會什麼時候結束,但是他們這麼弄,感覺弄一天都出不來。
難怪他們敢在教室裡直接插入,這麼輕的動作,如果不認真看,根本沒有人會猜到這是一個女老師跟自己的男學生在做愛。
就算有人來瞭,隻要把妻子的裙子放下,他們也可以假裝在窗邊看風景聊天,根本沒有人會懷疑。
這麼輕柔的動作,感覺就像王立君在偷偷給妻子按摩。
妻子似乎見到瞭熟人,往樓下揮瞭揮手,跟平常一樣的溫柔恬靜,沒有人會猜到,她的陰道裡就插瞭一根無比漆黑粗大的男性生殖器。
妻子站在陽光中的上半身和站在陰影裡的下半身,完全呈現不一樣的風格。
陽光中的妻子甜美、優雅、高貴,就像一個聖潔無比的天使。
陰影裡的妻子赤裸、濕潤、淫蕩,完完全全一個淪陷於肉欲之中的惡魔。
極度的反差卻同時出現在妻子一個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割裂感。
「林老師,你的屁股還疼嗎?」王立君關心的問道。
妻子的臉上忽然浮現一抹紅暈,昨天她被王立君以一種極度羞恥的姿勢懲罰瞭屁股,打得她不堪其辱,接連向這個學生認錯,現在想起來還是屈辱的厲害。
我看向妻子的屁股,已經不紅瞭,大概是沒有受傷,這應該算是唯一的好消息瞭。
眼見妻子羞得無法開口,王立君得意的笑瞭笑,伸手在妻子的臀部上輕輕撫摸,好像在回味著昨天抽打這個大屁股的感覺。
「林老師,昨天謝謝你的生日禮物。」王立君忽然說。
我的心像被什麼刺中,恍然大悟,原來妻子是為瞭陪王立君過生日,所以才會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對他言聽計從。
我一直以為是什麼特別的原因,醒悟過來,居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
我不知道該不該高興,至少可以安慰自己,妻子並不是沒有緣由的墮落。
隻是心裡很痛,我說不出為什麼。
本來以為不在意瞭。
也許是,我仿佛感受到瞭妻子對王立君的愛意。
我並不害怕她的身體被玷污,我隻害怕她的心已經迷失,
妻子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像是沒有聽到。
「為瞭我,你還特意請瞭半天假。」
「我這樣對你,你還能原諒,真的太開心瞭。」
「昨天是我這一生中過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日。」
「誰說我原諒你瞭?」妻子緩緩回頭,冷冷的瞪著王立君。
此時她的陰道裡還插著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給人的氣場卻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上仙子。
「那你一直撅著屁股讓我操,我以為你已經原諒我瞭。」王立君說。
「我隻是,懶得理你。」妻子說。
「林老師別生氣瞭,你罰我吧,隻要你別不理我,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王立君忽然深深的頂瞭幾下,妻子被迫踮起瞭腳。
「王立君,你再試試……」妻子警告說。
「抱歉抱歉。」王立君一秒變得乖巧,又開始一下一下緩慢抽插。
「林老師,這樣舒服嗎?」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說話,但我好像看見她慢慢分開瞭雙腿。
王立君笑瞭笑,開始試著更快速的抽插。
妻子並沒有生氣。
「林老師,昨天你答應做我一天的女朋友,結果才一個上午就生氣跑瞭,今天你能不能補回來?」王立君試探性的問道。
妻子回過頭,看著王立君,淡淡的說瞭一句:「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
王立君連忙搖頭,笑瞭笑:「林老師,我開玩笑的,你不要生氣。」
妻子說:「拿出來吧,別弄瞭,你這樣一天也射不瞭。」
王立君緊緊抱著妻子:「林老師,我會聽話的,別生氣瞭。」
妻子轉過身,繼續看著窗外。
「十年磨一劍,一劍斬蒼穹,同學們,該是上戰場的時候瞭……」
誓師大會這麼久瞭居然還沒有結束,王立君又開始像最初那樣緩慢的抽插。
「林老師,這個誓師大會要這麼久嗎?」王立君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妻子面無表情:「聽說市裡有幾個領導要來,所以要給他們發言的機會吧。」
「那幾個老東西總是話特別多。」王立君抱怨道,「不過這次倒也好,給我們多爭取點獨處的機會。」
「他們會點名,你這次沒有請假吧?」妻子說。
「林老師,那我不是為瞭來跟你道歉嗎?要不你就給我補個假唄。」王立君說。
「我可沒讓你來。」妻子說,「這件事你自己解決。」
「要是點名沒來會怎麼樣?」王立君問。
「寫檢討唄。」妻子說。
「那還好。」王立君說,「反正我也沒少寫。」
「你還挺得意唄。」妻子說。
「我隻是擔心會扣班級的分,連累瞭老師。」
「你太自謙瞭,我們班因為你沒被扣分。」
「沒有吧,我最近不是很遵守校規嗎?」
「那以前的不算瞭是嗎?」
兩人就像普通師生一樣閑聊,可是他們的下體卻連接在一起,男學生的陽具一次一次進入女老師的陰道之中,隻是非常緩慢,非常溫柔,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自己每天上課的教室被自己的學生操是什麼感覺?」王立君忽然問。
「就是……」妻子差點回答,忽然醒悟過來,「王立君你現在很得意是不是?」
王立君笑嘻嘻說:「林老師,我做夢都想在高三2班操你,現在終於實現瞭。」
說著狠狠的頂瞭幾下。
妻子皺瞭皺眉,我以為她要發火,但結果隻是看瞭王立君一眼,緩緩轉過身去,雙手撐著窗臺。
她似乎也發現瞭,自己越搭理這個學生,這個學生就會越得意忘形。
這一次妻子沒有看著操場的人群,而是低頭看著樓下,我不知道這是妻子累瞭還是某個暗示,但是王立君確實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在自己每天上課的班級操這個被所有男生向往女生羨慕的女神老師,我想他一定很激動,隻是這一次害怕妻子生氣,所以才強行壓抑住瞭自己的興奮,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失控,但是如果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到很輕微的「啪啪啪」的聲音。
太陽越來越大,教室也漸漸明亮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光芒下。
穿著白裙的女教師,穿著校服的男學生,不停撞擊在一起的兩個影子,起初他們很小心,但漸漸好像已經放開瞭。
桌子上的書被風吹著,翻瞭幾頁又合上,黑板上還有今天的課程安排,以及不知為何沒有擦掉的英語單詞。
我仿佛可以想象到,妻子穿著這身白裙在這坐滿學生的教室裡,一手拿著課本,一手在黑板上寫字,甜甜的講述今天的課堂知識,所有學生一言不發,默默的記著筆記。
明亮的陽光,安靜的課堂,一切都如夢境一般美好。
可是現在現實和夢境逐漸剝離,隻剩下追逐在一起的兩個影子。
陽光中的兩人,讓我有種眩暈的感覺。
走廊上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與之相對的另一棟教學樓,幾個男生被老師罰站。
大傢都忙忙碌碌做著各自的事,沒有人會想到,在這間本該空無一人的教室裡,一個男生把自己的女老師按在窗臺上,抓著屁股不停的操。
廣播裡的聲音安靜下來,教室裡的肉體碰撞聲在遲疑瞭數秒之後也隨之停止。
「林老師,誓師大會結束瞭嗎?」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回答。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傢上午好……」
好像還沒有結束,隻是發言的換成瞭一個女人。
「看來我們還有時間呢。」王立君笑嘻嘻說。
正要繼續挺動胯部,妻子忽然反手推瞭他一下,轉過頭說:「你快好瞭沒有?」
王立君無奈道:「林老師,我們像現在這樣慢慢做,我一天都好不瞭。」
妻子皺瞭皺眉,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說:「他們要宣誓瞭。」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說這個。
王立君也很茫然,說:「林老師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妻子沒有說話,再度轉過頭去,遠遠的看著操場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立君把頭低下,抱著妻子的身體。
「林老師,要不我們換個姿勢吧?要不然同學回來我們還沒結束,這多尷尬。」
妻子沒有說話,隻是側過臉,眼角的餘光看著王立君。
王立君趴在妻子耳邊,不知道說瞭什麼,妻子忽然瞪大瞭眼睛,滿臉通紅。
「你!不行!你想都別想!」
妻子又氣又羞,惱火不已,伸手去推王立君,柔軟的身子居然好像隱藏著無窮大的力氣。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妻子羞成這副模樣,臉紅的嚇人,像被火燒過的晚霞,如果不是妻子赤手空拳,我感覺她都要打死王立君。
我的心中卻滿是疑惑,王立君到底說瞭什麼能讓妻子羞成這樣?
「林老師,這是命令。」王立君的聲音就像幽暗地獄中的惡鬼一樣陰森恐怖。
妻子推搡的動作頓時停下,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我的心中有種緩慢接近黑暗的感覺。
王立君之前也有用過命令式的語氣跟妻子說話,但是沒有如此直接。
他果然用著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威脅著妻子。
妻子的惱羞忽然都化成瞭懼色。
「王立君!你……」眼中泛著水霧,一股很冷很可怕的恨意。
王立君卻忽然笑瞭笑,一副討好的模樣。
「林老師,求求你瞭,就這一次,你就成全我吧,我真的很難受,隻有這樣才能快點結束。」
我真的搞不懂這兩個人是什麼關系,反復無常,性格多變,像一個毫無邏輯的編劇寫出的垃圾劇本。
妻子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少年,緊緊攥著雙手,我以為她要攻擊王立君,結果卻隻是緩緩轉過身。
王立君興奮的收拾瞭一張書桌,然後抱起妻子放在桌上,我以為他是要讓妻子坐在書桌上跟他做,可是他又去收拾瞭另一張書桌。
妻子木然的看著他,也不幫忙,也不說話,有種心死的感覺。
收拾結束,王立君扶著妻子,讓她慢慢在桌上站起來。
如果在樓下有人往上看,一定能看見一個穿著白裙的絕美女人高高的站在窗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想不開。
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隻是心裡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
王立君扶著妻子的腰,妻子緩緩分開雙腿,越開越大,直到左腳放在另一張桌子上,身體慢慢下降,就像一個被人掰開的圓規。
妻子莫不作聲,直到她的兩條腿在同一個水平面上,形成一條直線,我的腦中轟然一下炸開。
王立君這個畜生,居然讓妻子在兩張書桌上擺出一字馬的姿勢。
我知道妻子曾經練過舞,身體的柔韌性很好,但是因為太過害羞,從來沒有上臺表演過,就連我也很少見她劈叉的模樣。
畢業以後,因為工作太忙,已經很少練習這些基本功,我都快要遺忘她練過舞這件事瞭。
王立君是如何知道的?
妻子擺出一字馬後,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著窗臺,低著頭一動不動。
王立君慢慢掀起妻子的裙擺,那個碩大渾圓的雪白肥臀就這麼懸在空中。
熾烈的陽光下,肥美的大陰唇包裹著粉嫩的小陰唇,泛起一股朦朧的白色,看不清邊界,有種若隱若現的飄渺。
濃密的陰毛在風中微微顫動,就像一片沾瞭水霧的雜草,陰道口張開一個肉洞,粉粉嫩嫩,不知什麼原因正在一開一合,就像一個想要進食的深淵,透明的粘液從肉洞中流出,一直往地上垂落。
明明沒有被人插入,她卻因為過於羞恥而不停的流水,透明的粘液一直從陰道口垂落到地上。
王立君連忙拿出手機拍照,甚至鉆到瞭妻子的屁股下面,對著那隻正在源源不斷流水的肉屄,從下往上拍,甚至讓透明的愛液流在他的臉上,他伸出舌頭舔瞭一下。
妻子一動不動,全然配合。
「林老師,我再也受不瞭瞭。」
王立君興奮得無以復加,他放下手機,對著那隻懸在空中微微張開的肉屄,毫不留情的插瞭進去。
「嗯!」妻子發出很細微的聲音。
她很少在我面前劈叉,更不要說用這個姿勢跟我做。
今天她卻全然獻給瞭王立君。
「啪啪啪……」
王立君非常激動,再也顧不得會被人聽到。
能劈開腿操的女人本就不多,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極品老師。
這讓王立君如何能夠抑制內心的興奮。
「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就是沖刺、沖刺、沖刺……」操場上的學生一起大喊。
王立君正在如此踐行自己的使命,不斷對女神老師的陰道發起沖擊。
妻子無法阻止,無法拒絕,隻能默默承受來自自己學生巨大陰莖的侵犯。
「今天,XXX在這裡宣誓,在未來的一百天一定好好學習……」
來到宣誓的環節,妻子忽然抬起頭,看著操場上一個個高聲吶喊的學生,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但是她的身體一直在發抖。
「王立君,停一下!」妻子忽然說。
但是王立君已經陷入瞭極度瘋狂的狀態,完全不予理會。
「啪啪啪……」王立君一下一下不停的深頂。
還好兩邊的教室都沒有人,不然的話不知道他們要怎麼收場。
妻子的目光不再看向人群,而是慢慢抬高,看著天空,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陽光下,冷艷妖媚的面容,完全抹上淫靡之色,就像一個想要向著天空呼救的受難者,可是張開嘴巴卻隻有痛苦的喘息。
我不敢想象,如果樓下有人抬頭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樣?
「不行瞭,林老師,你這個姿勢我實在受不瞭。」
王立君的聲音開始發抖,顯然快要支撐不住瞭。
「我今天射在哪裡?」王立君問。
妻子的眼中恢復瞭一絲清醒。
「不行,不能射,我沒有裙子。」
「可是我受不瞭瞭。」王立君說。
「那就,內射。」妻子聲音非常虛弱,又有些絕望。
「好,全射給你。」
王立君猛的向上一頂,妻子的身體劇烈震顫。
「XXX宣誓完畢……」
操場上誓師大會已經走進瞭尾聲,教室裡偷情的兩人也進入瞭最後的射精階段。
兩人保持著最後的姿勢很久沒動,時間就像靜止瞭一樣。
陽光很好,風也很好,操場上傳來笑聲,有種青春洋溢的感覺。
妻子的身體在陽光中隱約變得虛化起來,就像烈日下慢慢消融的雪人。
很平靜,又有一種無力感。
走廊的風一直在吹,我直到現在才覺得冷。
「誓師大會到此結束,各班級有序解散。」
廣播裡傳來的聲音讓還在休息的兩人動瞭一下,王立君抱著還在劈叉的妻子從書桌上下來,妻子打開包包拿出一個白色團狀物,在王立君抽出陽具的剎那用那團狀物堵住瞭流出的精液。
王立君的射精量實在是太恐怖瞭,如果妻子不藏在陰道和子宮裡,她實在不知道該射到什麼地方才能不被人發現。
流出的部分就用紙巾擦拭,兩個人慌慌張張地進行著最後的處理工作。
我下樓時已經有高三學生迎面走來。
我不知道妻子他們處理好瞭沒有。
我回到車裡,正好看到蔣非和蘇穎迎面走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這一次,蔣非大膽的把手放在蘇穎的臀部,蘇穎沒有生氣,隨後兩人看到瞭我,同時愣瞭一下,蘇穎把那隻還在自己屁股上作惡的手迅速拍開。
「老大,我們以為你已經回去瞭。」蔣非笑著說。
蘇穎有些臉紅,沒有說話。
「你們要回公司嗎?」我問。
「我們要去吃飯,下午還要拍攝。」蔣非說。
我點點頭,不再理會兩人,發動車子離開瞭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