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冬梅擺出經典的女下位姿勢,靜靜地等待我的進攻。我毫不客氣地回到她兩腿之間的地方,重新充滿她空虛的身體。挺拔的雙峰上兩顆鮮紅的櫻桃調皮地跳躍著,似乎正在挑釁我的耐力。
我強橫地在她體內開出一條路,直指她最深處的根據地。她感受到我的強硬和熾熱,她張大嘴巴正要呻吟,可一瞥見身邊的楊曉晴,便又捂住嘴巴,不敢聲張。
她這種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欲求不滿的姿勢讓我更加瘋狂,我挺動屁股就在她體內抽動起來。
以前跟雲雨雙姝來過幾次混戰,也曾經在小雨師姐面前跟雯雯姐做過,甚至在春蘭的偷窺下跟冬梅激情,但那都是明目張膽地做給旁人看的,今天我和納蘭冬梅在這裡做愛,旁邊卻睡著一個可愛的小師妹!這種在別人身邊做愛,一邊享受極品大波騷貨的美體,一邊擔心小師妹睜開眼睛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雖然我很想好好感受她的騷浪,可眼前的情景並不允許我細嚼慢咽,萬一楊曉晴被驚醒,後果將會無法控制!迫於無奈,我決定放棄持久的快感,改為一次兇猛的突擊——加大碼的肉棒不再體驗不同的姿勢,而是以極快極猛的姿態發起全面進攻!
本以為短暫的快攻可能讓這小母狼更加欲求不滿,不過結果恰恰相反,她用雙腿死死纏住我的腰,讓我不得不跟她做最深入的接觸,同時她的小穴陣陣緊縮,那是她的高潮!我抓住這轉瞬即逝的良機,挺起肉棒研磨她的花心,準備爆發!
要射瞭!可在這最爽的瞬間,一道閃光掠過我的眼前,如同一陣冰冷的狂風,瞬間就吹熄瞭我的熊熊欲火!——側身睡著的楊曉晴,她的眼角輕輕顫動,淌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折射著月光!她翻身離床,背著我們,默不作聲地坐起來。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動作,時間凝固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冬梅的一個手勢打破瞭沉默——她伸出右手食指,指指我的肉棒,再指指自己的下體,左手拇指和食指合成一個圈,朝著楊曉晴的方向,再把右手食指插進去。
我心領神會——隻要把楊曉晴拉下水,就不怕她多嘴亂說。雖然我對這個飽受感情傷害的小師妹充滿憐愛,要我趁火打劫,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不過她現在知道的事情太多瞭,如果不能讓她沉默的話,我隻能自找苦吃。
正沉吟間,冬梅已經主動采取行動,她從背後抱住楊曉晴,把她摔倒在床上,掀起她的百褶裙,扯下她的小內褲,對我眨眨眼。
我已經走投無路,像餓狼一樣撲瞭上去,吸一口氣,挺起肉棒就插入楊曉晴的身體。
出乎意料,她的腔道已經濕透瞭,我並沒有遇到太大的抵抗就把龜頭塞瞭進去,隻是裡面緊窄非常,肉棒一時半刻也不能繼續深入,更出乎意料的是,她美麗的洞穴裡雖然沁出絲絲血跡,但她卻緊咬著牙關,既不呼喊疼痛,也不快活呻吟,唯一能跟我互動的,竟然是那亮晶晶的淚珠和折射的月光!
不甘心半途而廢,我索性抱住她的屁股,腰部前挺,肉棒上翹,狠狠地一下洞穿她的腔道,直搗最深處的一圈嫩肉!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是張大嘴巴吐出舌頭,這一副窒息的模樣讓我的邪欲突然爆發,不顧一切地埋頭苦幹起來!
我的動作很快很猛,就像要報復她剛才壞我好事一樣,連身經百戰的納蘭冬梅都連連擺手:“慢點慢點!你想弄死人嗎?”
楊曉晴緩過一口氣,轉過頭來,滿帶淚水的大眼睛透出迷離的神情,低聲說:“不要射在裡面,好不好?”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即將失控瞭,聽瞭她這麼一說,索性竭盡最後的力氣在她體內抽動幾下,就在爆發前的一秒鐘,我拔出肉棒,大量白色漿液拌著微微的血跡噴射在她的陰部,她的小腹,還有她的裙子裡……一切重歸平靜,我們三個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東邊露出一絲曙光的時候,我從夢中醒來,納蘭冬梅卷著被子側臥在我右邊,深不可測的乳溝裡飄出騷狐貍的氣息,讓我的本能再次蠢蠢欲動。
楊曉晴同樣是側臥的姿勢,但她緊緊粘在我左邊,左臂摟住我的脖子,右臂卷曲在我腰間,左腿直接纏在我下腹,右腿伸直跟我的左腿並攏。她仿佛一隻被獵人追趕的小鳥,帶著血跡和傷痕來到我身邊,乞求我的保護和憐憫——不,她不是普通的小鳥,而是唱著動聽而淒涼歌聲的暗夜精靈,一隻折翅的夜鶯。
看見她這副樣子,加上體內燃燒的火焰,我決定做一次徹頭徹尾的魔鬼。我先伸手抱住她,然後隔著她的體恤衫摸索她背後的機關——胸罩的扣子。
正要動手解除之際,她發出“嗯嚶”的嬌啼,這是精靈的歌聲!
我知道,這種姿勢可以讓她感受到男人溫暖的雙臂和胸膛,而隔著衣服解除胸罩扣子的動作本來就非常挑逗,她的沉睡的情欲馬上就會變成烈火。
“啪”的一聲輕響,我得手瞭。
她的身體像蛇一樣在我懷裡扭動,說:“小文師兄,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我點點頭。
她抬頭凝視著透過窗簾的一縷曙光,過瞭半響才把頭埋在我脖子下,說:“我不敢跟雯雯姐搶男朋友,但我已經是你的人瞭,天亮之前,再愛我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我怎麼可能有第二個答案?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脫掉,一對可愛的乳房露瞭出來——盈盈一握的半球形,不大也不小,紅紅的乳頭已經有些發硬瞭。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的身體。這一次她不再冷漠,而是主動地挺起腰,接納我的肉棒。
龜頭觸到花心,她微微笑著,說:“好棒,嗯……”動聽的嗓音穿過耳膜,向我的靈魂傾訴著她的熱情。
連戰兩場,我的精神並不是太好,但還是勉強振作起來,好好享受跟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性愛。
在她的連連嬌喘和陣陣呻吟中,我來到臨界點瞭,正欲請求她為精子開出通行證之際,她一邊挺動身體一邊說:“小文師兄……給我留個紀念好嗎?……在我裡面……留個紀念。”
我得到許可,壓在她身上,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秘道之中,漲得紅中發紫的巨型龜頭頂住她的花心,甚至擠開瞭她嬌嫩的子宮口,毫不保留地把一波又一波粘稠的精液灌入她的體內!
初秋的曙光透過窗簾傾瀉在凌亂的床鋪上,讓她迷蒙的眼神顯得分外淒涼冷清,我們保持這個姿勢對視著,不知道過瞭多久,她滿足的微笑才顯露出來,抱著我的脖子說:“我喜歡你。”
我撫著她的頭發,深壞愧疚:“對不起。”
她反過來安慰我說:“不,應該是我說對不起,小文師兄,都怪我給你添麻煩瞭。”
我低下頭吻她的額頭:“不會的,我的小夜鶯。”
疲軟的肉棒自然地退出她的身體,連帶少許粘液一起落到床單上。
光線的傾角越來越高,似乎在提醒我們——天亮瞭,我和她的關系要劃上句號瞭。
她的雙眼微微閉上,翹起嘴唇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說:“對不起,我們隻能是朋友瞭。”
我的心中竟然泛起一絲酸楚——要說感情,我對小夜鶯楊曉晴隻能是師兄對師妹的關心,隻是出於我一時的邪念,想把她玩弄於胯下,我才會去故意接近她,乃至於故意灌醉她,然而當她悲涼的淚水在我面前閃爍的時候,我竟然沒有一點憐憫,反而為保護自己的秘密而強行占有瞭她,如今她被征服瞭,但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卻更加令我心裡不安!
她註意到我的想法,說:“小文師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傷害你瞭……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納蘭冬梅說話瞭:“小文你趕緊回去你的房間,她就交給我。別浪費時間。”——這騷狐貍一直在裝睡偷聽!
也許是曾經被襲擊的緣故,楊曉晴對納蘭冬梅有些害怕,但又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向我求助:“小文師兄,怎麼辦……”
我提起精神略一沉吟,說:“冬梅,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和她一起清洗幹凈之後,我趕緊送她回去宿舍,然後回到公寓倒頭就睡。一直睡到太陽西斜,才被門鈴聲驚醒。
門外擠滿瞭人——雯雯姐,小倩,雲雨雙姝,納蘭冬梅,還有楊曉晴——我身邊的女人們都到齊瞭。看著雲雨雙姝和納蘭冬梅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的第一感覺是:今晚又是一個淫亂的夜晚!
不過我淫穢的想法很快就被小倩一句話消除得一幹二凈,她撲上來抱著我的脖子說:“哥哥,生日快樂!我們先在這裡做飯,今晚出去玩,好不好?”
我能說不好嗎?她們一湧而進,一邊七手八腳把我安頓在客廳看電視,一邊嘰嘰喳喳擠進廚房開始做飯。
小倩年紀最小,當仁不讓地依偎在我右邊,左手挽著我的手臂,右手拿起遙控器搜索喜歡的電視節目;楊曉晴年紀倒數第二,是小師妹,規規矩矩地坐在我左邊,微笑不做聲;納蘭冬梅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指望她做飯是不可能的瞭,於是她攬下瞭今天給我慶祝生日的全部開支;這麼一來就隻剩下雯雯姐和雲雨雙姝在廚房裡忙活。
我猛然想起去年雲雨雙姝在雯雯姐杯子裡下催情藥的事情,心裡不禁大寒:“萬一她們在飯菜裡下手腳,我今晚豈不是……算瞭,現在也擔心不來,聽天由命吧。”
七個人的晚飯,溫馨浪漫——
雯雯姐對我一往情深,完全無視旁人的看法,沖破年齡和身材的桎梏,把心靈和身體完全奉獻給我。
小倩是童話的小公主,哪怕傢庭壓力再大,她也義無反顧地為我們的禁忌之戀押上她的全部賭註。
雲雨雙姝深不可測,她們似乎隻是為性愛而來,但從她們一直沒有交男朋友的表現來看,這個說法的理據似乎並不充分,難道她們還有更多打算?
納蘭冬梅就很簡單瞭,她根本就是單純的性愛機器,隻不過因為她外形實在太高雅清純,以至於根本沒有人能發現她的真面目。
至於楊曉晴,至今依然無法確定她的想法,我希望如她所說,一切感情都已經被陽光驅散,但又悵然若失……晚飯過後,我們按照原計劃出去唱卡拉OK.
卡拉OK自然少不瞭啤酒和零食,納蘭冬梅居然不顧淑女形象,一邊跟雲雨雙姝猜拳一邊握住啤酒罐不放,楊曉晴在熱烈氣氛感染下,也放開心情跟雯雯姐玩起撲克來。隻剩下我和小倩抱著麥克風自娛自樂。
酒過三巡,除瞭我和小倩之外,她們都微微有些醉意,恰好我跟小倩都唱得有些累瞭,也正常趁機休息一下。
我們橫七豎八地癱軟在沙發上,小倩靠在我身邊,還並攏著雙腿一副淑女的樣子,那邊雲雨雙姝早已不顧自己穿著短裙而兩腿大開毫無儀態瞭,納蘭冬梅和雯雯姐互相抱著,似乎已經睡去。我昨晚奮戰一夜,睡瞭一整天似乎還不足以彌補,眼皮直打架。
迷迷糊糊之中,充滿瞭憂傷的天籟之音穿入腦海——“佳偶共連理,共對是多麼美,你的心似嬉戲,不解這道理,飄忽變心的你,茫然話說別離,情人匆匆遠走為瞭誰,誰令你牽記?”
這首歌我很熟悉,這是《大話西遊》裡面莫文蔚唱的片尾曲《未瞭情》。以前聽這首歌,隻覺得那略帶憂傷的旋律優美絕倫,如同在寂寞月宮起舞的嫦娥,飄逸脫俗,如今這首歌出自楊曉晴之口,卻顯得清純不足,傷感有餘。我眼前浮現出齊天大聖面前的夕陽武士——他低垂著頭,冷酷地說:“我已經有愛人瞭,我們不會有結果,你讓我走吧。”
就在他的面前,紅衣少女冷漠的表情和語調,並不能掩蓋她滿懷的傷心:“好,我讓你走,不過臨走前你要親我一下!——你說謊!你不敢親我,因為你還喜歡我!我告訴你,如果這次你拒絕我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
如果我是齊天大聖,如果我也能遇到這樣的場面,我會吹上一口氣,借用夕陽武士的身體,完成自己尚未瞭結,但卻永遠無法完成的夙願嗎?如果那紅衣少女是楊曉晴的化身,也許我真的願意化作別的男人來為她撫平創傷,真的願意永遠守候在她身邊,保護她、疼愛她吧。
然而,現實總是那麼冷酷,我跟楊曉晴的關系,或許就像《大話西遊》的至尊寶和紫霞一樣,始於偶遇,終於命運,一切都隻是夢幻泡影吧。隨著那一縷陽光,我和她的關系已經煙消雲散,不復存在。
一曲終瞭,沒有人說話,沒有人鼓掌——她們已經進入夢鄉,還是還沉醉在小夜鶯的歌聲之中?
徘徊在半夢半醒之間,我在想著,楊曉晴唱的這首歌,歌中的情人是誰?是她心儀已久卻有置她於不顧的負心郎,還是得到她肉體,也曾短暫地擁抱她靈魂的我?其實是誰都沒有關系吧,那個人可能永遠不會回來她身邊瞭,而我和她的關系也一樣被永遠凝固在那一瞬間。
正如夕陽武士說的——“得到瞭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跟她的肉體之愛,糾纏在愛欲之間。愛消逝瞭,悲愴的心情依舊縈繞在心頭,久久無法消散……
雯雯姐站起來,走到楊曉晴背後,抱著她的肩膀,低聲說:“好師妹,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不要哭瞭。”
一句話把我拉回到現實之中——不能讓這種心情影響場面!否則一不小心就會穿幫!
我彈起來,拿起另一個麥克風,不等音樂響起,直接清唱——“不要問,不要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從小缺乏藝術天分,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唯一能見人的,就是這連九流都算不上的歌喉,可萬萬沒想過,我這鴨子歌喉,竟然能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而且有著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超常發揮!
這一首溫馨的《祝福》,哪怕沒有伴奏,依舊極具親和力!楊曉晴擦去淚水,跟我一起唱著——“傷離別,離別雖然在眼前,說再見,再見不會太遙遠,若有緣,有緣就能期待明天……”
拿著麥克風的手垂下來,隻有七個人的小房間,竟然想起瞭雷鳴般的掌聲……納蘭冬梅把楊曉晴抱在懷裡,一邊拍著她的肩膀,一邊一語雙關地安慰說:“不要為過去的事情傷心,我們都在你的身邊。”
楊曉晴嗚咽著問:“你們……都知道瞭?”
雯雯姐握著她的手,點頭說:“嗯。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楊曉晴把頭靠在納蘭冬梅肩膀上,笑著說:“謝謝……謝謝大傢……我真的……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