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深圳,雯雯姐和小倩繼續縈繞在我身邊,遺憾的是一整個暑假父母都沒有回傢,隻是通過電話知道我把女朋友帶回傢瞭。母親很開心,她說隻要我開心就好瞭,父親則比較冷淡,沒有反對,也不表示支持。
主要的問題其實是我的色欲得不到滿足,傢裡耳目眾多,雯雯姐無機可乘,我隻好暗示著把小倩帶到房間裡以兄妹談心的理由來享受她,但她對此並不熱衷,我也不能勉強,結果整個暑假我就跟她親熱瞭三次,而且有兩次還是親親嘴,連親密接觸都沒有。如此一來,到瞭暑假結束,我一肚子的火已經快憋不住瞭。
我開學的時候,小倩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本想把她丟在傢裡,先跟雯雯姐回去公寓過幾天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可她死活不依,加上雯雯姐也不願意跟這個好妹妹分開,我隻能作罷。
開學前兩天我們回到學校,小倩還沒開學,暫住在我的公寓裡。這下我可以明目張膽地抱著這小美人睡覺瞭!可惜她對男女之事比較冷淡,寧可被我抱著亂親亂摸,都不肯讓我進入她的身體。她最喜歡的就是每晚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伸腿跨過我的大腿,像抱著大枕頭一樣睡覺。不管怎樣,這對於極度饑渴的我來說已經是久旱逢甘露瞭。而且,我有瞭一位新的鄰居——納蘭冬梅,她租下瞭跟我對門的公寓,這座公寓的檔次太高,一般學生消費不起,但對於富甲一方的納蘭傢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我等瞭足足一年終於等到一位鄰居,還是這位騷浪的大波美女,心裡那個興奮真是不用說瞭!
開學第一天,班長林韶華在班會上就給我們全班每人派瞭一個信封,神秘兮兮地說:“看看大傢運氣如何。”
我打開信封,裡面有一張卡片,掏出來看看,一張清純的小臉躍入眼簾,旁邊有一些個人資料:楊曉晴,女,18歲,廣東梅州人,臨床醫學系5 班。這時候我才恍然大悟——現在輪到我以前輩的身份去迎接新生瞭,去年雯雯姐對我一幫一,我也即將要做相同的事情。目光回到照片上,照片上的少女一頭微微卷曲的短發,一雙大眼睛好像在對我招手!
當天下午我回到宿舍,正好遇到雯雯姐來找我,我趕忙向她求助,請她介紹一下接待新生的工作。
她見我抽到個挺漂亮的女生,不太高興,說:“我去年做瞭什麼,你現在照辦就是瞭。”
我知道她心裡不爽,嬉皮笑臉地奉承說:“我那時候一看見你,連魂魄都被你勾去瞭,哪裡還記得?”
她臉上一紅,嗔道:“要死瞭你,盡胡說八道。”
我知道她嘴裡生氣,其實心裡比吃瞭蜜糖還甜呢!這才讓她說瞭出來。
日歷翻到第二周的星期六。前一天晚上我為瞭方便這天出去接人,在公寓裡跟雯雯姐奮戰一番之後就強打精神回到宿舍裡睡覺,讓雯雯姐自己在公寓裡過夜。
可是老天似乎要跟我過不去,平常一聽到鬧鐘就彈起來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睡到日上三竿!睜眼一看,尖叫一聲:“糟糕!”連滾帶爬從床上起來,胡亂洗漱一番,抄起自己的學生證,蹦蹦跳跳沖下樓梯,撒腿就朝著新生報到處狂奔。
不幸中的萬幸,大老遠就看到雯雯姐熟悉的背影。當我靠近,剛剛好轉的心情頓時大寒——她帶瞭一個陌生人,正離開報到處走向女生宿舍,從她手上拿著的資料來看,她已經幫這個人完成報到手續瞭。
手機響瞭,雯雯姐發來瞭短信息:“小懶蟲玩忽職守今晚再收拾你楊曉晴跟我上宿舍你不要跟來回去公寓等我消息。”——沒有標點,是雯雯姐一貫的習慣。
看來她是故意搶先的,好讓我不能第一時間接觸到這個新來的小師妹,雯雯姐還是挺會吃醋的嘛!既然如此,我隻能乖乖聽話回去公寓等待進一步指示。
午後,我終於收到信息:“景華西餐廳不見不散”
我依約來到景華西餐廳,雯雯姐還沒出現,我找瞭個靠近窗口的位子坐下等她——估計楊曉晴會跟她一起來,要看美人當然要找一個光線充足的地方瞭,我特意坐在背光的一側,隻要有人坐在我面前,她迎著陽光肯定會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等瞭一會,雯雯姐果然帶著楊曉晴來瞭。她指著我對面的座位說:“請坐”
老實不客氣坐在我旁邊。我的目的順利實現,終於可以一窺美女的真面目瞭——跟照片上一樣,她長著一雙靈光閃閃的大眼睛,長翹的眼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更顯得她的鵝蛋臉像洋娃娃一樣可愛。她穿著一件潔白的襯衣,袖口卷起來挽在手臂上,領口的兩顆紐扣松開,露出她脖子上的紅繩子和玉墜子,墨藍色色的西式長褲和純黑的小皮鞋,這種男裝打扮的更顯得她英姿颯爽,美中不足的是她略顯黝黑的肌膚,稍微有一點幹燥的感覺。
我們坐在舒適的空調房裡,無視夏末午後依舊火辣辣的陽光,休閑地享受涼爽的空氣。雯雯姐介紹我們互相認識,明白地指明我是她男朋友,又對楊曉晴解釋說是我不方便上女生宿舍才讓她去接待。
楊曉晴站起來跟我握握手,說:“小文師兄你好!”
我差點說不出話來——她的聲音太動聽瞭!就像在月亮下高歌的夜鶯,清脆悅耳,猶如天籟之音!
從這一刻開始,我要做雯雯姐做過的事情瞭。然而我很快就發現事情並非我想象中那麼簡單。一般大學新生來到學校都會表現出特別的好奇和興奮,然而楊曉晴無疑是一個另類的例子,跟我當時有事沒事都糾纏著雯雯姐的做法相反,楊曉晴幾乎沒有主動找過我,基本上都是我給她打電話她才隨便應付幾句,每天我都跟她面對面吃飯,嘗試逗她開心,可她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那一張可愛的鵝蛋臉上,從來沒有浮現過笑容。我的好奇心驅使我嘗試去探索她的內心——當然有一部分也是為創造一親芳澤的機會。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國慶節越來越近瞭。今天是九月三十日,眼見一個月的一幫一關系即將結束,可我還是沒有獲得任何實質性進展,心裡那種鬱悶真是不用說瞭。另一方面,小倩和雯雯姐都分別參加瞭各自學校在第二天白天的學校國慶表演節目,今晚要加緊排練,看來我要過一個孤獨的晚上瞭。
吃過晚飯,打電話給楊曉晴和納蘭冬梅,都沒人接。無可奈何,隻好在宿舍跟同學們打打拖拉機看看電視,消磨無聊的時光。可是出外旅行的同學太多,讓平常熱鬧的宿舍都顯得有些門庭冷落。
時間接近午夜,宿舍馬上就要關門,我告辭同學,回去公寓。
半路上,經過景華西餐廳,猛然瞥見楊曉晴孤零零一個人坐在靠窗口的位子上,低頭垂目,若有所思。
我轉身走進餐廳,坐在她對面。她穿著一件可愛的卡通體恤衫和一條及膝的百褶裙,很有少女的味道,跟初次見面時的男裝打扮完全像是換瞭一個人。
她抬頭看見我,點點頭,一言不發,又把頭低瞭下去。
我對服務生說:“火腿煎蛋三文治,再來杯藍山王。”
服務生應允離去,她才嘆瞭口氣,說出一句費解的話:“失去是為瞭得到嗎?”
我不明所以,無言以對。
她滿臉凝重,又說:“小文師兄,你喜歡的人曾經離開過你嗎?”
我在高中時期酷得不得瞭,別說女同學,就算是男同學也沒幾個特別要好的,一到瞭大學就跟雯雯姐親近,然後一直跟她拍拖,再加上小倩和一大群女人圍在自己身邊,我真的沒有體驗過這種感受。
她自顧自地說:“失去一個人,是不是為瞭得到另一個人?”
我隻能亂說:“也許吧。”
她抹抹眼睛,不知道抹去瞭淚水還是困意,說:“我心裡的人離開我瞭。”
我感到有些尷尬,這種情況下我真是無所適從:“嗯。”
她呼吸急促起來,臉上也浮現出陣陣痛苦的神色:“可我……我……我真的……真的隻想著他……”
我想起去年雯雯姐在我公寓裡滿臉傷心的情景,那時候她跟德師兄鬧砸瞭,借著這個印象,我出言相勸:“師妹,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你留住他的人,也不一定能留住他的心。”
她點點頭,眼角閃動著淚光:“我知道……我知道他……他心裡一直沒有我……”
服務生不合時宜地把我的夜宵端上來,我隨便吃瞭幾口,把咖啡一口氣喝完,填飽肚子,斬釘截鐵地對她說:“忘瞭吧。”
她深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咬著牙,狠狠地點點頭,說:“對!忘瞭吧!”
伸出手臂招呼服務生過來,對我說:“小文師兄陪我喝酒好不好?我想大醉一場。”
我不知她酒量深淺,但既然她有此打算,我也豁出去瞭,反正我的酒量也不算差:“好!既然來瞭就不要浪費機會,來瓶最好的吧。”
本來不指望這樣的西餐廳能有什麼瞭不起的美酒,沒想到服務生竟然呈上一瓶75年的赤霞珠幹紅來——還是法國原裝的。
楊曉晴翹起蘭花指捏住酒杯腳,輕輕呷瞭一口,眉頭極其隱蔽地抽動一下,問:“怎麼這葡萄酒不甜的?”
她完全未入門的動作、不著邊際的問題和對美酒的失察都讓我心裡大寬,繼而有瞭齷齪的想法:“她對品酒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估計酒量也高不到哪裡去,等下把她灌醉之後……嘿嘿!”
她聽我把葡萄酒的常識和常規的品酒禮儀跟她簡單地介紹一下,才說:“小文師兄你好厲害啊!”
我笑道:“重新來訓練你。”邊說邊幫她倒上酒。
她舉起杯子,脖子一伸,咕嚕一聲就喝瞭下去。
雖然她這種暴殄天物的做法真是大煞風景,但既然是借酒澆愁,那也沒有細細品嘗的道理。我也就不再阻止,反而陪她一起糟蹋美酒。我的猜想是對的,楊曉晴酒量不濟,很快就滿臉通紅語無倫次瞭。
我們的舉動讓周圍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借著酒勁,掏出信用卡直接交給服務生,打著嗝說:“結帳。”——如果不是帶著信用卡的話,恐怕把我們兩個身上全部現金掏出來都不夠買單。
眾目睽睽之下我半拖半扶地把楊曉晴弄出餐廳,見月亮正高高掛在頭頂,我突然想起學校已經關門,如果她現在滿身酒氣地回去,就肯定免不瞭被批評一番,而且我也要負連帶責任;而且我這樣帶著一個醉熏熏的師妹回去,要是被雯雯姐知道,豈不是吃不瞭兜著走?正發愁時,心裡靈機一動——我把她弄到納蘭冬梅那裡過一夜不就好瞭嗎?而且我還可以趁機再次享受一下那騷浪的大波妹呢!
才走出幾步,楊曉晴就推開我,蹲在街角,“哇”的一聲把肚子裡的東西全吐瞭出來——她吐出來的幾乎全是胃液和酒,她沒有吃晚飯,胃裡沒有固體食物,酒精直接入血,想不醉都難。
她好不容易站起來,卻腳步蹣跚再也走不動瞭。她臉色蒼白,張著嘴卻說不出話,深夜的風吹過,裙角飄飄,顯得非常淒涼可憐。
我俯下身,對她說:“來,我背你。”
她依言伏在我背上,我挽住她的大腿,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托上一點,她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把頭靠在我背上。此時此刻,被酒精激活的少女清香在她的鼻子裡若有若無地飄來,她深慢的呼吸似乎在告訴我,背上的小美女已經睡著瞭。
我色心又起,手掌緩緩用力,隔著佈料感受著她的柔軟——這種平常連看都不能多看的部位,現在正被我放肆侵犯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動作太大把她弄醒瞭,她在我背上迷迷糊糊地說:“小文師兄,你對我真好。”
我有點尷尬,明明是我侵犯她,她卻說這樣的話,我除瞭慚愧還能有什麼感覺?
她又說:“如果你是他,那該多好。”
頸後感受到一絲溫熱的濕潤,耳邊響起她低低的抽泣聲——她哭瞭。
過瞭良久,她才說出一句話:“小文師兄,我好想你做我的男朋友,哪怕隻有一晚上也好,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我知道她喝醉瞭說胡話,便隨口回答:“好。”
她收緊手臂,腰肢挺直,伸長脖子在我臉頰上吻瞭一下,說:“我喜歡你,愛我一晚,好不好?我隻要一晚。”
我雖然心頭大動,可我滿腦子都是納蘭冬梅那一雙波動搖晃的美乳,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她?
按動納蘭冬梅的門鈴,她過瞭老半天才睡眼惺忪地打開門。她穿著一件透明的睡衣,一條小小的紅色內褲,兩顆肉球在我面前動蕩不已,她看見我背著小師妹,立時睡意全消,說:“哇!怎麼回事?”
我把楊曉晴放在沙發上,她有氣無力地躺著,問:“小文師兄,這是哪裡?冬梅師姐你怎麼也在?“納蘭冬梅開玩笑說:“這裡是狼窩,就等你這隻小綿羊呢!”
我說:“這裡是你冬梅師姐的公寓,今晚你就住在這裡,乖乖聽師姐的話,知道嗎?”
她不顧納蘭冬梅在旁,指著我哭鬧說:“你說過今晚要陪我的,連你都要騙我!我……”
我實在不忍心再讓她受傷害,坐在沙發上,讓她枕著我的大腿,撫摸著她的臉,說:“好,我不走。”
她這才閉上眼睛,慢慢進入夢鄉。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看見她的笑容——多麼甜蜜!
待她睡熟,我才和滿腹狐疑的冬梅一起把她弄到床上,然後又把事情跟冬梅說瞭。當然我沒有說出她的隱私,隻是籠統地說她今天心情不好。
納蘭冬梅躺在她那張加大號床上,就在楊曉晴身邊抬起腿,把自己的內褲脫掉,隻剩下薄如蟬翼的睡衣,浪笑著說:“你進瞭狼窩還想就這樣走嗎?”
自從上次在小屋裡跟她們姐妹倆混戰之後,我每次看到甚至想起這匹饑渴的小母狼,男人的器官都會忍不住起反應,比起笑盈盈挑逗我的雲雨雙姝,單刀直入的納蘭冬梅可謂是騷浪刺激有餘,美感情調不足,眼下她最美的山峰正高高挺等待我征服,我豈有打退堂鼓之理?!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壓在她身上就要插入,她卻不緊不慢地從床頭櫃裡掏出一個保險套,說:“先做好安全措施哦!”
眼見她都濕透瞭還能這麼冷靜,我真的佩服她的經驗和耐性,可我哪裡還等得及?屁股一沉,龜頭就擠進她的玉門關!她連連擺手,阻止我繼續深入,還收縮屁股想讓我退出來,我挑逗她說:“我們又不是沒有親密接觸過,還弄什麼安全措施?”
她求饒道:“上次……上次可以……今天不行……”
我追著不放:“你上次不也一樣是危險期?”
她爭辯:“我哪有說過?是春蘭說的,不是我說的!小文……拜托……別插……先戴好套子好不好?”
我也不勉強她,這樣冒險是不值得的。我離開她的身體,給肉棒披上雨衣,重新展開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