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國軍女情報員》

第四章 真正开始酷刑
小說作者:wid6781 · 章節字數:7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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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並沒有睡夠,第二天上午就睡眼惺松的回到地窖裡,掘井整夜沒睡,但他精力充沛,已經在收拾屋子和刑具,準備幹活瞭。軍曹隨後也進來瞭,站在門口皺著眉頭聽小澤說瞭一下昨晚的情況,便揮揮手說開始吧。

    兩個姑娘經歷瞭十幾個小時不間斷的輪奸,被赤條條地扔在地上昏睡瞭一小會,她們倆被搖醒,跪在兩個水盆前開始搓洗自己那塗滿精液的身體,精液還不斷從她們的陰道淌出來,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沒有用保險套,總有一些這樣的傢夥為瞭痛快而不顧健康,雖然這倆個姑娘肯定是沒有什麼毛病的,但參與輪奸的人裡就很難說瞭。

    粗略的洗瞭一陣,兩個姑娘就那樣低著頭互相依偎著,各自癱坐在自己腿上。我們上前,按軍曹的吩咐,把她們分別反剪地綁在屋中間的兩根木樁上,但是依然讓她們保持著跪姿。

    軍曹拉把椅子坐在她們面前,點燃一根煙,先問長發姑娘“叫什麼名字呀?”

    “……”

    “多大瞭?”

    “……”

    “是滿洲人吧,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和皇軍來作對!”

    “……”

    “餓不餓呀?”

    “哎唷,啊~呀~嗚”

    之所以有這個回應,是因為軍曹把煙頭按到瞭姑娘的大腿上所導致的,長發姑娘抬起頭,因為疼痛下意識地想站起來躲避,但沒有成功,因為小澤已經一腳踢在瞭她的右肋上,她又癱坐下去,大概是覺得並不值得因為拒絕回答那樣的幾個問題而遭受煙頭烙燙,她開始慢吞吞地回答瞭。

    她自己說她22歲,姓李,是滿洲的吉林省人。

    那邊的圓臉姑娘在掘井伸到乳頭邊的鉗子的恐嚇下,也回答瞭一些小澤提出的問題,她19歲,姓王,是支那的四川省人,當然,掘井也問瞭她下身現在疼不疼?昨晚前是不是處女?男人幹她的時候爽不爽之類的話,聽到這些她開始低聲抽泣著,在鉗子狠狠地擰瞭她幾下之後,斷斷續續地回答說很疼。然後關於到底被幹瞭多少次的問題時,費瞭一些勁,但最後兩個姑娘都被迫回答瞭這個問題,她們估計倒是差不多,每人被幹瞭50次是肯定有的,而且應該不止。

    “以前跟什麼樣的男人做過呀,做過幾次呢?”

    長發姑娘已經被這些問題逼得身體直抖瞭。

    “皇軍的是不是又大又硬呀!”

    “你們這些臟豬!臭鬼子!”

    我們都愣瞭一下,長發姑娘仰起頭,挑釁地環視我們。

    “你們快點用刑吧,我不怕~我們都不怕”

    軍曹漲紅瞭臉,嘟囔瞭幾句大概是說既然這樣就沒有辦法瞭之類的話,站起身來。

    “這個,用電,那個,燙!,不,一個一個來,讓另一個先看著”

    長發姑娘被拉成大字吊瞭起來,手腳被分別綁在兩根木樁上,一個鱷魚夾夾在她的肚臍上,另一個夾在她的一側陰唇,這次沒有用電話機,而是直接用照明電通過變壓器引出的電流,通過開關和接在變壓器線圈上的旋鈕觸針來控制強度,小澤對這些很熟悉,所以對姑娘的施刑掌握得恰到好處。

    長發姑娘嗷嗷叫著,赤條條的身體在空中一陣陣的打挺,兩根木樁似乎都被要晃松動瞭,電壓不斷地調整,鱷魚夾夾住的部位也換瞭幾次,腋窩、乳頭、腳趾都換過,圓臉姑娘被按著跪在對面,貴木叼著煙,用手揪著她的頭發使她始終仰著臉看著對面遭受酷刑的同伴,如果不睜著眼就隨手用煙頭去她身上燙幾下。

    長發姑娘的臉已經被披頭的亂發遮住瞭,鼻涕、眼淚、嘴裡吐出的白沫混著汗水從她的下巴和發梢往下淌,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好高,整個脖子都漲成青紫色,就這樣又繼續電瞭她一陣,她漸漸的沒有力氣再掙紮瞭,頭也無力的垂下去,之後的每次加電,她都隻是身體隨之痙攣,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於是,隻好把她放下來扔在一邊讓她喘息一陣。

    輪到瞭圓臉姑娘頂替瞭那個位置,她被掛上去之後就不斷的哆嗦,不過等待她的並不是電刑,而是烙鐵,這是小澤的建議。

    一盆炭火早就燒得旺旺的,裡面插著五六把形狀不一的鐵條、鐵鏟和鐵鉤子,小澤用腳把炭火挪到圓臉姑娘的身邊,抄起一根鐵條,鐵條燒得通紅,小澤把這個恐怖的刑具湊到姑娘的眼皮下面,姑娘明白瞭下面要發生的事情,她的身體抖得更厲害瞭。

    “哎呀~啊~呀~~~~~”

    圓臉姑娘雖然做瞭準備,但當燒紅的鐵條按到她的腋窩的時候,這帶有強烈沖擊力的痛苦顯然遠遠超出瞭她的想像,她一時間完全失去瞭控制,在本能的驅使下發瘋一樣的扭動懸在空中的身體,十個手指伸得直直的,小澤停瞭十幾秒後,挪開瞭已經變成暗紅色的鐵條,而姑娘足足花瞭幾分鐘才平靜下來,這是很必要的,第一次遭到烙刑的時候,需要讓她仔細的體會一下,而且很多人隻需要這一下就完全崩潰瞭。

    不過這次是個例外,圓臉姑娘在疼痛減緩之後,雖然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但她除瞭急促的喘氣之外,沒有別的表示,於是,小澤繼續下去,這次是另一側的腋窩,然後是肚臍、大腿根兒、乳房……圓臉姑娘的身體在空中隨著這一次次的烙燙不斷地重復著繃緊-痙攣-癱軟的過程,慘叫聲不絕於耳,小澤掌握得非常好,我感覺每次當姑娘即將昏厥過去之前,他就及時的住手,讓姑娘充分體驗到完整的痛苦。

    這樣的酷刑大概持續瞭二十分鐘,姑娘已經接近瘋狂瞭,她嗓子叫得已經明顯沙啞瞭,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身體的痙攣已經停不下來瞭。

    “你們停下來吧,不要再打瞭,她還小呀”

    長發姑娘在一邊的地上叫喊著,她努力地想爬起來,但掘井幾下就把她踢得有些岔瞭氣兒,隻能伏在地上哭瞭起來。

    “不要急,一會就輪到你的”

    掘井一臉壞笑地跟長發姑娘說道,同時用腳踢瞭踢她的屁股。

    屋子裡已經滿是焦臭的味道和嗆人的煙氣,小澤停瞭下來,我們也趁機坐下來休息一下,也讓圓臉姑娘盡量地能平靜一下“快點說吧,不然就這樣一直燙下去,你身上還有好多地方沒有燙呢,比如……”

    小澤用手摸著圓臉姑娘的陰部,慢慢地說著,以確保姑娘可以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姑娘確實聽得很明白,她又不住地哆嗦起來,甚至看著小澤的眼裡已經明顯是哀求的眼神瞭,淚水也嘩嘩的流下來。

    “受不瞭瞭呀,太疼瞭呀~”

    “那就招供嘛,我就不會再燙瞭”

    “~~~”

    鐵條按在姑娘的陰唇上的時候,我不禁扭開瞭頭,所以我也無法形容那時的情景,我隻聽到姑娘一聲非常冗長的慘叫之後就沒有瞭聲息,她終於依靠昏厥暫時躲開這個無法承受的苦難,但這不是辦法,小澤用煙熏醒瞭她,接下來他縮短瞭烙燙的時間,在姑娘的陰部附近至少又燙瞭五六下,而且並沒有再讓姑娘昏厥過去。

    令我們失望的是,圓臉姑娘神智已經不清楚瞭,盡管她還在呻吟,眼睛也是睜著的,但最後一次烙上去她幾乎沒有什麼反應瞭“行瞭,先放下來吧”

    岡田軍曹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開口,他一直在桌子後面的椅子裡默默註視著這一切“燙那個女的,在床上幹,秋田,你跟我來”

    在跟著軍曹走出門之前,我聽見小澤厲聲喝斥著:“綁緊綁緊,不綁緊的話,一會她就會蹦起來的”

    我跟著軍曹走到走廊然後沿著木梯上到院子中,軍曹對我說“這幾個人都是一起辦的良民證,會不會鎮公所有些問題?你安排兩個人去查一下那個叫餘在海的,然後你再回去幫忙,我去看看審問趙常國時的卷宗。”

    這時候我隨即到前院安排完軍曹吩咐的事,有些不情願地往回走,剛進後院就能隱約聽見女人的哀號聲,打開地窖的木門就聞到瞭一股嗆人的味道,我進到刑訊室,不禁打瞭個冷顫,長發姑娘被橫著綁在鐵床上,兩側手腳分別綁在床頭和床尾的鐵架上,頭垂在床沿下,但身體被墊在腰下面的幾塊磚頂成瞭弓形,下腹部成為全身的最高點,由於腿被拉開得幅度很大,幾乎被拉成瞭一字,所以陰部十分明顯的袒露在眾人的面前,小澤看見我進來,沖我喊道:“秋田,來替一下貴木”

    貴木平夫蹲在床沿兒,他正用一隻手揪著姑娘的頭發,一手按著姑娘的額頭,側著頭臉漲得通紅,不住的嘔著,我無奈的走過去接替瞭他的工作,從我的角度可以近距離地看到姑娘的上半身,兩個豐滿的乳房上已經被燙瞭七八處瞭,腋窩和下腹也有十幾條烙痕,小澤正捏著她的乳頭,把乳房拎起來,仔細地看著在她的乳房下緣剛被燙過的傷口。

    我低頭看瞭一下,姑娘的臉近在咫尺,這時候是暫時的間歇期,她大口喘著氣,臉上滿是汗水和眼淚,嘴角淌出的口水裡還有一絲血跡,大大的睜著眼睛,有些凸出地盯著房頂,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真的是挺漂亮的,偶爾她抿上嘴的時候,兩側還有兩個小小的酒窩,我不禁有些可憐她,心裡希望她盡快地屈服瞭吧,像這樣漂亮的姑娘遭受這樣的酷刑,唉,都是因為這令人厭惡的戰爭呀。

    小澤也累得夠嗆,掘井叼著煙換瞭他下來,掘井一隻腳踩在地上,一隻腳蹬在床沿上,撓著頭,不耐煩地嘟囔著“怎麼樣,開始嗎?我的姑娘?”

    他不會中文,長發姑娘自然聽不懂,於是掘井開始把註意力放到瞭姑娘的下體,他開始一縷一縷地拔姑娘的陰毛,我看著姑娘,每拔下一縷,她就痛苦地呻吟著,這和鐵條烙在身上比起來,顯然不算什麼,但巨大的恥辱感讓她閉著眼緊皺眉頭,掘井興致很高,時不時把揪下來的陰毛塞到姑娘的嘴裡,姑娘屈辱地甩著頭想躲開,我的努力地把姑娘的頭從床沿下抬起來,有幾縷陰毛塞進瞭她的嘴裡,她噗的吐出去,盡力抵抗著。

    掘井顯然生氣瞭,拔瞭一半,就從炭火中抄起一根頭部有鉤彎的鐵條,比劃瞭一下,狠狠地按在姑娘高聳的陰阜上,頓時一股青煙混著毛皮燒焦的味道騰空而起,盡管我比姑娘更提前有準備,也差點沒有按住姑娘劇烈的晃動的頭,她腰下墊的磚起瞭很大作用,使她全身上下隻有頭部可以晃動。我用力按著,強迫自己盯著她的臉看,這樣做隻是為瞭不想讓掘井他們嘲笑我,姑娘的臉扭曲得變形瞭,給我的感覺是她隻能通過這種扭曲把施加在她下體的劇痛傳導出去,大概兩秒鐘以後,才聽到姑娘撕心裂肺的嚎叫,掘井一下一下地燙著,姑娘就這樣一聲聲的哀號著,調子聽起來很怪異,完全無法形容,我此刻完全可以理解貴木為什麼挺不住要吐瞭。

    掘井又在姑娘的下體一帶用烙鐵搞瞭一陣子,直起身子揉著腰罵道:“真是奇怪的母夜叉,不可理解”

    “秋田,按緊一些,我要捅她的裡面瞭”

    我不想描述接下來的事情,也記不大清楚細節瞭,我幾乎把自己的上身都壓在姑娘的臉上才勉強控制住瞭她,鐵條冒著煙拔出來之後很久我才感覺姑娘的掙紮減弱瞭,我抬起身,看瞭一眼姑娘,她已經翻著白眼,嘴唇哆嗦著,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我抬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掘井,他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喘瞭幾口氣之後,有些沮喪的揉著腰走開瞭。

    小澤走過來扶著姑娘的臉開始問那些無聊的問題,姑娘睜著眼茫然地看著他,停瞭一下居然很明確地搖瞭搖頭,於是,燒紅的鐵條又一次捅瞭進去,姑娘全身猛地繃緊,然後劇烈地抖動著,我手上用力按住她,但也不得不扭開頭,因為那慘叫聲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適瞭,再次平息瞭一些後,小澤也沮喪地坐到床沿上盯著姑娘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

    我趁著這個功夫也直起腰,在屋裡走瞭幾圈,路過圓臉姑娘的時候,停下來觀察瞭一陣,圓臉姑娘雙手被反剪住,蜷縮在墻角,她是清醒的,眼睛睜著,茫然地停在對面的不知道什麼地方上,同伴兒遭受的酷刑,她不久之前剛剛體驗過,隻不過受刑時的姿勢有些區別,我不禁想她也許還算幸運,我知道她的同伴兒腰下墊的那幾塊磚造成的不間斷的痛楚是超乎想像的。

    這時圓臉姑娘居然抬眼看瞭我一眼,我們就這樣互相對視著,她移開目光,但馬上又重新看著我,目光中充滿瞭仇視,我有些惱火,我不願這樣對視下去,但又想到如果走開多少有些丟人,於是想給她點教訓,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傻傻地站在那裡,這時掘井的聲音從我脖子後面傳過來“你還沒有燙過花姑娘的裡面吧?”

    於是下面的事是必然的瞭,屋子裡的人都聚過來,小澤壞笑著跟姑娘解釋瞭好一陣我們要做什麼,會怎麼樣的疼,讓我下決心不得不做的是:圓臉姑娘仍然死死地盯著我!

    小澤他們把姑娘仰面翻過來,連騎帶按地把她壓住,我於是就那樣幹瞭,鐵條捅進去時,手上傳來的感覺難以名狀,我聽著小澤的號令拔出鐵條之後,他們幾個隨即跳瞭起來,圍觀著姑娘叉著腿在地上翻滾瞭。她停止翻滾之後依然痛苦地舉著腿淒慘地哭叫著好一陣才放下來,小澤蹲下去笑嘻嘻地拍瞭拍姑娘的陰部,這回姑娘不再那麼倔強瞭,下體的疼痛使她不得不無奈地分開雙腿躺在那裡,嗚嗚的哭起來。

    “現在下面很幹凈瞭,用火消過毒瞭,不會有細菌瞭”

    小澤脫掉短褲,抓著姑娘的雙腳,把她拖到鋪好的一塊軍用毯子上,屁股摞在墊好的兩塊青磚上,跪在姑娘兩腿之間,沖我們說道“壓住她”

    我們圍上去,七手八腳按住圓臉姑娘,小澤腰一挺,陰莖就插瞭進去,可憐的姑娘,下體深處剛剛被燙過就被小澤狠狠地抽插,每一次劇烈的沖擊都使她發出淒慘的哀鳴,這種方式使我頭皮一陣陣發緊,但同時下身也不住硬瞭起來。

    鐵床那邊,掘井也開始狠狠地幹下體剛被燙過的長發姑娘,她的那個姿勢幹起來十分方便,掘井站在床邊,叉著腿雙手按著姑娘的肚子,一貓腰就就剛好可以發力,每次插到底的時候,就用生硬的中文問一次:招嗎?沒有得到回答就提臀再狠狠地插進去,長發姑娘在他身下疼得都幾乎叫不出來瞭。我想她那墊著磚並同時幾乎承擔著掘井全身重量的腰部給她帶來的痛楚不亞於她的陰道裡產生的痛楚~~~屋裡當時有6個人,我們都那樣上去幹瞭,後來又叫來瞭十幾個人,其中有些是昨晚沒有來過的,其中一個幹完瞭之後看著自己的陰莖上的血跡,傻傻地問小澤。

    “難道是處女?”

    小澤在旁邊呵呵笑著“怎麼可能呀,我來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吧”

    他轉向痛苦不堪的長發姑娘。

    “你好像挺舒服的是吧,下面感覺沒有那麼爽瞭吧?”

    隨後他再一次地燙瞭姑娘的裡面,這一下新來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覷地嘟囔起來。

    “難怪叫得那麼響呀”

    “小澤君,你這樣搞,明天就沒法幹瞭吧?”

    “不過嘛,這樣燙過之後,感覺很緊的,嘿嘿”

    不管怎麼樣,後面的人還是繼續幹瞭下去。

    等著一切都幹完之後,我們都那樣赤條條地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看著兩個姑娘,她們雖然遭受瞭令人發指的酷刑和摧殘,但身子看起來還是可以的,烙痕不少也很明顯,但畢竟沒有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些男性受刑者,他們一般在一天之內就被打得全身血肉模糊,這要歸功於我們的一份私心,盡量在給與她們足夠大的痛苦同時,還能保持女性身體的感覺,畢竟抱著一塊爛豬肉似的身體,很難有足夠的興奮度。

    這個晚上,我們不得不讓她們好好休息一下,給她們灌瞭食物,打瞭消炎針,身上的傷口也處理瞭一下,最後還塞瞭幾片安眠藥,手腳綁好之後就把她們關在刑訊室旁邊的屋子裡,她們幾乎立刻就昏睡過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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