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調查,鎮公所的書記員餘在海肯定是有問題的,於是他在深夜被帶到行政班,一同被帶過來的還有他的妻子以及鎮公所的另一個辦事員。
是另外一組人對他們進行瞭審訊,因為我們這幾個人已經無法支撐瞭,尤其是掘井,已經連著忙瞭兩天,他在我上鋪呼呼睡得很香。
我們幾個第二天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知道瞭昨晚的情況,餘在海他們起初肯定是矢口否認,但把他妻子扒光瞭要進行輪奸的時候,這個男人屈服瞭,他說趙常國等五人是間諜,他是事先知道的,出於同情和支持幫瞭他們的忙,於是軍曹放過瞭他的妻子,實際上那時輪奸也幾乎無法進行,因為參與審問的幾個組員都是那時剛剛幹過兩個姑娘的。
但在審問另一個辦事員的時候有瞭出入,那個辦事員被打瞭一頓之後全部坦白,說餘在海本身就是中國軍隊在鎮安鎮的聯絡人員,這樣餘在海的價值也許就和這兩個姑娘一樣重要瞭。於是餘在海也被重新帶回審訊室進行嚴刑拷打。
兩個姑娘被我們帶進來的時候,餘在海被赤條條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經被打得滿身是血,兩個姑娘看到瞭餘在海,沒有什麼反應,隻是扭開臉回避這血腥的一幕,雖然她們在前兩天也是這樣受盡瞭摧殘。餘在海看到眼前被架進來的兩個赤身裸體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罵起來我們來,岡田軍曹沒有理他,過瞭一會才開口問道:“這兩個女的你認識吧”
“不認識”
“你給她們辦的良民證呀”
“不記得瞭”
“你記性不是很好呀,小澤,你去幫他想一想”
於是拷打開始瞭,反正都是那些慣用的幾套,特別一點的就是用鐵絲捅他的陰莖眼兒,餘在海算是一個很頑固的犯人,我們累得氣喘噓噓也一無所獲。
其實現在情況很清楚,餘在海是鎮裡的聯絡人,他的工作應該是配合兩個姑娘所在的趙常國小組的工作,但也許除此之外他應該還知道更多的東西,比如外來小組的行動方式等。
“把他放下來,打這兩個女人”
軍曹發出命令,我們湧上去,把餘在海解下來,長發姑娘被第一個吊瞭上去,這次沒有費事,直接用鉤子鉤住姑娘被反剪在背後的雙手,用力一拉,姑娘就被反吊起來,她悶悶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掘井繞到她背後,開始用烙鐵烙她的後背,姑娘由於含著胸,叫得聲音雖然很慘,但並不很大,這樣烙瞭十幾下之後。我們去把她放低一些,分開她的雙腿,岔開固定在地上的鐵環裡,小澤蹲在那裡,手裡拿著幾根釘子,在姑娘的腳面上比劃著,耐心地跟長發姑娘解釋說要用這些釘子釘到她的腳趾甲裡,姑娘的腿盡力地抽動,但小澤略微閃開身子以便讓姑娘可以看見自己的腳面,一根釘子頂到瞭姑娘的大腳拇趾縫兒上,小澤抬眼看瞭姑娘一眼,姑娘正傻傻地盯著自己的腳,小澤低下頭,右手的鐵榔頭砸在釘子上,那根釘子往裡紮瞭半公分左右,姑娘嗷的一聲仰起頭,腳狠命地想抽出來,但這是徒勞的,小澤慢條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捶著,那根足有七八公分長的鐵釘子慢慢地越紮越深,每錘一下,姑娘就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身體也隨之猛烈顫抖一下,身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釘子完全釘進去瞭,血紅的釘子頭從腳面上穿刺出來。
小澤站起來,喘瞭口氣,又蹲下去,這次手裡是一把尖嘴鉗,他小心翼翼地探索瞭一陣才在血糊糊的大腳拇趾上找到並鉗緊瞭趾甲頭,他咬著嘴唇,左手攥住姑娘的腳脖子,右手則開始用力,先是往外拽,然後途中又微微翻著手腕旋轉鉗子的角度,在這劇痛的持續沖擊下,長發姑娘發瘋似地慘叫和扭動起來,小澤依然不緊不慢,被鉗子夾緊的趾甲在一點點裡脫離姑娘的大腳拇趾,血不斷地湧出來,小澤甚至在中間還停下來去看姑娘的臉,終於拔下來瞭,姑娘也似乎耗盡瞭所有的體力,頭無力地垂著,但嗚嗚的呻吟說明她還是清醒的。
小澤欠起身子,把鉗子裡夾著的血淋淋的腳趾甲給姑娘看“這是十分之一,你還有九個腳趾甲,對瞭,你還有手呢,一共可以拔二十次”
“你可以忍住剩下的十九次嗎?想想剛才吧,我現在可以再去拔一個嗎?”
“當然瞭,我會先釘釘子進去的,釘子可以不止一個,一個趾頭上可以釘幾根釘子呢?”
“你說,可以釘幾個?想想看?”
小澤絮絮叨叨地說瞭半天,這時候,身後的餘在海開始怒罵。
“臭鬼子,你們他媽的不是人呀,這樣去搞兩個小姑娘,操你們的祖宗!”
我們都愣住瞭,剛才大傢的註意力全在這個可憐的長發姑娘身上,軍曹最先反應過來,看著靠在一邊木凳上的餘在海,好像想起來什麼。
“操什麼?想操是嗎?我現在就讓你操”
圓臉姑娘被揪著頭發拖瞭過來,仍在瞭餘在海的兩腿上“去舔他的雞巴!”
我和一個憲兵按住餘在海,掘井揪著頭發把圓臉姑娘的臉往下按,姑娘的整個臉都埋在男人的襠部又壓又蹭,她嗚嗚的哼著,甩著頭躲避著“如果你不舔,我們就拔你的指甲!”
“他媽的,快舔”
圓臉姑娘堅持著,小澤開始惱火瞭,他跳起來讓我們幫著仰面按住圓臉姑娘,踩住她的手,鉗子夾住姑娘無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這個指甲的時候,我們幾個都不得不壓在她的身上才穩住她發瘋一般的反應“不要拔呀,媽媽呀,疼呀”
於是她又被翻過來按到男人的襠部。
小澤也湊上去,捏開圓臉姑娘的嘴,另一隻手揪起男人的陽具往姑娘嘴裡送,不知道是我們的威脅還是小澤的撮合起瞭作用,姑娘含住瞭男人的陽具,餘在海扭開瞭頭,嘴裡咒罵著,但陽具明顯勃起瞭,姑娘含著這逐漸變大的陽具,一嘔一嘔地“好吧,讓我站起來,我按你們的意思辦”
餘在海這句話麻痹瞭我們,我們懷著期待看戲的心態,把圓臉姑娘平放在桌子上,餘在海艱難地站起來,陽具頂在瞭姑娘的陰部,突然,他用綁著的雙手死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頓時眼白都翻瞭出來,我想如果餘在海沒有受過刑的話,他就會得逞的,掘井最先反應過來,他一把攥住餘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好在餘在海的側後,這時趕緊撲上去,臂彎鉤住他的脖子,餘在海沒有能利用這個機會幫他的女同胞脫離苦海。
餘在海被我狠狠的鉤住脖子摔到地上,我們幾個都不禁去看圓臉姑娘的情況,這是一個無可挽回的錯誤,餘在海喊瞭一句什麼,突然躍起來拼盡全身氣力用頭撞向一步多外的鐵床沿角,等我們沖過去的時候,餘在海的頭側面到太陽穴已經裂開瞭一個大口子,血噴瞭出來,我們手忙腳亂的折騰瞭一陣,都傻瞭眼,餘在海已經死瞭。我挨瞭軍曹狠狠的一記耳光,但他隨後也沒有再說什麼,這些都是他獨出心裁鬧出來的事故。
畢竟岡田軍曹腦子還沒有亂掉,他想起來那個辦事員,叫人把他帶瞭進來,他是一個瘦小的男人,他進到屋子裡,看見地下血肉模糊的餘在海和兩個赤條條傷痕累累跪在地上的姑娘,當即就尿瞭,這沒有完,掘井當著他們的面割下瞭餘在海的人頭,那個辦事員在地上吐瞭一大灘後昏瞭過去,兩個姑娘顫抖著哭瞭出來,我想,如果不是她們這兩天已經習慣瞭發生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種種暴虐的話,她們也會嚇昏過去的軍曹隨後讓我們先把兩個哭著的姑娘帶回到牢房,嚴令任何時候必須有兩個人在她們身邊盯著,但都給一片止疼藥吃,讓她們安靜休息一下。餘在海的示范作用很令他擔憂,但在我看來,這兩個姑娘大概沒有這樣的自殺能力。
經過下午的進一步挖掘,以及在擺在腳下的餘在海人頭的恐嚇下,辦事員把他能夠想起來的所有事都說瞭出來,大概有以下幾個情況:趙常國是個國民黨軍上尉除他們之外還來過另外一組人,長發姑娘曾經跟那個組來過這兩個姑娘是國民黨昆明的一所軍校的學員她們提到過電臺,而且似乎上次來的時候就用隱藏在龍陵縣城聯絡點的電臺發過情報這樣看來,龍陵有國民黨軍的地下電臺,該處很可能也是國民黨軍的一個重要地下工作站點,不用說,這些情況太重要瞭,而且這些情報就在地窖裡那兩個姑娘的腦子裡。
必須要通宵工作瞭,現在是傍晚6點多,天色還很亮,軍曹叫我們趕緊去食堂吃飯,然後去準備晚上的刑具,小澤建議說,釘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從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對兩個姑娘的產生的作用很明顯。進一步的烙燙可以暫時放後一些,可以在試試灌辣椒水和重點部位的電刑,也許會有新的突破,我覺得他說這個應該是有些別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兩個漂亮的姑娘的身體弄成烤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