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規矩啊,能說說嗎?”我看著正在四處張望的總監問到。
“規矩?你們都不知道我哪知道?”總監被打攪瞭興致,有點不耐煩的回答。
“不是吧規則給你看瞭嗎?”阿強口氣裡帶著不滿,臉上卻是有些委屈的樣子。
“那是評分的規則,又不是展示的規則。”總監依舊在四處張望,不知道在找什麼,口氣裡滿是不耐煩。“主辦方沒告訴你們規則嗎?”
“說瞭我們也聽不懂啊。洋文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它。”阿強說的理直氣壯,將愛國主義情節演繹的威武雄壯,充滿豪情。
“聽不懂?聽不懂怪我嘍?”總監一臉鄙夷的看瞭我們一眼。
“那怎麼評分啊?我們應該怎麼樣贏啊?”阿強急忙岔開這個話題。
“你們是調教師也是評委。”總監回頭指瞭指我們三個,又接著四處看。
“啥?”高原吃驚的喊到。“那這比賽還能公平嗎,這不是跟沒有評委一個樣子嗎?”
“就是說啊,你不是說這是正規,公平的比賽嗎?”我也奇怪的問道,心裡覺得這老小子果然靠不住。
“歷年都這樣。”總監不耐煩的揮瞭揮手,“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大傢都覺得這樣才公平,幾個爛評委不能代表大傢,或者是大眾的意思。具體怎麼樣我也不知道。”總監說完聳瞭聳肩,接著繼續四處亂看。“你們怕什麼?跟著人流走就好瞭呀嗎。”總監皺著眉頭的說到。
“說的也是,”高原看瞭看周圍,確實如總監所說,調教師和遊客正一起走進展示廳。
為瞭區別遊客和參加比賽的調教師,官方給每一個參加比賽的調教師準備瞭一套制服。制服比較普通就是一般的西裝和領結,外加一個長度隻到後背的披風,披風的右邊胸口處有一個參賽的編號,除此之外就就是顏色,女主穿白色,男主穿黑色,除此之外就沒什麼特別得瞭。所以是遊客還是調教師一看裝扮就能認出來。
“確實長見識,”阿強看著周圍形形色色的奴和主興高采烈的地說道。
“嗯是啊,確實沒白來啊。”高原也看的興致勃勃。
“不虛此行。”我也附和道。
周圍真是什麼樣的奴和主都有。女主牽著一絲不掛在地上狗爬的男奴或者女奴,男主牽著爬行在地的男女奴,那都不叫新鮮,司空見慣的小場面。有的比較和諧,有的卻很不和諧。
比如我們斜後方的一位男主,他就牽著一個滿身肌肉的女奴,女奴的雞肉堪比加州州長施瓦辛格,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條胳膊快跟我大腿一般粗細瞭。女奴的臉型屬於歐美白人特有的那種高顴骨,線條猶如刀砍一般菱角分明的臉型,雖然震撼但也隻是震撼,沒覺得這畫面有多美。一個幹巴瘦的男人,站在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身旁,怎麼看怎麼別扭。我正前方那位是個身材修長,修長苗條到讓女人都羨慕,羨慕到嫉妒,恨的男主,要不是服裝,我都以為他是個性感妖嬈的女人。就這麼號男人卻牽著一個滿身肌肉的大老爺們。爬在地上的男奴一臉的剛毅,濃眉大眼,線條分明,屬於那種一臉剛毅,嚴肅的鐵血硬漢造型的漢子,臉上缺帶著討好和獻媚的樣子看著自己的主人,時不時地還要向寵物狗一樣的在男主的腿上蹭一蹭,撒嬌。看著就讓我一陣陣的反胃。
“我操,真是啥樣的都有啊。”正看滿心復雜的時候,高原扯扯我的袖子,向我左邊不遠處努努嘴,說到。
向著高原的指的方向看去,正看見一個眉清目秀,金發碧眼的美女正帶著春風拂面,初升太陽般的微笑向我們點頭致意,我們也出於禮貌,還瞭她一個微笑。向我們微笑的美女,有一副精致的面龐,大眼睛,高鼻梁,柳葉眉,薄嘴唇,帶點嬰兒肥,微笑起來還帶著兩個小酒窩,一臉的英英氣勃發,高雅的氣質,大方得體的微笑,展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一頭大波浪卷發披散在肩膀上,美女舉起手,將礙事的頭發略向一邊的時候,讓我一陣心動,高雅大方的舉止,配上燦爛的微笑,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仙女一般。要不是看清她身上穿瞭一套哥特式樣的半透明情趣女仆裝,我還真以為她一定是個主。要是換個地方,換身裝扮,我一定認為這是個公司女高層,正向我這個下屬展示她美麗並且富有親和力的一面。
在她身側的是一個看不出具體年紀,滿頭白發的老人。老人在女高管幾句耳語之後,轉頭看向瞭我們。老人一臉的剛毅,雙眼發出睿智的光芒,是那種不笑自威,但又不失親和力的人。老人看見我們後,先微微一愣,隨後也漏出一副富有親和力的笑容,向我們點瞭點頭,接著跟傍邊一個老婦人繼續被打斷的談話,剛剛看向我們的女高管也在一旁跟他們低聲笑語著什麼。睿智的帥氣的老人,配上氣質高雅的美女,是在令我難忘。走進展示廳的時候我還在試圖尋找他們,四處亂看的時候不小心撞瞭別人一下。
“對不起。”我用為數不多的英語詞匯急忙說到,說完就看向受害者。
受害者隻是搖瞭搖頭,然後將一縷搖亂的齊耳短發,略向耳後,還對我漏出瞭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隨即快步離開。
“一看就是法國人,”總監在我身邊帶著一臉的回味說到,“隻有法國這個曾經糜爛到荒唐的國度才能創造出這麼風情萬種,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是風情的女人。”
“切~光風情有個屁用。”阿強不屑一顧的說,長得有不咋地。
“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皮膚也不好,跟他媽的榆樹皮差不多。”高原力挺阿強。
“嗯~就是說啊,一個女人,長瞭一張馬臉,下顎骨還那麼寬,跟船錨一個架勢。”阿強一臉不屑,伸手抓住紅姨的大乳房用力的拉向自己,“還是我們的質量比較好。”說完還在紅姨的兩個乳房上個抽一巴掌。紅姨忍不住發出略帶痛苦的呻吟聲。
“話不是這麼說滴,小夥子。”總監接著道,“那法國娘們輪長,就跟你說的一樣,一張馬臉配瞭個寬下顎,要說向船錨也有點過分,這麼個臉型配什麼五官都不能太好看。但是你們註意到她的眼神沒有?她的那雙大眼睛會說話啊,那挑逗的眼神,配上嬌羞的表情,一下子就讓人找到瞭初戀時候,那種青澀的感覺;輪身材,比較高挑,四肢修長,但是比較單薄,胸部也平平的,就是長個堅挺的屁股,沒啥特色;這皮膚嗎,年紀大點瞭,是有點粗糙,後背上還有些污垢一樣的黑痣,看著都有點別扭,也就是那身田徑運動員的肌肉和線條比這三個騷貨強點,綜合起來跟這三個騷貨沒得比。”說著還在芬奴的臉上拍瞭拍。“但是,這三個騷貨有一點比不過人傢,就是表情太單一,要麼媚笑要好討好,要麼淫蕩,太赤裸裸瞭。”
“這倒是,沒人傢法國娘們會挑逗人啊。”我也有些無可奈何的說,該承認不足的就要承認,不丟人,“這也是咱們收入越來越少的原因啊。沒有回味和餘韻。”
“有道理…”提到錢阿強就肯聽從別人的建議瞭,“那麼應該怎麼做呢?”
“學…”高原斬釘截鐵的回答。
提到收入問題,我們都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回憶著那兩個法國女奴的表情和動作,好不造作,大方自然,各有各的妙處,各有各的風情,說不上誰更技高一籌,也不知道應該學誰。正在發愁,身後傳來一聲冰冷冷的女聲。
“讓讓。”女人冰冷的聲音就好像三九天的寒風,讓人涼到心裡。
“哦哦。”我情不自禁的轉瞭下身,後退兩步。
當看見女人的臉,我更冷瞭。金黃色的頭發在腦後挽瞭一個發髻,高挺的鼻梁上夾著一副黑邊無框的小眼鏡擋不住她眼神裡的銳利,也藏不住眼裡的煞氣;冰塊堆砌一般,棱角分明的瓜子臉,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力。就差把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寫在臉上瞭。我們幾個被這中爾等螻蟻還不快快滾開的氣場驚的都情不自禁的又後退瞭兩步,直到人傢離開才敢大口喘氣。
“女總裁也來這裡?”高原伸手擦瞭擦額頭上的冷汗長舒一口氣問到。
“會不會是莊園主的女兒啊,氣勢果然厲害啊。”阿強也擦瞭下額頭。
“這就是傳說中的特效陽痿臉啊,果然霸道。”為瞭找回面子,我不介意在人背後詆毀兩句。“不管什麼男人遇上這種人肯定都一樣,毫無性質。”
“你們說,跟她上床是個啥感覺?”阿強也打趣道,“操紅桃Q是不是也比操她的感覺好?”
“嘿嘿嘿,說的沒錯,看見她第一個反應肯定是…”高原一副壞笑,看向那個正在走遠的紅桃圈,慢悠悠的說到,“我操她!”
看著高原震驚的樣子我也看向瞭紅桃圈,吃驚的長大瞭嘴巴。為瞭確認視力的真實性,高原還揉瞭揉眼睛。阿強也一副見鬼的表情,下巴都快砸腳面瞭。
“那是罵人的話吧?”率先回過神來的我看向總監。
“是。”總監回瞭回神,肯定的答到。
剛才過去的那個紅桃圈,身上幹幹凈凈,一絲不掛,除瞭腳上一雙恨天高涼鞋,不著寸縷。改正一下,一絲不掛是真的,身上可不幹凈,不幹凈到不忍直視。隻要是顯眼的地方,就能看見母狗,婊子,下賤,無恥,妓女等侮辱性詞語,這種骯臟不堪的詞語寫滿瞭紅桃圈的全身。大腿的胳膊的外側,後背前胸,甚至女性的私處都有。為瞭看的仔細點,我們小心的挪到紅桃圈身旁不遠處,打量著她。
“這些詞…能串起來看啊。”總監小聲的說到。
“怎麼說?”高原避開紅桃圈高冷的目光,賊兮兮的問到,
“她身上寫的有名詞,母狗啊,婊子啊,賤貨之類的。還有淫蕩的,下賤的,無恥的,這種形容詞,還有些可以當動詞也能理解成名詞的詞。就好比她後背上寫的這幾個,”總監向紅桃圈的後背努努嘴。“單看一個詞就是無恥婊子妓女什麼的,可要是兩個詞連在一起,就可以說成是無恥婊子,無恥妓女,下賤母狗,要是再多加個詞,就是三個一起看,就是個罵人用的短語,母狗般無恥的妓女,下賤的母狗婊子。要是加點詞語聯想,在加點詞進去也行。總而言之,加的詞越多越難聽。”
總監的話聽的我們幾個目瞪口呆。
“還有這麼玩的?”高原吃驚的咱談到。
“開眼瞭,一絲不掛的女王屬性的人,還帶著一身辱罵自己的文字到處招搖…這感覺…嘖嘖嘖…不好形容。”阿強嘆口氣說到。
“這麼一看,我好像對她有點意思瞭,”我不禁看向紅桃圈,“我現在倒是真想試試上瞭她的感覺。”
“啥?上她?”阿強有點吃驚。“不會吧?”
“我是說想要征服她,想看看她在我褲襠裡俯首稱臣,高潮啊,滿足啊的時候,就是她會是什麼表情,然後我會是什麼感覺和心情。不是上她的感覺,你們懂不懂?”我表達的有點語無倫次,高原阿強一臉的無奈,搖頭。
“他說的是想要體會一下那種征服女王,讓女王為自己神魂顛倒,呻吟浪叫的心理感覺,不是射在女王身體裡的那種感覺。”總監替我解釋道。
“對就是這樣。”我點頭稱是。
“這麼說來~~我也想試試啊。”高原若有所思,“你呢?”說完看向阿強。阿強雖然什麼也沒說,但輕輕的點瞭點頭,示意自己也想試試。
想歸想,但是不能碰。所以我們還是決定先看一圈再說。
展示廳的靠墻位置,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圓柱形半人高的臺子。這些臺子都是提供給參加比賽的奴隸準備的,用以展示自己。至於展示什麼,怎麼展示,悉聽尊便,是不會有人管的。
“所謂的展示就是這麼個展示法?”圍著展示廳繞行一周後,我問總監。
“對,自己挑個喜歡的位置,然後留下奴隸就可以走人瞭。”總監回答。“你沒看有幾個奴隸身邊隻有遊客沒有調教師嗎?”
“看見瞭,不過會不會有人趁著我們不在…”高原有些擔憂的問到。
“不會。”總監直接打斷高原的問題。“參加的遊客或者調教人員都不會在主人不在的時候對奴隸動手動腳。”
“那個是怎麼回事?”阿強指著不遠處正在被三個黑人大漢用粗長雞巴堵住三個漏洞的女奴問道。
“沒看見那四個全是奴嗎?這又沒說隻能帶一個奴來。”總監不屑的回答道。
確實,一路走來,看見不少奇奇怪怪的奴隸,有男有女,有人妖,也有人吧奴裝扮成動物的樣子,有狗有貓,有豹子,更稀罕的是有裝成犀牛的。
展示的才藝~姑且稱作才藝吧。也五花八門。女奴自摸高潮啦,用電動假陽具把自己弄的潮吹啦,把自己的手插進肛門裡啦,或者跳艷舞啦,對這過往的看客拋媚眼啦,坐在展示臺上晃悠自己的一雙美腿啦之類,或者弄成傢具的樣子,固定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這些見怪不怪的東西,不稀罕,沒啥瞭不起。
跟那些男奴比起來太小兒科瞭。就像我們眼前這位白人大~哥?不好稱呼是因為人傢雖然是一個挺漂亮,性感的女人裝扮,可人傢下面有跟肉棍兒,還不小。啥叫極限擴張?這才是極限擴張的人才,插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小拇指,小拇指粗不粗要看往哪裡插,往皮眼裡插自然不夠看,要是插自己的尿道呢?沒看錯,就是插自己的尿道,小便用的那個眼,不但整根手指都進去瞭,人傢還能快速的抽插好幾下呢。
不遠處的這位爬在地上,搞搞撅起屁股的人妖大哥,屁眼裡塞瞭一個空的香檳酒瓶子,就是賽車手勝利之後噴灑的那種,跟個暖水壺差不多粗。瓶子隻插進去一半,還有一半就卡在屁眼裡,將屁眼擴張到可以清楚的看見腸道裡面是個什麼樣子。
一個人的手從皮眼裡插入,能插到哪裡?手腕?手肘?不,是肩膀。沒錯,整隻手臂都能沒入皮眼裡。眼前這位身材肥胖的仁兄就做到瞭,他的女主時不時的就將自己的手刺入他的屁眼,然後慢慢的深入,一直插到連肩膀都消失在屁眼裡為止。
“人才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啊。”高原看完之後,忍不住贊嘆道。“咱們還要加把勁啊,”說完看向跟在我們身後的三個女奴。
“不好,”我搖瞭搖頭斷然拒絕高原的提議。“我覺得還是提高女奴的質量比較好。”說著向我們之前見過的紅桃圈努瞭努嘴。隻見紅桃圈正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弄這主人手裡的假陽具,生怕有哪一點沒做好而失寵。看她現在的樣子再想想她之前一臉冷若寒霜的樣子,不禁羨慕起眼前正在用假陽具調教女奴的老頭子。
“什麼時候我也能成為他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搖瞭搖頭“估計這輩子也沒指望瞭吧。”
“這可不一定啊,”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港臺那邊,帶著明顯的港臺腔調。我忍不住尋聲看去。
一個溫文爾雅,一身儒雅氣質的中年帥叔,正在朝我微笑,他的身姿挺拔,高大。要是以為他隻是個文弱書生,就覺得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瞭。他隻是看上去柔弱,因為他的眼神如此銳利,好像可以洞察他人心裡的秘密,柔和俊美的面龐下,隱藏著堅毅和果敢。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獵豹,一個正在打盹休息的獵豹。給人的感覺像獵豹,他的身材更像獵豹。
“隻要肯努力,找對瞭方法,未必不行。”男人依舊微笑著說,“你的女奴資質可是比那個女人強多瞭,隻是沒有發掘出她們自身的特點而已。”
“太對瞭,一語點醒夢中人。”高原高興的大叫道,“咱們找個地方細談吧。”
“你能不能客氣點,”我不好意思的對港臺男人說到,“這小子說話向來不過腦子。對不起。還沒請教先生大名呢。”
“免貴姓張,你們就叫我張生吧。”港臺男人大方的伸出右手。
“張生?有瞭張生崔鶯鶯在哪?”高原邊問邊四處找。
“你小子長點心不行嗎?港臺那邊的張生,是張先生的意思。”我對著高原怒道,帶著一臉歉意看向張先生說,“這小子就這樣,沒救瞭。”
張先生一邊笑還一邊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要是不嫌棄,就跟我找崔鶯鶯去吧?”說著轉身帶路。
走瞭沒有多遠,來到展廳的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隻見一個高挑的亞洲美女,身穿一身淡藍色的細紗半透明旗袍,將曼妙的模特身材勾勒的更加修長,纖細。眼前的美女是地道的中國美女,瓜子臉,柳葉眉,薄薄的小嘴,挺翹的小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纖細的身材,白洗的肌膚,明顯是江南一帶的美女。坐在展臺邊上的張先生拍瞭拍自己的大腿,江南美女馬上向小貓一樣爬在張先生的大腿上,不時的在張先生的大腿和胸膛上挨挨蹭蹭,好像是一隻真正的小貓,在討主人的歡心。
“其實調教師的層次,才是決定女奴質量的關鍵。”張先生一手窩著女奴白皙修長的手,另一隻手愛撫女奴的後背,就像撫摸寵物貓一樣,帶著愛憐和溫柔的說到。“就像那些藝術大師,達芬奇,莫奈,畢加索,梵高,是因為他們用的畫佈和顏料與別不同才成為大師的嗎?把他們用的畫佈和顏料給我們,我們就能成為大師嗎?”張先生笑著問到。
“不會,我們沒有那種本事。”高原不無感慨的說到。
“對,所以一個調教師的高度限制瞭女奴的品質。”張先生微笑著說到,“你們其實進入瞭一個誤區,是按照自己想要的結果來調教女奴。所以你們女奴才沒有特點,這也是中西文化的差異所在。咱們東方人習慣在別人鋪好的道路上前行,雖然比較安逸,但是代價卻是喪失瞭自己的風格和特點。例如她們。”說著指瞭指被總監拉到展示臺上筆直站立的女奴們,接著說到“而西方人則喜歡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行事,所以創造出來各種風格。”說著又指瞭指周圍形形色色的西方性奴。
“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就像是剛被開才出來的玉料,有自己的紋理和形狀,而我們就是雕刻傢,對他們進行加工,去掉糟粕,留下精華?”我思索良久之後,看著張先生問到。
“對的,不過在調教女奴的時候最好記住幾點,第一,調教其實是一門藝術,不是暴力。第二,調教師是奴隸的仆人,也是主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奴隸比任何人更需要愛。”
“嗯?這怎麼說的”?阿強一臉好奇的問到。
“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等比賽的時候再教你們吧,這些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明白的。”張先生說著,帶著自己的女奴離開瞭展廳,隻留下一臉敬佩的我們呆立在原地。我們幾個誰都沒有發現一隻默默不語的總監臉上流漏出的奸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