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本節開始不會再出現跟母親沾邊的詞匯瞭,因為我實在不能用第一人稱來寫女奴們的色情場景,發自內心的抵觸。所以我還是我,母親隻能用紅奴,芬奴,玉奴來寫瞭。對於色友的不便還請見諒,讓喜歡綠母的色友們覺得不是綠母文深感抱歉,喜歡看的說聲謝謝,不習慣的說聲抱歉。畢竟我個強迫癥或者不給這坑填平瞭,是在不舒服。
好正文開始,你們想要的刺激色情調教場景開始瞭,下一節在寫,這節依舊沒有。嘿嘿嘿……我邪惡的笑,我邪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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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別跟個鄉巴佬似的?”高原忍不住帶著一臉的鄙夷抱怨道,“好歹咱們也是從大都會來的。”
“切~還有臉說我,你不也是這德行嗎。”阿強不服氣的反唇相譏。
“哎哎哎~咱們能有點素質不,要吵咱們回酒店吵,別丟人丟到國外去,影響咱們中國人的形象,”我說完,不禁嘆瞭一口氣,“雖說也沒剩下多少好形象瞭。”說完忍不住搖瞭搖頭。回想起那些不雅事件,暴力事件,真是丟人都要在國外丟的那群民族敗類,除瞭無奈就是無奈瞭。
“前面還有多少人啊?”看著眼前的長龍,阿強忍不住沒話找話的打發時間。
“還有好幾個,耐心的等等吧。早知道入選是這麼個進廠法,還真不如向總監那樣當個遊客算瞭。”我也有點後悔瞭。
“來都來瞭,咱們就耐心點吧。”不知道高原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我們。
眼前的這場盛會對於遊客的限制其實並不多,局總監說,來瞭買張票就能進。但是對於入選的調教師和女奴們可就沒這麼友好瞭。又是抽血,又是化驗,都是很費時間的事情。交代完,一陣風似的沖出房間,杳無音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別的調教師和女奴都欣然接受瞭,我們幾個也不想搞特殊,隻好隨波逐流,人傢怎麼辦,我們跟著就行,反正錯不瞭,而且這是歷年都有的規矩,順其自然吧。
SM盛會的開幕式定在三天後,也就是我們到達後的第六天開始。而在三天前,我們接到舉辦方的通知,要在今天進入舉辦地,接受一系列的例行的免費身體檢查。所以就出現眼前的一幕,一幫子調教師,帶著自己的得意作品,排著長龍等待抽血化驗。
在抽血之後,我們被告知,拿到化驗結果的之前,可以在莊園裡自由活動。但是不能跟他人有親密舉動,以免感染艾滋病。這對彼此都是一種保護,我們當然欣然同意。
不過這莊園還真是大的不像話,占地上千畝,房子更是大的不可思議,光一個大廳就能容納小白是口子人一起共舞。一層的總占地面積不必個足球場小多少。
“真是豪啊,什麼是豪,這才是真豪。國內的那幫子實在是弱爆瞭,”阿強不污感嘆的說道,口氣裡滿是嫉妒和羨慕。
“這是是罪惡的象征,是通過掠奪所積累下的財富,這是要下地獄滴。”我也加入批判的行列,對財富的擁有者進行嚴厲的批判,因為我不在被批判的行列,而因此嫉妒。一一邊感嘆歐洲人真特碼有錢的同時還一邊在心裡默默的詛咒著狀元的主人不得好死。
看完一層的復古奢華的裝飾,登上二樓之後的轉變讓人錯愕。至少讓我有點不太適應,就好像從一個古色古香的豪華城堡裡突然進入瞭世外桃源一般。
二樓的墻壁不再是一樓的那種白色的平滑墻壁,而是山壁上的不規則巖石。而且摸上去還有些許潮濕。巖壁上還有些不知真假的綠色爬山虎,和青苔類植物。
走在二層樓上就好像走在林間小路上的感覺,周圍都是樹木,花草組成的美景,讓人心曠神怡。而中間的立柱,弄成瞭古老的樹幹,樹幹上爬滿瞭藤類植物和青苔,讓人感覺走到瞭古老的叢林裡,但是卻不覺得恐怖,反而有一種放松的感覺。
整個二層樓裡沒有一件現代化設備,所有的傢具都被弄成瞭木樁,突出的巖石,或者草叢的樣子。不禁讓人聯想起獨自一人走在曠野中的感覺。在窗簾全部閉合,室內燈光全部熄滅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天花板。因為在天花板上,呈現出滿天星海,引起人們一陣低呼。就算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也知道說的什麼。
“這是搞什麼啊?有什麼好感嘆的?”高原口氣裡滿滿的抱怨和鄙夷。
“就是。要是我,我就都弄成紅木,黃花梨那種傢古董傢具,再配上大屏電視,投影儀,高檔沙發,辦公桌什麼的,那才叫豪氣。”阿強忍不住也小聲的鄙夷道。
“就是就是,裝逼都不會,白瞎瞭這麼多錢。”高原附和道。
“嗯,把墻全去瞭,弄個老板椅,弄個紅木大差幾,再放上大師做的紫砂茶壺,紫砂茶臺。旁邊放個電熱水壺。自己一人……”阿強一臉向往的意淫著,喃喃自語。
“兩個土老帽,真要是弄成那樣才叫笑話。”我一臉的鄙夷望著這兩個蠢貨。“主人還用裝逼嗎?”就這占地千畝,和這住宅的面積,就已經證明人傢的財富瞭吧?
“那你說說,他弄成這樣是幹啥?”高原帶著不滿回擊到。
“應該是想要那種人與自然完全融合的感覺吧。”我想瞭想說到。“你們不覺得在這裡很舒服,很自由嗎?”
“自由有個屁用,還是錢來的是在。”高原小聲嘟囔著。
“切…說的就好像你是人傢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阿強小聲的力頂高原。“真要享受大自然,光著屁股出去不就行瞭嗎?外面又不是沒有樹林,不少,而且還不小。”
“樹林裡沒有蚊蟲啊,豬腦袋。”我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到,“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我就覺得這裡的主人很會享受生活。估計是想把這裡弄成世外桃源。你們看看臥室的樣子,”說著朝臥室裡努努嘴。就連床也弄成瞭草坪的樣子,通過高潮的繪畫技巧,將墻壁畫成瞭草原和天空相接的地方,衣櫃弄成瞭樹林,梳妝臺弄成瞭樹墩。讓人有一種躺在狂闊的草原上,仰望星空的感覺。“這要是還不明白主人的意圖,那就真是白活瞭。”
“要是我,我才不這麼弄呢。”高原一臉的嘲笑和鄙夷。
“就是,洋鬼子都是傻叉,好好的富貴生活不過,給要弄什麼大自然。沒事找事,找不自在。”阿強聲援著高原。
我是在沒法跟著兩個土老帽溝通瞭。拉著芬奴快步走向前面的人流,跟那幫洋鬼子混在一起,一起贊嘆主人的彪新立異,和創造力。
登上第三層,居然給人一種走在高山的林間小路,俯瞰周圍雲海和群山的場景。又是一片贊嘆聲響起,後面的兩個土老帽的鄙夷和不會花錢的嘲諷話語。
窮逼就是窮逼,沒見識,走哪裡都是窮逼。是在不想跟這兩個土鱉為伍瞭,免得丟面子。
參觀一圈下來,四個小時就這麼過去瞭,我和芬奴意猶未盡,還在小聲的訴說剛才的震撼之情。
後面的高原和阿強則是一直打著呵欠,讓自己騎在身下的女奴馱著自己緩步向前。絲毫不顧及身下女奴的疲累,還美其名曰,讓她們鍛煉體力。我則是一臉鄙夷的看瞭這兩個二世祖一眼,摟著芬奴的小蠻腰,跟著人流走向餐廳。
之後日子就有些無聊瞭,因為沒什麼事情可做隻好和那兩個土老帽混在一起瞭,互相交換女奴行樂。
倒不是沒地方去,也不是不想去,官方也不限制我們的自由。我們也想出去騎馬,和別人聊天,跟別人交流下調教的心得,可是怎奈語言不通,沒法說話。所以我們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壓根就沒法出房間。我剩下的這點英文單詞,除瞭能問聲好,也就就隻能問聲好瞭。
除瞭看懂瞭一個大大的pass之外,至於官方給的這十張文件紙上的字,除瞭幾個常見的英文之外,是一句也看不懂。在一群洋鬼子面前除瞭笑著點頭,就是點頭笑著,再沒別的表情。不在房間裡待著還能幹啥?也不怕說出來丟人,要不是吃的是自助餐,真能給活活餓死在這裡。為啥?這群白人鬼子的菜單上隻有字,沒有圖片,怎麼知道點的是啥?萬一點一桌子什麼生蝸牛啥的,自己不吃,再換個生豌豆蘸醬啥的,怎麼辦? 因為我們隔壁桌子上的幾個洋鬼子就點瞭這兩樣吃。所以,老老實實的吃自助得瞭,看啥好吃就吃啥,也不用花什麼冤枉錢,多簡單。
不過好在有自己的女奴陪著解悶,我們表兄弟三個,和三個女奴在屋裡除瞭做愛,就是做愛做的事。除此之外也就沒啥事好做瞭。
三天說長也不長,不過對我們哥三個來說確實也不短,在房間都悶出鳥來,終於可以出來透透氣瞭,主要是昨天晚上終於聯系到總監這老小子瞭,據他說,他今天早上就能趕到瞭。
我一直覺得總監這老小子長瞭一張欠抽的臉,但是今天有些例外,從來沒覺得總監這張橘皮老臉這麼親切過。所以在人海中看見總監的時候,我一路飛奔過去,給瞭他第一個發自內心的擁抱。
“你可來瞭,哈哈哈,想死我瞭。”我親熱的摟著總監的肩膀走向大廳。邊走邊問總監這幾天都在幹什麼。為什麼打不通電話。
“嗨,別提瞭。”總監忍不住抱怨道,“你不知道這次的門票多難弄。這一屆跟往屆不一樣。往屆都是找個大展廳,分好區,遊客按照自己的喜好到自己感興趣的展廳看比賽所以到瞭地方再買票也行。可這一屆的承辦方是個人,”說著指瞭指眼前的豪宅“所以按照主人的要求,不能來太多人,所以要嚴格篩選客人。不能隨便是個人就能來,要不是打著你們翻譯的旗號,說不定我還來不瞭呢?”說完,又跟瞭一句,“早知道是這麼個情況,我就不在外面找法國洋馬騎瞭。”總監不眠有些悔不當初。
“來瞭就好,來瞭就好啊。”阿強也快步走來,寬慰著總監。
“你跟我們翻一下規則吧,我們已經入選瞭,你看。”高原說著得意的將那一打我們一個字也看不懂的文件遞給瞭總監。
“這是體檢記錄,和化驗結果,說明你們的身體都很健康。女奴的嗎,也不錯。嗯…”總監慢慢的反著記錄,“找到瞭,在這裡,這是評分的規則。規則如下…”。
“你別翻譯瞭,我們沒有那個時間,趕快進去準備吧。”阿強打斷瞭總監的話拉著我們朝大門跑去。
“你幹什麼,這麼急急慌慌的?”我不滿的問道。
“你沒看那些一起來的調教師都往大門裡面進瞭麼?”高原接口說到。
“別著急,別著急。”總監呼哧帶喘的小跑著跟瞭過來。“現在隻不過是展示自己作品的時間,是自願的展不展示隨你們。所以,不用著急的。”
“這樣啊…我給咱們女奴都帶過來,讓這群洋鬼子見識見識。”高原說著就疾步往房間走去。“你們等我一會啊。”說完風一樣的消失瞭。
也難怪高原這麼興奮,看看這幫子調教師都帶來的啥歪瓜裂棗,要麼身材臃腫,要麼臉蛋難看,要麼兩樣都難看,要個子沒個子,一個個的要麼是骨瘦如柴,要麼矮冬瓜一樣,勉強有幾個看著順眼的,還一身的紋身,煞風景,沒有一個能跟我們女奴一較長短的。這賣相就已經決定瞭,我們是冠軍。…起碼前三的名額都是我們的。我心裡得意的想著。
“奇怪瞭…那幾個挺有競爭力的女奴哪去瞭?怎麼沒看見啊,難道不是女奴?”阿強在一旁嘀咕道。
“競爭力?什麼競爭力的女奴?”總監不解的問道。“哦~嗨呀~這些不是參賽的,這些也是遊客,帶女奴來見識見識的。”總監反應過來,拍拍自己的腦袋說到。
“等那小子回來,咱們一起進去看看吧,保證大開眼界。”總監好整以暇的,帶著一臉的期待等著高原回來。
“我回來瞭,”在漫長的等待後高原終於回來瞭。身後還牽著三個穿著性感暴露著裝統一的女奴。
脖子上帶著項圈,證明女奴的身份;乳頭上的乳環,被兩根銀色細鏈向上拉起,固定在項圈上,讓豐滿,但是略有下垂的豐滿乳房更加挺拔;乳房之間夾著一根嗡嗡作響粗長的電動假陽,讓女奴們的胸部波濤洶湧的顫抖著;女奴腰上的吊襪帶,讓女奴的腰部看上去更加的性感纖細,但也隻是讓女奴的腰部看上去更纖細沒有其他的作用瞭;帶著些許殘破的長筒襪,讓女奴的雙腿看上去更加迷人,破損的地方讓女奴的雙腿更具誘惑力;三串串滿是圓珠的鏈子深入女奴的私處,將內陰唇夾住,突出,讓女奴的私處更加暴露出來,女奴的內陰唇被當做吊襪帶,拉住長筒襪,其結果就是將內陰唇拉出肥厚的陰唇,讓女奴更加的羞恥;深入女奴肛門的那條大環馬尾皮鞭將女奴的臀部分開,讓人一眼就能看見這條馬尾巴是怎麼固定在屁股上的;女奴的雙手上帶著一副長長的,包裹瞭大半個大臂的長手套,手套的周圍有幾圈皮扣,這幾個固定在手套上的皮扣將女奴的雙臂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女奴的雙手緊緊的貼在後背,用力的向下伸,因為女奴的拇指上帶著一副拇指手銬,拇指手銬的中間連接著那三串深陷陰部的圓珠鏈子,要想不弄傷自己的陰蒂,唯一的辦法就是挺胸抬頭,讓自己的雙手勁量的向下伸長;越是挺胸抬頭,自己的項圈越是拉扯自己的乳頭,可要想讓乳頭少受罪,隻好低頭彎腰,可低頭彎腰的代價就是拉扯自己的陰蒂,兩頭隻能選一個疼,這是難以抉擇的兩頭之苦。
“好瞭,咱們快點吧裝備都給她們弄上吧,讓洋鬼子好好見識見識咱們中國的女奴吧。”高原興奮的從包裡拿出三雙鞋子和三個皮扣。話一說完,一把扯住玉姨的頭發拉扯到傍邊的塑料座椅上坐直,給她穿上小靴子。
鞋子是女奴專用鞋子頭部很尖,後跟很高的專用恨天高,穿上這種鞋,女奴想要站立起來,必須像芭蕾舞演員那樣,腳背和小腿成一條直線,才能站穩,可一旦站穩,全身的重量又會降自己的腳尖向鞋子中間擠壓,讓女奴的腳趾受到強大的擠壓令女奴痛苦不堪。
給玉姨穿好鞋子以後,有扯著她的頭發,讓她微微分開雙腿,在她腳腕上帶上瞭皮腳銬,讓玉姨隻能用小碎步向前挪,更增加瞭行動時的痛苦。在一切準備好之後,高原又從玉姨的長筒襪上緣拿出瞭一個控制器。高原手裡的控制器,有一條電線直接連到玉姨的私密部位,不用問也知道這條電線是做什麼用的,這條電線連接著玉姨陰道裡的大功率假陽具,用以增加玉姨行動時的難度。
我們也如法炮制,之後女奴們的裝束再次統一起來。唯一不統一的就是女奴裝束的顏色。芬奴是大紅色,玉姨是淡粉色,紅姨則是黑色的。三個女奴站在一起相應盛輝,光彩奪目。因為私密處的刺激,再加上腳指頭痛苦,令女奴們臉上的表情復雜異常。更加激起男性蹂躪她們的欲望。
一切準備工作已經做好,我們三人牽著身後的女奴向展示T臺緩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