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娟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劉志剛,臉色氣得發白,“是你害瞭我爸,是你害瞭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現在還活著,還陪在我的身邊。我苦命的爸爸……”
玉娟看著靈堂上父親那慈祥和藹的遺像,泣不成聲。
這兩天來,她茶飯不思,終日以淚洗面,一向水靈靈的容顏憔悴瞭許多,一想起父親死去時的模樣,玉娟就肝腸寸斷,她就泄怒在志剛身上,一切災禍的根源!
“是,是,是我的不是,你就罵我打我吧,娟。”
志剛看著傷心欲絕的玉娟,心下也是好生難過。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好娟兒,你已經幾天沒吃飯瞭,還是要保重身體要緊。”
他低眼看瞭一下兒子小麥,小麥會意的偎上前來。
“媽媽,小麥肚子餓瞭,媽媽陪小麥去吃飯吧。”
聽到兒子甜美撒嬌的聲音,玉娟才回過神來,將兒子攬在懷裡,“好孩子,媽現在就你一個親人瞭,好孩子……”
那邊劉志剛尷尬地笑瞭笑,感覺自己像個外人一般,他看瞭看腕上的手表,已是晚上十點瞭。
夜色濃黑如墨,他輕聲說道:“小麥,你就陪媽吃些飯,爸還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的,爸,你有事就盡管去辦吧,有我陪媽,沒事。”
劉志剛走出大門時,隻見門口兩名警察齊刷刷地立正敬禮,“劉局長,車子已經備好,是不是現在就去?”
志剛臉色凝重,抬頭看瞭看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納瞭一口新鮮的空氣,稍去瞭些胸中的氣悶,道:“走吧。”
新上任的市委書記谷湘波決定召開市委緊急擴大會議,討論如何應對目前這種緊張局勢,無論是做為市委常委,還是做為當事人,他都必須出席,更何況自己還分管政法工作。
志剛坐在車裡,腦子裡滿是疑問,自己的小孩在哪裡念書是瞞不瞭別人,但玉娟住在禦景花園卻是極其隱秘的事情,隻有內部幾個人才知曉,想到這個,他就如芒刺在背,坐臥不寧。
他不停地在腦子中過濾那些知情人,卻找不到答案,他長長地太息一聲,閉上瞭茫然的眼睛,卻沒看到迎面而來正是他的老子劉烏石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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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書記,剛才好像是志剛的車。”
開車的司機問著正閉目養神的劉烏石,雖然已經卸任,但老司機還是習慣於叫他書記。
“嗯,可能又有緊急會議要開吧。”
劉烏石嘴裡說著,滿腦子想的卻是嬌俏的兒媳婦不著寸縷的曼妙的身體。已是幾月不食肉味瞭,著實叫他都要憋出病來瞭,原本想找個空子來,卻一直諸事繁忙不得空,直到這幾日才有時間,卻又聽說親傢公出事瞭。
車子剛一駛進禦景花園時,卻被兩個警察攔下,其中一個舉手敬禮道:“請出示你的證件。”
“你沒看這是誰嗎?”老司機不耐煩的搖下車窗,“咱們的老書記。”
另一個警察道歉道:“劉書記,對不起,例行公事。請過去吧。”
這些天整座城市外松內緊,尤其是禦景花園,更是重兵把守,不容有任何閃失。
“你就留在車上吧,有事再喚你。”
劉烏石看著樓上朦朧的燈光,想著玉娟溫潤如玉的胴體,他的下體就猛丁然的膨脹如鼓。
一身孝服的玉娟在依稀的燭火下,更是顯得俏生生的動人,一雙美目有些紅腫,歷來紅潤的雙唇此刻卻蒼白如紙,但這絲毫無損於她的天生麗質,反倒更令人心生憐惜。
“玉娟,你要節哀啊,你看你瘦成這樣。”
劉烏石抑制著蓬生的欲念,心知此時不是時候。
“小麥呢?他不是放假嗎?”
“嗯,他剛剛睡瞭,也難為他愛玩的天性,陪瞭我這幾天。”
玉娟一提到兒子,嘴角就露出一絲笑容,不過也是瞬間即過,隨即又恢復瞭懶洋洋的神情,這幾日她可是身心俱瘁,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覺,但她卻不能!一閉上眼,就看見瞭父親趙強那熟悉的面龐,高大的身影,帶著從容的微笑向她走來。
“要是在這兒住不慣,幹脆到省城住幾天,到那兒的靈應寺去散散心,別老是悶在這裡,小麥不是剛好放假嗎,也一塊兒去。”
玉娟心中一動,順手撥掉劉烏石已經有些不規矩的老手,對呀,與其呆在這裡擔驚受怕,還不如暫避一時。想到小麥落到那些人手裡,她就不自禁的發抖,雖然離開這裡短時間內廝會不瞭秦中書,但畢竟還是兒子的命運要緊。
“說得也是,好,就去省城住幾天吧。”
劉烏石看到玉娟同意他的意見,不禁欣喜若狂,一把抓著玉娟的纖手。
玉娟眉頭一皺,用力甩開他,嗔道:“你弄痛我瞭,不過,到瞭那兒,你可要給我規矩點。”她蒼白的臉上飛上兩朵紅雲,更增幾分俏麗,劉烏石不禁看得呆瞭。
“你快走吧,我有些困瞭。”
玉娟現在可沒心思跟這老烏龜糾纏,下瞭逐客令。
劉烏石唯唯喏喏的答應著,偷著在玉娟的粉臉上親瞭一下,才打開門走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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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去避一避也好。等我將這件事料理清楚,你再回來。”
秦中書輕輕的撥著玉娟光潔面額上的幾綹劉海,“玉娟,逝者已逝,你還要多加保重才是。”
他心痛她的遭遇,痛心她的憔悴,低下頭吻著她略微幹澀的雙唇,懷中的玉娟溫婉纖弱,如一隻受傷的小鳥依人。
“對不起,中書,我在孝中,不能陪你瞭。”
玉娟也是春情大動,下體已是微微沁出些粘稠的晶液,跳動的春情隨著秦中書靈巧如鋼琴傢的手指在細膩的肌膚上彈動著。
“玉娟,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堅強。”
秦中書緊瞭緊抱著她的手,讓玉娟分外感到他說話時強調的分量。
“本來去抓那些人是志剛份內的事,不過既然牽扯到你,少不得我隻好再伸手管管瞭。”
他能夠感覺到懷中玉人的胴體越來越溫熱,顯是已然情動,他脫開瞭雙手,走到陽臺前,眺望著離此裡外遠的一汪平湖,景致清麗,祥雲氤氳。
“我相信你,中書。”
玉娟與他並排站著,微微凝眸,遠處兩隻白鷺正從湖面上直縱雲空。
不知不覺間,玉娟隻要與秦中書在一起,就能夠強烈地感覺到他的巨大的力量,她不知道這個年輕人體內蘊藏著多少澎湃的能量和激情,她隻知道和他在一起有一種安全感,這就足夠瞭!
晚風吹拂著玉娟烏黑的雲發,她光潔的臉頰上閃現著晶瑩的光芒。
當她目送秦中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時,心中湧起柔情萬種,直到兒子小麥喊瞭她幾聲,她才不由地回過神來。
“喊你這麼多聲都不應我,看我以後不理你瞭,壞媽媽。”劉小麥稍顯稚氣的臉上似嗔不嗔,其實卻是飽含笑意。
玉娟親昵的捏瞭捏他的臉頰,笑道:“你這小東西,越來越難侍候瞭,媽媽這陣子很累,還怪媽媽,真是沒良心。”
“對不起,媽媽,不就跟你開個玩笑嘛。”
小麥已是趁勢倒在瞭她的懷裡,呼吸著母親自然的體香,其實他尚且懵懵懂懂,對男女之事全不瞭然,隻知道跟母親在一起的感覺就是與人不同,有一種別樣的溫馨和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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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就是好辦事,大哥,已經有人要來領賞金瞭。”
張萬滿面春風的走進瞭秦中書的辦公室,打開瞭閉路監控電視,接待室裡一個穿著長袖花格襯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啜著咖啡,一雙眼睛骨溜溜的直轉著。
秦中書不動聲色的看瞭看,問道:“先給他兩萬,等事辦完瞭,再把整數給他。”
這次為瞭找到高氏兄弟,秦中書出瞭五萬塊做賞金,隻要提供瞭有效的線索或情報就可以到天驕集團來領這筆錢。
“大哥,這小子說那些人就住在他的隔壁,現在整天躲在屋子裡喝酒作樂,不敢出門來。”張萬說著,臉上蕩過一些笑意。
原來那人是個窺陰癖,想不到除瞭能看盡春色外,還能發橫財,他哪能不屁顛屁顛的跑來瞭。
“大哥,要不要動手?”
秦中書從抽屜裡拿出一包檔案袋,笑著對張萬道:“這件事你不要理瞭。這些材料你先看一看,過幾天你負責去接待這些馬來西亞人。”
最近又有些秘密團夥前來商洽業務,這批馬來西亞人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一個,隻要貨色對路,價錢公道,立馬就將貨款先行打來,顯是頗有誠意。
張萬答應著拿起那些檔案袋,掩上門出去瞭。
秦中書閉著眼沉思良久,撥通瞭電話,“表叔,已經有線索瞭,不過有些事情想當面跟你談談。”
他一隻手撥弄著桌上的漢玉白馬,一邊道:“好,就這樣吧,去姑婆傢。”
秦中書的姑婆就是秦心怡,由於劉烏石調到省人大上班,她不想離開,就一個人留下瞭,現在每天都是秦朝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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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以來,秦朝就有一個心結,那就是令他鐘愛一生的姑媽秦心怡。
雖然那日秦心怡的遭襲也不是他的什麼過錯,但他內心拳拳之恨實是難以言說。此刻他正用自己滿腔的熱情來撫慰著心愛的女人,自己的親姑媽秦心怡。
“姑,還痛不痛?”
秦朝一邊插著秦心怡緊密溫濕的肛門,右手食指也伸進她的嘴裡,腰肢不停的聳動,閉眼體會著那種刺痛和麻癢的感覺。
秦心怡哼哼嘰嘰的肥臀輕擺,配合著他的穿插,喉間發出不成樣子的喘息。
經過漂染的頭發如少女般的烏黑光亮,垂在削瘦的肩上,隨著有節奏的運動晃悠悠的,面前的整儀鏡裡,有一個豐腴的老婦臉現無限春色,不自禁的津液從口中流出,她老臉一紅,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臀部傳來的陣陣快感。
秦朝雙手自後環抱著她微微下墜的兩團肉塊,盈盈一握,頗有手感。
他一陣的驕傲,姑媽前面的那個銷魂洞是父親開發的,而後面的菊花洞卻是他來拓荒的,而每一次的抽送總能帶出一些血絲來,他喜歡姑媽的那種羞澀和忘情時的浪叫聲,一想到多年的夙願得償,他就陽物再度高漲,也隻有跟姑媽在一起,他才能感覺到年華的駐留,才能感覺到強壯的力量從未曾消失,有一陣子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退休早瞭點。
胯下的秦心怡突然一陣的痙攣,秦朝能夠感覺到有一種溫熱的液體包圍著他暴張的陽物,他知道姑媽泄瞭。於是他抽出瞭陽物,扳轉她的身子,讓她素面朝天,仰天而臥,濃密的陰穴處流出粘綢白膩的陰精,這麼大的年紀尚且有這樣的陰精來,顯示著她平素養生有道。
秦朝將她的雙腿上壓在她白白的胸脯上,硬直的陽物已是插入她的陰牝內,隻聽得她嗯哼一聲,身子顫抖,情動已極。
“好人,用力些,姑媽要死瞭……啊……沒良心的,嗯,對……”
秦心怡終於按捺不住澎湃洶湧的浪情,淫叫聲起時已渾然忘瞭自己的身份。
“姑,我比我爸怎麼樣,還可以吧。”秦朝嘴巴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問著,“是我爸有力,還是我更厲害?”
“死人,問人傢這個,人傢不理你。”
秦心怡猛丁然被問及這種埋藏多年的隱私時,原已粉紅的臉更是蕩起異樣的潮紅。
“你再不說,小朝可要抽出來瞭。”
秦朝施展著“七淺一深”的功夫時,忽而停頓下來,在陰牝內逡巡不前,急得秦心怡是香汗淋漓,瑤鼻翕張,“死小鬼,快快進來,姑媽投降瞭。”
她低聲嗲嗲道:“死小鬼,當然是你厲害瞭,你贏瞭。”
說完這句話時,她再次嗯哼叫瞭起來,泄出瞭殘存的陰精,“你姑要死瞭,要死瞭,不行瞭……小朝,你好厲害。”
“好,那小朝也把這個給你,姑,燙不燙?”
秦朝也將蘊藏已久的炮彈連連發射出來,身子趴在她的溫暖潮濕的身上,口裡噙著她尖巧的耳垂,筋疲力盡,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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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剛,我想把你媽接到我那兒去住,她一個人住在這兒我不太放心。”
秦朝一邊將酒遞給劉志剛,一邊說道:“總不能你每天派警察在這兒看著,還是我那兒安全。”
志剛點點頭道:“也好,媽,你看怎麼樣?”
他看著秦心怡,隻見她也是點頭同意,他長籲瞭一口氣,道:“媽,這次中書幫我找到瞭那些人,等我抓到那些人後,你要回來再回來吧。”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老母的心思,巴不得找借口去住在秦朝那裡。
“來,中書,我代表政府和傢裡人謝謝你。”
志剛拿起杯子跟秦中書碰瞭碰,滿臉感激之情。
“表叔,別這樣說,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秦中書謙遜道:“這次沒保護好趙老伯,真是我的罪過,該罰我才是。前天老爸還罵瞭我一頓呢。”
秦朝接口道:“對,這小子真沒用,早就跟他說過瞭,要當心,要當心,你看,結果還是出事瞭,那天被我罵瞭個狗血淋頭。”
“哎,也怪志剛沒本事,要是早點說出來,咱們早些做防備工作不就沒這回事瞭?”秦心怡半嗔不嗔的怪著自傢的兒子。
志剛忙點點頭道:“媽,以後兒子不會再讓您老人傢擔驚受怕瞭。”
大傢酒足飯飽後,秦中書和志剛兩人走到陽臺單獨聊天。
隻聽得他說道:“表叔,除惡務盡,斬草除根,希望你這次馬到成功,小侄在望江酒樓為你擺慶功宴。”
志剛點頭表示同意,他緩緩說道:“我已調動武警部隊,這次我不將他們一網打盡,也枉自為人瞭。”
其實半小時之後,抓捕行動就要打響瞭,既然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一舉成擒隻是時間問題,他倒是不太擔心。
“謝謝你提供的線索,想不到那麼個清秀的女子竟然跟這夥兇徒混在一起,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志剛嘴裡的那個清秀女子就是孫淑瓊瞭,經過一番縝密的調查,發現高氏兄弟竟是藏在孫淑瓊的傢中,志剛內心終於排開疑團瞭,玉娟住在禦景花園的事肯定是孫子白說出去的,隻不過沒有證據也不好去追究他的責任,看來隻有等到抓獲孫淑瓊再說瞭。
兩人正聊得起勁的時候,秦朝過來說道:“中書,把你的車子給我,姑媽有些不舒服,我想帶她上醫院看看。”
秦中書和志剛忙說道:“要不要緊,要不然我們也陪著一塊兒去。”
秦朝道:“不用瞭,隻是有點頭暈,你們還有正事要辦,還是我這個老頭子來吧。”
秦中書將鑰匙遞給父親,道:“爸,開車小心點。”
秦朝嘿嘿道:“小子,老子的車技可是一流的,還用你說。”
秦中書笑瞭笑,轉身和志剛說起這陣子正打算買一些警用器械送給公安局,不一會兒,看到樓下父親扶著秦心怡坐進他的那輛奔馳車。
突然一聲巨大的響聲,火光沖天,一股急速灼熱的氣流沖到秦中書和劉志剛立足的地方,以致於他們兩人被這股氣浪擊倒在地上,秦中書立馬躍瞭起來,大叫一聲:“爸……”
那輛奔馳車已是被炸得粉碎,熊熊火焰刺痛瞭他和志剛的雙眼,志剛也是搖晃著身體,叫喊道:“媽……”淚水奪眶而出,就在這一瞬間,他們兩人一個失去瞭父親,一個失去瞭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