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市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人口三百萬,是全國金融、商業、工業和文化中心之一和重要港口。這裡也是華人的主要聚居地,老中國城就是多倫多市中心的一部分,兩條長約數百米的十字路上佈滿瞭中餐館和出售中國商品的商店。
秦中書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開拓北美市場,其中加拿大市場由於父親秦朝的忽視,坐失好多機會。此次除瞭要拿到最大的市場份額,還有就是與當地的華人團體聯誼,為進軍加拿大鋪平道路。
他這次將多倫多做為首選之地,才漸漸發現華人在加拿大的政治地位實在是微不足道,不禁心中感嘆,越發激起瞭心中的壯志雄心。
當他步出瞭多倫多皇傢博物館時,陽光耀眼,張邁等人已是候在大門外多時瞭,他們知道老板的儒商習性,每到一地總是要去當地的博物館看一看,瞭解一下當地的歷史風情,人物景觀。
“大哥,貨已運到,要不要去瞧瞧?”張邁打開車門,和秦中書一起坐在後面。
秦中書點點頭,道:“很好,幹得不錯。”
很快,車子開到瞭老中國城的天驕集團駐多倫多辦事處,這裡雖然不大,但佈置得甚是簡潔,采光極好。
秦中書推開一扇虛掩的小門,隻覺眼前一亮,一個身著淡紫色旗服的西洋女郎正靜靜地坐在仿古木椅上,金發碧眼,美侖美奐。
“你好,以後你就住在這兒,需要什麼東西盡管開口。”
“謝謝,你是哪位?就是你把我從遙遠的中國帶到這裡的嗎?”
那金發女郎睜著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著秦中書,訝異於他的流利的俄語。
“是的,我叫秦中書。”
秦中書湊近再次細細地欣賞著她細膩的肌膚,西方女性少有皮膚好看的,眼前的這個少女顯然是異數。
“當時你在案發現場,要麼殺瞭你,要麼就帶你走。”
他輕輕地端起她的尖巧的下巴,小嘴飽滿豐潤,尤其是那雙湛藍湛藍的眼睛實在是迷人之極。
“謝謝你,你要我做什麼?”
那金發女郎閉上瞭眼睛,本來她來到瞭遠離故土的中國,就知道自己的命運瞭。
“你叫什麼名字?”
秦中書慢慢地褪去她的旗服,露出瞭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來,解下瞭她那大一號的乳罩,兩隻蜜柚般大的乳房沉甸甸地晃蕩在胸前,十分惹眼,引人垂涎。
“我叫庫爾尼科娃,從今往後就是你的奴隸,我的主人。”
她慢慢地跪在當地,一張嘴將秦中書的那已頗具規模的陽物含進去,纖指撥弄,忽慢忽緊,嫻熟的口交技術和調情手法竟差點讓他精關盡泄。
秦中書調好精神,陽物高舉,猛然一舉插入那溫濕的嘴裡,直抵喉嚨深處,當下就抽插起來。抽瞭數百下,他抽出瞭碩大陽物,上面甜津津的沾滿瞭庫爾尼科娃的唾液。
“來,我的寶貝。”
他示意她躺在地上,雖然他心中最愛的還是那纖麗可人的玉娟,但偶爾食點野味,特別是洋味,也是一種人生享受。
庫爾尼科娃的那道蜜穴甚是緊澀,顯是初經人事不久,秦中書放出本事,如巨蟒一般的陽物在她的陰牝內橫沖直撞,遇山砍山,逢水斷水,庫爾尼科娃在他的身下是淫叫連連,如水蛇般的身軀不停地扭動,淫水直泄,已是濕瞭一大灘。
她蓬亂的金色陰毛虯結著,紫紅色的陰壁內肉被抽得外翻被浪,淫縻之極,兩條豐滿肥瘐的大腿擱在中書的肩膀上,腰肢有勁地上下迎合著他的抽插,渾身香汗直流淌,氣喘籲籲,顯是興奮到瞭極點。
秦中書眼見得她呼吸急促,目光迷離,風情誘人,不禁得又是淫心大盛,他翻轉過她的身體,令她跪伏當地,徑自從背後直插,層出不窮的手段和花樣百出的招式已是叫庫爾尼科娃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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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私立學校是一傢新加坡獨資創辦的綜合性新型學校,離市中心約有四十多公裡,專門收華商和貴族子弟。
玉娟的獨生愛子小麥從八歲起就在這兒讀書,或許是自小獨立生活的緣故,小麥有著十四歲孩子所不具備的成熟,常常語出驚人,倍受傢人及學校老師的寵愛。
這日又是周末瞭,每逢這天的下午,小麥就照例站在學校門前等祖母秦心怡來接他。
一抹夕陽還絲絲眷戀著遠山的溫情,不肯落下山去,斜暉殘照在每個正待歸傢的學子和傢長臉上,顯得更是喜氣洋洋。小麥眼尖,遠遠看見一輛白色的面包車,他興奮地揮著手,坐在前座的正是自己的奶奶。
秦心怡臉帶微笑地走下車來,一把抱住瞭已經比自己還高的孫子親瞭幾下,退休以來最令她歡喜的事莫過於來接這個乖孫子回傢瞭。
就在此時旁邊閃過兩個人,一個比較清秀,一個卻很粗壯,目光兇惡,一左一右的夾住瞭她們兩人就往一旁擠。
“幹什麼,你們在幹什麼?”
秦心怡大怒,雙手用力一甩想掙脫緊緊抓著自己的那隻手。
“啪”的一聲,她白晳的臉上登時現出一道紅色的五爪印,那個粗壯漢子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挎在小麥的脖子上,喝道:“死老太婆,你再亂來,別怪我對你孫子不客氣瞭。”
秦心怡顧不上自己臉上的疼痛,忙用力攬住小麥,心中害怕不已。
“快給我上車,聽見沒有?”
那清秀男人用力推搡著她們,要她們上停在一旁的灰色小轎車。
原本站在一邊的傢長和學生們都驚叫著。
“打劫啊,打劫啊!”
那粗壯漢子眼見事情不妙,手中鋼刀舉瞭起來,對著秦心怡的背部砍下去,此行主要還是要劫劉志剛的兒子,先殺瞭這老太婆再說。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顆石頭突然劃空而至,狠狠打在那粗壯漢子的手腕上,痛得他大叫一聲,刀子“嗆啷”掉在地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顆石子打在瞭他的面腮上,就在他痛得倒地的一瞬間,他看到瞭自己的同夥正在同一個黑衣男子搏鬥著,明顯沒占上風。
“四弟,扯呼!”
那清秀男人邊招架邊招呼同夥,一步一步地退到他們的灰色小轎車,而他的四弟已是連滾帶爬的退進車內,等那清秀男人進來後,“嗤”的一聲車子已是竄瞭出去。
那黑衣男子也不戀戰,急步跑到秦心怡和小麥旁邊,關切地問道:“沒受傷吧,都怪我們反應太慢瞭。”
言下卻是深深自責,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唐飛。
原來自從劉烏石聽說有人越獄要對兒子不利,心想這些窮兇極惡的罪犯想要對志剛做些什麼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對他的傢人下手。自己身為市委書記,那些人想要靠近都難,最擔心的就是兒媳婦玉娟和孫子劉小麥的安危瞭。
於是他就出面將玉娟安排到高級幹部和重要人物居住的禦景花園避上一陣,又命秦朝暗中保護自己的老婆和孫子,而秦朝雖然已是退居幕後,卻也擔心姑媽的安危,平時安排些人跟隨她的左右,像周末這種要出遠門的事,通常由最得力的幹將之一唐飛直接出面,充當司機兼保鏢。
想不到事情還是發生瞭,幸虧沒有出什麼差錯,及時擊退瞭敵人,唐飛已是嚇出一身冷汗,他回頭道:“三哥,多謝援手瞭。”
一棵小樹後面走出瞭一個身長僅三尺的侏儒,剛才就是他用彈弓打得那粗壯漢子頭破血流,狼狽不堪。(關於這侏儒,筆者曾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出現過,在生活中有過這麼一個人,擅長用強力鋼絲勒人脖頸,出手狠辣,曾經縱橫港澳及東南亞等地,是個神出鬼沒,出價高昂的職業殺手。)隻見他冷冷地點點頭,一轉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瞭。
唐飛笑瞭笑,他深知此人的脾氣,向來對其他人愛理不理的,終其一生,隻聽一個人的號令,那就是秦中書。唐飛拿起手提電話,想撥老板秦中書的號碼,卻是一串忙音,他卻不知此時的秦中書正坐在飛回國內的波音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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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小麥到傢瞭沒有?”
玉娟看看時間,已是晚上七點多瞭,電視上正播放著新聞聯播,此時父親趙強正在洗澡,她拿起桌上的電話,卻是全無聲音,她皺皺眉頭,怎麼回事?
她打開手包,拿出手機剛要撥號碼,突然落地的長窗前出現瞭一個高大的黑影,眼睛裡透出一股冷冷的光芒。
玉娟嚇得叫瞭聲。
“有賊!”
那道黑影已是縱進屋內,隻見他膚色黝黑,神色冷峻,最引人註目的是臉上的那道長長的刀疤,在屋子裡強烈的光線下更是醒目。
隻見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前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高前,是你老公劉志剛的老朋友。”
“你別過來,我要叫瞭。”
玉娟一步步地後退著,一張俏臉兒嚇得煞白,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眼前的局面對自己相當不利,她不禁擔心起尚在浴室的父親來。
“嘿嘿嘿,果然是名不虛傳呀,你真是美得不得瞭。”
高前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個美人,就是看上幾眼也能叫人心旌搖晃,他哈哈大笑道:“老子在牢獄受苦受難,他媽的劉志剛卻在溫柔鄉裡享盡溫柔,這老天爺真不公平,真是他媽的不公平。”
眼前的這美人失魂落魄得像一隻迷途的小綿羊,著實叫人憐愛珍惜。
“來吧,美人。讓哥來疼疼你,叫你從此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前張開強勁有力的雙臂,狂態盡出,他發出瞭出獄以來最得意的笑聲,確實應該如此,他憋瞭許久,等的就是這一復仇的時刻!
玉娟嚇得渾身發軟,她無所適從,不知如何是好,張開的小嘴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她無力的靠在壁桌邊,看著這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逼向前來。
就在此時,一道刀光夾著勁風襲向高前的面門,饒是高前身手瞭得,將頭一縮,仍是感到眉梢一陣的發冷,幾綹頭發已是飄落下來,他驚出一身冷汗,退後數步,玉娟的身邊已是多瞭一人,卻原來是玉娟的父親趙強。
剛才他從浴室出來,就聽到瞭高前得意忘形的笑聲,他折身進浴室拿瞭一把剃須刀,一見高前正緊步逼向玉娟,就不假思考的脫手飛出,卻被高前避過瞭。
“娟兒,快退到樓上去,快!”
趙強眼見形勢不妙,擋在玉娟面前,後手推著她,要她快跑。
他擺瞭個“丹鳳朝陽”之勢,手中已是順手拿瞭把水果刀飛速地閃動著,他有著一種深深的恐懼,眼前的這個入侵者的目光冷得好像能殺人一般,如嚴冬裡的寒流,他不禁打瞭個寒噤。
“你就是劉志剛的老丈人吧,嘿!還是把刀子收起來吧,免得傷瞭手。”
高前冷冷地看著玉娟跑上樓,卻也不阻攔,不一會兒就聽到玉娟“啊!”的叫喊聲,這叫聲恐怖之極,顯是遇上瞭什麼令她無比害怕的事情。
趙強大驚失色,剛想轉身沖上樓時,隻見高前已是一腳踢在瞭他的小腹,趙強痛得大叫一聲,身形後挫,將身後數步的金魚缸壓得粉碎,碎裂的玻璃片已是割傷瞭他的手臂,鮮血隨著四濺的水流淌開來,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趙強忍著痛苦,已是頑強地站瞭起來,飛步向前,與高前一招一式的鬥瞭起來。
鬥不多久,高前將他手中的刀子奪瞭過來,順手捅在瞭趙強的肚子上,右肘擊在他的臉上,趙強慘叫一聲,委頓於地,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樓上響起瞭三聲槍響,跟著也是一聲慘叫聲從樓上傳來,高前聽到那熟悉的叫喊聲,忙大聲叫道:“麻三,你怎麼瞭?”
接著他聽到樓梯口幾下“乒乒乓乓”的響聲,麻三已是從樓上滾瞭下來,胸口流著鮮血,已是氣息奄奄。
隻見玉娟雙手握著一把手槍正從樓上慢慢地走下來,她臉色蒼白,嬌嫩的身體搖晃著,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高前急忙抱起麻三,急步後退,瞬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爸,爸,你怎麼樣瞭?”
玉娟抱著鮮血淋漓的父親,試圖用手按住源源不斷湧出的傷口,卻是無濟於事。
“爸,你別嚇我,娟兒好害怕。”
她拚命地搖晃著父親,漸漸地,趙強醒瞭過來,他看到愛女無恙,不禁欣然地摸著玉娟的香腮,道:“好娟兒,別哭,你要勇敢……爸……爸不行瞭……”
玉娟花容慘淡,淒然道:“爸,你會沒事的,救護車馬上就來瞭,你再忍一忍。”
懷中的父親漸漸的顯得沉重,她能夠感覺到死神的逼近。
“娟兒,你不要難過,我就要去見你媽瞭……就不知道你媽會不會原諒我,她,她……肯定會恨我的……”
趙強一張原本紅光滿面的臉已是失去瞭血色,蒼白如紙,他的目光黯淡,突然他的雙手上揚。
“如依,你來瞭,這些年來我想得你好苦,你,你在九泉之下寂寞麼?我,我來陪你瞭。”
愛妻柳如依曾是他此生唯一的最愛,那是他的初戀,他們曾經發誓生死相隨的。
當劉志剛率人沖進禦景花園時,聽到的是妻子玉娟悲慘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