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叢中》

11-19
小說作者:cherry百分百 · 章節字數:5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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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節  

    我很快就開始做夢,又很快從夢中醒來,聽到她在喊我。  

    「錦梓,錦梓。」  

    「嗯。」我爬起身,看到她站在門邊,已經穿好瞭衣服。  

    「我煮瞭餃子,快來吃吧,已經有些晚瞭。」她對我笑笑,又出去瞭。  

    「嗯!」我點點頭爬起來,想著她剛才叫我錦梓,心裡甜蜜蜜的。拉開被子,手摸到床單上到處都是濕跡還沒幹,想到剛才和她在床上做的事情,下面又有瞭反應。  

    情不自禁去聞她的被子和枕頭,看到她的褲襪還在床上,就又拿起來聞。  

    「再這樣就下不瞭床瞭。」這麼想著,我趕緊下床把衣服全穿好。  

    走出臥室,看到她把兩大盤餃子端上桌,桌上還放著調料碟子。此時她已經換瞭一身衣服,她回頭看我,我們兩個突然都有些尷尬。  

    「來……吃吧。」  

    「嗯,好。」  

    我坐到桌前,簡直有些不敢看她。現在腦袋完全清醒瞭,想到剛才和她在床上做的事情,還有剛才給她說的那些話,我的臉就在隱隱發燙。  

    她埋著頭吃餃子,我就也埋頭吃起來。  

    等到餃子差不多快吃完瞭,她開口說:「現在都九點瞭。」  

    「喔。……這麼晚瞭。」  

    「嗯……很晚瞭,你等會兒要回奶奶那裡吧?」  

    「嗯,要。」  

    「明天就不用來瞭,明天你好好休息吧,晚上還要坐車呢。」  

    「好。」  

    吃完餃子她就催促我回去,又親親我的嘴角叮囑我路上小心,我背起背包,再次向她告別然後離開。  

    回傢路上,看到大型豐田越野車和獵豹越野車穿過積雪離開。到奶奶傢見到桌上有好多的補品、營養品、食用油之類的,原來政府和國營工廠的領導來看過奶奶,我沒打招呼就不回來吃飯的事情就給糊弄過去瞭。  

    第二天起瞭個大早,連早飯都沒吃,給奶奶說瞭一聲,背起背包就又往胡霜兒傢裡跑。我腦袋一片空白,除瞭胡霜兒外幾乎什麼都不想。  

    到瞭她傢樓下,就看到她在陽臺上,就像一種心電感應。我們對視瞭一眼,我就立刻沖到她傢門口,她正好把門打開。  

    進到她傢裡,在她關上門的一瞬間我們就抱在一起。抱著就不想放開,還不停親她的臉頰。  

    然後我們很自然地輕吻,又張開嘴舌吻,吻著吻著身體就有瞭反應。  

    我鼓起勇氣叫她霜兒:「霜兒,今天可以嗎?」  

    「可以。」她拉著我的手走進臥室,我關上門,她把窗簾拉上。接著她脫掉外衣坐到床上,我也一件一件的脫衣服,我們一邊脫,一邊幫對方脫,直到脫得一絲不掛,就鉆進被窩裡抱在一起。  

    這種感覺太過舒服瞭,她的身體好溫暖,她的味道好香,她的皮膚滑得像綢緞,她的臉美得像天使。  

    我們抱著舌吻,我的陰莖高高勃起,她的下面也濕瞭,我就抱著她和她在床上打滾,有時我在上面,有時她在上面。  

    身體和她的身體摩擦,腿相互糾纏在一起,我本能聳動身體,把陰莖在她身上聳,又抬起腿,用大腿去頂她的私處,她就本能地把胯部在我大腿上摩擦。  

    接著我親吻她的脖子和鎖骨,埋下身去親她隆起的乳房,同時用手摸她柔韌的大腿。  

    「唔……嗯~ ……」我聽到她開始呻吟瞭,就繼續往下,然後把臉埋進她的襠部,在她兩腿之間為她口交。  

    她的雙腿自然地向我的頭纏繞上來,腳就在我背上撫摸。  

    聞到她下面的味道令我激動過頭,抱著她的胯部和腿,讓她翻瞭一圈,在被子中靠著微微的光亮看到她漂亮到極點的臀部,我一下就把鼻子埋進她的臀溝裡,聞到沐浴露香香的無花果香味。  

    我用手盡量溫柔地抓著她的屁股揉捏、感受,接著輕輕分開,把臉埋進去,用嘴親她的肛門,再伸出舌頭緩緩地舔。  

    「嘶——,啊……」她叫出來,似乎舒服得不行。我就抱著她的屁股繼續幫她舔。  

    「啊——……錦梓……啊~ 嘶……啊……啊……哈,哈,哈……」她大口喘氣,一雙瓷白長腿緊張地在床上亂蹬,我就用舌頭在她肛門上按壓著旋轉,右手不斷撫摸她的陰蒂和小陰唇,拇指在她陰道前庭上揉弄,並時不時地愛撫她光滑敏感的大腿內側。  

    就這樣弄著,沒弄多久她就渾身顫抖起來,我繼續弄,她開始渾身抽搐,腳用力地踹在我身上,口中啊啊大叫,像要把我踹開。  

    她陰道口湧出很多水,同時胯部激烈抽動十幾次,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我知道她高潮瞭,就把手放在她的陰部,等她從高潮中慢慢平復。我在被子裡輕輕親她的屁股,用臉和她的屁股摩擦,感覺她屁股上的皮膚好柔滑。然後我慢慢往上爬,她卻自己鉆進被子裡面來,抱著我親我的臉。  

    「我剛才有沒有踢疼你?」她說,聲音很輕,很溫柔。  

    「沒有。」  

    「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那種感覺……最後有些受不瞭。」  

    「嗯,我懂的,沒事。」  

    我們兩個都縮在被子裡面,在一片昏暗中,我們接吻,同時愛撫對方的身體,她摸我的臉,我就抓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指放到嘴裡。  

    黑暗中她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摸,又親吻我的胸口,摸索著親到我的乳頭,然後用舌頭舔,用嘴唇吸。  

    「啊……」沒想到被吸到乳頭會這麼舒服。而且同時,她的手指開始深入到我的臀溝裡,手指摸到我的肛門上。  

    「啊!——」  

    「舒服嗎?」  

    「嗯!……啊!——」  

    「我也幫你那樣弄吧?」  

    「啊?什麼?」  

    她到瞭我身後,讓我側躺著,要把臉埋到我屁股上。  

    「等一下!等一下!」  

    「怎麼瞭?你沒有洗嗎?」  

    「不,洗瞭的。但是……」  

    「你不喜歡?」  

    「不是,隻是……」隻是我不想讓女孩子屈尊舔我的屁眼,特別是她,我喜歡的女孩兒。  

    她不顧我的拒絕,把臉埋進我的臀溝,用舌頭頂到我的肛門上舔。我舒服得要瘋掉,想到這麼做的是胡霜兒這樣美麗的女孩兒,我的陰莖就自己一下一下地彈跳。  

    她伸手抓著我的陰莖,上下擼動。她的動作很熟練,就像我自己自慰一樣,但因為是她的手,那種感覺要舒服很多很多倍。  

    接著她一邊擼,一邊不時用拇指去摸我的龜頭,舌頭還繼續在我肛門上舔。  

    我埋頭在她枕頭上,聞著她枕頭上的香味很快就不行瞭。  

    「等一下,我要射瞭!」我不想直接射在她的床上。「等一下!我……呃!」  

    她並沒有停下,我根本控制不住,全身上下猛地僵硬瞭,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我射瞭出來,濃濃的精液直接射在她被子裡,射在她床單上。  

    在我射精的時候她就溫柔地在我陰莖上繼續擼,讓我的高潮能持續更久,也讓我射出瞭更多。  

    最後我整個人都像射癱瞭一般,就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還繼續溫柔地幫我把陰莖握著,讓高潮的餘韻慢慢散去。  

    接著她爬上來,靠在我背後,輕輕地問我:「錦梓,舒服嗎?」  

    「嗯。」我轉過身抱住她,和她接吻,吮吸她的紅唇,把舌頭伸進她口中舔舐。  

    後來我們又用手幫對方手淫,我發現,在摸她私處的同時用手指刺激肛門能讓她很快就高潮。等高潮到累瞭,我們就緊緊抱在一起睡在被窩裡。  

    她的體溫溫暖著我,我感覺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心裡隻有甜蜜和愛情,想把她塞進心窩裡。不知不覺就到瞭下午,我們都餓瞭,就起來一起做飯。  

    吃完飯我們又脫光衣服躺在被窩裡,看著對方的臉互相愛撫,等舒服得受不瞭瞭,就用手和嘴幫對方達到高潮。然後我們抱在一起又睡,直到天色一片漆黑。  

    最後她煮瞭很多香腸、臘肉和餃子給我吃,等我完全吃飽瞭,就充忙地拿起背包跑向列車站。  

    又在深夜登上列車,坐到座位上,我很快就靠著背包睡著瞭。  

    第12節  

    暑來寒往,七月的晚霞把山頭照得緋紅。  

    列車從遼闊的原野駛入崇山峻嶺,遠處的森林被夕陽描邊,隨著時間推移,從紅色緩緩變作淡黃色,暮色褪去,餘韻無窮。  

    我坐在窗邊,回想著關於胡霜兒的一切,回想著我們之間的親昵和甜言蜜語。  

    回到上海之後,連著幾個星期我都像飄在空中。在之後,又因為不能見到她而感到痛苦,那種感覺就像毒品上癮。我做什麼都沒有心思,成績止步不前,爸爸就又給我說起瞭去加拿大讀預科的事情。  

    總算熬到瞭暑假,我迫不及待登上火車。又行一天,到達的時候正是午後。  

    那天起風瞭,空氣很涼爽,我的心情也是清爽明晰,大跨著步子走向胡霜兒傢的小樓,抬頭望向陽臺,桔梗花開得正好,胡霜兒卻沒在那裡。  

    我想在下面喊她,想瞭想又走到她傢門口準備敲門,又想瞭想,會不會她的父母已經回來啦?我還沒準備好見他們呢。於是拿出手機撥瞭她傢的電話,隔著門聽到電話在響,但卻沒有人接。  

    「她不在傢裡嗎?」我有些失望,隻好先去奶奶那裡。  

    走到老公寓樓下,看到空曠的路上停著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車還發動著,裡面有司機開著空調。我猜想奶奶又來瞭客人。  

    走上樓去,果然看到奶奶正在送客。一個禿頂、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人走瞭出來。  

    「錦梓,回來啦?」奶奶對我說。  

    「啊,回來啦。」我回瞭她的話,又對她的兩個客人點頭問好。  

    他們走後,奶奶把我引進門問道:「什麼時候到的?」  

    「剛剛到的啊,才下火車呢。」  

    「你沒先去看那個胡霜兒嗎?」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裡嚇瞭一跳,心想,她這是打算直接挑明瞭嗎?  

    我下意識回道:「沒有……」  

    奶奶就又問:「你們沒處成嗎?」  

    「啊?!什麼?」  

    「你們不是在處對象嗎?」  

    我嚇得全身都僵瞭,趕緊撒謊說:「沒有。」  

    「沒有啊?」  

    「沒有。」接著我在緊張之下又撒謊說:「我們是朋友。」  

    「喔。火車上吃過飯瞭沒有?」她引我坐下。  

    「吃瞭。」看著似乎是糊弄過去瞭,我松瞭口氣。畢竟在我這代人看來,早戀是一種罪大惡極的犯罪。  

    這時奶奶端來一壺茶,接著沒預兆地突然說:「我知道瞭。」  

    「知道什麼?」我看著她。  

    「你去找過她瞭,但是她人不在。」  

    我心裡咯噔一下,滿是疑問。  

    奶奶又說:「你不知道她在哪裡吧?」  

    我搖搖頭。  

    「嘿嘿,奠基紀念日要到瞭——就是我們當年建城的時候奠基的日子,下個星期有個晚會,在兵工廠的俱樂部。」  

    「嗯。」我點頭等她繼續說。  

    「她肯定有節目,在排練,就在俱樂部。」  

    「兵工廠俱樂部。」  

    「對,兵工廠俱樂部,你去過。」  

    「我知道那裡。」  

    「好。」  

    「嗯。」我說完就繼續坐著喝茶,腦子裡卻不停想著怎麼趕緊去那裡。  

    「你要去就去啊。」奶奶說道。  

    「呃……我……現在去……」  

    「去把,去把。」她舉起手在我面前扇動,「去去去,去看看。」  

    「我……去瞭。」  

    「去,去看看,給她個……驚喜。去吧去吧。」她這麼說著,有些意味深長。  

    「那我去瞭?」  

    「你就別羅嗦瞭。」  

    「那我走啦!晚飯可能不回來吃啦。」說著我大步走出傢門,幾乎是跑著下瞭樓。  

    一路上我能走多快就走多塊,憑著記憶走向那座已經多年沒有跨足的大工廠。  

    走到兵工廠門口,見隻有一個老保安在看門,我就給他說:「我來看,那個……晚會的彩排。」  

    「是要表演的同學吧?」  

    「啊,是。」  

    「進去吧。」  

    他連我的名字都沒有登記就放我進去瞭。  

    進去之後發現這裡果然如記憶中巨大,綠化很好,空空蕩蕩的,像個公園。  

    腦袋裡不禁想起爸爸給我講過的那些老故事:這個兵工廠是小城裡最早完成改制的企業,在八十年代,這座工廠向兩個交戰的中東國傢出口武器,賺瞭大量外匯。九十年代,他們剛剛建完現在這個新廠區,就進行瞭第二次深度改制,然後整體搬遷去瞭大城市。  

    如今殘留下來的這個廠區,等同於一個美麗的廢墟。  

    我在大樹的陰影下穿行,微風拂面,心情莫名地快樂,一想到要見到胡霜兒瞭,又有些激動。  

    遠遠就看到俱樂部大樓,那是一棟蘇聯風格、很像堡壘的棕紅色大建築。大樓上寫著大大的「工人俱樂部」幾個字,在大門口的花壇中間放著一門大炮,就像個雕塑。  

    在大炮的旁邊,一個身材高挑的美麗女孩像片雲一般,輕盈地走瞭過去。  

    那女孩上身穿著輕薄的白色針織衫,短袖、V領,似乎有些透明。她下身穿著淺灰色的百褶裙,裙擺剛好蓋住她的膝蓋。她的小腿從裙擺下露出,好長,而且如瓷器般白凈。她的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鞋,走起路來輕盈無比,就像被微風吹拂的一片羽毛。  

    我本能地被她吸引瞭目光,遠遠望著,見風撩起她黑色的長發,她用手將它們撩到耳後,我忽然意識到她是胡霜兒。  

    為什麼我第一眼沒有認出她呢?我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她又長高瞭,不知道具體多少但應該已經超過一米七三瞭。加上高跟鞋之後,她比身邊經過的男孩子都要高。  

    我身體僵瞭一下,心想我早就料到瞭,所以這幾個月每天跳繩吃鈣片,如果不加高跟鞋的話,我應該還是比她高上那麼一點點。  

    過瞭這麼久又看到她,我遠遠的就想開口喊她,但一下子又猶豫瞭。我快步向前,接著小跑起來,向她的方向跑過去。  

    她走得很快,轉瞭個彎走到俱樂部大樓的側面。那裡長著很多大樹,將陽光嚴嚴實實地遮擋住。  

    我靠她越來越近,能看出她臉上化瞭妝,嘴唇紅紅的有些美艷,而她的體態和身段就像個模特兒,我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  

    有些情不自禁想大聲叫她,就在這時我看見她在對誰打招呼。  

    仔細一看,她面前站著一個很高的男孩兒。  

    男孩向她招手,她就小跑起來,長發和裙子輕盈地舞動,一會兒就到瞭男孩面前。他們站在一起,我看到男孩比穿著高跟鞋的她還要高出半個頭。  

    他穿著白襯衫和黑色的褲子,剪著清爽的短發,很幹凈。他的臉遠遠看去,十分英俊。  

    我看著他們說話,心臟開始咚咚咚咚地跳,下意識地躲到大樹後面,看到男孩拿著一個小盒子交給胡霜兒。那盒子是淡藍色的,上面有著好看的藍色蝴蝶結。  

    胡霜兒收下盒子,她笑瞭,笑容好甜,因為化瞭妝的關系,又有幾分艷。  

    第13節  

    我躲在暗處偷看他們,像個猥瑣的小人。我看到胡霜兒大步走在前面,那英俊的男孩就跟在她身後,胡霜兒一邊走,一邊時不時轉過身來和他說話,對他笑。  

    我看著他們從小路走到俱樂部大樓的後門,打開門,兩人就消失在瞭大樓裡。  

    心裡好激動,腦子裡也沒瞭理智,我好憤怒,各種可怕的想法在我思緒中湧現。  

    「他們已經做過瞭嗎?」一瞬之間,莫名地好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們接吻嗎?  

    胡霜兒給他口交嗎?  

    她有帶他到傢裡嗎?  

    他有上過她的床嗎?  

    或者說•••••  

    其實••••那個男的在我之前?  

    好多之前不經意的小細節都閃現在腦海裡,為什麼胡霜兒用手給我擼的時候動作好熟練,女孩子光靠本能就能知道怎麼給男的擼管嗎?  

    難道她以前就給那個男的做過?  

    寒假的時候,我壓根就沒有把陰莖插進去,我•••••其實連她到底是不是處女,都不知道。  

    而且•••她當時是剃瞭陰毛的••••  

    我急切地追上去,各種想法以極快的速度在我腦中顯現。如果她真的和那個男的做過,如果她不是處女,怎麼辦?  

    怎麼辦?轉身就離開她嗎?  

    我做得到嗎?  

    做得到嗎?  

    做不到。  

    隻要她還願意和我在一起,不管她之前經歷過什麼,不管她現在犯瞭什麼錯,我都可以原諒她。而至於有沒有第一次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愛得好卑微。  

    「呵,呵呵,到頭來,就是這樣。」恍恍惚惚追到後門,猶豫瞭一下又打開瞭門。門裡是一條走廊,裝修古老,燈光昏黃。  

    忽然意識到這已經不是我原不原諒她的問題瞭,那個男的又高又帥,還說什麼原不原諒,我••••我競爭不贏。  

    「我就是個傻逼。」我想我也許會跪在地上求她不要離開我,但這樣••••又有什麼意義。  

    之前所有的甜蜜都化作毒藥,胸口像壓著石頭,大腦已經不能思考瞭,而這條走廊竟然如迷宮般繞來繞去。恍惚著走瞭幾分鐘,越走越深,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東西南北瞭。  

    「喂!你。」「你!說你呢!別走瞭,站住!」  

    一個女孩子擋在瞭我面前。  

    她也是十來歲,一米六出頭的身高,臉圓圓的有些漂亮。她穿著白T恤和長褲,剪著短發,清清爽爽的。  

    「你是叫我嗎?」  

    「就是叫你,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的?」  

    「我,這個•••」我是來幹什麼的呢?「我來找人。」  

    「找人?你不會是來看胡霜兒的吧?」  

    我心想,她怎麼知道,忙說道:「啊對,我就是來找胡霜兒的。」  

    「哼,還很誠實,那你可以回去瞭。」  

    「啊?」我本來精神就恍惚,一下子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走啊,你們別這麼無聊。」  

    「我•••我懂瞭,我,這個,我認識她的。」  

    「你認識她她不認識你,快走!」  

    就在這時,又一個女孩子走出來問道:「若若,他是誰啊?」  

    轉頭看去,那女孩子也是十幾歲,瘦瘦的,高高的,皮膚極為光潔,下巴尖尖的,容貌非常漂亮還有些艷麗。她穿著熱褲,一雙修長的腿像磁鐵一樣吸人視線。她的熱褲穿得很緊,微微勒出她胯間的輪廓,有些性感。  

    我心想這漂亮的比例也太高瞭吧?但轉念一想,她們應該都是來表演節目的演員,漂亮是自然的。  

    那叫若若的女孩回她話說:「他又是個來偷看霜兒的。」  

    她聽到就像趕蒼蠅一樣向我揮手說:「走走走,不要這麼無聊。」  

    我搖搖手說:「不不不,是誤會,誤會瞭。」  

    「沒誤會!我告訴你,我們排的是宣傳部的活動,你把我們影響瞭,我們把你當成色狼報上去!」  

    「色狼?」這可太尷尬瞭,我心想,現在不是已經被當成色狼瞭嗎。  

    「快走!告訴你們那些狐朋狗友,不準來看!不準,來,看!再來,我們就把你們全部拍下來,報上去!」  

    她聲音鬧得太大瞭,以至於她的喊聲在空曠的小廳裡回響,一個中年男人聽到瞭,就大步向我們走過來。  

    我心裡還想著胡霜兒的事情,但也知道自己要惹禍瞭。  

    「奚沾雨,林若若,怎麼回事?」  

    那個被叫做奚沾雨的女孩子直接指著我說:「劉書記,這個人就是色狼,她來偷看胡霜兒的。」  

    「呃,」她的指控讓我有些憤怒,但也幫我從魔怔中驀地跳瞭出來。「不不不,我真的認識胡霜兒,我不是來搞什麼偷看的。你們可以叫胡霜兒來,她可以作證。」  

    那中年男人四十來歲,方臉,健壯,帶著黑框眼鏡。他看到我,接著扶瞭扶眼鏡,就盯著我看。看他盯著我,我就也盯著他。  

    「••••劉叔叔,原來是你呀。」  

    「錦梓!有些年沒見瞭喔。」  

    「啊,是。」  

    「每年春節我都去看瞭老書記的,都沒見到你,你隻有暑假才回來吧?」  

    「啊,•••是,今年•••嗯•••是,隻有暑假回來。」  

    「你來這個••••,我是說,你是這個•••來參觀的吧?」  

    「不不不不,劉叔叔,你誤會瞭,我是真的認識那個胡霜兒,我就想打個招呼,然後就走瞭。」  

    「喔,這樣•••這樣•••」  

    「劉叔叔,您就別再想瞭,我是真的認識那個胡霜兒,真的,我真的不是來偷看的。」  

    「不是,你肯定不是,肯定不是啊。」  

    「對,不是,幹脆我現在直接走瞭算瞭。」  

    「不用不用,本來就沒有的事情,是吧。歡迎你來參觀。」  

    兩個女孩子站在旁邊摸不著頭腦,劉叔叔轉身對他們說:「誤會,奚沾雨,你誤會啦。」  

    那女孩糊弄著嗯瞭一聲,反倒是另一個叫林若若的女孩笑著說:「原來是誤會啦,劉書記,這個哥哥是誰啊?」  

    奚沾雨扯瞭一下她的手,小聲說:「別問。」  

    「啊?喔。」林若若有些懵懂。  

    劉叔叔尷尬笑笑,說:「這位就是老廠長的孫子。」  

    「喔!」林若若的表情很驚訝,奚沾雨則驚訝瞭片刻,然後斜著眼睛瞟瞭我幾眼。  

    呃,又這樣瞭,我心想。我從來就不明白奶奶——他們口中的老廠長、老書記,對於這座小城的人們來說,到底是個什麼人?  

    我覺得尷尬到極點,心裡又惦記著胡霜兒,就說:「那我•••可以走瞭嗎?」  

    「好。」劉叔叔說:「你自己慢慢參觀吧,錦梓,幫我給老書記問個好啊。」  

    「好的,好的。」  

    「誒,好。」  

    我趕緊離開,看到劉叔叔和兩個女孩子說瞭幾句就也走瞭。我在這碩大的建築中到處亂走,走瞭兩分鐘,發現自己其實已經迷路瞭,隻好原路返回,心裡想著找那兩個女孩子問問路,但怎麼問呢?直接問胡霜兒在哪裡嗎?  

    走近瞭就聽到兩個女孩兒在說話。  

    隻聽林若若說:「沒想到那個男生是老廠長的孫子呢。你知不知道,兵工廠改制的時候,老廠長他們是分瞭股份的,後來兵工廠並進集團一起上市,聽說老廠長現在的股份要值幾個億呢!」  

    奚沾雨小聲呵斥她:「你哪裡聽說的!小孩子別亂說話,以後老廠長的事情你提都不要提!」  

    「啊?喔。」  

    「笨!」  

    聽到她們說這些,我覺得更尷尬瞭,猶豫之下就停住瞭腳步,繼續躲在墻角外。卻聽到她們又說:  

    「你說那個男生到底是不是來追霜兒的?」林若若說。  

    我聽到她們提到胡霜兒,趕緊貼墻躲好,豎著耳朵聽。  

    「是不是都晚瞭,•••不過對他來說也不一定。」  

    「啊?你是說胡霜兒已經和吳濤在交往瞭的事情?」  

    「對啊,都知道瞭啊。」  

    「你聽陳玨說的?」  

    「蔣青涵說的,上個星期•••還是上上個星期我就知道瞭。」  

    「喔~,我才是消息最不靈通的。」  

    「我剛才還看到他們一起進來的。」  

    「啊?後門嗎?」  

    「對。」  

    「他們去幹什麼?」  

    「誰知道,接吻吧什麼的,可能。」  

    「喔•••這樣啊•••,其實他們還是很般配的。」  

    「不過對那個人來說也不一定。」  

    「你是說••••?」  

    「呵呵,吳濤雖然長得帥,但是剛才那個可是•••」奚沾雨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小:「可是老廠長的孫子呢。」  

    「你是說胡霜兒會移情別戀啊?」  

    「哼,我們就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像個仙女兒一樣純情唄。呵呵。」  

    聽到她們這麼說,我心裡好難受,看來胡霜兒和那個叫吳濤的男生在交往的事情,早就人盡皆知瞭。隻有我這個外人,還蒙在鼓裡。  

    「我告訴你啊。」林若若又說:「其實啊,我還喜歡過吳濤的,我還知道幾個女生也喜歡他,但是他有一段時間好像是喜歡王萌。」  

    「你們這種小女孩兒,都屬於『外貌協會』,哎,天真啊。」  

    「喔~,大姐姐,你明明比我小二十多天呢。怎麼,你還看不起吳濤?」  

    「我問你,吳濤能幫你出去嗎?」  

    「出哪裡去?」  

    「去大城市啊,到外面去啊?」  

    「喔,那不行。」  

    「那就對瞭唄。」  

    「可以自己考大學出去啊。」  

    「考到北京?」  

    「嗯!」  

    「然後靠自己在北京買房嗎?」  

    「喔,那就不行瞭。•••••••可怕啊。」  

    「可怕什麼?」  

    「看來霜兒的人品要接受考驗啦,如果她見到剛才那個男生•••••」  

    奚沾雨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接著小聲說:「我們就把那個男生•••嗯•••直接帶到胡霜兒那裡去!」  

    「啊?」  

    她聲音越說越小:「就帶到她那裡去,然後給她說這是老廠長的孫子。」  

    「然後?」  

    「然後••••咯咯咯咯」奚沾雨笑起來,聲音不但甜,還有些妖嬈。「然後就有好戲看瞭。」  

    「啊•••••」  

    「我們趕快去找他,真讓他在這裡亂轉,他也得迷路,根本就找不到胡霜兒。走吧!」  

    聽她們這麼說,我趕緊悄悄閃進廁所裡,聽到兩個女孩兒小跑著走遠,奚沾雨在大聲喊我:「剛才那個男生——,你在哪裡?——,我們帶你去找胡霜兒喔——,哈哈哈哈哈~。」  

    我心裡急著找胡霜兒,也顧不得別人嘲笑瞭,走出廁所喊道:「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兩個女孩跑過來停在我面前,那個奚沾雨說:「喔,你在廁所啊,剛才真是對不起啊,看來我們••••誤會瞭。」  

    「沒事。」我心裡在冷笑,心想你根本就還在把我當成色狼嘛。  

    她真的很漂亮,容顏又艷又媚,畫著妝,有些性感。她的一雙長腿緊繃而飽滿,反射著燈光,呈現出勾人眼球的光澤。她的膚色並非雪白,而是呈現一種健康的、稍深一點的顏色。白色熱褲勒出她襠部的輪廓,讓人總想盯著看。  

    隻是我心裡失落至極,一直想著胡霜兒,沒有心情認識其他女孩兒。  

    「既然你••••本來就是認識胡霜兒的,那我們就直接帶你去找她吧。」  

    「嗯。」我點點頭,「謝謝瞭。」  

    「走吧。」說著她就和林若若在前面帶路。她的臀部特別翹,被熱褲緊緊包裹,高高隆起,加上她腰肢纖細,背影就十分迷人。  

    她的長發紮成馬尾,走路時不斷晃動。  

    「對瞭,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我叫姚錦梓,梓是一個木一個辛苦的辛。」  

    「我叫奚沾雨。」  

    「我叫林若若。」  

    「你們好。」我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連抑揚頓挫都沒有,又繼續問:「你們都是來彩排節目嗎?」  

    「嗯!」林若若說:「是奠基紀念日晚會的節目,我們跳《昭君出塞》喔!奚沾雨跳王昭君!我呀,跳她的小丫鬟,哈哈哈••••」  

    「喔,那胡霜兒也是跳舞嗎?」  

    「胡霜兒可是主打節目!」林若若一邊倒著走路,一邊給我說話。  

    「呵呵。」奚沾雨輕笑。  

    「嗯。」  

    林若若又說:「她要演《山中桔梗》!演女主角!」  

    「《山中桔梗》,我沒聽過。」  

    「你平時在外地吧?」  

    「嗯。」  

    「在哪裡?」  

    「上海。」  

    「哇~,魔都誒。」  

    「《山中桔梗》是什麼?隻有本地人知道?」  

    「《山中桔梗》啊,說起來就復雜瞭,總之•••••」  

    奚沾雨打斷她說:「你馬上就知道瞭,他們應該開始彩排瞭,你們聽。」  

    我聽到有音樂響起。  

    「我們到瞭。」拐瞭個彎,奚沾雨打開一扇小門,我們走進去,裡面是一個很寬闊的練功房,這裡鋪著棕色木地板,陳舊卻優雅。  

    一群十幾歲的男孩女孩正在裡面跳舞,在他們的中央是一對男女,那對男女鳳立鶴群,即便在一群美貌少年中也十分顯眼。  

    他們正是胡霜兒和吳濤。  

    第14節  

    陽光從窗戶透入,少男少女們舞動穿梭、揮灑汗水,整個練功房內充滿著荷爾蒙躁動的味道。  

    奚沾雨從地上拿起A4紙打印的白皮書遞給我,說:「這就是《山中桔梗》的介紹和臺本。」  

    我眼睛盯著胡霜兒不想移開,順手接過遞來的臺本也不看。  

    男孩兒們舉著紅旗揮舞,拉著標語奔馳,標語上寫著「備戰備荒為人民,好人好馬上三線」。  

    接著音樂變得激昂起來,其中夾著著風的嘶吼和洪水怒濤,舞者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漸漸的我就看懂瞭,這個舞劇似乎講瞭一個女孩兒離開傢鄉,去往荒蕪的大山深處,在那裡建起工廠和鐵路。  

    接著音樂變換,舞者們拿著稻穗在胡霜兒身邊環繞,我看臺本上標示著「改革開放的春天。」  

    背景道具被演員們推著移動,似乎大量工廠和建築拔地而起,「工人」們拿著道具扳手在忙碌,穿著西裝的演員上臺,和胡霜兒、吳濤共舞。  

    奚沾雨拉著我沿著練功房邊緣走,右側的墻邊,放滿瞭女孩兒們的鞋襪和沾滿汗水的衣物,我們從旁邊走過,立刻聞到一股充滿青春活力的體臭味。  

    那味道充滿著一種清新的性感,說是「臭」,實則沒有半點衰敗,酸酸的、騷騷的、臭臭的,甜美而下流,渾濁而絢爛。  

    音樂又變,舞臺變得抽象、迷離,胡霜兒和吳濤在「星空」下輕舞,少年們在周圍為他們歌唱祝福,那一刻好神聖。  

    莫名地有些感動,我突然意識到,這一切或許並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堪••••••  

    ——胡霜兒不欠我什麼。  

    金黃的陽光灑在他們兩個身上,他們的皮膚都在發光,就像天使。我不知為什麼,放下瞭很多。  

    「放過自己吧。」在音樂聲中根本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就趁現在,就趁現在還放得下,放過她和你自己,不要讓自己的青春變得不堪啊。  

    「你喜歡她嗎?你,」奚沾雨把嘴靠到我耳邊又說:「你喜歡她嗎?」  

    「啊?」  

    「你喜歡她嗎?」  

    「啊,喜歡。」  

    「你覺得她和我誰更漂亮?」  

    「啊?」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我不為難你,她更漂亮對吧?」  

    「••••••」  

    「等她們跳完瞭,我就介紹你給她認識。」  

    「喔。」你果然還是以為我是色狼。  

    舞劇進行到最後一幕,扮演青年女孩兒的胡霜兒、和扮演老年的「她」的少女一起上場,最終表演在一片金色花海中落下帷幕。  

    「好!」帶隊的老師高呼一聲。她是個年近五十的高挑女子,體態優雅,風韻綽約。  

    在她身邊,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老師,亭亭玉立,是個十足的美人。  

    表演的演員們喘著氣聚攏,他們稱呼那帶隊老師為趙老師,稱呼她身邊的美人為李老師。  

    趙老師給演員們簡單說瞭幾句就讓他們解散瞭,男孩兒女孩兒們歡呼著四散跑開,我的心跳驟然加速,胸中一緊,呼吸也猛地停滯瞭。  

    「走吧。」奚沾雨拉著我的手向胡霜兒走去,「胡霜兒!胡霜兒!」  

    胡霜兒向我們看過來,整個人猛地僵住瞭,然後急切地跑向瞭我。  

    她站到我面前,修長的脖子上掛著汗水,閃閃發光。她變瞭,我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她,但又還是那麼熟悉,我看見她眼角下的痣,左邊有一顆,右邊也有一顆。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們都說不出話來。  

    奚沾雨看到我們的反應,到嘴邊的話沒有說出來。在胡霜兒身後,那高高的男生正關切地看著我們。  

    胡霜兒突然開口說:「你回來啦。」  

    「嗯。」  

    「你•••」  

    「我馬上就要走。」  

    「啊?這樣嗎?」  

    「我,我有件事情想給你說。」  

    「嗯。」  

    「我以後就,不回來瞭。」  

    她看著我,沒有回話。  

    我就又說:「我•••要去加拿大讀書,嗯,就是這樣。••••以後,就,不回來瞭。」  

    「•••這樣。」  

    「所以,我,就是想說這個。」  

    「•••嗯。」  

    「嗯。」  

    「一切,順利•••••••希望,你,一切順利。」  

    「嗯。」  

    「我•••我,」  

    「嗯。」  

    「你,•••••••••••••••••••••一切順,利。」  

    「嗯••••我走瞭。」  

    說完,我穿過練功房,逃瞭出去。  

    第15節  

    逃出練功房,在走廊上穿行,我的大腦已經停止瞭思考。  

    我聽到奚沾雨在後面叫我,不知為什麼我撒腿就跑,在迷宮般的大樓內到處亂竄。  

    我實在是一個人都不想見,就想找個地方鉆進去。我越走越偏,恍恍惚惚看到前方一個女人打開瞭一扇門,然後又關上就走開瞭,我像孤魂野鬼一樣飄過去,打開門走進那房間裡。  

    房間裡昏昏暗暗的,是個很大的體育器材倉庫,在墻上很高的地方,有著幾個小玻璃窗,金色的光線從其中透進來。  

    這裡對此刻的我來說正是好地方,我關上門,徑直往最陰暗的深處走去,然後找瞭個角落坐下,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  

    坐著坐著,胸口開始發痛,整個人好像都在收縮,我就把身體蜷縮起來。  

    時間和空間似乎都消失瞭,閉著眼睛,什麼聲音都聽不到,隻剩鼻子還能聞到老舊木材的味道。  

    我到底在這裡坐瞭多久?我不知道。也許隻有一分鐘,也許已經過瞭一百年。我聽到有人開門,接著關門,然後聲音便又消失瞭。  

    有人進來瞭,什麼都沒做,卻又沒有離開。難道是和我一樣,一個失意的人?  

    我等著他走,但他沒走。他的腳步聲極度地輕微,如果不是因為這裡寂靜無聲,我也難以聽到他。  

    接著聽到他的手機在震動,他接瞭電話,開口說話,原來是個女人,一個年輕女人,聲音柔軟清透,語調十分優雅。  

    我在黑暗中探出頭望向光亮,遠遠看見那女子,原來她正是那個年輕的舞蹈老師,指導胡霜兒他們跳《山中桔梗》的那個李老師。  

    她真是個美人,約莫一米七三的身高,四肢纖細修長卻又充滿力量,她的皮膚很白,容顏很美,胸部挺拔,腰肢苗條。  

    她身上穿著練舞的舞蹈服:上身是粉紅色緞面吊帶,連襠款式,很緊繃;下身是粉紅色的半透明超短紗裙;在紗裙之下,一雙美腿被白絲連褲襪包裹。而她腳上,還穿著粉紅色緞面芭蕾舞鞋。  

    她打完電話,就把手機收進一個銀色的手拿包裡,包上有著金色的聖羅蘭標志。她又從包裡拿出一個化妝鏡,檢查自己精致的妝容和一絲不茍的盤發,然後拿出兩個鉆石耳釘戴上。  

    鉆石耳釘反射屋頂射入的陽光,熠熠生輝,為她美麗的容顏做瞭最好的點綴。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優雅迷人,但在這陳舊的體育器材倉庫裡做出來,讓我摸不著頭腦。  

    最後她放下手拿包,來回踱步,又深呼吸瞭幾次,似乎有些緊張。  

    我猜不透她在這裡做什麼,但如果我突然出聲,又怕嚇她一跳,就想著或許再等等,她就自己走瞭。可真的再等瞭等,倉庫的門自己打開瞭。  

    一個男人閃身進來,悄悄把門關上。  

    「蘭若。」那男人叫道。  

    「陳總。」李老師答應他。  

    我定睛一看,那個男人原來我見過,他五十歲左右,禿頂,戴著眼鏡,穿著短袖襯衫和黑西褲。我見過,他是我奶奶的客人,那個坐黑色紅旗轎車,去看我奶奶的男人。  

    我腦袋一團亂麻,隻能安靜地繼續看。  

    「蘭若,」那被稱為陳總的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李老師,然後說:「你可真美,看多少次都看不厭。」  

    「陳總喜歡就好。」李老師說著,伸手到腦後解開自己的盤發,微卷的長發傾瀉而出,她優雅地搖頭,雲絲霧鬢,風情萬種。  

    「好看,好看,我最喜歡看你解頭發瞭。」  

    「蘭若知道陳總喜歡,所以專門解給陳總看的。」  

    「好。」男人微笑著點點頭。  

    李老師卻端莊地站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轉幾圈,讓我看看。」男人說話瞭。  

    「是。」李老師順從地點頭,然後像跳舞一樣,以優美的動作慢慢轉圈,有時如芭蕾般墊起腳尖,有時將白皙的雙臂舉過頭頂,露出玉白的腋下。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李老師一邊轉,一邊不時做出一些優雅的舞蹈動作,同時對男人嬌笑,真是儀態萬千。  

    而我傻瞭,完全看不懂發生瞭什麼。  

    隻見那男人又說:「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是。」  

    李老師走到男人面前一米不到的地方,男人就直勾勾地盯著她精致的容顏看。李老師竟也不說什麼,就讓他看。  

    「做個性感的表情。」男人說。  

    這時李老師變得眼神迷離,香艷的紅唇微微張開,她緩緩轉動自己的臉,以各種角度面對男人呃眼睛。  

    「再性感一點。」  

    李老師雙臂高高抬起,手指插入自己微卷的長發,嫵媚地撩動,口中發出微不可聞的呻吟。  

    接著她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自己的臉頰,然後仰起頭,手指就向下滑到自己白凈的脖子上。她閉上眼睛,張開紅唇,似在呻吟。淫蕩和優美竟然如此自然地交融瞭。  

    「好,很好。」那男人緩緩說。  

    李老師緩緩睜開一雙媚眼,右手撩動長發,慵懶嫵媚,臉上現出紅暈。  

    她柔弱地說:「陳總,做嗎?」  

    「不。」那男人很平靜,「我先看你做。」  

    「陳總想看蘭若做什麼?」  

    「自慰。」  

    「是。」  

    聽他們這麼說,我心中一驚,心想果然是性方面的事情。  

    「等一下。」男人又說:「一邊跳舞,一邊自慰。」  

    「是。」  

    李老師從倉庫裡拿出一張椅子放到陳總面前。  

    「陳總,這個距離合適嗎?」  

    「再遠一點。」  

    「好的。」  

    李老師把椅子放到離男人三米遠的地方,然後如跳芭蕾一般,墊起腳,圍繞椅子旋轉起舞。  

    她的舞姿很美,動作十分高雅。  

    可緊接著,她的手撫上瞭自己的乳房。接著一邊舞蹈,手一邊往下,滑過腰肢,穿過紗裙,摸到自己的穿著白色絲襪的美腿上。  

    她旋轉,然後跳躍,雙臂舉過頭頂,又順勢向下,撫摸到自己的胯間。一隻手從正面摸自己的襠部,一隻手從背後摸自己的臀部。  

    她閉上眼睛,表情空靈,仰起臉蛋,露出動情而又舒爽的表情,煞是銷魂。  

    「美,真美。」男人搖著頭贊嘆。  

    我也驚訝於這位美女能如此自然地把自慰的動作融入舞蹈,能自慰得如此的優美。  

    她的舞蹈逐漸變得迷亂而迅速,她的手開始在自己全身上下不斷愛撫,表情越發迷離,口中微微吐出催情的呻吟。  

    我看著她的「表演」,著魔一般,陰莖不受控制地勃起瞭。  

    隨後她脫掉紗裙,身上隻剩下吊帶連體舞蹈服,和白絲連褲襪。她坐到椅子上,分開自己的一雙美腿,雙手撫上瞭自己的大腿內側。  

    「啊~~」她手指優雅地撫摸,口中連連嬌嘆:「啊~~~啊~~~~,好美~•••,好舒服~••••」  

    她看向男人,眼中滿是魅惑。但男人隻是冷冷地看著,不露聲色。  

    「陳總•••來嗎?~」  

    「不,」男人平靜地說:「我想看你自慰到高潮,做下去,就穿著衣服做下去。」  

    李老師的右手摸到自己的乳房上,左手伸入自己胯間,用指尖優雅地在私處上揉。  

    她的大陰唇顯然已經高度充血瞭,隔著連體舞蹈服襠部的佈料,陰阜高高隆起,成瞭一個誘人的小丘。她修長的手指就在小丘中間溫柔地揉,似乎是在愛撫自己的小陰唇和陰道口。  

    「啊~~感覺•••好美啊~•••啊~~~~呃~」她的胯部自己聳動起來,右手從乳房摸到鎖骨,然後摸到脖子,又勾勒著下巴到達嘴邊,然後將手指從誘人的紅唇間插進去。  

    「啊~,嗯~,啊~~,好脹~,好酸~~,啊~~~」她的呻吟此刻已經勾人得難以言喻,左手手指向上移動半寸,撫摸到自己的陰蒂上。  

    「啊~~~~」她的聲音好像醉瞭,在她的襠部,粉紅的舞蹈服上印出深色的濕痕。淫蕩的味道從她胯間擴散。  

    「嗯。」男人點點頭,「香。」  

    「啊~~~~~」李老師一手在美唇中抽插,一手在香胯上愛撫。香艷的畫面已經超過瞭我的神經承受極限,我腦袋一片空白,隻死死盯住正在自慰的她,唯有腦中不時閃過胡霜兒的容顏,才能將我稍稍拉回現實。  

    男人看著他面前的美人,冷冷地說:「屁眼兒,屁眼兒也要搞。」  

    「啊?~」李老師已經恍惚瞭,一時沒反應過來男人在說什麼。  

    「我叫你搞你自己的屁眼兒。」  

    「喔,好的。」李老師嬌喘連連,抽出玩弄自己美嘴穴的手指,微側身體,將沾滿香津的手指插到自己的臀溝裡。  

    「啊~!」她的右手中指插在臀溝裡,隔著舞蹈服和連褲絲襪往裡面捅。而左手已經顧不上優雅,包握著自己的胯襠用力按壓,用力揉。  

    「舒服嗎?」男人問。  

    「舒服••••舒•••啊~~!」  

    「嗯,好,年輕就是好。」男人點點頭又問:「後面,頂進去瞭嗎?」  

    「頂•••頂•••?」  

    「後面,你頂到屁眼兒裡面去瞭嗎?」  

    「沒•••沒有。」  

    「你隻是在屁眼兒口子上按嗎?」  

    「是。」李老師雙手不停,繼續自慰,同時掙紮著和男人交流。  

    「頂進去。」男人以命令的口吻說:「把內褲頂到你屁眼兒裡面去。」  

    「是。」  

    李老師左手繼續揉襠,右手中指死命地往自己美臀中間按。  

    「呃~,呃!呃!啊~啊~啊~••••呃!」她渾身流出亮晶晶的香汗,腳尖都繃直瞭。而她的中指越來越深,逐漸消失在瞭她自己的臀溝之中。  

    「揉B的手不要停。」  

    「是!」  

    「屁眼兒裡的手用力攪。」  

    「是!」  

    那美人雙手一齊發力在胯間玩弄自己,很快她漂亮的眼睛就失神瞭,她的表情變得僵硬,呼吸極為急促,秀眉微蹙,紅唇微啟,「啊~!啊~!我要••••啊~!我••••我!」  

    一雙白絲美腿緊繃扭曲,緞面芭蕾舞鞋在地上胡亂蹬著,她似乎要高潮瞭。  

    「我~!••••要••••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停!」男人說:「停下!」  

    男人的語氣威嚴得不容置疑,李老師猛地回過神來,全身的動作突然停止瞭。  

    「停下。」  

    李老師的聲音有氣無力,不斷顫抖:「•••陳總,我••••我已經要••••」  

    「停下,不準高潮。」  

    「••••••是。」  

    「站起來。」  

    「好•••好的。」李老師的臉一直紅到脖子上,她胸口激烈起伏,嬌喘連連,妙曼的嬌軀軟掉瞭,就像使不出力來。  

    她掙紮著站起來,兩條白絲美腿不停顫抖,就像隨時都會跪下。  

    她的小腿岔得很開,大腿卻並得很攏,檀口張開喘息,她渾身止不住地抖,眼睛紅瞭,裹著淚水。  

    「嗯,很好,蘭若,你表現的很好,你已經撩起瞭我的心火。」  

    「是。」李老師點頭,她在高潮邊緣被強行命令停下,現在可能思維都要停滯瞭。  

    「我現在要和你做,你去準備吧。」  

    「是。」  

    李老師掙紮著,搖搖晃晃蹣跚著步子走到旁邊,拉出一個小床墊放到地上。  

    接著她自己躺上去,雙腿並攏,雙手交疊放到自己小腹上。雖是躺著,但她仍然挺著胸,夾著臀,雙腿緊繃伸直,端莊而優雅。  

    「很好,很好。」男人說著,走到她身邊,脫掉瞭自己的衣服。  

    第16節  

    那被稱為陳總的男人上身赤裸,露出壯實的肌肉,他動作不慌不忙,隨意地解開自己的皮帶。  

    「蘭若。」  

    「是。」李老師的聲音有氣無力,而且在顫抖,似乎拼命在忍耐著。她在高潮邊緣被強行停下,一定難受得要命。  

    「你的絲襪穿瞭幾天?有按照我的要求來嗎?」  

    「有,接到陳總的電話,蘭若的絲襪就沒有換過,到現在穿瞭三天半。」  

    「睡覺時也穿著?」  

    「按照陳總的要求,睡覺時也穿著。」  

    「嗯,好。」陳總脫掉褲子,同時問:「其他衣服呢?」  

    「舞蹈服已經穿瞭四天半,這三天練舞時都穿著,味道大瞭就噴香水掩飾。舞鞋已經穿瞭一個多個月瞭,內褲•••是接到陳總電話之前一個晚上換的,穿瞭•••••四天瞭。」  

    「睡覺時也穿著?」  

    「也穿著。」  

    「這三天都按我的要求,沒洗澡?」  

    「沒有。練舞流瞭汗也沒洗澡。」  

    「好,」陳總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脫光瞭,露出一根黝黑的大陰莖。「你肯定會覺得我的要求很奇怪吧?」  

    「蘭若不會這麼想。」  

    「那你可知道,世上還有一個人,也會向女人提出同樣的要求?」  

    「•••蘭若•••不知道。」  

    「那就是十九世紀的法國皇帝——拿破侖。」陳總這麼說著,面上顯出幾分得意神色,似乎他就是拿破侖瞭。  

    他感慨著又說:「在品鑒女體香味上,我可是當今世上的專傢,從美國金發大妞,到烏克蘭處女,再到韓國模特兒,我鑒賞過的女體香味兒可說不計其數。所以你可騙不瞭我,我現在就來驗驗貨。」  

    說著,陳總俯下身,鼻子隔著李老師身體十幾厘米開始嗅聞,從頭到腳,快速掠過幾個來回。  

    「嗯——呼——」男人仰起頭,似乎回味瞭幾秒。  

    「好!」他稱贊道:「好!你果然按照我的要求,按質按量地做瞭,好!這個味兒,純!聞過這麼多女人,還是東亞女人,特別是中國女人的味道最純。蘭若。」  

    「是。」  

    「你的體味本來就淡,如果不是好好醞釀瞭這麼三四天,那你的味道雖然清爽柔和,卻不會有現在這麼濃鬱,這麼肉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真可謂是體香陣陣啊。」  

    「陳總喜歡就好。」  

    那陳總笑瞭,似乎十分滿意,他爬在地上,爬到李老師腳邊,雙手捧起李老師的右腳。接著,他解開李老師腳踝上的芭蕾舞鞋緞帶,最終輕輕地將那粉紅色緞面舞鞋脫下。  

    他放下李老師的白絲美足,把那漂亮的舞鞋放到眼前欣賞,然後把鼻孔伸進鞋裡,用力嗅聞。  

    「呼——啊————,太爽瞭,濃鬱,濃鬱。酸度剛好,汗味夠悶,已經開始出臭味瞭,臭得剛好,有潮濕軟木的復雜香味。」  

    他放下舞鞋,捧起李老師的絲足,直接按到自己臉上。  

    「海風一樣的咸香,爽,還有醞釀得剛好的酸臭味道,果然是三天沒換。」那陳總說著,就伸出舌頭在李老師好看的白絲足上舔,又用嘴去吸,將整個絲足全部吸舔瞭一遍。  

    一邊舔足,他的手一邊愛撫那雙白絲美腿,進而親上小腿和膝蓋,手也撫摸到柔韌的大腿上。  

    接著他分開李老師的雙腿,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美人的襠部,看著襠部上沁出的深色濕痕。隨後他爬上去,把整個腦袋埋進美人的胯間。  

    「騷•••騷味完全出來瞭,太勾人瞭,呼——」陳總張開嘴包住李老師的陰部,用力吸舔幾次,李老師立刻叫出聲來。  

    「呃~!」她似乎很受不瞭,陳總卻舔得不慌不忙。  

    「噝噝——」陳總用力吮吸,似乎要把美人沁出的淫水吸進嘴裡。  

    接著他又爬起來,爬到李老師身上,抓住她的手臂說:「抬起來,把腋下露出來。」  

    隨後他就迫不及待將鼻子埋進美人汗濕的腋下,「喔!——,噝——,這個爽!騷味兒是全出來瞭!好啊!」  

    他把李老師的雙手都舉過頭頂,用嘴逐一親舔她兩側潔白的腋窩,不時發出啵啵啵的聲音。  

    「蘭若啊,你的體味也比以前重瞭呢,三天沒洗澡就騷成這樣,都開始出腋臭味兒瞭。」  

    「對不起。」  

    「不,這味道很好,有的時候味道重一點也別有風味。不過你十幾歲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一個星期不洗也不會臭呢。」  

    陳總趴在她身上,用手摸著她的臉說:「這麼多年,你現在已經從美少女,變成那什麼•••禦姐,對,變成性感禦姐啦。」  

    然後他俯身親吻美人的紅唇,親瞭一會兒便伸出舌頭舔,李老師張開美嘴兒,將男人的舌頭和唾液都迎進自己的檀口中。  

    他們側著頭舌吻,陳總攪動舌頭,在李老師的整個口腔中攪。李老師便無力地發出「嗚嗚嗚•••」的微弱聲響。  

    隨後陳總開始親吻李老師好看的臉蛋和頸脖,一路向下,一邊親一邊聞,滑過她被緊身舞蹈服包裹的軀體,陳總的臉又到達李老師胯襠上。  

    「你這裡的味道太好瞭,我真是離不開,就用69式來做吧。」  

    「是。」  

    陳總反過身來,和李老師首尾相交,他把龜頭放到李老師嘴上,那美人順從地張開美唇,他就順勢插瞭進去。接著他將頭埋進李老師胯間,鼻子放到美人兒隆起的陰阜上猛嗅,然後張嘴將她胯間的敏感處包進口中。  

    兩人互相抱住,穩定身體。陳總的陰莖越插越深,最終竟全部消失在李老師的紅唇中,一定是插進食道裡面去瞭。緊接著他就聳動胯部抽插起來,就像肏陰道一樣在李老師嘴裡聳。而他的頭則在李老師胯襠裡瘋狂舔吸,動作越來越大。  

    李老師發出「嗚嗚嗚」的慘叫,她的一雙白絲美腿緊繃伸直到極限,腳尖也繃直瞭,並不住地顫抖,幅度和頻率也是越發激烈。  

    很快她全身都開始猛抖起來,口中發出慘烈的哭叫,因為被陰莖堵著,聽起來就更加的慘。  

    他們以這樣顛倒的姿勢性交瞭三四分鐘,那端莊的美麗女子猛地全身大幅抽搐,上半身本能地供起來又頂到陳總的身體上,嘴裡慘叫的聲音突然就消失瞭,而她的一雙白絲美腿則瘋狂繃直、顫抖、上下拍打。  

    這時陳總也抽搐起來,胯部高速聳動十幾次,應該是射精瞭。他的陰莖插在李老師口中插得如此之深,如果射精就直接射進食道裡面去瞭,不可能有吐出來的機會。  

    劇烈抽搐之後,李老師猛地癱瘓掉,整個人脫力般癱在墊子上。  

    陳總把陰莖放在她口中不拿出來,像是在享受高潮的餘韻,甚至時不時就會又抖兩下,似乎又射出來一點。  

    過瞭很久他才滿足,慢條斯理將自己黑色的大陰莖抽出來。這時李老師已如崩潰瞭一般癱瘓著,她流瞭好多淚水,嘴上也全是自己噴出的唾液。  

    她漂亮的雙眼沒有瞭神采,精致的臉蛋也脫力瞭,像死瞭一般。  

    陳總卻似乎反而有瞭精力,他也不休息,轉身就開始脫李老師的衣服。他拉著那粉紅舞蹈服的吊帶,將它向下剝掉,然後拉著連褲襪的腰部向下拉,將那白絲褲襪全部脫去。  

    這時李老師身上就隻剩下瞭一條性感的內褲,那內褲是紫色的,蕾絲、緞面、薄紗,非常騷。而且已經穿瞭四天瞭。  

    陳總就趴在李老師腿上,貼近瞭細細地欣賞她胯上的性感內褲,他不斷變化觀察角度,又不時俯下身去嗅聞,口中贊嘆:「內褲的款式很性感,這個顏色也很騷,味道更騷,我很喜歡。蘭若,你做得很好。」  

    他伸手在內褲上愛撫,細細享受,又伸出舌頭在內褲上舔,最後拉著內褲緩緩脫下。  

    「這麼性感的內褲,你自己也好好享用一下。」說著陳總就把內褲套到李老師頭上,內褲襠部就正好包在李老師的口鼻之上。  

    「味道很騷吧?你自己聞瞭是不是也很受不瞭呢?嘿嘿。」陳總分開美人的雙腿,他的陰莖不知怎麼又硬瞭,他把龜頭頂在美人的陰道口上,胯部向前一聳,將整根陰莖毫不費力插瞭進去。  

    「蘭若,你的陰道滑得厲害啊,不過••••也的確沒有以前那麼緊啦。也怪我,是不是這些年玩得太過火啦,哈哈哈哈。」  

    陳總一邊說一邊聳,李老師被陰莖插入,叫瞭起來,一雙玉白的美腿自己抱住瞭陳總的屁股。  

    陳總就趴到她身,隔著內褲和她接吻,她閉上眼睛任憑男人在她身上肆虐,男人繼續抽插,她就自己聳動胯部配合。在他們交合的襠部,發出瞭「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急促聲響。  

    那優雅的美人兒自己伸手抱住瞭陳總的脖子,口中發出輕微而性感的呻吟,兩人的身體糾纏摩擦,她也變得越發忘情。  

    「啊~嗯~嗯~嗯~~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抱在一起做愛,一直做瞭五分多鐘,接著李老師又是一陣嬌弱的抽搐,口中發出「呃——!!」的一聲慘叫,接著整個人就又癱軟瞭。  

    但陳總卻沒有停下,他的胯部反而越聳越快,他們胯間「啪啪啪啪」的聲音也比剛才更加激烈。  

    「啊~!陳總••••我••••呃!~•••我已經•••高••••瞭••••呃~~!不!停•••一下•••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停!!啊~~~!,不!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美人最後幾乎是哭出來瞭,她被強行推入瞭連續高潮——緊緊連接著推上瞭兩次性高潮。  

    最後她已經翻瞭白眼,全身痙攣得好厲害,像要死瞭一般。她下體瘋狂地噴出水來,噴得她胯間到處都是。  

    到這時候那個陳總才射精瞭,他陰莖用力插在李老師的陰道中,頂在裡面中出內射。  

    第17節  

    過瞭很久李老師才回過神來。而我的腦袋已經宕機瞭,眼前的一切對我來說實在是超常規的刺激。  

    隻見李老師拿下臉上的內褲,幽幽問道:「陳總,你滿意嗎?」  

    陳總笑笑坐起來說:「我對你滿意瞭,從你十七歲我拿走你第一次開始,我一直對你很滿意。」  

    「陳總滿意就好。」  

    「不過我還沒做夠。」  

    李老師像嚇瞭一跳,說:「陳總••••還要?」  

    「要,不過不是和你。」  

    「那•••那是?」  

    「我讓你幫我物色女學生的事情,你辦好瞭嗎?」  

    「這個•••上次那個陳總滿意嗎?」  

    「滿意,不過上次那個可不是你找到的。」  

    「呃,是。」  

    「其實等下要來的,就是上次那個。」  

    「這樣•••」  

    聽他們這麼說,我心裡好驚訝,沒想到這個陳總還要和女學生發生關系,應該就是在這裡跳舞的那些女生中的一個吧?她等會兒還要到這裡來?  

    我腦袋一片空白,就想著:會是誰呢?會不會剛才看到過?  

    那陳總又說:「本來不用讓你麻煩,就像上次那個,也不需要你參與我就能搞到手。」  

    「嗯,陳總的厲害蘭若知道。」  

    「不過,我也的確看中瞭一個,到現在還沒搞到手,可能就需要你去做點事情瞭。」  

    「喔。」李老師的聲音變得很輕。  

    就在這時,響起瞭敲門的聲音。陳總隨口說:「進來。」  

    倉庫厚重的大門打開瞭,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人走瞭進來。  

    這個女人,我想起來瞭,和陳總一起去看奶奶的就是她。而且剛才也是她把門打開之後再關上的。但她恐怕怎麼都想不到,我會像個鬼魂一樣,在她離開的那一點點時間裡進入倉庫。  

    我通過打開的門,看到門外還有一個高大的男人把守著,應該就是當時坐在紅旗轎車裡的司機。  

    那女人走到陳總面前,陳總和李老師都一絲不掛,但女人似乎毫不介意。  

    她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當然比李老師差,但胸挺臀翹,又被職業裝緊緊包裹,有一種艷俗的性感。  

    她向陳總說:「那個女學生已經準備好瞭,陳總覺得可以瞭的話,我馬上就帶她進來。」  

    陳總說:「好,要隱蔽,多繞幾個圈子。」  

    「知道瞭,陳總放心,這裡人本來就很少。」  

    說完那個女人開門走瞭出去。  

    李老師站起來穿衣服,陳總轉頭問她:「你知道我看中的是誰嗎?」  

    「蘭若不知道。」  

    「你猜猜呢,你不會連男人的這點兒心思,都琢磨不出來吧?」  

    「這•••蘭若或許會猜錯。」  

    「沒事,你說出來。」  

    「嗯•••是•••是胡霜兒嗎?」  

    「呵呵呵,這不很準嗎?對,就是那個胡霜兒。」  

    聽他們提到那個名字,我的血液一瞬間就凝固瞭。  

    理智被拉扯回來,我不再貪戀李老師的美貌,勃起的陰莖軟瞭下去,一種可怕的憤怒感從胸腔裡爆出,我整個人好像進入瞭戰鬥狀態。  

    第18節  

    「果然是她。」李老師小聲說著。  

    「很好猜吧?」陳總隨意地說:「要搞當然就要搞最好的。那個胡霜兒,呵呵,我滿地球的飛,滿世界搞女人,像她那樣的,可不多見啊。」  

    「但是•••」李老師想說什麼,但又猶豫瞭。  

    「說啊。」  

    「但是那個女孩子,可能不太好•••下手吧?」  

    「繼續,繼續說。」  

    「那個女孩兒太幹凈瞭,她的生活很簡單,就是讀書跳舞、買菜、回傢,從來沒有什麼亂七糟八的事情,所以•••」  

    「所以抓不到她的把柄?」  

    「是的。她是個良傢女孩兒,如果要強行去•••搞•••這種良傢女孩兒的話,恐怕對陳總會有一些隱患啊。」  

    「呵,」陳總伸手輕輕拍拍李老師的臉,「你當年不也是良傢女孩兒,我搞你,現在又有什麼隱患?」  

    李老師低眉順眼,不再說話。  

    陳總又說:「其他地方不好說,在這座城裡,我要搞一個女人,有的是你不知道的手段。不過嘛確實要耽擱些時間,所以我這次要你給我做些事情,知道嗎?」  

    李老師沒回應,反而說:「陳總,那個女孩子實在是太幹凈瞭,就像一杯水一樣,有的時候我看到她,就會想起•••以前,所以,我想求陳總一件事情。」  

    「說。」  

    「我想求陳總•••嗯•••放過那個女孩子,其實這樣對陳總您也是好的,畢竟」  

    啪!地一聲,陳總一個耳光扇到李老師的臉上。  

    一切太突然,有些嚇人。  

    李老師捂著臉不再說話,陳總壓著怒火咬著牙說:「『放過她』?這麼說我看上她,還是她倒黴瞭對吧?我看上你,也是你倒黴瞭對吧?」  

    「不,不是。」  

    「你這些年在我這裡得的好處少瞭嗎?嗯?」  

    「不,不少。」  

    「我養著你,是讓你受罪瞭嗎?」  

    「不,不是。」  

    「我剛才搞你,你不爽嗎?」  

    「不,不是。」  

    「爽嗎?剛才。」  

    「爽。」  

    「多爽?」  

    「很爽。」  

    「很爽是多爽?」  

    「嗯•••很爽,那個•••非常爽••••那個•••••」  

    「那個什麼?!」  

    「那個,就像••••上瞭天堂,特別特別爽••••那個爽到就像•••嗯•••••」  

    「就像什麼?你他媽話都不會說瞭嗎?!」陳總眼睛瞪起來,惡狠狠的樣子十分可怕。  

    「爽得就像整個身體都吃瞭蜜一樣!」李老師渾身發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喔,這樣啊,原來你爽得像吃瞭蜜一樣啊,那不就對瞭嘛。你享受嗎?」  

    「享受,很享受,很喜歡和陳總做愛,最喜歡陳總的大•••大•••插進我下賤的陰道裡面,陳總每次都插得我好舒服,蘭若每天都想被陳總做。」李老師一股腦說出這些話,聲音竟沒有一點抑揚頓挫。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驚恐。  

    「喔,那就對瞭嘛,既然這麼爽,那我們也讓那個胡霜兒來享受享受嘛,你說對吧?」  

    「對,對••••對。」  

    「腦袋清醒一點,你記不記得你二十歲的時候想跑,還想舉報我?多虧我找瞭六個大漢來輪番伺候你,幫你搞出二十多次高潮你才冷靜下來。你現在是不是又需要冷靜瞭?」  

    「不,不是。」  

    「那你現在冷靜嗎?」  

    「冷靜。」  

    「清醒嗎?」  

    「清醒。」  

    「那你該做什麼?」  

    「該•••該幫陳總•••得到•••胡霜兒。」  

    「嗯。乖。」陳總點瞭點頭。  

    就在這時,響起敲門聲。  

    「進來。」陳總說道。  

    第19節  

    厚重的倉庫大門打開一個小口,一個女孩子走瞭進來,我仔細一看,立刻發現就是那個叫做奚沾雨的女孩兒。  

    她滿臉驚恐,眼睛睜得大大的,右手在自己頸窩上胡亂捏著,左手就抱著自己右手手肘。  

    穿職業裝的女人跟在她身後,手放在她肩膀上,把她往前面推。  

    「喔,小雨來啦。」陳總一絲不掛,笑著招呼奚沾雨。  

    李老師站在一旁,快速整理自己剛穿上的衣服。  

    奚沾雨似乎被嚇得話都不會說瞭,被女人推著,離陳總越來越近。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理性思考已經快停滯瞭,隻感到自己的陰莖在收縮。  

    「小雨,快過來,快過來,陳叔叔等不及啦!」  

    奚沾雨被推到陳總面前,陳總突然爬過去在她面前跪下,一把抱住瞭她的胯部,同時將自己的臉按到女孩兒的襠部上。  

    「呼——呼——」陳總在用力吸氣。他似乎很興奮,渾身都開始發抖。  

    「啊!」他抬起頭用手指著奚沾雨的襠部說:「少女味兒,這個就是真正的少女味兒。」  

    而奚沾雨嚇得哇哇叫,用手去推陳總的肩膀,卻又不敢真的用力。  

    她帶著哭腔問:「陳叔叔,我的視頻可以刪瞭嗎?」  

    陳總站起來抱住她,他比奚沾雨高不瞭多少,但把她抱在懷裡卻像抱著一個小女孩兒,他笑著說:「叔叔喜歡你,叔叔就是刪瞭你的視頻,難道就不能喜歡你瞭嗎?」  

    他抱著奚沾雨把她甩到床墊上,我聽到那女孩已經開始哭泣瞭。  

    我想起她剛才那成熟而狡黠的氣質,然而此刻的她竟然如此的無力、脆弱。  

    遠遠看到陳總脫掉她的熱褲,然後又脫掉她的內褲,再把內褲捧到自己臉上聞。  

    「哎呀!少女味兒啊,叔叔可想死你這味道瞭啊。」陳總激動得滿臉通紅,分開奚沾雨的雙腿,將她的屁股抱起來,臉埋進她胯間去吸舔。  

    「呀!」她尖叫起來,叫聲中夾雜著抽泣。我越來越不敢看,隻遠遠聽到她嗚嗚嗚地在哭。  

    陳總似乎在給她口交,她卻不斷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過瞭兩分鐘,陳總爬起來,把龜頭按在她的陰道口上,抱著她的胯部用力一挺,把陰莖插進瞭她的陰道裡。  

    「喔•••,緊,蘭若,小姑娘可比你緊多啦。」陳總說著,胯部前後聳動起來。  

    他抓著奚沾雨的腳腕,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臉上聞,過瞭一會兒又用手掀開奚沾雨的上衣,用手去揉捏她的乳房。同時他胯部越聳越快,力量也越發的大,奚沾雨很快就「啊!啊!啊!」地叫起來。  

    她的聲音很大,沒有任何掩飾,像在哭泣又像在慘叫。陳總向李老師打瞭個手勢,說:「捂住。」  

    李老師聽到瞭,就跪到奚沾雨身邊,試著用手去捂她的嘴。  

    「小雨,你就忍一下。」李老師說。  

    「忍你媽!」陳總罵道:「這他媽叫忍嗎?這他媽叫享受!」  

    「是,是享受。」  

    「你滾!」陳總揮手,又轉頭叫那穿職業裝的女人說:「你來!」  

    那女人跪下來,一手抓住奚沾雨的頭,一手用力捂住奚沾雨的嘴。女孩兒的哭叫立刻變成瞭「嗚嗚嗚」的悶叫,聽起來反倒越發的慘。  

    陳總繼續做,發出很大的聲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聲音又急又大。  

    做瞭大概四五分鐘,奚沾雨的上半身開始瘋狂扭動,接著她胯部有晶瑩的水彈射出來,她的身體猛地拱起,頭一下一下地彈起來,卻又被那女人用力按到床墊上。  

    陳總有些得意,他說:「這不高潮瞭嗎,還叫得這麼慘呢,結果這麼快就高潮瞭。」  

    等奚沾雨不再掙紮,那穿職業裝的女人就放開瞭她的嘴。她張開口不住地喘氣,胸口大幅度上下起伏。  

    「那叔叔要再來囉?」說完陳總就又聳動起來。「叔叔聞到你的味兒就興奮得不行啊,今天有你爽的。」  

    奚沾雨又開始哭叫,穿職業裝的女人立刻又捂住瞭她的嘴。  

    陳總不停地做,又做瞭十幾分鐘,等奚沾雨又高潮瞭兩次他才射精,全部射在女孩兒的體內。  

    隨後他坐在床墊上抽瞭支煙,接著把奚沾雨的衣服剝光,抬起她的手臂對著她腋下聞瞭聞、舔瞭舔,又抓著她的雙腳嗅聞、舔吸,沒過多久他就又勃起瞭。  

    他趴在女孩身上和她接吻,奚沾雨閉著嘴,他就笑著捏她的鼻子,想等她張嘴呼吸。結果奚沾雨把嘴死死閉住,臉都憋紅瞭仍然死死閉住。  

    陳總等不及瞭,又把陰莖插進女孩下體裡,聳動胯部用力抽插,用瞭十分鐘把奚沾雨再次強行推入高潮。  

    那個女孩子••••恐怕根本就沒有什麼性經驗,她太敏感瞭,完全鬥不過這個老男人。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入高潮,她最後像根濕毛巾一樣癱在床墊上,奄奄一息般地大口呼吸。  

    男人又想和她接吻,她就又把嘴死死閉緊,男人捏她的鼻子,她憋到全身痛苦扭曲都還是不張嘴。  

    那老男人就笑笑,抱著她讓她趴在床墊上。他從女人手上接過一個避孕套戴上,戴上後把陰莖用力插進瞭奚沾雨的肛門。  

    女孩兒痛得張嘴哭泣,剛剛叫瞭兩聲就又被女人捂住瞭。陳總用力在她肛門內抽插瞭六七分鐘,終於射瞭精。  

    這時奚沾雨已經被奸淫瞭差不多一個小時,她像死瞭一樣趴著,一動不動。  

    「給她吃藥。」陳總命令道。  

    穿職業裝的女人拿來礦泉水和緊急避孕藥,一次性給奚沾雨吃下兩顆。  

    陳總又命令說:「給她洗瞭,洗幹凈。」  

    「好的。」女人說著去抓奚沾雨的手臂。  

    陳總又補充說:「要裡裡外外都洗幹凈。」  

    「好的,明白。」  

    這時李老師過來扶奚沾雨,奚沾雨甩手把她甩開,要自己去拿自己的熱褲。穿職業裝的女人卻麻利地掏出衛生巾和一次性內褲給她穿上,然後才準她穿衣服。  

    李老師說:「我帶她去浴室,我來給她洗。」  

    陳總給他的助手做瞭個眼神,同時說:「看著。」接著又補充到:「後面也要洗,要洗到噴出來,記住!」  

    隨後奚沾雨就在李老師的攙扶下,從一個小後門走瞭出去。她走路的時候兩條腿合不攏,一瘸一拐的。  

    陳總穿上衣服等著,過瞭十分鐘他的助手就回來瞭,向他報告說全洗幹凈瞭。  

    「後面用水灌進去瞭,洗到噴瞭。前面也用水灌瞭,什麼都留不下。」她說。  

    陳總點點頭說:「等下給那丫頭兩萬。還有提醒李蘭若,明天的事情她要處理好,叫上那丫頭一起去。」  

    他走出倉庫,那助手把倉庫中留下的痕跡清理幹凈,然後也走瞭出去。隻留下我一個人,還處在震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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