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婦人玉美自從結識瞭何芳以後,兩人男貪女愛,夜夜交歡,真可算得享盡瞭人間樂趣。
但她因為每晚應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強旺,每次被他弄過後,雖然快感達到極點,但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瞭不久,她丈夫又回來瞭。
而這時小張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經被人弄過,還接著向她求歡,小婦人不但沒精神應付,而且對他已不感興趣,所以總是藉故推辭,不是說經水來,就是說身子不適,偶而有時為瞭怕小張見疑,不得不應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語說得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她被何芳弄過後,隻覺得小張既沒何芳儀表漂亮,那話兒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堅強,至於持久力更是差得遠瞭。
因此小張可說是情冷意灰,小張由於過去嫖妓過多,和小婦人姘居後,生活又苦,而她的性欲又特別旺盛,每次他都勉強曲意承歡,所以他的身體日趨虛弱,本已漸感無法應付太太性的要求,更何況小婦人的陰戶已經嘗過瞭異味,對他不但深感無味,且感憎厭!
因此她有時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泄,然後又埋怨他無能,使得小張自覺慚愧,卻絲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為太太對性的冷感,主要是由於自已的性無能,因此夫婦倆的情感日漸冷淡下去。
這傢房東夫婦,最近又在他倆夫婦房間旁邊空地上搭蓋瞭一間小房世租,這天有一單身女人來租住,這女人是從鄉下逃婚來的,名叫阿珠,因為她父親貪錢要把她嫁給一個滿臉大麻子的屠夫,她不願意,所以才逃來臺北。
她在一傢工廠做工,但有時也做夜工。今年已經二十歲瞭,卻真正還是個處女哩。
但是,自從她來臺北做工後,染上瞭都市的風習,不但喜愛裝束,也極愛聽其他女工門談男人經,因為來臺北不久,一時還沒男朋友,不過夜裡想男人想得異常厲害!
有天夜裡,她想起來小便,忽聽得房裡嘰嘰唧唧的聲音,有燈光從裂縫中漏出,她為瞭好奇,就從縫隙中向隔房窺探,隻見一對男女精赤條條地緊抱在一起,那女的把兩隻腿舉得高高的,男的緊抱著女的屁股一顛一顛地用力肏那女人,女的不斷的發出騷聲浪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肏死啦!…我…真快活…死…啦…”
要知阿珠是鄉下的女孩子,雖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見過這樣情形,她雖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麼樣子,但她曉得隔壁是住著一對夫妻,一定是他倆夫妻在行房。
她想不到自已有這種眼福,盡情的飽覽春光,直看得她的陰戶癢得難熬,淫冰泛濫,三角褲已經濡濕瞭。
使阿珠最感興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陽物究竟生的是什麼樣子,但是那男的一直背向著她,那陽具一直緊抵在那婦人陰戶內,使她無法看得見。而在他最後把那東西拔出來時,他又背著身在向一面盆裡洗濯,使她始終無法看到,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當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銷魂蕩魄的活春宮後,她隻覺得兩頰發燒,陰戶內麻癢難熬,自個兒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著剛才所看到的一幕。
這時她的陰戶內實在已癢極難熬,她隻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陰戶內磨磨搗搗。
然而那究竟難以滿足欲望,她幻想著此時如有一個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緊緊地抱住,也照著剛才所看到那樣,把男人特有的東西塞到她陰裡去,那將是多麼的快感啊!想到這裡,不覺臉上一陣熱似一陣…
忽然她又把念頭轉到閣樓上住的那位單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俏已極,且樣子誠實,看來一定還沒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夠配上這樣俊俏的郎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願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還不差,近水樓臺,如果能僥幸被他垂青,有遭一日他也像隔壁這對夫妻一樣把她擁抱著親親熱熱地睡在一起,那她對這人生也再無所求瞭。
她這樣胡思亂想著,不覺漸漸昏然入瞭夢鄉。
次日,因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會,但是翻來覆去總睡不著,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見的那一幕。誰知不想剛已,一想又不覺春情蕩漾起來,淫水自陰戶內不斷出來,隻覺得陣陣難熬,隻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陰戶內暫且磨磨癢,有時又用手磨擦陰核,藉以聊慰春情…
這時隔房小婦人早已上班去,隻有小張一個人睡著。昨晚他因較早回來,所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對自己的冷淡,心裡十分難過!
正想著,忽覺隔房有些微聲響,想起最近好像搬來一個單身女房客,她這時為什麼還不出去呢?難道她也是過夜生活的人?
他為好奇心的驅使,忽想窺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裡做什麼?於是他悄悄的站起來搜尋看壁上有否漏縫,果然被他發現有一處小小的洞,他就從洞裡偷窺隔房的動靜。誰想不看猶可,一看起來,不禁淫欲沖動,下面陽物立時勃起,淫興大發。
原來他這時正看到隔壁新來的女房客仰臥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褲,正用自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陰部高高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陽物愈堅挺起來,不覺坐瞭下來,用兩手輕輕搓著,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泄火,可惜太太這時已經上班瞭,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來不熟,隻好摩弄自己的陽物過癮。
這邊女的因為忽聽到隔壁似有聲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難道兩夫婦還未起來,或者白天也在幹那事也說不定,倘真的這樣,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陽物究竟生得是什麼樣子…
想著,她又起來找著昨晚窺探的那個小洞。這一看,真被她看著瞭。雖然張太太已經走瞭,隻有小張一個人在裡面,但小張卻一個人脫光瞭褲子在摩弄著堅挺挺的陽具。
阿珠一看那東西像一條香蕉似的,紅中帶紫。直挺挺,亮光光的從黑黑的一叢陰毛裡鉆出來,看來使她又興奮,又羞慚!不禁淫心大動…
這小張自己摩弄著陽具,究竟有過太太的人瞭,手淫不過癮,不免又想到隔壁的女人來,他不知道她是否還繼續著在手淫,於是站瞭起來,向那板壁走去。
這邊阿珠看見小張忽然站起,心裡一驚,但看他站起來時。下面陽物卻顫抖著,又昂揚著,像是一門高射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無巧不成書,不想小張一站起來,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小洞上相遇,兩人齊穿破瞭彼此的秘密,這時小張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窺視對方,但女的卻羞得無地自容,急忙將身體離開那小洞,讓板壁遮蔽著,趕快把衣褲穿上。
她惟恐小張找上門來,芳心不住的忐忑跳動,幸而過瞭好久,對方迄無動靜,略略的安瞭心。
她急著想離傢,希望暫時沖淡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
她匆匆地到廚下盥洗去。
誰知小張業已想好瞭妙策,當她到廚房裡去盥洗時,他卻乘機潛入她的房內,等到她回來時,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歡。
阿珠大大吃瞭一驚,一時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東發覺,隻好低聲怪責說:“你怎麼這樣亂來!你已經是有太太的人瞭!”
小張不讓她再說下去,低聲附耳對她說:“不要怕!我太太和房東他們都早已經上班,房東太太也已經買菜去瞭。道屋子裡隻有你我兩個人,我們都不要欺瞞,你我都需要性的滿足,為什麼我們不互相安慰?你可以幹萬個放心!我是個至誠君子,我是真正的愛你!”
說著,便緊緊地抱著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雙峰,接著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另一隻手便脫她底下的褲子…
阿珠還想說話,但她的舌頭已經被他的舌頭吮住,下面一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已經抵住她的陰門,要掙紮,已感不能。
小張一看阿珠已經失瞭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幹起來,他把陽物用力向她陰戶直搗,可是她究竟還是一個處女,雖然手淫時已把處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小,他的陽物一時無法插入,隻好用唾沫塗在龜頭上以增加滑潤。
然而他的陽物與膣口大小懸殊,使他不得不用強力插入,這使阿珠大感不勝,痛楚得不自覺的用手推他緊壓著的身軀,微微呻吟著。
小張原先見她手淫,以為她早非完壁,雖知她仍是個黃花閨女,大喜過望,倒不免有點憐惜之意,因而低聲道:“你勉強忍耐些吧!先痛苦,後快樂,隻要東西進入之後,你就會覺得渾身通暢,快感無比瞭。”
阿珠勉強忍著痛楚,總算讓龜頭進入瞭三分之一瞭。
然後小張想設法增進她的淫欲,便用手摩弄她豐滿的乳房,尤其那一點紅暈色的乳頭:果然處女的乳峰大不相同,不但豐滿有彈性,而且乳頭異常堅實,愈摸愈硬朗,愈能動人淫興。
另一方面他又不斷吮吸她的舌頭,須知舌頭與乳峰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之處,也最能刺激性欲。經小張一再挑撥,果然使阿珠淫興太動,不但不再用手迎拒,而且還自動用手撥開左右陰唇,順勢握住小張的陽具使它進入。
當她摸著小張的陽物時,隻覺火辣辣地一根堅硬的肉柱,不覺微微呻吟道:“怎麼這樣大!弄得人傢好痛!”
小張經她纖手一握陽物,益使他那話兒更加堅硬,尤其聽到她痛楚呻吟聲和埋怨他的話兒粗大,更增加瞭他男性的驕傲與性的沖動,竟大奮雄威,用力一下猛肏,幾乎盡根肏入,直痛得阿珠緊皺眉頭,宛轉呻吟地埋怨他說:“哎…唷…痛死人啦!你怎麼這麼粗魯,不顧人傢是否承受得起…輕一點啦…”
“好、好,以後我輕一點就是。”
小張細聲安慰她,並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和豐美的臀部各處,不敢再過於粗魯。
但是他還留有一部份陽物在陰戶外面,總感到不稱意,於是把她兩腿抬得高高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條陽具盡根送瞭到底,輕輕地向裡磨旋一下。
“哎…”阿珠當他把陽物盡根沒入時,不禁又起瞭呻吟,但哎字才出口,那龜頭直頂花心時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個“啊”字也停止發不出聲來。
這時她才深深地領略瞭兩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緊瞭小張,好讓他用勁肏她。
小張此刻已經體會到她已漸入佳境,於是接著輕輕的抽送起來。
然而小張把那陽物送到底時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張繼續開始抽送,使她又覺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張不要動,但小張這時性欲正熾,那裡肯聽她的話,竟不斷的狂抽狂送起來。
男人往往性欲沖動時無法自制,小張開始還因阿珠是個處女,所以還稍加憐惜,徐徐的肏入,以減輕她的痛楚…
及至他陽物已盡根直抵花心後,裡面處女柔軟的溫熱的花瓣緊緊地包圈他龜頭,使他快感無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經開始嘗到瞭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復顧慮,竟狂縱他的性欲沖動,開始猛力抽送起來,接著的是,阿珠連續發出宛轉不勝的呻吟,更助長瞭他的淫興,使他在太太那裡所失去的威風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來。
一方面阿珠皺著眉頭,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媽呀!啊…痛啊…哎唷…輕一點…慢一點…啊…”
她這樣嬌聲喘叫,小張那裡管她,他隻顧逞他的獸欲,狠命的抽,猛力的送,似乎在補償他在太太那裡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發的宛轉不勝的嬌喘愈急促,隻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橫沖直撞,把阿珠抱得緊緊地,不讓她掙紮,不讓她透氣,簡直像發瞭狂一般。
最後,他終於達到快感的最高潮,開始向花心處射精,此際阿珠雖然呼痛,但在射精這一階段,卻也緊緊地抱著小張,讓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津潤,同時也達到瞭快感的極峰。
雲雨已畢,小張把陽物拔出來,阿珠則開始埋怨小張沒半點體恤,她第一次怎禁得起這樣風狂雨驟使她痛楚不堪…
小張歉然地抱著她狂吻著,一面說:“心肝,請原諒我,我因為實在太愛你瞭,所以竟情不自禁地弄你,我想你雖然第一次難免痛,但你所承受的快感也很夠吧!”
他正在極力溫存著阿珠,外面有足步聲傳來,似乎是房東太太買菜回來瞭,兩人都怕事泄,趕忙起來穿瞭衣褲,小張臨走,還拙阿珠抱著吻瞭一回,又約定下次幽會的時間,才依依不舍地溜回自己房裡去。
從此,小張上半夜讓太太給別人弄,他自己總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後,溜往阿珠房裡弄阿珠。隻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幹上一場,但是那好像一場沒有鑼鼓管弦的清唱,太太隻是勉強的應付,他也是有氣無力地瞎演一場,彼此各懷鬼胎。
卻說小婦人自從有瞭何芳以後,心滿意足,根本不關心小張,也不知小張與隔壁女工有染,隻有阿珠雖然與小張打得火熱,心裡卻得隴望蜀,暗裡卻又在愛慕何芳,因為她感到不僅是小張已有太太,他們之間隻算是露水姻緣,而且不免還擔心事情被小張太太發覺。何況何芳既比小張生得俊美,又未結婚,正是未婚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對像。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總是裝做狐媚之態,向他飛媚眼,存心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