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來,小婦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過她的房門,從門簾空隙處望進去,隻見小張猶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幾時才回來,大概前晚他才討瞭沒趣,昨晚不會再去撩撥她吧?
他這時雖帶著一點勝利的驕傲,然而奸淫瞭人傢的太太,心裡總也不免有幾分歉咎似的。
夜裡,小婦人洗過澡後,看時鐘已經走過九點半,何芳還沒回來,心裡正急,再過瞭十多分鐘,才聽到外面腳踏車聲音,果然是何芳回來瞭。他一回來,拿著換洗衣褲就到洗澡間去。
小婦人在房裡又特意修飾一番,她知道何芳喜聞香味,便在身上各處多灑瞭一些香水,又準備瞭一盆熱水,準備事後擦洗之用。
何芳洗過澡後,巴不得房東早些睡覺,以便他摸到玉美房裡去幹好事。他知道小婦人已在下面等他,兩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聽到房東夫婦關房門的聲音,他就跟著躡手躡腳摸到樓下小婦人門首,輕輕把門一堆,隻見小婦人已在門後站著微笑。兩人趕快便把房門關上瞭。
何芳一聞到小婦人身上濃烈的香味,十分歡喜,便摟著她在身上各處聞香,先隔著衣服撫摸瞭一陣,然後叫她把衣服脫光,他自己也很快的脫得精赤條條的。
小婦人一看他脫下褲子,露出那壯大的陽具來,又羞又愛地便用纖手去摸弄它。那東西在何芳進來與她調情時,已經昂舉起來,禁不得小婦人纖手又把它一陣摩挲,更堅挺得猶如一條鐵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婦人用纖手握著那大陽具,不覺噯唷一聲:“你這傢夥,怎麼弄的,又粗大,又堅強,你用什麼方法使它養得這樣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錯瞭,可是比起你來,實在差得多瞭!”
何芳一面摸弄著她那高聳的乳峰,一面回答說:“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麼曉得它怎麼會長得這麼大呢!”說著,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婦人握著他的陽具,愛不忍釋地說:“這樣說來,我該感謝你的父母,替你生成個這麼好的寶貝,而且第一個就給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著她的乳峰,一手摸著她的嫩白肥臀說:“那麼我也得感謝你的父母瞭,他們替你生成這樣豐滿而又高聳的乳峰,腰肢又細,腿又圓,屁股又大,簡直是精心的傑作!”
小婦人嬌嗔著說:“我不許你說我的父母,我這身體是我自己鍜煉出來的。我們學芭蕾舞的,因為腳尖須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勁,不但腰肢會自然瘦小,臀部肥大,乳峰也會長得高聳挺拔的。”
“怪不得你有這麼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被別人享用,以後我要獨占你的身體才甘心。”何芳說著,把一隻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陰門,覺得下面已經有些潤淫,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撫摸調情,不但可增進彼此快感與淫欲,而且還使陰道滑潤些,免得幹澀生痛。尤其像這樣粗大的陽具,沒有淫液的濕潤就很難插進去,女人陰戶是動物肉體上最柔軟的東西,實在經不起摩擦的。
小婦人因為昨晚幹事勿忙,讓他一下就把陽物插進陰道,好生疼痛,今晚雖然淫情已經大動,還不敢急急的催他肏進去,先充份享受他的愛撫,隻覺得何芳手指所撫摸之處,身上的電流就滾到那處,等到何芳摸遍瞭她的全身,她的全身好似都通瞭電流,血液沸騰,人好像飲瞭醇醪醉瞭。
這時陰戶裡淫液已越來越多,摸著何芳像火般熱的粗巨陽物,實在已不能再等瞭,裡面麻癢癢的,急須這陽物進去磨擦磨擦,因此催著何芳說:“好人,你趕快上來吧,我需要你瞭。”
何芳一摸小婦人底下,隻覺得濕黏黏的淫液已濡濕到陰戶外面,便騰身而上,伏在小婦人身上,先把她的兩股分開,再用手撥開她的陰唇,把陽具對準陰門,然後用力挺一下,隻聽“嗤”的一聲,那根粗大的陽物已盡沒入屄中,把個小婦人舒服得直透腦門,不禁“唉唷”連聲。
那何芳一見那東西一進去,就使她快活得緊緊地把自己抱著,曉得婦人快活透頂,他接著又用力抽送起來。那婦人這時已自動的把兩腿高高舉起來,屁股也自然翹起來,陰戶更正對著那巨陽,讓那條巨陽蠻沖直撞,一下!兩下!三下!…她也就一聲、一聲叫“媽呀!”
“噯呀!”不住的騷聲浪叫。
不一會,她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來的精力,猶自勇往直前不斷的抽送,使她覺得上氣接不上下氣,隻好叫道:“心肝,寶貝,你暫停一下吧!我的氣都喘不過來瞭。”
何芳見她這樣一喊,也就聽話暫時停止瞭抽送,讓陽物塞在屄內聽她裡面自然的動作,把那陽物吮吸著,磨旋著。
這時小婦人因為汗水蒸發的關系,身上噴灑的香水更是發著陣陣的濃香,而且肌膚更顯得滑膩異常!何芳抱著她的嬌軀,不勝愛惜地一再狂吻,享受著她遍體透出來的陣陣幽香撫摩她的乳部和豐滿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麼狀態,很想看一看,於是便用兩手貼著塌塌米,把上身騰起,下視那根粗壯的陽具正插在她的陰戶內,隻露著一點根部在外面,那兩片暗紅色的陰唇把它密密地包圍著,他把陽具輕輕的向外一抽,隻見半根陽具濕淋淋地盡染瞭黏黏的淫液。
小婦人正感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陽物抽出瞭一半,裡面頓有成為真空的感覺,麻癢癢地,很不好受,便輕擺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隻是好奇,看看把陽具拔出後她的反應,現在看她這樣,知道她還需要他給她肏,為瞭要使她獲得最高的滿足,於是他故意撩撥她,把陽物全拔出來,然後用手輕揉著她的陰核,一面不斷接吻,猛力吮吸著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陰核都是人身極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沖動,小婦人被他一再撩撥著性欲,陰戶內沒有那東西塞著,好不難受,禁不住低低地輕喚:“來吧!心肝,趕快給我肏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瞭,於是就把那粗壯的陽物,故意的在陰門外徘徊挨擦,遲遲不進,這使小婦人更加難忍,禁不住連聲催促:“我的好人,決肏進去吧!我實在熬不住瞭,快點肏吧!猛力肏吧!”
何芳這才把那根又燙又堅強的陽物像兇神惡煞般“嚓”一聲,一肏到底,把個小婦人像本能的反應以的,猛一聲“噯唷!”同時把兩腳迅速翹起來放在何芳肩上,把陰戶挺得高高地一任何芳瘋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緊閉雙目,享受著最高的快感。
誰知這次何芳抽得更兇,一連好幾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婦人浪聲浪叫的喊著什麼,他充耳不聞地隻顧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婦人緊緊抱住用勁的狠抽猛送,陣陣如狂濤沖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婦人何曾有過這樣的酣戰,這一場真不知已經丟瞭若幹次瞭,下面淫水滔滔,已把底下墊著的一條毛巾濕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陽物進進出出時,又帶著嘖嘖的聲響,更刺激瞭何芳的淫興,一發用勁再一連好幾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婦人肏得發昏。
小婦人本可稱為一個淫蕩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極強,她向來沒遇到精力這樣充沛的男人,能夠一口氣猛肏近千下,把她肏得要死要活,起初她還會浪聲浪叫,到後來竟迷迷糊糊的,不知口裡發著什麼聲音,她幾近乎昏迷的狀態瞭。
這樣繼續瞭一會,然後何芳才像噴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處一陣一陣的射出…
這時小婦人已經嬌弱不勝,快感已達於恍恍蕩蕩的縹緲境界,等到射精完畢,她自然地把雙腳放下,各部神經也恢復瞭松馳,隻眼睛緊閉著領略餘興,而這時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氣耗,就擁抱小婦人嬌軀昏然睡去瞭。
十多分鐘後,兩入都已清醒過來,小婦人十分滿足地說道:“昨晚上雖然我說已經滿足,其實還算是十分的滿足,因為我怕床鋪吱吱的響被人聽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滿意足瞭。隻是你似乎不怎樣的疼我,隻管自己痛快,把我千肏萬肏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這樣的瘋狂不?我真是恨你!”說著,把他的大腿擰瞭一下,其實她嘴裡說恨,實在是表示他真可愛極瞭!
何芳哎瞭一聲說:“你這人真是要命!把你肏得不夠,你埋怨人傢,就好像欠你三世的債似的,把你肏夠瞭,你又要擰人傢,難怪孔老夫子也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說恨我,我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好,本來是為瞭要給我肏的,結果你竟讓那小雞巴的先肏瞭幾年,叫我氣不氣嘛!我現在隻想把你肏死才甘心呢!你還好意思擰我。”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說道:“你要肏,盡管你肏就是瞭,還算什麼老賬,以前我又不認識你,我嫁給別人那能算我的錯,我嫁人時,你恐怕還是個蘿葡頭在國民學校讀書呢!”
何芳說道:“你也不過大我幾歲,怎麼會說你嫁人時我還是個蘿葡頭呢?”
小婦人問道:“怎麼不呢?你今年幾歲瞭?”
“十九歲,你呢?”
“我廿三歲,大你四歲,我十五歲就已經嫁人,那時你才十一歲,怎麼你不是個蘿葡頭呢?”
“什麼?你十五歲就嫁人?”何芳驚異地問。
小婦人不覺黯然神傷地說:“你不知道我是個苦命人,我的母親早死瞭,我父親是個窮人,因此從小把我抱給人傢做養女。我的養母很不好,在我十五歲那年,她就把我賣給一傢咖啡館裡,咖啡館女主人強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兇狠,有一晚,他叫一個身體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約有四五十歲,她幫他把我褲子脫瞭綁在床上讓那個臭男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沒有人能聽到,隻有讓那個男人為所欲為瞭。”
“那你是被人強奸瞭的,當然錯不在你,壞的是那個臭男人和那咖啡館女老板,尤其你那個喪心的養母,簡直要拿來千刀萬剮。”何芳也不覺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該把我給人做養女,在我所認識的養女中,十個有九個都是這樣的不幸,雖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賣淫,大抵都難逃這樣惡運的。”
何芳心裡嗟嘆著,這時忽然好奇地問說:“你當時被那個臭男人強奸時也有快感嗎?”
“你這個壞人,人傢不幸,你還問這樣的話來!”小婦人不覺又用纖手擰瞭他一下說。
何方連忙陪笑說道:“不,不是!我絕對不是說著玩來,因為我是在研究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因為我聽人說過,強奸是很難成立的罪名,據說即使最強壯的男人強奸最嬌弱的女人,隻要這女入不合作即使身體被壓得不能動彈,雙手被捉牢不能活動,而她隻要稍為轉動下體,或者稍為掙紮一下,那陽物就絕對無法進去,尤其是處女,更不可能。”
小婦人聽瞭,不覺憤憤地說道:“這樣說,你還認為我自願被那個臭男人奸淫瞭!”她說著,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掙紮著起來,顯然她真的生氣瞭。
何芳用蠻力壓著她,不讓她掙紮,然後卻細聲向她陪罪說:“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認為你是不懂得這道理,自認是無法抵抗,所以隻好讓他任所作為瞭。”
“天報應你將來也被人強奸瞭,看你說是強奸的,還是自願的。”小婦人不覺憤怒地說。
何芳見她真的動氣瞭,恐怕再說下去,真影響到感情決裂,隻好再三陪小心,不談這話題,把話題引到現在的問題去。他說:“心肝,我真正愛你,連日間做事也不時想著你,你不但三圍長得好,搞起那事情來,你更是迷人,你簡直使我發狂,恨不得把我的陽物永遠塞在你那裡面,我們永不分離。”
女人是最愛男人奉承的,小婦人經他這樣一說,便又回嗔作喜,說:“我也是這樣,恨不得你永遠和我住一起,不要分開。”
“最要緊的是我那話兒要永遠塞在你的陰戶裡,我們就像連體嬰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時,沒想到這點。”他忽然異想天開的說。
“要是這樣,我們那能見得人?”小婦人不覺噗嗤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