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他頭發中亂摸,一雙乳房在胡誠的胸前亂擦。
她的一雙熱烈的唇片,在他的唇上像雨點般地索吻,他被安琪吻著如山洪爆發,立即,胡誠向她進攻瞭。
誰知道她就在這一剎那,突然把他用力地一推。
“不!”她叫道:“沒有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
“啊!我有這麼強壯的傢夥,你會說沒興趣?”
安琪伸下手來,向胡誠的雞巴一摸,低聲道:“嗯,你的雞巴夠大,至少比浩凱大瞭一倍,但是我沒有興趣。”
“豈有此理,沒有理由!”
“有理由!因為你身上沒有毛,光光滑滑的。”
胡誠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浩凱就不同瞭。”安琪說:“浩凱臉上、身上和雞巴全是毛,刷在我身上,好癢………好癢………啊,令我心神動搖!”
“全身毛,像一頭野獸,像野獸的男人,有什麼好?”
“那是刺激,他的體毛令我刺激………你身上光脫脫的,一點都不刺激,你一點毛發都沒有!”
“豈有此理!”胡誠心中罵,想瞭想,便對她說:“你躺著!”
“幹什麼?”安琪奇怪地問。
胡誠從沙發上跳起,轉到廚房去,不一會兒,把廚房門背的雞毛掃取瞭出來。
“好吧!你要毛,哦!給你毛,拿去吧。”
“啊!你做什麼?”她急叫起來,整個人一跳。
“毛啊!毛茸茸的,看。”他用雞毛刷在她的身上,胸前,然後一直刷到她的腰上去,再往下刷。
“啊………天!”她開始拼命地推,接著她哈哈大笑起來瞭。
胡誠用手輕輕地刷她,手顫動著,上上下下,一直刷到它的大腿內側。
她全身顫抖起來,又掙紮,又躲避,終於格格地大笑。
“怎麼樣,這不比浩凱的胡子要好得多瞭嗎?”
“死東西………你真壞………”她被一刷,興奮叫道:“死傢夥,你抱我,抱住我吧!”
胡誠用雞毛掃前前後後的揮刷,終於她開始求饒瞭。
“不要這樣,你………快來………跟我玩吧………來,我們一起玩吧!”
安琪變得熱情如火,狠狠擁抱住胡誠。
胡誠把她擁抱在懷中,立即與安琪合二為一的呻吟著。
“啊………”安琪喃喃地道:“原來沒有浩凱………我一樣可以找到其他的男人………啊!我可以找到快樂,別人一樣可以讓我滿足。”
“當然,當然!”胡誠說:“別人可以讓你滿足,而且還可以使你找到比浩凱更偉大,更巨型的………”
“對,動啊!現在你可以開始瞭,動啊。”她用手推著胡誠。
胡誠開始動手來,那一張沙發,開始發出“吱吱吱”的聲音,大雞巴擠進她的陰戶裡,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具抽水機,將安琪抽動著,這動作令兩人都產生瞭前所未有的快感。
“怎麼?你感覺如何?啊!是不是比浩凱大?”
“對,對!”她一直喘氣,不斷地點頭道:“對,對,此浩凱大。”
“是不是比浩凱強?”
“是,強多瞭。”
“這樣說──”胡誠笑瞭笑道:“我比浩凱好很多,你又何必要浩凱。”
“對,對,我又何必要浩凱?”她斷斷續續地嚷道:“那死東西,那沒有良心的東西,我不要他瞭!”
“你,我令你快樂,給你無上的享受,就是不要浩凱!怎麼樣都不要再找他!”胡誠邊咬牙切齒地說,邊盡力地幹。
他們好像波浪一般地一起一伏,那沙發開始“吱吱吱”地叫瞭起來,發出聲響。
“現在我不要其他的男人瞭!我不要浩凱瞭!”安琪的手緊緊地抱住胡誠,她挺起腰,盡量用她的腰頂著他的身體。
“這樣最好,你隻要一個………一個我,就已經夠瞭。”
“啊………”她急急匆匆地叫:“對,對……那死沒有良心的,我不再要他瞭,啊!你真令我快樂!”
經過一場大戰,安琪躺在沙發上。
她的腿合攏瞭,再也不像是那個“L”字型狀,她全身松軟,好像一團糯米粉,又好像是一團溶蠟一樣。
胡誠從安琪身上爬起,喘瞭一口氣,然後低頭看瞭看她。
安琪不斷喘息,一上一下地,她已經完全松散瞭。
“你怎麼瞭?”胡誠揮揮手,低頭看著她說:“好像一頭鬥敗瞭的野獸!”
“啊………我給你快要弄死瞭。”她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從來沒有男人………像你這樣………浩凱也從來不會這樣………你在拼命………”
“我要令你歡心。”他用毛巾圍繞自己的下身,笑著說。
“你要我的命”安琪叫道:“你令我幾乎透不過氣來瞭。”
“你大概未見過像我這麼強的吧!”胡誠說。
她閉上雙眼,極力將自己平靜一下,然後向胡誠伸伸手。
“給我一支香煙吧!”安琪說:“讓我松一口氣。”
“唉!這麼小的年紀,就抽煙。”
“嗯!抽煙有什麼稀奇。”安琪聳一聳肩道:“剛才我還抽大雪茄,不是嗎?”
胡誠忍不住格格地笑起來,拿出香煙點瞭火,吸瞭一口,便把香煙遞給安琪。
安琪接過煙,深深的吸瞭一口,冒出煙,然後看看胡誠。
“怎樣?現在已向浩凱報瞭仇吧!一個浩凱,有什麼瞭不起,一臉的臭胡子,看看我,那點輸他呢!剛才那一套,他就不是我的敵手。”
安琪咬咬唇角,忽然微笑起來,胡誠趁機伸手,把她抱住瞭。
兩人又吻在一起瞭,他的手拿著雞毛掃,又輕輕的在她身上撥動。
“啊………啊……”她急叫起來:“啊………毛,毛………毛啊!”
這一次,她在胡誠手中瞭,周太太的這筆錢,不在他手中才怪。
胡誠點著瞭一隻煙,然後看著周太太。
周太太雍容華貴地坐在胡誠面前,她看他吸煙,神色是凝重的。
“我的女兒是跟浩凱斷瞭。”周太太說:“她再也不去那間什麼‘小屋’夜總會瞭,也不再提起浩凱瞭………”
“對!”胡誠抽口煙,點瞭點頭道:“現在安琪不再跟浩凱在一起,不過,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說過,要她與浩凱分開,易如反掌!”
“對!不過,現在我們要談談我們的事瞭,現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這一次,胡誠望望天,看瞭看周太太道:“周太太,你女兒現在對我死心塌地,難分難解瞭。”
周太太瞪著胡誠一眼,便道:“這是你的本事,不過,我們早已說好,把浩凱甩掉後,你就和安琪分手。”
“這樣好吧,但是我要五十萬元!”
“五十萬?”周太太雙眼一睜,急說:“這明明是勒索。”
“不是勒索,是條件。不然的話,我跟安琪打得像爐中的鐵,又紅又辣,你是管不瞭……”
“啊………你……”
“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決定和安琪相處下去,我發覺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會願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氣得雙眼上翻,抖動著聲音說:“你怎麼可以趁機敲竹杠呢?”
“這不能說是敲竹杠,因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動人,如繼續下去,將來娶瞭她,還會少於這五十萬元嗎?”
周太太咬牙切齒,心中已憤怒到瞭極點。
但是胡誠仍然緩緩地抽煙,優哉地說:“我已約瞭安琪半個鐘頭後在此見面,周太太,你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還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瞭。”
周太太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但是想瞭想,隻好打開皮包,拿出一把鈔票和支票簿。她嚴肅地說:“這是現金二十萬元,我再填一張三十萬的支票給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誠接過瞭現鈔及支票,禮貌地向她點瞭點頭道:“周太太,相信我的從業良心,我絕對不會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們該細心教導她。”胡誠看周太太緊閉著嘴,於是又說:“安琪馬上就要到瞭,我先走,祝你一傢團圓。”
胡誠到銀行領瞭三十萬元,將房租、電話費、會錢及向朋友借來的錢,全部還光。同時買瞭一隻十二萬元的金表,剩下的錢就留在傢中。
晚上,胡誠穿著最高級的西裝,出現在“豪門”大酒店。
這是一傢社交名流出入的貴族場合,他向侍者要瞭一瓶“三星”,獨自淺嘗著。
雙眼四面望望,見到不遠的小桌上,有一個女人正向她瞄眼色。
這個女人,一件大紅色的晚禮服,臉上塗著妖艷的化妝品。
看看她,嗯!手上倒還有些首飾,她的手表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樣子,好像是一個怨婦。
說她是妓女,不像,一般妓女好像沒有她這樣的氣派。
她邊喝酒,邊看著胡誠,他把香檳杯子舉起,向她舉瞭舉杯──這是一種試探。
她笑瞭笑,也舉起杯子來──有反應瞭,好像電報機,打過去,她拍過來,算是有些“接觸”瞭。
胡誠瞥她一眼,唇角微微一笑──她的唇角也微微一笑。
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瞭,看情形運氣不錯,下午才進瞭錢,晚上又可以跟這個紅衣艷婦歡樂一個今宵瞭。
他拿出香煙,點著瞭一枝。
那邊,那紅衣女郎也拿出瞭香煙,但是她卻沒有點火,她那一雙眼睛向胡誠瞄啊瞄過來。
胡誠是聰明人物,一見到這個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