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的身上,用手在輕輕撫摸露露的雙峰,又搔她的小腹。
“你壞………你壞………”她邊笑邊叫:明知道人傢怕癢,你還偏偏搔人傢的癢………你好壞………你好壞。”
咭咭咭﹂地,她又發笑瞭。
“你那個安琪怕不怕癢啊?”露露問那個胡子說:“她又怎麼能受得瞭你這樣的觸摸啊………啊………嘻嘻嘻………”
“安琪不怕癢!”浩凱回答道:“安琪啊!她最怕這一個。”
“怕什麼?……”
就在這時,浩凱的頭低下去瞭。
他臉上的胡子觸在露露的身上。
他上上下下地移動他的臉,胡子就在她雪白的身軀,上上下下地掃動著。
“………啊………啊………癢………癢………”露再也忍不住瞭,全身顫動起來。
“安琪最怕這一個………你也怕吧?………哈哈………”他發出笑聲:“───所以,安琪最喜歡我的胡子………哈哈………”
浩凱笑得發狂,安琪的手緊抓在胡誠的手臂上,用力的緊捏著。
她氣得再也受不瞭瞭,若她的手中有刀,真的會在這一刻殺進去的。
“你不要呵我癢,要來,來吧………”
說著,露露的手就向浩凱的頸上一勾,兩條腿已纏到他的腰上去瞭。
露露的腿很長,線條均勻,腳趾塗上的粉紅色,在燈光中閃閃發著亮光。
浩凱吐瞭大量的唾液,用手塗抹著他的陽具。
“好吧,來,來………”浩凱把他的身子一挺。
身邊的安琪,忽然在黑暗內失瞭蹤,他發現她不在身邊,想去找尋,但是房內的景色又如此吸引人,隻是目不轉睛地呆看房內的一切。
隻見浩凱咬著牙齦,向他身上的露露進攻瞭。
就這樣地,他們兩個人合而為一瞭。
“哦!我的浩凱,我的凱哥………”露露淫叫著。
“哦!我的凱哥,我的哥哥………”露露雙手擁著浩凱,嘴裡不斷在叫著:“我的凱哥………我的浩凱………我知道你雖然跟安琪在一起,但是你始終是愛我的………”
浩凱隻管自己拼命地沖刺,嘴裡一句話都不說。
“浩凱,浩凱!”露露說:“你什麼時候跟安琪攤牌!什麼時候跟她斷絕?”
“斷絕!哼,現在斷絕!”突然間,安琪的聲音大聲叫。
胡誠一回頭,隻見安琪從浴室取瞭一條橡皮管,橡皮管的一端接著水龍頭,另一端,正濺著水柱。
她咬牙切齒地,用腳把房門“呯!”地踢開。
床上的浩凱和露露一呆,大聲驚叫起來。
就在這一剎那,安琪手中的水喉向他們身上亂射。
“死男人!死女人!”她狂聲遽叫道:“我要你們好看!狗男人,要你們好看!”
兩個光脫脫的人滾在床上,一身是水。
這情形就像在街頭交合的一雙野狗,被人淋瞭一身冷水一樣。
“安琪………安琪………你不要………你不要………”浩凱在床上,一面用手擋著水柱,一面哀叫。
“從此以後你不要叫我!不要再找我,我不會再見你!”她把水喉向他們一扔轉身就走。
胡誠見到床上的兩人一副狼狽相,就忍不住想笑。
安琪這時候已三兩步的走出房子去,胡誠想瞭一想,立即匆匆追趕。跑到外面,他們乘電梯下樓,到瞭樓下,她就忍不住嗚哭起來瞭。
“他欺騙我………”她哀聲說:“我一向這麼愛他………他竟然欺騙我……”
“好瞭,好瞭,不要哭瞭,我送你同傢去吧。”
突然她把腳一踢,狠狠地說:“我不回去!我不回傢!”
他呆怔怔地問:“你不同傢,要到什麼地方去?”
“嘿!這樣是便宜瞭他們!”她咬牙切齒地道:“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這用不著去報仇,安琪,最好的方法是,你也同樣去做……”
“怎麼同樣去做?”
“當然嘛,他能跟別的女人偷情,你也跟男人偷情。他跟女人做愛,你也同樣與別的男人去做愛。”
她醒瞭醒鼻子,好像一個迷瞭途的小孩子。
這時候,是最好的機會瞭,也是最適合下手的時刻瞭。
“既然不想回去,就到我傢裡去坐坐吧!安琪。”
她的一雙眼睛瞪瞭一眼,想瞭想,沒有出聲。
這時候,它是最沒有主張的時候瞭,就得乘機“進攻”。
一輛計程車迎面駛來,他伸伸手,把那部車子叫停瞭。
“還不上車,半夜三更站在路上多冷,快,跟我上車吧!”
他不給安琪有時間思想,立即就把她一拉,拉上車子去。
到瞭胡誠傢,安琪整個人好像一個木頭人,呆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胡誠泡瞭一杯咖啡給她,把咖啡杯子交到她手中。便道:“喝咖啡吧,提提神!”
她拿著咖啡杯,把杯子移到嘴唇,喝瞭一口,然後,她喃喃地說:“嘿!沒有這麼容易!臭男人,我討厭他的胡子!他的臭胡子!討厭,討厭!”
女孩子真奇怪,剛才還愛得他的胡子要死,現在又罵他的胡子是臭胡子。
胡誠道:“放過他們算瞭。情郎嘛,有什麼瞭不起?這個對你不好,再換一個好瞭!是不是?”
她又喝口咖啡道:“───我要報仇!”
“用刀去宰他?”胡誠問道。
她把咖啡杯子放下,突然,她雙手向自己的上衣一放。
“吱!”地一聲,她的上衣被解開瞭,他的眼前立時一亮,隻見到一雙皙白的乳房在胡誠面前跳躍著。
這一雙乳房,型狀如此地美好,尖端微微地翹起,好像一隻雕刻出來的藝術品一樣。
她把上身一扭動,這雙乳尖在微微地慢動著,充滿著彈力。
“你…?”他呆呆地道:“………做什麼………安琪?”
“你說,你說,胡誠!”安琪連聲問道:“這一雙乳房,美麗嗎?”
“美麗………”他喃喃說:“當然美麗……”
她接著站起身來,脫她下身的衣服瞭,這一下,可把他嚇壞。
“你做什麼,安琪?”胡誠道:“你跳脫衣舞?”
“我脫衣服!”她叫:“我給你看,你認為我的身段美不美麗?那個死浩凱竟然會對我生厭………我才不相信!你看!你做個公正!你看,我這副身材,是不是比那個臭露露美?你看!”
邊說,她把身上的衣服全脫瞭下來。
“你看!”她光脫脫立在胡誠面前,一撐腰道:“你不認為我此露露美麗嗎?”
她的身材比任何銀幕上的性感尤物更是誘惑人,她身上每一條曲線,均勻得好像畫傢筆下的裸女像。
“怎麼樣?”她很不服氣地問。
“好極瞭!”他非常欣賞地道:“簡直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嘿,那個露露,怎能跟我比呢?”她嘟一嘟嘴道:“她的一雙乳房,就一高一低。”
“有次她自己告訴我的。”她講:“所以她穿乳罩時,一邊的吊帶就要束得特別地高,把另一邊吊起來。”
看看她,忍不住笑起來,安琪完全是氣得昏瞭,嘴巴亂講。
“浩凱這東西,竟看上她!”她越說越氣。
“胡誠不明白這意思。”想瞭想,便問她。
“浩凱明天打電話給你,求求你和好。”胡誠試探著問.“你會怎麼樣?”
“怎麼樣?”安琪叉叉腰,嘴中咒罵起來:“──我放他的屁!”
“這樣………你是跟這個浩凱斷絕瞭?”
“當然!他當我安琪是什麼?”她嘟著嘴道:“叫他去摸露露那一上一下的乳房好瞭!”
胡誠心中偷偷竊笑,如此說來,這“換情郎”的事情,輕而易舉地成功瞭現在他隻要好好的在床上玩她一玩,她必然會對我死心塌地。
“怎麼?”她瞥瞭一眼道:“你還不脫衣服,躲在這裡做什麼?”
“對………”胡誠連忙開始脫衣服道:“不應該浪費春宵。”
胡誠把衣服脫瞭,當脫得精光時,她上上下下地看著道“咦,你身上沒有毛?”
“怎麼,這不是毛麼?”胡誠問道。
說著,用手往下一指,安琪搖一搖頭,叫起來:“我不是說這兒的毛啊,我是說上身的毛!你沒有的!”
“這不是上身的毛嗎?”胡誠指頭發說。
“我不是指頭發”安琪嚷道:“我是說胸前的毛,腰上的毛……”
“啊?浩凱臉上有胡子,胸上有毛,腰上也有毛,這樣一來,他不是成瞭野人嗎?”
“對,他像一個野人,他完全是一個野人”她說:“當他臉上的,胸上的,腰上的毛沾在我光滑滑的身上,擦動著,那感覺簡直令人受不瞭………”
“原來你喜歡毛。”
“我喜歡毛給我的刺激。”她四面一望,問道:“我們在什麼地方玩?在床上?在地上?還是在沙發上?”
啊!真是新潮,狂得像野貓。
“隨你的便!”胡誠說。
安琪看瞭看,就在一邊的長沙發上躺下來。
“這裡吧!”安琪說:“我們好好的在這裡享受一下吧。”
安琪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擱在沙發上,另一條腿垂在沙發邊,那兩條玉腿登時成瞭一個“L型”。
“你好像等不及待。”
“我恨!我恨!”安琪嘴巴咒道:“我要報仇,快來吧,你的大東西,使出來啊,伸過來啊!”
胡誠笑著壓到那“L”型空中間去,她的一雙手已經用力地擁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