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幹凈內褲,夏嬌嬌整理完瞭思路,做出瞭選擇,再看鏡子中的她,眼中竟然帶上瞭幾分興奮。
無意之間,她窺到瞭這個傢庭背後的秘密,後媽和親哥哥勾搭成奸,而老頭兒對此一無所知。
她們三個算不算是某種形式上的盟友?夏嬌嬌覺得是算的。
這樣算不算是一種反抗呢?反抗她的父親?
明面上她沒法反抗,但通過這樣為後媽和哥哥保守秘密的方式,也算是她們三個人在暗中連成一條線,反抗父親吧?
夏嬌嬌猜測夏明明說不定還在擔心她會不會去告密,因此決定找個時間和夏明明談談。
當晚,她就去瞭夏明明的書房,向夏明明表達瞭自己的“誠意”,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夏明明。
說出話的時候,她還有些期待,她以為能看到夏明明意外的表情。可是,聽她說完話以後,夏明明隻是把抽完的煙頭扔在煙灰缸中,淡淡地說:“哦。”
哦?
哦??
什麼叫“哦”?
她可是幫他瞞下瞭一樁天大的秘密哎!!
他能不能來點反應,哪怕說一句“嬌嬌,謝謝你”呢??
然而沒有,什麼都沒有。
面對夏嬌嬌,夏明明非常的淡定,臉上沒有任何波動,似乎是篤定她不會去告狀一般。
夏嬌嬌差點被氣死。
早知道她別這麼殷勤地跑過來,憋幾天不好嗎?說不定憋個幾天就能讓她哥擔心她會去告密,為瞭堵她的嘴送她一些好處呢!
啊啊啊啊啊啊!夏嬌嬌現在才緩過神,自己就這麼白白送走瞭能為自己牟利的良機,心痛得想捶胸頓足,吐血三升。
她怎麼就這麼蠢呢?
夏嬌嬌托著深受重創的心靈,本想轉身就走,但沒忍住好奇心,離開前問瞭夏明明一個問題。
“哥,你和蘇紈……你們兩個……該不會……你是在向爸報復吧?”
夏明明揚起瞭雙眉:“報復?”
“對啊,”夏嬌嬌說,“爸當初不是逼你和初戀女友分手麼?你……你是不是為瞭報復他才……”和老頭兒的女人上床。
夏嬌嬌知道夏明明和初戀的事。
夏明明大學有個前女友,真心談戀愛的那種。夏嬌嬌原以為他們會走到一起,可惜她老爸嫌棄那個前女友的傢庭太普通,配不上夏明明。他讓夏明明在傢業和愛情裡選擇,夏明明果斷地選擇瞭傢業。這一樁故事裡,夏明明本人還未怎麼樣,卻讓還單純的夏嬌嬌為這故事掉瞭不少眼淚——她想象中的夏明明因為被迫和愛人分開難受得肝腸寸斷,還不得不在父親面前強顏歡笑,強行振作。
聽起來這是一段很遺憾的校園初戀故事,直到多年後,夏嬌嬌親眼看到那個前女友從夏明明的房間裡出來——那時候她知道前女友已經嫁做商人婦,於是,夏嬌嬌眼睜睜看著一段純潔校園戀愛故事中的男女主時隔多年後成瞭暗通款曲的奸夫淫婦。
等夏嬌嬌明白夏明明的為人,才發現整個故事裡為這段戀情傷心哭得眼淚汪汪的隻有她——一個在旁邊觀看,幻想出許多或浪漫,或心碎情節的少女。
夏嬌嬌太可憐,夏嬌嬌不說。
那個前女友和夏明明最終還是和平分手,隻是夏嬌嬌卻又犯瞭少女心的那點毛病,為她哥編織瞭一出極為狗血但看起來起碼還有點人性的故事。
然而,夏明明聽完以後,聳瞭聳肩膀:“那都多少年前的事瞭。”
“啪——”是某顆少女心碎的聲音。
“那……那你和她之間……你們……”夏嬌嬌仍舊不死心,想找出一個他們會勾搭上的理由,“你為什麼……”
不要臉的夏明明坦然道:“我好色。”
隻是因為喜歡搞美人而已。
這就是兩個絲毫沒有道德的狗男女出於肉欲勾搭廝混的故事,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和浪漫沾邊的元素。
夏嬌嬌受瞭打擊,出神恍惚地正準備往外走。
夏明明叫瞭一聲:“嬌嬌。”
“嗯?”
“你寫論文應該挺忙啊,怎麼還有空看那些十八流言情小說?”
聽出她哥是在諷刺她天真,這麼大年紀瞭還會被小說所迷,夏嬌嬌氣得直想痛扁他一頓。可惜他們之間身高差實在太大,她隻敢在腦海裡揍他給自己出氣。
她氣得連晚安都不想和哥哥說,走到門口,突然又想起瞭一樁事,轉頭,狐疑地問夏明明:“你上回來接我機是因為?”
夏明明淡定地說:“蘇紈說要來接你。”
夏嬌嬌咬牙切齒地問:“所,以,呢?”
夏明明心想,他這妹妹什麼毛病,他說得還不夠清楚?
“就是順便。”——順便接夏嬌嬌的機。
“狗男人!重色輕妹不要臉的狗男人!”夏嬌嬌氣得嗷嗚一聲,捂著臉沖瞭出去,還不忘重重甩瞭一把書房的門。
見夏嬌嬌跑出去,夏明明反而挺驚訝。
原來在她的心裡,他還要臉呢?
書房的門關上以後,夏明明身後的書架忽地轉動起來,那是一道偽裝成書架的門,裡面是夏明明的一間收藏室,裡面收藏著一部分夏明明拍賣得來的藏品。
“你妹真的不會說出去呀?”
從收藏室裡走出來的是蘇紈的身影,晚上她穿瞭一件純白燈籠袖睡裙,睡裙很長,長到她的足踝,嚴嚴實實地裡住瞭她的全身。卷曲的長發被放瞭下來,落在她的肩頭。領口系著絲帶蝴蝶結,使得她看上去像一件被人精心包裝的、純潔無害的禮物。
她手中把玩著一隻手鐲,鐲身鋪著滿滿的鉆石,晃得人眼暈。
她慢慢走到夏明明的身邊。夏明明移動椅子,在書桌和他的身體之間空出一個位置。他拍瞭拍大腿,蘇紈乖順地走過去,坐在他的腿上。
“她沒那個膽子。”夏明明自信地說。他看瞭一眼蘇紈手中的鉆石手鐲,問道:“喜歡這個?”
蘇紈仰頭看他,媚眼如絲:“那要看你打算送給誰呀。”
夏明明有些意外:“嗯?”
她的口氣輕佻又曖昧:“要是你打算送給哪個心尖上的寶貝,比如……”她慢悠悠地說,“你那個被你爸逼著不得不分手的前女友?”
他失笑:“你在意?”他早八百年前就和前女友分手瞭,她會在意?
蘇紈的指尖勾著鉆石手鐲,輕輕地劃過他的胸膛:“誰知道呢?”
那隻鉆石手鐲最後被她放在夏明明褲口的襠部。白皙的指尖按著手鐲的邊緣,鐲身正好圈著襠部某個敏感的地方。看著手鐲一圈一圈地圍著那個敏感的地方打轉,她笑瞭起來,笑聲清脆誘人。
“我隻是覺得,”她輕輕地說,“為瞭報復老子才給老子戴綠帽,這個故事裡的男主人公聽起來很可愛呢。”
在她的挑逗下,他知道襠部的猛獸正在蘇醒,悶哼一聲,張開嘴,一聲“哈…”就那麼從逃瞭出去。
他沒阻攔蘇紈,大手不客氣地伸入蘇紈睡裙的裙底,探上那處幽密的地方。和她這一身保守的穿著形成鮮明的對比,那裡下流淫蕩,沒有一絲遮擋,夏明明一伸進去,直接就能觸摸到柔軟的蚌肉。
食指重重一按,他大力地揉捏著,那張粉面含著春色,呼吸急促,她的額頭抵上他的肩頭,空著的手顫抖著,指尖攥緊瞭他灰色睡衣上的紐扣。
他揉搓瞭好一會兒,沾瞭一手的溪水。輕微的高潮後,她軟弱無力地靠著他,他移開目光,不去看那個粉面含春的美人:“你想怎麼以為就怎麼想好瞭。”
“唔……”她的眼眸含著動人的春光,醉倒在方才的高潮裡,不舍得說一句話。
他伸出手,指尖上滿是她的水。就帶著那些水握住瞭那隻鉆石手鐲,趁她還沒有力氣,他反手把鉆石手鐲套上瞭她的手腕。
“送你瞭。”他裝作隨意地說。
見那隻手鐲戴在手鐲,她驚喜地嚷道:“真送我呀?”
夏明明隻是哼瞭一聲,沒有說話。
她也不在意,隻是欣喜地舉起手腕,湊到他的眼前,嬌俏地問:“好不好看?”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
美人的手腕凝白如雪,鉆石手鐲在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璀璨奪目。鉆石配美人,本就是賞心悅目的組合,更別提那些鉆石上還閃動著淫靡的液體,更是添上一分難以言喻的曖昧美。
但有一處地方太煞風景,就是她的食指上戴著那枚老頭兒送給她的鉆戒。
那枚鉆戒彰顯瞭她的身份。
夏明明垂著眼眸,口氣故意淡淡地:“還行。”
“還行?”蘇紈嬌聲問,仔細打量著自己的手腕,“那就是不好看。”
夏明明一滯,隨後擰起眉:“我不是說還行?”
她的手臂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搖瞭搖一根手指:“在我的字典,沒有‘還行‘這兩個字。”
那雙眼中帶著驕傲,像一隻高傲炫耀自己美麗的孔雀。
這大概就是天生美人的傲氣,她不接受任何勉強的贊美。
說著,她準備摘下手鐲,故作意興闌珊起身:“唉……不好看就不戴瞭,要不戴你爸送的那隻翡翠手鐲好瞭。”
“你敢——!”真是膽子大瞭,居然敢拿他老子來激他吃醋來瞭。
他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回自己的懷抱,也不顧她的反抗,低頭用吻封住瞭她的唇。
“唔唔!”
受著他的吻,蘇紈勾起唇角,笑容中是得逞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