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vs後媽》

第六章 演戏
小說作者:世間風流客 · 章節字數:9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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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以後,夏爸回來,來不及和準新娘恩愛,就氣得找瞭夏明明和蘇綰過去,在書房裡甩出三張照片。

    夏明明和蘇綰都看瞭,一張是蘇綰站在酒店套房的門口,夏明明穿著浴袍開著門;一張是蘇綰晚上從酒店出去;最後一張則是夏明明高大的身影離開瞭夜晚的酒店。

    老頭兒氣得直捂胸口:“你們說說,怎麼回事兒?”

    他氣極,抄起書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直接扔向夏明明的腦門。夏明明也不躲,那煙灰缸就砸在他的額角。他被煙灰缸砸得眼冒金星,額頭滲出血來。不過他的毅力很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抿緊唇角,一言不發。

    “怎麼不說話!”老頭兒咆哮道。

    夏明明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眶慢慢紅瞭起來,似被父親的懷疑所傷,薄唇是冷冷地吐出:“爸你要是隻信這堆照片,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老頭兒氣極:“你——!”

    蘇綰在旁邊看著那堆照片,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我那天就是去看他的嘛!”

    老頭兒意外蘇綰回答地直白,他氣得直哆嗦,指著身邊的蘇綰:“你……你你你,你大半夜的,找他做什麼?!”

    蘇綰委屈地咬著嘴唇,眼眶都紅瞭起來:“你不知道,他那段時間找瞭個小明星。”

    她說著,翻出手機裡的照片,上面是網絡上的報道,其中營銷號說起一個小明星攀上瞭安泰的總裁,還說夏明明最近準備帶著小明星見傢長,看樣子是小明星和他好事將近,眼看著麻雀飛上枝頭,就要變鳳凰瞭。

    “我聽圈裡人說的,那個小明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哭著解釋道,“這些都是她買的營銷號和熱搜,花瞭本錢,就是想給她立總裁女朋友的人設呢!我花瞭好大的功夫,才打探的消息,說那個小明星為瞭和明明結婚,打算那天把明明哄上床,那我就急壞瞭呀!怎麼能讓這種不幹不凈,不三不四的女人進我們夏傢的門?”她說得動容,言辭間情真意切,儼然她是夏明明的母親,滿心滿眼都希望兒子好。

    “我那天急得很,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就跑過去瞭。”她楚楚可憐地看著老頭兒,見老頭兒神色有些松動,嬌柔的手掌撫上老頭兒放在椅子扶手上的老手,“老公…”那聲音婉轉嬌媚,連被父親砸出傷口的夏明明聽瞭,都酥瞭身子,西裝褲下的傢夥立時有瞭反應。想到那天她在床上的叫聲,他的心中竄升起火焰,直想按著她在書房裡做起來。

    他都這樣瞭,何況早就在蘇綰溫柔鄉沉溺慣瞭的老頭。

    “孩子還在呢。”老頭兒低低地怪道,看起來挺在意兒子在跟前。但另一隻老手已經摸索過去,捏瞭捏她的手腕,感受著準新娘比豆腐還滑嫩的白手。

    “老公…”她又嬌滴滴地喚瞭一聲,身體貼上瞭老頭兒的手臂,豐滿的乳球慢慢磨蹭著,低聲下氣地說,“那天是我想得不周到。我隻急得想攔住明明,連時間都忘瞭註意。可我哪知道就這麼巧,居然有那骯臟心眼的人盯上瞭我。”

    說著說著,她又哭瞭起來,豆大的眼淚自眼角滑落,像是傳說中的美人魚,落下瞭珍珠一般的眼淚。

    “我知道很多人看不慣我,等著抓著我的錯處。連明明他都……他都……”

    老頭兒急瞭,以為夏明明對蘇綰做瞭什麼,他的眼神充滿疑竇,瞪瞭兒子一眼,問道:“他對你怎麼瞭?!”

    夏明明低著頭,像知道自己錯瞭,誠懇道:“那天被姆媽打擾,我心情不太好,所以說瞭姆媽兩句,怪她管得太寬,居然管起我和什麼人交往。”

    老頭兒很是意外,脫口而出:“就這?”

    “什麼叫就這?!”蘇綰登時嘟起瞭嘴,斥道,“什麼叫就這?!”

    “我不是他的姆媽麼?我怎麼不能管瞭?我怎麼瞭我?我不就是不想看這兒子被個滿腹心機的女人算計麼?!你沒看見那天他和小明星怪我那樣兒!那小明星嘴裡對我沒半點尊重,還說我是後來的續弦!填房!也就和妾差不多的人!憑什麼管她和明明來往。”她哭泣的時候,偷偷捏瞭一把自己的手,疼楚襲來,弄得她哭得越來越激烈。

    她捂著臉,說著,好像真是一腔好意被人辜負,趴在老頭兒的肩膀上嚶嚶哭泣。

    老頭其實不以為然,他兒子比他玩得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會被一個小明星玩?他是不信的。不過自己的女人就不一樣瞭。他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為她找著借口。

    畢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軟弱女人,她信瞭那些風言風語也不足為奇。

    她還在那邊哭著。

    “我就知道我不招人待見。當兒子的嘴上姆媽姆媽的叫著,實際上哪裡看得起我?!那天還說什麼我管得太多,都還沒領證呢,就在他面前擺老媽的譜!”

    “娟娟受委屈瞭。”她掉的那些眼淚,直落在老頭兒心上。老頭兒心疼得不得瞭,當著兒子的面,把她摟入懷裡,老手擦拭著她的眼淚:“我們娟娟不哭,不哭哦。”

    他怒瞪兒子:“你真對你媽說瞭這些話?!”

    夏明明更低瞭頭,假裝自己尷尬地笑起來:“當時這不氣頭上麼?”

    老頭兒喝道:“那也不能對你媽說這種話!”

    夏明明低垂著眼眸,眼簾遮著眼珠,沒讓老頭兒看到他戲謔的光,嘴上誠懇道:“我以後一定不這樣瞭。”

    老頭兒還想哄,誰知蘇綰抬起手腕推瞭一把他的臉。

    “你又好到哪裡去?!”蘇綰叱道,準備蓄力反客為主。

    “你個當老子的,居然懷疑老婆和兒子的清白?!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老頭兒今日本是以為自己發現兒子和蘇綰的奸情,看著照片妒火中燒,找來這兩人想逼問清楚。哪兒想到忽然之間,自己成瞭被蘇綰質問的對象。他握起蘇綰凝白似雪的手腕,貼在皺巴巴的唇邊吻上去,訕訕地笑著,嘴上說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可他心裡還有懷疑,眼睛飄到兒子筆挺健壯的身上,說:“畢竟我兒子這麼年輕,他……”

    “啪——!”

    老頭兒和夏明明都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蘇綰。

    蘇綰打瞭老頭一巴掌,不過聲音雖然脆響,其實沒有什麼力道。隻是她一巴掌打下去,老頭暈乎乎的,沒回過神來。

    “你要不要臉?!”她叉著腰罵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你不知道那是誰麼?”她吼道,“他是你兒子!你兒子不就是我兒子麼?!你見過哪個做媽的會滾到兒子床上去?!”

    吼完瞭,她像是崩潰似的靠在老頭兒身上嚎啕大哭,怒道:“我就知道你也不在意我,嗚嗚嗚!你要是尊重我,你兒子哪會這麼看輕我!”

    “你居然懷疑我,”她低低吼著,似不能相信,“你居然就因為這懷疑我?!”

    “我第一次都給瞭你!我要是在意年紀大小,我幹嘛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

    夏明明差點笑出聲。

    這年頭裝處女也不是什麼難事,就算她真的特地留瞭那層膜,上面那張嘴也不知道侍弄過多少人,她這睜著眼睛說出來的可是真真的鬼話。

    不過呢,誰叫老頭兒吃這套。

    他想起和蘇綰的第一晚,床單上怒放的嫣紅,還有她在他的身下不知所措的模樣,很顯然那真是她的第一次。老頭真以為她的第一次是給自己的,心腸立刻就軟瞭下來。不管蘇綰欲拒還迎的推拒,手臂緊緊摟著蘇綰,一口一個“娟娟”,一口一個“寶貝兒”地哄著,想讓蘇綰別再生自己的氣。

    可蘇綰依舊捧著臉,淚珠像掉瞭線的珍珠,說是哭就真的一直哭著,無論老頭兒怎麼哄,都止不住她的眼淚。

    “我第一次都給瞭你,”她又抽噎著說瞭一遍,“一心想要照顧你,和你兒子,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你居然懷疑我的清白,居然覺得我是這麼不知廉恥,會和兒子勾搭成奸的女人!”

    眼睛透過手指的細縫,她窺見老頭兒已是滿臉愧疚,於是扯起嗓子,嚷嚷著:“算瞭,我還活在這世上做什麼呢!連老公都看不起我,懷疑我的清白!我活著做什麼呀?我幹脆一死以證清白算瞭我!”說著,她作勢就要從老頭身上起來,流著淚,打算沖往旁邊的墻壁。

    老頭兒如何能舍得?

    他慌忙拉住瞭蘇綰,輕拍她的後背,低聲下氣的人現在變作瞭他:“娟娟別氣別氣,氣壞瞭身子可不好。”

    “卿卿…寶貝兒…”他不住地喊著,“你也知道我,我是什麼人,一個一隻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

    “呸呸呸!”蘇綰忙伸出手,捂住老頭兒的嘴,“說什麼不鬼話,你是要長命百歲的人,我是要和你過長久日子的,可不許你丟下我一個人孤苦無依的!”

    這馬屁拍得老頭兒極是舒坦。他更舍不得地抱緊蘇綰柔軟的腰肢,還忍不住捏瞭一把。蘇綰貼著老頭的耳邊,柔柔地叫瞭一聲,那聲音嬌媚動情,鉆入瞭老頭兒的耳朵,老頭兒在那嬌吟下,更覺內心柔軟。

    “我這糟老頭娶瞭你這麼年輕貌美的,我……我自卑呀,我難免總有懷疑,不是懷疑你,是疑心我哪兒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你喜歡?我日日擔心我滿足不瞭你,這看到別的男人出現在你的身邊吶,我就控制不住我的嫉妒心。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該懷疑娟娟清白。”

    老頭兒捧著蘇綰的手,似深情似海:“娟娟,我會懷疑你,其實是因為太在意你瞭,是我太愛你瞭呀!你信我好不好?”

    蘇綰聽瞭差點嘔出來,她又不是什麼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被男人哄得暈頭轉向,真會信這種愛你才會懷疑你的鬼話;夏明明聽瞭也快要吐出來,他老爸好歹是過六十直奔七十的人,這種話說出來,他自己信不信呢?

    這兩個狗男女當時心裡齊齊升起一句話:信你鬼扯呢?

    但吐糟歸吐糟,戲還是要演的。

    蘇綰捧著老頭兒的臉,心疼地說:“疼不疼?”說著,在老頭懷裡“噗嗤”笑出來,“那天明明嫌棄我,我也打瞭他一巴掌,比打你力道還大呢,他那張臉上還出現瞭一個紅印子。我就想嘛,我兒子對我不尊重,我打他也是應該的,你說是也不是?”

    老頭兒為瞭哄蘇綰高興,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是是是,娟娟做得對,做得好。兔崽子就是欠教訓。”為表自己真原諒瞭蘇綰,他先是捂著蘇綰的手關切地問:“娟娟的手疼不疼?”然後對著夏明明拍瞭拍桌子,訓斥道,“往後要更孝順你姆媽,要更加尊重她,聽見瞭嗎?”

    夏明明認真地演著,誠懇地演著:“聽見瞭爸。我以後……一定好好對姆媽。”

    低沉的男嗓故意在“好好”和“姆媽”上加重力道。蘇綰聽出弦外之音,心裡一抖,想起他這幾天的“好好對待”,身子熱熱的,小腹也開始躥起一股暖流。

    這個死貨,熱乎乎的嬌軀摟著老頭的脖子,她在老頭的懷裡埋怨地想,這時候瞭,都不忘“搞鬼”。

    她坐在老頭的膝上,晃動著雙腿,白花花的大腿直晃得老頭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她瞧著老頭的神情,聽著他如老牛喘氣,乖覺地說:“老公…你要是擔心我的清白呀,”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不如給我請個保鏢,時時看著我。”

    “不過我可不要男的。”她說著,好似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那些男人的眼睛我見過,看到我那眼睛就跟趴在我身上似的,臟死瞭,我可不要男人看著我。”

    她自請老頭兒找人看她,正中老頭兒心意,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笑開瞭花,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的嬌嬌怎麼能隨便被外頭的男人看瞭去。”

    他急吼吼地說:“找女保鏢,女人貼心,一定給你找個女保鏢。”

    說著,老頭兒看瞭夏明明一眼,夏明明會意,點瞭點頭:“這件事我會去辦,到時候找瞭人給爸再看看,這事兒還得你點頭才行。”

    他十足地放低姿態,說得誠懇。老頭兒看他態度很是不錯,總算消去瞭心裡的懷疑。看到兒子額頭的傷痕,也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夏明明暫時未說什麼,隻多麼像一個孝順兒子似的,溫和地說:“爸,媽,我就不打擾你們瞭。你們早點睡。”

    老頭兒雖然愧疚,但兒子這樣體貼,他也高興。他心裡方才被蘇綰勾瞭一番,正火急火燎,兒子要出去,正中下懷。於是什麼體貼的話都沒說,忙不迭點頭讓兒子趕緊出去。

    夏明明的皮鞋剛踏出書房的門,裡頭的人就已經急瞭起來。老頭兒把蘇綰推到書桌上,解開她的襯衫,扒瞭她的乳罩,急切地咬住瞭她的乳頭。

    他的手握在門把手上,目光冷酷地看著書房中的人。

    老頭兒喘著大氣,一下一下地捅進她的身體,在那邊說:“以後他不管玩誰,你就隨他去,他花得很,誰管得瞭他。”

    “哎喲!“她叫著,細長的天鵝頸在書桌上揚起,“那也是……哎喲……!我的……啊……兒子嘛…”

    “哪有…嗯…做媽的…樂意…啊…看到兒子…被什麼小賤人…嗯嗯…禍害的…呢……?”

    女人唔唔地叫著,又在那邊嬌媚地說著“你輕一點嘛”之類的鬼話,好像她真是琉璃做的人,輕易折騰便會被折騰散。

    他想起女人上回在酒店,勾住他的腿,放浪地叫著:“快點快點,再用力點……呀!!!”她在他的身體下激烈地叫起來,尖叫聲裡透著不滿足。

    透過門縫,他無聲地勾起薄情的唇角,舌尖掃過瞭唇邊。

    他還是關上門,不想驚擾裡面的人,他關得很小心。

    心裡頭流淌過那麼幾個名字,他大概猜到是哪些人在跟蹤他和蘇綰。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有些人真是自作聰明。他和蘇綰雖然是各自索取的偷情,但他們還沒那麼傻,什麼防備都沒有。

    看來是最近蘇綰快和老頭領證,還要舉辦婚禮,有些在外頭的情人嫉妒得紅瞭眼,還有她們的兒子還是女兒的,在暗處蠢蠢欲動,想順勢把他拉下來。

    看樣子是這兩年過得太安穩,居然就這麼敢動起瞭心思。

    也好,他心裡道,既然要對他下手,那可別怪他不客氣。

    這兩年他對外頭的人都保留著三分顏面,她們真以為他是什麼任人拿捏的簡單人物不成?

    伺候老頭,蘇綰扶著他,看著他喝下瞭杯子的水,吃下瞭平常習慣吃的藥。

    老頭身子不太好。

    這是理所當然的。他自詡風流,喜歡流連花叢,貪花好色,一直以來就是縱著自己的欲,身子能好到哪裡去?但老頭又怕死的很,於是信這個信那個,習慣睡前吃一堆的藥。

    如今老頭兒信任她,便施恩似的,命令蘇綰在睡前伺候他吃藥。他要吃的藥很多,五花八門的,什麼藥都有。

    所以,在裡頭混進一片小小的白色藥片也不是什麼難事。

    杯中的水很澄澈,也看不出裡頭有什麼東西的樣子。

    老頭吃完瞭藥,躺在床上沉沉合上瞭眼皮,不多時,砸吧嘴巴,嘴邊流下涎水,發出瞭震響房間的呼嚕聲。

    她從衛生間裡取瞭一塊毛巾,用熱水打濕,捧著熱毛巾出瞭她和老頭每夜睡的主臥。

    她以為夏明明回瞭房間,卻沒想到他坐在沙發裡看著電視。

    他額頭上的血已經凝固,但他沒有做什麼措施。於是她拿著溫熱的毛巾幫他擦拭起血污,她口氣溫柔慈愛地說:“明明還不睡?”

    她看起來心疼地說:“怎麼不處理傷口?出瞭事怎麼辦?”

    他抬起眼眸,那雙眼中是澎湃的欲望,看得她渾身酥軟。

    男人健壯的手臂攬過她的腰肢,她不抵抗,兩個人順勢倒在沙發上。

    她已經換瞭衣服,是真絲的睡袍。還是像上回那樣緊緊系著。他也不扯開,指尖輕巧探進衣領,裡面沒有傳胸罩,很快就能摸到一片飽滿豐嫩的乳肉。

    他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她既然來找他,說明已經讓老頭兒入睡。什麼都不反抗,便是吃定瞭老頭兒沒那麼容易醒過來。

    和蘇綰偷情的確是舒服。她現在是老頭兒身邊最親近的人,掌握老頭兒的動靜,熟知老頭兒的生活習慣。因此他也得以瞭解瞭,以為瞭解,便知道能在什麼時候放肆。

    想起上回他偷偷在角落裡看到的,她一個人倒在沙發裡自慰的樣子,他更覺難耐。

    男人粗糙寬大的手掌按上她的乳房,捏起瞭一顆紅豆。她的乳房真的很豐滿,滿到即使穿著單薄的睡衣,兩邊的乳肉依然能貼滿他的臉。他鼻尖貼近,使勁嗅著她的乳香。

    另一隻手探下去,從真絲睡衣的縫隙口探入瞭幽密花園。

    裡面光潔一片,什麼都沒穿。隻有靜謐的汁液流在溪谷處,正請君一親香澤。

    “唔,唔,唔……明明……”她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姆媽。”他貼在她的耳邊,磁性地男低音像極瞭哀求似的,“疼疼我。”

    也是三十多歲的人瞭,還能委屈地說:“你看我爸都不疼我。”

    她輕柔地笑起,笑聲似誘人的暖風,在男人胸膛裡已經熊熊燃起的火焰裡,加瞭一把柴。

    她解開睡袍,露出裡面能埋住他臉的乳房。

    “好呀,”她歡快地說,“姆媽疼你。”

    他喘著粗氣,解開瞭皮帶扣子,長龍從內褲裡跳出來,輕車熟路地沿著女人身體的甬道,深深往裡頭挺瞭進去。

    “嗯……”同時響起的,是兩個人的低吟聲。

    兩個人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客廳的沙發裡做瞭起來。

    他入得很深,很有力。強健粗獷的灼熱再一次填充進她的身體,在溫熱的巢穴裡擴張膨脹。她發出魘足地長嘆,配合著他主動張開大腿,催著他一次次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催著他更加地用力。她感受著他,感受著他充滿力量的腰部,感受著他燙得不像話,也粗壯得不像話的灼熱。她被他狂野的生命力感染著,柔軟的嬌軀泛起一波波的紅色,在燈光下如上號的葡萄酒,讓他愛不釋手,沉醉其中。

    嘗著她嘴中如酒一般的津液,他醉瞭。

    男人低吼著,勇猛地在女人的身體上沖鋒陷陣,粗長的巨龍死死咬著花核,在女人壓抑的鼓勵中越戰越勇。口腔嘬著粉嫩如桃花似的乳頭,品嘗著如海綿一般柔軟的身體,他想到幹脆就這樣和她一直做愛,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在電視上演最高潮的時候,嬌嬌花蕊處湧出瞭熱流,沾在他的身體上。他急急地喘著氣,在她的身體裡射出瞭自己的精華。

    做完不是結束。她用紅潤的唇幫他舔幹凈肉棒上的白濁的液體和她的蜜液,他在用薄唇幫她清理幹凈花蕊間汨汨吐出的瓊漿。這事有點麻煩,因為兩個人又在對方的嘴巴裡高潮瞭一次。等終於清理幹凈,兩人沒說什麼,但動作間,男人捏瞭一把女人的腰,女人笑著點瞭一下男人的臉,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意思。

    她回瞭房間,掀開厚重的被褥,躺在老頭的身邊。他還在睡著,眼睛緊閉。

    那柔弱無骨的手在被褥下面無聲地探瞭進去,摸上兩瓣軟肉,軟肉兩邊還沾著他的口水,摸上去有些濕噠噠的。

    她輕咬紅唇,閉上眼,揉捏著那兩邊的軟肉,回味著剛才沙發上的高潮,用來撫慰自己。

    對她來說……

    一次是不夠的。

    兩次……也是不夠的。

    他是一隻饕餮,她亦然。

    欲望,是永遠得不到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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