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在天空中閃動著微光,酒店行政套房的玻璃窗上,倒映著男人的身影。
夏明明剛洗完澡,水滴順著發絲落下,滴在浴袍掩蓋下的飽滿肌肉上。他坐在扶手椅上,左手端著一杯紅酒,輕嗅水晶杯中的酒香。
今夜,他的心情不錯。
這陣子幾個大項目順利完成,事業上他是春風得意。情場上也是順的,上半夜剛和一個小明星爽過,床邊的垃圾桶裡還留著用過的安全套。
但上半場玩完瞭,他還有下半場。
老頭兒要出差一個月,離開前吩咐瞭兒子記得孝順照顧他的準新娘。說是孝順照顧,言語裡,還暗示瞭兒子幫忙看看準新娘身邊有沒有出現什麼豺狼虎豹。
不過老頭兒雖是出差,也不會寂寞。當地的管理層安排瞭女人陪客吃飯,老頭在當地還有個情人。就算他要和蘇綰牽著手走進婚姻殿堂,但該尋的快活一樣會尋,不會閑著自己。
房門響起咚咚聲,他望著門,挑起劍眉。
放下酒杯,打開門,蘇綰正站在外面。
她來瞭。
她穿得很保守端莊,天鵝絨的黑西裝外套,下身是天鵝絨傘裙,傘裙下是黑色的長襪。也許晚上外面有些冷,可這樣也實在太厚實。何況,她現在的身份也不會感受外面的冷風。
但夏明明沒說什麼,讓開路,讓她進去。關門時,他瞥瞭一眼外面。
蘇綰把包放在沙發裡,還沒說什麼,男人筆挺的身軀就從身後擁來,一隻大手掌直接探入蘇綰下身的腿間。她沒有脫衣,他就那麼隔著厚厚的裙子摸瞭起來。
“明明……”她糯糯地喊瞭一聲,身子不可控地軟瞭下來,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穩穩地接著。
他沒有說話,她也不再說什麼,隻是感受著男人肆意揉捏著下半身的軟肉。那地方已經開始安靜地流出黏答答的水,無聲地滋潤著女人的內褲。
她揚起頭,對上瞭男人如黑寶石一般漆黑的眼眸。
她一邊享受著快感,一邊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他沒有生氣,隻張瞭嘴,用熱氣裡住她的耳垂。
“我可是真心拿你當兒子!”她的下身被他揉搓著,可她表面上擺出架子,好像多麼凜然不可侵犯似的,“你居然想上我?!”
“姆媽。”雇人的男低音聽起來深情款款,情深意篤,真心得叫人動容。
“我也真心拿你當姆媽麼。”說著,他貼在她的耳邊,輕輕笑起來。
那笑聲讓她發酥,腿都快站不住瞭。整個人依靠著他,都快差點倒下去。
“不過呢,”他說,“我也是真的喜歡姆媽,喜歡得想搞到床上去”
這人真沒個正經!她嬌媚地橫瞭他一眼,看得他手上又加重瞭幾分力道。
她聞到他身上的味道,笑著推瞭他一把:“你身上還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呢,洗過澡沒有啊?”
他笑著說:“為瞭姆媽,洗得幹幹凈凈的。”他繼續揉搓著。
“唔……”她的喉嚨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姆媽要是高興,可以叫出聲來。”他勸道。
“可是……”她的手指從他的浴袍口摸索進去,觸到那滾熱的胸肌,她渾身一顫,“我記得你說過,你不愛女人演戲。”
那雙眼睛很好地演繹著什麼叫做“害怕”,看上去好像她真的是那樣擔心著:“我怕我叫得太大聲,你會認為我在演戲。”
夏明明那天說的話,戳破瞭她的謊言。
她的確會在床上演戲。
她伺候瞭老頭兒一年多,為瞭老頭兒高興,她假裝在他身下高潮。她叫得越大聲,老頭兒越是覺得自己能耐,就越高興。於是回回她都是扯開喉嚨叫著,讓老頭兒以為他六十多歲的年紀還如二十歲的年輕人一般。
夏明明當然知道這件事。
偶爾一次,他隔著沒有關上的主臥門,看到瞭老頭兒和她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房間裡的女人嘶聲竭力地喊著,他看著老頭兒滿頭大汗,無聲地勾著唇角。
“你饒瞭我吧!輕一點呀!!”
“你就當心疼心疼我,嗚嗚嗚……”
女人在床上哭著哀求道,她叫得很真,如果不是老頭才不過幾分鐘,夏明明說不定就信瞭她是真的和老頭做得死去活來。
夏明明很早就清楚,女人這種生物是能在床上表演高潮的。哪怕一個女人哪裡都沒被人摸,沒被人插入,她一樣能夠在人前舒爽地叫出來,好像和人真的在做愛一樣。
所以,他不愛女人在他面前演戲,不喜歡被人侮辱他的能力。
他揉捏得越快,她抖得也越快。忽然,她夾緊瞭雙腿。
“明明…”她勾著他的脖子,長襪貼著他的手,慢慢地蹭著,卻不許他再動一下。男人的喉結滾動著,她討好地笑著說:“明明,姆媽可以給你。但是……你能不能……”
“這事情要是被你爸發現瞭,我就完瞭呀。”
他嗤笑一聲,牙齒來回磨著她的耳垂。
她的雙眼開始迷離,熱氣逃出那張飽滿的唇,拂過他的臉。
“明明,你要保護姆媽呀。”她求道。
她有一年多沒找別的男人瞭。老頭兒有點疑心病,她為瞭讓他相信她是真愛他,隻能憋著忍著。好不容易快迎來兩人領證的日子,呵,誰成想他的兒子居然來勾她。
那天她看到瞭他的“本錢”,大為心動。選擇他也不是什麼讓她為難的事。他是老頭兒的兒子,還是老頭兒滿意的繼承人,有錢有權有地位。出瞭事,他為瞭不連累自己,都會護著她。和他滾到床上去風險系數不高,比和別的男人做愛有保障。所以她需要一個承諾,有瞭這個承諾,才能放膽和他偷情。
“姆媽放心。”他輕啄瞭一口她的臉頰,“我也不想死。”
這就是答應瞭。
她心下一松,緊接著放開瞭腿。
兩人達成瞭默契,也不用再忍。他一手大力扯下傘裙,絲襪的襠部暈染開一片更深的水漬,一看就知道流瞭不少溪水。絲襪的質感很好,軟綿絲滑,不過他現在急得很,沒功夫享受,直接一撕,撕破瞭絲襪。
看到股間內褲的那一刻,他笑瞭。
那條內褲不是丁字褲,但和丁字褲也差不多。黑色真絲的內褲邊緣處勾勒著玫瑰花的圖案,襠部很窄很小,堪堪擋著一點點的軟肉。這內褲穿得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不穿。
男人的手指拉下她的內褲,內褲離開瞭隱秘的部位,沿著白皙的大腿,落在瞭地毯上。
她急促地喘著氣,有意壓低聲音,“嗯嗯”地叫著。聲音很嬌柔,也很輕微。可那壓抑的聲音更放縱瞭他心上的怒火。
鬼使神差的,他直接帶著她倒在地上。
平常他不會那麼急的。他會做好措施,帶著人去床上,戴好安全套才會做。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蟲上腦,反正他被她的叫聲勾得實在難耐,甚至都忘記去戴安全套。
他按著她倒在地板上,手指漫入軟肉的縫隙裡,沾上瞭無聲分泌出來的汁液。
“能不能進去?”他沉沉地問。
也不曉得她準備好沒有。
她心裡也癢,早就急不可耐。軟嫩的大腿磨著他的手,她的大腿摸起來比摸絲襪還爽,光潔白嫩,比絲綢還要順滑。她喘著氣,搖著他的手臂,小聲喊:“進來,明明快進來。”
“快要瞭姆媽。”
他再顧不得,撩起瞭浴袍,長長的性器早就勃起,在兩股間空空搖晃。他往前一挺身,肉棒對準花蕊口,狠狠地插瞭進去。
“呀——!”她發出急促地啼叫。
她和老頭兒交往瞭多久,就空虛瞭多久。如今終於找到瞭一個合心意的壯年男子。他的那根東西茁壯強健,粗長有力。一插進來,就在和她叫囂著展示粗獷野性的生命力。因為怕他覺得她大聲的尖叫是在裝,所以叫瞭一聲以後,她隻敢急急地伸出舌頭喘氣。
但身體是多麼的誠實。
燈光下的小腿白似雪,盤緊瞭男人削瘦但充滿力量的腰部,她踢著他的腰,用動作催著她。
他笑瞭起來。
雖然這樣的表現有滿足他,但他還是半信半疑。
她是個很會演戲的女人,也懂得怎樣迎合男人。那急切裡有沒有演戲的成分,這可說不好。
所以他抓著她兩瓣臀肉,狠狠地撞上瞭她的胯部。
女人疼得大叫,可絲毫不想叫他停下來。空曠瞭許久的身體終於迎來瞭一條讓她滿意的長蛇,他的速度不快,每一次都是淺淺地離開,摩擦著兩瓣軟肉,然後下瞭功夫,用瞭力,要她命一般地捅進去。她很痛,也很爽,爽得讓她覺得一年多的忍耐得到瞭慰藉。
為瞭配合他,她抬起瞭雙腿,腿上還穿著黑緞高跟鞋,高跟鞋就掛在他的肩膀上,胡亂地拍打著。於是他能夠進入得更深,長蛇的蛇口重重地吃著她最裡面的花核。女人的叫聲起先是低低的,後來一聲高過一聲,於他來說是極品春藥,鼓勵著他更賣勁耕耘著這塊久旱的田地。
蛇頭逐漸有瞭濕意,他知道要射出來,按著她,正打算退出去。她卻絞緊他的身體,喊道:“射射射!射出來!”
他哪兒來得及忍?隻好摟著她,長吼著,就那麼射出瞭精液。她的身子一抖,花蕊口“滋”地一聲,飆射出瞭一把花液,射在他的腰上。
等他射瞭出來,她才松開腿,癱軟地陷在地毯上。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身體還在顫抖,花蕊的地方,也還微微蕩漾著,吐出汨汨花間的露汁。
他喘著氣,抽出瞭小傢夥。她略一低頭,看到蛇頭還掛著精液,混雜著她的水,雖然軟瞭下來,可他抽出來的時候,依然在空中晃動,晃過她的大腿,晃得她眼睛不由自主地追著它的身影。
身體不由自主地爬起來,她的頭被那傢夥牽引著,貼上瞭他的兩股間。舌尖伸瞭出來,討好地舔在瞭粗長的莖身上。
他止住瞭她。
骨節分明的細長手指扼住她的下巴,他笑得輕佻,卻帶著一股危險:“不怕出事?”
她的臉上又出現瞭那股天真的神情,像個單純的少女仰著傾慕的眼神,舔過紅潤的嘴唇。
“我會吃藥。”說出來的話是個經驗老道的老手,口氣卻像個安分守己的乖乖女。
他冷笑一聲,戳破她的謊言:“想要個孩子?”
被他戳穿,她倒也沒有慌張。
老頭兒和她結婚是讓她簽瞭婚前協議的,她乖乖的,才能拿到一些錢。可那些錢對她來說怎麼夠?或許他的情人會滿足,但她不行。
老頭兒的情人孩子多得很,雖然老頭兒自有安排。可她要爭什麼,勢單力薄的肯定吃虧。
所以她需要盟友,也需要本錢。
盟友是夏明明,本錢就是她得生個孩子。
女兒也行,當然最好的還是兒子。
但老頭兒已經是暮年之軀,身子垂垂老矣。他再在她身上逞威風,又能恢復幾許餘光?
別的不說,這一年來她沒吃藥,他沒戴安全套,也沒結紮,可她有什麼動靜沒有?
有幾次老頭兒和她做的時候貪婪地盯著她的肚皮,眼中燃燒熊熊期待,好像還在期待他能在那裡孕育出什麼生命。
她要生個孩子。
她要生孩子,可找誰?顯然不能隨隨便便找普通男人借種。
所以該借誰的種?
她不慌不忙地,那雙慣會狐媚的眼中閃爍著靈動誘人的光,美人尖的下巴放在他的手心蹭瞭蹭。
“那你肯不肯呀?”她像是嬌俏的姑娘,同真心戀慕的情人撒著嬌。
回答她的是他的動作。
他猛地抱起她。嬌小柔軟的身體坐在他的臂彎上,她反應很快,兩瓣屁股在他的手臂上來回蹭著。
他抱著她,躺在瞭酒店客房寬大的雙人床上。看著她的身體沉入蓬松的羽絨被上。
“既然要生,就多做幾次。”他貼在她的耳邊說,“保險。”
手指剝開瞭黑色西裝和襯衫的扣子,露出瞭裡面的乳房。黑色的乳罩貼著豐滿白嫩的乳房,乳罩上的玫瑰圖案蜿蜒而上,裡著裡面的白色乳團,在房間裡昏黃的燈光包圍中,閃爍著妖冶綺麗,足夠讓人暈眩的光。
他俯下身,牙齒咬住瞭她的乳頭,毫不憐惜地啃咬吮吸起來。
然後,他用炙熱的氣息包圍瞭她的身心,房間裡響起瞭男人女人的和鳴交響曲。
這天晚上,夏明明的爸爸徹底被戴瞭頂綠帽,是他兒子夏明明用親屌給“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