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有罪》

第三十一章 警花色魔最后对决
小說作者:秦守 · 章節字數:37752
上壹章 返回詳情 下壹章

    午夜十二點,喧囂總算歸於平靜。

    空空蕩蕩的客廳裡,最後一撥鬧洞房的客人也已經離開瞭,身披婚紗的石冰蘭疲倦的揉著自己的腿腳,隻感到全身跟散架似的累。

    這是餘新在郊外的一套私人寓所,兩層樓的豪華居室,被大紅喜字和鮮花佈置成瞭華麗的新房,各種昂貴傢私令人目眩。

    和一年半前嫁給蘇忠平相比,這次的婚禮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無疑都更加派頭更加隆重,然而女刑警隊長卻是如此的漠然,看不出半點做新娘的幸福感。

    她望瞭一眼自己的新任丈夫,臉上再次露出厭惡的表情。

    就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餘新正像頭死豬般躺著,嘴角邊掛著令人惡心的口水,發出打雷一樣響亮的鼾聲。

    這個好色又卑鄙的猥瑣男子,今晚大概是太過興奮瞭,在酒店裡就已經被灌的大醉,連著吐瞭好幾次,後來幾乎是被人給抬過來的,保守估計他到明天中午都不會醒過來。

    不過這樣也好,省掉很多麻煩,自己就可以專心的應付即將來臨的生死決鬥瞭!

    想到這裡,石冰蘭強迫自己振作精神,伸手到敞蓬裙下摸索瞭一陣,分別從左右大腿外側抽出瞭兩樣東西,“當啷”的放在瞭茶幾上。

    那是一柄漆黑的配槍和一隻冰涼的手銬!

    她深呼吸瞭幾下,慢慢的拿起配槍,又仔細檢查瞭一遍彈夾,然後“卡嚓”的上瞭膛,用最標準的姿勢穩穩的握在瞭手中。

    誤殺蘇忠平後,她的槍原本被收繳瞭,但餘新為瞭討她的歡心兼炫耀自己的“本事”,不知用瞭什麼辦法私下把槍拿瞭回來,她又設法從同事那裡弄到瞭滿滿一整個彈夾,今天從早到晚都把這柄槍暗藏在裙下,片刻也沒有離身。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色魔今夜一定會來找自己!假如不出意外,這柄槍中的子彈很快就將痛飲仇敵的鮮血,為無辜冤死的愛人報仇!

    夜色越發淒冷瞭,就在餘新沉沉的鼾聲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瞭……

    石冰蘭握槍端坐在沙發的另一頭,美麗蒼白的俏臉森寒如水,雙眼冷然註視著前方。

    她特意選擇在這客廳裡等待色魔,是因為這裡的位置相當有利,她現在所坐之處的背面隻通向一個小衛生間,等於是死角。對方要想襲擊自己,隻能通過正面的大門、或者是砸掉左側的窗戶玻璃闖進來,而無論哪條路都處在她最佳的射擊角度內,就算身手再好也很難躲的過子彈!

    ——來吧,惡魔!看你今晚有幾條命……

    女刑警隊長心裡默念著這句話,胸中燃燒著熊熊的復仇之火,身形卻始終動也不動,就像是一尊冰雪塑造的雕像。

    ——嘀嘀嘀嘀嘀……

    驀地裡,樓上突然有一陣尖銳刺耳的鈴聲傳瞭過來。

    石冰蘭的神經猛然繃緊,隨即又釋然瞭,聽出那隻是鬧鐘發出的響聲。大概是在哪個房間裡的鬧鐘忘記關瞭,正好在這時響瞭起來。

    她松瞭口氣,本想置之不理的,但鬧鐘卻響個沒完沒瞭,幾分鐘過去瞭都沒停下。

    “是誰……在吵啊?搞……搞什麼鬼?”

    沙發上的餘新也被驚醒瞭,醉眼朦朧的仰起脖子來,十分不滿的搖晃著腦袋抗議。

    女刑警隊長隻好站起身,走到樓上去循聲尋找著,在一間客房裡發現瞭鳴響的小鬧鐘,隨手把它給關掉瞭。

    正要轉身離去,她忽然心中一凜,閃電般冒出個念頭。

    ——現在是午夜時分,有誰會把鬧鐘定在這個時間呢?這似乎不怎麼合理呀……

    石冰蘭泛起不好的預感,越想越覺得疑竇叢生。

    ——難道說,和上次一樣,色魔事先就藏在屋子裡瞭?不……

    不可能!

    剛才和那些賓客一起回到這棟寓所時,她就已經檢查過所有的房間,確定沒有任何人事先躲藏在裡面,而每一個賓客離去時也都是她親自送出大門的,絕沒可能漏掉瞭哪個沒走。

    ——是不是我神經過敏瞭,這隻是巧合?

    女刑警隊長考慮瞭一陣,決定提高警惕靜以待變,於是不動聲色的走出客房一步步下樓,同時暗地裡留神觀察著四周。

    走下最後一層樓梯後,她本能的朝大門口的方向望瞭一眼,突然全身劇震。

    隻見門口那塊用來擦鞋的綠色小地毯上,赫然多出瞭小半隻極淡的鱷魚皮鞋腳印,清清楚楚的躍入瞭眼簾。

    ——色魔果然已經潛入瞭屋裡!

    全身的神經重新繃緊,石冰蘭馬上確定瞭這個判斷,並猜出瞭對方的整個詭計。

    ——對方既然和餘新是老朋友,又經常在一起喝酒,想暗中復制一柄大門的鑰匙並非是什麼難事。他在自己和賓客們回來之前就潛入過,故意把鬧鐘調到這個時間是為瞭調虎離山,等自己上樓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闖瞭進來,準備躲在暗處伺機偷襲。

    女刑警隊長的心跳陡然加快瞭,竭力平穩著呼吸,急速的開動起瞭腦筋。

    ——剛才自己人在二樓,色魔是不可能瞞過自己躲到上面去的,隻可能藏身在底樓的客廳裡!

    氣氛仿佛驟然緊張瞭起來,石冰蘭伸手捂著自己隆起的肚腹,激動的喘息瞭約莫半分鐘,然後舉槍靜悄悄的走瞭進去。

    寬敞的客廳裡似乎什麼變化也沒有,響亮的鼾聲仍在回響,醉酒的男人顯然又見周公去瞭,側臥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一切都和她兩分鐘前離開時一模一樣。

    很自然的,女刑警隊長冷電般的目光落到瞭客廳的另一頭,盯住瞭房門緊閉的小衛生間。

    那是惟一有空間藏人的地方!

    她原本的位置,恰好是背對著這個小衛生間而坐,因為之前已經查看過裡面無人,她根本就不需要分散精力去顧及這個方向。

    但要是色魔偷偷的躲在裡面,那情況就變的完全不同瞭,這裡反而成瞭她的“盲點”。若是她再懵然不覺的坐回原處,腦後又沒長著眼睛,對方很容易就可以自後偷襲得手!

    ——好險啊……

    石冰蘭霎時出瞭身冷汗,要不是色魔忙中出錯留下腳印,被自己發覺他已經潛入的事實,今晚的較量十有八九又會一敗塗地。

    她定瞭定神,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角,盡量放輕腳步緩慢的掩瞭上去。

    繞過沙發,小衛生間一點一點的接近瞭!

    有節奏的鼾聲平穩的從身後傳來,很好的掩蓋住瞭一切響動,也掩住瞭那激動的砰砰直響的心跳。

    三米……二米……一米……

    歷史在重演,這一幕和上次在自己傢裡發生的是多麼相似呀!

    那次她誤中圈套,被騙開槍射殺瞭自己摯愛的丈夫,這一次呢?是否可以親手雪此大仇?

    “惡魔!”

    熱血湧上頭頂,女刑警隊長圓睜美目,怒喝聲中一腳踢開瞭房門,跟著雙手持槍準備射擊。

    但是接下來她的身軀一下子僵住瞭!

    小衛生間裡空空如也,並沒有任何人躲藏在裡面,墻上卻用口紅寫著歪歪扭扭的一行大字。

    ——你又上當瞭,胸大無腦的蠢女!

    石冰蘭臉色劇變,猛然醒悟瞭過來,正要飛快的轉過身調轉槍口,然而一切已經太遲瞭。

    兩隻粗壯的胳膊突然從身後伸瞭出來,一把抱住瞭她的嬌軀,同時雙掌分別擒牢瞭她的左右手腕。

    “啊……”

    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尖叫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身軀拼命掙紮,但卻怎樣也掙不脫那鐵鉗般的掌握。

    “別再白費力氣瞭,冰奴!”

    喋喋怪笑聲在耳邊響起,跟著對方抓住她握槍的右腕用力一擰,五指吃痛下松瞭開來,掌中配槍“咣當”的跌落在地。

    石冰蘭的心也跟著一起沉瞭下去,雖然還在奮力反抗,可是沒幾下手臂就被反扭到瞭背後,上半身再也動彈不得。

    她還想屈膝去踹對方,但剛一抬腿卻不慎牽動瞭胎息,痛的她悶哼一聲俏臉慘白,額頭沁出冷汗,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倒進瞭對方懷裡。

    “嘿嘿嘿……”

    男人得意的怪笑不絕,像是老鷹捉小雞般牢牢的摟住瞭她。

    “放開我……惡魔!放開……”

    女刑警隊長一邊咬牙怒罵著,一邊扭轉粉頸回過頭來,出現在眼前的果然是那張僵屍般的恐怖面具,還有那淫邪而又兇狠的熟悉目光。

    “我就知道你沒死!你……你果然來瞭……”

    猜想終於被證實瞭,石冰蘭顯然極其激動,連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我當然沒死啦!隻有你那些笨同事才會被我哄的團團轉,哈哈……笑死人瞭!哈……”

    阿威又是一陣狂笑,面具後射出兩道色迷迷的視線,逡巡著她潔白婚紗下那孕婦特有的成熟體態。

    “不過你也一樣笨哪,居然想用結婚這種手段來激怒我,逼我現身出來!哈……冰奴你真是多此一舉,就算你不跟那個姓餘的結婚,過幾天我照樣也會找上門來的……”

    “少廢話!”石冰蘭憤然道,“隻要能早一天抓到你,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心甘情願!隻恨我剛才又中瞭你的計,我……我太大意瞭……”

    她這時已經發現對方身上赫然穿著跟餘新同樣的衣服,而原本醉臥在沙發另一頭的餘新卻不翼而飛瞭,茶幾上則多瞭個微型的錄音機,喇叭裡還在發出“呼嚕呼嚕”的打鼾聲。

    看到這些,女刑警隊長才恍然大悟,明白瞭對方設下的圈套。

    原來門口的腳印根本是色魔故意留下的,他用事先調好的鬧鐘引開自己後,就潛進來將昏睡的餘新拖到屋外,然後穿著一樣的服裝躺在沙發上偽裝。由於他面部朝向內側,又用錄音機播放出打鼾聲,自己在先入為主的慣性思維下,隻想著對方會躲藏在哪個暗處,完全沒有懷疑到身在明處的人竟然會被調包,進來時甚至沒多留意看一眼,以至於中計被擒。

    “誰叫你每一次都愛自作聰明呢?上次你錯誤的把前任丈夫當成我,這次又疏忽的把我當成瞭新任丈夫……”阿威的語氣裡滿含嘲弄和奚落,“你真是笨的可以耶!我隻不過是把同樣的計策反過來用,原來還想是不是太冒險瞭,結果你還是這麼輕易就上當……嘿嘿,真不愧是‘第一警花’啊……”

    石冰蘭隻聽的悔恨交加,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心裡湧起深深的挫敗感。

    她正想挽回顏面痛斥幾句,突然被反扭在身後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臂膀被對方強行下壓,迫使她那本就鼓鼓突起的胸脯挺的更高,兩個豐滿無比的乳房從領口裡更多的裸露瞭出來,潔白的婚紗半遮半掩著深深的乳溝,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阿威瞇眼欣賞著這副美景,嘴裡繼續嘲諷道:“我早就說瞭,女人都是胸大無腦的。你的胸部這麼豐滿,從先天來看智商就很低。特別是懷孕以後奶子都會變的更大,腦子當然也跟著更愚蠢瞭,不上當才怪呢……”

    “住口!住口……”

    石冰蘭又羞又氣的漲紅瞭臉,她生平最怕聽見的就是“胸大無腦”這四字評語,真恨不得能將耳朵給掩起來。

    “我有說錯嗎?你不僅頭腦簡單的可笑,而且還過度依賴直覺,總是犯些自以為是的低級錯誤,偏偏又不懂的去吸取經驗教訓……這些,不都是你‘胸大無腦’的最好證明麼?”

    阿威冷笑著,辭鋒越來越犀利,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女刑警隊長。他要徹底擊潰她的自信和尊嚴,這樣才能最終從心理上摧毀她殘存的防線。

    “你自己想想,林素真,孟璇,小苗苗,還有你前任丈夫……哪一個不是被你的錯誤判斷害死的?說真的,你隻不過是個外表美觀的警界花瓶罷瞭,惟一的價值就是供人賞玩,有什麼資格當專案組的刑警隊長?你就不知道害臊嗎……”

    “別說瞭!我不要聽,別說瞭!別說瞭……”

    這些話每一句都像刀鋒般刺痛瞭石冰蘭的心臟,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瞭起來,像個小女生一樣伸手拼命掩住耳朵,顯然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真話。

    “乖乖的認輸吧,冰奴……如果你第一次跟我交手失敗後就認輸,這半年來也不至於死掉這麼多無辜的人……”

    “不!我不會認輸的……不會!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女刑警隊長爆發般的喊叫著,仿佛想借此激起已經在搖搖欲墜的信心。

    “隨便你,如果你還想把這個遊戲玩下去,我也樂意奉陪!”阿威無所謂的調侃道,“隻可憐瞭F市的大胸脯女性啊,她們當中會有更多的人不斷流血,直到你肯認輸的那一天……”

    石冰蘭氣的嘴唇發顫,但卻束手無策。她知道這個惡魔說的出做的到,難道身為警察的自己,真的要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無辜女性繼續慘遭毒手嗎?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她隻能強撐下去,含淚厲聲道,“今晚我至少證實瞭你沒死!你可以再次綁架我,但是刑警總局的同事們發現我出瞭意外後,就會知道色魔的確是另有其人……”

    說到這裡她的雙眸又亮瞭起來,一字字道:“那時候你的末日就到瞭,郭——永——坤!”

    阿威的身體一震,眼神閃爍不定,過瞭好幾秒才嗓音低沉的開瞭口。

    “誰說我要綁架你呢?剛才我就說瞭,這次我不想強迫你,我是要你心服口服的認輸,然後死心塌地的跟我走!”

    說完他滿不在乎的松手讓她恢復自由,自己則撿起瞭地上的配槍退後幾步。

    “你做夢!”石冰蘭激動的胸脯急促起伏,怒叱道,“我永遠不會向你認輸的,明天我就會告訴大傢真相……”

    “哈哈哈,冰奴你真是太天真瞭,你以為現在還會有人相信你的話麼?”

    阿威像是被逗樂瞭似的狂笑,整個人笑的前仰後合,幾乎連眼淚都要流瞭出來。

    “打電話報警吧,把你的同事統統叫到這裡來吧……打呀!我不攔著你,你打呀……”

    他轉身拿起茶幾上的電話,邊笑邊主動的一下一下塞過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反而把石冰蘭搞的不知所措。

    “我敢跟你打賭,沒有人會相信我是色魔的,隻會認為你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清醒一下吧,冰奴……你已經不是以前的‘F市第一警花’瞭!你多次失誤,威信早就喪失的幹幹凈凈,你的上司和下屬都已經不再相信你的能力瞭,再加上誤殺前夫,你在警界的前途已經徹底完瞭!”

    “不!不會的……我沒完!我一定能揭穿你的真面目……”

    石冰蘭淚流滿面的叫著,聲音淒厲而悲哀,歇斯底裡般的瘋狂搖著頭。那樣子不像是女警在義正言辭的譴責罪犯,倒像是個柔弱的女性在絕望的申訴。

    阿威笑的更開心瞭,用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她,自信滿滿的聲音在大廳裡回蕩。

    “怎麼揭穿?我今晚既沒動粗又沒殺人,隻要一口咬定自己不是色魔,你又能奈我何呢?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而我卻可以反過來指控你設下陷阱想要誣陷我……想想吧,你突然嫁給餘新,本來就很惹人疑心瞭,再加上新婚之夜還帶著槍支,而這槍還是未經許可私自偷拿的……嘿,這些都是你公報私仇,意圖謀殺我的最好證明!”

    女刑警隊長臉色慘白,如同墮入冰窖裡一樣顫抖起來,半晌才從牙縫裡迸出一句:“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棄,你就錯瞭……我寧願死也不會向你認輸!”

    “嘖嘖,真是大義凜然呀,不愧是我最欣賞的冰奴!”阿威怪聲怪氣的嘲弄瞭她幾句,話鋒驀地裡一轉,“不過,如果是為瞭你姐姐呢?你也不肯放棄麼?”

    他看準時機,出其不意的擲出瞭這招撒手鐧!

    石冰蘭的心猛地一沉。是呀,姐姐!怎麼把姐姐給忘瞭……自己最大的願望,除瞭讓色魔伏法外,就是想盡快把姐姐救出黑暗的深淵。

    “好,隻要你讓我姐姐恢復自由,我……我就永遠……做你的性奴……”

    她咬瞭咬牙,很快就做出瞭犧牲自己的決定,心裡卻想要是姐姐能脫離對方的魔掌,一樣可以指證色魔另有其人的真相。刑警總局上下都認定姐姐早已被毀屍滅跡,若她能重新出現在大傢面前,就可以用活生生的事實來證明瞭。

    “沒問題!”料不到阿威竟爽快的一口答應瞭下來,“其實我早就讓你姐姐恢復自由瞭,是她自己不想離開我罷瞭……”

    “你胡說!”石冰蘭哪裡肯信。

    阿威聳聳肩,拎起電話撥打瞭一個號碼,然後把話筒遞瞭過來。

    “你可以自己問她嘛!”

    女刑警隊長半信半疑的接過,剛遲疑的“喂”瞭一聲,話筒裡果然傳來瞭姐姐熟悉的聲音。

    “是小冰嗎?”

    “姐姐!”石冰蘭立刻激動萬分,語不成聲的哽咽道,“姐姐你……你果然還活著,姐姐……太好瞭……”

    “小冰……”

    女護士長的聲音也哽咽瞭,隻顧低低的抽泣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姐姐……小苗苗他……”石冰蘭悲痛的語無倫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件事已經在她心裡沉重的壓瞭太久,每次一想到那個慘死的嬰兒,她就痛悔的恨不得自盡,覺得自己再也無顏面對姐姐。

    “過去的事就別再提瞭,小冰……”

    電話那頭已帶上瞭哭腔,姐妹倆都熱淚橫流,旁邊的阿威卻瞧的不耐煩瞭。

    “好啦,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早點進入正題瞭吧!”他大聲嚷道。

    石冰蘭忙拭去淚痕,憤然瞪著他道:“你先放瞭我姐姐,我就什麼都答應你……”

    “等等,小冰!”對方還未回答,姐姐的聲音卻突然語出驚人,“我想你誤會瞭,主人並沒有囚禁我,是我自己不想再見外面的任何人瞭!除瞭你……”

    “姐姐你說什麼?”女刑警隊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顫聲道,“啊,我知道瞭!你是受到瞭威脅,身不由己才這樣說的……”

    “沒有。我連電話都可以打,怎麼會身不由己呢?唉……我隻是覺得,乖乖的當一個不用思想的性奴,把自己的生命完全寄托給主人,這又有什麼不好呀?至少,不用再去想那麼多煩惱傷心的事,日子反而還過的比較平靜些……”

    電話裡聽來,姐姐的語氣是那樣的消極低落,充滿瞭種深深的厭世悲觀。

    就像被一桶冰水兜頭澆下,石冰蘭又是震驚又是恐懼,全身都被一股寒意所侵襲。她再也想不到姐姐竟然被洗腦到瞭這個程度,由身到心都已活脫脫是個真正的性奴!

    “小冰,聽姐姐一句忠告吧……”親人熟悉的嗓音還在苦口婆心的傳來,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陌生,“別再跟主人鬥下去瞭,你永遠也不是他的對手,你的一切主人都瞭如指掌……隻要你向他認錯服輸,咱們姐妹馬上就可以重新團聚瞭,以後隻要死心塌地的服侍好主人,我們就能平平安安的過完這輩子……”

    “不!”石冰蘭越聽越是遍體生寒,氣急敗壞的喊道,“姐姐你醒一醒,我們不能這樣……”

    “小冰!”話音未落就被電話那頭打斷瞭,用哭泣的聲音哀求道,“如果你覺得對不起姐姐,就……就聽姐姐這一回吧……”

    “姐姐……”

    女刑警隊長心如刀割,哽住瞭嗓子無法再開口。回想起上次在魔窟裡,自己就是因為不聽姐姐的話,執意要襲擊色魔才不慎誤傷瞭小苗苗。現在姐妹倆爭執的情景和那晚幾乎是如出一轍,可是滿含內疚的她卻再也做不到理直氣壯瞭。

    “話就說到這裡吧,小冰!你不答應姐姐也不會怪你……”石香蘭淒然道,“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掛念你這個妹妹的……再見……”

    哽咽聲中,電話“啪”的掛斷瞭。

    “姐姐,姐姐……”

    石冰蘭焦急的對著話筒連喊,然而回答她的卻隻是“嘟嘟嘟”

    的盲音。

    她心頭一片絕望,頹然垂下手臂,流著淚無力的靠在墻上。

    “怎麼樣,現在你該相信我的話瞭吧?”阿威的嘶啞嗓音在又耳邊響起,獰笑道,“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認不認輸?肯不肯做我的性奴?”

    石冰蘭神色慘然,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一聲不響。

    “不肯就算瞭,我不勉強你……

    我走瞭,拜拜!“

    輕佻的對她飛瞭個吻,阿威裝出要離開的姿態,大搖大擺的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別走!”

    果然,還沒出客廳,身後就傳來瞭呼聲。

    他心中暗喜,胸有成竹的轉過身來。隻見女刑警隊長的嘴唇劇烈顫抖著,終於艱難的迸出瞭幾個字:“我……我認輸……”

    “認輸是這樣認的?不記得我教你的禮節瞭?”阿威冷哼。

    石冰蘭眼含屈辱的淚水,雙膝緩緩彎倒,挺著大肚子吃力的跪瞭下來。

    “主人……冰奴心服口服的認輸瞭!”她用心灰意冷的語聲喃喃道,“冰奴已經知道,自己永遠都鬥不過主人的……冰奴放棄瞭……求主人原諒冰奴,讓冰奴和姐姐一起,一輩子做主人的奴隸……”

    阿威隻聽的興高采烈,咧開嘴哈哈大笑。

    “我早就說過,你命中註定是我的性奴……無論你嫁給誰都逃不掉!”

    說完他慢條斯理的走回沙發,翹著二郎腿坐下,眼光打量著四周圍的擺設。

    “這裡佈置的很漂亮嘛!今晚怎麼說都是你的新婚之夜,在離開之前,要是沒有一點精彩的節目上演,那可就太浪費你的一番心血啦……”

    石冰蘭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竟是要在這新居裡折磨完自己再走,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悲哀,但也隻能默默無言的屈服瞭。

    “把衣服統統脫掉吧,大肚婆新娘!”

    阿威怪笑道,“反正時間還很充裕,就讓老子來代替你丈夫跟你洞房花燭好瞭,哈哈哈……”

    刺耳的怪笑聲在寬敞的客廳裡回蕩,就像是地獄裡的魔鬼哭嚎般,預示著今夜最黑暗的時刻即將來臨!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協和醫院胸科的值班室內,兩個小護士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閑聊。

    “……對瞭,你今晚有看到郭主任麼?”

    “沒。他不是在值班室休息嗎?”

    “我剛才去值班室看過瞭,裡面沒人!”

    “不會吧?今天是郭主任值夜呀,難道他忘記瞭,跑回傢去睡瞭?”

    “他的車明明就停在病房大樓下面,總不至於走路回傢吧!”

    “那就不清楚啦。咳,管他呢,反正現在這幾個病人情況都很穩定,不會半夜突然出狀況的……”

    “嗯,說的對。我也隻是有點奇怪而已……算啦,不想那麼多瞭!”

    兩個護士都渾不在意,有說有笑的繼續聊瞭下去。

    她們誰都不曉得,假如她們在意一點的話,好幾個人的命運說不定會就此改寫!

    ——然而殘酷的是,人生是不會有“假如”的……

    ***************

    潔白的婚紗連同敞蓬裙一起散落在地板上,旁邊是一雙半透明的吊帶絲襪以及高級女性內衣,上面還放著黑色蕾絲奶罩和丁字褲。

    這些為瞭婚禮特意選購的衣物,現在已全部從成熟的胴體上褪瞭下來,凌亂的堆瞭一地。

    客廳的沙發前面,一絲不掛的女刑警隊長雙膝跪地,臉上滿是羞恥之色,赤裸著雪白迷人的性感肉體,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女孩般垂著頭。

    和逃出魔窟時相比,她的體態更加豐腴成熟瞭,腰肢粗重,小腹部位圓鼓鼓的隆起,屁股肥大而多肉,已經是地道的孕婦身材。胸前那對原本就碩大無比的乳房更是豐滿的令人咋舌,看上去赫然又增擴瞭許多,就如同兩個發酵的大白面團般鼓脹滾圓。

    “嘿,才三個月沒見到你的裸體,沒想到奶子又大瞭這麼多……”

    坐在沙發上的阿威眼珠都快掉瞭出來,貪婪的盯著這跪在眼前的全裸俏孕婦。

    雖然他早知道懷孕後乳房會再度發育變大,之前數次碰面時也曾註意到她的胸部越來越豐滿,就算隔著內外衣衫都可以看出罩杯明顯“升級”瞭,但直到此刻她真正脫光後,才發現這對大奶子膨脹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驚人。

    “自己說吧,現在的尺碼是多少瞭?”

    阿威故意不去翻看地上的奶罩,淫笑著抓起其中一顆尺寸驚人的肥碩肉球,放在手掌裡向上托瞭托,就像是在憑手感估計著那沉甸甸的重量。

    石冰蘭的俏臉唰的紅瞭,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半晌才從唇齒間擠出細如蚊蠅的幾個字:“I……I罩杯……”

    “哇!簡直是超級奶霸啊,這麼快就追平你的大奶牛姐姐瞭……”

    阿威嘖嘖贊嘆,兩隻手都探瞭上去,分別握住赤裸的雙乳恣意揉捏起來。

    和以前相比較,懷孕期的大奶子雖然更加豐滿,但卻失去瞭往日的結實和挺拔,變的柔軟而腫脹,稍微晃動就會顫巍巍的突突亂跳。所幸的是乳球本身還沒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但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對已經可以用“肥膩”來形容的巨乳瞭,跟正處於產後哺乳期的石香蘭都已所差無幾。

    除此之外,乳暈的區域也擴大瞭許多,顏色則顯著加深,成瞭一種很成熟的淡褐色。兩粒原本隻有花生米大小的細嫩乳頭,現在也成瞭一對又大又圓的紫紅色山葡萄,而且還自然而然的凸起來,不用刺激就已經保持著堅硬勃起的狀態。

    “好一對發情的奶頭……冰奴你真是太淫亂瞭……”

    阿威一邊發出猥褻的笑聲,一邊盡情玩弄著這對無法掌握的巨乳,手指熟練的捻弄起瞭誘人的乳尖。

    “嗯……不……唔唔……”

    感到電流般酥麻的快意不斷傳來,女刑警隊長緊咬下唇,滿臉通紅的喘息瞭起來,心裡充滿瞭深深的罪惡感。但是她那不爭氣的身體還是很快就投降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奶頭迅速的興奮起來,沒幾下就變的更加充血挺立。

    “對瞭,是時候給你戴上裝飾品啦!”

    阿威像是突然想起瞭什麼,興致勃勃的取出隨身攜帶的手提袋,唰的拉開瞭拉鏈。

    石冰蘭定睛一看,臉色霎時慘白如紙。

    隻見裡面裝的都是自己曾經見慣的、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皮鞭,電動陽具,項圈,塞口球,粗大的玻璃浣腸器,以及其他一些常用的SM物品。

    不過其中還有一隻粉紅色的盒子,阿威伸手挑瞭出來,故作神秘的道:“這是我特意為你定做的新婚禮物,能猜的出什麼嗎?”

    女刑警隊長望瞭幾眼,這盒子裝潢精美,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之前餘新求婚的時候也曾送過自己一個類似的,當時裡面裝的是結婚戒指。

    “冰奴……猜不出來……”

    她低聲回答,心想色魔總不可能也想求婚,這盒子裡不知道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可怕玩意,不由自主的目露懼色。

    誰知對方偏偏煞有介事的道:“當男人想永遠擁有一個女人時,就會用結婚戒指向她求婚,若她肯收下的話,才算是心甘情願的永遠屬於他……所以我也準備瞭這個!”

    說著“啪”的打開瞭盒蓋,伸臂送到她眼前。

    出乎意料之外,盒內裝的赫然是一對純金打造的圓環,上面還各鑲嵌著顆美麗的鉆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這是什麼?”

    石冰蘭愕然不解,乍一看這對圓環還真像是鉆戒,但直徑卻太大瞭些,手指就算再粗一倍恐怕都無法佩戴。

    “這當然不是戒指啦!”阿威看出瞭她的迷惘,吃吃笑道,“我也想永遠占有你,但老子才不屑求你平等的嫁給我呢,老子是要你自己以牝犬的身份,心甘情願的永遠向我臣服!嘿嘿,牝犬是不配戴結婚戒指的,隻配戴上這種象征著恥辱和淫蕩的乳環!”

    “乳環!”

    女刑警隊長顫聲驚呼,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瞭。在魔窟裡時她就見到楚倩胸前被穿瞭乳環,想不到這種噩運有一天也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是的,以前沒給你穿,是因為你的奶頭還會再發育,太早穿孔會影響日後的形狀……而現在的大小正合我意,穿起來正好最漂亮!哈哈哈……”

    聽到這無恥又淫邪的笑語聲,石冰蘭隻覺得心膽俱裂,眼前發黑的幾乎暈瞭過去。

    “不……我不要穿乳環!不要……”

    她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被穿上乳環來羞辱玩弄,女刑警隊長感到無比的恐慌和屈辱。她不怕死,甚至也能忍受相當程度的肉體酷刑,但對色魔種種變態的手段卻十分恐懼,那令她覺得比死還要可怕。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瞭……”

    阿威獰笑著,伸出左手抓住石冰蘭胸前其中一顆雪白肥碩的大肉團,拇指和食指緊緊掐住乳暈,令那已經發硬勃起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

    然後他右手掂起一隻乳環,輕輕旋開環圈,開口處彈出瞭閃亮的細細針尖。

    “不!別給我穿乳環……求你……”

    眼看針尖一點點逼近,女刑警隊長臉無血色,忍不住放下自尊哭泣哀求瞭起來,下意識的就要掙紮閃避。

    “別動,他媽的別動!”阿威厲聲嚇唬她道,“結婚就要戴戒指,性奴就要穿乳環!你要是真心給我當性奴就乖一點,否則老子很懷疑你的誠意……”

    這些話果然鎮住瞭石冰蘭,她才稍微一猶豫,阿威已經當機立斷,迅速的把針尖湊到瞭充血的乳頭上,接著猛然扣死!

    “啊——”

    難以忍受的劇痛傳來,石冰蘭慘叫一聲,整個身軀險些不自禁的彈起,十根修潔的腳趾全都痛的繃緊瞭,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隻見在那赤裸的乳球上,尖針已殘忍的勾入瞭山葡萄般的肉蕾!縷縷血絲從環針刺穿處溢瞭出來,慢慢形成瞭一滴豆大的血珠,怵目如詭異的紅淚般滾下雪白的乳峰。

    “放心吧……我避開瞭乳頭內的輸奶管,不會對今後哺乳產生影響的……我還等著有一天能吸到你的奶呢,哈哈哈……”

    怪笑聲中,阿威抓住石冰蘭的另一顆巨乳,不理會她淒慘的哀嚎聲,如法炮制的將剩下的那個乳環也穿瞭過去。

    “好痛……”

    女刑警隊長哭的淚如雨下,雙臂本能的護在胸前,心裡真是悲痛到極點。從今以後,自己的乳房上就永遠多出瞭這對恥辱的標記,就算乳環還可以摘掉,但奶頭上穿出的孔洞卻永遠也不可能消除瞭,將和屁股上的那個黑色烙印一樣,陪伴自己屈辱的度過一輩子。

    “把手拿開,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阿威卻興致盎然,伸手將石冰蘭的雙臂拉開,又強迫她盡可能的挺起胸來。

    隻見在她胸前裸露著的那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上,一對圓圓的乳頭都穿上瞭純金打造的乳環,環圈上鑲嵌的鉆石閃耀著奪目的光芒,令人眼花繚亂。

    燈光下看來,這兩粒紫紅充血的乳頭被鉆石映襯的格外淒美,根部各自有血珠慢慢的掉瞭下來,沿著雙乳一滴一滴掉在她雪白隆起的大肚皮上,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悲慘。

    “太好看瞭!”

    阿威眼中射出變態的熾熱光芒,側頭欣賞著這對安上瞭裝飾品的豐滿巨乳。能夠親手給女刑警隊長穿上乳環,這是他三個多月來念念不忘的渴求,現在終於變成瞭現實,那種興奮感覺遠比從前給楚倩穿環來的強烈。

    足足過瞭好幾分鐘,他才意猶未盡的撕下幾張餐巾紙,“愛憐”的替石冰蘭拭去瞭胸腹上的血跡,然後命令她仰躺到茶幾上去。

    石冰蘭不敢違抗,輕輕抽泣著直起雙膝,順從的爬到茶幾上躺下。由於肚子高高的鼓起,她就像個正準備做手術的產婦般躺在手術臺上,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自動分開,毫不介意的任憑自己的私處暴露出來。

    “哈!冰奴,終於學乖瞭嗎?”

    阿威得意的打瞭個響指,看著這個曾以威嚴冷艷聞名全市的“第一警花”,在自己持續不斷的殘酷折磨下,現在終於完全屈服瞭,而且還變的如此脆弱和溫馴,這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還是說,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玩弄你的賤逼?”

    嘴裡嘲笑著,人已坐到瞭她張開的雙腿間,放肆的伸指戳進瞭那溫暖迷人的肉縫。

    女刑警隊長含淚不答,仿佛心已死去般木然躺在那裡,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嘖嘖,騷毛又長的這麼茂盛瞭,真是淫蕩呀……”

    阿威卻還不肯放過她,笑的越發下流瞭,還用手指卷起她烏黑蜷曲的恥毛,像是給母狗梳理毛發般肆意撥弄。

    石冰蘭頓時羞的無地自容,半年多前她剛落入魔掌時,對方就變態的剃光瞭她的陰毛,此後還每隔幾天就替她刮幹凈新長的毛茬,使她的私處一直都保持著光溜溜的狀態,直到逃出魔窟後才逐漸的重新長出來。

    大概是由於經常去剃的緣故,新生的陰毛變的更加濃密茂盛,從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溝裡,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烏黑芳草將大小陰唇全部覆蓋住瞭,甚至還遍佈到瞭纖巧的肛門周圍,看上去充滿瞭情欲的象征。

    “這樣子多不方便……還是再幫你剃掉好瞭!”

    阿威邊說邊從手提袋裡掏出一支剃毛膏,對準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噴出瞭許多白色泡沫,然後拿起剃刀輕車熟路的刮瞭起來。

    “不……不要……求你別這樣……”

    眼看著下體的毛發紛紛被削落,石冰蘭又羞又氣的哀求著,但是兩條玉腿卻仍是乖乖的張開,仿佛已經完全失去瞭反抗的勇氣。

    沒兩分鐘,阿威就順利的完工瞭,拋下剃刀滿意的審視著自己的“傑作”。隻見那神秘的私處已經變成瞭不毛之地,兩片微微開啟的肉唇肥厚而發達,透出一股飽經開發的成熟氣息。

    “哈,沒毛的騷穴多性感呀,什麼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阿威放聲怪笑,伸手將女刑警隊長的光屁股抬高,令她前後兩個誘人的肉洞纖毫畢現的暴露在空氣中。

    “嗚嗚……不,不要看……”

    感覺到陰道口和屁眼全都徹底袒露瞭出來,石冰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仿佛又回到瞭那黑暗可怖的魔窟裡,極度的羞恥令她幾乎要昏瞭過去。

    接下來,阿威又拿起一根最粗的電動陽具塞進瞭她的陰道,獰笑著按下瞭開關。

    “聽說大肚婆更容易被挑起性欲,哈!就讓我看看大瞭肚子的‘F市第一警花’是怎樣發騷的吧……”

    興奮的語聲還沒說完,電動陽具已經嗡嗡作響,搖頭晃腦的在肉洞裡震動瞭起來。女刑警隊長立刻發出不堪忍受的哭叫聲,成熟迷人的肉體開始激烈的扭動掙紮。

    “啊!!啊……嗚、嗚……啊……”

    快感潮水般的從下身湧來,她隻能不斷的哭泣著,仰躺在茶幾上拼命的扭著嬌軀,插著電動陽具的肉洞裡很快就滲出瞭一絲絲閃亮的淫汁。

    “瞧你那副發情的樣子,是不是很久沒碰過男人瞭?真可憐哪!誰叫你那個死鬼老公根本就是廢物呢……哈哈哈……”

    阿威盡情的取笑著這個放棄瞭抵抗的昔日女對頭,心裡忽然又冒出瞭個惡毒的主意,故意伸手把電動陽具抽瞭出來。

    “告訴我,你是把哪個房間佈置成新房?”他輕佻的問。

    “二樓的……主臥室……”石冰蘭顫抖著嗓音回答,驟然消失的充實感令她產生瞭強烈的空虛,肥大的屁股仿佛十分失落般微微扭動。

    “走!到你的新房去!”

    阿威站起身怪笑道,“我都差點忘瞭,洞房洞房,就是要在新房裡玩你的肉洞才名副其實呀!哈哈哈……”

    女刑警隊長被他笑的面紅耳赤,內心充滿瞭濃厚的悲哀。雖然她這次結婚帶有交易的色彩,但好歹也是一次正式的婚姻,現在對方居然要在新婚之夜到新房裡凌虐自己,這種精神上的羞辱絕對更令人喪盡自尊。

    不過事情至此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瞭,她隻好挺著肚子抽泣的下瞭茶幾,也用不著對方再發出命令,就自己默默的趴瞭下來,擺出瞭個四肢著地的狗爬姿勢。

    “真乖呀,冰奴!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不枉瞭我調教你那麼長時間……”

    滿足的贊許聲中,石冰蘭忽然感到脖子一涼,低頭看去,粉頸處已經戴上瞭一個高級狗項圈。

    深深的恥辱感再次泛起,她雙淚長流,含羞忍辱的慢慢向前爬去。

    “很好,就是這樣……”

    阿威大樂,重新把電動陽具從後插進瞭她的陰道。

    “好好夾住!註意別讓它掉下來,否則你就有苦頭吃瞭!”

    話音剛落,電動陽具又開始嗡嗡作響瞭,女刑警隊長也全身劇顫,如同條件反射般哭叫起來,差一點四肢酸軟的摔倒在地。

    “少他媽的裝可憐,給我走!”

    阿威暴雷般的怒喝,手中變戲法似的多出瞭個小網球拍,對準她的豐臀狠狠的抽瞭下去。

    “別打……嗚嗚……冰奴這就走……”

    石冰蘭痛哭失聲,趕快手足並用的踽踽爬行。由於生怕電動陽具掉下去,她的雙腿不得不夾的緊緊的,隻能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真是說不出的吃力狼狽。

    “走快點!走……”

    阿威嘴裡毫無人性的催促著,目中射出更加變態的灼熱視線,恣意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這昔日高傲威嚴的巨乳美女,現在像是頭懷孕的母狗般在地板上邊哭邊爬,豐滿的大奶子隨著步伐在胸前一顫一顫的亂跳,因懷孕而隆起的雪白肚皮因為倒垂下來的緣故,顯得更加滾圓臃腫,懸在身下不堪重復般的微微搖晃。

    “嗚嗚……主人……求你別再折磨冰奴瞭……求你……”

    她泣不成聲的哀求著,從後面望過去,那肥大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赤裸的雙臀間露出一截顫動不休的電動陽具,汩汩的汁水沿著白皙的大腿不斷流下來。

    “哭什麼哭,好戲還在後頭呢!”阿威鐵石心腸的淫笑道,“等著瞧吧,我要把你調教成最淫賤的巨乳大肚婆!”

    他顯然已經完全興奮瞭起來,盯著石冰蘭扭動的豐滿屁股好一陣後,突然又從手提袋裡取出瞭粗大的玻璃浣腸器,俯身準確的捅進瞭那淡褐色的纖秀菊穴。

    “呀呀……不要!”

    哭叫聲陡然高瞭八度,女刑警隊長隻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湧進瞭肛門,跟著骨碌碌的灌到瞭自己的直腸內。

    這種感覺太熟悉瞭!過去她每天都被對方浣腸好幾次,當著他的面從屁眼裡羞恥的噴出穢物簡直是傢常便飯,原以為這樣的噩夢永遠過去瞭,想不到今晚又再體驗到這種極度的羞辱。

    “新婚之夜好事成雙,索性再幫你洗洗屁股吧!”

    阿威怪笑著,一手按住失去抗拒之力的美女,另一隻手將玻璃器內的液體繼續向裡推進。

    “不……停下……冰奴受不瞭瞭……快停下……”

    洶湧的便意立刻產生,石冰蘭神色痛苦的搖著頭,雪白的玉臀因用力而繃的緊緊的,但卻不能阻止液體全部註入瞭體內。

    她痛的滿額冷汗淋漓,本就隆起的肚子像吹氣球般鼓的更漲瞭,大腹便便的猶如馬上就要臨盆瞭一樣,看上去顯得無比淫蕩。

    “誰叫你停下來的?接著爬啊!”

    冷酷的喝聲又響起,網球拍再次落在瞭赤裸的屁股上,重重的。

    她被打的全身顫抖,就像一匹被鞭策的母馬,手足身不由己的又爬瞭起來。

    陰道和肛門裡分別塞進瞭羞人的異物,每挪動一步,電動陽具的震動都帶來愈加強烈的刺激,而直腸裡的便意同時也在洶湧的翻騰。前後兩個肉洞都充滿難以忍受的酸漲感,偏偏帶來的感覺卻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這樣截然不同的雙重沖擊令女刑警隊長快要發瘋瞭,漲紅瞭俏臉緊蹙秀眉,除瞭大聲哭泣外什麼話都已說不出來。

    “嘿嘿……冰奴你這副表情真好看啊,真他媽的太性感瞭……”

    阿威贊不絕口,手上則連連揮動網球拍,儼然如馴獸師般驅趕著這狼狽爬行的美麗女警。她那白嫩的臀肉上已經遍佈縱橫交錯的印痕,臀縫間袒露出來的兩個肉洞都在淒慘的抖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裡面的東西。

    兩人一前一後、一爬一走的出瞭客廳,來到瞭通向二樓的樓梯邊。

    這時肚裡灌滿的液體已經在“咕咕”的肆虐瞭,石冰蘭苦苦的忍耐著,緊咬牙關開始攀爬樓梯。兩隻手掌吃力的撐上瞭四五級臺階後,她保持著爬行的姿勢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夾住雙腿間的電動陽具又要跨出這一步,難度可想而知,一時間竟怎麼也做不到。

    “你要是讓這根假雞巴掉下來瞭,就給我回到客廳裡重頭來過!”阿威先是用森冷的嗓音恐嚇她,跟著又咯咯淫笑道,“不過屁眼裡的大便就沒關系瞭,想拉就盡量拉吧!哈哈哈……”

    石冰蘭聽瞭更是又羞又急,舉止失措下一不小心牽動到瞭臀肉,身體一個激靈,直腸內的洪流立刻如瀉堤般狂湧向肛門,無論怎樣都壓抑不住瞭。

    “啊啊……

    不!“

    絕望的哭叫聲中,原本緊縮的菊花蕾猛然綻放瞭開來,一股黃褐色的液體固體混合物狂噴而出,劃過瞭一道老高的拋物線。

    阿威眼明手快的側身閃過,這股穢物全都濺落到瞭樓梯下面,空氣中彌漫開瞭淡淡的酸臭氣息。

    “不要看我……不要看……”

    女刑警隊長痛哭流涕,隻覺得所有的尊嚴都蕩然無存瞭,搖搖晃晃的幾乎要癱倒下來。

    這是極度的屈辱,然而壓力的驟然釋放卻也產生瞭終於解脫的快感,一種難以啟齒的生理愉悅竟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的屁眼裡湧起,連前面的小穴也更加滾燙濕潤起來。

    驀地裡,屁眼又是一涼,對方竟再次將玻璃浣腸器給插瞭進來!

    “他媽的!屁股裡裝瞭這麼多惡心東西,給我多洗幾次吧……洗到真正拉光為止!”

    石冰蘭顫聲驚叫,整個人仿佛跌入瞭萬丈深淵。可是不管她哭鬧也好,懇求也好,掙紮也好,對方還是又一次將滿滿的液體強行灌入瞭她的肛門。

    “別浪費時間瞭,接著爬!”

    喝聲再次響起,同時那種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湧瞭上來。

    她隻能羞恥的流著淚,勉力撐起身軀又向上攀爬。夾住腿間的電動陽具,忍住直腸內的痛苦翻騰,用盡全身力氣才將一條腿邁上瞭臺階。

    然後是另一條腿……然後是下一級臺階……

    不知不覺間,視線開始模糊瞭,頭腦裡也一片空白,隻有那邪惡恐怖的笑聲在耳邊不停回響。

    一級,一級,又一級……

    胸前豐滿的雙乳痛的不住顫抖,兩粒扣上乳環的奶頭堅硬突起,創口已經完全迸裂瞭,血珠子又一絲絲滲瞭出來。

    四肢很快就無力瞭,鼓脹的大肚皮沉重的墜到瞭地面,在傾斜的樓梯上狼狽之極的緩緩拖動,就像是拖著個累贅的麻袋般,摩擦著每一級的臺階。

    曾經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就這樣恥辱的赤裸著身體,淒慘萬狀的一步步爬行,直到她再次忍不住,哭叫著將體內的污濁噴薄而出。

    然後是再一次的浣腸,再一次的噴出……二十多級的臺階,原來竟是如此的漫長,仿佛永遠也爬不完。

    每一次浣腸都帶來肉體和精神的最大痛苦,然而釋放之後卻產生越來越強烈的快意。漸漸的,她已分不清什麼才是痛苦,什麼才是快樂,隻感到全身上下仿佛都燃起瞭灼熱的火焰,欲望的潮水卷起一波波驚濤駭浪,將她整個人完全吞噬。

    也許痛苦的極限就是快樂,快樂的極限也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瞭……不行瞭……”

    石冰蘭完全崩潰瞭,聲嘶力竭的啼哭著,受虐的身體無可就藥的達到瞭絕頂高潮,並且在泄身的同時失控般撒出瞭大量淡黃色的尿液,把赤裸的屁股和大腿全都打濕瞭。

    “哈哈哈,不要臉的騷貨!我早就說瞭,奶子大的女人都是淫蕩的母狗!全都是母狗……”

    一直跟在旁邊的阿威看的熱血沸騰,狂笑著拿起網球拍狠狠的打下去,直把石冰蘭打的瘋瞭一樣的哀嚎哭叫,不得不手足並用的又爬瞭起來。

    眼淚,汗水,鮮血,尿水,淫汁,還有屁眼裡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這些都沿著樓梯一路灑下,留下瞭觸目驚心的濕痕……

    等到二十多級臺階終於爬完,跌跌撞撞的爬進瞭新房後,體力嚴重透支的女刑警隊長再也支持不住瞭,眼前一黑,筋疲力盡的暈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她才從昏迷中逐漸恢復瞭知覺,暈沉沉中隻感覺自己仿佛躺在柔軟的雲端裡,有隻大手擰著熱毛巾細心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嗯……”

    她不禁迷糊的呻吟瞭一聲,全身酸痛之處都得到瞭放松,燙燙的很是舒服。

    “你醒啦,冰奴……”嘶啞的語聲湊在耳邊吃吃笑,“瞧你,身上搞的這麼臟,讓主人幫你擦一擦吧……先擦幹凈身子,然後我們再正式洞房,好不好?”

    這聲音令石冰蘭完全清醒瞭,睜開眼來,首先躍入視線的是天花板上鑲嵌的光亮大鏡子。

    鏡子裡映照著一張高級席夢思雙人床,床單和被子都是喜氣洋洋的鮮紅色,枕頭還用繡有鴛鴦戲水圖案的套子包著,充滿瞭婚禮特有的氣氛。全裸的自己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床上,圓鼓鼓的肚腹醒目隆起,動也不動的任憑身旁的男人用熱毛巾擦身。

    再往旁邊看看,她突然張口驚呼!

    隻見墻上並排掛著兩張巨大的照片,一張是自己身披婚紗,和餘新並肩而立的新婚彩照;另一張卻是黑白的頭像,赫然是已逝丈夫蘇忠平的遺像!

    “怎麼樣,這是我特意幫你佈置好的!”阿威不懷好意的調侃道,“讓你的前任丈夫和現任丈夫一起親眼目睹你跟我洞房,這樣才最有紀念意義……”

    “快把我丈夫的遺像拿走……我不想讓他看到……不想……”

    石冰蘭淚如泉湧的哭喊,結婚照也就罷瞭,畢竟和餘新沒有任何感情;但是要在刻骨銘心摯愛的先夫遺像面前和色魔交媾,這實在令她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愧和悲哀。

    “怎麼能拿走呢?這個機會我已經等待很久瞭哦!”阿威陰惻惻的怪笑,“我不但要在你新房的婚床上幹你,而且還要……嘿嘿嘿!”

    他故作神秘的笑著,亮出瞭一大塊雪白清潔的手帕,整整齊齊的鋪在瞭枕頭上,然後抬起女刑警隊長的雙腿,把枕頭塞到瞭她的屁股下面。

    石冰蘭驚愕的連哭聲都頓住瞭。這是在幹什麼?看起來倒像是電影裡拍的洞房夜檢查落紅,但自己早就已經不是處女瞭呀!

    “能在新婚之夜給自己的女人開苞,那種感覺最爽不過瞭,隻可惜被你的死鬼丈夫搶先瞭一步……”

    阿威先是遺憾的嘆瞭口氣,但跟著又雙眼發亮激動萬分。

    “不過還好,你後面的處女還是完整無缺的,就讓我替你的肛門落紅,作為這次別出心裁婚禮的最後紀念吧!”

    說完他使勁扒開那兩個肉感十足的臀丘,雪白的臀溝裡,淡褐色的菊花蕾在多次浣腸後已微微有些紅腫,四周沾滿瞭亮晶晶的水珠,正在緊張的微微蠕動。

    石冰蘭的心一直沉到腳底,這才驚覺自己的肛門裡滑膩膩的很是麻癢,顯然剛才對方不單洗幹凈瞭裡面的穢物,還給自己抹上瞭潤滑油。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冰奴……這是你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我要你用最隆重的方式奉獻給我!”

    他興奮的連聲調都變瞭,跪坐到她的兩腿之間,握住自己胯下那根青筋畢露的可怖肉棒,迫不及待的抵到瞭那緊縮可愛的屁眼上。

    “不、不要……嗚嗚嗚……主人!求求你不要動那裡……你操冰奴的前面吧……求你……”

    女刑警隊長魂飛魄散,拼命扭動著豐滿的屁股想要掙脫。雖然她早已見慣楚倩和姐姐被肛交的場面,但輪到自己時卻仍然感到無比的恐懼。

    “前面也要,後面也不能放過!你的奶子,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屬於我的!”

    沉喝聲中,粗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瞭窄小的肛門,周圍那些密密的褶皺被一點點打開,小小的圓洞逐漸被撐成瞭原來的數倍大,露出瞭裡面鮮紅色的肛肉。

    然後猛然向前一送!

    “啊啊——”

    今夜最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石冰蘭痛的俏臉完全扭曲,隻感到一根粗硬的傢夥猛的刺穿瞭自己的肛門,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火燒一樣襲擊著身體,巨大的疼痛使她一瞬間仿佛全身都麻木瞭。

    “終於得到你屁眼的處女瞭……哈哈哈……”

    阿威簡直爽的無以復加,全身的血液全都沸騰瞭起來,充分享受著這處女肛門的緊湊和溫暖,把肉棒繼續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停下來……嗚嗚……痛……啊……快拿出去……”

    女刑警隊長失去控制般大聲哭喊,本能的左右晃動臀丘掙紮起來,隻覺得那根可怕的硬物完全插進瞭自己的屁股裡,直腸內那種難以形容的火辣漲痛使她幾乎痛昏瞭。

    “感覺……如何呀?跟你……第一次結婚相比較……哪一次開苞的感覺……更難忘呀?”

    阿威痛快淋漓的獰笑著,審視著身下美女那寫滿痛苦屈辱的俏臉,聽著她嘴裡發出的悲慘的哭泣哀求,心裡充滿瞭強烈的征服感。

    “F市第一警花?呸,你隻是頭下賤的母狗!天生下來就是給我操的……瞧瞧你這個淫蕩的大肚皮,真他媽的下賤……”

    他一邊肆意羞辱著她,一邊伸掌拍打著她高高隆起的光裸小腹。懷孕五六個月的雪白肚皮圓的跟球一樣瞭,被拍打的發出沉悶厚實的“啪啪”聲。

    “饒瞭我吧……冰奴知錯瞭……嗚嗚……冰奴天生就是給主人操的……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石冰蘭呼天搶地的哭叫著,一種被徹底奸污的羞恥感占據瞭全部意識。她徹底放棄瞭最後一點抵抗的念頭,放松瞭身體承受著對方的一波波沖擊。幾絲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肉洞緩緩流淌出來,染紅瞭潔白的手帕。

    “冰奴是母狗……啊啊……饒瞭冰奴吧……”

    她不斷的搖著頭,在男人猛烈有力的抽插下無助的哭泣尖叫,胸前那兩顆豐滿無比的肥碩肉團被撞擊的劇烈彈跳,圓滾滾的大肚皮也跟著上下亂顫,晃出瞭一道道眼花繚亂的性感拋物線。

    阿威盡情欣賞著這副香艷場面,雙眼興奮的冒出火來,操縱肉棒在她緊密的直腸裡高速進出,令她豐滿的大奶子和凸起的小腹一起搖晃出更大的幅度。

    極度的愉悅中,眼前仿佛又出現瞭十三歲那年看到的情景,母親赤裸的乳房在情夫的抽送下抖動,從那時候起,他就瘋狂迷戀上瞭巨乳;他就一直在渴望著、尋找著、期待著一個最完美的巨乳凌虐對象。

    現在他終於找到瞭,這個正在胯下哭嚎的美女就是自己尋覓已久的目標,在她那對最豐滿也最完美的大奶子上,不僅可以充分發泄出自己最粗暴的欲望,也寄托著過早失落的母愛和童年最淒美的夢想!

    “冰奴……老子要幹死你!幹死你……”

    阿威激動的狂喊,俯下身壓到瞭女刑警隊長成熟誘人的肉體上,壓住瞭她碩大而柔軟的乳房,壓住瞭她高高突起的肚皮,狂風暴雨般親吻著她的紅唇。

    “主人……唔唔……”

    石冰蘭似乎也徹底失去瞭自我,迷亂的跟他接起瞭熱吻,渾圓的屁股開始主動扭擺起來配合對方的奸淫,整個樣子顯得無比淒美、妖冶和性感。

    床板咯吱咯吱的狂響,一個剽悍可怕的惡魔和一個懷孕的巨乳女警瘋狂的肢體糾纏,渾然不覺光陰的流逝……

    好長一段時間後,喘息聲和哭喊聲才驀然達到顛峰,阿威的快感終於高漲到瞭極限,吼叫著緊緊抓住掌中兩顆雪白肥嫩的超級肉彈,陽具彈跳著射出瞭所有的精華!

    “啊啊——”

    一股滾燙的精液在女刑警隊長的肛門裡轟然爆發,她也長長的哭叫起來,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前面的肉縫裡狂湧出大量的汁水,像是噴泉般灑在瞭鮮紅喜慶的床單上。

    足足半分鐘後,阿威才拔出自己軟化下去的陽物,意猶未足的摟著懷裡的美女躺瞭下來。她正失神般的喘息著,仿佛還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燈光下,她的兩條大腿無力的左右耷拉開,雪白的雙臀間,那纖細秀氣的屁眼已經完全撕裂瞭,變成瞭一個泥濘不堪、紅腫外翻的洞孔,大量粘稠白濁的液體夾雜著血絲從裡面倒流瞭出來,看上去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

    凌晨五點鐘,黎明之前最後的黑暗。

    一輛高級轎車在夜色下疾馳。

    車內,阿威坐在駕駛座上腳踩油門,旁邊坐著的是重新穿好瞭婚紗的石冰蘭。她呆呆的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一言不發。

    “……我在桌上留下瞭醫院的病歷,上面寫著你體檢的結果是HIV(艾滋病)陽性!當然,這是偽造的……”

    “等姓餘的醒過來後看到這份病歷,再加上你親筆寫的告別留言,就會以為你是新婚夜良心發現,無顏面對他才自己離傢出走的,並且永遠不想再見到任何熟人瞭……”

    “餘新這個人我最瞭解不過瞭,最多隻會可惜到嘴的肥肉又丟瞭,絕不可能花上時間精力去到處尋找你……這樣的安排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隻要不出意外,不會有人懷疑你為何失蹤啦,哈哈……”

    阿威得意的怪笑著,一隻手把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插在石冰蘭潔白的敞蓬裙裡,放在她的大腿上揉捏著細膩嫩滑的肌膚。

    “從今以後,你就永遠是我的大奶性奴瞭,嘿嘿嘿……”

    他說的興高采烈,手掌又繼續向大腿根部推進。

    女刑警隊長忽然身軀一震,隔著裙子按住瞭他的手。

    “嗯?”

    阿威不滿的冷哼一聲,正要發火,斜眼卻見石冰蘭俏臉暈紅,咬著嘴唇從裙裡捧出自己的手,拉到瞭她高聳的胸脯上。

    “嘿,騷貨,這麼喜歡我捏你的大奶奶?”

    阿威這才釋然,淫笑著探手鉆進婚紗領口裡,玩弄起瞭那對半裸著的飽滿雪白的巨乳。

    “冰奴的大奶奶……本來就是……為瞭取悅主人才長的……”

    女刑警隊長斷斷續續的回答,滿臉發燙似火,兩粒穿著乳環的奶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捻弄,沒兩下就發硬挺立瞭起來。

    “哈哈……”

    阿威被奉承的飄飄然,愉快的玩弄著掌中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

    “嗯嗯……用力一點……用力……”

    石冰蘭不堪挑逗般呻吟著,竟自動將婚紗褪下,讓赤裸的雙乳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按著對方的手掌使勁揉弄自己碩大無比的豐滿肉球,仿佛還嫌他不夠用力。

    阿威原本隻是想過個手癮就算,沒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熱烈,不由自主的也怦然心動,胯下的陽物又雄風大振的撐起瞭褲襠。

    ——真是受不瞭啊,要不是為瞭快點趕回去,真想現在就先把這騷貨給就地正法瞭……

    心裡這樣感嘆著,右臂自然而然的攬住身邊美女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用不著再發出命令,女刑警隊長已經柔順的倒瞭過來,臉頰貼著他的膝蓋,輕輕拉開褲鏈掏出早已勃起的粗長肉棒,埋下頭去認真的套弄吸吮瞭起來。

    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一邊享用著銷魂的唇舌服務,一邊努力駕駛著車子。幸好現在天還沒亮,路面上幾乎沒有車輛往來,倒也不需要太過在意。

    遠遠望去,轎車行駛的軌跡是歪歪扭扭的,飛快的穿過城市駛向郊外。

    ***************

    凌晨五點二十五分,轎車已經開到瞭郊外僻靜的小路上。

    秀發散亂的石冰蘭吐出口中剛發射完的肉棒,毫不猶豫的將最後一口精液咽瞭下去,並用香舌將棒身的每一寸都清理幹凈瞭,然後才小心的放回瞭褲襠。

    “很好,冰奴……隻要你都這樣馴服聽話,以後性奴的日子一定會過的很開心的,哈哈……”

    阿威滿意的誇獎瞭幾句,石冰蘭卻隻是默默的聽著,慢慢的將婚紗重新穿好。

    又行駛瞭十多分鐘後,轎車終於在一棟孤零零的歐式小洋房前停瞭下來。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時按瞭幾下喇叭,發出響亮的聲音,然後才開門下車。

    女刑警隊長動作遲緩的從另一邊下瞭車,腳步剛站穩,雙眼就直愣愣的瞪住瞭前方。

    小洋房的門打開瞭,姐姐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她光著身子,像是頭迎接主人的寵物狗般趴在門口,嘴裡還叼著一雙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著主人一起回來,女護士長驚喜的叫瞭一聲,拖鞋啪嗒的落地。

    “姐姐……”

    石冰蘭熱淚盈眶,捂著肚子腳步蹣跚的迎瞭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蘭卻如夢初醒,仿佛犯瞭大錯般驚惶的低頭將拖鞋叼起,用恐懼而哀求的眼光望著她身後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來取下拖鞋,摸瞭摸女護士長的頭道:“今天算啦!你們姐妹再次重復的好日子,我就饒瞭你這一次……”

    “謝謝主人!”

    石香蘭流出瞭喜悅的眼淚,抽泣著趴低到阿威腳邊,熱烈親吻著他的皮鞋鞋面。那種馴服、依戀和全心全意討好的樣子,就算是真正向主人搖尾乞憐的狗也都不過如此。

    女刑警隊長隻覺得全身發冷,頭腦一陣眩暈。很明顯姐姐的奴性又加深瞭,不單隻變成瞭最徹底的溫馴奴隸,甚至這種奴性還被深深的植入瞭大腦,成為潛意識裡的一種本能。

    “小冰,你怎麼還站著那裡?”姐姐忽然轉頭望著她低聲道,“沒有主人的許可,我們在他面前都應該是這種姿勢……”

    “我……”

    石冰蘭聲音發顫,面青唇白,貝齒緊咬住下唇。

    “你如何?”阿威冷冷的逼視著她。

    “我……冰奴……知道瞭……”

    她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仿佛下定瞭決心似的,也緩緩的趴到瞭阿威面前,低下頭去舔著他另一隻皮鞋。

    “哈哈哈……乖!”

    阿威忍不住仰天狂笑,看著這對美麗的姐妹花一左一右俯伏身前,各自屈服的舔著自己的一隻皮鞋,那種油然而生的征服感真是讓他太幸福瞭。

    等姐妹倆將皮鞋舔的油光滑亮後,他才心滿意足的叫她們停下。

    “香奴,帶你妹妹一起進去吧。再找點藥給她擦擦肛門,傷口記得消炎一下,免得化膿瞭……”

    石香蘭答應瞭,這才和妹妹一道站起,心疼的想要檢看她的傷勢。

    “姐姐……我自己來就好……”

    女刑警隊長臉紅瞭,緊張的抓住裙擺不讓她掀開。

    “哈,冰奴你還害羞什麼啊?”阿威淫笑著命令道,“就在這裡把衣服脫光吧,這身勞什子也該扔掉瞭……以後在屋內你身上是不準有任何佈片的,除非是我需要你表演警服誘惑或者是內衣秀,哈哈……”

    剛興致勃勃的說到這裡,石冰蘭臉上忽然變色,像是見鬼般盯著他身後驚呼道:“餘新!你……你怎麼來瞭?”

    阿威一怔,愕然回頭望去,後面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影。

    就在這一剎那,女刑警隊長猛然沖上兩步,舉頭狠狠的撞中瞭他的腹部,把他整個人都撞的跌瞭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

    “反瞭你!”

    嘴裡發出暴跳如雷的怒喝聲,阿威正要忍痛翻身躍起,隻見石冰蘭飛快的撕開瞭自己敞蓬裙,赫然從裡層的褶皺夾縫裡抽出瞭一柄精巧的小手槍。

    “啊!”

    阿威吃驚的目瞪口呆,隻聽卡嚓一響,槍已上膛瞄向瞭自己。

    “小冰你幹什麼……”

    千鈞一發之際,石香蘭驚叫著張臂抱住妹妹,槍口霎時歪斜瞭。

    ——砰!

    響亮的槍聲劃破瞭夜空的寧靜,阿威長聲慘呼,左大腿上已經中瞭一彈,褲子上溢出瞭血跡。

    他反應極快,立刻用盡全力骨碌碌的滾瞭出去,一連滾出瞭五六米遠。

    “不能這樣!小冰……你不能這樣……”

    “別攔著我,姐姐……我要殺瞭這個惡魔!殺瞭他……”

    身後傳來姐妹倆激動的爭執聲,一時間相持不下。

    阿威半秒也不敢耽擱,趕忙跳起身捂住流血的左腿,一瘸一拐的亡命奔逃。

    “對不起瞭,姐姐!”

    石冰蘭情急之下使出格鬥技巧摔倒瞭姐姐,拎著槍快步追瞭出去。

    漆黑的夜色下,兩條相距十多米遠的人影一前一後的狂奔,但是都跑的跌跌撞撞快不起來。前面的人是腿部有傷,後面的人卻是懷有身孕,速度都受到瞭影響,誰也沒法改變彼此間的距離。

    “站住!惡魔……你給我站住!”

    女刑警隊長悲憤的連聲喝叱,由於手槍的子彈打不瞭那麼遠,她隻能不顧一切的奮力奔跑。盡管每踏出一步都引起小腹裡的一下痙攣抽搐,疼痛的她冷汗直冒,但她卻還是咬緊牙關拼命強撐。

    強勁的夜風迎面吹拂,發出呼呼的輕響聲,仿佛也在為這堅強的美女而嘆息。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樣的輕快敏捷,身手是那樣的矯健瞭得,可是現在呢,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可笑,多麼笨拙。粗重的身軀根本就不聽使喚,隨著踉蹌的奔跑步伐,兩個豐滿到極點的巨乳和一個圓滾滾的大肚皮,都在婚紗裡上下突突亂跳,狼狽的令人不忍卒睹。

    ——堅持下去……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心裡有個聲音在吶喊,石冰蘭靠著強烈的信念支撐,竟用驚人的意志力強行忍耐住瞭痛苦,自始至終都沒有拉下和對方距離。

    約莫追出瞭一裡路後,雙方都已幾近力竭,腳步越來越緩慢。

    轉瞭個彎後,眼前出現瞭一棟尚未竣工的八層高樓。隻剛剛搭建好樓層的骨架,水泥和磚塊鋪的到處都是。

    大概是慌不擇路,阿威竟出人意料的沖瞭過去,沿著樓梯一路跑向最高層。

    石冰蘭反而松瞭口氣,手捂著腹部停瞭下來,急促的喘息瞭好一會兒。

    等體力稍微恢復後,她才握緊手槍,蹣跚而堅定的登上樓梯。

    經過每一層樓她都極其警惕,防備色魔突然從某個暗處發難。好在一路上並沒有任何可供掩身之處,就算想躲都無從躲起,更不用提偷襲瞭。

    順著樓梯上的點點血跡,石冰蘭很快就來到瞭頂樓的天臺,逼近瞭已經陷入困境的對手!

    滿天星光下,那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後退著,面具後的雙眼閃動著野獸般的兇狠光芒。

    “冰奴!你……你有種……有種……”

    女刑警隊長臉罩寒霜,走到離他四米遠的地方站定,烏黑的槍口穩穩的對準瞭他。

    “沒想到吧?惡魔!我這敞蓬裙是特殊定做的,皺褶的夾層裡縫著個小佈袋,從一開始就多藏著一支槍!”

    “原來是這樣!”阿威似乎這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齒道,“你耍我!原來你根本就沒打算投降……”

    “我說過,我永遠也不會投降的!”

    石冰蘭斬釘截鐵的說,這一瞬間,她仿佛又完全恢復成過去的“F市第一警花”

    瞭,那種軟弱、悲慘、羞辱和哭泣的樣子全都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凜然的神色,眸子清冷威嚴的令人不敢逼視。

    “我忍受這麼多屈辱任你折磨,都是為瞭重新再見到姐姐!隻有見到姐姐,我才能想法救她,而她也將會是指證你罪行的最好證人!”

    阿威惡狠狠的瞪著她,低沉著嗓音道:“我低估瞭你……太低估瞭你……”

    女刑警隊長一聲冷笑,擲地有聲的發出瞭復仇之音。

    “認輸吧!色魔……現在我要把這句話還給你瞭,認輸吧!你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

    阿威眼裡仿佛要冒出火來,忽然像神經病般咯咯怪笑。

    “你真的這麼狠心嗎?冰奴……我們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無數次合為一體……”

    “住口!”她憤怒的打斷瞭他,“我不是冰奴,我是石——冰——蘭!是刑警隊長!是親手讓你接受正義制裁的執法者……”

    “哈哈哈,但你依然還是我的冰奴!”

    他狂笑,“看看你自己身上吧,你的奶頭,你的屁眼,你肚裡的種子……哪一個沒留下我這個主人特有的記號?”

    她氣的渾身發抖,驀地裡尖叫一聲:“別過來,不然我開槍瞭!”

    “開槍吧,開吧……”

    阿威拍著胸膛,搖搖晃晃的向她走去。

    “我敢保證,殺掉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女刑警隊長退後、怒叱:“胡說八道!如果有可能,我會一萬次送你下地獄!”

    他恍若不聞,繼續向她走去,她繼續後退,舉槍的右臂在微微顫動。

    “別再騙自己瞭,你心裡也很清楚,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石冰蘭瞭……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已被我徹底改造……你的潛意識裡一直都有種渴望被人征服的欲望,以前隻是被你強行壓抑住瞭,而這半年多來我通過各種調教,已經把你潛藏的受虐欲徹底引發瞭出來……

    冰奴,如果我死瞭,你會從心底裡感到永遠的痛苦和空虛,因為再也沒有人能像我這樣征服你瞭……“

    “住口!你胡說八道,住口!”

    她不停的喊著,聲音淒厲而羞愧,仿佛真的十分痛苦,需要用聲音來掩蓋住。

    “還有,別忘瞭你已經有瞭我的孩子……”

    這句話又像當頭悶棍敲下,她容色慘淡,身軀搖搖欲墜。

    他不著痕跡的將距離拉近:“難道你忍心讓孩子一出世就沒父親?你沒感覺到,現在肚子在疼瞭?孩子知道媽媽要殺掉爸爸,正在向你哭訴抗議?”

    女刑警隊長的神色果然更加痛苦,微微的彎下腰,左手揉著肚子。

    “我……我會打掉這個孽種……”

    “不!”阿威再踏上一步,陡然叫道,“別把孩子打掉!答應我……你可以殺掉我,但是請把孩子生下來……這是我對你的最後一個請求……”

    “你……”她似乎心亂如麻。

    “就算是十惡不赦的死刑犯人,最後一個要求也都會被允許的……冰奴,把孩子生下來吧,將近六個月的嬰兒是已經成型的,請不要謀殺掉這個無辜的小生命……”

    她勉強道:“再說吧……”

    話還沒說完,阿威狂吼一聲,驀地裡飛身直撲瞭過來。

    在他不知不覺的接近下,此時雙方的距離已經隻有兩米多,又是在出其不意下攻擊,若換瞭平常幾乎可以肯定能成功。

    可是他還在空中就失去瞭平衡,忽然別扭的偏向左邊,顯然是受傷的左腿導致動作變形。

    隻是這小小的偏差就帶來瞭致命的後果!

    ——砰!砰!砰!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接連響起,第一槍就端端正正的打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人立刻被強大的沖擊力撞飛。

    然後是第二槍,第三槍……每一槍都準準的命中瞭目標!

    血花絢麗的濺開,阿威的身體像電影鏡頭裡那樣歪歪斜斜的晃動,每中一槍,人就被撞的蹌踉倒退一步,但居然並不摔倒。

    石冰蘭為之駭然,一口氣扣動扳機,把所有的子彈都射瞭出去。

    最後一發子彈又是正中胸膛,而男人也退到瞭平臺的最邊緣。

    “再……見瞭,冰奴……”他的嘴角湧出大量鮮血,用嘶啞的嗓音倔強的道,“答應……我,留下……我們的……孩子!”

    似乎她不答應,他就不肯死!

    也不知怎地,石冰蘭竟不由自主的點瞭點頭。

    男人的眼睛裡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充滿諷刺的笑意,然後腿腳一軟,整個人像倒栽蔥般跌出瞭頂樓。

    幾秒鐘後,樓下傳來瞭重重的物體墜地聲。

    女刑警隊長的心忽然一痛,緩慢吃力的走到瞭平臺邊緣,探頭向外望去。

    夜色下是漆黑的一片,根本看不見樓下的情景。

    然而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對方已經被自己當場擊斃——別說是從八樓這麼高的地方跌落,單是心胸部位中的那兩槍,也絕對是致命的,沒有任何可能再搶救過來!

    風還在呼嘯。

    她癡癡的站著,良久良久,心裡完全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也沒有過往親手擊斃罪犯後的那種成就感,有的隻是滿腔的落寞、淒涼、痛苦和悲哀……

    ***************

    凌晨六點十分,東方已經露出瞭魚肚白。

    四五輛警車停在樓下,二十多個警員在現場緊張的忙碌。

    一具男人的屍身靜靜的臥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軀體上都是彈孔,頭頸上罩著個僵屍般的面具,死魚般睜開的眼睛裡仿佛還凝固著那種諷刺的笑容。

    一隻手伸瞭過來,輕輕的將面具揭開。

    躍入視線的果然是胸科主任郭永坤的面容!

    “隊長,你說的沒錯,色魔真的是他!”

    警官老田拋下面具嘆瞭口氣,臉上滿是難以形容的表情。有錯愕,有感慨,也有佩服。

    身穿單薄婚紗、外面披著件警服的石冰蘭就站在旁邊,默默的凝視著這張面容,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毫無來由的,淚水突然流瞭出來。

    “隊長,你怎麼瞭?是不是哪裡受傷瞭?”部下們紛紛圍上來關心的詢問。

    “我沒事……沒事……”

    嘴裡這樣說,女刑警隊長卻還是忍不住哭瞭起來,雙手掩面走開瞭幾步,一個人站在墻角無聲的哽咽著,肩膀不住的抽動。

    幹警們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所措。

    “隊長……”

    老田搜腸刮肚的想瞭些話,正要好好安慰一下這位女上司,不料她卻又轉過瞭身來,手也已放下。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堅強冷靜的俏臉!

    盡管還帶著淚眼,但是清澈的眸子裡已經閃爍著堅定的神采,充滿瞭可以克服一切困難的頑強意志。

    “放心吧,我還是石冰蘭,還是你們見慣的那個石冰蘭!”

    她將警服的鈕扣系好,挺起豐滿的胸膛,淚眼含笑的大聲說。這聲音既是說給所有部下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仿佛是在認真而驕傲的宣示,她已經完完全全從打擊中振作瞭起來。

    幹警們也都笑瞭,爽朗的笑聲在四周圍回蕩。

    這時朝陽正好升瞭起來,暖洋洋的金光照耀著大地,昨夜的黑暗已經永遠成為瞭過去!



UUVV成人文學網:www.uuvv.top
上壹章 返回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