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秀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妙香,被朱公子百般蹂躪,正在難熬之際,卻聽得朱公子突然在床上直起身來,指著他大叫:“我發現你的破綻瞭!你是男的!”
這一叫喚,不僅嚇得吳秀才瞻破心裂,就連欲火焚身的妙香也嚇得魂不附體。
“你…你…”吳秀才牙齒打著頭:“你說什麼?”
朱公子嘻嘻一笑:“別再隱瞞瞭,我看見瞭,你是男的!”
吳秀才祇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昏倒,他求助地瞟瞭妙香一眼,希望她趕快想個辦法。
妙香面上一絲血色也沒有,她強顏鎮定,顫抖著問:“朱公子,你看見什麼瞭?”
“內褲!”
朱公子用手指著,吳秀才急忙低頭一看,原來他不小心,身上的僧袍帶子沒系好,衣衫松瞭開來,一條白雪似的大腿露瞭出,大腿的盡頭,露出瞭一角藍色的內褲…
“你看,我說的沒錯,她的內褲的確是藍的!”
吳秀才聽到這裡,心頭一塊大石才落瞭地,原來朱公子並不是說他是男的,而是說他的內褲是藍的!
他抹瞭一下額上的冷汗,扮出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子,垂著頭,趕快把自己的僧袍系好。
妙香這時也松瞭一口氣,臉上的血色卻尚末恢復,兩手緊緊抱著朱公子,仍然心有餘悸地微微頭抖著。
“喂,藍褲子的,”朱公子嘻皮笑臉地淫笑著:“快些過來,服侍我吧。”
吳秀才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一時愕住瞭,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妙香見狀,急忙陪著笑臉替他解圍:“朱公子,我們這位妙蓮妹妹,是昨天才入寺的,要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總是不太習慣…”
“哦?”朱公子聽瞭這話,更興趣地打量著吳秀才:“原來是第一次出來接客?”
“是啊,”妙香依偎著朱公子:“您多多包涵…”
“好,”朱公子爽快地捏瞭一下妙香的粉臉:“既然有你替他講情,那我就先不嫖她瞭…”
妙香和吳秀才都沒想到這一關居然這麼輕易就渡過瞭,二人互視一眼,正在暗暗慶幸,沒想到朱公子又冒出瞭一句:“我現在不嫖她,等到晚上再嫖她!免得她瞼皮薄,不好意思…”
朱公子盡瞭興,下瞭床,穿上衣服,施施然走出房去,外面自然有人擺下酒宴,熱情招待他,不在話下。
房中,祇剩下妙香和吳秀才,二人面面相覷:“壞瞭,他晚上還是要嫖我,一嫖就露出馬腳瞭,怎麼辦哪?”
“你問我,我也沒辦法呀?”妙香無可奈何地下瞭床:“反正今天白晝可以躲過去瞭,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吧!”
說著,妙香起身下瞭床,她的身上仍然赤條條一絲不掛,露出個美妙的胴體…
要是在平常,吳秀才早就性欲大作瞭。可是,現在大難臨頭,真是食龍肉都沒味,哪有心情再欣賞妙香的絕代姿色呢。
妙香下瞭床,拿起堆在架上的衣服,穿瞭起來。
她拿起瞭自己的內褲,那是一條紅色的綢緞的短褲。
吳秀才看著短褲,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刻拉著妙香的手問道:“剛才那位朱公子說我是穿藍褲子,好像語氣古怪,這其中難道又有什麼…?”
妙香點瞭點頭,表情沉重它說:“鬥母宮的妓女分兩種,一種是穿紅色內褲的,另一種是穿藍色內褲的。”
“這表示我是寺中的常駐妓女,祇是陪客人耍樂,出買色相而已。”
“那,穿藍色的呢?難道不是妓女?”
“藍色也是妓女,但表示這是個準備出售的妓女,如果客人嫖瞭一夜,覺得合適,就可以出一筆錢將這妓女買走。”
吳秀才一聽,不由得渾身一震:“壞瞭,朱公子晚上就要嫖我,我怎麼辨呢?”
妙香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咬著嘴唇,默默地思表著,一聲不吭。
吳秀才站在一旁,心中焦急,但又不敢出聲催促,生怕吵亂瞭妙香的思路。
妙香把全身的衣服都穿好瞭,又緩緩地系上瞭腰帶,突然,她的眼睛一亮:“我有辦法瞭!”
於是妙香把吳秀才拉到床邊坐下,低聲地說出瞭她的妙計…
天上滿佈著雲,星也不見,絲毫物影也沒有,夜在高矗的巖峰和挺拔的松樹之上,撒開瞭一張黑色的大網,籠罩著整個鬥母宮。
吳秀才沿著走廊走著,他要去朱公子的臥室中‘接客’。
這一接就要暴露他的身份瞭,但是他卻無法躲避這個遭遇,因為老尼姑親自在他後面押著。
“這位朱公子來頭不小,”老尼姑向他介紹著:“你好生侍候他,如果討得他歡心時,說不定把你贖出去,當個妾侍,你就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瞭…”
“我知道瞭。”吳秀才提著嗓子答應著,他的眼睛不停地朝花園中瞟著。
花園中,一叢叢的花草樹木,在黑夜中,更加暗淡朦隴,妙香穿著一身黑色僧袍,躲在花叢後,悄悄跟縱著吳秀才…
迎面一座雕梁畫棟的獨立樓閣,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吳秀才看過幾間嫖室,都沒有這間如此的富麗堂皇。
“可見朱公子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吳秀才正在想著,老尼姑已經拍著他的肩膀,指著二樓一個亮著燈光的窗口說道:“朱公子就在裡面,你快些上去吧。這褸閣再沒有別人瞭,你可以不必害羞,盡情浪叫,迎合朱公子吧!”
老尼姑說著,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便轉身走瞭。
吳秀才提心吊膽地走上褸梯,又回過頭來,向花園中一望,天色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不知妙香跟來瞭沒有?”他想著,心中不由一陣緊張。
“妙蓮,你楞著幹什麼?”花園中傳來瞭老尼姑嚴厲的斥責聲!
吳秀才嚇瞭一跳,趕緊垂著頭,跑上瞭二樓,敲開瞭朱公子的房中。
朱公子早已在房中等候,門一開,他就抱著吳秀才,親瞭個嘴:“妙蓮姐妹,你今晚特別漂亮!”
原來,吳秀才來此之前,老尼姑便逼著他再化妝一次,眉也加黑,胭脂加紅,化得更加嬌艷,在燈光下一看,真的是一個俊俏的小尼姑。
朱公子似乎有些喉急,伸手便去解吳秀才身上的衣帶,才拉瞭一半,吳秀才便扮出害羞的樣子,抓住朱公子的手一捏。
“朱公子,人傢…”
這一捏,朱公子的身立刻酥嘛瞭半邊…
“小師姑,你想說什麼?”
吳秀才扭著腰肢,吞吞吐吐地說:“小女子本是良傢婦女,送入鬥母宮,方才被逼為妓,今天是首次接客,難免羞愧…”
“嗯,你想怎麼樣?”
“我想,這裡燈燭輝煌,要我脫得精光給男人看,實在是很難堪。”
“哦,我明白瞭,”朱公子一笑:“你希望熄瞭燈,再陪我上床,是不是?”
“朱公子真是體貼,”吳秀才嬌笑著:“請先上床,等我來熄燈。”
朱公子是個享受慣的人,於是倚在床上,笑吟吟地望著。
吳秀才松開瞭自己的衣帶,解開憎袍,露出一件粉紅色的肚兜,肚兜下,他早已悄悄縫墊瞭兩團棉花,在燭光飄忽之下,若隱若現。
躺在床上的朱公子是春情勃發,哪裡看得出破綻?
吳秀才扭著屁投,走到桌前,吹熄瞭兩支大紅臘燭,房中祇剩下一盞小小的油燈,放在墻角。吳秀才回眸向朱公子一笑:“朱公子,熄瞭燈,黑暗中你想怎瘋狂都行…”
“小浪貨,你可真會攪氣氛,”朱公子躺在床上淫笑著:“攪得我心理癢癢的。看起來,你比妙香更懂得男人的心理!”
吳秀才矯笑一聲,走到墻角,故意讓僧袍滑瞭下來,露出整個赤裸的背部和肥大的屁股,又白又嫩,圓滾豐滿,比妙香真是有過之無不及…
“快些!”朱公子眼睛看得幾乎掉下來:“快上床來!…”
吳秀才又向他拋瞭一個淫蕩的媚眼,然後一口吹熄瞭油燈,房中頓時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吳秀才悄悄走房門邊,把門拉開,躲在門外的妙香趕快閃瞭進徠。
黑暗中,朱公子聽到門聲,覺得奇怪:“妙蓮,你開門幹什麼?”
“哦,沒有,”吳秀才笑著:“我祇是檢查一下房門閂好瞭沒有,免得讓別人闖瞭進來,不好意思…”
“你的花樣可真多,”朱公子心癢難熬:“別的尼姑都是淫蕩得出汁,唯有你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子,我最喜歡這種情調瞭…”
在他們一問一答之際,妙香早已悄悄脫光瞭全身衣服,爬上床去。
黑暗中,朱公子迫不及待地摟著她,一陣狂吻,妙香生怕露出破綻,不敢出聲,祇是把嘴唇緊緊貼著朱公子,一條舌頭早已伸入他的口中,翻滾亂攪著…
朱公子兩手在她全身上下摸索著,祇覺得觸手奇滑,摸起來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原來,黑天暗地嫖妓,更加有趣!”朱公子淫笑著,一個翻身便騎到妙香身上,分開她的雙腿,便盲目地橫沖直撞…
妙香急忙用手扶著他,納入正軌,然後雙腿架在他的後腰上,縱情晃動起來…
朱公子雖然早晨剛剛嫖過妙香,但是在一片漆黑中,他把她當成妙蓮,腦子裡充滿奇妙的性幻想,交接起來,更加舒暢百倍…
“妙蓮,”朱公子氣喘籲籲,一沒不停地撞擊著:“你比那個妙香,更有情趣…”
妙香咬著嘴唇,心中偷笑。她的鼻孔哼出瞭陣陣美妙的呻吟,小腹中,久經訓練的肌肉有節奏地收縮著,像雨點般般打著朱公子…
朱公子從來沒聽到這種‘陰功’,祇覺得渾身骨節酥麻無比,全身血液加速運行!
“我不行瞭!”朱公子喘著氣:“我要射死你!”
拚盡全力,撼山搖樹,倒海翻江,掀起滔天巨浪,澎湃而出…
浪潮平息瞭,朱公子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妙香下瞭床,又悄悄溜出門去。
站在門邊的吳秀才這才點著油燈,扮出一副性交後的浪態,和朱公子互視蕩笑。
一場移花接木的性遊戲天衣無縫地完成瞭,吳秀才和妙香回到自己的禪房。
次日,二人正在笑著議論昨晚的事,突然看見老尼姑跨入房中,滿面春風地向著吳秀才行禮。
“恭喜啊,妙蓮!原來這位朱公子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上的十三王子,他很喜歡你,出瞭重金,把你買下瞭!”
“什麼?我…?”吳秀才張口結舌。
“你現在就是王子妃!禦林武士已經在前殿等候,今天就要把你接到皇宮去瞭!”
吳秀才大驚失色,不禁暗暗叫苦,欲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