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後,茉莉香已在那兒等我。
“俊彥,怎麼這麼慢?”
“嗯…有一點事延誤瞭,怎麼不進去?”
“因為一個人會不安嘛。剛才小望也問瞭我一大堆事,我想應該沒穿梆…”
我有點著急起來,如果茉莉香是假未婚妻的事穿梆瞭的話,真不知該怎麼面對長谷川?總之,先進去餐廳再說說。
二十張榻榻米左右大小的室內,坐著叔父神田康之及兩個小孩,晉吾與小望兄妹。澄江往返在廚房與餐廳之間,默默準備晚餐。
一踏入室內,叔父就先開口。
“唷,俊彥,真是好久不見,看來過得不錯嘛!”
“好久不見瞭,托您的福,我過得還可以,大傢也都很健壯嘛!”
“還好還好,兒子和女兒很健壯,我的小弟弟更健壯,哈哈哈!”
叔父好像很滿意自己開的低級玩笑,開始咧嘴大笑。當然,笑得出來的隻有他一人,茉莉香甚至明顯的露出厭惡的表情。
“可是,是誰寄電報給我的呢?還寫說琴美病危?”
“琴美病危?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我不曉得,有人知道嗎?晉吾?小望?”
神田兄妹異口同聲說不知道,大概真的是惡作劇吧?
“是嗎?不過,寄信人的姓名寫著靜子叔母的名字…”
“她今天不在,晚上不會回來,等她回來你直接問她吧!”
我心中納悶著,在餐桌旁坐下,茉莉香也坐在我隔壁。
“那些先不管,聽說你今天帶著未婚妻凱旋歸來是吧?這位就是茉莉香小姐吧,真是大美人哪,不錯嘛,俊彥你真有兩把刷子!”
在我介紹茉莉香,說明近況的時候,叔父也同樣笑容滿面,偶爾插嘴說個無聊的笑話,一個人自得其樂。和興高采烈的康之叔父正好相反,餐桌上的氣氛越來越尷尬。
不隻中年而已,已經開始進入衰老期的叔父,個性就和他猥褻的肥油容貌如出一輒,我從沒見過如他這般能令每個人都不愉快的人。
“不過啊,你的工作又順利,而且還找到個美女未婚妻,雖然我不知原因,可是你離傢出走還滿有代價的嘛!”
哪壺不開提哪壺。看著不吭聲的我,小望畏畏縮縮地插話。
“爸爸,差不多該開飯瞭啦!”
小望和琴美同年齡,從小兩人長得就很像。我離傢前還不大的小望,隻要學校連休都會來玩。她和琴美不同,總是朝氣蓬勃,常常跟我去風景寫生,自己也會胡亂塗鴉。
坐在旁邊的晉吾,應該已經蠻大瞭。和我傢相反,神田傢好像哥哥比妹妹心思細密,金屬框的眼鏡與遺傳自他母親的尖下顎,給人神經質的感覺。他一言不發,隻用眼角不停瞄著四周,似在思考什麼事的樣子。
“爸,吃飯瞭啦!俊兄,不,俊彥先生他們一定也餓瞭…”
“啊,是我不好,歹勢啦,開飯吧!不要客氣,盡量吃吧,喂,澄江,多端一些菜出來!”
澄江做的傢常料理極為美味,可是一看到叔父的樣子,我和茉莉香就不太大胃口。
“怎麼瞭?澄江做的菜不合口味嗎?”
“不,非常好吃!”
“那就多吃點吧,反正,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享受一番吧!”
享受什麼?我一出口就後悔瞭,提出問題無外乎火上加油,這是很容易想像得到的。不用說,叔父露出滿面下流的笑容,開始喋喋不休。
“在這荒郊僻野中說到享受,當然隻有一件事,不用說也知道是打炮吧!喔,這句話是從哪學來的呢?最近年輕人說的名詞真是越來越有趣瞭!”
“叔父!”
“害什麼羞啊?你們有婚約在身,做這種事是正常的啊,對吧?茉莉香!”
茉莉香不理他,他居然問出更難堪的問題。
“對瞭,你們平常喜歡用什麼體位辦事?”
“在晉吾和小望面前說這種事,不會不好意思嗎?對茉莉香也很失禮吧!”
“你想說我性騷擾嗎?我傢這兩個孩子你可以不必擔心,他們都已經不是小孩瞭,況且現在都市裡的年輕人,不都流行什麼援助交際嗎?早就進入自由性愛的時代瞭;茉莉香在認識俊彥之前,和幾個男人睡過呢?”
叔父依舊淫猥地笑著,一副挑釁的態度。我的拳頭在餐桌下不覺中握緊,這時茉莉香的手蓋瞭上來。
“我…三個人,和三個男人睡過,我本來就沒打算隱瞞,所以你對我有什麼看法那是你的自由。”
她這番逼不得已的發言,讓我為之一驚,渾身僵直。
“哇哈哈!真是個誠實的好女孩,太棒瞭太棒瞭。俊彥,這種女人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別說三個月後,我現在就舉杯祝福你們!”
叔父愉快地咧嘴大笑。看到他的笑臉我就起雞皮疙瘩,渾身不快。老實說,我恨不得立刻就飛奔出這屋內;既然確認瞭妹妹沒事,加上考慮到偽稱茉莉香是未婚妻這件事,再待下去也沒用;而且,叔父下流無恥的言語,更叫我無法忍耐,我甚至認真考慮是否幹脆帶茉莉香走路到鄰村,但我之所以沒這麼做;是因為她對叔父毅然采取瞭對抗的姿勢,我既然讓她淌瞭這趟渾水,就有義務照料她。至少在明天早上一起離開之前,我絕對會徹底保護她。
澄江所做的美味料理,很可惜的被迫吃來索然無味,終於晚飯的時間告一段落瞭。
“俊彥,這裡是你的傢,你愛待多久就待多久,今晚就伸長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把茉莉香搞得欲仙欲死吧,哈哈哈!”
叔父最後不忘再開個下流的玩笑,走出瞭餐廳。緊接著,神田兄妹也由椅子上站起,小望看著我,似乎有話想說。
“呃,俊彥先生,那個…下、下次請再教我畫畫…”
“啊,當然好!”
“哇,謝謝!”
愉快地微笑的小望身旁,繃著臉的晉吾小聲開口。
“小望,走瞭,用功時間到瞭!”
“唔…好,俊彥先生,茉莉香小姐,我先走瞭!”
扭扭的兄妹離開後,澄江對我們說道。
“兩位的房間,就是剛才帶領茉莉香小姐前去的那間。”
“噯?我們住同一間嗎?”
“是的,是那間吾襦之間。康之先生囑咐說那間最適合。”
可惡的康之叔父!我在心中破口大罵。吾襦之間,是用來接待新婚客人的房間。
“還有,他說,棉被隻要一條…”
“真的太…”
我被叔父周全而惡劣的計劃氣得目瞪口呆。他好像無論如何都要我和茉莉香結合,我瞄瞭瞄身旁,卻得到意外的回答。
“我不在意…”
等一下,但是我在意,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但一切都被叔父玩弄在股掌之間,令我相當抗拒。可是話說回來,一想起那個夏夜,我又不願意回我以前住的房間一個人睡。
迷惑瞭一陣子,為瞭必須住在素不相識的傢中的茉莉香著想,我決定目前還是和她在一起較好,而且,經過長途旅行後也感疲累,想早點休息。
婉拒瞭澄江的帶領,我帶著茉莉香離開。在走向吾孺之間的路上,茉莉香頻頻偷瞄我的臉。站在我的立場,叔父的事令我感覺自卑,老實說,我實在不知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俊彥…呃,那個…你會…你會看不起我嗎?”
忍不住先開口的,是她。
“我怎麼可能看不起你?正好相反,康之叔父說得那麼過份,而你一步都不退讓。換成別人的話,不可能有勇氣采取那樣毅然態度的!”
我說的是真的,過去怎樣都沒有關系!而且,雖相識不到數小時,但我認為,她不是個會在別人面前淡然說出那種話的女孩,她擺明瞭與叔父對抗的精神,贏得瞭我的好感。
“甚至可以說我很尊敬你。這裡就是吾襦之間…”
八張榻榻米大的房間中,如澄江所說,隻放有一件棉被。我們適當地擺放行李,互相背對著換穿準備好的浴衣,穿瞭寬松的浴衣,我們的心情也變得舒坦。應該是的,可是實際上即使內心想放松,卻反倒渾身不對勁。
“你怎麼瞭?輕松一點嘛!”
“你才是呢,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我幹嘛緊張啊?”
“我哪知道?可是看起來就很緊張。”
“哪有啊?那個,你今晚準備怎麼辦?啊,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男人。”
輕聲低語中,似乎蘊藏瞭某種涵意。我多少有些在意,但追問的話會很尷尬,還是算瞭。看到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我隻能沉默不語。
凝重的沉默,這氣氛和吾襦之間一點也不相襯。雖然我們這對假未婚夫妻待在這房間裡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隻是我壓根兒沒想到,吃完晚飯後會這樣閑得發慌。叔父的戲言橫過我的腦海,我在心中對他搖頭拒絕。
要說些什麼才行,可是,這回先開口的又是茉莉香。
“俊彥,要不要去散步?到中庭走走,轉換一下心情吧!”
“啊,好啊,當然好,贊成!”
煞有介事地一搭一唱後,她總算恢復瞭平日的笑容,我們從露臺走出中庭,以輕松的腳步閑晃在夕陽面下的庭園中。
“這庭院真是大,好羨慕!”
“在這裡,庭院的大小一點也不稀奇,周圍的山野全都像自傢的院子。”
“所以才更讓人羨慕啊!”
“是嗎?我住在東京三年,總覺得住得比這裡習慣,大概是比較合我的個性吧。當然,飲水是差多瞭!”
中庭的盡頭,有一棟古老的大倉庫,我們在倉庫前折返。
“不愧是歷史悠久的傢族,連倉庫都這麼大,裡頭該不會是座寶庫吧?”
“開什麼玩笑,成天做白日夢的女大學生,你電視看太多瞭。”
“噯~太過份瞭,把我說成那樣!”
茉莉香稍微嘟起嘴,卻似乎並不是真的生氣,馬上就又咯咯地對我笑。她八成是想把晚餐時的不快感一掃而空吧。
“可是,我還是不能理解你為何丟下這裡不管,跑到東京去…”
不能理解?是啊,常人都不會懂的,但是,在某個意義上來說我並非常人。不,不隻有我,這個傢的人,還有這村子裡的人,我想大傢都非常人。
“我啊,從以前就和他人有些不同,告訴過你我父母均歿的事吧?其實死去的母親,在我心目中是有兩個完全不同的形象的…”
我想起母親的身影,虛空的眼神望向遠處。
生瞭我之後,母親就時常臥病在床,由於病情一直沒有好轉,所以連我這個兒子都很少在她身邊。照料母親的工作由父親扛起,我則多被澄江的父親高野先生及長谷川先生帶去遊玩,因此對雙親的記憶相當模糊,小學一、二年級之前的事,幾乎沒有記憶,因為連全傢福的照片都不曾拍過。
但是從生下妹妹琴美之後,情形有瞭大轉變,媽媽恢復瞭健康,每天都帶我和琴美去散步,我們仿佛要填補以往親子交流的空白一般,母子間無所不談,而且,一傢人全心全意地,疼惜著宛如代替母親生病的妹妹。
基於同為苦命人的親切感吧,我羅哩羅嗦瞭一大堆。這種話我從沒對人說過。茉莉香也不發一語,默默地凝聽。
邊說話邊漫無目的地散步的我們,不知何時已來到別館前。
“這裡是什麼地方?”
“是別館,以前母親身體不好時在這裡養病。現在…養病的人是妹妹…”
出乎意料的,這時從別館的方向聽見瞭奇特的聲音。豎起耳朵聽,似喘息又似低吟的聲音,斷續地從屋內傳出。
“這是什麼聲音?琴美?是琴美?”
“噯?”
“是琴美不會錯,她在呻吟嗎?”
我想確認別館裡面的情形,於是向著門口接近。這時,剛才並未看見的長谷川,就擋在我的眼前。
“長谷川先生,你來得正好,琴美好像在呻吟…”
“你曉得的吧?琴美小姐的病情我們交由澄江負責!”
“這是什麼話!趕快讓我進去!”
“如你所知,我們有醫學方面的完善準備,外行人沒有插手的餘地。”
長谷川仿佛一座巨大的巖山一般阻擋在前。這回沒有茉莉香的助陣,我充分體會到有如青蛙被毒蛇盯上的心情。互瞪瞭一會兒後,也許澄江在裡面醫治琴美吧!沒有再聽到聲音瞭。
“回你的房間去!”
長谷川以嚴厲的口氣要求我,我無可奈何,隻得順從。
回到客房後,茉莉香歉疚地看著我。
“那個,剛才對不起,你在別館門前,我沒辦法…”
“不,他說的沒錯,我這個外行人根本幫不上琴美的忙。”
“沒這回事,有很多事是非你不能辦到的,你能為琴美做的事太多瞭!”
“是的話就好瞭!”
雖這麼說,但我很怕見到琴美痛苦的表情。她的病情,主要原因不在肉體因素,而在於精神方面異常所引起。一旦情緒崩潰,會引發高熱與氣喘發作,嚴重的時候甚至會吐血。每次見到琴美的病狀,我就心如刀割。我比誰都喜愛疾病纏身的妹妹,好想要就此永遠待在她的身旁,一輩子都能照顧她。
正因如此,正因如此,我不能逃避!
“喂,俊彥?你沒事吧?”
茉莉香看我悶悶不樂,想為我解愁。
“這種時候就要喝點小酒。來,喝吧!今晚喝個痛快!”
她從行李中取出酒瓶,將琥珀色的液體註入矮桌上的酒杯,我在一旁茫然望著她的動作。
“來,幹杯吧!”
反正棉被隻有一條,喝個通宵也不錯!
我大口喝光杯中的白蘭地。
過瞭多久瞭?酒瓶中已經一滴不剩。
茉莉香呆滯地笑著,醉醺醺的樣子一目瞭然。
“辣個咧,偶跟裡講喔,喂,裡有沒有聽偶唆啦?”
醉得口齒不清也是當然,她大概喝瞭比我多一倍以上的量。
“小彥啊!裡甘有在聽偶講話啦?”
“在聽啊,可是你先把衣服穿好啦!”
“啥米?裡唆偶的衣胡怎樣啦?”
“浴衣沒綁好,看到內褲瞭!”
“哇哈哈哈!裡渾討厭喔,小彥速色鬼!”
茉莉香毫不介意,開始狂笑。我的眼晴不知該往哪看,但還是忍不住偷看一下她零亂的浴衣間裸露出的,微微泛紅的肌膚與純白的內褲。
“蝦米?裡懷在偷看?忍賴不自瞭速嗎?”
說的話越來越讓人聽不懂,最後一句已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瞭,可是她想說的話,正中瞭我的內心。
“少廢話,我也喝醉瞭,當心我藉酒裝瘋霸王硬上弓!”
“哈哈哈!辣裡就四四看啊。”
“你以為我不敢嗎?”
她可能隻是說笑罷瞭,可是我不吃那一套,上下的頭都血脈賁張,我抑制不瞭自己,身體比意識更快采取瞭行動。
我把輕喊一聲“呀!”的茉莉香壓倒在棉被上,解開已松弛的衣帶,抓住零亂的浴衣啪一聲左右拉開,豐滿的胸部,展露在我的眼前。血色鮮嫩的肌膚顯得微微潤紅,是喝瞭酒的關系吧?粉色花瓣的中心,硬挺高漲的乳尖向上突起。
“俊彥,溫柔一點,呀…”
低聲的呢喃,是清醒的聲音。
“怎麼,不是醉瞭嗎?”
“你醉瞭?醉瞭才做這種事?”
我?我怎麼瞭?我想做什麼?捫心自問的我,被一雙朦朧的瞳孔凝視著。
“我,就算是也無所謂…”
“為什麼?”
“別管,快來吧!”
那是甜美又無奈的誘惑。這一句話,讓我的感情瞬時高騰,我緊摟住那魅惑的肢體,在光滑的肌膚上舞動我的指尖。
我直接感受著雙十年華女孩的體溫,放肆地蠢動雙手。無意識但真實地,十隻手指宛若個別的生物般蠕動,一面揉搓渾重的玉乳,一面轉動著那顫抖的乳尖。
“啊,噫,呀~不要光無摸胸部…”
我順從茉莉香的哀求,將右手離開胸部,沿著平滑的曲線向下滑去,越過肚臍,到達蕾絲裝飾的薄佈上。
一邊壓著充滿彈性的下腹部,一面把手指探入內褲的間隙中,觸碰到茂密森林的前端。在柔毛的樹叢上劃著圓愛無後,再往下方探去,即刻抵達熱燙柔肉上的秘縫—“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唔…”
我的右手持績著內褲中的秘境探險,茉莉香的口中也開始吐露出濕熱的喘息。當然,我的左手也不停止上方的愛撫玩弄,嘴唇和舌尖同時對胸部及乳尖進行吸舔的進攻,而且,因剛才略為粗暴地撫弄她最敏感的部位,茉莉香的身體開始產生誠實的反應。我的右手指尖,已被滲出的愛液沾得濕濕滑滑的。
“茉莉香,已經這麼濕瞭!”
“唔啊,不要說瞭!我已經,快要不能忍耐瞭!”
“喔?快要高潮瞭嗎?”
“不是啦!你,你很壞耶!”
我並非裝蒜,也不是想讓她焦急,純粹隻是判斷錯誤,反而我自己著急得不得瞭,一抱起她的上半身,就盡情地用力由背後摑住那柔軟豐滿的胸部。
“啊!好痛~俊彥,好痛~”
在陷入柔肉的指間,清楚地感覺到堅挺的突起更加變得緊繃漲大,我胡亂地繼續舞動我的十指。
“拜托,拜托你,趕快插進來…趕快進來我的體內…”
我呼吸紛亂點點頭,拉下她覆蓋下腹部的薄佈,然後將我的內褲中暴跳而出的男很,抵在裸露的濕濡秘部上。
“啊啊!好熱,好熱!俊彥的…嗯啊,啊,好熱!”
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女性經驗,完全不清楚這時候要怎麼做才好。一昧蠻幹的結果,根頭隻在秘縫周圍空轉,始終無法抵達目的地。
“啊,不要讓我焦急…唔…或者,你是第一次?”
我沒回答,心無旁騖地壓進男根。茉莉香有些看不下去瞭,右手溫柔地幫忙著我高翹的巨棒。我的分身受到新的刺激而抽搐,跟隨著引導,潛入濕漉漉的裂縫之中。
“唔!俊彥的好大…啊,啊啊啊!好粗~!”
“茉莉香的體內好熱,熱得快要溶化瞭,而且,滑溜的感覺爬上來瞭,好,好舒服!”
因酒與悅樂而身體熱燙的茉莉香體內,仿佛灼熱的火爐,我也沉醉在酒精與初次的交合之中,意識漸趨朦朧,可是下半身卻繼續貪婪地追求快樂,不停激烈躍動。
“唔啊!怎麼,突然…唔唔唔~!!不,不行!!”
茉莉香痛苦似的像要掙脫,不斷扭動身體。她每一扭,肉壁與柔唇就更夾緊深埋其中的肉棒,麻痹的快感疾馳過我的背部,所以我更加激烈重復自我任意的粗暴抽送。每回突刺、扭轉、摩擦,結合部位就噗滋噗磁地傳出淫靡的水聲,高潮的界線,就差一點瞭—“唔唔…要出來瞭!!”
“不,不要!不能射在裡面!!俊,俊彥!要射的話,要在外面!”
茫然聽著茉莉香大叫的我,急忙想抽出肉棒,可是拔出的動作卻無法配合上抽送的節奏,結果,我的男根一邊強烈地射精一邊抽出體外。
“唔哇!?裡面,裡面不行~!!”
我聽到瞭她的狂叫,感覺上卻像遠處的聲音,在內外都放出大量精液的我,和茉莉香互相依靠著,躺進棉被中。
“嗚…嗚嗚…太過份瞭,我說過裡面不行的…”
“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因為太舒服瞭,所以…這個…不知所措,來不及…”
說出一堆丟臉的藉口,小弟弟剛才的威武也消失瞭,縮得小小的,無力地垂流出剩餘的白濁汁液。
“而且,隻有你一個人高潮,人傢還沒…”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算瞭,晚安!”
說完這句話,茉莉香就拾起散落一地的浴衣,套進頭上。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未婚妻遊戲結束的宣告。
我痛責、厭惡起自己。沒辦法,隻有走離她的身旁,然後隻能蹲在房間的一角,等待黎明到來。
杵在墻邊醒來的我,身上不知何時蓋瞭件毯子。
我想是茉莉香蓋的吧?將目光移往棉被的方向,她已經不在那兒瞭,浴衣也整整齊齊地疊好。她大概比我先醒來,而且也盥洗完瞭。
一陣清爽的微風拂過房中,太陽也已高高升起,墻上的時鐘指著9時的方向。我伸瞭個懶腰,從毯子中爬出,四處張望,茉莉香已經不在瞭嗎?
想起昨夜的失態,我又垂頭喪氣。
我的初體驗對象—茉莉香,她現在大概很討厭我吧?原本我們之間的關系,就隻不過是曇花一現的戀情罷瞭。
戀情?我迷戀上茉莉香瞭嗎?所以才和她做愛?那麼,這表示情和性能夠劃上等號嗎?隻要是戀愛中的男女,性愛都能被正當化嗎?假設是的話,那麼比情更上等的愛呢?隻要是與你愛的人,隻要兩人相愛,結合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愛的人是…我,我所愛的…
“早安,俊彥少爺!”
聽見問候聲,我抬起頭一看,澄江正跪在走廊上。
“早餐馬上就準備好瞭,請您到餐廳用餐!”
她一夜未安眠,卻不改嚴謹的態度,仿佛把自己關入名為傭人的籠牢之中。“澄江姐,拜托你,像以前那樣說話好嗎?我覺得現在好生疏喔!”
“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澄江瞭,我現在是傭人的身份…”
我完全不知為何她會如此頑固。
我唯一可以確知的,就是在我離傢的這段期間內,一定發生什麼事改變瞭澄江,僅此而已。
“你有什麼煩惱嗎?隻要我辦得到,一定會盡力幫你。”
澄江顯得沮喪,看來她有煩惱的事應該是可以確定的。可是我也不能恣意探聽她的隱私,隻能等待她自己說出來,她真的會對我告白一切嗎?
“可是,俊彥少爺會回東京吧?”
我詛咒起自己的愚昧。變瞭的不隻是澄江而已,我自己不也和以前完全不同嗎?
“對不起,我說瞭不負責任的話。”
“請您不要介意。”
我們之間被凝重的氣氛支配著,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如此,回來果然是錯誤的決定嗎?如果沒有那封電報的話…
“澄江姐,昨晚琴美好像很難過吧?可是,我什麼都不能做,就算在這裡也幫不上琴美的忙,所以,我想至少能幫忙一下別人!”
這是我的肺腑之言,可是聽起來卻像在說謊一樣。
“啊,不,抱歉,當我沒說好瞭,不敢面對一切而逃跑的我,現在說什麼都缺乏說服力,琴美就麻煩你瞭。”
“我知道瞭,那麼,我要到餐廳去瞭,俊彥少爺也請到餐廳用餐。”
五分鐘後我到瞭餐廳,卻沒有別的人在,大概因為睡晚瞭,其他人都用過餐瞭吧?總之,先等等澄江吧。
對瞭,茉莉香到哪去瞭呢?難道她還在生昨晚的氣,先離開瞭嗎?若是如此,那麼未婚妻的事說不定會被揭穿,孤立無援的不安與焦躁,陣陣刺痛著我的胃。
“俊彥!”
兇悍的聲音傳來,害我嚇瞭一跳,回頭一看,靜子叔母回來瞭。
性感的體態,全身穿著華麗的名牌時裝,三十六歲的叔母依然青春美麗,說她才二十多歲也沒有人會起疑。我不稱呼她“靜子叔母”而直接叫她“靜子”,就是這個原因。
靜子和長谷川在一起,看來剛從外面回來。由兩人的表情判斷,搞不好茉莉香的事已經穿幫瞭。
“你到底到哪兒去瞭?三年來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哥哥還拜托過我要好好照顧你和琴美耶,可是你真不聽話!而且聽長谷川說,你好不容易出現瞭,結果還帶未婚妻回來是吧?”
果然開始瞭,我早就有心理準備。
“你是高木原傢的繼承人,不應該隨便帶個來路不明的小女孩回來,就突然說要結婚吧?對方身傢清白嗎?不是別有目的才對你示好的吧?是不是?”
“我…不大懂你的意思…”
“我在問你,她是不是窺伺傢裡的財產!”
靜子一口斷定。我在心中盤算瞭一下,看樣子靜子認為茉莉香其是我的未婚妻。
“茉莉香不是那種女孩,傢裡的事,在來這裡之前我從未對她提起過…”
說到財產,我們多少還有一些金錢,以及土她和房子。但我不認為有人會對這種窮鄉僻壤動歪腦筋。
“真的?可是,也太突然瞭吧?至少事前應該連絡一下不是嗎?因為我們連你的住處都不曉得…”
“不曉得我的住處?不是你寄電報給我的嗎?”
我對她說明電報的內容及發信人的事。
“我沒發什麼電報,也沒叫人發,而且,也絕不可能開琴美病危這種惡劣的玩笑!”
靜子斷然否認,她看起來不像在說謊,我也想不出她有說謊的理由,那麼,那封電報到底是誰搞的鬼?
“那麼到底是誰呢?”
“我才想問你呢,總之,我才剛出差回來,待會兒再好好談談吧!”
靜子說完後,就和長谷川一起走出餐廳。
電報究竟是誰發的?與我、琴美,還有高木原傢有關系的人,應該已經沒有瞭才對。高木原傢,原本就是親戚極少的傢族。
我陷入沉思,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對男女的聲音。
“唷!俊彥,早啊!”
“早安,俊彥!”
是茉莉香和叔父。我看到她就安心多瞭,以致沒想到會自掘墳墓…
“醒來時沒看到你,還以為你一氣之下跑掉瞭。”
“喔?你惹她生氣瞭嗎?該不會是無法勃起吧?情侶會在一夜間突然不和的原因,除瞭這個不會有別的,哈哈哈!”
棄械投降和沒法勃起,沒多大的差別吧!康之叔父的推理,嚴格來說也是對的,我隻能怨恨地瞪著他。
“俊彥不是那種人喔,叔父。”
茉莉香說道,我一下子目瞪口呆,現在是什麼狀況?我還以為茉莉香和叔父之間水火不容呢!
“那麼,來吃飯吧。小鬼們去學校參加暑期輔導瞭,我和茉莉香等你起床等瞭好久…”
我們隨意圍在餐桌旁,走出廚房的澄江正在擺放餐點。
“俊彥,今天天氣不錯,你們兩人可以去山泉玩玩。”
“你是說姬禦前之泉嗎?”
“嗯,對對,那裡是最適合帶小女孩去的地方。那兒連村裡的人也很少去,可以打野炮打到爽,哇哈哈哈!”
我對叔父的無恥下流,已到瞭不耐煩的地步。可是,茉莉香卻和昨晚不同,隻是淡然地當做沒聽見,我對茉莉香適應環境的能力之高感到訝異,於是決定效法她。
“我今天打算和靜子聊聊。”
“和靜子?免瞭啦,要聊隨時也能聊不是嗎?先去泉邊玩吧!年輕不要浪費時間,俗語不是說少壯不打炮,老大徒傷悲嗎?哇哈哈哈!”
叔父又說瞭無聊的笑話,熱心地勸我們到溪邊去。
“你和靜子之間怎麼瞭嗎?”
我覺得有趣,裝著漫不經心地發問。我以前就曉得他們夫妻間感情不好,他們兩人在一起,任誰看到都會覺得不搭調吧!據傳聞,靜子是被她父親,也就是我祖父,硬逼著嫁過去的。
“我的事你別管,去做你們該做的事!”
叔父面不改色,口氣卻顯得不悅。我想追問的時候,茉莉香卻意外地聲援叔父。
“那座山泉很漂亮嗎?我好想去喔!”
“你看吧,茉莉香想去。你們兩個去痛快地爽一爽吧!”
援軍開到,叔父又開始嘻皮笑臉。我不自在地看著這兩人,心想要想個適當的藉口脫身,而且,我還惦記著一件事,對,電報的事,到底是誰,寄給我有什麼目的呢?和靜子好好談談的話,說不定會發現些蛛絲馬跡。我覺得應該不會錯。
“但是我必須回東京,所以想快點和靜子討論這件事。”
“啊,可是,稍微再打擾一陣子也不礙事吧?”
她這句話的意思,我花瞭三十秒才理解。心中至少重覆她的話六次之多吧?總算瞭解她的意思後,卻不如該怎麼回答。
“其實,我剛才一直都在中庭散步,然後我深深感受到,這裡真是個山明水秀的好地方啊,總覺得急著趕回去真是太可惜瞭!”
“怎麼樣?俊彥?”
叔父誇耀勝利般說道。不過,如果要留下,她就必須繼續偽稱是我的未婚妻,那樣太冒險瞭,但是她似乎完全明瞭這一點。
“是嗎?說得沒錯,可是我還有工作…”
“噯?再一個禮拜沒關系吧?不然三、四天也好,你偶爾也要疏松一下筋骨,每天都忙於工作的話,身體會吃不消的,好嗎?”
我完全不知如何回答,要是周圍沒人在的話,我應該會立即詢問茉莉香其正的用意何在。突然,靜子的話在我腦裡閃過。
茉莉香,在窺伺傢裡的財產嗎?怎麼可能?不會吧?
“小姐說得對,你就待一陣子吧,還沒和琴美好好聊聊天吧?昨天我也說過,這裡是你的傢,不必介意任何人!”
叔父看著始終拒絕不瞭的我,對我勸誘。表情仍然是一貫的嘻皮笑臉,但聲音卻有著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可以嗎?”
在茉莉香和叔父這對怪異的搭檔面前,我一步步被逼得豎起白旗。
“這個…兩、三天的話…”
“真的!?俊彥,謝謝!那麼,我們趕快去山泉玩吧!”
茉莉香像小學生般興奮,但好像有種空虛的感覺。
“俊彥,你該不會有什麼心事吧?難道,你不想和茉莉香在一起?”
就像昨天我和茉莉香指責長谷川一樣,這次換成茉莉香和叔父把箭頭指向我。都被這麼說瞭,我也不可能不答應。
姬禦前之泉,在爬上陡峭山路二十五分鐘後到達。
我們默默無語地走瞭十五分鐘,對我而言,我不喜歡她反過來和叔父聯手。敏感的她,似乎也察覺到瞭,可是我還是很想問她到底打算怎樣。
“你想問什麼就說啊!”大概耐不住沉默吧,茉莉香突然開瞭口。
“我真的是很喜歡這裡,所以…也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可是我想再待幾天…”
“被叔父灌瞭迷湯吧?”
“才不是呢!我們隻是聊瞭一下,我還想說,來這裡玩剛好能夠不用看見他…”
“那麼也可以和我在這裡做羅!”
茉莉香停下腳步,正面盯著我的臉。
“你在開玩笑嗎?你真的認為我是那種女人?”
“我沒辦法不這麼想,我因為昨天的事心情沉到谷底,你卻還…”
“那是你不好吧!色男本性完全畢露,做愛也隻顧到自己的感受,而且我都說瞭要射在外面,你還在射在裡面!!”
被她不留情面地批評,但我無法反駁。
“如果因此懷孕的話,你要負責任耶!”
最後一句話,我想多少帶有開玩笑的成份,因為我看見瞭她因自己的語氣而忍俊不住的表情。她也意識到這一點,話沒說完就急忙跨步向前走。
看來茉莉香的心情沒有想像中來得差,我總算松瞭口氣。
“哇!這裡就是姬禦前之泉啊?好漂亮!沒想到這麼大,這不隻是山泉,根本是個大湖嘛!”茉莉香一面註視泉水一面贊嘆。
“好美…泉水清澄見底,最適合拍外景瞭!太棒瞭,原來日本也相當遼闊嘛!竟有這種電視或雜志都沒介紹過的好地方!”
這座山泉有個傳說,據說發緒嶽村的拓荒者,平傢的落難武士們,為躲避源氏將軍的討伐,決定獻上祭品以祈求山神的蔽護;說到祭品,不用說當然是年輕美貌的女孩,那時被選中的,是首領的女兒,名叫高木原伊吹,是我的祖先。後來她好像受到山神召喚而投身海中,所以前方的伊吹海峽,以及發緒嶽這座山的名字,都是為紀念伊吹而命名的。還有,在她跳海前沐浴的場所,就是這片姬禦前之泉。
“這裡的美,八百年來都沒變,據說這片泉水是永遠映照出成為祭品的伊吹公主之美貌的明鏡,永不停滯或枯竭,對村民來說,是最神聖的地方。”
茉莉香對我的話似乎很感興趣,眼中閃爍著光芒凝視著我。
“嘩~所以才不讓外界知道姬禦前之泉的存在吧,可是,我這個外來客到這地方來,可以嗎?”
“有什麼關系?又不是來污染泉水的!”
“呃…我順便帶瞭泳裝來…”茉莉香拍瞭拍掛在肩上的包包說道。
“別擔心,我和琴美以前都常來遊泳,琴美還曾經在水裡尿尿呢,所以有人說她身體不好是偷尿尿的懲罰,不過其實是天生體弱多病的。可是,你為什麼帶泳裝?”
“因為…我想玩水嘛,要裸泳才行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你攜帶的目的,如果沒碰到我的話,是要去海邊玩嗎?”
“哎呀,泳裝在山上也是必需品嘛,到瞭河邊、湖邊、溫泉都用得著,這裡不也是嗎?”
我有點佩服地看著茉莉香,生活在這喘息於人與人之間充滿摩擦和隔閡的社會中,她這種主動進取的生活態度值得當大傢的典范。
“我到那邊的樹叢換衣服,稍等一下,不準偷看喔!”
茉莉香眨眨眼,對我搖瞭搖食指後,小跑步到附近的樹叢裡去。
她換上雙色的高叉泳裝,踏入冷澈的泉水中。
“唔哇!好冰~好舒服喔!你也一起來嘛,很舒服的耶!”
“我又沒帶泳褲…”
“脫光就好瞭嘛,男生要遮蔽的地方那麼少!”
“啊…”
“啊哈哈,你害羞瞭,好可愛!”
茉莉香笑瞭,她在波光閃閃的水面上濺起水花,與大自然嬉戲,她正是個適合戶外運動的女孩,美妙的身影與周圍的風景絕妙地調和。
我坐在樹蔭下,眺望著她絢麗的泳裝姿態,撩起濕濡長發的模樣,散發出仿佛西洋傳說中泉之精靈般的妖精,好想有一天能以她為模特兒畫張圖,這種思緒在我心中湧起。
我不知不覺中被泉之精靈迷惑,感到情欲開始高騰,體內復蘇起昨夜的感觸,下腹部發出熱量,長褲中開始硬挺跳動,品嘗過茉莉香這粒美味果實的我,忍不住想要再嘗一次。
“你怎麼瞭,俊彥?”
發覺到我非比尋常的視線,茉莉香向我接近,‘我要吃瞭你’幾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
“俊彥?”
接續昨夜的狂情,我將她推倒,她註視著我,臉上盡是驚異之色,褪下她身上的無肩帶泳裝後,充滿彈力的乳房怦然蹦現。
“我,看著你的樣子,怎麼樣也無法忍耐!”
“俊彥…”
她的瞳孔中並無憤怒或拒絕的眼神,我隻見到驚訝、害羞,和一點點的膽怯,這是我自己的解釋。
昨晚和酒也有關系,而且我真的是第一次,一切仿佛在夢中,發生得大快,但是現在是清醒的,完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些什麼。
“我…我想抱你…”
“這種事,突然…”
“是你先誘惑我的!”
我臥在她身上,撫摸她濕透的肌膚,和昨日不同,是冷冰冰的感觸,我的右手探求熱度而攀上大腿,左手由大膽剪裁的泳裝背部鉆入腋下。
“啊,俊彥,不行…”
小得聽不見的呢喃,像是欲拒還迎,她的身體比昨天還要更明顯地有反應,配合著我的手而扭動身體,指示我下一個方向。
“嘴裡說不行,身體卻毫不抗拒唷!”
“我本來就沒抗拒,隻是,還沒有心理準備…”
“那麼,身體準備已經OK瞭吧!”
我一邊用左手揉搓著茉莉香的胸部,一邊將右手滑入泳裝的胯下。
“啊!怎麼…啊啊…嗯啊啊啊!”
鉆入貼身佈料下的手指,在濕漉漉的肉縫中心,對著纏繞熱氣與濕氣的柔軟媚肉畫圈,在柔唇的間隙中,我緩緩伸入食指。
“唔嗯嗯嗯!啊啊…”
埋進手指根部後,我配合緩急的節奏,細膩地攪動,心理準備不足的茉莉香,反射性地淫蕩的搖擺身體,跟隨著摩擦肉壁的手指之指揮,女體的管弦樂隊演奏著一曲放蕩又熱情的協奏曲。
“呀!嗯!俊,俊彥,花心…也摸摸我的花心!”
脫下泳衣露出胯下後,我用雙手愛撫她的股間,茉莉香濕答答的秘部,曝露在白日之下。
“快點,快撫摸我的花心,我的體內,已經熱得快要溶化瞭!”
肉縫中已經容入兩根指頭,接下來我更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撩開成為一片濕原的秘叢,然後發現目標的肉芽,以手指靈巧地轉動,這時,茉莉香的身體似有幾百萬伏特的電流流過,猛然向上跳動。
“啊!好棒,好舒服,俊彥!!再來!再愛撫我!”
曾在某個節目中看到過,花心對女性而言,就像是男性的鋼棒,張大眼凝視這浮雕在夏日艷陽下的秘部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真是如此,這覆有肌膚的小器官已勃起,而且充血,我撥開皮膚,大口一舔,再用嘴唇輕咬、吸吮、拉扯,用舌尖轉動。
“億呀,不,不行瞭~被這樣弄,我會受不瞭!”
執拗地攻擊花心和秘縫之後,從激烈痙攣的柔肉間隙內外溢出大量的黏液,狂亂搖擺的腰,讓我的手指幾乎跟不上。
“快一點…插進來,你的肉棒…插進我的小洞…”
茉莉香搖晃著臀部,口吐卑猥的字眼,我所認為的威風且明朗快活的女大學生,到頭來依然是個淫亂的女人。
當然,這並不是形象幻滅,事實上,我的男根已勃起得更加挺拔。
是時候瞭,我下瞭判斷,拉出長褲中暴漲的肉棒,突入哆嗦的秘唇,濕答答的內壁,滑順地迎入怒棒,我加進力道,一口氣擰進最深處。
“啊,啊!!”
茉莉香的體內,潤滑得說是融化也不為過,而且還吸進我剛猛的小弟弟,以細致的肉壁給予嬌媚的洗禮,勃起而過度敏感的男根,完全成為這完美悅樂的虜囚,我陶醉於茉莉香這瓶芳醇的美酒,專心跳著喜悅的肉體之舞。
“嗯,啊!啊,啊!啊!呀,再用力,用力!好熱,好燙!熔化瞭,要熔化瞭!”
苦惱般呻吟的茉莉香,幾度扭動身體似想逃離,每一次肉壁和柔唇都更夾緊深埋其中的肉棒,麻痹似的快感急速流過我的背筋。
我努力控制住不要爆發,激烈地刺進秘洞的最深處,熱度與黏液,將我們緊密合而為一,期盼的終點,隻剩下一小步。
“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要去瞭,要去瞭!啊啊啊啊!啊!射在裡面,射進裡面!!”
陷入瘋狂的她一反昨日,要我射進體內,也許因為要攀登到最絕頂,需要共同的一體感吧,我加速抽送的節拍,向高潮的臨界點沖刺。
“唔唔!要射瞭!!”
“唔啊,啊啊!來吧!一起,一起高潮!!”
我把全身重量壓在茉莉香身上,深深地貫入,這時,終於忍耐不瞭的肉棒前端,氣勢兇猛地爆發出來。
“啊啊啊啊啊~!俊彥~!!”
耳中回湯著激情的狂叫,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
其後,我們互相享受高潮的餘韻,難為情地開始回途的準備時,已是夕陽西斜的時分。
“俊彥,我表現得怎麼樣?”
突來的質問,讓我困擾瞭許久,這種事是很難用語言說明的,茉莉香看我說不出話,微笑著向我伸出手。
“沒關系,算瞭,我們回去吧!”
我和茉莉香肩並著肩,共同踏上歸途。
澄江在門口迎接我們,她在擔心我們怎麼還不回來嗎?
“歡迎回來,馬上就開飯瞭,請至餐廳等待!”
“嗯?謝謝!”
我率直地道謝,並非心中的隔閡消失瞭,而是受瞭茉莉香的影響,而變得對他人溫柔許多。
“那麼,我先去為琴美小姐準備晚餐!”
“啊,琴美的狀況如何?”
澄江一說,我才想到要問琴美的情形,我也有點尷尬。
“沒什麼變化…”
大概也因為早上的事吧,我覺得她有什麼話難以啟齒,好像想說又不能說的感覺。
“如果有話想說,不妨說吧!”
“是,小姐今天一天都掛念著俊彥少爺…”
她說完後,偷偷望瞭茉莉香一眼,這讓我不太自在。
“呃,我還要在此打擾兩、三天,會再去看她的!”
“請您務必要去,那麼,我先失陪瞭!”
澄江很快地離去,茉莉香目送她的背影後,以復雜的表情望向我。
“怎麼瞭?”
“她討厭我嗎?”
“說什麼傻話,世界上很難找得到討厭你的人!”
這不是奉承,而是我的真心話,縱使我和茉莉香發生關系,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依然是完美無缺的。
“因為,我覺得她對我很冷淡嘛!”
我這麼說你高興嗎?心裡期待著她的反應,但她根本沒聽進耳朵裡去,而且還說出我想都沒想到的話。
“難道,她喜歡你…”
“你太會想像瞭,她這個人責任感很強,大概是太過貫徹傭人的立場吧,而且加上琴美的事…”
茉莉香似乎不大接受我的說法,但因為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於是我轉換瞭話題。
“不管瞭,趕快進去吧,今天沒吃午飯,餓死瞭!”
“是啊,我也好餓!”
這個提議馬上得到茉莉香的同意,不管怎樣,為瞭早一刻填滿空腹,我們快步走入屋中。
來到餐廳一看,叔父他們已經開始用餐瞭,我和茉莉香為遲到道瞭歉後入座,這回似乎可以好好嘗嘗澄江的美味料理瞭。
“好像玩得很愉快嘛,一定餓扁瞭吧,快吃快吃!”
“是的,托你的福,我要開動瞭!”
他的意思大傢心知肚明,那原本就是事實,加上肚子餓也一點沒錯,我適當地回答後,開始動起筷子。
“嗯,食欲不錯嘛,一直等不到你們回來,我還想說如果做瞭便當讓你們帶去就好瞭,可是後來又想到,俊彥隻要享用茉莉香這道豐盛的大菜就好瞭,而且茉莉香光喝俊彥的東西也就飽瞭!”
我幾乎要噴出嘴裡的菜肴,好不容易吞下去後,瞄瞭一下隔壁的茉莉香,她正若無其事地動著筷子,像一點事也沒有,我也極力裝著平靜的樣子。
“對瞭,沒看到靜子哪,她說瞭我什麼嗎?”
餐桌上還是不見靜子的蹤影,違背瞭要找她聊天的承諾,正不太好意思與她見面的我,這時稍微松瞭一口氣。
“靜子說去參加村裡的聚會,她說明後天再找你談談!”
“她好像很忙哪!”
“那女人,把工作看得比傢庭還重要,我們根本很少一起吃飯,不過幸虧這樣,我才能悠閑地過日子!”
隨後叔父還想追根究底的問我們在山泉邊做瞭什麼事,但都被我們巧妙她轉移瞭話題,最後隻能死心而開始說一連串的下流笑話。
盡管對每天非聽這些話不可的晉吾和小望感到可憐,我和茉莉香還是決定先退席。
“什麼嘛,本來還想找你喝點酒呢!”
我既厭煩又怕接下來會被他拿來作文章,於是毅然地拒絕。
“我們等會兒有事要做!”
“哇哈哈!失禮失禮,這件事重要多瞭,飯後的確應該運動一下幫助消化,快去快去!”叔父惡心地笑著放過我們。
我們回到房間後,換上瞭浴衣,棉被仍然隻有一件,但已不在意瞭,茉莉香在更衣時,同樣也已不介意我的存在,我與她的關系,說不定已從偽裝的未婚夫妻演變為真正的男女朋友,或者這是我個人的錯覺?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呢?我想明瞭她的感覺,總之,心情不太暢快。
我遠眺著拉開紙門乘涼的茉莉香。
草剃茉莉香,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雙親已離開世間,傢人隻剩一位弟弟,利用大學放暑假的期間,一個人出外旅行,過去的男性經驗,有三人,這是我所僅知的她,我想更深入瞭解她一點,但更想知道的,是她對我的看法。
我想起來瞭,她確實說過自己想到能夠一個人好好思考的地方去,要思考什麼呢?大學的事?傢人的事?還是有關過去的男人?和她睡過的三個男人,是些什麼樣的傢夥?其中有人現在仍在交往中嗎?不會吧,以她的性格來說,有男友的話,應該不會與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也就是說,這次的旅行是所謂的失戀旅行?不管怎樣,我嫉妒那些未曾謀面的傢夥,因此,我下瞭決心要問個清楚。
“昨天,你在列車中說你要一個人靜靜的思考對嗎?”
“曖?我說瞭那種話嗎?”
“嗯,你說過,是什麼事呢?”
“呃…沒什麼大不瞭的事…”
有意逃避似的回答,更引起我的好奇。
“喔,難道…是以前男朋友的事?”
“曖?怎麼突然…?我從來沒交過男朋友!”
“可是,你不是說和三個男人睡過嗎?”
嫉妒心驅使我說出莽撞的話語,突然,茉莉香的表情陰沉瞭下來。
“那個…我不想說…”
“被甩瞭嗎?因為失戀才來旅行嗎?”
“我不想說,不想說…”
她激烈地搖頭,我明知自己惡劣,嘴巴卻不知收斂。
“我想多知道一些你的事,因為,我們有婚約在身…”
“那是假的,不是嗎?一切都是演戲吧?”
“你和我做愛也是演戲嗎?至少,我辦不到,我是真心的,茉莉香,我想和你…你願意嗎?”
不知如何是好的我,緊緊擁抱茉莉香,時間靜靜地流過,茉莉香依然默默無語,她不願意開口。
終於,過瞭仿佛隔世的四分鐘後,茉莉香的朱唇微微抖動。
“我…我也不討厭你…”
這是她最大限度的心意。
“謝謝,這樣就夠瞭!”
“抱歉…”
“沒關系,睡吧!”
我們相擁入眠。
好暗…
這裡,是什麼地方?
風?是風聲,而且,還有水聲…?
對瞭,這裡是姬禦前之泉。
我,和茉莉香一起來玩,茉莉香?茉莉香在哪兒?
“啊哈哈哈哈!你看!”
笑聲…滿懷喜悅的笑聲,我懷念的可愛笑聲,是茉莉香?
眼前突然一片明亮,穿著濕透的浴衣的少女,是?
“哥哥!哥也來嘛,冰冰的,很舒服喔!”
琴美!?為什麼?茉莉香會變成琴美?
“哥!怎麼瞭?一起來玩嘛!”
這,這是…是以前的記憶?還是…夢?
“哥哥,快點,快來這邊!”
啊?好,琴美,我馬上去。
我面朝琴美,意識被她吸附而去,一瞬間,風景出乎意料地變化,泉水消失瞭,取而代之浮現的是古舊的和室,鋪在榻榻米上的棉被,半裸酥胸橫臥著的琴美,正凝視著我。
“唔嗯,快一點…哥,快來…”
我的意識受到恐怖的沖擊,而且,被吸附過去的速度爆發似的加速,一直線朝門戶大開的純潔股間突入。
我不自覺淒厲地哀嚎。
被自己的慘叫驚嚇而醒來,我冒著冷汗,幾乎喘不過氣。
“啊?原來是夢?可是…也太恐怖瞭…”
恐怖?為什麼?夢中有琴美呢,不是以前的記憶嗎?那麼為何會覺得害怕?
不,等一下,我真的做瞭琴美的夢嗎?好像覺得也看到茉莉香瞭吧?可是,我為何鎮定不下來?
我用力搖頭及拍打臉頰,以弄清意識,拭去混亂的影像,緊閉起眼瞼,再慢慢睜開,紙門外早已是一月寂靜黑暗。
再次環顧房內之後,我卻發現茉莉香不知去向。去洗手間瞭嗎?我坐在棉被上等她回來,但她始終未出現。
房間內的古董吊鐘,已指向深夜三時,我越來越不安,連剛才的夢也無意義地令我焦躁。
在傢中迷路其實是滿可笑的,但在我傢是有可能的事,因為不論是房屋面積或房間數目,都可匹敵中等規模的溫泉旅館,加上庭院面積的話更是不可小看,要去找她嗎?我為自己打氣後站瞭起來。
深夜的屋內如貪眠般,靜得讓人心底發毛,我從浴室和洗手間開始,往餐廳的方向尋找,卻找不到她。
也許在中庭踱步吧,我這麼想。走到沐浴在皎潔明月下的中庭,為水晶似的月光所包團的庭院中,夜露閃閃發著光,呈現出幻想般的安寧。
“這是我從小就看慣的景色,啊,要去找茉莉香才行…”
深深感慨後,我回到原來的目的。
和茉莉香散步時,她最感興趣的是?
對瞭,是倉庫,她還說搞不好有寶藏…
“倉庫?寶藏?難道…”
她會說到寶藏的事,一定是電視節目帶給她的影響,不可能和窺伺財產有關的,想到這兒後我稍感釋然,慢慢朝倉庫的方向閑晃而去。
來到倉庫後也不見茉莉香的人影,我註意著黑暗的四周,提高警覺尋找。
突然,奇妙的聲音傳進耳中。
這是什麼?我聽到瞭什麼?
簡直像從地底傳出的聲音,我認為那是人聲。
人聲?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倉庫中嗎?誰在倉庫裡面?茉莉香?
為瞭確認這微弱的怪異聲響,我舉步走入倉庫。
屋裡除瞭從窗戶透進的月光之外,沒有任何照明,我揮散開沉重的鐵銹臭味,走到倉庫中,還是一個人也沒有。
“有人在嗎?茉莉香?你在嗎?”
沒有回答,我豎起耳朵,不可思議的聲音已經不見瞭。
為謹慎起見,我在倉庫中仔細巡視,但還是沒發現,我心中納悶著,但是,已經聽不見剛才的那種聲音瞭。
“搞什麼鬼,算瞭,既然找不到茉莉香,回去好瞭!”
其實我還可以到別館去看看,但一想到夢境就裡足不前,我再到倉庫中看瞭一遍後就走出門外。
回到房間後,茉莉香竟已回來瞭。
“你到哪兒去瞭?我找瞭你好久!”
“我去洗澡啊,因為半夜睡不著嘛!”
“是嗎?我去浴室看過,沒有人啊!”
“有啊,我洗瞭好久呢!”
她邊說邊撩起秀發,洗發精的清香是有力的證據。
“那麼你是不是在洗澡之前,到中庭乘涼?”
“曖?啊,是啊!”
“大概是碰巧錯開瞭吧,因為我看過浴室後,也到中庭去瞭!”
“應該吧…”
茉莉香點點頭,大概是瞌睡蟲和倦怠感開始作祟,她打起盹來,我在一旁凝視著,看她千遍也不覺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