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詩輕輕的褪去瞭自己上身的衣服,美白如玉的美乳渾圓飽滿不因生過兩個小孩而下垂。
蓓蕾更是帶著少女般的潤紅色,韓柏看的色心大動,飛吻雨點般的落在左詩的胸上。
“啊啊啊,柏弟弟別這麼粗魯,讓姐姐來為你服侍好嗎?”
韓柏將左詩放瞭下來,從背後抱著她半裸的嬌軀,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際是那麼的滑膩如膏。
韓柏吻上她的頸子後側,左詩渾身一抖,身子燙的不得瞭,因為韓柏的怪手正在她的奶子前不停的搓揉,上下其手。快感沖上瞭左詩的腦門,一向明亮的美目中如今充滿的是性愛的迷蒙。
左詩臉紅嬌喘道:“柏弟弟,詩姐愛死你瞭。你這樣會讓人傢一天不能沒有你,這可怎麼辦才好?”韓柏笑道:“這個易辦,讓為夫的每天都跟你雲雨巫山一次,那便好瞭。”
左詩身體一個抽搐,秀發飛也似的揚起,春心蕩漾媚眼如絲的笑道:“若是讓我一人獨占瞭你,隻怕諸位姐妹會向我抗議吧。何況你的要求如此頻繁,就詩姐一人怕會吃不消呢。”
此時韓柏的魔手已深入尚包著衣衫的私處,隔著衣衫在左詩的私處畫著圓,一個一個不停。
左詩下面早已濕透,浪水泊泊直流出來,韓柏將沾滿瞭浪水的手指伸到左詩面前,說道:“詩姐已經濕成這樣子瞭。”
左詩嬌吟一聲,嗔道:“別這樣欺負人傢。”
微微離開瞭韓柏的懷抱,溫柔極已的替韓柏寬衣,那柔順可人的樣子足以讓天下間所有的男人為她而死。
韓柏雄偉無比的陽具彈出在左詩面前,差點便碰到瞭她的俏臉,左詩笑道:“柏郎的這話兒好象一天比一天大呢,這下去大傢可都會吃不消呢。”
左詩先用她的小香舌系心的在韓柏的陽具上舔舐,每一處無不恰到好處。這是她為人婦的智能,她明白的知道丈夫在行房時所喜歡及所需要的是什麼。
韓柏的魔種在體內翻騰,他的魔種已經大成,身上所擁有對於女性的吸引力更是以前的數倍以上。
他微笑的看著這個柔情似水的美女滿是愛意的替他服侍著,想起瞭左詩的剛強以及藏在女性剛毅面下的那股害羞與柔情,愛她的心志滾滾而起。
事實上韓柏對於府內眾女的愛是一無二致的,但在每次與自己心愛的女人交合時韓柏總會湧起一股與對方骨肉難分,恨不得將對方吞瞭的感覺。
韓柏抓著左詩的粉臂,將她扶起,與她正對面的相看著。
左詩看著自己的這個英偉不凡的夫君,芳心早已被他魔性的魅力弄得翻騰不已。韓柏笑道:“每次跟詩姐作的時候總是會覺得詩姐一日比一日美瞭,這是否是我的錯覺呢?”
左詩的臉艷紅得可比桃花,俏臉一笑:“我也總是覺得柏弟你一日帥過一日呢!”
韓柏伸手拉開左詩的裙帶,長裙滑落地上,左詩完全的在韓柏面前赤裸。韓柏總是喜歡觀賞自己諸位妻子的美麗身軀,一雙邪眼盯著左詩的成熟女體直看。
左詩雖不是第一次,卻還是被他的目光瞧的渾身發癢,腦子裡混亂一片,隻想著要韓柏的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
韓柏突然運氣於掌,恣意的在左詩嬌軀上遊走,左詩全身包括已經濕答答一片的秘洞被他的魔掌遊走過都仿佛受到無比熱情的親吻挑動。
每一個毛孔都享受到高潮的感覺,這是他與韓柏做愛以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
韓柏的手指突然茲的一聲插進瞭她的秘洞,左詩嬌嗔一聲軟倒在桌前。
豐滿的乳房在工作的木桌上擠壓,韓柏左手撫著她的粉背,魔氣不停的送入左詩體內,右手則不停的在他的私處及後庭抽插移動著。
“啊,那裡不要,啊啊……嗯嗯嗯……”左詩神智早便喪失,留下的隻剩情欲的本能。
左詩白玉般的雙手湧上瞭潮紅色,香汗淋漓。就在左詩星眸緊閉,嬌嬈限的時候韓柏將他胯下左詩期待已久的陽物猛的刺進瞭她的秘洞。
兩人的情感在這一刻水乳交融,韓柏感受到瞭左詩對他無盡的愛意。
韓柏雙手扶著她的美臀,慢慢的抽送著。左詩是正面的趴在桌上,修長玉腿被韓柏分開,洶湧的淫液流個不停。
不停的滴上地面,整間酒肆內滿是左詩的呻吟嬌喘聲音和愛液的淫靡氣味。
左詩的淫水滴入瞭放在地上的酒甕之內,但左詩在韓柏的抽弄之下,早已銷魂蝕骨,哪裡管得這許多。
韓柏將她翻過來,將玉腿分開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陽具在他的柔穴內勃張,再度的進入瞭天仙般的美夢境界。
雷擊般的快感讓左詩仰起頭來,嬌吟瞭一聲,小嘴熱情的封住瞭韓柏的嘴,靈欲交纏,韓柏與左詩真正的結合為一體。
風雨過後,左詩替韓柏穿好瞭衣服,韓柏的手還是在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搓揉,弄得方過高潮的左詩身體又熱瞭起來。
左詩嬌嗔不依道:“都說隻來一次瞭,我還要作正事。一早便幹人傢,害得我現在全身都無力呢。”韓柏哈哈大笑,在她的玉乳上大大的香瞭一口,說道:“哈哈,我看你倒是精神飽滿,剛剛的情況讓我回味無窮,讓我再愛多你一次好吧?”
左詩聽他如此耳語,渾身酸軟無力,倒進瞭他的懷裡,赤裸且玲瓏有致的身體隨呼吸微微起伏。
韓柏大喜,正要再過巫山,酒窖的門碰碰連響,外頭傳來瞭良極的聲音:“搞什麼鬼,一早便幹的天翻地復。不開門我就要闖進去瞭,老子的酒蟲正癢著呢。”
左詩一聲嬌呼,掙脫韓柏的懷抱,風一般的穿上衣服。
良極賊兮兮的開瞭門,看著韓柏,笑罵著道:“你這隻性獸,大淫棍,幹什的一大早便把詩妹搞得嬌喘噓噓。莫要她今兒個不做生意瞭,我老第一個找你。”
左詩衣衫凌亂,白淅的玉乳還有一大半露在衣服外面,她滿臉通紅的抱胸嬌嗔:“大哥盡不說些好話,隻懂得取笑詩兒。你的酒人傢早就準備好瞭,在這兒呢!”
韓柏接過那酒甕,笑道:“唉,老賊有幸喝到我美麗娘子釀的酒,真是三生有幸。”
良極要一把奪過酒甕,韓柏拿著甕的右手卻移瞭移,良極便是一抓落瞭空。
“咦?這是怎麼一回事?”
良極像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般的大感疑惑。要知道良極聞名天下的乃是他那妙手空空之術,手上功夫極為瞭得,這一抓雖未盡全力,卻也是方位奇妙,定要手到擒來。
怎料的韓柏笑吟吟,輕描淡寫的化開他的一抓。
良極雙手齊出,取的是數十種不同方位,變幻莫測,無論韓柏怎麼移動酒甕都會碰到他的手。
韓柏哈哈一笑:“較勁來著?那好,讓你見識韓大爺的手段。”
韓柏體內魔種運作,內力充盈在身體之內,在良極的無雙掌影之內,韓柏拿著酒甕移動的極為緩慢,奇怪的是卻怎也不會碰上前者的手。
良極越是驚奇,咦咦連聲,手上的動作又在加快。
兩人風聲呼呼的拆瞭百多招,絲毫沒有結果。左詩笑道:“柏弟跟大哥就別玩瞭,酒的香味都散光啦。”
良極最是在意酒香,聞言大驚,啪的停手。
韓柏見他停手,也停下笑道:“怎麼?不玩瞭?”
良極點起煙管,順手奪過酒甕,罵道:“你個小賊變妖法,這定是魔種的功效。看來為瞭你身上的魔種,我諸位妹妹們每天都極是辛苦。”
“誒,是幸福才對!”韓柏連忙糾正他。
左詩豐滿的趐胸頂在韓柏的胸膛上,玉指捏住他的鼻子,笑道:“你別太臭屁瞭,哪天我叫夜月,寧芷,青霜眾姐妹聯手不理你,看你要怎麼著?”
良極鼓掌叫好,韓柏失笑道:“這也行,隻要你們能忍的住!”
左詩經不住韓柏親謔的調笑,嗔道:“你這人最壞瞭!”
良極狂笑道:“說的好,說的好!老不打攪你們親熱瞭,我回傢和素妹喝酒去也。”
拎著酒甕,大搖大擺的走出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