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鴻》

第二十八章:曲棍横刀
小說作者:Shallow Seven · 章節字數:14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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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風呼嘯,林間葉影婆娑,楚緣驚慌的轉動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艷火女人將自己的腳踝捉在手中。

    “花?花大人?”

    楚緣坐在較為平坦的巖石上,背上倚靠著嶙峋的石壁,青綠漸染的衣裙緊緊貼著她修長的身軀,右腿繃直,勾勒出腰臀間刀削般的曲線。

    右腿上的素白佈帛已被鮮血染成緋紅,順著小腿淌下一滴滴血液。

    “那群人弄得?”花焰瑾聲音低沉的問道。

    楚緣咬緊銀牙,適才被那人踢到傷處,疼痛劇烈,額角早已滲出細密的汗珠,胸脯因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不過是皮肉傷,花大人不必在意。”

    說罷試圖撐起身來,花焰瑾輕哼一聲,捏住腳踝的手指微微用力,腿傷處一顫,楚緣嬌軀失力,險些跌倒。

    花焰瑾素手探出,輕而易舉地扣住楚緣的香肩,將她按回石座上。

    “皮肉傷?這傷口上的劍氣一看就知道是你自己的劍所傷。”

    楚緣訝異:“花大人怎會知道”

    花焰瑾嘴角勾起一抹淺不可見的笑意:“你們南雲心法與劍法,我已學之有成,這劍氣不除,日久生害,就當是給你師父還個禮吧。”

    “師父、花大人,我師父他…”

    “噓….”花焰瑾素指貼上楚緣嘴唇,指尖溫熱如焰,燙得後者不由得輕顫,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嚶嚀。

    “你師父很好,現在乖乖坐好。”

    楚緣聞言,臉頰微紅,欲言又止,隻得別過頭去,任由花焰瑾握住自己小腿。

    花焰瑾蹲下身,纖手輕撫上楚緣的小腿,指尖觸及那殷紅的佈帛,溫潤的血漬沾染瞭她天生焰色的指甲,慢條斯理地解開佈帛,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血污褪去,露出一道猙獰的傷痕,邊緣泛著淡粉,中央裂縫猩紅,深可見骨,楚緣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緊縮的玲瓏金蓮不小心抖落瞭佈靴,花焰瑾鳳眸微瞇,抬手捏住楚緣的足踝,將那隻纖細的玉足強行拉直。

    “花大人?!”

    楚緣裙擺滑落,露出大腿內側一抹白膩如脂的肌膚。

    “天生這般嬌嫩,倒是讓我有些羨慕。”花焰瑾低語,指尖順著傷口邊緣輕輕滑過,觸感冰涼卻似帶著火苗,燙得楚緣小腿一縮,足弓又繃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

    楚緣咬住下唇,強忍著那股酥麻與刺痛交織的異樣,低聲道:“花大人,別再戲弄我瞭。”

    “戲弄?”花焰瑾俯下身,鼻尖幾乎貼上傷口,深深嗅瞭一口,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血肉間,激得楚緣腿根一顫,股間隱隱滲出一絲濕意。

    “如此蓮足,多少人求而不得,讓人寶貝都來不及,可別糟蹋瞭。”

    不等楚緣回應,花焰瑾掌心一翻,指尖竄出一簇細小的火苗,金紅交纏,跳躍如靈蛇。

    持著火焰貼近傷口,火光映照下,楚緣的小腿肌膚泛起一層晶瑩的水光,汗珠與血漬交融,順著腿縫淌下,滴落在石地上。

    火苗舔舐著傷口邊緣,卻環繞著花焰瑾深厚的內力,將淡銀色的劍氣緩緩帶出,受熱蒸騰,化作縷縷青煙散去。

    楚緣隻覺一股滾燙的氣流鉆入皮肉,痛得她柳腰一弓,胸前兩團柔軟隔著青衣頂出誘人的弧度,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嬌吟:“啊…嗯…好燙…”

    花焰瑾抬眸,目光掠過楚緣繃緊的身軀,落在她半敞的群襟間,嘴角笑意更深:“燙?這才剛開始。”隨後松開足踝,雙手捧起楚緣的小腿,修長的指甲輕輕刮過腿側,挑開裙擺,直至大腿根部盡露。

    那瑩白的腿肉在滾熱溫度下泛著細汗珠光,腿縫間一抹幽粉色褻褲若隱若現,濕氣氤氳,似有淡淡馨香滲出。

    花焰瑾雙手指尖沿著瓷玉般的小腿攀緣而上,灼熱的內力滲入血肉,沿著經脈驅散劍氣,燙得傷口微微翕張,溢出一絲絲帶著銀色的猩紅。

    “唔…花大人…別…”楚緣雙腿一夾,卻被花焰瑾強硬分開,她羞惱地低呼,聲音卻軟得像春水,帶著三分抗拒七分無力。

    花焰瑾不理,指尖內力深入傷口,細膩地卷走殘餘的劍氣,每一探都如烈焰灼膚,燙得楚緣足趾蜷縮,冰絲羅襪沿著光滑的足跟滑落,露出白嫩的足心,紋路間凝著晶瑩的汗珠。

    楚緣仰頭撐在石座上,濕發黏在額前細汗處,胸脯劇烈起伏,不知不覺間紐扣竟然詭異的發著氤氳光芒,一扭松開,衣襟驟然滑落至肩頭,一隻渾圓的玉乳半露,乳暈邊緣在陽光下泛著粉潤的光澤。

    花焰瑾眼上睫毛狡黠的一挑,抬起頭來,指尖沾著一絲楚緣的血,伸指抹過唇邊,猩紅如胭脂,襯得她艷若桃李。

    楚緣被這奇異的療傷感覺熏得暈沉,朦朧間感覺到一隻掌心覆上大腿,指尖順著腿根內側滑向幽處,隔著濕透的褻褲輕輕一按,激得楚緣腰肢猛顫,腿間淌出一股溫熱的清液,打濕瞭花焰瑾的手掌。

    “啊…你…”楚緣羞憤交加,卻覺腿傷的刺痛已消,隻餘一股酥麻從腿根竄上尾椎。她喘息著瞪向花焰瑾,卻見對方起身,赤發垂落如瀑,紗裙下隱約可見腿間一抹深色水痕,顯然方才的舉動也令她動情。

    “已經無礙,可以起來瞭。下次可要自己註意。”

    楚緣紅著臉看向小腿,腿上傷痕已近乎無蹤,隻餘淡淡的粉痕如桃花烙印,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恢復如初,低聲道:“多謝花大人。”

    花焰瑾輕輕點瞭點頭,正欲轉身,卻聽身後楚緣低喘一聲,雙腿微微發出摩梭之聲。

    楚緣突感酥癢難耐,低垂的頭顱下,蘊著水汽的瞳眸中,隱約有著淡粉色光芒流轉。

    花焰瑾鳳眸微瞇,指尖捻瞭黏掌心裡的一點濕潤,隻見楚緣半倚石座,衣裙下的雙腿微微發顫,似是也沒發現衣襟滑落至肩,露出一隻渾圓玉乳,乳暈粉潤如櫻,在日光下顫巍巍地勾人魂魄。

    “怎麼,還沒夠?”花焰瑾聲音低沉,帶著三分戲謔七分蠱惑,嘴角勾起,蓮足輕移,赤裸著玉足欺身而上,修長的身軀將她緊緊壓住,胸前兩團豐軟隔著紗裙擠上楚緣的酥胸。

    花焰瑾心中也有一絲詫異,也不知這丫頭有著何等魅力,竟然沒等反應過來,自己便已經將她壓在瞭身下。

    “啊…”楚緣失聲呼出,吐息灼熱,忍不住輕扭身子,乳肉擠弄,卻也將花焰瑾的鮮紅抹胸跟著抹下。

    乳尖相觸,隔著薄佈摩擦出細微的絲縷聲。花焰瑾俯首,鼻尖蹭過楚緣的頸側,灼熱的吐息噴在她耳廓,燙得楚緣耳根一紅,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嚶嚀:“花…大人,別…”

    “真是天生的尤物,當初第一次來你山門,怎沒發現你如此勾人。”

    花焰瑾低笑,素手滑下,探入楚緣的裙擺,指尖順著大腿內側的濕痕緩緩上移,直至觸及那片被褻褲包裹的幽粉秘處,讓楚緣禁不住啟開檀口。

    花焰瑾趁機俯身吻上楚緣的唇,紅舌強勢撬開她的齒關,卷住那條柔軟的小舌吮吸,津液交纏,發出黏膩的水聲。楚緣本欲推拒,卻被花焰瑾的另一隻手扣住手腕,強行按在石座上,指縫間溢出淡淡的汗香。

    花焰瑾的吻愈發深入,舌尖沿楚緣的唇線描摹,掠過下頜,滑至頸窩,輕輕咬住那片瑩白的肌膚,留下淺淺的紅痕。

    隨後松開楚緣的手腕,掌心覆上那半露的玉乳,炙熱指尖捏住挺立的乳尖輕輕一擰,燙得楚緣嬌軀一顫,口中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嗯…啊…”

    花焰瑾低笑,手掌順勢揉弄,乳肉從指縫溢出,軟膩如脂,激起陣陣漣漪。

    另一隻手探入楚緣的褻褲,指尖撥開濕滑的花瓣,直接觸上暗處那顆腫脹的花蒂,輕輕一按,楚緣足趾蜷縮,腿根不由自主地夾緊,卻被花焰瑾的膝蓋強硬頂開。

    “同我一樣,也是一顆光潔的酥桃。” 花焰瑾低語,舌尖舔過楚緣的耳垂,指尖在花蒂上畫圈,激得楚緣花穴翕張,蜜液順著腿根淌下,滴落在褻褲上,綻開一朵朵晶瑩的水花。

    楚緣羞惱難當,喘息道:“花大人…你…別在弄瞭…”話音未落,花焰瑾兩指並攏,猝然探入那濕熱緊致的花徑,彎曲指節精準碾過內壁的敏感點,帶出一聲高亢的嬌吟:“啊!…”

    “嗯?”指尖突然觸摸到一層粘膩透薄的黏膜,花焰瑾輕笑道:“呵呵,想不到還是處子,真是忍不住想讓人糟蹋瞭。”

    楚緣羞得臉紅,不停的擺動著腦袋。

    花焰瑾話雖如此,卻手指不再深入,隻在淺口處動作不停,指尖抽送間帶出咕嘰的水聲,拇指拍打著楚緣光滑的陰阜,節奏錯落有致。

    隨後俯身含住楚緣的乳尖,齒尖輕咬,舌面繞著乳暈打轉,激得那顆櫻紅蓓蕾腫脹發硬,泛著熟透的光澤。

    楚緣仰頭靠在石座上,濕發黏在臉側,雙腿顫抖著分開,裙擺忽然被掀至腰間,露出光潔如玉的恥丘,花穴在花焰瑾的揉弄下水光淋漓,嫩肉翕張間吐出一股股清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浸濕瞭石地。

    “啊…嗯…太…太快瞭…”楚緣帶著哭腔的呻吟斷斷續續,花穴深處被花焰瑾的指尖連續戳刺,激得她十指抓緊石座,指甲摳出淺痕。

    花焰瑾抬起頭,唇角沾著楚緣的乳香,低笑道:“快?我還沒用力呢。”

    隨後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花焰瑾蘸著蜜液抹過楚緣的另一隻乳尖,指尖劃圈,激得花穴又吐出一股漿液。之後俯身貼近,露出她自己腿間那片濕透的秘處,薄如蟬翼的火浣紗緊貼著她的陰阜,濕透的佈料勾勒出腫脹的花蒂輪廓,宛如一顆熟透的紅櫻,隔著紗衣微微跳動,周圍暈開一片深色水痕,透著濃鬱的媚香。

    赤裸的腿根貼上楚緣的恥丘,腫脹的花蒂隔著薄紗與楚緣的粉嫩花穴相觸,輕輕一蹭,二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吟。

    花焰瑾腰肢微動,緩緩摩挲,薄紗下的花蒂與楚緣的恥丘相蹭,細密的紋路刮過敏感的嫩肉,帶起一陣細膩的酥麻。楚緣腿根一顫,花穴受刺激翕張,淌出一股溫熱的蜜液,順著腿縫滴落,打濕瞭花焰瑾的紗裙。

    楚緣頭靠在石座上,喘息道:“花大人…你…別這樣…”聲音卻軟得像春水,帶著幾分羞澀與無力。

    “別這樣?那該怎樣?”花焰瑾低笑,紗裙下的花蒂精準地壓上楚緣的恥丘,輕輕一碾,腰肢擺動,薄紗下的花蒂與楚緣的秘處嚴絲合縫地廝磨,每一下滑動都帶起黏膩的水聲,絲綢的粗糙紋理刮蹭著腫脹的嫩蕊,激得二人腿間春潮汩汩,濕氣蒸騰。

    “啊…嗯…”楚緣咬住下唇,試圖壓抑喉間的呻吟,卻擋不住那股電流般的快意從恥丘竄上尾椎。花蒂在花焰瑾的磨蹭下腫脹發硬,隔著濕透的褻褲凸起一粒紅櫻,與花焰瑾的嫩蕊相觸,薄紗的阻隔反倒加劇瞭酥麻,似癢似痛,撩得她腰肢亂顫。

    焰瑾低頭,紅唇吻上楚緣的頸窩,舌尖舔過那片汗濕的肌膚,留下淺紅的印痕。她腰肢加快節奏,花蒂隔著紗衣碾壓著楚緣的秘處,絲綢濕滑地滑動,激得二人腿間蜜液交融,淅瀝瀝滴落石地,綻開一灘晶瑩的水漬。

    “瞧你這可人兒,真叫人戀愛。”花焰瑾喘息著低語,紗裙下的花蒂腫得如珠,隔著薄佈與楚緣的嫩蕊相撞,帶起一陣鈍痛與快意的交織。她俯身貼緊,恥骨相觸的力道加重,薄紗被擠得陷入花縫,嫩肉翕張間溢出更多蜜液,順著腿根淌下,浸濕瞭二人的裙擺。

    楚緣仰頸,濕發散亂,胸前玉乳被花焰瑾擠壓變形,乳尖蹭過紗衣的粗糙紋路,激得她嬌吟連連:“啊…太…太過瞭…嗯…”

    花焰瑾不言,腰肢猛然一挺,花蒂隔著薄紗狠狠頂上楚緣的秘處,絲綢的摩擦如火花迸濺,激得楚緣花穴猛縮,噴出一股清亮的漿液,打濕瞭花焰瑾的下腹。

    花焰瑾低頭咬住楚緣的耳垂,舌尖鉆入耳廓,濕滑的水聲混著喘息,直沖楚緣腦門。

    花焰瑾的腿間同樣春潮泛濫,紗裙濕得近乎透明,花蒂在磨蹭中腫脹欲裂,與楚緣的嫩蕊相觸的瞬間,二人同時仰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啊!…”

    磨蹭的節奏愈發急促,花焰瑾托起楚緣的臀瓣,恥骨撞擊的力道如擂鼓,薄紗下的花蒂與楚緣的秘處廝磨出細密的泡沫,蜜液在交纏的腿間噴湧,石地上水光一片。

    楚緣失神地抓緊花焰瑾的肩頭,指甲陷入肌膚,卻留不下一絲淺紅的印痕。

    花焰瑾低喘,紅唇吻上楚緣的唇,將她的呻吟吞入口中,舌尖纏綿攪動,津液交融間,花蒂相觸的快感如浪潮疊起,逼得二人腰肢同時一顫,腿間噴湧的蜜液四散綻開,染得紗裙與羅襪一片濕膩。

    花焰瑾松開楚緣,喘息著退開半步,赤發凌亂,紗裙濕透,腿間春潮未退,腫脹的花蒂隔著薄紗仍微微跳動。

    楚緣癱坐石壁,裙擺凌亂,花穴仍在翕張,蜜液順著腿根淌下,羞憤地瞪她一眼,卻無力起身,雙腿顫抖著合不攏,濕意與餘韻久久不散。

    花焰瑾輕聲笑道:“且讓你休息一會,張逆復他,應該已經佈置好瞭,倒是不必著急…”

    ……………….

    楚緣回想起山腰上的艷景,耳根又開始躥紅,看著眼前輕飄飄地在樹冠上穿梭的紅衣女人,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花焰瑾像是感受到目光,回頭投下視線,隻見楚緣策馬疾奔,目視前方,嘴角輕輕勾起,不知在想些什麼。

    “轟~~~”

    前方傳來道悶響,二人默契的調轉方向,朝聲源奔去。

    ……

    左橫刀一刀劈在劍陣上,卻被一道勁力彈回。

    適才四周轟然一響落下十二道銀劍將左橫刀團團圍住,無論怎樣都突破不出劍圈,左橫刀知道自己又中瞭圈套。

    “既然已經得手,就別藏頭露尾的瞭,出來一見吧。”左橫刀喊道,將李問鹿從肩上放下,手掌捏在後頸,讓他不能亂動。

    樹葉梭梭,李問鹿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幫手何時趕來。

    突然林中緩緩走出一道人影,左橫刀警惕的持起大刀:“何人攔我!”

    張逆復走進劍陣中,嘴角浮出一絲苦澀,瞇著眼睛看著一臉震驚的左橫刀:“好久不見啊,弟弟。”

    “是你。”左橫刀呼吸急促,顫抖手中大刀:“你竟然還活著!”

    “你很失望嗎?”

    “失望?”左橫刀哈哈大笑:“我隻謝蒼天讓你活著,讓我可以親手殺瞭你。”

    張逆復搖瞭搖頭:“我也是一樣,想著親手手刃瞭你。”

    “哈哈哈…”左橫刀手中大刀插進地面:“現在你為朝廷賣力瞭,爹娘泉下有知,你說是恨你,還是欣慰?”

    張逆復面露苦澀:“那是你們自己選的…”

    “所以你就應該反過來對付自己人?!”左橫刀怒吼,連李問鹿都驚得一顫。

    “山莊上下百餘人,百多號孤魂,你良心過得去嗎?”左橫刀指著張逆復,眼眶血絲乍現。

    張逆復別過腦袋,垂下眼睛:“當金人鐵蹄踩過萬千同胞屍身時,我的良心才更過不去。”

    左橫刀冷笑:“嗬。與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滅門之仇,失子之恨。今天,就用你的命,來慰藉傢族。”

    “傢門不幸,我要為此做個瞭結。”張逆復從身後抽出長棍,棍身烏木,尖端玄鐵包頭沉重如山,握在手中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李問鹿腦袋無法轉動,顫著聲音小聲說道:“那個,二位要是要打鬥,我礙手礙腳的…”

    “哼。”左橫刀已經被仇恨籠罩,右手一揮將李問鹿拍暈,悶哼一聲丟出陣外。

    張逆復眼神一動,左橫刀搶先說道:“隻是暫時暈瞭過去,不到一個時辰就會醒,別影響你我決死。”

    張逆復掂瞭掂手裡的長棍,揮舞一圈擺好架勢,那棍身竟然詭異的彎曲出一道新月痕跡,隨後恢復如初。

    “他娘的,難道是那兩個人?”

    “大哥,誰啊。”

    盜香猴松開脖子上勒緊的一顆扣子,身上鐵甲發出擠壓的響聲,撥開半身高的雜草,看著劍陣中對峙的二人說道:“好幾年前的事瞭,朝廷帶著大隊人馬剿滅瞭江南的一處門派,起因是發現瞭他們有通敵的跡象。”

    “金人嗎?”竊玉豬追問道。

    “好像是吧,那門派山莊叫什麼來著…記不清瞭,但是門中有兩個兄弟挺有名的,一個外號左橫刀,一個外號右曲棍,可以說是門中兩大梁柱。”

    竊玉豬抬手望去:“就是他倆嗎?兄弟相殘?”

    盜香猴說道:“可能是吧,反正當時沒聽說找到他倆的屍身,沒想到一個投靠瞭花焰瑾,一個淪落為歹匪。”

    “那看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啊,這右曲棍還幫著朝廷滅門。”竊玉豬揶揄道。

    盜香猴搖瞭搖腦袋:“通敵的罪名,九族都不保。為瞭茍命,誰知道人能做出什麼事。”

    左橫刀立於林中空地,寬大的黑袍隨風獵獵作響,手中大刀斜拖在地,刀鋒在石面上劃出一道刺耳的低鳴。刀身一抖,寒光乍現,殺意如潮水般湧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

    張逆復面色沉靜,雙目卻燃著熾烈的怒火,低聲道:“待你死後,我再去向爹娘賠罪。” 橫棍於胸前,足尖輕點地面,落葉被勁風卷起,飄散如蝶。兩人對峙,林間風聲驟停,唯有彼此的呼吸與殺機在空氣中交織。

    “哼。”左橫刀冷哼一聲,率先出手,腳下猛一踏地,碎石迸濺,身形如鬼魅掠出,大刀自下而上斜劈而上,刀鋒撕裂空氣,帶起一陣尖銳的嘯鳴,直取張逆復咽喉。

    張逆復身形微側,長棍一橫,棍身與刀鋒相撞,“鐺”的一聲金鐵交鳴,火花四濺,震得他虎口一麻。左橫刀得勢不饒人,刀勢如狂風驟雨,橫斬、豎劈、斜刺連環而出。

    張逆復腳步如風,棍法沉穩而不失靈動,長棍舞動間帶起低沉的破風聲。一棍掃出,棍端砸向左橫刀的刀背,借力後躍,拉開半丈距離,避開那凌厲的刀鋒。

    左橫刀將刀身一轉,反手橫掃,刀刃貼地而行,卷起落葉如刀,襲向張逆復下盤。張逆復足尖點地,騰空而起,長棍自上而下猛砸,棍影如泰山壓頂,帶起一陣沉悶的風壓,直擊左橫刀天靈。

    “砰!”左橫刀舉刀格擋,棍刀相撞,地面震出一圈淺坑,塵土飛揚。

    隨後手臂微顫,嘴角卻咧出一抹獰笑,趁勢側身一旋,大刀斜挑而上,刀鋒擦著張逆復的衣角掠過,撕裂佈帛,帶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張逆復輕哼一聲飄然落地,棍身一抖,橫掃左橫刀腰腹,棍風凌厲,逼得對方不得不後撤半步,兩人身影交錯,林間落葉被勁氣攪得漫天飛舞。

    左橫刀眼中寒芒更盛,猛吸一口氣,刀身一震,刀氣如潮湧出。踏前一步,大刀自右肩斜劈而下,刀勢如雷霆萬鈞,地面被刀氣撕出一道深痕,直奔張逆復胸膛。

    張逆復竟然向前硬接,長棍橫胸一擋,棍身頓時彎曲如弓,怒喝一聲,將這刀勢隨著繃直的棍身彈回。

    左橫刀身形一扭,刀柄橫撞,擋開棍勢,反手一刀回刺,刀尖直取張逆復後心。張逆復腰身一擰,長棍自下而上挑起,棍端精準擊中刀身,火花迸濺,震得二人同時後退數步。

    “哼。我以為你早把曲棍絕學給忘瞭。”左橫刀甩瞭甩手腕說道。

    張逆復將長棍夾在腋下:“曲棍橫刀,還有比這更適合你的死法嗎?”

    “這句話還給你!” 左橫刀低吼,雙手握刀,刀身猛然下壓,刀氣如狂龍咆哮,裹挾著落葉與碎石撲向張逆復。張逆復雙目一凝,長棍舞成圓環,棍影如盾,棍風呼嘯,將刀氣層層削弱。

    張逆復趁勢欺身而上,棍端直刺左橫刀咽喉,棍尖破空,帶起一聲尖嘯。左橫刀側頭避開,刀鋒反撩,劃向張逆復腰側,張逆復棍身一收,橫掃擋開刀勢,棍尾順勢砸向左橫刀膝蓋。

    “哼啊。”左橫刀膝蓋一沉,悶哼一聲,卻趁勢翻滾,長刀自地面橫掃,刀鋒貼地卷起一陣沙塵,襲向張逆復雙腿,逼得對方連退三步。

    左橫刀喘息加重,刀身沾滿塵土,大刀高舉過頭,刀氣凝成一道暗紅匹練,帶著滅頂之勢劈下。

    張逆復長棍斜擋,棍身劇顫,虎口滲出一絲血跡,刀棍相撞,二人同時被震退,棍身嗡鳴,刀鋒顫動。

    林間塵土彌漫,日光映出兩人模糊的身影。左橫刀喘著粗氣,刀尖拄地,冷笑道:“我兒子你也是這般下手的嗎?”

    張逆復握棍的手跟著聲音微微發顫:“都說瞭,是你們自找的。”

    “你還不明白嗎?!”左橫刀幾近癲狂:“這狗屁朝廷,昏庸無能,還記得血墨之戰嗎?祖上的基業幾乎毀於一旦!”

    “那你就願意投靠金人嗎?若不是你的唆使,山莊怎麼會因為通敵,被朝廷鎮壓!”

    “呵呵…”左橫刀苦笑:“事到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什麼都沒瞭。”

    張逆復眼眶微紅:“是啊,一切都該結束瞭。”

    左橫刀耳朵一動,扭過去朝李問鹿方向看去,隻見一胖一瘦兩個兵卒偷偷將李問鹿背起。

    “居然還有殘兵!混蛋!”左橫刀持刀破空,帶起一聲尖嘯,讓盜香猴和竊玉豬背後寒毛炸立。

    張逆復棍身一伸,橫掃擋開刀勢,對著身後兩個士兵叫道:“你倆帶著小王爺,往東行二十裡,有人接應!。”

    “哦、哦!”盜香猴抖著臉上的肥肉點頭,跟竊玉豬一起扛著昏迷的李問鹿逃遁。

    “惹啊!!!”左橫刀看著兩人身影消失不見,憤怒到達瞭極點,千方百計終是落瞭空,手臂肌肉暴起,強大的刀勢硬生生將曲棍連棍帶人震飛。

    “噗!”張逆復噴出一口鮮血,身形如斷線風箏倒飛出去,將劍陣一角撞斷,重重摔落在地,劍身碎片散落四周。

    左橫刀拄刀喘息,忽感背後氣壓襲來,回眼一瞧隻見花焰瑾踩著火焰從遠處樹海快速奔來。

    左橫刀怒視撐在地上撫著胸口的張逆復,怒喝一聲腳尖挑起曲棍,踢在棍尖往張逆復面門刺去,隨後轉身往林中逃奔。

    棍尖在眼前逐漸放大,張逆復不禁閉上瞭眼睛,忽然面前一陣火熱感覺,帶著奇異的芬芳,曲棍被花焰瑾緊緊握在手中。

    楚緣緊隨而至,現場除瞭一片狼藉,再不見左橫刀蹤跡。

    ……………

    “他娘的,小王爺這麼簡單就到手瞭。”盜香猴樂道。

    竊玉豬扛著李問鹿雙腿:“既然已經到手瞭,那是去訛惠王一把,還是按計劃行事。”

    “廢話,當然是按計劃行事啦。聽到那人說的瞭嗎,往東二十裡,趕緊的。”

    兩人邁開步子疾奔,過瞭好一陣子,李問鹿在顛簸中醒來,以為還在左橫刀受傷,正欲掙紮,卻聽見兩道陌生的聲音。

    “大哥,小王爺醒瞭!”

    李問鹿被暫且放下,隻見面前一胖一瘦兩個穿著兵服的士卒,正一臉濃烈的笑意看著自己,隻覺得被盯得背脊發麻。

    “你們…”

    “嗨呀小王爺,你終於醒瞭,不枉我們出生入死帶你逃出生天啊。”竊玉豬湊上來邀功道。

    “就是說啊,你看我,渾身都是汗。”盜香猴摸瞭摸額頭上的汗珠說道。

    “噢…哦,”李問鹿點點頭:“等回瞭王府,自然有重賞…”

    兄弟二人相視一笑:“既如此咱們就別逗留瞭,前面就快到會合的地方瞭。”

    “會合?是誰來瞭?”李問鹿被背在背上問道。

    “額…”竊玉豬汗道:“不、不知道啊,應該是你、哦不,我們的人吧。”

    穿過茂密的山林,眼前豁然開朗,青綠的平原上緩緩走來一隊車馬,馬車上一桿旗幟迎風飄揚,赫然寫著一個“惠”字。

    “難道是父王來瞭?!”李問鹿從竊玉豬背上跳下,張開雙手奔跑呼喊道:“爹!娘!”

    車馬將士不約而同的持械看去,隻見車馬帷幕掀開,一道倩影探出,瞧見李問鹿的模樣,欣喜的跳下馬車,身上美肉微顫,提著長裙朝李問鹿奔去。

    李問鹿笑意更深,一把跳進女人懷中,腦袋埋進豐碩的酥胸裡,卻突然一陣鼻酸,哭啞著嗓子叫著:“小姨…嗚…”

    “乖孩子、乖孩子…沒事瞭,沒事瞭。”小姨夏緋煙輕輕拍著李問鹿的後背安慰,任由眼淚在乳縫中滑落。

    ……………

    竊玉豬和盜香猴坐上瞭隊尾的馬車,作為帶著小王爺逃出生天的有功之士,受到瞭熱情的款待,此時正在舒適的車內大快朵頤,歡聲笑語。

    “唉喲,這雞腿…好久沒吃的這麼豐盛瞭。”竊玉豬贊道。

    盜香猴不語,隻是一味的往嘴裡塞東西。

    “欸大哥,你瞧見接小王爺的那女人瞭嗎?”

    盜香猴咽下嘴裡的食物:“你管她幹什麼,你還想動她的歪腦筋不成?”

    “這有何不可?你還懷疑咋倆的能力不成?”

    盜香猴一個雞腿敲在兄弟頭上:“他娘的,你不作死不舒服是吧。你要是不怕惠王把你扒皮抽筋瞭,你自己去。”

    “大哥,你怎麼越來越膽小瞭。”

    盜香猴作勢又要砸頭,竊玉豬連忙擺手:“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咱就說到時賞賜可不能少要啊。”

    盜香猴嗯瞭一聲,將手裡的雞腿吞進肚裡。

    ……………

    豪華的馬車在小道上緩緩前行,車輪碾過落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車廂內,金絲楠木的矮榻上鋪著厚厚的錦緞,鎏金香爐吐出縷縷檀香,氤氳的煙霧彌漫在雕花窗簾間,映出一片暖黃的光暈。

    李問鹿半倚在夏緋煙的懷中,頭枕在小姨豐腴的胸懷裡,柔軟的紗衣下兩團飽滿的玉乳擠壓著他的臉頰,乳肉的溫熱透過薄紗滲入,帶著淡淡的乳香,讓他緊繃的心弦稍稍松懈。

    聽完李問鹿這段時間的遭遇,夏緋煙心疼的理著李問鹿的發絲。

    “我差點就…回不來瞭…”

    李問鹿聲音低啞,帶著幾分哽咽,臉龐埋進夏緋煙的胸前,濕熱的鼻息噴灑在她半敞的衣襟間,激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雙手無意識地攥緊她的紗裙,指尖觸及她柔膩的大腿,汗濕的掌心黏在肌膚上。

    夏緋煙低眸看著懷中的少年,唇角勾起一抹溫柔卻又撩人的笑意,輕聲道:“已經沒事瞭,小姨在這呢。” 蔥指滑過李問鹿的額頭,將沾著汗水的碎發撥開,指尖順著他的臉頰緩緩下移,掠過耳廓,落在頸側,輕輕揉捏。

    隨後俯身靠近,紅唇幾乎貼上耳垂,吐息如蘭,帶著灼熱的濕意說道:“讓小姨給你放松一下身體,睡個好覺吧。” 一隻手托住李問鹿的後頸,另一隻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觸及他瘦削的胸膛,沿著鎖骨的線條緩緩摩挲。

    李問鹿低哼一聲,臉頰更深地埋進她的胸懷,鼻尖蹭過紗衣下的乳溝,嗅到一股濃鬱的乳香混著淡淡的汗味,溫軟的乳肉擠壓著他的臉,讓他耳根發燙,喉間溢出一聲無意識的“唔…”。

    夏緋煙輕笑,胸脯故意一挺,兩團豐腴的玉乳隔著薄紗擠弄著他的面頰,乳尖在摩擦中微微硬起,頂出紗衣的細膩紋路,燙得李問鹿臉上一片滾熱。

    “小姨,我好想你們…”李問鹿羞澀地低喃,聲音卻軟得無力,雙手卻不自覺地抱緊她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柔軟的腰肉,隔著紗裙捏出一道道褶皺。

    夏緋煙低頭,紅唇吻上他的額頭,濕滑的舌尖探出,沿著眉骨舔至太陽穴,留下晶瑩的水痕,聲音低柔如水:“小姨也想你得緊,惠王和你母後,都盼著你回傢呢,先讓小姨疼疼你。”

    夏緋煙松開李問鹿的頸後,雙手滑至他的肩頭,卻聽李問鹿冷吸一聲,肩上有著幾處摔磕的紅痕。

    夏緋煙眉頭緊皺,眼中隱有怒意,輕輕揉捏那幾道鞭痕,指尖覆上紅腫的肌膚,溫熱的掌心如春風拂過,燙得李問鹿肩頭一顫,喉間溢出一聲低吟:“啊…疼…”

    “乖,別動,小姨給你吹吹。”

    夏緋煙紅唇貼上淺痕,舌尖輕舔,濕熱的津液滲入傷口,帶來一絲刺痛與酥麻交織的快意。她吮吸著那片紅腫,激得李問鹿身子一抖,雙手無意識地抓緊她的紗裙,指甲陷入大腿內側的嫩肉,捏出一片淺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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