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久到永瀾洲?”花焰瑾眺望河面上升起的紅日緩緩問道。
張逆復抽瞭一下馬鞭:“喏,眼前就是地界瞭,有個小鎮,可以休息一會。”
花焰瑾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點點炊煙:“繞過去不行嗎?”
“咕”張逆復摸著肚子,有些歉意的訕笑著。
花焰瑾無奈的搖瞭搖頭:“速度快點。”
“好嘞。”張逆復得令,喝的一聲斥馬,馬蹄輕揚拉著二人往鎮裡走去。
鎮口,小二睡眼惺忪的一一拆下門板,自打那天晚上夜宿瞭一批兇狠的人,日落之後,他便再也不敢夜裡迎客瞭,將大門封的嚴嚴實實,閉門謝客。
“唉,幸好老板去樞城做買賣瞭,要是讓他知道瞭,怕是讓我滾蛋瞭。”小二拍瞭拍身上的灰塵,抹佈一甩搭在肩上,路上行人寥寥無幾,隻聽車輪震響,轉眼門口便停瞭一輛簡約又精致的馬車。
車上跳下一個壯年男子,粗眉峻眼,走上前來招呼到:“小二,準備點吃食。”
小二習慣性的掛上笑臉:“好嘞,客官您一位?”
張逆復走到馬車邊,撩起窗幕問道:“花大人,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必瞭,我四處走走。”花焰瑾掀開車簾,一隻光潔的玉足首先探出,踩在車輦上,
小二睜眼一看,瞬間是驅散瞭睡意,隻見一團如焰火般的艷麗美女款款落地,瑩潔的小腳邁著步伐緩緩走遠,那幼嫩的腳心一塵不染。
啪。
“唉喲!”小二捂著腦袋。
張逆復推著小二說道:“瞧什麼呢,去準備點好吃的。”
小二連連點頭,又戀戀不舍的瞧瞭眼遠處的紅點,隨後鉆進瞭廚房。
不稍一會,小二就端出來一盤餐食,有溫熱的清酒,清淡的米粥,入味的小菜,和一碟幹巴的牛肉。
出行備的幹糧昨日便吃光瞭,張逆復餓在頭上,端起粥碗一口吞下,爽快的嘆瞭一聲:“再來一碗。”
太陽越過山頭,鎮上逐漸明亮起來,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花焰瑾立在街邊,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唉。”花焰瑾輕輕嘆瞭口氣:“人多混雜,氣味完全捕捉不到瞭。”
剛到鎮上,花焰瑾就隱隱察覺到一股淡淡的鋒意,莫名的熟悉,這才順著感覺四處探查,隻是眼下人流攢動,那鋒意像落入泥海之中難以探查。
周圍的人群都忍不住投來異樣的目光,男人們流連忘返,女人們驚艷妒忌。
花焰瑾如芒刺背,走過一條幽長的暗巷,悄無聲息的鉆瞭進去。
沿著通道走瞭一段,避開擁擠的人流,花焰瑾也沒能在探尋到氣息,正要折返回馬車,忽然眼前飛過一塊瓷器,花焰瑾淡定的後仰身子,那瓷器“哐”的一下砸在墻壁上,撞的粉碎。
“哈哈,蘇小乞,你又來偷東西。”
“這次你還怎麼跑。”
“放開我,你他媽的松手啊!”
花焰瑾眉間的焰紋皺起,從轉角出探出半隻眼睛,好奇看看是什麼事情。
隻見無人的巷內一處空地,三四個穿著粗衣的少男架著面前那人的兩隻胳膊,強勢的摁在地上。
那跪在地上的人身形消瘦,一身麻衣,還打著五顏六色的補丁,長長的頭發胡亂披散開來,分不清模樣。
“誒喲呵,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站在面前的少男操著一口鴨嗓子,揚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臉上。
“啊!”那人吃疼,正要暴起身來:“你他媽的,噗呵”
後面的幾人見壓制不住,又是一腳蹬在膝彎處,強行壓在地上。
“還敢還嘴,蘇柒,這個月你是第幾次到鎮上來瞭。”領頭的少年罵道:“每次都有人丟東西,說瞭再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呸!”蘇柒一口唾沫吐在少年臉上:“你放屁!”
少年一臉惡心的抹掉口水,惱羞成怒:“給我打!”
“呼”
巷內一陣微風驟起,少年手還沒抬起,便有一股力量帶著手掌呼到自己的臉上,清亮的一聲脆響,臉上火辣辣的一個紅手印。
“大哥,你打自己幹嘛。”
少年握著手掌,右邊的臉頰有些發麻,詫異地四處張望,卻連一個影子都沒看到。
“咕咚。”少年吞瞭一口唾沫,繼續說道:“打”
又是一道氣流,少年腳底突得打滑,摔得仰面朝天。
狗腿子們松開那人胳膊,擁上前來將少年扶起:“大哥,你咋回事啊?”
少年驚恐的掙紮起身,怪叫道:“他媽的有鬼啊,快跑!快跑!”
說罷拋下莫名其妙的眾人,一溜煙的逃走瞭。
“大哥等等我!蘇小乞,你等著!”狗腿子們立馬也跟瞭上去,消失不見。
蘇柒一頭霧水,撐起身來:“嘶”肩膀一陣劇痛。
忽然肩上一沉,一道溫潤的感覺傳來。
蘇柒抬眼一看,有些呆滯。
隻見一位美若天仙的紅發女人,赤紅色的瞳孔靜靜的盯著自己,一隻玉手搭在自己肩上,那疼痛的感覺逐漸消失,不久後竟能活動自如。
蘇柒抖瞭抖肩膀,頓覺神奇,對這女人彎腰道謝:“謝謝。”
花焰瑾不露聲色,塗著鮮紅甲油的蔥指挑起蘇柒的下巴,雜亂的頭發縫隙裡,微黑的肌膚沾滿灰塵,一雙明亮的眼睛有些躲閃。
“你知道我在這?”花焰瑾輕聲問道。
蘇柒有些著急的躲開手指:“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花焰瑾嘴角輕輕勾起:“你知道這裡有人,所以故意用瓷瓶吸引我過來的,不是嗎?”
蘇柒別開腦袋,一言不發。
花焰瑾饒有興趣的圍著蘇柒慢慢打量瞭一圈。
蘇柒手指掐著衣服,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你很會探查周圍氣息,是先天的?還是練習的?”花焰瑾繼續提問。
蘇柒將頭埋的更低,一隻手撫上臂膀。
花焰瑾輕笑一聲:“我沒有惡意,你這身本領,用在偷摸上,著實有點可惜。”
“你想怎麼樣”蘇柒警惕的問道,花焰瑾這一轉一繞,總是擋住瞭蘇柒想逃跑的線路。
花焰瑾說道:“我想讓你幫我找一群人。”
“誰?”
花焰瑾這才亮出被她擋住的退路:“跟我來。”
張逆復吃飽喝足,丟給小二兩枚碎銀:“這牛肉怎麼這麼難吃,你別拿餿瞭的糊弄我!”
小二急道:“哎喲喲,我這哪敢啊,咱這店一直都這味兒啊。”
“嘖”張逆復正要找茬,門口進來一人,正是花焰瑾,便收起話頭。
小二見狀,心中放下瞭一塊石頭,卻又瞧見門口鉆進來一個邋遢的女孩,可不就是那偷牛肉的小乞兒嗎,立刻挽著袖子罵道:“嘿~你這小偷,這還是白天呢,你就敢到爺爺這來!”
說罷正要揚起手臂落下,卻被一股氣力震飛,摔倒在地上。
“哎喲喂”小二揉著屁股,一臉衰樣的看著那如火似的女人。
“莫要動她。”花焰瑾淡淡說道,領著蘇柒進瞭屋,後者不忘朝著小二做瞭個鬼臉。
“花大人。”張逆復走上前來瞧瞭瞧蘇柒,彎腰道。
“嗯。蘇柒,我最先從這裡感覺到的,你能探查到什麼。”花焰瑾點點頭,朝蘇柒問道。
路上二人交換瞭一些信息,蘇柒知道瞭她是當官的人,索性也不在想著糊弄,若不然自己隨時可能進監獄,萬一連累瞭娘親
蘇柒閉上眼睛,放平呼吸,一吐一納裡,四周空氣流動,帶著清晨的一點濕意,帶著殘留的一些米粥香氣,最後蘇柒睜眼,目光落在面前一張嶄新的桌椅上。
張逆復眼神跳動,喊道:“小二!過來!”
小二忙不迭跑過來,心中暗罵這幾天過得也太窩囊瞭。
張逆復也不囉嗦,亮瞭眼納武閣的令牌,小二急的快哭瞭出來,怎麼來瞭個大人物:“唉喲官老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行瞭行瞭行瞭。”張逆復打斷道:“這桌子怎麼回事。”
小二瞅瞭眼新桌,如實說道:“前些日子來瞭一夥人,嚷嚷著什麼找人,然後一怒之下踢碎瞭椅子,喏,您看,墻上還有痕跡呢。”
張逆復到墻邊一看,確實砸出瞭一團凹陷。
“這不就換瞭新椅子瞭嘛”小二有些心疼的說道。
“他們住哪間房?”蘇柒問道。
小二一聽是這小偷說話,便打直瞭腰板,沒好氣的斜著眼睛指著三樓:“喏。”
蘇柒沖上樓梯,心中似有所思,又想起那個模樣白凈的少年。
花焰瑾和張逆復跟在後面,隻見一扇木門破破爛爛,還未修繕。
小二罵道:“那領頭的把門也給我踢爛瞭,新門還沒定做好呢。”
蘇柒蹲下身摸著斷裂的木屑,慢慢閉上眼睛,隱隱中感覺到一股強勢的氣勁還殘留在上面。
“我記住這道氣息瞭。”蘇柒淡淡說道。
花焰瑾問道:“能追蹤嗎?”
蘇柒輕輕點瞭點頭,眼光卻跟著氣息探下樓梯,那唇齒上殘留的一點雄性味道,隻有一面之緣的李問鹿的氣息,和那道強勁的鋒意重合在瞭一起。
蘇柒不免有些擔心,大概他就是被這批人馬追尋的人。
張逆復在門口整頓好馬匹,花焰瑾對著蘇柒說道:“你可有傢眷。”
蘇柒點瞭點頭:“我娘在傢裡。”
“可以自理?”
蘇柒說道:“腿腳有些不便,不過自理沒有問題。”
“嗯。”花焰瑾接過張逆復手裡的佈囊:“回去和你的娘親說說,借用你幾天,這些算是一部分報酬。”
蘇柒接過佈囊,打開一看,盡是白花花的銀元寶,沉甸甸的落在手心裡。
“這這太多瞭!”蘇柒紅著臉說道。
“多嗎?”花焰瑾淡淡笑道:“事成之後還有一部分。這算是定金,你先回去,我們在這等你,日落前我們就要出發。”
蘇柒牢牢捏著佈囊,重重點頭,急忙往傢中跑去。
張逆復靠在馬車上:“難得見你對孩子這麼好,隻因為她身懷奇才嗎?”
花焰瑾撩起秀發:“是你那侄子自尋死路,關我甚事。”
張逆復長嘆一口氣,看著天邊一群候鳥飛過:“是啊他自找的。”說罷閉上瞭眼睛。
蘇柒將佈囊藏進懷裡緊緊捂住,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終於能治好娘親的腿瞭,說不定還能修一下屋頂。
想到這裡,蘇柒臉上也不禁露出瞭笑容,連回傢的步伐也輕快瞭很多,專門挑瞭近路,隻需要轉過這個街角
撲通!
暗處一隻小腿探出,蘇柒被一腳絆倒,卻還是下意識的護住胸口的銀子,結結實實的磕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哈哈大哥,我就說瞭,她哪來什麼實力,純粹是被她偷襲瞭吧。”
街角陰影處走出來三人,正是那囂張跋扈的刺頭和他的兩個狗腿子,刺頭臉上貼上瞭膏藥,臉頰還有些紅腫,惡狠狠的罵道:“臭婊子,把我弄成這樣子,說過有你好看的!”
蘇柒掙紮著爬起來,側腰一陣劇痛,被一腳踢翻瞭身。
“哼啊!”
“嗯?”刺頭瞧見蘇柒死死抱住胸口,似是在藏著什麼東西。
“哼!又從什麼地方偷東西瞭蘇小乞,真是狗改不瞭屎,拿出來給我看看!”說罷伸手就要去搶。
“唉喲!”刺頭甩著手怒道:“敢咬我!上!”
兩個狗腿子見狀,齊齊撲上去,任由蘇柒拳打腳踢,也擋不住兩個人的架勢,雙手又被牢牢扣在地上。
“別!不要拿,我求你們瞭”蘇柒掙紮不見效果,口中嗚咽起來。
刺頭蹲下身來拍拍蘇柒臟亂的臉蛋,笑道:“喲,還哭起來瞭。”
三人笑做一團,刺頭將手探入麻佈衣裳的領口,粗糙的手心卻摸到溫熱細膩的肌膚。
“這小乞丐生的還不錯啊。”刺頭探的更深,指尖碰到一團柔軟的起伏,頓時如醍醐灌頂。
蘇柒怪叫一聲,面色通紅,兩條腿撲騰不停,差點兩人都安奈不住。
“王二愣子,你他媽的給我滾開,再這樣我就把你手砍瞭!”
蘇柒終於暴怒,將幾人一頓臭罵,王二愣子還沉浸在手上的觸感,心下生勇,又是一碰,隻覺觸手柔膩,令他口幹舌燥。
“大哥,你發什麼呆啊?”兩個狗腿子看大哥呆呆的看著手掌,不禁問道。
“咕咚。”王二愣子咽下一口唾沫,拋開腦子裡混亂的想法,一把抓住藏在柔膩縫中的事物,蘇柒尖叫一聲,那已經揣的溫熱的佈囊被王二愣子一把拿瞭出來。
“噢!”兩個狗腿子借著衣領凌亂的空隙,瞥見瞭兩團軟綿的玉團。
“哇!”王二愣子大叫一聲,吸引兩個狗腿子紛紛看去,隻見佈囊裡銀光閃閃,白花花的全是錢。
蘇柒無力的躺在地上,低聲啜泣。
“你是偷瞭衙門的寶庫嗎?怎麼這麼多的錢!”王二愣子都有點難以置信,質問道。
“你還給我!這是我的!!”蘇柒近乎咆哮,可惜這條近路幽長狹窄,幾乎無人穿過。
兩個狗腿子朝王二愣子使瞭個眼色,王二愣子掂著手裡的錢袋,笑著說:“你的嘴巴和一樣,一個騙一個偷,就讓我看看的心是不是黑的!”
說罷伸手上來,將凌亂的衣衫呼的兩邊掀開,略沾塵土的肌膚卻也白皙的炫得幾人眼光迷蒙。
蘇柒大羞,“啊呀”的哭出聲來,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兩人都摁壓不住,激烈的扭動晃得幾人眼珠子跟著流轉。
隻見那瘦小的身板上,圓滾滾的股起一地丘陵,晶圓玉潤,白肌蒙塵,仿佛埋沒在泥土裡的美玉。
王二愣子看的目眩神離,鬼使神差的伸出手來,攀上那一處山丘,輕輕摩擦,像是要抹掉上面沾染的泥塵,卻帶得乳肉微蕩,弄得蘇柒哭啼連連。
突的右手托起的錢袋子一送,王二愣子轉過神來,竟看到錢袋子騰空飛瞭起來,怪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喔喲!這分量不小啊。”
頭頂上傳來樂呵呵的聲音,屋簷上蹲著一個胖得像球的男人,將袋子接住,手中的細繩宛然落入口袋中。
王二愣子大怒:“死胖子,你敢搶我東西!”
盜香猴瞪起眼睛:“他娘的,這怎麼就成你的東西。”
說罷拋瞭拋錢袋子:“爺爺我撿來的。”
“你!”王二愣子氣急,罵道:“有種別跑!”
盜香猴吹著口哨,手指對著幾人小無賴勾瞭一勾。
“走!拿上那梯子!”王二愣子叫道,立刻沖到屋簷下去。
兩個狗腿子也不再管蘇柒瞭,跟著去追那準備逃跑的胖子。
蘇柒忙合攏衣裳,蜷縮在原地,披散的發裡眼睛瞧見那三人爬上屋頂,不一會就消失不見,這才慢慢爬起身來。
蘇柒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拍打身上的灰塵,抹幹臉上的淚水,低著頭朝盡頭走去。
王二愣子追到屋頂,瞧見那胖子靈活的跳躍在一排排篷房之上,有些驚訝,趕緊招呼狗腿子追上去,直到那胖子落入街中,幾人氣喘籲籲的來到高臺上,東瞧西看,哪還見得那胖子身影,氣的跺腳。
盜香猴拍著鼓鼓囊囊的腰包,胖乎乎的臉上肉抖個不停:“他娘的,還能有這收獲,今兒算我爺爺我走大運,找老弟弄點好吃的吧。”
來到城外一座農莊外,盜香猴看著四下無人,這才一個閃身鉆瞭進去,剛一進門,便聽屋內唔呀婉轉,聲浪連連。
“他娘的,你是發春的公狗嗎?”盜香猴一腳踢開門罵道。
竊玉豬停下聳動的細腰桿,轉頭笑道:“嗨,這小娘子一人在傢,我怕她寂寞嘛。”
盜香猴走到那伏在床上癱軟如一團泥的女人前面,挑起下巴,秀發滑落,露出一副稚嫩青澀,樸實的農傢少女的臉龐,隻是此刻已是紅霞飛面,眼含秋波。
盜香猴埋怨道:“不是說好瞭發泄去妓院嘛,采花的事咱們多久都沒幹瞭。”
“嗨。”竊玉豬拍瞭拍那結實的翹臀,身下的少女嬌呼連連:“這小蹄子可騷瞭,變著法的勾引我。”說著托住少女下巴,抬起頭來問道:“說,你是不是小淫娃,是不是就想要哥哥的雞巴幹你。”
少女挑著舌頭:“啊是,我是小淫娃哼啊,求,求大雞巴哥哥幹”
“哈哈哈”竊玉豬又握住少女蠻腰抽動起來,少女如逢甘霖,暢快的呼出聲來。
竊玉豬一邊抽查一遍說道:“你瞧,都說瞭是她自己湊上來的。再說瞭,我們現在哪有錢去妓院啊。”
盜香猴將錢袋子放在桌上,重重砸出聲響:“你瞧,今天走大運瞭。”
竊玉豬耳朵伶俐,一聽這重量就知道不少,樂道:“喲,從哪搞的那麼多錢。”
盜香猴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與竊玉豬聽,後者訝異道:“一個乞丐身上怎麼有這麼多錢?”
“我哪曉得。”盜香猴從錢袋裡挑出兩枚元寶,放在桌子上。
接著揮著手將竊玉豬從少女身上趕下來:“行瞭行瞭,別幹瞭,她都快虛脫瞭。”
竊玉豬被大哥趕出少女穴中,啵的一聲脆響,少女紅腫的穴內激射出一股漿液,竊玉豬上下難耐:“誒誒誒,我,我還沒射呢”
盜香猴打斷道:“射射射,你腦子裡隻有這個嗎?發過誓不采花就不采花,你忘瞭那個女人瞭?”
竊玉豬語哽,隻好嘆氣作罷。
“啊哈啊?怎麼怎麼不繼續”少女趴在床上,喘著香氣問道。
盜香猴撓撓腦袋:“那啥,我們倆先走瞭,這兩個元寶算賠不是瞭,你,你也不想嫁不出去吧,可,可別報官哦。”
說罷盜香猴慌張的帶著竊玉豬趕緊溜出瞭房屋。
竊玉豬扣著衣服上的扣子,跟上盜香猴說道:“怎麼樣,花焰瑾往哪走瞭?”
“鎮口有輛馬車,是花焰瑾的那輛,先去看看開走沒有。”
少女呼喊著兩人,卻無人回應,隻好無力的靠在枕頭上,眼神有些落寞的看著身下泥濘的一片,眼光瞟向桌上發著亮光的元寶,雙膝逐漸並攏抵在胸前,腦袋埋在腿間,低聲的啜泣起來。
花焰瑾和張逆復淡定的在客棧裡喝著茶,小二遠遠坐在一邊,愁眉苦臉,隻因二人氣場太足,過往行客都選擇瞭過門而不進。
花焰瑾刮蹭著長長的指甲,修長的兩腿交搭,白皙的幹凈秀足有節奏的挑起:“過瞭多久瞭。”
張逆復看瞭看天色:“快兩個時辰瞭,這鎮子走完也不至於這麼久。”
花焰瑾眼神流轉,起身道:“去看看。”
張逆復點點頭,又扔給小二一錠銀子:“算你的補償。”
小二忙不迭接住,綻開笑臉:“唉喲謝謝客官,二位慢走!”
陰氏霹靂堂外,一位穿著雍容華麗的男子負手而立,看著殘破不堪的匾額,問道:“有探查到危險嗎?”
隻聽樹間一聲抖動,一個看不清模樣的人士落在男人身旁,單膝跪地道:“稟皇上,堂內無危險。”
“嗯。”趙見真點點頭,接著進入瞭荒敗許久的房屋。
身後一名貼身太監弓著腰跟在後面,那死士已經悄然不見。
堂裡灰塵樸樸,斷壁殘垣,蛛網四處可見,一副久無人居的模樣。
“陛下,這裡灰塵太大,蟲蛛繁雜,還是早些出去吧。”貼身太監低聲說道。
趙見真合起紙扇:“呵,區區蟲蝥,能有金人可怖。”
說罷繼續朝裡走去,繞過倒塌的木柱和堆積的雜物,這才來到裡堂,見到一處擺設整齊的香堂。
趙見真忙的走上前去:“哦?還有人供香。”
趙見真手指往桌面輕輕一掃,隻有淡淡的一層灰,那香爐裡的灰燼盛滿瞭一半,兩根燃盡的蠟燭後,供奉著一座無字的牌位。
“無字牌”趙見真有些玩味的說道:“小李子,你說這供的是誰?”
貼身太監抬眼看去,思索道:“既然是在霹靂堂裡,想必供的是霹靂堂的人,或許是最後一任當傢?”
趙見真喃喃道:“你也知道,霹靂堂的火器甚優,一度超過宮內的標準,若不是金人裡出現瞭他們火器,也不至於弄得覆滅的結局。”
“皇上,難不成這霹靂堂沒剿滅幹凈,還有後人?”
趙見真笑道:“霹靂堂火器威力巨大,全因使用瞭極難冶煉的金屬和火藥,長期接觸,霹靂堂的人,很多失去瞭生育的能力。”
趙見真伸手拿起牌位旁的一個事物,造型大氣,站姿肅穆。
“小李子,看看這是什麼。”
小李子瞧見,有些落寞的笑道:“哦呵呵,皇上,這是觀音菩薩像啊。而且這像上的菩薩懷抱一個襁褓,一副欲施與人的模樣,正是求子菩薩像。一些想要孩子的人傢,傢中常會供奉這種雕像。”
“嗯。”趙見真把玩著雕像:“你也會供奉一座嗎?”
小李子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皇上,小的不敢!小的自幼進宮,早已將身心交付於皇室,怎麼敢想著添後的事情”
小李子咚咚咚的磕著響頭,隻覺肩膀上一隻手將他扶起:“朕當然知道,朕隻是覺得,你自幼幾乎沒出過京城,未曾探望過父母,便賞你一月空閑,回鄉歇息一段時日吧。”
小李子眼眶溫熱,又咚的一聲跪下伏首:“謝主隆恩”
趙見真轉過身子,看著那尊肅穆的菩薩像,靜靜沉思
李問鹿輕輕捧起那雙潔白的佈靴,繡著祥雲似的花紋,短細的靴口上掛著一隻同樣潔凈的羅襪,翻卷花邊,小巧玲瓏。
李問鹿屏住呼吸,小心的將鞋襪慢慢湊到面前,這才打開氣門,將帶著一絲旖旎的空氣納入鼻腔,不知不覺中,漸漸的將鼻尖已經埋入靴筒之中。
“好香”李問鹿心中暗箱,又回想起楚姐姐那雙精致白皙的玉足,和那晚骨蝕神銷的快感。
“小鹿!”
李問鹿一驚,忙丟下鞋襪,站起身來吼道:“我在!”
楚緣靠在石頭上,將濕潤的秀發撩在耳後:“我要洗完瞭,該你瞭!”
說罷從池子裡撐起身來,水面波紋驟起,身上水流如註落下,嬌柔身軀上瑩潤一片,肌膚白膩無暇,精致的鎖骨上的凹陷還留著一碗清水,已經恢復如初的胸脯白皙動人,那圓潤的雙乳水珠點點,滑過曲線飽滿的山坡,掛在粉嫩的櫻桃肉上。
纖細的腰肢慢扭,滑落到托起的豐臀上,兩半柔實的翹臀緊靠,一道水流深邃的山壑中流下不見,背影裡臀峰下一處駱駝趾,一抹晶珠垂涎,又從兩側大腿滑落,順著修長白嫩的雙腿落入池中。
楚緣抬起玉足,踏在石巖上,留下一處小巧可愛的水痕腳印,伸手拿下樹枝上的衣物,穿過肌膚披在身上。
李問鹿站在石外等瞭好一會,才見整著幹凈的楚緣走瞭出來。
“久等瞭吧,快去洗吧。”楚緣拍瞭拍李問鹿的頭說道。
李問鹿臉色微紅,急忙跑進池中。
楚緣歪瞭歪腦袋,收拾落在這裡的舊衣服,撿起地上的鞋襪,入手不知怎的還有些溫度。
抬眼看瞭看紅彤彤的落日,耳邊吹過和煦的夏風:“曬的人暖洋洋的。”
李問鹿三下脫光衣服,撲通一聲跳入池中,池子比較深,最深也就到李問鹿脖子,清涼的池水讓李問鹿一激靈,隨即便是暢快的涼意。
“呼”李問鹿靠在石頭上,輕輕搓著皮膚,將灰塵和汗漬一一洗掉。
“唉,要是小姨和娘幫我洗就好瞭。”李問鹿嘆瞭口氣,心中又思念起三人的澡堂快意。
洗到下面,李問鹿輕吸一口涼氣,那喚做日眼針精致小巧肉棒,被那夜的楚緣連綿不斷的蹂躪,碰一碰就有一絲麻意。
想到這裡,李問鹿沒好氣的發現,那小兄弟卻又有冒頭的跡象。
“嘶,你給我下去!”李問鹿可暫時不想在承受那種感覺瞭,手掌潛入水中,將隱有抬頭之勢的兄弟摁住,卻又把那玉卵肉袋壓在瞭石頭,有一處小小的牙印,又刺激的李問鹿倒吸涼氣。
水中翻起肉帶下面的表皮,透過清澈的湖水,瞧見瞭那淺淺的牙印。
“唉”李問鹿一聲長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瞭,等回傢瞭,讓爹爹把她帶到城裡住吧。”
楚緣拍瞭拍馬匹,將行李搭上馬背,太陽的最後一絲餘暉也消失在瞭地平線上,另外一邊的天空烏雲密佈,地上的青草發出索索的聲響,一道強勁的風壓吹來。
“看樣子要下暴雨瞭啊。”楚緣喃喃道。
李問鹿穿好衣服跑到跟前:“楚姐姐,要下雨瞭,我們趕緊找個地方避雨吧。”
楚緣點點頭,翻身上馬,拉起李問鹿坐在身前,輕喝一聲。
馬兒嘶鳴一聲,邁著步子往山下跑去。
身後的烏雲裡劃過一絲閃電,黑沉沉的天空逐漸變得暗淡。
一把刀柄上綻放開一滴雨花,面容冷峻的人看瞭看天空:“兄弟,馬上下雨瞭,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另外一人點點頭,抬手指著半山腰上的一處山亭說道:“去那吧,看著不遠。”
“行。整頓一下,雨停瞭,再去找小王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