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瞬間陷入瞭死一般的寂靜,隻有李嶸的鮮血在地上緩緩流淌。
“夫君(嶸兒)”
李氏婆媳看到這一幕,發出瞭淒厲的哭喊聲,那聲音中充滿瞭絕望。
李巖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寒風中的殘燭,搖搖欲墜,他的嘴唇抖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隻是發出瞭一聲沈重的嘆息。
他閉上瞭眼睛,不想再看到眼前這悲慘的畫面,可兒子那冰冷的屍體和鮮血的腥味卻不斷地沖擊著他的感官。
陸雲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瞭,隨後卻笑瞇瞇的看著李巖,說道:“這可怪不得雜傢,是貴公子太脆弱瞭,若是李尚書繼續這般頑固的話,還有更多讓你痛不欲生的『驚喜』在等著你呢,雜傢可聽說這牢房裡有些個罪犯,那口味獨特得很,尤其喜好男色呢。””
正在悲痛哭泣的李氏婆媳聽到這話,哭聲戛然而止,瞬間抬起頭來,那原本就紅腫的雙眼此刻佈滿瞭血絲,像是燃燒著的兩團怒火。
她們憤恨怨毒地盯著陸雲,眼神中的仇恨仿佛實質化一般,若是眼神能殺人,陸雲恐怕早已千瘡百孔。
然而,陸雲卻對她們的目光視若無睹,他的註意力完全在李巖身上,目光死死地盯著李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緩緩說道:“不知李尚書您有沒有興趣體驗一下,和貴公子一起感受成為女人的滋味兒呢?”
李氏婆媳聽聞陸雲那喪心病狂的話語,心中悲憤交加。
李氏怒斥道:“李巖,你,你想要幹什麼?嶸兒他……他已經死瞭啊!難道你要讓他死後都不得安寧,還要遭受這般侮辱嗎?在你眼裡,我們難道都比不瞭你那些同黨嘛?你要為瞭他們眼睜睜看著我們被欺辱,死後還要不得安生?”
陶婉也哭著說道:“公公,婉兒沒求過你什麼事,今日婉兒求求你,夫君他已經死瞭,婉兒不想讓他死後還不得安寧,還要受到侮辱!”
李巖面色如土,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在看到兒子的屍體和婆媳二人的慘狀後,他終於緩緩地點瞭點頭:“罷瞭,罷瞭,這是我李傢的劫數。”
他的聲音低沈而沙啞,像是用盡瞭全身的力氣,“陸雲,我願意交出他們~”
陸雲得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李尚書,這才對嘛。早這樣,何至於此呢?”
說完,朝著死牢大門大聲呼喚道:“來人,將李尚書帶出去,好生伺候~”
一會兒後,隨著大門被打開後,兩名錦衣衛走瞭進來,粗暴的架起李巖,就往門外拖。
李巖沒有反抗,隻是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任由他們擺佈。
一旁的李氏婆媳緊緊抿著嘴,等李巖不見後,李氏嘶啞著聲音說道:“陸公公,我傢老爺已經招供,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放過我等~~”
聞言,陸雲走到李氏婆媳跟前,蹲下身子,捏住李氏的下巴,冷笑一聲:“遵守承諾?你們也配跟雜傢談條件?”
李氏婆媳臉色劇變,陶婉驚恐地喊道:“你這惡魔,難道要出爾反爾?”
陸雲沒有說話,伸手掐住兩人的脖子,眼中閃過冷芒,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鎖住李氏婆媳的咽喉,力度逐漸加大。
李氏婆媳的臉色瞬間漲紅,她們拼命地掙紮,雙手胡亂地抓著陸雲的手臂,雙腳在地上不停地蹬踹,試圖掙脫這死亡的束縛。
然而,她們的掙紮在陸雲看來是如此的無力,就像蚍蜉撼樹一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呼吸愈發困難,生命在陸雲的手中如風中殘燭般逐漸消逝。
他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地上的屍體,轉過身離開瞭死牢。
陸雲離開地牢後,踏入那片清冷的月色之中。
他緩緩抬頭,望向天上皎潔的月色,那銀色的光輝灑在他滿是陰霾的臉上,卻絲毫無法驅散他眼底的黑暗。
他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微微一嘆。
當晚,月色如水,輕柔地灑在皇宮的每一寸土地上,幹清宮在這月色的籠罩下,仿若一座被神秘紗幕籠罩的殿堂。
陸雲懷揣著逢集和李巖的兩份口供,腳步匆匆地向著幹清宮奔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拖出長長的黑影。
踏入幹清宮內殿,女帝似是正準備安寢,她身著的素色寢衣宛如天工巧匠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那細膩的絲綢輕柔地貼附在她的嬌軀上,每一處紋理都似在訴說著無盡的誘惑。
寢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那一抹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而那被佈料半遮半掩的飽滿豐盈之物,隨著女帝的呼吸微微起伏,宛如藏在雲霧中的仙山,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魅力。
陸雲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瞭那誘人的起伏上,頓時心頭一熱,目光變得更加火熱而貪婪,那目光仿佛實質化的火焰,要將眼前的美景灼燒殆盡。
女帝瞬間就察覺到瞭陸雲火熱且褻瀆的目光,眉頭一蹙,剛要發怒,卻很快就想到自己胸前之物早就被對方褻玩過幾遍瞭,不由的微微一嘆,心裡暗暗後悔沒有穿上束胸,輕聲咳嗽瞭一聲說道:“小雲子,深夜來朕寢殿所為何事?”
卻見陸雲不為所動,雙眼像是兩團燃燒著的欲火,那充斥著貪婪與欲望的目光更加的肆無忌憚,那模樣整個似要將自己吃瞭一般,女帝的心跳陡然加速,像是急促的鼓點在胸腔內瘋狂敲擊。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燙,憤怒、羞恥與一種莫名的慌亂交織在心頭。
而且那對高聳飽滿的胸脯在陸雲的註視下竟起瞭反應,乳肉上好似有一道道細小的電流,將她電的酥酥麻麻,並且迅速向全身擴散而去,女帝急忙再次重重咳嗽瞭幾聲。
陸雲這才不情不願的收回目光,拿出懷中的兩份口供說道:“啟奏陛下,通過小的日夜審訊,那逢集與李巖終於招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