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死牢內。
陸雲滿心舒暢的來到瞭李巖父子牢房前,在他的身旁站著被他蹂躪過的李氏婆媳。
這對婆媳此刻早就沒瞭往日的雍容華貴。
發絲凌亂地糾纏在一起,像是被狂風肆虐過的荒草,幾縷發絲還黏在滿是淚痕的臉頰上。
臉上佈滿瞭粘稠的不知是唾液還是其他穢物混合而成的液體,散發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她們的衣物破碎,狼狽不堪,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訴說著剛剛所遭受的凌辱。
牢中的李巖父子看到這一幕更是憤怒異常,哪怕是明明知道剛才這惡賊做瞭什麼事情,但真正看見兩人時,那怒火還是如洶湧澎湃的巖漿般在體內噴發。
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手骨捏碎。那縱橫交錯的青筋在他的額頭上、手背上凸顯出來。
李嶸則像一頭被激怒的幼獸,發出瞭一聲悲憤的怒吼。
他不顧一切地沖向牢房的柵欄,雙手用力地搖晃著,那柵欄發出“哐哐”的聲響,在這死寂的地牢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的雙眼佈滿血絲,那眼神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燒向陸雲這個罪魁禍首。
“陸雲,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李嶸的聲音帶著哭腔。
李氏婆媳聽到李嶸的怒吼,身體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李氏張瞭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抿瞭抿嘴什麼都沒有說,被自己的夫君和兒子見到自己這淫穢的模樣,令她生不如死,滿心的羞恥與絕望。
陶婉則像是失去瞭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淚水不停地從臉頰滑落,和臉上那些污穢之物混在一起。
與其相反的是,陸雲臉上掛著滿意、自得的表情,笑瞇瞇的說道:“李尚書,你傢兒媳婦跟夫人味道不錯,真是讓雜傢幹瞭個爽!哈哈哈~”
說著陸雲哈哈大笑瞭起來,落在李巖以及李嶸的耳中,就像是一道道尖銳的利劍,狠狠的地刺向李巖父子。
“你不是喚雜傢為閹狗嘛?現在你的妻子,你的兒媳婦成為雜傢的玩物,被雜傢操的死去活來,這種感受如何?”
陸雲滿臉的譏諷道。
李巖的臉色陰沈得可怕,緊咬著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可他並未像陸雲預期的那樣暴跳如雷,反而冷冷的說道:“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代價?哼!什麼代價?”
陸雲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語氣中充斥著不屑與嘲諷:“哼!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代價是個什麼玩意兒?怎麼著?你還指望你那些藏頭露尾、像陰溝老鼠般的同黨?
他們隻配在黑暗中瑟瑟發抖,能把雜傢怎樣?憑他們也想找雜傢報仇?簡直滑天下之大稽,癡人說夢!你就別做這無謂的幻想瞭,在雜傢面前,你們都不過是螻蟻,任雜傢踐踏!”
李嶸的雙眼在這一刻佈滿瞭血絲,那眼中燃燒的憤怒火焰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你這畜生!我要殺瞭你!”
他奮力地朝著陸雲撲去,然後柵欄卻緊緊的將他擋在哪裡,他隻能雙手緊緊地抓住柵欄,望向陸雲的目光中充滿瞭憤恨。
陸雲見狀,笑得更加張狂,“殺我?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有本事就來啊。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一隻待殺的死狗,雜傢想讓你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怎麼死都是雜傢一句話的事。”
聞言,李嶸心若死灰,癱坐在瞭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父親。
李巖臉色沉默,不發一言,這讓李嶸的心瞬間墜入深淵,內心無比的絕望。
轉頭再次看向被滿臉污穢,受盡凌辱的妻子和母親,李嶸內心湧起瞭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哀。
想想自己當初是何等的風光,身為朝廷二品大員,大夏錢袋子的獨子,走到哪裡不是前呼後擁,受人敬仰。
那時的他,意氣風發,有著大好的前程和無限的可能。
而如今,卻隻能被困在這陰暗的牢房,眼睜睜看著至親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這種從雲端跌入谷底的落差,讓他的世界徹底崩塌。
他的驕傲、他的尊嚴,都在這一刻被踐踏得粉碎,隻留下無盡的悔恨與憤怒在心中交織。
“李尚書,嘿嘿,您可真是讓雜傢打心眼裡佩服啊!嘖嘖,看著自己妻女被凌辱,您居然還能這般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無動於衷得像尊石像似的。嘖嘖嘖……”
陸雲陰陽怪氣地說著,邊說邊搖頭晃腦,眼中閃爍著惡意與探究交織的光芒,“您這副模樣,可真是讓雜傢有些犯難瞭呢,都不知道該拿您如何是好瞭,您說,這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哈哈……”
他那囂張的笑聲在牢房中回蕩。
李巖冷著臉,沉默不語。
止住笑聲後,繼續說著:“李尚書,您可真是有骨氣啊,就像那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雜傢倒是好奇得很,您這副故作鎮定的模樣能維持到幾時?咱們不妨走著瞧。”
他頓瞭頓,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嘿嘿,李尚書,你可知,你那娘子和兒媳的滋味兒,簡直妙不可言吶,讓雜傢嘗過之後便如著瞭魔一般,流連忘返。明日啊,雜傢還要好好地再替李尚書包辦這等美事,再去細細品嘗一下那令人銷魂的滋味。”
他邊說邊肆意地打量著李氏婆媳,眼神中的淫邪和暴虐展露無遺。
此話一出,李氏婆媳如遭雷擊,嬌軀猛地一顫。
她們的眼中瞬間充滿瞭恐懼與絕望,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
“我不會讓你們再繼續侮辱我的傢人。”
李嶸如同著瞭魔似的不斷自言自語低喃著,然後突然轉身,朝著牢房那堅硬的墻壁沖瞭過去。
他的速度極快,電光火石間,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聲音在牢房中回蕩,震得每個人的耳朵都嗡嗡作響。
鮮血如同綻放的紅蓮,在墻壁上濺開,李嶸的身體緩緩倒下,他的額頭撞破瞭一個大口子,鮮血如泉湧般流出,迅速染紅瞭他身下的地面。
“不會瞭~~~~”
李嶸氣若遊絲地低喃,眼神神逐漸變得空洞,生命的光彩在這一刻消逝,隻留下一具冰冷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