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間裡,三個女人開始卸妝、換衣服。
她們的動作都很慢,身上的疼痛提醒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蘇婕看瞭看時間,天就要亮瞭,她得趕在彤彤醒來之前回到傢,做回那個溫柔的母親。
蘇婕整理好瞭身子,時間差不多,自己可以下班瞭。
蘇婕踩著高跟鞋走出會所的後門,清晨的涼風讓她打瞭個寒顫。
她緊瞭緊身上的罩衫,抬頭望向泛白的天際。
這個時間的華都街頭異常安靜,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環衛車的聲響,和清掃路面的刷子摩擦聲。
路邊的清潔工阿姨正在認真地清掃著人行道,看到蘇婕路過,朝她露出瞭善意的微笑。
這些起早貪黑的清潔工們每天都能看到形形色色早出晚歸的人,他們隻會默默地遞上一個理解的眼神。
蘇婕對阿姨點頭致意,心裡泛起一絲暖意。
這個世界上最底層的人往往最懂得互相體諒,因為他們都在為生存而掙紮。
但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是從會所出來的風塵女人,也許他們的眼神會變一番樣子吧,蘇婕自嘲地想著。
凌晨的街道上飄著一層薄霧,路燈的光暈在霧氣中顯得格外朦朧,偶爾有幾輛出租車駛過。
蘇婕加快腳步,高跟鞋在寂靜的街道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的身體還帶著方才激烈運動的酸痛,但她知道回傢後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轉過街角,一個推著早餐車的大叔正在準備今天的生意。
熱騰騰的包子和豆漿的香氣飄散在清晨的空氣中,讓人想起生活本該有的溫暖。
蘇婕想到彤彤喜歡吃包子,待會兒回去的路上可以買些回去。
這些市井煙火氣,反而讓她覺得自己還活在正常的人間。
天色漸亮,遠處的高樓開始在晨光中顯出輪廓。
蘇婕知道,再過一會兒,這座城市就會蘇醒,開始新的一天。
而她,也卸下瞭夜場女郎的偽裝,回到那個出租屋裡,做回彤彤的媽媽。
這就是她的生活,在黑暗與光明之間不斷切換角色,在罪惡與純真之間尋找平衡。
蘇婕走進24小時藥店時,值夜班的店員眼神有些異樣。
她已經習慣瞭這種目光,麻木地買瞭幾盒避孕藥。
她能感覺到體內男人留下的痕跡正緩緩流出,沾濕瞭內褲,這讓她感到一陣惡心,但她早已習以為常。
拐進熟悉的小巷,昏黃的路燈在潮濕的地面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蘇婕一邊走一邊計算著:這個月的收入還不錯,除去還債和日常開銷,應該能給彤彤報個舞蹈班。
她清楚自己這份「工作」撐不瞭太久,三十五歲的她已經算是會所裡的「老人」瞭。
再過幾年,等皺紋爬上眼角,身材走樣,就再也競爭不過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
她必須在容顏未老之前擺脫如狼似虎的債主們。
債務像一座大山壓在她身上,但更重要的是彤彤的未來。
女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營養不能落下,學習也要跟上,各種興趣班更是不能少。
這些都需要錢,大把的錢。
小巷裡飄來陣陣潮濕的黴味,混合著她身上殘留的香水味和情事後的氣息。
蘇婕加快腳步,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回響。
這條近道她已經走瞭無數次,每次都是這樣,帶著滿身疲憊和穢物回傢。
但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瞭,能在彤彤醒來之前回到傢,做好早餐,送她上學,這就夠瞭。
路燈在她身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像是在提醒她身上背負的重擔。
但蘇婕已經習慣瞭在這樣的時刻放空自己,想著彤彤甜美的笑容,想著終有一天能還清債務,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這些念頭支撐著她繼續走下去,在這個城市最陰暗的角落裡,為瞭生存不斷地出賣自己的尊嚴和身體。
蘇婕的腳步猛地頓住,高跟鞋在潮濕的地面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昏暗的路燈下,那個穿著某中學校服的男孩靜靜地站在那裡,看上去也就十八歲的樣子。
他的臉龐還帶著稚氣,但眼神卻異常冷靜,甚至仿佛帶著一絲獵手般的算計。
恐懼如潮水般湧上蘇婕的心頭。
她太清楚這個年紀的男孩有多危險:荷爾蒙爆棚,又缺乏理性克制,被色情片和遊戲影響的三觀還未成形。
最重要的是,即便他們犯下再嚴重的罪行,未成年身份都能讓他們逃脫重罰。
她下意識地後退瞭一步,但又想到自己的處境:一個深夜在會所下班的陪酒女,身上還帶著歡愛的痕跡和男人的體液。
就算真的發生什麼,她也不敢報警。
警察隻會嘲笑她活該,說不定還會查她的「職業」。
男孩似乎察覺到瞭她的恐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個笑容讓蘇婕更加害怕,她見過太多男人臉上類似的表情,那是掠食者在享受獵物恐懼時的快感。
如果他真的要對自己下手,甚至殺人滅口,自己連個能報案的身份都沒有。
蘇婕的手在發抖,包裡有尖銳的化妝鏡,但她知道這種武器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根本不夠看。
這條近道她走瞭那麼多次,沒想到今天會碰上這種事。
小巷裡的空氣仿佛凝固瞭,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犬吠聲。
蘇婕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男孩越來越危險的目光。
這種對未知的恐懼比起在會所被客人凌辱更讓她害怕,因為她完全無法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蘇婕站在原地,雙腿因為恐懼和疲憊而微微發抖。
高跟鞋早已將她的腳跟磨出瞭水泡,再加上剛才那場激烈的性事,她的大腿內側和私密處都在隱隱作痛。
她知道自己現在根本跑不瞭多遠,反而可能會激怒這個看起來體格健壯的少年。
男孩穿著校隊的運動外套,身材修長結實,顯然經常鍛煉。
這個年紀的男生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而且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蘇婕註意到他的手在校服口袋裡擺弄著什麼,不知道是刀子還是別的危險物品。
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試圖用職業性的微笑掩飾恐懼:「同學,這麼晚瞭還不回傢嗎?」聲音卻不自覺地發顫。
男孩沒有回答,隻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吊帶裙,凌亂的妝容,還有那股揮之不去的性愛氣息。
蘇婕感到一陣羞恥和無助。
在會所裡,再過分的事她都能忍受,因為那裡有規則和保護。
但在這個昏暗的小巷裡,她隻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一個妓女被強奸瞭,是不是該怪她自己騷?
夜風吹過,帶來一陣涼意,也帶來瞭男孩身上青春期特有的荷爾蒙氣息。
蘇婕的大腦飛速運轉:是該求饒?該色誘?還是該裝作很多人都知道自己這個時間會經過?但無論哪種選擇,似乎都逃不過這個危險的困境。
她隻能在心裡顫抖自語:彤彤,媽媽可能要遭遇不測瞭,如果……你該怎麼辦……
男孩顯得也有些緊張,他逼近過來,蘇婕後退,被他進一步逼近,直到安全距離被打破。
男孩一隻手還在兜裡擺弄,另一隻手猶豫瞭一下,似乎是想摸過來,又沒下決心。
蘇婕試圖言語上和他溝通,但自己顫抖得說不清話。
蘇婕被逼到瞭墻角,粗糙的磚墻硌著她的後背。
男孩的身高已經超過瞭她,即便她穿著高跟鞋。
他身上散發著青春期特有的汗味,混合著運動後的氣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格外明顯。
蘇婕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帶著明顯的欲望和緊張。
「同…同學,你…你想要什麼?」蘇婕試圖用溫和的語氣說話,但聲音卻抖得厲害。
她看到男孩的手在口袋裡不停擺弄著什麼東西,另一隻手懸在半空,似乎想要觸碰她卻又有些猶豫。
這種青澀中帶著侵略性的姿態反而更令人害怕,因為無法預測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男孩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特別是停留在她凌亂的領口和裙擺處。
蘇婕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誘人:剛經歷過性事的成熟女人,衣衫不整,帶著情欲的餘韻。
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這簡直就是最危險的誘惑。
她能感覺到男孩的體溫和那股躁動的氣息越來越近,近到幾乎要貼上她的身體。
蘇婕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
她經歷過太多男人,但從未像現在這樣恐懼。
那些成年客人再怎麼粗暴,至少還會在意後果,而眼前這個未成年的男孩,卻可能因為一時沖動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小巷裡安靜得可怕,隻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
蘇婕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是粗暴的侵犯,還是更可怕的傷害?而她,一個在會所裡接客的女人,除瞭默默承受,又能做什麼?
蘇婕一陣頭暈目眩,也許自己真的完瞭,接下來的一切,隻能任由運氣擺佈。
隻見男孩貼身上來,他的兜裡掏出瞭美工刀。
寒光一閃,美工刀鋒利的刀刃在昏暗的路燈下泛著冷冽的光芒。
男孩把刀抵在蘇婕的脖子上,她能感覺到冰涼的金屬貼著她的皮膚。
少年身上青春期特有的荷爾蒙氣息和運動後的汗味撲面而來,混合著她身上殘留的情事氣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格外濃烈。
蘇婕已經完全動彈不得,後背緊貼著粗糙的磚墻。
男孩的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帶著青澀卻又粗暴的力道。
她能感覺到對方明顯的生理反應正抵著她的大腿,少年特有的熾熱溫度透過單薄的校服傳來。
那把美工刀依然穩穩地抵在她的頸動脈上,隨著她的呼吸輕輕劃動,帶來陣陣刺痛。
「別…別這樣…」蘇婕試圖求饒,但顫抖的聲音反而激起瞭男孩更強烈的征服欲。
她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種混合著欲望、緊張和興奮的神色。
這種眼神她在會所見過太多次,但從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臉上看到,卻顯得格外可怕。
男孩的手已經摸到瞭她的裙擺,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光滑的大腿。
蘇婕渾身一顫,她剛剛經歷過激烈的性事,身體還很敏感。
而且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內褲還濕漉漉的,沾滿瞭之前客人留下的痕跡。
這個認知讓她感到一陣羞恥和恐懼,卻無力反抗。
小巷裡寂靜得可怕,隻能聽見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和衣物摩擦的細微響動。
蘇婕閉上眼睛,眼淚無聲地滑落。
在會所,她至少還能保持一點尊嚴,知道自己是在交易。
但現在,她就像一隻被困住的獵物,完全任人宰割。
男孩用美工刀威脅著,粗暴地將蘇婕轉過身去。
她不得不雙手撐在冰冷的墻壁上,曲線玲瓏的身體在昏暗的路燈下投下誘人的剪影。
她的吊帶裙包裹著完美的身材,纖細的腰肢和豐潤的臀部形成令人血脈噴張的曲線。
少年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他一隻手拿著刀抵在蘇婕後頸,另一隻手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裙擺。
蘇婕雪白的大腿和黑色蕾絲內褲暴露在夜色中,還帶著方才情事的濕潤。
男孩顯然被這香艷的場景刺激得不輕,他青澀卻又充滿欲望的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遊走。
蘇婕被迫翹起臀部,這個姿勢讓她想起瞭不久前在會所裡的遭遇。
但現在的處境更加危險,她能感覺到身後少年灼熱的體溫和急促的喘息。
那把美工刀的冰冷觸感提醒著她不能反抗,隻能默默承受即將發生的一切。
男孩的手法很生澀,帶著幾分慌亂和迫不及待。
他一邊用刀控制著蘇婕,一邊胡亂地扯著自己的校服褲子。
蘇婕能聽到身後傳來皮帶解開的聲音,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卻又因為之前的情事而保持著異樣的敏感。
小巷裡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男孩熾熱的呼吸打在她的後頸上,混合著她身上殘留的香水味和情欲的氣息。
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年顯然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支配瞭理智,他的動作越發急切,手上的美工刀卻依然穩穩地威脅著。
「弟弟,你……溫柔點……別傷到姐姐……」蘇婕不敢說「不要」之類拒絕的話。
蘇婕盡量用溫柔誘惑的語氣說話,試圖安撫身後躁動不安的少年。
她太懂得男人的心理,知道此刻的反抗隻會激起對方更強烈的施虐欲。
何況脖子上還抵著刀子,她隻能用嬌媚的聲音輕聲哀求:「危險,你輕點…」
男孩似乎被她這種示弱的態度取悅瞭,手上的力道稍微放輕瞭些。
但下身的動作卻更加急切,蘇婕能感覺到他的肉棒正隔著薄裙子抵在她的臀縫間。
那種青澀卻又充滿侵略性的觸碰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她的內褲還濕漉漉的,沾滿瞭之前客人的體液,這種羞恥的認知讓她臉頰發燙。
「姐姐配合你…你別用刀…」蘇婕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安撫,同時不得不翹起臀部,擺出一個更加誘人的姿勢。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淫靡:一個剛經歷過激烈性事的成熟女人,被迫貼在墻上承受一個毛頭小子的侵犯。
但為瞭活命,她別無選擇。
男孩的呼吸越發粗重,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蘇婕能感覺到他正在用另一隻手胡亂地扯自己的內褲,青春期特有的莽撞讓他的動作既急切又生澀。
她隻能繼續用甜膩的聲音輕聲安撫:「乖…讓姐姐教你…別著急…」
小巷裡回蕩著衣物摩擦的聲音和急促的喘息,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蘇婕閉上眼睛,感受著身後少年青澀而熾熱的肉棒。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隻希望這個毛頭小子能快點結束,別做得太過分。
男孩的陽物抵過來,開始對蘇婕的宣判。
一個青春少年,和一個骯臟的人母少婦。
蘇婕感受到身後少年熾熱的肉棒正抵在她濕潤的入口,那種青澀卻又充滿爆發力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繃緊瞭身體。
男孩顯然是第一次,動作既粗暴又笨拙,幾次都找不準位置,急躁地在她腿間來回磨蹭。
美工刀依然抵在她的後頸,冰冷的觸感提醒著她不能有任何反抗。
「姐姐幫你…」蘇婕不得不伸手向後引導著他。
她的手指觸碰到瞭少年的肉棒,那種青春期特有的火熱溫度讓她心頭一顫。
才經歷過情事的身體異常敏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液體,混合著之前客人留下的痕跡,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男孩終於找準瞭位置,毫不憐惜地挺進。
蘇婕咬住嘴唇才沒叫出聲,她能感受到少年特有的青澀和蠻力。
那種毫無技巧可言的沖撞,帶著橫沖直撞的莽勁,仿佛要把所有的青春躁動都發泄在這個成熟女人身上。
她不得不翹起臀部配合著,讓對方能進入得更深。
小巷裡回蕩著肉體撞擊的聲響,混合著男孩粗重的喘息。
蘇婕被頂得不斷晃動,胸部摩擦著粗糙的墻面。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這段時間第幾個男人瞭,從會所裡那些有權有勢的客人,到現在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她的身體早已不再屬於自己,隻是一個承載男人欲望的容器。
少年的動作越來越快,帶著橫沖直撞的莽撞。
蘇婕能感覺到他的手正緊緊掐著她的腰,那種青澀中帶著占有欲的力道,既疼痛又莫名地刺激。
她的身體已經食髓知味,在這種粗暴的對待下竟然泛起瞭異樣的快感。
「姐姐…真騷…」男孩終於開口,聲音裡帶著少年特有的清脆,卻說著下流的話語。
蘇婕羞恥地閉上眼睛,卻無法否認自己正在被一個比女兒也就大不到十歲的男孩侵犯的事實。
這種背德的刺激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隨著對方的沖撞不斷顫抖。
蘇婕強忍著淚水,感受著身後少年一下下的沖擊。
她不敢哭,不敢有任何抗拒的表現,隻能發出些媚態十足的呻吟來取悅這個持刀的男孩。
但她的內心卻在不斷地崩潰:從第一次在會所被債主指定的客人強要,到後來被各種男人輪流享用,再到現在被一個少年在暗巷裡侵犯,她何曾有過一刻是自願的?
她的身體已經學會瞭自動適應男人的索取,像現在這樣,即便內心充滿抗拒,下體也會自動分泌出液體來減輕疼痛。
這具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太好,但這種生理上的配合更讓她感到羞恥和絕望。
男孩的動作越來越快,帶著青春期特有的蠻力,將她死死按在墻上肆意妄為。
「姐姐,你的逼裡面…好熱…舒服…」男孩的話語讓蘇婕心如刀絞。
她想起自己的女兒彤彤,若是讓她知道媽媽不僅在會所接客,還在回傢路上被一個中學生強奸,會有多麼傷心失望?但她又能怎麼辦?為瞭活下去,為瞭還債,為瞭養活女兒,她隻能一次次出賣自己的身體。
美工刀的冰冷觸感提醒著她現在的處境。
這個少年雖然青澀,但他的力量和兇器都在提醒著蘇婕:她隻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玩物。
白天她要裝作賢淑的母親,晚上要在會所做婊子,現在還要被一個持刀的少年當作發泄欲望的工具。
這就是她的人生,充滿瞭無奈和屈辱。
墻面粗糙的觸感摩擦著她的乳房,疼痛中帶著異樣的快感。
但這種生理上的反應更讓她覺得自己骯臟。
她多希望能像普通的母親一樣,靠著正當的工作養活女兒。
可是債務像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逼得她不得不用這種方式求生存。
每一次被陌生男人進入,她的心都在流血,但她連哭的權利都沒有。
男孩空出的那隻手從蘇婕的腰間遊走到前胸,隔著薄薄的吊帶裙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
那裡剛剛被會所的客人們蹂躪過,還帶著些許紅腫,此刻又落入一個莽撞少年的掌控。
蘇婕不得不挺起胸部迎合他的愛撫,生怕他因為不滿意而用刀傷害自己。
「姐姐的奶子好軟…」少年一邊大力抽送,一邊用青澀的手法玩弄著她的乳尖。
隔著佈料的摩擦讓那兩點很快挺立起來,蘇婕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起瞭反應。
男孩顯然被這種反應鼓舞瞭,動作更加放肆,一會揉捏,一會拉扯,弄得她又痛又麻。
少年的另一隻手依然握著美工刀,但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穩瞭。
他完全沉浸在對成熟女性身體的探索中,像是在玩弄一個精致的玩具。
蘇婕能感覺到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胸部在墻面上摩擦。
那兩顆敏感的乳頭被他玩得又紅又腫,在佈料下若隱若現。
「騷貨…奶子這麼大…」男孩一邊褻玩一邊說著下流話,稚嫩的聲音裡帶著情欲的沙啞。
蘇婕閉著眼承受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的身體早已被調教得敏感異常,即便是這個毛頭小子青澀的愛撫也能讓她起反應。
那兩點在他的玩弄下變得越發堅挺,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小巷裡回蕩著肉體的撞擊聲和衣物的摩擦聲,混合著男孩粗重的喘息。
蘇婕不得不挺直腰板,讓自己的胸部更多地送入他的掌握。
這具身體已經習慣瞭被人褻玩,但被一個比女兒大不瞭多少的少年如此對待,還是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男孩突然放開她,把她粗暴地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蘇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用力按在墻上,灼熱的肉棒又急不可恥地插瞭進來。
少年的臉湊近她,呼吸中帶著青春期特有的荷爾蒙氣息,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情欲和占有欲。
「姐姐…親我…」他命令道,聲音裡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沖動和渴望。
蘇婕不敢拒絕,隻能微微低頭迎合他的索吻。
男孩的吻技很生澀,帶著橫沖直撞的莽撞,牙齒時不時磕到她的嘴唇。
他的舌頭毫無章法地在她口腔裡攪動,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一隻手還握著美工刀抵在她腰間,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揉捏著她的胸部。
蘇婕被迫承受著這個充滿侵略性的深吻,同時配合著他下身的沖刺。
她能嘗到少年口中青澀的氣息,混合著些許薄荷糖的味道,讓這個吻顯得格外諷刺。
男孩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所有的欲望都發泄在這個成熟女人身上。
他啃咬著她的嘴唇,舔舐她的脖頸,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青澀卻充滿占有欲的痕跡。
蘇婕隻能仰起頭承受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這個姿勢讓她不得不看著少年的臉,看著那張還帶著稚氣的臉上沉迷的表情。
他的年紀可能和她的學生差不多,卻在用這種方式奪走她的尊嚴。
但蘇婕不敢有任何反抗,隻能溫順地接受他的親吻,配合他的侵犯,像個稱職的性愛娃娃一樣滿足這個毛頭小子的欲望。
蘇婕癱軟在墻邊,雙腿還在不住地顫抖。
她的吊帶裙已經完全褪到腰間,胸前佈滿瞭少年啃咬的痕跡,嘴唇也被吻得發痛。
她的下體還在不停地流出混合的液體,沿著大腿緩緩滑落。
就在她以為這場噩夢終於要結束時,男孩的話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凝固瞭。
美工刀在昏暗的路燈下閃著寒光,男孩的表情突然變得冷酷。
那張剛才還沉浸在情欲中的稚嫩面龐,此刻卻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
蘇婕這才意識到,這個看似青澀的少年,骨子裡卻藏著一個冷血的殺手。
「不…不要…」蘇婕的聲音顫抖著,「我不會報警的…求你…我還有個女兒要養…」她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她可以接受被強暴,可以忍受被凌辱,但她不能死,彤彤還在傢裡等她。
男孩的眼神越發陰冷,手中的美工刀慢慢逼近蘇婕的脖子。
「姐姐,你太誘人瞭…我控制不住自己…但我也不能冒險…」他的聲音依然帶著少年的稚氣,說出的話卻令人膽寒。
蘇婕能感覺到刀刃的冰冷觸感正一點點貼近她的皮膚。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這個男孩顯然不是臨時起意,他是專門在這裡等著獵艷,而且早就想好瞭要殺人滅口。
難怪他會選擇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一個在會所上班的風塵女子,就算失蹤瞭也不會有人報警。
而他的年紀,就算被抓到也不會受到太重的懲罰。
蘇婕閉上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流。
她想到瞭熟睡中的彤彤,想到瞭還沒還清的債務,想到瞭自己這些年的掙紮。
沒想到最後會死在一個少年手裡,死在這個骯臟的小巷中。
她甚至來不及和女兒說聲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