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艱難穿行在黑暗的林間,任是胡義強壯,也已經疲憊不堪。前方漸漸傳來水聲,隨著腳步不停,聲音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嘈雜,嘩嘩嘩順著那條溪流,胡義和周晚萍連爬帶滾一身泥濘地走出瞭山谷,原本一條淺淺山溪,此刻已經奔騰洶湧成瞭咆哮之河,雖然看不清多遠,但是隻憑聲音的轟鳴,就能體會到它磅礴的力量。
摸著黑,向水中才趟進去幾步,水深已近腰間,水流巨大的沖力推得胡義站立不穩,當場跌進水中,嘩啦一身清涼,立即感覺到漂動之快,穩住身體再回到岸邊,已經在下遊十幾米外。
周晚萍坐在河邊一處寬石縫裡,拼命地搓著手上的泥,今天下午的澡算是白洗瞭,一輩子沒今天這麼狼狽過。全身黏糊糊讓她這個平日裡並不太註重儀表的人也無法忍受瞭,趕路的時候沒覺得怎樣,現在一停下來就覺得難受,又濕又冷又黏又臟又累。
衣服褲子全都濕乎乎地緊貼在身上,低下頭看看,難怪一路上他都到處亂瞄,高高低低溝溝壑壑,高聳凹陷豐滿凸起一覽無餘,想想下午在小水塘的窘事,周晚萍臉紅瞭,好在天黑無人看見。
不遠處的綠色抖動起來,正在試圖將濕黏衣褲扯動得寬松些的周晚萍抬起頭,沒多久他便出現瞭。
周晚萍問:「能過去麼?」
雖然黑暗危險,下水就會被沖走,但是自己還是有機會漂遊過去,但帶著周大醫生絕對沒戲瞭。
原本覺得帶著周晚萍在山谷躲瞭一下午,很可能已經落後於敵人,現在看來,這條因為雨而變成猛獸的山溪,使大傢又站在一條起跑線上瞭。
胡義反身走進瞭黑漆漆的樹林。沒走出多遠,隱隱約約看到瞭一顆粗壯的輪廓,走近後抬起頭,寥寥幾根無葉枝杈間的夜空可見,來時經過瞭這棵大枯樹,抽出刺刀用刀柄敲瞭敲,確定是中空的,清理出來就是個不錯的庇護所,於是立即用刺刀和手交替著開始瞭掏挖。
粗大的主幹裡早被蟲蟻蛀空瞭,又酥又脆,嗶嗶啵啵的響聲沒多久便出現個黑窟窿,爬進去用刺刀清理內壁空間,飄起一陣陣幹燥嗆人的腐木塵。
雖然這季節是春夏之交,可是雨後的夜裡很涼,最關鍵的問題是裹瞭一身濕泥的衣服,繼續下去必會讓人大病一場,何況是在體力透支之後,何況她是個女人,聽她說話就知道她在顫抖。
不久後,重新回到河邊。
「把外套脫下來。」
「什麼?」周晚萍沒聽清。
「要在這裡停到明天早上,一身濕衣會要瞭你的小命,裹瞭泥更幹不瞭,外套給我。」
這個道理周大醫生更明白,聽懂瞭胡義的意思,反正兩人也裸程相見過瞭,也不再含糊,悉悉索索一陣忙,濕外套遞在他手裡,上身剩下瞭的襯衣。
拿瞭她的外套到河邊把泥凈瞭,提出水來大力擰到不再滴水,然後領著她到挖出的枯樹洞邊。將她那件外套鋪在樹洞裡滿是幹燥腐塵木屑的底面。
「你這是……怎麼想到的?」光是看著,她心裡好像都開始感到暖和瞭,迫不及待想往樹洞裡鉆。
「不是想到的,是戰場逼出來的,不得不說,你的運氣不錯,這麼好個地方都能在夜裡找見。」胡義鋪好瞭衣服,直起身來:「行瞭,現在把身上其他的也脫瞭放地上,然後進去。」
沒好意思說你把褲子也脫瞭,改用『其他』二字代替,胡義話落後轉身,背對周晚萍向外走開幾步。其實,這烏漆墨黑的樹林裡,不轉身也基本看不清什麼。
悉悉索索開始響,比胡義預想的時間稍長,才傳來她忽然變得有些細微的聲音:「好瞭。」
轉身到樹洞邊,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拾起來,居然出乎意料地全,以為她怎麼也會留下貼身內衣,現在倒好,褲子襯衣綁腿襪子和鞋之外,還多出兩件,胸罩和小褲衩……胡義忍不住抬手捶瞭捶自己的腦門,暗道:怪我說得太文雅,忘瞭她是個什麼德行!罪過啊!
「這裡邊太紮瞭。」抱怨的聲音來自樹洞。
「堅持一會吧,等我洗完擰幹以後再說。」黑暗中,滿頭黑線的胡義將懷裡的衣物攏成一團走向河邊。
「第一次幫女人洗內衣褲……」胡義把周大醫生的衣物都洗好,再在河邊順便連自己的一身也洗瞭,掛在樹上晾起,將大褲衩擰到不出水再重新穿起來,雖然還是濕的,總算舒服不少。
周醫生接過衣物掛在樹上晾起,沒想到幹燥的小樹洞裡會覺得如此溫暖,周晚萍隻穿起小褲衩,重新穿在身上的襯衫雖然還有些潮。
「接著,進瞭水瞭,不過沒泥,湊合當粥喝吧。」
伸手碰到遞進來的一個鋁制日式飯盒,接過之後二話不說,端到嘴邊開喝。粥不像粥,餅不像餅,饃不像摸,但吃喝得香甜異常,一直到飯盒快見底瞭,才猛然想起他也沒吃呢,舔瞭舔嘴唇,把飯盒又遞出去。
「行,夠義氣,知道給我留點。沒白伺候你這個大醫生。」靠坐在樹洞邊的胡義端起飯盒幾口喝幹。
一陣低笑過後:「這裡好像夠坐下咱倆瞭,你也進來吧。」
「不瞭。」
「聽到沒有。」
「男女授受不親!」
「現在你倒是想起這話瞭?下午你沒想起?」
「那不是急著救你嗎!」
「進來吧,醫院沒有退燒藥瞭,你的運氣不會永遠那麼好。我說真的!」
「不好吧?」
「快點啊!那晚你那賊膽子都哪去瞭?」
……
烏雲散去瞭大半,釋放瞭一直被遮蔽的彎月,樹洞口外的地面上,泛起幽幽的弱光。
樹洞圓柱型的局促小空間,兩個人果然坐得下,隻是底端雖然寬敞,上端是漸漸狹窄收攏的,使並排曲腿而坐的兩個人肩膀緊緊擠在瞭一起。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味直沖胡義鼻端,沒過多久,胡義就覺得身體漸漸不受控制,下面逐漸起瞭生理變化,肉屌忍不住便逐漸變粗變硬起來,讓他暗暗叫苦。
周晚萍緊貼著男人的身體,濃烈的男子氣息讓她不由全身無力,隻覺股間涼颼颼的,下體竟已濕濘一片,胸前的一對大奶微感漲熱,她不禁面紅耳赤,連忙將雙臂環抱在胸前。
兩個人隻是呼吸著,都不說話,姿勢也一樣,都曲腿抱膝,並排蜷坐,在黑暗中看著腳前的洞口外。
良久,她打破瞭沉默:「這樣……有點太擠瞭,我肩膀這邊……好像有刺。」
「沒錯,我還是出去吧。」胡義如蒙大赦。
胡義試圖挪動身體,空間太小,又怕擠撞到她,一時有點手忙腳亂。
「不用……呃……行瞭,這樣就好瞭,別動瞭。」周晚萍的聲音裡也破天荒透著一絲不自然。
周晚萍站起來,讓胡義緊靠著洞壁分開雙腿往後坐,而她慢慢坐到瞭他的兩腿之間,周晚萍襯衣底光溜溜的不著片縷,黑暗中,肥白圓潤的屁股一下子坐上瞭胡義的肚皮,毛茸茸的陰戶緊貼著胡義粗獷的肌膚,她不禁芳心一蕩,私處與男子親密接觸的快感強烈襲來,讓她頭腦「嗡嗡……」作響,忍不住擺動肥臀,濕淋淋的陰戶緊貼胡義的肚皮前後磨蹭。
「嗯……」陰唇滑過長滿粗糙毛發的肌膚,快感如電流般湧遍全身,周晚萍肥臀繼續磨蹭向下摸索,不經意間,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瞭肥厚的屁股,碩大的龜頭抵到她的股溝,她頓時氣血上湧,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豐滿的肉體情不自禁地後移坐下,渾圓的屁股便和滾燙的肉屌隔著褲佈緊緊相抵。
黑暗的樹洞裡,女醫生那充滿彈性的翹臀就貼在胡義胯前,胡義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周晚萍腰臀,隻覺身前嬌軀微顫,渾身柔若無骨,胯下肉屌支楞楞地聳立著抵在周晚萍的大肥臀上。
兩個人再次不敢動瞭,除瞭洞口外的幽幽月色,什麼都看不見,隻剩下男女粗重的呼吸聲,而這次,連心跳聲也聽得見,因為他們的位置前後重合在瞭一起,時間繼續靜靜的流逝,比剛才更緩慢。
胡義軟玉溫香抱滿懷,說不出的銷魂,又說不出的難受。
最初,周晚萍還努力地直著腰背想和胡義隔著點距離,但是沒過多久,她就沒力氣坐得那麼直瞭,越來越彎,一點一點,她的後背最終靠在瞭身後的胸膛上,他胯下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完全擠在周晚萍豐滿肥碩的臀縫之間,溫暖柔軟的包裹感立刻傳遍瞭胡義全身,一顆賊心幾乎哽在瞭嗓子眼。
胡義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腦海裡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但還是不可抑制的發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鐵柱卻越發堅挺,於是不得不試圖將腰腹再向後撤開一點,以掩飾尷尬,可惜腰後已經貼在樹壁上瞭,半寸空隙也沒有。
她肯定感覺到瞭,因為她也氣喘咻咻,香汗淋漓,可是她卻仍然不躲不動,任那根火燙鐵棒躲無可躲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良久,腦海中一場左方與右方的激烈戰爭,終於由一方慘勝而告結束,於是準備低聲宣佈答案:「我出……」
「別說話。」
她忽然開口打斷,聲若蚊鳴,幾乎聽不見,進入耳中偏偏格外清晰,甚至是振聾發聵。
「求你瞭……別說話……」
胡義一句話也不說,忽然感覺自己的大手被女人拉瞭起來,從她的襯衣下塞入,撫摸上她光滑柔軟的腹部,並且在她的引導下不斷上行,順著凝脂軟玉般的肌膚上滑,抓住瞭她那碩大豐滿的乳房,不斷揉捏撫摸。
茫然,腦海裡隻剩下茫然,男女的戰爭沒有勝利者,隻有兩敗俱傷。
而後,感覺到瞭她靈巧的另一支手,倒背著伸下來,往他的小腹處摸索,極其緩慢延著他的腹肌向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謹慎得像是鋒利的手術刀,寬松的大褲衩松緊帶太繃瞭,她的手腕一拐就從寬大褲管進去,緩慢地竟從褲管裡將那根堅挺粗大的火燙東西掏弄瞭出來。
周晚萍把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往上踮瞭踮,小腹往那手中擒著的脹大的肉棒一湊,再把那內褲撩向一邊,一隻芊芊玉手扶住瞭胡義堅挺的肉棒,引導著放在瞭自己的蜜穴前,左右擺動瞭下撥弄瞭下,抵在瞭自己的兩腿之間的紅嫩狹小間隙,扶著火燙鐵棒對準兩瓣潤濕的肉唇緩緩坐瞭下去,胡義感到大龜頭陷入一處濕潤柔滑的所在,心中大窘,一股熱血上湧,強烈的欲火積蓄待發。
周晚萍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緩緩坐落,隻覺蜜穴一緊,她僵停瞭動作,深深戰栗瞭一下,她雙手撫著肉棍,大陰唇粘濕大龜頭,蜜穴被擠開,大陰唇緩緩套緊瞭這龜物隔空坐下,終於以緩慢的速度一點點落下來,
胡義怒目圓睜,雙手緊捏周晚萍的大乳房往懷裡一拉,突然閉起眼來,屁股用力一挺,「噗滋」一聲,他那根粗碩的東西立刻進入瞭一個緊窄溫暖的肉腔深處,一種十分緊窄的包裹感傳來,那肉屄好緊,緊緊箍著他的肉棒,縫絲結合,緊密無間。
還未等周晚萍有所反應,隻感覺下體多年的空虛被一根堅硬火熱的東西給填滿瞭,身體猛烈的撞擊使她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回過神來的她才感覺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疼……」周晚萍根本沒想到他會一下子全部插到底瞭,感覺粗長的肉棒快插到她的胃瞭,陰道內嬌嫩肉壁被堅硬如鐵的肉棒刮過,隻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蓋過瞭酥麻感讓周晚萍痛苦的喊出瞭聲。
周晚萍對胡義肉棒的粗大是有心裡準備的,但不想真的插入體內是如此的痛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動,雙手撐住樹壁慢慢適應,隻覺那大肉棒將自己肉穴漲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肉穴飽滿緊脹,一顆大龜頭頂在花心深處裡,已被脹塞……
「疼……別動……停下不要亂動……」陰道內撕裂般的疼痛,讓此刻的周晚萍已顧不得其他。
胡義很聽話的一動不動,一直插在女醫生炙熱溫暖的蜜穴內的肉棒,有一種被萬蟲輕咬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抽動起來,實在是忍耐的忍受不瞭瞭,胡義嘗試性的慢慢抽插瞭幾下,見周晚萍沒喊疼也不說話,估計著她已經不疼瞭。
周晚萍畢竟是成熟女性,疼痛感已經緩解的差不多瞭。過瞭一小會就適應瞭體內的巨物尺寸,輕輕的,周晚萍發出「啊……」地一聲輕嘆,感到一陣酣暢愉悅的快意從腿心彌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瞇閉身子搖蕩。
周晚萍的嬌呼中竟隱約夾雜著一絲滿足,頓時感到陰道被肉屌填得滿滿的,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達到瞭前所未有的深度,隻覺這大肉棒抽插之際,花穴中沒有一處沒被貼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瞭,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覺襲上心頭傳遍渾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離肉棒一小段,然後伸手向後扶住胡義毛茸茸的大腿,一雙皓臂支撐豐腴的身軀向後仰起,喘息著將肥臀向下一坐,隻聽「滋……」的一聲淫汁四濺,大肉屌齊根插入瞭周晚萍肥美的肉體。
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還要深,插得她嬌軀顫抖,體內翻江倒海般快感湧動,興奮得浪水不斷淌出。
周晚萍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緩緩將肥臀上抬,將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堅硬滾燙的龜頭刮著陰戶內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嬌軀亂顫,忍不住嬌喘連連,緊咬絳唇,絕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來瞭……」周晚萍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內漸漸空虛,眼看那龜頭就要滑出肉屄,那銷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周晚萍嬌呼一聲,肥白的屁股一沉,隻聽「噗滋……」一聲,又將大肉屌連根坐瞭回去。
「啊……」強烈的插入感襲來,周晚萍滿足地叫瞭出來,此番她整個肉體的重量都壓在瞭胡義身上,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解脫,她連忙收緊臀瓣,緊夾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開。
胡義感覺那肉屄緊緊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軟濕潤,而女醫生又開始緩慢地扭動纖腰,慢慢上下打樁坐插起來,「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都渾身戰栗不止,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啊……嗯……」周晚萍控制不住地呻吟瞭一下,女醫生的腰肢像楊柳迎風拂動般婀娜多姿地晃蕩瞭起來。
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搖擺研磨,忽而上下挺聳抽動,口中發出壓迎的銷魂呻吟聲,上下進出之勢如穿梭織佈一樣頻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搖擺翻飛,肉唇翻啟而陰道緊束,強烈交合的快感,讓胡義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感覺到成熟肉體帶來的沖擊,男人的本能讓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胡義對於周晚萍的瘋狂浪勁,也是大感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周大醫生,竟然能騷浪放蕩到如此地步。他隻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壺滾燙的開水之中,又覺得像是包裹在一團溫濕的面團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他的肉棒,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
周晚萍的瘋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淫興狂發欲火如潮,胡義雙手扶住周晚萍的腰部上下用力顛動,一根東西更是奮起大抽大送盡情施為,來來往往頻頻驟驟連連盡根,將肉棒盡力向那幽深緊窄的火熱陰道最深處狠狠頂送,弄得她魂魄飛舞欲仙欲死一般。
周晚萍感覺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進瞭她體內的極深處,那碩大火熱的龜頭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萬分的子宮上一觸即退,立即引發她陰道最幽深處那粒敏感柔嫩濕滑的陰蒂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
周晚萍的下體不斷湧出淫液,那地方水聲唧唧響動,像是開瞭閘的水渠,一張小嘴微啟著嬌啼婉轉哀鳴不止,順著肉棍流到瞭胡義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進出愈加順暢,空氣中散發著淫邪的氣味,「噗滋……」的聲音不斷傳入胡義耳中,他雙目快要滴出血來,身體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瞭顛峰。
終於,胡義再也忍受不住,伴隨著他濃重的喘息,陽精破體而出,一聲狂吼,一股滾燙的精液狂噴而出,如驟雨般噴灑在周晚萍的穴心深處,宣泄時的快感讓他頭昏目眩,渾身酥麻。
懷中女人的篩動也越來越快,一陣顫抖,周晚萍發出一陣高昂的尖叫聲,身體劇烈抽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終於筋疲力竭癱倒在胡義胸前,隨著高潮的餘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在貪享餘味。
胡義將扶在她腰間的手縮回,心有不甘地沿著她的小腹緩緩向上,再一次去搓揉她的雙乳,捏在手中更感到那對乳房的碩挺酥潤,他狠狠地揉瞭幾把,再次把她抱入懷中,靜待她的高潮餘韻慢慢平靜下來……
周晚萍香汗淋漓,一雙皓臂死死抱住胡義,這場酣暢的肉搏戰讓她快慰得險些暈厥。雲雨過後,隻覺嬌軀綿軟無力,一陣倦意襲來,竟伏在胡義身上昏昏睡去……
方才還淫聲大作的林間樹洞,終歸硝煙散盡後的平靜……
朝陽升起,柔和的陽光稀稀落落地灑進茂密的樹林,樹林中的霧氣早已不見,就連樹葉上的露珠不知什麼時候也已蒸幹,靜謐的樹洞裡,兩具赤裸相擁的肉體正在相擁而眠。
盡管已經睡去,但女人那一雙修長雪滑的豐腴大腿還顫抖著,緊緊盤在男人的腰上,肥嫩碩滿的大白雪臀也時不時抽搐晃動,顯然不久前,兩人剛剛經歷過極為劇烈的性交,並且承受著長期不間斷的撞擊。
二人現在是相擁靠壁而臥,股溝交疊,看不見那被彼此臀部遮掩的性器,但從那角度和距離,卻明顯可以判斷出,這兩人雖然已經睡去,但他們現在的性器官卻還在緊緊地結合著。
睡到現在還不醒,很可能是昨晚過晚睡眠或體力消耗巨大所致。再看他們現在的狀態,很容易便推測出他們昨晚應該是經歷過長時間的性愛,而且極為劇烈。
長時間的性交,很容易讓人產生疲勞,好在林中樹木參天枝葉茂密,沒有刺眼的陽光打擾他們。
微風吹來,樹頂的葉子嘩啦啦響瞭好一陣,周晚萍美眸輕動,卻還沒有完全醒來。
她無意識地抱緊與自己赤裸糾纏的男人,朦朧中忽感一絲涼意,禁不住打瞭一個寒顫,悠悠醒來。微風拂過玉背,生出陣陣清涼,身下緊貼著一具火熱的肉體,肌膚相接處傳來讓人愜意的溫燙。
短暫的失神之後,頓時察覺到到下體陰道內脹得滿滿的,一根粗壯的熱熱的東西塞在自己體內,一根即使癱軟也比普通男人粗大的肉屌還與自己緊緊結合著,深深地停留在她的體內腔道的深處。
「這個混蛋,居然一夜都沒有拔出來……」陰道的異常讓她猛地想起瞭昨晚發生的事,一時間嬌靨羞紅,芳心迷亂,與胡義緊緊纏繞的嬌軟身子一陣無意識的蠕動。
周晚萍嬌羞欲絕,感受著體內陰道塞的滿滿的、脹脹的深深結合的觸感,周晚萍幾乎要呻吟出來,這種粗大的充實感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到瞭。
自己身為一個女人,身心早已疲憊不堪,多麼渴望一個安定的生活,一個強壯男人的肩膀依靠,可是……唉……
他,還沒醒來,那就讓自己在這沒人知道的密林深處的樹洞裡,感受片刻的溫存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周晚萍沒有掙紮,沒有起身,隻是一動不動地,一直保持著和胡義的結合狀態,仿佛芳心中有一根無形的線,在這一刻觸動瞭,令她久久不能自已。
輕輕一嘆,仿佛暫時放下瞭心中久壓的包袱,周晚萍溫柔地抱著胡義,挺起豐滿的乳房貼在胡義長滿胸毛的胸口,輕輕擠壓著,修長柔膩的大長腿緊緊盤住胡義的屁股,陰道本能地收縮纏繞,男女結合的狀態下,那驚心動魄的快感令周晚萍玉齒打顫,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一股淫靡晶瑩的液體自玉蚌噴出,沿著那巨蟒般的肉屌緩緩流下。
男根受到周晚萍性器的夾弄相邀,自是本能地開始勃起變硬,龜頭勢不可擋地往陰道深處探去,並且有力的頂著花心,漸漸花心的酥麻不斷積累,一點點擴大,從兩腿間的肉穴開始慢慢擴散到全身,周晚萍開始享受酥酥麻麻的感覺,並將大腿更往上曲,將屁股盡量向後壓,好讓身下男人的巨蟒更加深入。
體位的調整換來瞭男人更深入有力的插入,周晚萍甚至感到男人的龜頭突破瞭自己的花心插入瞭子宮內部。在這個過程中,周晚萍隻能如八爪魚般纏緊胡義,美眸輕合,羞澀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承受著這禁忌般偷歡的刺激。
男人粗長的肉屌不斷地深入,仿佛沒有盡頭,周晚萍盤在胡義屁股上的大腿也越纏越緊,秀美的腳趾緊張地蜷曲,小嘴微張,媚眼如絲,緊張又溫柔地俯在胡義胸口。
緊接著兩腿間的酥麻感瞬間擴散全身,周晚萍感覺自己喪失瞭意識,整個人飄瞭起來,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下身陰道內一個堅硬的東西,不斷的頂撞著自己的陰道,每頂一下快感就像沖擊波一樣擴散到全身,一波又一波……
胡義也不知道夢到瞭什麼,咕噥瞭兩句,抱緊瞭懷中這具嫩白柔膩的肉體,肉屌受到女性陰道的刺激,本能地挺動瞭兩下。
粗長的肉屌在周晚萍的體內深深地抽動著,雖然隻是兩下,但因為胡義的肉屌太大太長,那深深抽插的絕強刺激幾乎令周晚萍魂飛魄散。天吶,這是真正的男女交合啊!
又一下深深的抽插,周晚萍嬌軀顫抖,再也忍不住,一聲淫媚的嬌吟沖口而出:「啊……好深……」她抱緊瞭胡義的屁股,挺起一對大奶子用力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擠弄,誘人的小嘴猶豫瞭片刻,最終羞澀地往男人的嘴角吻去。周晚萍忘情瞭,在胡義的肉屌再一次頂來的時候,她迎合瞭……
深深的抽插,隨時會醒來的男人,禁忌的媾合……令周晚萍本來就敏感的嬌軀很快就達到瞭那令人呼吸頓止的肉欲巔峰。在不知多少次次深深的挺動後,周晚萍的身子如蛇一般纏緊胡義,雪白的嬌軀一陣顫抖,蜜穴死死地勒緊體內男人的性器,一聲壓抑的哀鳴,滾燙的陰精嘩然而泄,緊繃的肉體陣陣劇烈的抽搐後便崩潰癱軟,無力地向後倒塌。
周晚萍努力扭動柳腰,肥臀輕抬……半蹲提臀,「啵……」的一聲,陰唇與肉棒終於緩緩分離,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渴望,巨大的空虛感從下體傳來,那跌落塵埃的女醫生又是一聲嬌柔的呻吟,顫抖的臀瓣裡,陰精玉液汩汩而流。
「哦……噢……」周晚萍口中發出令人血脈賁張地嬌哼,一對豐滿的大奶子壓在胡義的胸膛上,被擠成兩個渾圓的肉球滾來滾去,濕淋淋的柔膩的陰唇又緊貼上滾燙的棍身,「啊……」周晚萍嬌軀一顫,忍不住呻吟出來,陌生而刺激的快感傳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順著胡義的肉屌流到瞭肥大的卵蛋上。
過瞭好半響,周晚萍雙手用力一撐,才撐起癱軟無力的身子,隨著一頭飄逸的秀發向後揚起,豐腴的身子便挺瞭起來,她抬起頭,一張麗靨上高潮的紅暈尚未散盡,兩個彈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搖晃著,一時乳波洶湧,春意無邊。
一陣微風襲來,輕柔地吹拂周晚萍著羊脂般滑膩瑩白的肌膚,頓時讓她生出一陣涼意。
「我竟然脫光瞭……」周晚萍下意識垂首望去,隻見自己豐滿肥熟的肉體騎坐在熟睡的胡義身上,胯下的一簇陰毛緊貼著男人的肚皮,已經與胡義的陰毛連成一片,難分彼此。胡義那粗長猙獰的肉屌依然昂揚勃起,紅通通的大龜頭上淫漬斑斑,就連那陰囊上都粘滿瞭自己的陰精。
見此活色生香的光景,一陣抑制不住的蕩意湧上心頭,讓她嬌軀顫抖,而胡義火燙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溝中,那緊夾肉棒的銷魂感覺令她春心蕩漾,她此刻雖然一絲不掛,身體卻依舊燥熱難耐。
陽光射進瞭樹洞,「我在做什麼啊……不能再……」周晚萍芳心掙紮著,卻拗不過體內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緩緩扭動豐臀,讓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兩片肥厚的臀瓣間摩擦,被淫水沾濕的大肉屌濕滑無比,在她股溝中亂竄,弄得她渾身麻酥。
一陣夢一般的咕噥聲打斷瞭周晚萍的思緒,她看到胡義眼皮轉動,眼看男人就要醒來瞭,下意識地去抱起地上凌亂的衣服想穿上,隻是再快也不可能在他醒來之前穿好,一慌之下,連忙鉆出樹洞往河邊跑去。
她跑得如此焦急,以至於連胡義的衣服都一起抱走瞭,更沒有看到胡義在她走後臉上露出那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