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逃兵秘史》

第七章 周晚萍的真面目
小說作者:渝西山人 · 章節字數:16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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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經樹下村的三連,被村中的槍聲吸引,於是趁夜直沖進村,與院外的偽軍交瞭火,當場斃傷偽軍大半,餘者在混亂中逃離。胡義帶著蘇青趁機從樹下村成功突圍出來,在半路和九班匯合後打個伏擊還抓住瞭個鬼子活口,眾人抬瞭鬼子傷員回到大北莊;剛剛撤出的人們也接到通知,重新返回莊裡;二連帶著繳獲的戰利品,恰好也在此時回來瞭。  

    操場上喊殺聲陣陣,偶爾夾雜著高一刀的呵斥聲,連坐在團部裡的丁得一也聽得一清二楚。什麼樣的將,帶什麼樣的兵,經過短短幾天的重新調教,那些分給二連的新兵們,似乎終於被高一刀罵出瞭一些氣勢,有瞭點長進。  

    丁得一踱步到窗前,抱起雙膀看著遠山,隱隱約約的幾個渺小灰點,那就是九班。這個胡義挺有意思,自從談話過後,也開始瞭九班的日常訓練,不過與二連完全反著,聽不著動靜見不到人,每天都領著手下的幾個爛蒜往山裡鉆。丁得一做瞭多年政工,思想相對開明,梅花蘭花都是花,有個性才能嬌艷;所以盡管有人對九班的訓練不理解,但丁得一不打算幹涉。  

    「政委,你找我?」一個整潔端莊的秀美身影出現在門口。  

    「啊,蘇青,快坐。」丁得一離開瞭窗口,隨手提起暖瓶倒瞭杯熱水,遞在桌邊:「沒什麼事,就是問問你,工作上有沒有什麼難處和意見。」  

    「工作上沒什麼問題,隻是我覺得,咱們團還是該增加政治幹部,各連都還沒有指導員,這是最大缺口。」凡是涉及工作或者任務上的事情,蘇青沒有客套話。  

    呵呵,丁得一苦笑瞭一下,在蘇青對面坐瞭:「這問題不是一天兩天瞭,從去年底我就天天往上打報告,好不容易才派下你來。我也頭疼這事呢,昨天又給師裡送瞭報告,等等看吧。」  

    丁得一停瞭一下,隨即又道:「沒有政治幹部確實不行,就比如這次,要不是你在,哪能抓到鬼子俘虜,你可是給咱獨立團立瞭大功一件啊!」  

    蘇青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政委,那是九班抓的,我沒出力。」  

    丁得一笑瞭笑:「胡義說是你抓的,你現在又說是九班抓的,那這功勞到底該誰領?」  

    「是九班,確實沒我太多關系。」蘇青實在不願提及胡義的名字。  

    「好,先不說這個瞭。有個事我想問問你,畢竟你和胡義是一起從南邊回來的,你覺得他這個人到底怎麼樣?」  

    越不想提什麼,反而越是來什麼,政委的問題讓蘇青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真的回答不瞭。  

    胡義這兩個字,曾經代表瞭深深的傷痛,和深深的恨;現如今,傷口變成瞭傷疤,恨意似乎淡瞭些,但蘇青仍然沒有勇氣去坦然評價這個人。對自己而言,他曾經是個魔鬼,可是對敵人而言,他也是個魔鬼,他是一個逃兵,他又不該是一個逃兵,他是一個自私的人,他卻可以為瞭自私而死;蘇青事後終於想明白瞭,樹下村那天夜裡,如果沒有三連,胡義會成為一個吸引火力的活靶子。  

    蘇青刻意地攏瞭攏耳邊秀發,以掩飾住自己的不自然:「呃,其實,當時隻是,雇傭關系,我,也不瞭解。」  

    丁得一發現蘇青的表情有點怪,以為是她誤會瞭,趕緊解釋道:「咱們獨立團正在多事之秋,有經驗的指揮員更少,胡義雖然是舊軍隊出身,但我覺得值得培養,所以想多瞭解一些。」  

    丁得一笑道:「別看我年齡比胡義大,可是要論兵齢,比他還少一年。九班打伏擊挖的那個掩體工事,我看全團沒幾個人挖得出來,我問瞭馬良,是胡義教的。所以,我把毛主席寫的《論抗日遊擊戰爭的基本戰術——襲擊》借給他瞭,希望他將九班早日帶入正軌,早日形成真正的戰鬥力……」  

    「那個敗類果然識字!」蘇青暗恨道。  

    「報告!師部急件!」一個通信員滿頭大汗地進瞭門……  

    上午的陽光,帶著春天的暖意,懶懶地照耀著;陣陣微風,夾著絲絲微涼,輕輕舞動點點嫩綠。  

    山頂,胡義坐靠在石邊,聚精會神地端翻著手中的書頁……襲擊是攻擊的一種,遊擊戰爭不註重正規的陣地攻擊這種形式,而註重突然襲擊,或名奇襲的這種形式,這是因為遊擊戰爭是戰略上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非如此不能達到目的……  

    這本書的作者在胡義心裡本身就是個傳奇,看到瞭開篇的內容,更讓胡義醍醐灌頂。與以往所學所歷截然不同的戰術理論,仿佛一面明鏡,讓胡義不禁開始重新反思自己的硝煙經歷,用新的角度來看待戰爭。  

    身後不遠處,忽然傳來羅富貴的喊聲:「胡老大,我挖完瞭,你看看咋樣?」  

    胡義還沒察看,就看到團部的通信員匆匆跑瞭上來:「胡班長,胡班長,政委讓你趕緊去團部報到,有任務!」  

    交通員帶著一批要送往師裡的重要貨物,即將經過梅縣境內,師裡已經派出瞭接應人員,接應地點位於梅縣縣城北門外二十裡的三岔路口,接應時間是後天傍晚;梅縣地界屬於獨立團活動范圍,因此師裡提醒獨立團註意配合,以使貨物平安抵達師部。  

    這個命令來得很不是時候,正趕在獨立團缺兵短將的檔口,丁得一手裡隻有兩張牌可打,底牌是二連,閑牌是九班。畢竟獨立團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慎重考慮再三,還是不敢把二連打出去,雖然接應位置是在敵占區,但這次行動是暗的,隻要不出紕漏,九班陪著他們走出敵占區就算完成任務,並不復雜。  

    九班當即領命,整裝出發,他們連夜趕路,在第二天到達瞭山區與平原交界的隘口,也就是當初他們和二連合作端炮樓的地方,再向前就是敵占區,光天化日不好走,於是九班就休息在當初和二連一起的山谷裡,等天色徹底黑瞭以後,才進入平原,趕往命令中的接應地點。  

    午夜時分,黑暗寂靜的樹林中,一個三岔路口出現在月光下。  

    「哥,應該就是這瞭,附近就這一個三岔路口。」月色下的馬良一邊四下裡仔細張望著,一邊低聲對胡義說。  

    胡義擺擺手,領著幾個人離開瞭小路,走進路邊樹林,指著一個能夠觀察到路口的隱蔽位置命令:「流鼻涕,你給我盯在這,有情況就報告,不許暴露,不許開槍。」  

    然後領著其餘人繼續走向樹林深處,找瞭個適合休息的隱蔽位置才停瞭。  

    「馬良,以這個休息位置為中心,把附近悄悄摸一遍,然後找出適合隱蔽撤退的方向來。」  

    「是。」馬良提起槍,就消失在黑暗中。  

    三十多個滿頭大汗的戰士終於停下來,疲憊地喘著粗氣,散亂歪坐在小路兩邊。師部的劉排長扯開胸前的扣子,看著月色下的三岔路口,做瞭個深呼吸,還好,終於趕到瞭……  

    劉排長又回頭看瞭看那個戴著黑框眼鏡,正扯下帽子,拿在手裡直扇的楊得志,心裡暗自嘀咕道:如果不是這個楊幹事非要逞能親自帶隊,早就到瞭,害得全排走瞭這麼多冤枉路,還繞瞭遠,害得白白耽誤瞭時間。  

    「確定是這裡麼?」楊幹事推瞭推鼻梁上的眼鏡,仔細看著月光下的路口,問身邊的劉排長。  

    「我去過縣城,走過這條路,肯定是這沒錯。」  

    楊幹事點點頭,總算徹底放瞭心,忽然又想到瞭什麼,脫口道:「都這時候瞭,獨立團的人為什麼還沒到?他們不可能沒收到消息吧?」  

    劉排長心說我又不是獨立團的人,我哪知道,既然這次任務你是管事的,那你就自己琢磨去,故意不搭腔,轉過身,看著還歪在路兩邊的手下,沒好氣地說:「還愣在這幹什麼?立即隱蔽!」  

    天黑前的這一通急行軍,幾乎要瞭戰士們的半條命,突然一停下來,立刻就泄瞭勁,哪還顧得瞭那麼多。現在聽到排長下瞭命令,這才交錯起身,離開路邊,疲憊地散開,走向路兩側的黑暗。  

    片刻後,猛地有人驚慌開口問:「不許動!什麼人?」  

    「自己人!獨立團的。」路邊的黑暗處慢慢走出一個人,高舉瞭手中的槍。  

    這兩聲對話,把楊幹事也嚇瞭一跳,慌忙拽出瞭腰間的槍,一邊問:「怎麼回事?」一邊看向對話處。  

    直到那人近瞭,終於在月光下看出瞭一身八路軍軍裝,和一雙隱約的細狹雙眼。  

    「獨立團九班班長胡義。」  

    楊幹事這才把槍收起來:「你們的人呢?」  

    「一會就過來瞭。」  

    隔瞭一小會,南邊的路旁傳來響動,兩個人影正走出路邊的灌木叢,還在往身上裝著手榴彈;又過瞭一會,一個魁梧的大個兒,拎著挺機槍晃悠出來;再過一會,出現瞭一大一小兩個人影,與前面先出來的三個人湊在一起,站在路口上望著這邊。  

    「就這些?」楊幹事看著大小不一的幾個九班人,詫異地問胡義。  

    胡義隻點瞭一下頭,沒說話。  

    楊幹事的臉色立刻就不好看瞭,心說你們獨立團也太不拿師裡的任務當回事瞭吧,六個人,其中還有個孩子,這和沒來人有什麼區別,扯淡呢麼。但是既然人傢來瞭,也不好在這裡說這些,於是就推瞭推眼鏡,背起雙手,一臉嚴肅地看著胡義問:「為什麼遲到瞭?嗯?看看你們這拖拖拉拉的作風,我問你,知不知道時間的嚴肅性?出瞭問題你擔得起麼?」  

    胡義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這個繡花枕頭,連話都懶得再說,把步槍甩在肩膀後,徑直走向九班位置。  

    楊幹事一看胡義居然把自己當空氣瞭,立刻來瞭火:「你,你這什麼態度,給我站住!你知不知道我是……」  

    旁邊的劉排長一把拉住瞭楊幹事的胳膊:「楊幹事,楊幹事,這不是地方,也不是時候,任務要緊。」一句話勸住瞭楊幹事,心裡卻十分無奈,人傢五六個人的確是間隔瞭幾次出來的,邊走邊收拾裝備,這說明人傢是先到瞭埋伏在一旁,剛才肯定做瞭交火準備。應該是自己感到慚愧的事,居然能被這位楊幹事看成遲到的依據。  

    經劉排長一提醒,楊幹事也想起來這場合時間都不對,這次任務是自己主動爭取來的,目的就是要在自己的履歷上多添一筆光彩,證明自己文武雙全的能力,小不忍則亂大謀,隻好恨恨地一甩手,回頭命令:「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隱蔽等待,準備接貨!」  

    結果眾人等瞭一晚上也沒接到貨,快天亮時馬良抓到一個趕夜路自稱護院的漢子,經過審問,胡義可以肯定那個護院在說謊,半夜三更正是護院看傢護院的時候,哪傢老爺會容他跑出去溜達;他說是從東邊村上來,抓他之前也確實是從東邊走過來的,至少這方向應該沒錯,至於他去縣城的目的,最大可能就是報信兒或者送消息。  

    於是胡義就帶著九班往東邊村走去,一路上隻碰到過一個問路的高個子路人,結果在一片小樹林發現瞭戰鬥痕跡和十幾具屍體,經過查看,發現其中四人是我方同志,但是現場沒有貨物。  

    ***  ***  ***  

    東方終於泛出瞭一絲魚肚白,讓周圍的景物開始顯現出輪廓。  

    再原路返回三岔口和劉排長他們匯合就不妥瞭,經過村落有可能暴露行蹤,所以胡義帶著九班向北走,一直走出瞭認為安全的距離,才在一條灌木茂密的小河邊停住,就著冰涼的河水洗瞭臉,匆匆嚼瞭幾口幹糧,吩咐馬良和劉堅強換哨,主要監視南方,其餘人原地休息睡覺。  

    胡義安排完瞭,獨自邁著方步,又獨自順著河邊往下遊走出一段來到一灌木叢旁,才解開褲子掏出傢夥對著灌木叢一股水柱直射而出,「哧」的一聲,從馬眼裡激射而出一股粗急的液體,濺在灌木叢裡的枝葉稀裡嘩啦的響。  

    胡義萬萬想不到的是,上級要九班要來接應的貨物-外科醫生周晚萍,正藏身在他面前這黑黢黢的灌木叢中,蹲在離胡義不到一米遠的地方小解。剛小解完的周晚萍正欲提褲子起身,就聽到有男人的腳步聲遠遠傳過來,嚇得她屏氣凝神,低頭縮肩,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結果腳步聲在她面前停住瞭,一會就聽到「嘩嘩」的聲音,原來,那個男人也在這裡小便,周晚萍又驚又羞,聞到刺鼻的尿騷味,心中暗惱,她又不能起身離開,但又避無可避,既慌亂又震驚。  

    她想別過頭不看以免尷尬,但這近在咫尺的聲響讓她的目光隻好自然而然的便瞄向男人的下體,隨後像是發現瞭什麼驚奇事物一般,臉上露出瞭轉瞬即逝的驚訝之情。  

    隻見那個男人的在軍褲前門襟處一叢烏黑雜亂的陰毛中,握著一根龐然大物,烏黑的棒體青筋暴出,尤其是前端碩大的龜頭如同鴨蛋,粗大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昏亮的晨光可以看清暗黑色棒身上猙獰的筋肉盤居虯結,盡管還沒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長程度已相當嚇人。  

    她是一名外科醫生,在醫院給病人做手術備皮刮陰毛,男人的下體她見過不少,在上海的教會醫院裡,白俄歐美洋人的玩意也見過不少,可這般粗大的肉棒還從未見過;如今乍見龐然大物,心中實是嘆為觀止、驚詫莫名。  

    那種粗大的程度,遠超過想像,一見之下,周晚萍頓時瞠目結舌,倒抽瞭口冷氣,心中暗揣這還是男人的屌?跟他一比,她以前丈夫的那活兒就是隻小蟲子!  

    老話說,雞巴粗粗,老娘不怵,雞巴長長,捅死老娘。驟見這又粗又長的物件,看得周晚萍暗自心驚,她結婚好幾載瞭,可她頭一個丈夫是個舊式文人身體嬴弱,結婚兩年就病死瞭,第二任丈夫對床第之歡也不是很熱衷,剛新婚時還偶爾恩愛,有時剛被勾起興致,他卻已翻身下床瞭,而且如今她那男人已投靠瞭日本人,她也和他離瞭婚。唉,想這些煩心事做啥,周晚萍閉眼低頭不再看。  

    胡義尿瞭很久,力量很大,時間又還很長,打得灌木枝葉嘩嘩直響,有幾滴尿液還打在枝葉上激濺到周晚萍的臉龐,一股腥臊的雄性尿味撲鼻而來,周晚萍在異味刺激下,竟然忍不住再次探頭向外望去,這就是以前姐妹們聚在一起談論時,提起過的驢屌吧……  

    原來男人身上混雜著汗味及尿騷味,形成一股強烈無比的獨特男人味;身處虎狼之齡又是久曠之身的周晚萍,對於雄性的體味特別敏感,因此一嗅之下,濃濃的濁騷攜帶著男人下體的味道,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團火,由內而外,燒遍瞭她成熟的肉體,頓時隻覺得氣血上湧,俏面滾燙,骨軟筋麻,如遭雷擊,雙腿一軟,幾乎跌坐在地。  

    不由得臉紅心跳,倒吸一口大氣,男性氣味喚醒她雌性的本能,她乍見如此雄偉陽具,心頭直如小鹿亂撞一般,不覺觸動春情,心中劇蕩,感覺沒穿內褲的下體深處不斷地湧出一股股蟻動般的淫癢,她不自禁的花房緊縮,嬌軀微顫。  

    周晚萍正心猿意馬的在灌木叢間偷偷端詳時,胡義這泡又久又長的尿水終於放完瞭,胡義放完瞭尿水後習慣性地握住棒身抖動瞭幾下,頓時那烏黑粗長的肉屌如巨蟒般活瞭過來昂首向天,那種粗大猙獰的兇猛模樣,遠遠超出瞭她的想象,棒身上滿是縱橫交錯的血管與青筋,紫紅色碩大的龜頭崢嶸一露,頓時殺氣騰騰,勢不可擋,端得世所罕見,還未完全勃起便有一股子震人心魄的氣勢,不知道真格廝殺起來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因為兩人隔得太近,男人下腹大片烏黑濃密的陰毛都被婦人看得清清楚楚,而男根下那兩顆飽滿鼓脹巨蛋,沉甸甸地墜在底部,裡面肯定儲精無量,一經怒發,怕不是能把人傢射上雲端?周晚萍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一時間滿面紅霞,芳心顫顫……  

    女人到她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由於丈夫在房事方面的無能,迫於知識分子的矜持和自尊,她隻能默默地忍受肉體的煎熬,心中的苦悶可想而知,因為長期缺乏男人的滋潤,成熟婦人敏感的感官受不瞭如此的挑逗,一張因興奮和刺激羞紅的臉隱藏在灌木叢中。  

    此時她隻感到下腹深處一陣痙攣,兩腿之間濕濕涼涼的,瞬間蜜穴深處傳來鉆心蝕骨的搔癢,就好似千萬隻螞蟻在她的小穴裡叮咬一般,胯下又有一種似是舒服又似難受的感覺傳來,隻感到無比的空虛。  

    男人怪物般的肉屌種種景象映入瞭蹲在地上女人的眼中,對一個久曠婦人造成瞭巨大的震撼吸引力是一般人難以體會的,巨屌再配上那精幹健壯的身體,周晚萍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瞭一種來自雄性的壓迫感,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起來,周晚萍使勁吞瞭一口香津,這麼大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的小嘴能不能完全含進去……  

    想到這裡,瞬間讓她的面色漲得通紅,讓混沌的大腦回瞭神。她,一個外科醫生竟然想著去舔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棒!這簡直是要瘋瞭?  

    周晚萍看得臉紅心跳,一股燥熱的情緒在心中蔓延,她不由自主地並攏雙腿,隻覺得下體深處有一股熱流在緩緩流出,不自覺的小手不禁伸向赤裸的下體,揉著自己的陰蒂輕輕的摩擦,陣陣快感襲來,隻是越是如此,這奇異的感覺越是強烈,偏偏身前有人,不敢有太大動作,隻得咬緊牙關忍受,身子卻微微顫抖起來,那種熟悉又羞人的感覺,令周晚萍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腳下一用力,把一根枯枝條踩斷瞭。  

    「嘎嘣」——細微的斷裂聲從面前的灌木叢傳來,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被正在撒尿的胡義聽到瞭,眼前的灌木叢裡面太黑看不清,腦袋裡隨著這聲音一緊,但卻沒有表現出來,還故作不知地把放完水的大黑屌甩瞭兩下才塞回褲內,系好褲子邁著方步慢慢往回走。  

    穿過瞭這段一叢灌木後,胡義立即貓下腰,橫向朝剛才的聲音位置迂回,他沒有拔隨身的駁殼槍,而是抽出刺刀,因為胡義不想在光天化日裡再次被迫轉移。剛才那聲音明顯是枯枝斷裂,也許是踩踏造成,也許是刮擦造成;那灌木叢裡一定有會動的東西,也許是動物,也許是人!  

    迂回到瞭聲音位置的後方,胡義把身體壓得更低,動作放得更慢,讓腳步更輕,豎起耳朵微瞇著眼,終於讓自己變成瞭一隻狐貍,一小步又一小步,計算著獵物的距離。  

    漸漸看到瞭枝杈間那個半蹲著的背影正在低頭忙活,漸漸看清瞭目標腦後盤著的發髻,刀尖直指目標後背。  

    「不許回頭!不許說話!現在慢慢站起來,把手放在腦後!我不說第二遍!」胡義的命令很平靜,聲音很低,語速很慢,每個字都很清晰,帶著不容置疑的凜冽感。  

    正埋頭清理自己水簾洞的周晚萍被背後突然出現的男人嚇瞭一跳,隻好飛快地將內褲拉起穿好,也顧不得扣好外褲的扣子瞭,雙手緊緊地抓住褲頭站瞭起來。  

    一身臟舊農村婦人裝束,與自己齊平的身高,胡義的身高中等,差不多有一米七五,但是對方是女性,這麼高可不多見,所以印象很深,不必讓她轉過來,胡義都已經知道瞭這是誰,就是前半夜在問路的那個高挑婦人。  

    待婦人完全站起,胡義的手臂就從後面繞過瞭她的脖頸,刺刀鋒刃橫別在婦人咽喉,這個動作讓胡義感覺到瞭,前面的婦人有點微微顫抖。沒想到他會在這裡,很顯然,估計他是一直在跟蹤,應該從路上被他盤問過後就開始跟蹤瞭,一直跟蹤到瞭現在。  

    背對胡義的婦人此時似乎也知道瞭身後是誰,這聲音在天亮前的路邊聽過一次,現在還沒忘記,於是遲疑著開口:「你們,是不是八路軍?」  

    胡義當然知道,這身裝束和外表,肯定不是婦人的真面目,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與四五十歲的老婦人不符,帶著一種沙沙磁性的感覺。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該知道!原本我可以把你當做路人,但是現在,恐怕不行。所以,你必須得讓我重新認識一下瞭!」  

    「我要先知道,你們究竟是不是八路軍?」婦人盡管因為脖頸上的刀鋒有點微微發抖,但是語氣卻很堅定。  

    胡義根本就不理會他的話,冷冰冰道:「你還想繼續演麼?」言畢抬起空著的那隻手就抓住瞭婦人腦後的發髻,用力後扯瞭一把。  

    婦人被這意料之外的一扯,拉得趔趄瞭一下,直接後倒背部撞入胡義懷中瞭,胡義兩腳生根般固定在地上,懷抱婦人沒有動一分毫,胡義很意外,這個發髻並沒有如預料中那樣脫落下來,居然裝得這麼真?  

    胡義索性松開瞭發髻,順勢一抄手從婦人衣襟前端下擺伸瞭進去,直奔胸前用力一抓:「現在該是卸下你偽裝的時候瞭!」  

    胡義隻覺抓在手中之物碩大軟綿狀如木瓜,彈性十足,雖還隔著一層薄薄的佈料,但掌心還是感受到一種溫香膩滑還有一顆硬硬如葡萄般的凸起物。  

    胡義呆住瞭,那一瞬間起瞭一身雞皮疙瘩,無論是曲線的形狀,還是凝脂般的手感,以及性別特有的突出,都證明自己犯瞭一個非常愚蠢的錯誤,導致腦海完全空白——他,哦不,應該稱她,她真的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大姐,或者大娘大媽……  

    胡義不敢相信,雖然隔著一層衣物,隻覺掌心之下一個圓滾滾、軟綿綿地肉團,恰似按住瞭一隻充滿瞭熱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溫暖富有彈性,五指擠按之下立刻感受到它強勁的反彈之力,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手感啊!  

    胸部突然被襲,被胡義半摟在懷裡的婦人嚇得手裡一松,右手抬起按住胸部裡的男人大手,寬松的外褲頓時滑瞭下去,周晚萍條件反射地張開大腿想止住褲子的下滑,胡義以為她在反抗,隻見他本能地手臂緊摟,臀胯一挺,雙條粗壯大腿緊緊夾住身前婦人臀胯,讓她動彈不得。  

    胡義的腦子還沒有對這場意外反應過來,他那年輕的身體就蘇醒膨脹起來,就比他的腦子先行動瞭起來。  

    周晚萍飽滿的左乳被胡義攥在手中,渾圓的臀部緊緊貼在胡義襠前,豐碩的臀肉壓在一根硬梆梆粗大的棍狀物上,那濃烈的男子氣噴在自己的頸後,婦人心裡慌亂之餘隻覺臉上火燙燙的,男人粗大的肉棒緊貼著她隻穿內褲的下陰,使她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  

    突如其來的接觸,與陌生男人性器相接所帶來的陌生而又刺激的快感,撩弄得婦人心慌意亂,頓時婦人隻覺得氣血上湧,自己私密處被陌生男人碰觸的羞怯所帶來的暈眩感,讓她豐滿的身體在這一刻向後倒去,渾圓的肉臀則在這一刻和那滾燙的巨大陽物緊緊相抵。婦人下意識的曲著腿彎,雙腿緊緊的並瞭一下,卻不曾想這個舉動一下將胡義的肉棒夾在瞭自己兩瓣臀肉中間。  

    「嗯……哼……」婦人身子明顯的軟瞭一下,勉力站穩,不禁臉紅心跳然後屁股本能的向後撅頂瞭一下,試圖夾緊大腿擠出異物,不讓那惱人的硬幫在自己的股溝間肆虐。  

    早晨本就是男人陽氣最盛的時候,胡義粗大的肉棒隔著單薄的褲子頂戳在婦人豐腴的臀部,隔著兩層薄薄的佈料,感受被兩瓣豐潤溫熱的臀肉包裹的觸感,一股女人特有的溫熱肉香飄進胡義鼻子,令他欲念叢生,他隻覺一股熱流,由小腹下方直竄而起,胯間肉棒竟也開始勃起脹大起來。  

    胯下物件抬頭立起頂在女人溝臀處,胡義忍不住本能地用力一挺,粗長的巨物隔著褲子,直接頂在瞭婦人肥美的腿心上,婦人鼻息輕哼一聲,身子也跟著向前一傾,婦人的大翹臀被頂得往上移位,雙足都踮瞭起來,踮足的姿勢使婦人的雙腿並攏得更緊,大腿間男人的肉棒也就被女人夾得更緊瞭。  

    婦人隻覺一根火熱巨大的棍狀物,透過內褲直直抵住自己的下體,盡管隔著褲佈,但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隻覺大陰唇已被一個無比粗硬的棍狀物撐開,那種仿若銀瓶乍裂的感覺讓她險些叫瞭出來。  

    不禁低聲驚呼道:「你幹什麼……你怎麼……快移開!」  

    下體要害被襲,出於女人本能,周醫生一隻手伸到背後,想要抓住其物阻止其進一步行動,卻不成想竟然隔著褲子抓住瞭一條堅硬似鐵的棒狀物,滾燙無比,不禁臉紅似血,她頓時亂瞭方寸。  

    周晚萍左手向後抓住那硬物,初時還以為那是何武器,猛覺手間巨物越發硬挺滾燙,登時明白那是何物,一時間羞憤交加,瞪大妙目,難以置信:「那個驢屌……」  

    仔細感受著手中的東西的觸感,竟然是那麼的粗大、堅硬以及真實,而且還有些燙手。這一刻,婦人的呼吸開始沉重起來,飽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喘息上下地起伏著,原本並攏的雙腿慢慢地松開,然後僵硬,隨後便是顫抖起來,原來就在她抓住那東西的那一刻,婦人感到一股液體從她並攏的雙腿間慢慢流瞭出來……  

    胡義隻覺胯下硬碩的肉屌抵在一團軟肉中,軟綿綿的,濕潤潤的,懷中胴體內散發開去的一股成熟女人體香,隱隱若若地繞鼻而至直透腦門,香馥馥的,那銷魂的感覺讓他呼吸濃重,大腦一片空白,看不到婦人到底是何表情,也不敢去想,什麼都不敢想瞭,隻剩下呆立不動。  

    男人捏住瞭女人的重點,女人抓住瞭男人的把柄,時間如同靜止一般。  

    「是不是該放手瞭?」不知過瞭多久,婦人平靜的語氣傳來。  

    這句話在胡義聽來就是一聲響雷,終於從失神中猛醒,慌忙從女人衣襟裡抽出瞭右手,慌得連另一隻握著刺刀的手也一並收回來,慌得不自覺退瞭兩步,這一退開來,高高勃起的雞巴,把褲子頂的高高的,一顫一顫的在下面晃著,胡義連忙捂住自己的下體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婦人轉過瞭身,滿面霞紅氣息咻咻,雖然是強做鎮定,可是她胸前高聳的兩座乳峰隨著她急促的喘息顫抖著,婦人用鳳目瞪瞭胡義一下,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瞟瞭一眼男人襠部,可以清晰的看到胡義下體凸出的一個大包上有一灘明顯的水印,知道是自己的淫水透過內褲將其打濕的,羞恥之下婦人心裡竟然一顫,下體又有些濕潤瞭,臉色忽然紅瞭起來,忙收起眼神。  

    東方日出的瑰麗的霞光恰恰映照在婦人的臉上,現在終於能夠將這個女人看得清楚瞭,那故意盤低的黑發下面,那刻意抹過臉頰的泥灰間隙中,遮蓋不住一張艷麗的臉,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朱唇稍厚微微向上翹,與她高挑出眾的身高搭配起來,恰恰組成瞭別樣的賞心悅目,透露著成熟女人的魅力,透露著一種與眾不同的不羈風情。  

    這身不知從那裡找來的農村中年婦女裝扮的衣衫明顯有些偏小偏短,而婦人的身材又稍稍豐腴瞭一些,大概是剛才的掙紮扯掉瞭領口扣子,前襟敞開,雪白的頸項和深陷的乳溝已經裸露出來瞭。  

    衣料很薄,在起伏的胸脯上,甚至還能隱約看到白色胸罩的上緣以及與其相連細細肩帶的輪廓,尤其是女人胸前高聳的兩顆碩大乳房更好象隨時都要將上衣撐破似的,顫顫巍巍地顯示著裡面沉甸甸的份量。  

    女人旁若無人地將滑至腿彎的黑佈褲子拉起扣好褲帶,兩條雪白豐腴的修長大腿晃得胡義不知道雙眼該看那裡,隻好囧迫得更用力的用手捂住襠部。  

    「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八路軍?」整理好衣物的女人那飽滿的朱唇再次開啟,露出潔白皓齒,繼續著同樣的問題,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胡義伸進女人內衣的那隻手捻動瞭一下,才發現指頭上沾滿瞭濕滑的東西,下意識的放在鼻下一聞,一股撩人的女人的味道。  

    有句話叫『拿人傢的手軟』,胡義過於相信自己的主觀臆測,結果不光拿住瞭人傢的東西,而且拿瞭個實實在在,還差點捅瞭人傢,情何以堪,隻好老實地收起瞭自己的獠牙。  

    「你是誰?」  

    「我叫周晚萍,早晚的晚,浮萍的萍。哦,對瞭,你識字的吧?」  

    胡義放下瞭戒心,面前這個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人,偏偏有著如同她少見身高一樣的鮮明性格,那漂亮的大嘴,吐出的聲音帶著一點沙沙磁性的感覺,在沒見到她真容的時候,會使人覺得突兀怪異;但是現在聽起來,反而有種格外的魅力,一點也不刺耳,從開始到現在,無論表情神色還是語氣,沒有一絲造作,是率真。  

    「我是八路軍!」胡義終於給出瞭肯定答案:「現在說說你的目的吧?」  

    「呼」——周晚萍如釋重負地輕輕拍瞭拍著胸前的飽滿,蕩起一陣乳波瀲漪:「那太好瞭,我要你們帶我去根據地。」  

    「很抱歉,這不可能!」胡義面無表情地回答。  

    周晚萍忽然想起瞭什麼,停下話來,掀起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在褲帶的線縫裡掏摸出一個疊成很小的信封,遞給胡義:「認字的話,就看看這個。」  

    胡義松開捂著下體的手,接過還帶有女人體香的信封,打開信封展開信箋:茲有外傷科醫生周晚萍女士,願意投身抗戰救國大業,現由組織特別護送前往……  

    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胡義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個高挑豐滿,個性鮮明的成熟女人,詫異地問:「原來你——就是貨物?」  

    周晚萍被胡義問得楞瞭一下:「嗯?我怎麼會是貨物?什麼意思?」  

    「我問你,小樹林裡那幾個犧牲的,是不是和你一起的?」  

    艷麗的面容暗淡下來,輕輕點點頭:「本來一開始他們是可以沖出去的,但是為瞭掩護我,所以他們故意沖向瞭人多的那一邊,讓一個人保護我逃出來,可是那個保護的人,最後也……」  

    上級任務命令說是接貨,一直就以為是貨物,以為是黃金白銀或者槍支彈藥,胡義到現在才明白,這『貨物』可真夠貴重的,太貴重瞭!  

    怪不得師裡派出瞭一個排來接,怪不得把接應地點都延伸進瞭敵占區內。外傷科醫生,這是真真正正能夠與命運對抗的職業,在國民黨那邊都是珍稀物種,更何況現在的八路軍。  

    胡義將信封重新疊好,遞還給周晚萍,同時鄭重開口道:「對不起!」  

    周晚萍接瞭信,沒能明白胡義的意思,再次皺起彎眉:「啊?這樣也不行嗎?可是,我自己找不到啊?」  

    「周醫生,你誤會瞭,我不是這個意思。從現在起,你的安全由我們負責,我們會安全地護送你回根據地。」胡義為表示尊重,加上瞭稱呼。  

    「哦,我還以為你又要扔下我呢!」周晚萍籲瞭口氣,微微露出一排皓齒,隨即又不解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說對不起呢?」  

    胡義的額頭顯露黑線,這個女人不隻是長得很高,神經好像也夠大的,不用想也該知道我為什麼道歉吧?  

    胡義把抓胸的手舉瞭舉:「那個……其實……我剛才不知你在解手,以為你是在跟蹤我們,是我太唐突瞭,對不起……」胡義覺得臉上有點熱,除瞭面對蘇青的時候,再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過。  

    周晚萍眨瞭眨眼睛,想到剛才和胡義親密接觸的一幕,她的身子忽然又有些發熱,她下意識的伸手輕輕揉瞭揉胸部,才覺左乳還有些疼痛,下體也濕潮潮的,心中微慍,暗忖都是此人害的,又看瞭看胡義襠部的濕痕,不禁俏面一紅。  

    總算明白瞭胡義說的是什麼,性格外向,身為醫生,又是過來人,所以她微微一笑說:「這沒什麼,不必道歉,就當欠我兩次人情好瞭!」  

    「欠你兩次人情?」胡義以為自己聽錯瞭,一時愣住。  

    看著這個原本沉著冷靜的剛毅軍人,在自己面前變得目瞪口呆,周晚萍心中油然生出一絲莫名的成就感,漂亮飽滿的唇角不禁再次拉高瞭一些角度,讓成熟的笑容添加瞭一絲調皮的得意:「尿色發黃,以後多喝水,少熬夜。」  

    胡義終於被這話打擊成瞭一尊雕塑,不會動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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